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理性的“七·二一”贵州省府大上访

更新: 2019年07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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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七月十八日】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贵州省城及周边地区数千法轮功学员到省政府上访,已经过去了整整二十个年头。可是当天省府大院内,从清晨六点多到下午六点多所发生的一切,象是在昨天,清晰的留在了我和同修们的记忆中。

1、去省政府

那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清晨,象往常一样,我去炼功点晨炼。那会儿,我们是晚间学法,早上炼功。好多天来,在早晚的学法、炼功之余,我们都会谈起当天自己从电话、口耳相传中知道的,来自全国、全省各地同修被迫害的消息;学员在炼功场炼功时被警察直接驱赶,或被警察唆使的地痞无赖用水龙头冲击驱散;某地辅导站站长被“问话”、某法轮功学员被殴打或被绑架等。我也在前一天接到数百里外故乡同修的电话,问我当地辅导站站长已被控制起来是怎么回事。学员中,也开始有些人心惶惶,对中共历史有些了解的,或是曾经历过中共历次运动的学员来说,有一种“不祥之兆”,对绝大多数单纯、善良的学员而言,还真以为是某些个别地区、是下面一些人在“乱来”的,没有往北京的“党中央”那里想。

谈话间,有同修提议,应该跟政府反映去。我们说:对呀!去省政府、找信访办反映去!当时的同修不管是谁,只要知道相约去省里上访,就会立即打电话,或用什么方式,通知自己熟悉的同修。全省七大地区、四十多个州市县区、又是临时相约,不要说几百上千里地的同修、就是近百里地的,要赶来参与信访,都不可能;省城及周边的同修因是“自愿”在传递上访信息,加上路途远近不一,又不是周末,所以在当天听到消息时,有在上班时临时请假的,有放下当天要办的事前往的,有的是中午或下午听到消息赶到的,更多是早上炼功时知道消息后大家一起去的。

同修从四面八方涌向省政府找信访办的目地,就是要让政府“了解法轮功、要求放人,不再打压,给法轮功学员一个合法炼功场所”等。学员从炼功点、家里和单位等地出发时,有什么都没有带的,有简单准备了洗漱用具的。记得我从炼功点出发时,只确定有没有钱坐公交车,当手碰到钥匙时,潜意识还有了此行后不再回来,钥匙对我不重要的念头。我们了解到,很多同修和我一样,当确定前去上访时,还真是怀着悲壮的心情,抱着“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坚定意念,乘上了去省城的火车、汽车或公交车的。

上车后,一路上没有了往日的谈笑风生,个个神情严肃;途中的每一站停车时,都会上来一些熟悉的,或面容熟悉的学员,彼此间也都是微微点头示意;到省府站,各路公交车上下来的差不多都是学员,成群结队的往省府大院赶去。

2、省府广场原是个炼功场

早在九三年五月,师父首次来贵阳传法时,这里――省府广场,就建起了炼功点;每日清晨,炼功音乐响起,几十上百人参加晨炼;后来省城、周边市县辅导员集中时,数百上千学员也集中在这里炼功;很多同修回忆说,当年在省府广场炼功,都感受过能量场的强大,好多开天目的同修都能看到:师父的大法轮、大法身在广场的上空护场,红光照着一片红,都看到大大小小的、五颜六色的法轮,在场的上空、场的周围、学员之间穿梭、旋转着。

不少同修意识到,七月二十一号这天,正是这个炼功场,加上师父在当天的护佑,才使得两、三千大法学员能平安撤离!

3、见证广场内的平和、理性

在广场内,静静坐着的法轮功学员,他们以宁静、祥和、理性的姿态在捍卫着宇宙真理:早晨八点多,我们到省府广场时,已经坐着数百名法轮功学员,是以平时集体炼功时的队形:从广场正面顶端台阶下,向左右两边展开,再延伸到广场两边的最顶头;后面来的学员不必谁指挥,就这样顺着往后坐,横排、竖排都笔直不弯,以至于后来被绑架的学员,在被拷问时,警察说:你们去多少人“围攻省政府”,以为我们不知道吗?你们那队伍,横竖一数,就是几千人,是谁通知去的?

我脱下鞋,正准备坐鞋上盘腿,有同修递给一张报纸,谢过后,把鞋放报纸的一个角下面,双盘着坐在报纸上;坐定后,我感受到刚才在汇入学员队伍、再穿越广场外警力密布的环境、来到广场之前,学员个个表现出的从容、淡定的正气在激励着我,我也从容、淡定的穿越那看似恐怖的环境;表面的我们无声无息,实际的我们却被震撼无比;二十年后的今天,回过头来看当时的我能参与上访,对我后来的正法修炼无疑是件大好事,消除了我空间场内不少败坏了的物质,以至于在后来铺天盖地的迫害中,我不至于恐惧到没有理智的地步。

旁边的同修说,你看那房顶上的摄像头,在对着我们呢!周围的同修看了看说,管它呢!录不录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修真、善、忍做好人,没什么可怕的!大家都点头说,对!我们不用管它!就转眼间一会儿功夫,我回头时,在后面又坐上了好几个横排的学员。同修A和B是中午以后到的,同修C是下午四点左右到的,都说自己看到整个广场已经坐满了法轮功学员。七月下旬,以黄历算是“三伏天”,是夏天最炎热的时段,整个省府大院内没有一棵树木,偌大的广场内没有一丝丝阴凉,骄阳很早就照射着整个广场。这时,有同修在往学员手里,一个个的亲手递着自己掏钱买的矿泉水,我们接过后,都很感动;有的离开家时,顺手带点儿吃的,瓜果皮的都紧拿在手里,往垃圾箱里扔之前,总是往所坐的周围看看、一路看看,只要有垃圾都逃脱不了学员的眼睛。

除此之外,广场周围、厕所,后来的信访办会议大厅,到下午七点以前离开时,都被法轮功学员保持、打扫的干干净净(这是我观察到的,那些到场的各级、各类官员们对此有何反应,我没有收集到)。学员的绝大多数都静静的坐在广场上,背法或打坐等,没有一个扯闲话唠家常、或随便走动的;部份学员自愿去信访办代表大家反映意见;部份学员单个去了广场外找政府官员们交谈。

同修A回忆说:在广场外的石梯上,有俩人来到跟前,一中年男子自我介绍说是省政府办公厅秘书,一年轻人拿相机在我面前晃动,我指着年轻人问那中年男子,“他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这样做?是违法行为!”办公厅秘书发话后,他离开了。接着他问我:“你们是为某市一个法轮功学员被打来的吗?”我回答:不只是!全省各地都发生过类似的事情!我们那里的站长就被“问话”,你们政府不管是不对的,你知道我们这些炼功人心里是怎么想的吗?就我自己而言,五十岁之前就一直是个药罐子,到炼法轮功前肺结核已经转化成了肺癌,在死亡线上挣扎之时,修炼了法轮功,我才活了过来,是法轮功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法轮功真的是能使人身心健康的好功法,对修炼个人、对整个社会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过去几年间,我们集体炼功、交流会等,公安是在帮助维持秩序,现在怎么抓人、打人了呢?他不停点头表示认同法轮功的诸多好处。最后,我提出“不要限制炼功”的请求时,他一方面表示一定向省里反映,希望省里能转告“上级”,同时又神情疑惑的补了一句:“只怕反映了也不算了呀!”我当时的直觉是,这位办公厅秘书八、九成的知道所发生的一切,其实不是来自“下面”而是“上级”即是江泽民为首的党中央。

4、见证广场外警力密布、如临大敌

在广场外,警力密布,且不断升级,他们如临大敌,妄图制造流血事件。

记得我在進入省府大门前,有学员说:看那!大门顶上一排录像机(老式的,象探照灯的样子)。

我身边也有学员说:怪啰!平时省府大门前那“庄严肃穆”气氛,这会儿去哪儿了?“岗哨”撤掉了、也没人前来盘查、人流随便出入;有学员怀疑,这是“政府”在向学员“设圈套”的举动;進大门后又有学员提醒,看那两边的房顶,一排排的录像机。

在经过一片平地,踏上几级台阶,進入广场前,密集的站着便衣、警察和新闻记者,他们一声不吭、十分专注地在“执行”着各自的任务,这些人中提着录像机忙着录像的,有拿着照相机忙着照相的,都往拥入广场的学员面前挤,照相机不断在我们眼前闪光,学员们个个都从容、淡定、健步的向广场走去,谁也没把他们的录像、照相的举动放在心上,谁也不去理睬他们。

同修A发现:在跟省政府办公厅秘书交谈时,看见大院左边开進两辆警车,下来几十个防暴警察,站成好几行队,在做着一些动作,但不象是在练操,车上好象还有武器;交谈后回到广场内,看到几座楼的顶层都布有角度不同的摄像机,这是中午以后的事。

好几个坐在广场内同修说,在二十一号下午四、五点钟时,广场周围的房顶上,有好多穿黑衣服的人在上面忙活着。

当时的辅导站站长在五点以后,开始“劝”大家离开,六点以后,离开时,好多同修回忆说,自己曾经看见房顶上架着的机枪,而且是多挺机枪,而且有同修还指给同修看,房顶上有机枪的情景。

同修C的丈夫是省公安厅消防总队后勤处副处长,二十一号下午四点多,他的司机去飞机场,接他回来,刚到家,司机跟她丈夫说:他接到领导电话,叫他马上赶到省政府,那里,“法轮功在围攻省政府”;同修C听法轮功三个字,就问:什么?什么事情?司机重复一遍后,她叫司机等会儿,换件衣服同去,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

到了省府,同修C看到:广场上坐满了自己的同修;广场靠后场地中,有十几个是站着的,其中,有当时的辅导站站长等同修,有没穿制服的便衣,还有旁边扛着摄像机正在摄像的什么人。当时的辅导站站长在喊大家,“起了,起了,都回了,都回了。”边说边打手势,两手上下抬起,示意大家起来,她还说,“外省都抓人了,这儿算是好的啰。”口气带有焦虑。这时有同修答话:“没有解决问题,就叫我们回,大家不愿意!” 站长还是继续说:“回了,回了。”叫大家回去;这时同修C听到,有人口气严厉的大喊一声:“某某!赶快回去,不要在这里呆!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她回头一看,原来是丈夫的前领导,当时已转业到市公安局,他没穿制服,他这一喊,加上站长又叫大家回了,她说,我也就回家了。从当时的情况看,政府把消防部队也调去了。

同修E得法不久,她叙述了自己在“七·二零”前后,两次在街上偶遇亲戚的儿子及其两位部队同事的对话。一次是在七月十四日下午四点,同修E问:你们部队怎么样?答:有时搞得很紧张,象今天下午六点前就必须赶回,违者处分!同修E问:能告诉是什么事吗?他们补充说道:七月份,有特殊紧急情况,具体是什么不知道,但是规定:今晚开始一星期内一律不准外出,待令!还说每人要发一支长枪佩身。同修E说,你们入伍才一年,又是文艺兵,枪法肯定是打不准的,打歪了更好,杀人自己要带罪的。几个回答说,训练时枪很重,手很抖,瞄不准。同修E说,那就好,瞄准了反而不好,大家不约而同的哈哈大笑后,他们就匆匆离去。

第二次是在七月二十四日,一见面几个就说:“一场虚惊,没出现什么事。从十七日晚上开始贵州所有武警、公安全副武装,在省政府大楼周围设三步一哨、五步一岗;大楼内外布满警察,公安排队,老兵站前排、新兵站后排,没女兵,通宵站班换岗;到十九号领导才得到通知,说二十号贵州各地有法轮功(学员)要“冲击”省政府,要大家作好战斗准备。具体指示是:只要有冲击行为,就开枪!不管男女老少绝不手软,军人定要服从命令听指挥。二十号里没什么事、二十一号那天,每个人都很警惕又很紧张,直到晚上什么事都没有、风平浪静的,大家才松了一口气,当晚就解令了。”

5、在信访办会议厅里

七月二十一日当天上午十点过,广场前面台阶上出现几个政府官员,其中一人指着旁边另一人介绍说:“这位是省政府办公厅李主任。”之后李主任说:你们这么多人坐这里,是来向省里反映情况的,你们得派代表才行。有学员说我们没有代表,我们都是代表,谁愿去都行(有学员在下面小声说,派办公厅主任来听取意见?应该来个至少是副省长的)。广场上学员们交头接耳之后,有学员站起来,离开了座位,三三俩俩的往广场后面,靠右边的信访办大楼走去。大概中午十二点后,我想到并去信访办会议大厅。里面有几十人,除了学员,还有警察和便衣。学员有的独自坐那里沉思,有的三三俩俩在交流,更多的是在围着一个“做记录”的学员,在反映情况。显然学员“反映意见”的会议已经结束。

关于“反映意见”的过程,我们后来了解到:

(1)有多个学员发言,讲述了修炼法轮功身心变化的神奇经历,讲述了法轮大法是对国家对人民“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好功法,讲述了过去几年里,各地公安警察支持法轮功学员集体炼功,和开交流会的实例,反映了当前某些地区公安干扰学员炼功、甚至绑架、关押法轮功学员的事实,最后真诚恳切的希望政府做出:不再打压,立即通知各地放人,准许学员自由炼功的决定。

(2)有学员谈到一些地区公安在乱抓人时,李主任还插话说,这些公安是在“乱来”,抓人是混淆了两类不同性质矛盾,谁混淆了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当场大家拍手叫好给李主任鼓掌。在旁边坐着的那政府官员当时表情怪怪的(后回忆这人已经知道“中央”要镇压的内情了,而李主任还不知道)。

(3)会议结束前,李主任说去给省领导汇报,叫学员在这等着汇报结果,叫学员还有什么情况,继续反应、做好记录,也是李主任安排的。

6、小偷抢袋子

在信访办会议厅,当时去了很多学员,有坐着的,更多是站着的,挤满了人。信访办大楼周围密密麻麻的站着持枪警察,会议大厅各个角落分布着好多的便衣,便衣们在死死的盯着每一大法学员,特别是:省、市、区、县的各级辅导站站长,那些发言的法轮功学员和那个“做记录”的学员等。这里,显然又是各种类型警察们注意的焦点,时刻动手制造“惨案”的中心。

过了一些时候,李主任久久的没来回话。围着“记录”学员反映情况的人群已经散去,那些警察与便衣们却还“坚守”着岗位,会议厅内的学员已经不多了。这时,做记录的学员站起来,离开座位,来到并把手里的一个袋子,放在一位熟悉学员旁边的凳子上,出了信访办大门,是去厕所。一直盯着该学员的两个便衣,也随即离开座位,跟在该学员后面,也出了信访办大门。省府大院厕所在信访办对面,广场右边的顶头,转九十度往上的地方。两便衣根本不顾该学员发没发现自己被跟踪,甚至是有意的让该学员知道,自己已被跟踪的事实;两便衣跟着这位学员,穿过广场外石梯下围着政府官员在讲话的人群,到了厕所后,一个在外面守着,一个跟着進了厕所;就这样的一个来回。等该学员返回到信访办时,那位熟悉同修上前急促的说:你的“袋子”被小偷抢走了,我一直追到这省府大门外,可小偷跑的更快,出了门,登上出租车走了;你看他们(指在场的警察、便衣说)没一个跑过去抢袋子抓小偷的!

7、奇特风雨,学员平安撤离

在我的记忆中,二十一号中午过后,天就阴沉下来;到当时的辅导站站长在学员中走动着“叫大家回了”的下午五点以后,广场上空已经是乌云密布,黑云压顶。因李主任承诺的还没来回话,因上访的目地没能达到,六点已经过了,学员就是在等着李主任的“答复”而不愿离开!当时的辅导站站长象是知道了什么,或是政府已经给他们施压了!这时的我看到:站长在广场正面的台阶上,面容严肃而紧张的再告诉说:快走吧!快走吧!起来回吧!中央已经“定性”了,省里说,若不离开,到七点就要开始抓人了!

就是在站长说“到七点就要抓人了!”这话音一落,一个神奇天象突然出现在数千法轮功学员面前,先是一股狂风迎面、席卷而来,接着席卷的狂风中,伴着核桃大的雨滴,稀疏的落在地上是一摊水,落身上、头上沉甸甸,还略有疼痛感;两三千法轮功学员在这“奇特风雨逼迫”下同时站立,同时收拾已坐了一整天的位置(随身携带和废弃的东西)迅速离开广场;在离开广场、离开省府大院来到公交车站不过十分钟,天空虽然还是乌云密布,黑浪滚滚,但那一阵阵狂风夹着的极大雨滴,却在突然间消停了下来。

至今,同修再谈起那突如其来的奇特风雨,都非常感叹!从未见过的、连书上都没有谁描写过的、疾速的狂风和雨滴,是在“逼着”学员迅速离开,是在敲打提醒学员不要再继续,是师尊护佑着我们贵州两、三千法轮功学员平安撤离!

从当晚贵州电视台造谣说法轮功“围攻省政府”,到以后贵州所有媒体(整天逼迫当时的辅导站站长等各级站长在录像前说违心的话,加上新闻记者们忙活一天所拍摄的,等等,根据需要,编制成了系列谎言)都说法轮功“围攻省政府”。从当天警力密布及不断升级,到当晚十二点抓捕“做记录”的学员,对贵州当时的辅导站站长等各级站长整天“问话”强制录像,找“发言”学员谈话,各区各单位纷纷找“上访”学员开会等方式施压等暴力行为,彻底暴露出中共谎言与暴力的邪恶本质。

“七·二一”贵州省府大上访,可谓是平静、祥和、理性的和平大上访;它展示了修炼宇宙真、善、忍法轮功学员的与众不同;它标志着正邪较量在中国大陆全面展开之时,在贵州也惊心动魄的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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