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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城张晶艳女士曾被迫害得奄奄一息

更新: 2017年03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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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三日】(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报道)家住黑龙江哈尔滨市双城区双城镇永治村的张晶艳女士,一九九五年下半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后,不仅各种病好了,人也心胸开阔,遇事忍让了,她家再也没有了吵骂声,大家庭非常和睦幸福。

可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后,张晶艳因讲真话屡遭中共迫害,以下是她自述的一些经历。

一、法轮功改变了我

一九九五年八、九月份,我在贾老板家打工,老板娘的姐姐、哥哥炼法轮功,姐姐对我说法轮功可好了,我说给我看看书,我看到《转法轮》这本书中教人如何做好人的道理,其中有一句话深深的打动了我,书中说:“人在常人社会中,你争我夺,尔虞我诈,为了个人的这点利益,去伤害别人,这些心都得放下。尤其我们今天在学功的人,这些心更得放下。”我想如果人人都不尔虞我诈多好,我要做这样的人。我决定炼法轮功。

以前,我是个遇事爱斤斤计较、脾气不好、在利益上看得很重的人。我家人口多,我尤其和公公两天不吵三天吵,经常闹得四邻不安,从不跟公公叫爸爸。炼功后公公再骂我时,我就说:爸别骂了,挺累的歇歇吧。他去世时,丈夫兄弟姐妹六个,我不攀比任何人、无任何怨言,丧事全是我家拿的钱。二妹夫说:二嫂要不炼法轮功,就得打翻天。

修炼法轮功前,我患有心肌炎,胃、肚子经常疼痛难忍,还有妇科病、腰腿痛,手脚冒凉风,我时常觉得人生很苦,怨天尤人。自从修炼法轮大法后,我全身的疾病不治而愈,二十年来没吃过一粒药。

通过修炼大法,我的整个世界观全改变了,我明白了许多人生道理,心胸开阔了,遇事忍让;我家院子里再没有了吵骂声,大家庭非常和睦幸福!

二、四次上访遭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发动了对法轮功的疯狂迫害,哈市非法抓捕多名法轮功学员,七月二十二日我到省政府上访,警察把我们强行拽上大客车,送到哈市体育场,后又送到一所学校,强行让我们看电视播放关于“取缔法轮功的通告”,晚上把我们劫持到双城公安局院内,强行让报姓名和地址,很晚放回家。

面对电视上的造谣诬陷,我对丈夫说:“政府不了解情况,我要依法上访。过去古人说:慈父遭谤子不在,世人都会骂不仁。我在大法中受了益,我要为师父和大法说句公道话。”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四日,我依法进京上访,在北京被关押在体育馆遭警察一顿毒打。后被关押在双城驻京办事处,被双城镇镇干部强行押回双城市。610人员逼迫我写所谓“决裂书”。看守所二十多人挤在十几平方米的监室里,大小便在一起,一天两个黑窝窝头,一点带泥的汤。巡警队强行搜抄了我家。非法关押了二十多天,看守所勒索我家六百多元钱。从那以后镇、村干部经常到我家骚扰我,还逼我丈夫写所谓“保证书”。一九九九年十一前,被江氏谎言毒害的村干部强迫我打扫两天卫生。

二零零零中国新年前夕,我再次到北京上访,由双城镇政府干部及村干部朱万福和郭庆璞在北京驻京办接回,身上带的三百多元钱被镇政府干部搜走。他们把我送到双城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我又被非法关押在双城市看守所五十多天,三十多人挤在十几平方米的监室里,大小便在一起,一天两个黑窝窝头,一点带泥的汤;后我又被送到哈市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了四十多天,在那里早六点开始坐板一直到晚上十点钟,哈尔滨鸭子圈第二看守所刘狱警强迫我手握脚撅着三个多小时,睡觉挤得上气不接下气;后我又被强行关进洗脑班遭到精神迫害,我绝食进行抵制。这期间正赶上过年,原本有病的年迈的公公听说我被关进看守所,雪上加霜一下就病重了,儿女们看护了半个多月。憨厚的丈夫在这巨大的精神压力下神思恍惚把脚摔成粉碎性骨折,家里一个老的躺在炕上生死难料、一个壮年在床上痛苦呻吟,一个在看守所里受着非人的迫害,此情此景亲朋好友无不伤心落泪。尽管这样他们还勒索我家人六千三百元钱却并不放人,后来经过我绝食坚决抵制迫害,才将我放出。镇政府干部刘丽华勒索一千元钱。

二零零零年七月份,我又进京上访,火车上的乘警让每一位乘客骂大法。我不骂,他们便强行把我扣押在山海关刑侦二队,那里的警察完全不顾人民警察形象,对我拳打脚踢,把我的头打出了大包,嘴里骂着难以启齿、不堪入耳的脏话。山海关刑侦二队勒索五百元钱。后来我又被站前派出所和村干部强行押到双城看守所,身上的一百元钱被金婉智拿走。在这里我被警察打耳光,强行灌浓盐水,并扬言凑材料要把我送劳教,在非法关押八十多天后又被勒索二千八百多元钱才把我放回。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三、不法人员骚扰不断

二零零一年皇历新年前,村里派五个党员每天轮流到我家监视我。村干部说:“这样对你算是轻的,要是文化大革命就得叫民兵把你们象‘黑五类’一样对待。”这还不算,一天非让我到村里,我没去,村支书便领着站前派出所四、五个人开车到我家抓我,我只好躲到亲属家。哪成想,第三天他们又追到亲属家,把亲属家的蔬菜温室都强行搜抄了,就这样我被迫流离在外。可他们并不罢休,天天到我家要人,扬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丈夫那时在外打工,家中只剩下年迈的婆婆和我的幼子在家相依为命。尽管这样他们还不放过,威胁我的家人,妇女主任还怒斥我的家人,把孩子吓得一看见警车就往家跑,没等进屋就喊“是不是又抓我妈来了?”年迈的婆婆着急上火、不堪惊吓导致卧病在床。二零零一年五月份,我正在帮父亲在地里干活,派出所和村干部开车又来抓我,一直到六月份我才敢回家。

二零零二年,我本想能过一个团圆年。可皇历腊月二十八,站前派出所四、五个警察晚上十一点左右,突然强行闯入我家非法抄家抓我,抢走我家新买的VCD,第二天公安局长张国富又领一帮警察,开了三辆车,又闯到我家翻个底朝天,连房户家的东西都被扔一地,另一屋也被强行把玻璃砸碎,门锁撬开,把东西一顿乱翻,二十多组暖气片被冻裂了,这还不算,它们还在我家蹲坑、跟踪。还强行勒索我家一千元钱,家人要收据,不但不给还威胁说要收据就抓人。大年三十晚上九点多、正月初一早上,村干部张某又两次到我家抓我,我再次被迫流离失所。别人家过年团团圆圆、欢天喜地,我却被逼得妻离子散、东躲西藏。

四、一度被迫害得奄奄一息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哈尔滨市来了好几百防暴警察。全城戒严,就象电视演鬼子进村一样阴森恐怖。在花园小区警察把玻璃打碎强行入室,电脑、打印机等多种物品被抢劫。我被绑架到双城市公安局。多个警察闯入我家中抄家录像,不许家人进出(甚至孩子)。三个四、五十岁的警察围着我打,把我的下巴抬起来,用拳头对着我的喉管使劲打,双手拽着我的头发来回抡,另一警察同时猛踩我的脚、踢我的腿,并用手铐把我双手铐住,来回使劲拧,另一警察也不知打了我多少个嘴巴子,打得脚肿得不敢落地,喉咙肿得不敢咽口水。打完我之后又把我押到刑侦一队,那里灯火通明,只听到乒乓的打人声,我被铐在暖气管子上。它们用小白龙(塑料管)打我的双腿,我的腿被打成了黑紫色,打成的死肉块,半年没下去。我质问他们的处长说:“你们为什么刑讯逼供?”其中一警察叫嚣:“这是好样的,一人拿一小白龙,围着打,只剩一口气就行。”

拳打脚踢
拳打脚踢

二十一日,我被非法押送到哈尔滨第二看守所,在那里我遭受到精神和肉体的摧残,真觉得生不如死。警察打我的耳光,用木方子打我的后背,把我的双手用手铐铐住后,悬空吊起,离地一米多高。审我的警察说:“是江泽民要对你这样的,我也不愿意,我要对你善,我老婆、孩子谁养?!”监室二十多平方米拥挤四十多人,卫生条件极差。我全身长满疥疮。这期间婆婆知道我又被抓了,整天心神不宁,把手脖子摔折了,眼望窗外呼唤我的名字,怎能不叫人心碎!

酷刑演示:吊铐
酷刑演示:吊铐

二零零二年十月三十日,我又被押回双城,并被非法判重刑十年,连警察都惊讶的说:“你得干多大的坏事,能判十年哪?!”明理的人哪,你可想一想,我一心按“真、善、忍”做好人,犯了什么法?这简直是颠倒黑白、正邪不分!

我想我修炼真、善、忍没错,二零零三年七月十二日、八月十四日,我决定用生命抵制这非法关押、判刑,我决定绝食反迫害。三门诊来给我灌食的大夫董德先对我破口大骂,他们强行插管,连续插八、九次都插不进去,手指粗的管子,插进一米多深反复来回抽动,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他们使劲掰我的嘴,捏我的鼻子灌我,女所长朱小波和刘大夫恶狠狠的说:“不是灌死两个了吗?你就是第三个。”朱小波用筷子撬我的嘴,她狠狠的说:“你要不吃,一天灌你两遍,我有的是时间折腾你,王文荣不是被折腾服了吗?”由于他们的野蛮迫害,我抽搐过去了。尽管这样,他们还不管不问,同监室的犯人看我被折磨成这个样子都哭了。所长刘清禹、狱警徐继泽扬言说:“死了白死,能把我们咋样?”指导员孙世友叫嚣:“不吃就灌,灌死拉倒。”狱警黄延春(音)对我大骂不止。

酷刑演示:灌食
酷刑演示:灌食

我曾对他们说:“不管你们对我如何,我都无怨无恨,我真心希望你们能明白真相,不要再做江氏的替罪羊,拥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当我被迫害的奄奄一息时,他们怕担责任才把我送到医院。警察把我妹妹(未修炼法轮功)抓去做人质非法关押了十个多个小时,把我亲属家电话号码都查了出来,多次到我亲属家威胁恐吓他们,远在他乡的亲属家也遭到牵连。使我有家不能归、有亲不能投、居无定所、流离在外。

这十多年来我历经苦难,精神、肉体所受的创伤无以言表。江泽民发起的针对法轮功学员的血腥镇压,我所遭受的迫害只是冰山一角。在其实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灭绝政策下,法轮功学员遭受的人权、精神、身体等迫害的事实,罄竹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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