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祝513】我们这一大家子(3)

更新: 2022年11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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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二年五月二十五日】(接上文

八、遭受非法劳教

二零零一年,我女儿上学后由婆婆带着。孩子学习好,自理能力强,也不上补习班,基本不让人操心。小姑子结婚后离家很近,几乎每天都回家,做一些家务,给孩子洗涮衣服。一年后,小姑子离婚了,带着她儿子与婆婆一起住,一住就是二十年。二十年里小姑子帮我照顾家人,帮我提高心性,帮我躲避骚扰。

二零零二年新年到来之前,我在一次喷完字往家走时,与蹲坑的警察相遇。被非法拘留后,又被非法劳教一年。

劳教所常年有活,打页子、粘小鸟、做玩偶等等。大法弟子被非法关押到那里,“不转化”的让包夹看着,白天干活,晚上就有人“帮教”,让“转化”。我在那里被“帮教”了一个月,最后没人“帮”我了,她们说我太傲了,难“转化”。

我看到有些狱警心里还是佩服“不转化”的大法弟子的,他们与我说话时不带脏字。每个大法弟子被关到劳教所,邪党会给所里拨款数千元。每个月劳教所规定每个被劳教人员写“思想汇报”,我写的都是讲真相的内容,然后署名“大法弟子”。后来想想,连这个我都不应该写,就不写了。

有一天,劳教所组织大家看中共邪党自编自导的所谓“天安门自焚”,毒害被关押人员。然后要求写观后感。我把《转法轮》中第七讲“杀生问题”的第一段默写下来交了上去,我就是想告诉他们:“天安门自焚”是假的,修炼人是不允许杀生的,更不能去自杀。后来狱警们没有组织讨论。

包夹中有明白真相的,会暗中保护大法弟子;也有不明真相的,做坏事迫害大法弟子。有一次,我被一个包夹打了,她把一个铁钉夹在她的手指缝里,把我脖子后面划伤了。我为此写了一封信,趁着去食堂吃饭,把信交给了一个劳教所所长。她让我把信交给狱警,由狱警交给她。

当时我心里就相信这个所长能秉持正义。正是这一正念,使此事有了正面的效应——在劳教所里引起了不小的波动。我在信中明确指出:“大法弟子没有犯罪,更不是犯人,只是坚持信仰就被非法关押在这里遭受迫害。这里的任何人对大法弟子的打骂,都是犯罪行为。”

后来那个包夹给我道歉,再也不敢动我了。同修们坚持背法、发正念,每天都不放松,互相鼓励着走过了那段艰难的日子。

劳教所规定每周接见一次,L几乎每周都去看我。有时也会带孩子来。女儿每次都不哭不闹。有一次,孩子还画了一幅画送给我。还有一次接见时,姨婆、大姑姐、小姑子都跟着L来了。小姑子是抱着孩子来的。他们一见到我,就逼着L表态跟我离婚。几个女人都是急性子、大嗓门。她们在接待室里大喊大叫:“三条腿的蛤蟆没有,两条腿的大活人有的是。你今天离婚,明天我们就帮你找一个好的。多少钱,我们都给你拿。”L一声不吭,我对他说:“你还年轻,你也不修炼,别陪着我遭罪了。虽说啥事都有头有尾,但法轮功什么时候平反我也不知道。你要等我就等,你要想离就离吧,我给你出手续,我不会恨你。”

L一声不吭。那个在场监督的狱警也劝L跟我离婚。L说:“我媳妇除了你们说她炼法轮功,啥毛病都挑不出来!”一群人大喊大叫,骂了一通离开了。

有一次,劳教所强迫所有“不转化”的大法弟子吃一种白色药片,不吃就硬灌。我把药片趁着往嘴里放的时候,让药片掉到背心里了。包夹检查我的手,又看嘴里,再看舌头底下,哪都没找到药,就以为我咽下去了。

一年非法劳教到期后,因为我不“转化”,被非法加期两个月。

九、强制洗脑

非法劳教结束后,L来接我,但当地“610”(中共为迫害大法弟子而专门成立的凌驾于法律之上的非法组织)把我从劳教所直接绑架到洗脑班,L也随着车一同来到洗脑班。他在车上告诉我,婆婆与小姑子做了一桌子菜等我回去呢,大家想着我终于熬到头了。谁知道我出了虎穴,又進了狼窝。

到了洗脑班,他们告诉L:这里一个月一千元伙食费。L没有配合他们,对他们说:“一分钱没有,这个人以后我也不管了。”说完头也不回就走了。从此没有人再与我提伙食费的事了。

这个洗脑班设在一所三层楼的楼房。本省内许多被非法关押后“不转化”的大法弟子被送到这里,一楼住着所谓的工作人员;二楼与三楼关着人,我被非法关在二楼。屋内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张床、一个脸盆、一套牙具,屋顶的灯每天晚上亮着。

每天食堂的人都会把饭送到屋里。屋里人吃饭时坐在椅子上,必须面对门口,防止我们这些大法弟子不吃饭。如果有人不吃饭,他们就利用灌食等各种残酷手段迫害。屋内窗户用钢筋封着,长年挡着窗帘。每间屋的门上,有一块用来观察屋内情况的小窗户。

我一走進房间内,整个人就懵了。各种不好的思想念头都上来了。耳边回想着洗脑班人说的一句话:“到了这里‘不转化’,一辈子都出不去。”一想到遥遥无期,我的精神一下子就崩溃了。心里开始想同修,想家人,被各种情弥漫着。

我努力地慢慢让自己安静下来,我想起了师父,想起了法。看到墙上有斑斑血迹,那都是大法弟子被迫害的证据。我坐在床上使劲地背法,发正念,让自己的心稳定下来。

洗脑班的工作人员都是各单位抽调上来的。在这里他们工资高、奖金多。每两个人一班。他们中有专职值班的,二十四小时一倒班;有做“转化”工作的;还有一些打手对大法弟子暴力“转化”的;甚至有信佛教的人也参与暴力“转化”。在名、利面前,这里的人人性全无。善念、良知已无,邪气冲天,比劳教所更阴险。

在这里暗无天日,没人说话,除了洗脑就是“转化”。L每周会来一次,他怕我遭罪,每次来时都会带一些水果、零食之类的。每次包两份,一份给屋内值班人员,另一份给我。我不希望他这样浪费,但他不作声,下次还是包两份。

他每次来都会与值班人员唠一会嗑。他们对L说,到这里就要吃好喝好,绝食是没有用的,不吃他们会给灌食,轻易是不会放人的,花多少钱都没用。只有一种情况能放人,那就是得了传染病的。

给我做“转化”的是两个年轻人。我明确告诉他们:唠嗑可以,打人犯法。他们说不会打我。的确他们每天把我找到一个房间,把门一关,他俩就玩手机,不管我了。后来参与“转化”我的是一个信佛教的人,满嘴脏话。每天不断地给我念这个“经”那个“经”的。他天天对我念,我就天天对他发正念,后来他就开始头痛,见到我就头痛,再也不来“转化”我了。

中午的时候,洗脑班经常组织大家看诬陷、诽谤大法的电视片,这是仅有的同修见面的机会。同修们都用彼此注视的目光相互鼓励,都静静的发正念,最后也没人再组织看电视了。

在洗脑班里我天天想:在这里不能学法,不能讲真相,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事做不了。再说这也不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啊。一个多月后,我求师父加持我,让我离开洗脑班。我在心里跟师父说:我要绝食、绝水,离开这里,我要出去救度众生。于是我开始偷着绝食绝水。不想公开绝食,是不想让他们给我灌食迫害我,那样他们会造业。我偷偷地成功绝食了两天,没被发现。我每天把饭菜装在方便袋里,趁着上厕所的时候,把饭菜倒入便池里冲掉。其间,洗脑班的组长来过,问了我一些在劳教所里的情况。然后自言自语地说他得了冠心病,胸闷、后背疼。我问他:为啥心脏有病后背会疼呢?他说得了冠心病以后,后背经常疼。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到了第三天,值班人员问我怎么看起来好象瘦了呢?我笑笑,没作声。绝食第四天的早上,我嗓子难受,吐出来的痰是黑色的,又带着血。我故意吐在装满水的脸盆里,让他们看得见。早上食堂送饭人来的时候,我坐在床上对他说:端走吧,吃不下。那送餐的人放下餐盘就出去报告了。值班人员马上進来了,一看到我两眼眼窝凹陷,人消瘦了很多,脸色又难看,马上把窗帘拉开,把窗户打开,让我躺好,打电话叫护士过来。

接着他们就给L打电话,让他马上过来。当他们看到脸盆里的血痰,紧张地问我以前得过肺结核吗?我说:“啥病都没得过,到这来了才变成这样。”他们说我们没打过你呀。我说:“在这里被迫害的。”护士给我量了血压、心跳,说都不正常。她问我哪里不舒服,当时我突然想起那个组长说的话,就脱口而出:“后背。”

这时L到了,他看到我吓了一跳,大声问道:“咋弄成这样了?”他们对L说,没人打她呀,咱们马上去医院吧。L说:“我没钱,一分钱没有。”他们说,先去医院再说吧,过来搀扶我。L一看,我走路都走不动,就问我:“这是谁打你了?”他们急忙说没打过我。我说:“就是这里把人迫害的。”我慢慢地被他们搀扶着上车,当时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到了公安医院,医生检查后说:“是冠心病,挺严重的。还有结核病症状,需要住院观察。”我说:“坚决不住院。”L也说没钱。洗脑班的人马上请示当地“610”,“610”来了一个人,此人与L认识。他们商量后,决定让我回家。

我回到家的第二天,一切症状全部消失,身体健康如初。我对L说:“以后不要相信警察,要相信大法。”我与婆婆、小姑子讲了大法被迫害的真相,以及自己这一年多所遭的罪。告诉她们善恶有报的道理。她们听后,非常气愤:炼个功就这么被迫害,太不讲理了,谁上咱家动你,我们绝对不让。

十、家人支持我修炼

二零零三年七月,当地派出所来了两个警察,其中一个警察说话结巴。他们進屋后,说让我写点东西。我借故找笔,就离开了,只剩下小姑子在家。结巴警察问我小姑子:“你嫂子啥……啥时候…回来?”我小姑子也结巴着回答:“不…不知……道。”结巴警察说:“你咋……也……结巴呢?”小姑子说:“就兴你……结巴,就不兴……我结……巴?”同来的那个警察实在忍不住,到外面乐去了。过一会儿,他们就走了。

我在娘家开游戏厅时,当地派出所就曾经到婆婆家骚扰。因为我们住后院,派出所的人不知道。每次到家里骚扰,警察都直奔前院。他们见我和L没在家,便想让小姑子开门進屋看看。小姑子说,没有搜查证進屋,属于私闯民宅,是犯法的。再说了,我三哥家屋里有金银手饰,有五万块钱,丢了谁负责?派出所的人灰溜溜地走了。

有一天晚上,两个警察着便装,把车停在大门外,不敲门,直接進院了。小姑子在屋里看到了,大声喊我公公:“爸!快点出去把大门插上,咱家院里進贼了,打死他们活该!”那两人赶紧喊:“我们是派出所的警察!”边喊边往门外跑。小姑子喊道:“我还是公安局的呢!你们两个鬼鬼祟祟,连皮(警服)都不敢穿,大晚上想干啥?这家是你们随便進的吗?!别人怕你们,我们家可不怕,以后不许来!”那两人出了门,开车就跑了。

还有一次,派出所的人到家里骚扰,正赶上我们一家人吃饭。我起身借故上厕所,警察紧紧跟在我身后。我对小姑子使个眼色,她马上站起来隔在我和警察中间,陪他们说话,山南海北的扯。等警察回过神来,我早已经走远了。警察在院内院外搜了半天,也没找到我。他们对小姑子说,以后你三嫂回来,你去派出所报告一声。小姑子没吱声。

有一次小姑子去派出所办事,片警问她,你三嫂回来,你咋不报告呢?小姑子大声嚷道:“你是谁呀?我啥都听你的?!我三嫂回来,我就报告,我有这个义务吗?你给我开工资啊?!”那片警没想到小姑子敢这样对他,在那一愣一愣的,半天没回过神来。小姑子往外走的时候,里面的人说:“这女人不讲理,不好惹。”小姑子心里说:“姑奶奶就是不好惹。”

还有一次冬天早上的六点多钟,公安分局的人带着搜查证,开着警车,身着警服,一行四人跳進我家院里。这次他们是有备而来,只是他们不知道我早上四点多就上班走了。他们闯進屋时,晃了一下搜查证,拿出手铐,直奔小姑子去了。他们不认识我,又因为小姑子比我小一岁,我们俩都梳着短发,身高、身形也差不多,所以警察误认为小姑子就是我。

他们把小姑子摁在地上,铐上手铐。小姑子低着头问道,你们找谁?他们说找某某某(我的名字),小姑子喊道:“你们确认是我吗?抓错了人要负法律责任的。哎呀,心脏疼,这大早上的吓出心脏病了!(小姑子真有心脏病)家里还有两个老人呢,把他们吓着了,你们给治病啊!”

大姑姐当时正好在家,准备做子宫肌瘤手术。大姑姐也早已明白真相,手术后坚持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刀口愈合的非常好,而且毫无痛感。当时她还没起床,一听到小姑子喊,只披一件棉袄就冲了出来,大声喊:“谁动我老妹,我跟她玩命!”警察一看真抓错人了,马上打开手铐,把小姑子搀起来,并且赔礼道歉,低着头对大姑姐说:“大姐别激动,快回屋吧。”

大侄子早上正准备上班,警察不许他走。大侄子说:“不上班也行,你们给开工资吗?”说着大侄子就往出走。到了门外,马上给他二叔打电话,让他立即到单位通知我。二哥当时虽然不明真相,还是开车到我单位通知我,让我马上离开。

有一年夏天的晚上八点多,我在屋外溜达,L与他的朋友S刚刚喝完酒,蹲在门口下棋。当地派出所的三个警察着便服,开着黑车来到我家。一下车,就抓住我的胳膊不放,要看身份证。我说:“你们等着,我去屋里拿。”但是他们不放手。L看到我被人抓住了,马上走过来,用力一抓那人的肩膀,那人一咧嘴,马上松开了手,L一把拽住那个人的胳膊。我趁机跑進屋,用脚把门一踹反锁上,从窗户跳出去离开了家。

事后才知道,我离开后,那三个人先到车里把警服拿出来穿上,然后给所长打电话,说有人妨碍公务。所长带来了二十多个警察,把我家围住了。

当时来了好多看热闹的人。小姑子在前院听到动静,马上把公公婆婆叫出来说:“好象是派出所的又来抓我三嫂了。”她告诉婆婆说:“警察要抓人,你就往车前一躺。”婆婆也是啥场面都见过的,因为L在结婚前经常与别人打架,舞刀弄棍是常事。

她俩出来一看我走了,就更放心了。小姑子看到S,让他赶快走,怕一会儿警察拿他撒气,S没有离开。那边两个警察正往车上拽L,说他妨碍公务,要带回所里。婆婆马上到车前说:“我指着老儿子养老呢!他去哪我去哪。”说着就往车里上。警察看着满头白发的婆婆,把手放开了。

小姑子正和一个警察在撕扯,警察说小姑子挠他胳膊了,的确那警察胳膊上有几道指甲印。小姑子说:“你先动手打我的,我这心脏病犯了,马上给我看病。”周围邻居、还有路过的人围了一大圈。所长一看要抓的人已经走了,也知道这家人不好惹,就招呼收队。但面对围观的人,又觉的脸面上难堪,就把S抓走了。到派出所把S打了一顿才放出来。

那些年我因为多次被骚扰,常常居无定所,过着流离失所的日子。

十一、大法恩泽我们全家

二零零六年十月末的一天,我骑自行车横过马路,被一辆疾驰的出租车撞了。当场自行车就撞废了,我整个人被出租车撞的飞了起来,然后落在出租车上,车的挡风玻璃被震碎,玻璃碎片飞落一地,司机急刹车我又飞起,整个人被甩在旁边的马路上,我当场昏死过去。那个出租车在地上划了一道二十多米长的、深深的刹车线才停下来。现场的人一致认为,我绝对没有生还的可能。

司机找车把我送到医院。我苏醒后告诉司机,我是炼法轮功的,不会讹他。我给司机讲了法轮大法被迫害的真相,帮他退出了中共的团队组织,让他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他表示同意。最后,他租车把我送回家。

第二天,我去交警队(因为现场有人报警)与司机私了。看到报废的自行车,司机给了我一百元钱,让我再买一辆自行车。因为怕我是冒充伤者,交警记下了我的身份证号码。完事以后,我就回家了。

第三天,我全身开始疼痛,眼睛周围是两个黑眼圈,尤其是胸腔里,好象有很多钢针在扎。我不为任何疼痛所动,就是坚持每天多学法,多炼功,没有采取任何其它的治疗方法。十五天后,一切疼痛全部消失,身体完全好了。没有任何语言能表达我对师父的感恩!

小姑子很小的时候,当地一位很有名气的盲人曾给她卜卦:关于子女呀、婚姻呀、财运呀、生活呀方方面面说的都应验了,唯独说她四十七岁“犯生死”没有应验(小姑子现年五十二岁)。

小姑子因为坚信法轮大法好,一直支持正义,尽全力保护大法弟子,命运已经被改变。现在她很少骂人了,脾气越来越好,身体也比以前好多了。前夫给她和孩子买了楼房。小姑子读了宝书《转法轮》,也许机缘未到,小姑子没有坚持下来。她和孩子坚信法轮大法好,身上戴着大法真相护身符。

我悉心照顾公公和婆婆,陪他们说话,陪他们诵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给他们喂饭、擦身、处理大小便。两位老人都没遭受太多的痛苦,安详离世:公公卧床两个月,八十五岁离世;婆婆卧床十一天,八十二岁离世。婆婆离世前一直念“法轮大法好”。她告诉我,她看到身边有无数红色的法轮在转。

大侄子憨厚、善良。他父亲(大哥)二零零二年去世,母亲改嫁他乡。大侄子结婚后,就搬离了大房子。大侄子也曾经爬上电线杆,帮我把“法轮大法好”的条幅挂在高高的电线上。

他家的房顶漏了、无法住人时,我们用大房子、大院与他家的小房子、小院做了交换,大侄子对我们感激不尽。他经常对L说:“三婶这个法轮功真不白炼,在这个家吃亏、受气没有怨言。对老的、小的都这么好。三婶是咱家的功臣,大法弟子是世上最好的人。你一定要好好对她。”

休息时,他经常买一些L爱吃的东西,陪他喝酒、聊天。小姑子搬走后,他也经常带着儿子回来。外甥和我们一家人特别亲,几天不见面,就得打电话问候。每年的新年,大家都在一起吃团圆饭。

L的变化太大了。以前他不顾家,不心疼人,现在样样家务活都干,甚至刷碗(这活可是他的底线啊)都干了。我想在家里成立一个学法小组,他也同意了。还帮着生炉火,劈柈子,有活就干,对同修很客气。想着L以前打架,动刀动棒的,现在象变了一个人一样,这都是法轮大法威力的展现啊!L不但不打架了,赌博也戒了。现在L有一个非常清闲的工作,给一个工厂看厂房。每天到院里转一圏就行,也不用住宿,离家还近,工资也不算低。大家都说这活太好了,捡钱都不用弯腰。

现在L的身体也特别好,红光满面,满头黑发。L把我介绍给他的朋友时,经常会说:“这是我们家的‘法轮大法’(意思是指我修炼法轮大法)。”我顺势就开始给他的朋友们讲真相,劝三退了。有时他也会帮着讲:快点退,共产党不是个好东西;有时他还会给朋友送真相台历。

我女儿大学毕业后也工作了,认真踏实,洁身自好,不受社会污染。父女俩都有自己的车,车里都挂着大法真相车挂。车虽然不太贵,但来到我家就是跟法有缘的,是最幸运的生命。

我的家人们都因为内心装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并且能保护难中的大法弟子而得了福报,活的踏实、轻松、自在。一路风雨,终现彩虹!

现在我每天学法、炼功、发正念,修好自己,与同修配合讲清真相,救度众生,坚定的走在修炼的路上。

在二十多年的修炼中,虽然有苦有难,但是得到更多的是师父的给予和保护,我真是受益良多呀!我身体健健康康,精神轻轻松松,生活快快乐乐,家庭和和睦睦。我们这个大家庭一直受到邻里、亲友们的羡慕和称赞。我也非常感谢家人们的一路陪伴和支持。

感恩师尊的慈悲救度!

谨以此文献给法轮大法洪传三十周年。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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