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忆迫害初期的一段修炼经历

更新: 2023年12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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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三年十一月十日】

尊敬的师尊好!
同修们好!

这是我在迫害初期的一段修炼经历。回忆当年,促自己修炼如初。

我至今仍然记的很清楚。那是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下午,一个信基督的邻居跑到我父母家,叫我父母赶快看电视。当时正值暑假期间,我带着女儿回父母家度假。我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赶快打开电视,映入眼帘的是中央电视台播出的新闻,从头到尾都是污蔑师父、污蔑大法的。谎言铺天盖地,真有天塌之势。

我当时就懵了,怎么会这样?!政府怎么能这样不顾事实,瞪着眼睛说谎?我心痛、愤懑、欲哭无泪。当时的感觉就是被中共假新闻的胡说八道气的伤心到了极点。以后的日子里,电视里每天从早到晚滚动式的播放谎言新闻。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头几天我还看电视,后来我干脆就不看了,躲到别的屋里。

我父母是虔诚的基督徒。在我修炼大法前,父母曾让我跟他们信基督,可我怎么也听不進去,不是睡觉,就是觉的无聊,所以一直没有走進去。而他们看到电视中的造假新闻,信以为真,给我很大压力,我经常偷偷的掉眼泪。女儿还小,她看我这样,也陪着我难过。我不想在父母家再呆下去,决定带女儿回我们自己的家。

一、第一次发资料

回家后,我迫不及待的找到同修交流(同修和她丈夫都修炼),他们也和我一样,有的只是心痛、难过、着急、气愤,但不知该怎么做。但不管造假新闻怎么谎话连篇,我们就是信师父,信大法,根本不相信邪党的谎言。

我那时刚得法没多久,我只知道师父让我身心健康,教我做人的道理,让我们做事先考虑别人,做一个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好人,当时我还不明白大法的高深法理,不太理解师父带我们往高层次上修炼的真正意义。面对诽谤和造谣宣传,茫然的我只有那么简单的一念:师父好,师父正。

在迫害前,我们当地有很多人炼法轮功,迫害后很多人都害怕不炼了。找同修切磋也找不到,找辅导员交流,辅导员说他都没动,别人都不能动。后来经过大量学法,我慢慢悟到:作为一个大法弟子,当师父、大法遭到污蔑迫害时,我们应该证实法。

师父在《转法轮》中说:“就是在有魔干扰的情况下才能体现出你能不能修下去,你能不能真正的悟道,你能不能受到干扰,能不能坚定这一法门。大浪淘沙,修炼就是这么回事,剩下的才是真金。”

我想出去炼功证实法,可是从电视中看到,全国各地都有大法弟子出来炼功,可很快就被当地警察抓走了。怎么做更好呢?我们那里比较闭塞,我得法又晚,和外面同修接触不上,不知道如何做。后来同修的丈夫说,他想开他家的三轮车拉我们去北京上访,为师父讨公道,我们都同意。但由于种种原因,没能如愿。

也许师父看到我们有那颗证实法的心,就做了安排。转过年来,一个外地同修来到我家,拿了三篇从明慧网下载的文章,文章的题目我记不清了,但内容记的:一篇是师父为救度宇宙苍生,用了九个月的时间销毁了宇宙中的邪恶,师父的头发白了。看到这,我的眼泪扑簌簌的掉下来,我控制不住哭出声来,我无法用语言形容当时的心情。另一篇是法轮功基本真相,还有一篇是交流大法弟子如何向世人讲清真相。受这篇文章的启发,我和同修马上在当地复印社印了两百张“法轮功基本真相”那篇,决定给世人发放。同时复印了十多份交流文章准备送给同修,唤醒同修。

记的一天晚上,我和女儿把这篇文章送给我能接触的同修,有的接,有的不接。其中一位,我们在她家窗口喊了很长时间,都能看到她坐在炕沿上,可她就是不应声。没办法,我们只好回家。在回家的路上,由于那时还没有路灯,我不小心被路边堆放很久的沙子堆绊倒,狠狠的摔了一跤。当时疼的我半天起不来,女儿使劲拽我。回家后,看到衣服摔破了,右小臂磨破出血,右肩膀摔的不敢动。经过学法炼功,伤痛很快就好了。后来学师父的各地讲法,我才明白。师父说:“一草一木都被另外空间邪恶的生命附着体,你走路那树枝都会抽你脸,那个草都会绊倒你,空气中都充满了邪恶。”(《各地讲法四》〈二零零三年亚特兰大法会讲法〉)我悟到这是邪恶干扰阻挡,不让大法弟子形成整体。

又一天晚上十二点多,我拿着叠好的真相资料走出家门。抬头望着那深邃的天空,繁星点点,心情说不出的感觉,格外的好,格外的高兴。我迈着轻盈的脚步,稳稳的将真相资料放在住户的门把手上。周围的环境非常的静,我边发边祝福世人一定看真相,不要被谎言欺骗。很快就发完了,在回家的路上,我高兴的蹦了起来。我感到自己这时才象一个真正的大法弟子,没有辜负师父的巨大付出。

第一次发真相资料给我的印象太深了,那感觉,那心情至今记忆犹新,永不能忘。后来我又到外地印了四百份真相资料,和同修夫妻二人配合,在师父的保护加持下,顺利的发给有缘的世人。

那时还不知否定邪恶迫害,光知道高兴了,生出了欢喜心,结果被邪恶钻了空子。警察查到了我们第一次复印资料的复印社,老板娘把我们说了出来,我和同修夫妻遭非法抄家,被关押在看守所一个半月。

二、放下亲情 柳暗花明

我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的第一个星期,就遇到了暴风骤雨似的亲情关。

星期一上午,我娘家哥、我丈夫、女儿,还有大姑姐、大姑姐夫、小姑子及亲朋好友十几个人,到看守所探视,其实是劝我放弃修炼。一见面,大姑姐就哭着跪下来,求我签字,不要炼了,要考虑家人,考虑孩子。我不为所动。大姑姐夫又说:“你不用吱声,点头就行。”我也不点头。他们劝了半天,这时我哥气的吼了起来,骂我,说我自私,没有亲情,只想自己,不想别人。周围站了好几个看守所狱警,他们在察言观色,看我什么表现。我暗暗的求师父帮助我,不要被亲情所动。

我丈夫一句劝说的话也不说,因为我炼法轮功后他受益了,挽救了濒临破碎的家庭。女儿就一直默默的流泪,趁大人不注意,跑到我跟前,轻轻的问:“妈妈,你这样做,对吗?”我坚定的说:“妈妈没有错。”她默默的点点头,说:“那你一定要坚持啊!”听了女儿的话,我感到很欣慰。其实,我最惦念的就是女儿,她小小的年纪离开妈妈,该怎么办?看到她这么好,我知道师父在管她。狱警看没有达到他们的预期效果,就停止接见,让家人们走了。

星期三上午,丈夫、女儿、小姑子再来探视。一见面,小姑子就逼我女儿给我跪下,求我不炼了,签字回家。女儿说什么也不跪,也不劝,小姑子就捶我女儿的后背,把女儿打的直哭。我丈夫拉开后,说他妹妹:“打孩子干什么?”我也直喊小姑子:“为什么打孩子?”女儿哭着说“要跟妈妈一起進去(進号房)”,值勤狱警一看这架势,赶紧推我進去,这一次接见草草结束。回到号房,我哭了,我心疼女儿,知道女儿受了很多委屈。这时我又想到,女儿是大法小弟子,师父一定会管她,她一定会好起来的。

星期五上午,父母二老亲自来接见。那天上午狱警告诉我接见,我想,会是谁呢?出来一看,是我爸、我妈。父亲、母亲苍老了很多,头发花白。记的父亲的眼珠原来黑白分明,现在黑眼珠变成了灰白色,面容憔悴。看着父母,我心里一阵难过。父亲刚说了几句话,就哽咽了,说不下去了。母亲没有说话,就是掉眼泪。我一阵阵心酸,眼泪在眼圈里打转。我极力的控制自己,不让眼泪掉下来。因为接见室里有很多警察在看,我不能在他们面前掉眼泪。我在心里再一次求师父帮帮我,顿时我感到心平静下来。邪恶一看无计可施,就撵我年迈的父母走了,我又被送進号房。

一个半月后,我和同修夫妻三人堂堂正正的走出看守所。回家后,看到父母、丈夫、女儿及家人都很好,我知道是师父保护了他们。师恩浩荡,无法报答!

三、短短的五天進京上访

一个半月后,我哥把我从看守所直接接到他家,帮他秋收干活,没让我见女儿。那时我多么的想见女儿呀,想象着见面时的情景,想着女儿一定更懂事了吧。我忍着思念,干活时不停的背《洪吟》、《论语》等经文,不再想她。终于干完活了,我可以回家了,我的心早已飞到女儿身边了。见到女儿,看她还是那样活泼、可爱、聪明、倔强,学习还是很好。我由衷的感谢师父的慈悲看护,谢谢慈悲伟大的师父!

再以后,通过大量的学法,我和同修夫妻都觉的应该去北京证实法,但机缘一直不成熟,没去成。

一天,同修夫妻二人去公安局取被非法抄走的大法书,被警察非法扣留,给了所谓的两条路:一、直接拘留。二、每人交五百元押金,给五天时间上访。同修以到我家借钱为由,告知我此事,警察一直跟着他们到我家。钱交上后,同修夫妻到我家交流:让我们上访?哪一级地方政府敢受理法轮功的事?这不是明摆着点化我们進京上访吗?于是我们毫不迟疑,决定当晚就走。

当决定要走的那一刻起,我开始紧张,心哆嗦,手脚也哆嗦,我强忍着,让自己努力镇定下来。我烙了很多饼,带着路上吃。女儿放学回来后,当知道我们要去北京时,她说她也要去,我问:“你不害怕吗?”她说:“不怕。”正好我也不放心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她爸爸在外地干活,就决定带她去,她高兴极了。那年她刚好十岁。

吃饭的时候,我怎么也吃不下去,一口也咽不下去,勉强喝了一点粥,只等同修夫妻来,计划着天黑后怎么走。当时觉的空气都凝固了,心情很压抑,觉的时间过的非常慢。好不容易等到天完全黑下来,同修的丈夫叫了一辆出租车,迅速开往外地。我们一行四人没進火车站,又直接打车到了更远的外地,在那里我们才坐火车到了省城。省城有同修接待,为我们准备好了横幅,每人一条,都放在自己的袖筒里。

在省城火车候车室里,检票准备上车时,我们被当地警察拦截,同修的丈夫被按住。只见他用力拽住两个警察的衣服,为我们拖延时间,让我们快跑。由于检票,过道两旁到处都是行李。人流往前走,我们逆着人流往回跑,但到处是行李箱挡着我们,跑起来很难。女儿小,被绊的直吵吵。还好,在这排椅子的另一边是靠墙的过道,我们三人翻过椅子,跑在没人的过道上就快多了。由于人生地不熟,不知道该从哪儿往外跑,但我清醒的知道,与進候车室的人相对而行,就能跑出去。我左右手分别拽着同修和女儿,生怕把哪一个丢下。我们跑啊跑,那场景如同电影里演的那样惊心动魄。在师父慈悲的保护下,我们终于跑出了候车室。我的心感觉提到了嗓子眼,咚咚的跳。

天下着鹅毛大雪,辨不清方向,我们急忙打了一辆出租车,我努力想起了一个地方,这是我唯一知道的一个边远小镇。司机不愿去,嫌太远,又下着大雪,路很滑,我们说多给钱也行。到了小镇,我们不敢靠近有灯光的地方,在无人的地方徘徊,这时我还是很紧张。过了一会儿,女儿突然说肚子疼。随着时间的推移,女儿疼的越来越厉害,甚至直不起腰。我们找到车站的厕所,女儿说:“便不出来,就是疼。”同修说:“这是邪恶干扰,不让我们去北京啊。”我心里也很纠结,一方面我们都是没出过远门的农村妇人,另一方面我还带着女儿,这路上还有警察的围追拦截。我问女儿:“咱们是回家,还是去北京?”女儿蹲在地上,小声且坚定的说:“去北京。”

我慢慢冷静下来,考虑着我们下一步怎么走。师父给了我智慧:不走大站。我们在小镇火车站买了短途车票,到了一个较大一点的城市,已是深夜。下车的人不多,很快车站就没人了,我们不知道往哪里去,又不敢和陌生人说话,怕碰上便衣。正在我们踟蹰不前的时候,一个四、五十岁的妇女跟着我们,问:“住店吗?”我说:“不住。”我怕是坏人,拉着她俩赶快走了。我们打听着到了票房,准备看看车次,这个女人又出现在我们面前,并主动告诉我们坐什么车到什么地方,说的很详细。我们表示感谢。在商量车次时,我们向四周一看,那个女人早已不见踪影。我恍然大悟:这是师父派人来指点迷津的嘛!真是谢谢师父了!

我们没有买去北京的票,买的是去北京途经的一个中等城市的票。在那里,我们休整了一下,简单吃了点饭。下午去车站买了三张到北京西站的票。我们顺利到达西站。下车的人很多,我们不知走哪个出口,一个很有风度三十多岁的男子走到我们跟前说:“你们跟着我走。”我们三个人紧紧的跟在他的后边,顺利的出了车站。当我要谢谢他时,他也早已没有了踪影。夜已深,我们顾不上吃饭,赶快找旅店。在师父的安排下,几经周折我们找到了一个不要身份证的小旅店,这在当时真的是太罕见了。休息了三个多小时,趁天没亮,我们就悄悄的离开了旅店。我把剩余的不多的钱平均分成了三份,一人一份。想着一旦走散,各自好有钱坐车回家。我们谁都不说话,默默的做着一切。

大约上午九点多钟,我们坐地铁到了天安门,感觉天安门就在前面,可是就是过不去。这时看到不远处有个二十多岁的男孩,他告诉我们走地下通道的楼梯上去,就到天安门广场了。那天广场上的人不多,便衣警察很多,还有穿制服的警察,隔不远处就有一个。我们打算等广场上人多了再打横幅,可是人来了一波又走一波,始终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多。期间我们还遭到警察的盘问,便衣警察拿着呼叫机不时的朝我们看,我们装作是旅游的,还照了几张像。

大约十一点多,我们三人正在广场上走,突然看见我地的三个警察从斜对面过来,又向另一个方向走去。我们一下又紧张起来,觉的再不打横幅就来不及了。我们简单的商量了一下,分开快步来到旗杆附近。我们三个人背靠背,朝三个不同的方向展开了横幅,我终于喊出了埋藏在心底已久的呼声:“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还我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法轮大法是正法!”

我感觉那喊声响彻云霄!我的汗毛孔都开了,血往上冲。我觉的我的脸都红了,伴随着泪水,脸热热的。不到两分钟,多个警察冲上来,抢走了横幅。女儿的手被一个警察扭到背后,嘴被警察用手捂住,我大声喊:“放开孩子!”这时,广场上不同地点都有同修站出来打横幅,喊声此起彼伏,真是震撼人心。

紧接着,警车呼啸而来,我们被强行推上车,拉到了前门派出所。很快被当地警察接回。在驻京办旅馆,警察非法审讯我们,对我和同修非法搜身,还把女儿单独领到一个屋里诱供。因我不配合警察的非法审问,被“610”主任狠狠的打了两个耳光。

在警察的谈话中,我得知他们为了阻止我们進京,派了很多警察,包括武警、交警等,围追堵截我们。我们还没到北京时,他们早已到了北京,在北京站堵了两天两夜,大多数警察被冻的感冒、发烧、咳嗽。而我们,尽管進京路上几经波折,但在师父的保护下,身体都很好,精神状态也很好。警察怎么也想不到,我们在警察的一路围堵中,平安到了北京,来去五天。谢谢恩师!

结语

我在写这篇交流稿时,每当回忆起那些细节,多次泪流满面。

我修炼二十五年了,在师父的慈悲保护下一路走来,我感到非常的幸福。因为有师父时刻在我身边,所以无论遇到什么情况,我心里总是有一种暖暖的、稳稳的感觉。师父为度我们操尽了心,弟子一定不辜负师尊的慈悲救度。最近修炼有些懈怠,我要去掉这些人心,努力修好自己,多救人,圆满随师还!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责任编辑:伊文)

(明慧网第二十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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