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面跟警察讲真相

更新: 2023年07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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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三年六月三十日】我家住在江南一个美丽小镇。二零零六年春天我得知大法,年底十二月三日,才开始修炼。

一、抄法、背法

我的周围没有同修,师父的经文要转交给我,须费些周折。从二零零七年到二零零九年,三年的时间,我下班后,几乎就是抄写《转法轮》,抄完三遍后,又抄写了《洪吟二》和《精進要旨》。

那时,别说上网,很少能得到师父的经文,真相资料都没有,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七·二零”、“四·二五”是咋回事,教我炼功的同修可能讲过,可我什么都不明白,只知道炼功不花一分钱病就会好,因怕得病,决定炼功。

我在邪党文化中浸泡长大,思想业力很大。最早背法是从《洪吟二》<坚定>开始的,师父的四句法,我整整背了一个星期。背了后句忘前句,甚至背了后一个字忘了前一个字,背完一遍后又忘了,今天会背明天又不会。后来背一遍《转法轮》,断断续续大概用了八年多的时间。

二、不配合邪恶

二零一零年,我认识了一位同修后,学会上网。刚刚学会打印时,我把真相资料强行塞给人家,被举报。派出所让我到单位谈话,我也不知道害怕,边走边背《洪吟》、发着正念,就去了。过程中,两名警察出去,大概是交换意见,我跟出去时,被限制。常人中,我属于比较胆大的人,于是心想:你不让走,我倒要走了!就不慌不忙的走了。我看见他们出来找我,我能看到他们,听到他们说话,他们却根本看不到我。但这时,怕心一下跳出来了,慌忙中心里求师父:“师父救我!”

走脱后,我来到亲戚家,因家中无人,我便在一个公园里坐着背《洪吟》、发正念。天色渐渐晚了,看着来来往往、悠闲的行人,心中不免有些伤感,想:我以后就过这种流离失所的生活吗?不!决不!我一定要回家去。那里还有很多人等着我帮他们三退呢!有了这一念,心也宽了些。这时来了一位年轻略胖的女子告诉我,我亲戚就在旁边小店内玩。我心里涌起一股热流,眼圈湿润了—师父时时刻刻都在弟子身边,每时每刻都在看护着我啊!

在亲戚家讲了真相,帮他们的孩子做了三退,我炼功、发正念。凌晨两点起来炼静功,轻轻松松打坐一小时四十五分钟(以前我每天最多只能打坐一个半小时)。亲戚说:你一夜不睡,身体咋吃得消啊。后来丈夫将我接回了家。

回家之后,心觉不稳,就去了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同修的家。期间,警察逼迫家人找我回家,别的不懂,但我记得师父讲过大法弟子不配合邪恶,我关机,不理他。有两次发正念时,我感觉到另外空间有股强大的力量压向我头顶,使我坐不稳、咳嗽、流泪,根本发不了正念。我急忙请师父加持,半分钟就恢复正常,明显感觉另外空间的邪恶没有了。

正好有一亲戚离同修家不远,我转到亲戚家住,每天学三讲法,晚上六点钟到同修家发正念。大概一星期后,我感到自己正念很强,如果我想做什么、去哪里,没有谁能挡得住,我决定立刻回家。还没到家,我就通知派出所:有什么事,别到单位找我,上我家来。警察说来,却没敢来。

十来天后,派出所传出话来:一点小事,了结一下,不去所里也行。我拿定主意,心态放稳,去了派出所。一个中年警察,以下称他为A警察,自演自说自己如何有手段、如何高明逼迫法轮功学员就范。我心里仍然只是背法、发正念,感觉他讲什么都与我毫不相干、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他讲他的。看他讲了个把小时,有点倦了、兴致也要过了,我就平静说了一句:“你讲的什么呀?你叫什么名字?”这时,很明显看到他身体一震,脸色明显暗淡下来。后来遇到这个A警察,他问我:“听说法轮功有咒语?你不要恨我啊,我没有害你,我也是农民出身,有一个饭碗也不容易啊。”A没再参与迫害,不久就调走了。希望他明白真相,有一个好的未来。

这其实是个圈套,“610”国保大队来人了。这种场面我虽然没有经历过,却也不害怕、不惊慌,面对一系列的提问、审问也好,挑一些自己认为是无关紧要的问题讲了几句,我心里默默对师父说:师父,我知道怎么做了。接下来,不管邪恶之人如何变换嘴脸,威胁、谩骂、欺骗,我就是不说话(因为那时我还不会讲真相),但心中只有一念:我救人没错!我做的是最伟大的事,我没错。最后,我在师父的加持下,堂堂正正回家。

后来一次,我去亲朋好友家劝三退,丈夫的表弟对我说:“你不要照书上念,我要听你讲。”我悟到这是师父的点化,要讲真相。

三、救人的是师父

二零一二年初,同学聚会,我有一个愿望借机会劝三退,发真相资料。那天,从小一起长大的同学、同伴打电话过来,让我在校门口等她,母校坐落在公路边上。我站大门口不一会儿,一辆警车开过来,停在我的右边,离我不超过两米,不到五分钟,又一辆警车过来,停在我的左边,靠我更近。我心里嘲笑他们:你来干什么?这里是大法的天下、大法弟子的天下,你来捣乱,干扰我救人,马上就灭了你。我心里默念正法口诀。这时一名警察接到一个电话,让他们立刻过去,两辆警车一起开走了。我知道是师父清除了另外空间的邪恶,把警察赶走了,弟子只是有救人的愿望,真正救人的是师父啊!那次聚会从头到尾我共退了四十四人。

二零一四年夏天,有人联系我为工资问题去上访,我悟到,不为工资也可以去啊,这不是安排我去劝三退救人吗?两辆面包车,连司机在内,共去了十三人,路上我讲真相,除一司机没退,十二人都同意三退。我们车到目地地,同去的那辆车不知去哪了,那段时间就没看见。门卫同意两人作为代表進去,他们一致让我作为代表之一。我提出,我们進去后,其余的人都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接待我们的人是临时代理的,好像原来负责接待的人请假。那人四十岁左右,男的,面相也很善。我讲到工资问题,他说是很无奈的事。我话锋一转,说法轮功是被冤枉的,法轮功的宗旨是真、善、忍,让人做好人的。他连忙制止,不让说下去(在政府大楼内讲真相,他害怕)。当时我没想那么多,只想告诉他大法真相。他问,一共来了多少人,并给我们发了午餐券,我们只领了我们车六个人的餐券,吃了午饭。我即刻知道这是师父对我的鼓励,上访的人多着呢,有些人连政府大门都進不去啊,更别说吃饭了。

四、片警四次到我家

大概二零一五年春天吧,一天午后,我一个人在家学法,突然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是个警察,心中一愣,想都没想过的事,瞬间,也就一秒钟,想明白了:是来听真相的。

我热情请他進来坐坐,以下称他为B警察。我讲的不是太好,但他都能听進去,讲到法轮功不搞政治,我拿过《转法轮》,将书的目录念给他听,并告诉他,这是一本修炼的书,是天书。我又拿出几本真相期刊,告诉他内容都是救人的,最后只给了他一个翻墙软件,他接受了。这是警察第一次来我家。

二零一五年九月的一天,儿子的女朋友的父母第一次上门来吃晚饭。我请个人来帮忙整理食材,在阳台上正忙呢,突然一抬头,看见两个警察站在屋里,一个是B警察,另一个警察C,我不认识,我毫不客气的对C说:“你是谁?到我家来干什么?请你出示证件。”他可能没想到遇到这种情况,一愣说:“我没带证件。”B警察说:“我带来的人还会是坏人吗?”哎呀,我才想起来他们是来听真相的。

C警察问我:“是否控告过(恶首)江泽民?”我说:“告过,现在我是原告,江××是被告,你不去调查他,反过来找我?”C说他没有资格调查江××。他拿出一张纸来,照着纸上问问题,C问:“现在还炼不炼法轮功?”我说:“炼!我不炼法轮功,谁给我健康?谁给我平安?”C 问:“你上不上明慧网?”我说:“上啊!”我当时就觉的我是大法弟子,大法弟子炼功、上明慧网站是天经地义的事,堂堂正正的,为什么不敢讲。C又问:“控告江××是谁指使的?”我说:“不用别人指使,他迫害法轮功我就要控告他。”C威胁说:“现在不说,是不是要到派出所去说?”我平静的告诉他:“你说的不算。”C说:“你说的也不算。”我立刻答道:“我师父说了算!”他的嚣张气焰顿时消失。

这时在师父的加持下,才能有机会讲真相,他们才能够听進去真相。我告诉他们,恶首江泽民为什么迫害法轮功,讲大法师父的洪大慈悲,讲文化大革命中害人者的下场,只是说共产党这条“船”要沉没了,在上面的人是很危险的,赶紧退出来才能平安,正告他们迫害修炼人会遭天谴,不要再参与迫害,善待大法弟子,不要为了几个钱害了自己又连累家人,为自己留条后路。

后来他们拿出一份材料让我签名时,我说:“我不能签,一签名你们迫害法轮功的罪名就成立。”他们签了自己的名字,又接个电话走了,好像下面有人等着。这一场迫害在师父的慈悲保护下烟消云散。那天晚上,客人走时表示对我们家很满意。愿有良知、有正义感的警察们、愿他们及家人和亲朋好友都了解法轮功真相,将来平安渡过劫难。

平静一段时间后,一天晚上,丈夫、儿子家三口正好在家,B警察又来了,聊天时,他说了句让我们全家震惊的话:“国民党政府才是合法政府,共产党是不合法的。”

B警察最后一次来,还是一个午后,我正好在外面遇见他,请他来家坐,开门见山的劝他三退,把他妻子、孩子入的什么团队组织全退掉,全家平安。我说帮他退,他说:我自己退吧。我又捧出一本《转法轮》交给他,叮嘱他:这是宇宙大法,好好读,这本书可以还我,也可以不还我,一定要保管好。B警察小心翼翼的将书收好,走了。过了些时候,B调离工作离开了此地,书没有还。

这是和警察接触主要部份,后来什么拍照、敲门行动、清零,我只要讲真相,他就跑。

五、两次过病业关

以前消业、过病业关不是很艰难的事。十多年前的一场头疼,记得那年清明节前开始痛,头痛的就像有一根针在不停的扎,身体表面很热,但我一直坚持上班,一直到四月二十九日、三十日,整整一个月,心想:消业不会这么长时间吧?那时修炼时间短,悟不到法理,不知道向内找,就是相信师父相信大法,同时发正念,结果好了。

二零一九年三月中旬的一天,有两名同修不约而同来我家。他们走后,我的腿就痛了起来,右腿大腿的内侧到根部,红肿后起了一撮撮小泡,又痛又痒,觉的是常人中带状疱疹的假相,没有把它放在心上,坏事就是好事,痛吧痛吧,趁这个机会把业消掉。这样熬了三、四天,几乎晚上都没睡多少觉。儿媳看到后问我:是不是疱疹?我脱口而出:是的。就这不经意回答的两个字,当天晚上,我疼的睡不着觉。第二天早晨起来炼功,身体沉,心又沉又重,直觉另外空间的身体遭受什么不测。不像平时,即使身体不舒服,但精神爽快。

我马上意识到自己承认了是病,等于承认了迫害,立刻否定旧势力,并请同修帮发正念,夜里还是疼了一宿。第三天,我心想不能这样在家熬着,我要走出去,家人都上班,我就用小车推着小孙女去公园,自己也可以扶着小车走。一出家门,心情果然不一样,感觉轻松了许多,转一圈回来路上,接到同修电话,问好了没有,在与同修通话中,身体越来越轻松,精神也好了。

有师父、有同修真好!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责任编辑:洪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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