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的路(8)

更新: 2021年12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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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一年四月二十六日】(接前文)十天后,师父从延吉回来了。我来到老徐家,知道师父已经在屋里面正和几个人谈话。我和一些功友在外间大屋子里炼功。炼完功后知道师父有事,有的功友就走了。师父研究完事后,也从里面的屋子里走出来。我们一直把师父送到楼下。师父走后,我准备上楼,这时我发现同事、老徐、小徐今天有点怪,看见我只是笑,欲言又止的样子,还有点神神秘秘的,不想和我说。

平时大家都非常熟,无话不谈,今天怎么了?况且师父又刚回来,他们肯定有事瞒着我,我上去问问。到楼上后我问小徐:“小徐,你有什么事不和我说?肯定是涉及我的,不然我不会问。”小徐说:“不能说,不能说,反正你知道是好事就行了。”我边开玩笑的说:“不行,你今天非得告诉我。”他看我总在问这事,没办法,他又问我一句:“我跟你说了,你能把握住?”我不假思索的答:“能。”他说:“那你知道就行了,千万别告诉别人。”我说:“我不说,你放心吧!”小徐说:“刚才师父和我们说起了你,师父说你已经修到罗汉果位了,我们一听都愣住了,我们说:‘怎么看不出来呀?’”我听到这话,心想:原来是这么回事啊,也没什么。

听到这么个好消息,当时心里也没多想,“罗汉”一词也不懂,好事就好事吧,师父说的我就相信。几天后我又见到了师父,师父问我:“你高不高兴啊?”我有点回答不上来,也没说话,心想:看来师父已经知道我知道这件事了,不然不会问我呀?师父说的罗汉看来好像修出了一点层次,我想这也太快了,我也没觉得怎么样啊,怎么就修上来了?后来我悟到了师父的一句话:“修在自己,功在师父。”[1]其实我什么也不知道,都是师父为我做的。有一次我和几个功友盘腿坐在地上,师父坐在我们面前,师父看着我对我说:“你看看我身后边。”我想师父可能是让我用天目看别人看不到的东西,师父可能在给我打开功能吧,但当时我反倒有点怕,心想:不行,我不能看,天目要是打开了,将来把握不住怎么办。在长春,据我所知,许多人就是因为追求天目出了问题,师父在法中讲了不能追求,所以我还是不想看。

师父一看我就知道我在想什么。事后几个功友埋怨我悟性差。还有一次我们几个功友在老徐家正在炼功,师父来了。师父坐在单人床边,于是我们围着师父席地而坐。我离师父很近,老徐挨着我,大家开始谁也不敢说话,这时老徐打破了短暂的沉默,突然问我:“李莉,你说说你看见过什么了?”我知道他指的是哪件事,我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师父说:“你说说你都看见了什么?”师父让我说我就说吧。我把修炼之初看到的师父是文人、外国人的形像和师父说了一遍,师父说:“你看的是对的。”我不敢问那个外国人是哪国人,师父又轻轻的说:“我曾经在常人中要过饭。”王姓功友在打坐中看见师父曾经当过皇上,师父说是当过。我曾听徐和我说过唐朝的皇帝李世民是师父的某一生。

我修炼的情况一下子在学员中传开了,对学员们修炼影响很大,当时有许多学员有问题都愿意找我问,问一些过关的事。我知道该怎样把握住自己,不能有欢喜心。那时师父的《中国法轮功》(修订本)已经出版了,我们整体学呀、背呀,集体学,自己学,学员们学法热情都很高。九月十五号,我下课后直奔老徐家,一進门看见师父在屋里写什么,只有徐一家人在,我怕打扰师父,悄悄的坐到了一边,师父一抬头看到了我,我来到师父的桌子边,师父正在写一首诗,即《洪吟》中的“因果”。师父用蓝色的笔写完后,看了看说一句:“字写小了。”师父又从新拿起来笔和纸,这次是用黑色笔重写了一张字大的,我看师父字写小的那张纸在桌子的旁边放着,我问师父说:“老师,这张给我好吗?”师父同意了。师父写了两篇诗,一篇“因果”,一篇“迷中修”,先写的“因果”,后写的“迷中修”。

我看了这两首诗,琢磨着师父在法中为什么用这个“横”字,正当我在想时,徐的老伴问师父:“老师,怎么用这个‘横’?”我接着说:“就用这个‘横’”。我马上悟到了用这个“横”的含义了,这是在告诉我们,在修炼中要横下一条心,字面上是指坚定的、坚决的意思,师父说:“你们去好好悟悟吧!”也是师父从延吉回来之后,在这两篇诗之后,师父开始把“法轮功”改名为“法轮大法”。

陆来长春看我来了,这几天又在和我闹,他让我和他的朋友们一起去吃饭。饭桌上,陆端起酒杯对我说:“今天你得喝酒,陪我喝这一杯。”我说:“我不喝酒。”陆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生气的说:“今天你非喝不可,你不喝今天这饭谁也不吃了。”我说:“你也知道我不喝酒,我炼功不喝酒。”他看我不给他面子,便大声命令我:“你今天必须喝。”我还是说:“不喝!”他的那些朋友劝他也不听,最后还是因为我没喝这酒让他搅得谁也吃不了饭,不欢而散。我想:在这样的问题上,你弄翻了我也不会依你的,我就是按法的要求去做,法上怎么讲,我怎么做,我要法,不要人的东西。陆对我的这一考验正是我见师父写“因果”、“迷中修”的那几天,反复想师父写的诗,觉得师父这是在给我讲法一样,回答我在心得体会中曾经提出过的问题,即我为什么这么苦的问题,“非是修行路上苦 生生世世业力阻”[2],我明白了自己原来吃苦都是由自己生生世世的业力造成的,不怨别人,都怨自己做的坏事、错事太多了,修炼不还业怎么能提高呢?要象师父说的那样,“横心消业修心性”[2],才能真正的提高自己。

师父要给辅导员们解法了,我们开始整理从学员那里提交上来的问题,把涉及到“病”的问题都拿掉了,重复性的问题也拿掉了,当时关于《文艺之窗》的问题很多,我让小徐拿掉大部份,他不同意,只好放上面。我提了一个问题,即后来《法轮大法义解》中“宇宙中有没有完全一样的东西?”[3]这个问题现在看起来是在探索知识,是哲学中“世界上有没有相同事物”的问题的翻版,师父还是从法上解答了。

九月十八日,仍然是风和日丽的天气,在吉林大学小礼堂即吉林大学理化楼七楼召开了师父为长春辅导员解法的会议,听师父解法的大约有两百人左右的辅导员参加,因为有几个新学员不知从哪里得到了消息,也進去了,可能对师父这次讲法有一定影响,师父当时讲法是有针对性的,这一点我知道,因为学员中提出的许多问题和师父说的有些现象都与我有联系,师父好像也在解答我不懂的问题,比如:“男佛女佛的性别是修炼人肉身的性别,还是主元神的性别?”[3]师父讲了关于佛的划分、层次、状态和修炼的最终目地;在“得正法、成正果、视为圆满,那么我们修到什么成度才是圆满?”[3]中师父也谈了正果与修炼目标的关系;在“法轮大法是渐悟的,我们什么时候進入渐悟状态?”[3]中讲了天目开了能看就看,这和执著是两回事。这种情况师父说的就是象我这样的、当时摆不正看与不看的关系的普遍情况。

师父这次给辅导员讲法对辅导员们今后做好辅导员工作有极其重要的指导意义,这次讲法后我又和徐、李等几个学员一起根据师父的讲法录音原封不动的整理成文字后送到师父那里修改,准备以后出书。师父从那儿以后在长春呆了一段时间,整理各地讲法录音,准备出《转法轮》。我们都知道师父特别忙,师父要做的事谁也帮不上,以后我们谁也不去打扰师父,都知道师父就在我们身边,又已经听过师父讲了法,自己只有更加精進实修。

在陆分到北京后,我回北京也一直在联系工作,最后决定去高检学院,他们那里也缺讲形式逻辑和哲学的教师,学院也同意接受我,这样高检破例批准我们夫妻二人同在一个学校。我于一九九四年末正式调入北京,学院领导先听我试讲,紧接着就让我接课。我所在的教研室叫综合教研室,加上我才两个人,当时的主任是从中央党校调来的,也讲哲学,他可能一个人惯了,自己一间办公室,一个带床、电话、淋浴设备齐全的办公室,他好像不欢迎我去,刚一去报到不让我進他的办公室,拿来一张办公桌在楼道摆着不让我搬進去,我意识到新单位也不是一帆风顺的,到哪儿都得修啊。陆实在急了,他硬是把桌子搬到了室内,没办法,主任不接受也得接受,不是他能管的了的。

刚到北京时,一下子适应不了,还不到几天时间一切环境都变了,单位的人不熟,周围的功友不认识,陆从我進京开始就要跟我离婚。我被这一切搞的有点发懵,思想中总想长春,心想师父啊,您怎么把我安排到北京来了,长春多好啊,我的一方面的情去掉了,另一方面的情又来了,总觉得北京太陌生,长春的吉大好,人熟,最后梦中都梦到了长春的雪比别处的都白,多执著啊。

我有点束手无策不知怎么修了,我在家偷偷的哭了,以后在家还是觉得难受,经常哭。陆开始训我了,“你想不想修,不修你就当个常人好好过日子,要修好好修,整天哭哭啼啼干什么!”我觉得他的训话很对,好像师父在利用他说我,说我的修炼状态不好,让我赶快调整过来,后来我给一位老同修打电话问他,再后来到他家去了。看我精神太紧张了,老同修和他的夫人就陪我到紫竹院公园散心。我不是不想修,只是一时环境变动太大,闭塞而不知如何去修了,这时感到苦极了。老同修劝我好多话。我很难过,也不怕别人笑话我,那时能有这么个人可以说说心里话,感到很受安慰和启发。我一直都感谢功友们那时对我的真诚帮助。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因果〉
[3] 李洪志师父著作:《法轮大法义解》〈为长春法轮大法辅导员讲法〉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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