人生坎坷中 幸得师尊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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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三年九月二十三日】我家住农村,父母老实巴交,一间低矮用小麦草盖的土墙房子,五、六岁时,搭着小凳抽房檐上小麦杆内野蜜蜂酿的蜂蜜吃。三天两头感冒发烧,支气管炎,哮喘很厉害,好多时候,伴着痢疾。大概是无钱看医生吧,母亲常把我夹在她两腿间,揪我的前脖子,脖子中间总留着几条紫色的痧印。大饥荒年代,我身边先后死了一个哥、一个妹、一个弟,外面一些老人一见我,就“啧啧啧,这女儿都活得起来,瘦小的象个黄鼠狼一样”,而我却幸存下来。

人生道路的坎坷,家境困苦,又病魔缠身,生不如死,我曾想到了死,可是在一个梦境里,清晰地看到自己在一个安静的屋子里,身着西方修女的黑色服饰,正专注地敲着木鱼,嘴里在念着什么,从此我没了死的念头,却冒出要到深山庙里去出家,也许在哪一天我会悄悄离家出走了。

一九九八年,我丈夫总在我面前讲在茶馆里听到炼功的事,我不懂,也不在意,也不搭言。那段时间,他的性格一反常态,对我很有耐心,老提炼功的话题。我照他说的找到炼功点,功友告知:炼法轮功,还借给我《转法轮》看。师父教人按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做有道德标准的,以至做更超常的人。我明白了,人生命的真正意义是返本归真,从此我走上了修炼之路。

记忆中,我从来不会笑,“笑”这个字似乎不属于我,那时,我从心底里笑了,曾经的腰椎间盘突出、坐骨神经痛、浑身肌肉麻木、疼痛、贫血、骨质疏松、折磨人的重度痔疮、月子留下的冷骨风等病不翼而飞,家庭和睦了,一切都变的那么突然,那么不可思议,又那么自然,那么美好,那么可爱,常和功友们出去洪法,把法轮大法的美好告诉人们。

师父说:“我的法身一直要保护到你能够自己保护你自己为止”(《转法轮》)。师父的一句话蕴含着多大的内涵!

二零零五年冬天,一天下午,我去县城卖蒜苗,别人帮我把菜搭上,我骑自行车。返程时,已是晚近九点,出城在横穿公路时,和一辆载人的摩托车相撞。那时是没有路灯,很暗,听到我自行车的后轮“咯吱咯吱”响两下,随即我的自行车蹬不动了,稳稳地原地不动,我还稳稳坐在车座上,一点震动都没有。听到摩托车倒地的声音,一男一女在说话,他们把车扶起来,骑上车,飞快地跑了。我一手扶车把,一手提起车,推着去找前面好远的一个亮点,原来是一个修车摊。摊主说:“这车后轮成麻花了。不易正过来,需要换新的圈。”按理,自行车横在摩托车前面,自行车太渺小了,那冲力会把自行车推倒成什么样子,可想而知,现在想起来都后怕,太危险了。我知道是师父保护弟子。

二零零六年夏,一个午后,我用三轮车带葱去县城卖,路过一个小镇,街对面道上一辆摩托车搭着很重的东西和我相对而行。突然间,我的三轮车象脱缰的野马横街冲去,眼看摩托车逼近,我惊叫:“对不起!对不起!”街边的人都惊呆了,三轮车被街边的台阶挡住,横在摩托车前,摩托车来不及刹车,“砰”一声撞上了,车倒了,载着的一大麻袋酒糟也掉下来了。我一个劲地说:“对不起,对不起。”那人气得怒发冲冠,冲我直嚷。我莫名其妙在路上站着,那人也站在路上好好的,人们都惊了一把汗,好险啊!是师父又一次保护了弟子。

一九九九年,腥风血雨的年代,弟子所前行的每一步无不凝聚着恩师的心血,为弟子无私的付出,我们感受到的只是一点点,太多、太多我们不知道的。我没见过师父,人海茫茫中,生活在人的最底层,浩瀚宇宙中微不足道的一粒小得可怜的小尘埃,恩师对弟子如此看护,洪大的慈悲,无言的恩典,弟子岂能用人世间的一切语言能表述得了!叩谢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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