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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律师控告青龙山洗脑班 吴东升再遭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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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四年六月二十九日】按:近年来吴东升女士为了维护公民合法权利,聘请律师控告黑龙江省建三江青龙山洗脑班和黑龙江省红兴隆管局五九七农场参与绑架的人员。二零一四年三月二十一日吴东升再一次遭绑架。目前她虽获得自由,但办案单位还在到处找她,伺机继续迫害

以下是吴东升的自述:

我叫吴东升,是黑龙江红兴隆管局五九七农场职工。一九九八年九月二十日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焦躁的脾气改变了,能与人为善了,与家人和邻里都能和睦相处了;以前的心脏病、风湿性关节炎、精神衰弱、妇科病等多种疾病都不见了,从此有了一个健康的身体。

吴东升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泽民团伙迫害法轮功后,我被五九七农场公安局、政法委、六一零、派出所、街道办两次绑架到洗脑班迫害:第一次是绑架到七星农场洗脑班非法关押迫害两年多,第二次绑架到青龙山洗脑班两个月。两次都是当地农场往洗脑班送钱参与迫害,拿着纳税人的钱迫害老百姓,两次共计四万六千元。还多次被中共不法人员骚扰、绑架到当地拘留所和红兴隆看守所,两次被非法关押在佳木斯劳教所三年多。

近年来为了维护公民合法权利,我聘请正义律师控告黑龙江省建三江青龙山洗脑班罪行和黑龙江省红兴隆管局五九七农场参与绑架的不法人员,二零一四年三月二十一日再一次遭绑架。目前我虽然获得自由,办案单位还在到处找我,伺机继续迫害。

一、第一次去洗脑班要人

2013年11月14日,我与在青龙山洗脑班遭受迫害当事法轮功学员聘请正义律师维护公民合法权益,控告黑龙江省建三江青龙山洗脑班罪行和黑龙江省红兴隆管局五九七农场参与绑架的不法人员。

当天一早,我与律师梁小军签完控告青龙山洗脑班的刑事控告状时,律师让我和他们一同去青龙山洗脑班控告时,一下想到在青龙山洗脑班这个黑监狱里邪恶迫害过程,不敢去了。律师见我怕不敢去,就说这次你可以不去,我帮你把控告状递上去,下一次你再跟我们一起去。律师走后,我的心别提多难受了……决心一定要从这个邪恶恐怖的阴影中走出来。想一想自己信仰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是国家堂堂的合法公民,又没有违犯国家的法律。而真正违法犯罪的是参与迫害好人的执法人员。为什么我要怕呢?应该主动揭露青龙山洗脑班的罪恶才对呀!

如果我们在青龙山洗脑班真正遭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都不出来揭露洗脑班的罪恶,谁又能知道那里边发生了什么样的迫害。这个洗脑班对外谎称“青龙山法制教育基地”,在欺骗着不明真相的世人,掩盖着罪恶,肆无忌惮的不停地迫害这些无辜的民众。甚至很多农场单位当地政法委、610、社区街道办等人员想方设法把自己单位的或自己所辖区域的法轮功学员,不惜花钱关押在这个所谓法制教育基地。他们不知道这就是在和洗脑班共同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是在犯罪。我们五九七农场就是这样做的,我就是在这个法制教育基地里亲身经历残酷迫害的当事人。农场为什么要花钱将我绑架到邪恶的洗脑班,他们认为是在对我帮助教育。他们根本就想不到,关押在这个青龙山“法制教育基地”里的法轮功学员,他(她)们在这个邪恶场所里承受怎样的酷刑折磨。他们只因不放弃自己的信仰,而遭受了种种精神上和肉体上的迫害:天天强迫看诽谤大法的录像、强迫坐或用针扎师父的法像、长期不让睡觉、野蛮灌食、上大挂、抻刑等,这一切迫害手段就是企图让我们放弃自己对“真、善、忍”的信仰。在这种从上至下实施迫害,我们无处申辩的情况下,聘请正义律师对青龙山洗脑班这种非法行径进行控告。

我们聘请正义律师揭露青龙山洗脑班的罪恶,不是为了自己如何,是为了制止迫害,是为了更多的人不再遭受这样的迫害,是为了让更大范围地区的世人和三江青龙山当地百姓不再受中共谎言的欺骗,了解法轮功的真实情况,明真相得救。也是让那些还在参与迫害的相关责任人知道自己和洗脑班的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是在违法犯罪。

2013年11月14日,受害法轮功学员的家属和4位正义律师,唐吉田、江天勇、梁小军和王成等来到青龙山洗脑班交涉,但是青龙山洗脑班拒绝会见律师。于是律师和家属开始对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责任人大声喊话∶“房跃春、陶华、房秀梅、金言鹏、周景峰你们犯罪了。房跃春你今天未经法律程序,非法拘禁他人,明天等着被双规吧……”

二、第二次去洗脑班要人

2013年12月5日,我与曾亲身经历青龙山洗脑班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和家属以及4位律师。有江天勇、唐吉田、赵永林和王成等一行十多人到青龙山洗脑班进行第二次交涉并向里面喊话,要求立即释放被非法关押的公民。

只见大门紧锁,还拉上铁链。一警号为151324的警察,阴沉着脸从洗脑班出来,看看就跑回去了。后又出来一警察,也不敢正面交涉,瞅瞅又溜回去了。时而有人从里面探头向外张望,也不敢回应。律师和家属们在门外进不去,又无人接待,于是大家齐声高喊:“房跃春,你在犯罪!房跃春,马上放人!于松江,回家!石孟昌,回家!韩淑娟,回家!陈敏,回家!”

在我们离开青龙山洗脑班返回建三江的路上,青龙山警察在路上将我们的车拦住。盘查司机,让司机出示证件,四位律师立即跳下车,对拦车的警察说:“请你们先出示你们的证件,你们要履行公民监督。”其中一名警察拿出自己的证件。唐吉田律师拿出手机拍照大声说道:“叫什么什么名,警号多少多少,记上。”在另一边江天勇也拿出手机拍照大声说道这个人叫什么什么名,警号多少多少,记上。当时就把那6、7个警察震慑住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马上给我们的车让路离开青龙山,到达建三江。青龙山警察4人跟到三江。他们已经与建三江警察勾结联系好了。

我们回到建三江,找到一家饭店,青龙山警察4人跟到饭店。我们和律师进饭店里吃饭时,外边的警车已经把饭店前面的门包围住。吃完饭后,我们从后门出去了,来到一家宾馆,律师用他们的身份证登记了三个房间,律师4个人,2人一房间,我们4位女学员都在一个房间。

我们进到房间里还不到一小时,屋里面的座机电话响了,我们没有接。紧接着就听到律师急切的敲门声。律师进来说,警察的警车已经把宾馆包围了。宾馆服务员对律师说你们每一个必须从新登记身份证,公安局的人现在在楼下大厅,要查房间。当时我们4人只有刘让英自己有身份证,律师说你们必须离开宾馆与当地学员联系吧!我们当时想堂堂正正的面对吧。律师说:“不行,鸡西市宾馆绑架案就是以查身份证为由绑架了法轮功学员。”唐吉田律师说:“我们律师从前门出去引开警察对你们的注意力,你们可以走后门。”当我们4人来到宾馆后门时,看到几辆警车把后门也包围住了,已经无法出去了。就在这时与我们一同的学员张桂兰说:“你们三人先在这等会,我看看有没有其它出口。”她找到了一个通往家属区的出口,就这样我们四人在当地学员家住一宿,四个律师还在那家宾馆住的。

12月6日上午9点30分,我们和律师还有石孟昌、于松江的家属等10多人来到建三江管理局垦区检察院,对青龙山洗脑班涉嫌非法拘禁进行控告,该院值班人员说他们上午开全院大会,不接待。律师问:“开多长时间?”说不知道,这么多年第一次全院开会,律师说那我们就在这里等。

等到检察院开完会,控申科孙姓科长和马姓工作人员对刘让英的控告,给她和她的代理律师赵永林做了笔录。工作人员当时对刘让英和赵律师的态度不好,我和其他律师和家属在门外等待。

接下来,唐吉田律师和石孟昌家人就石孟昌家人的控告,督促检察院予以正面回复。刚开始检察院工作人员的态度不好推脱责任,设各种阻碍。后来在律师和家属有理有据的论证面前逐渐开始态度好了点,随后江天勇律师也就于松江上次的控告及之后又被劫持到洗脑班迫害的事情与检察院再次交涉。

直到中午12点半,面对控申科人员的不作为,我们与律师和家属没有离开检察院控申科大厅。中午简单吃顿盒饭。我们和律师要求直接找检察长面谈,律师们再三告知检察院人员洗脑班就是非法组织,我们要求必须立即放人,并且相关消息已通过微信等媒体公诸于众。

下午2点多钟,建三江国保大队警察于文波(手机:1384543088,办:0454—5808019,宅:0454—5710509)在检察院监视我们和律师,还用手机对我们偷拍照,态度蛮横,面对律师在法律层面所指出的洗脑班的非法性和检察院的不作为时,才态度缓和。唐律师和江律师要求他们公开出示法律依据,江律师还指出他们是在犯罪。江律师讲述了于松江的被迫害过程,还将于松江上次控告后,又被报复性的劫持到青龙山洗脑班的事实真相揭露出来了。于松江的母亲将儿子在洗脑班的酷刑迫害也揭露出来。唐律师将石孟昌夫妇的被非法拘禁及老母出面控告的真相都揭露出来。检察院想回避律师,想单独与家属谈,企图间隔家属与律师,我们没有被带动。赵永林律师开始理性的有理有据的揭露洗脑班的违法性,并劝检察院给予正面解决。并要求检察院公开信息。

下午3点我们和律师及家属开始跟副检察院长郝洪军交涉(郝手机:13394577999),王成律师要求检察院必须限期明查洗脑班和公安的违法行径。唐律师又将整个事件中所涉及的每个当事人的典型经历揭露出来,劝他们走出正确选择的第一步。

副检察长郝洪军开始挑拨家属和律师的关系,江律师直接揭露出他这种做法的无理,我们和家属给检察院的人员讲真相,要求立即无条件放回自己的家人。

律师问副检察长郝洪军,你能代表检察长吗?他说能代表。律师说出了他根本代表不了的依据,后来郝洪军和控申科的人就走了。对律师的控告——开始说三个月后予以答复,后来又称要等农垦总局检察院批审,他们无权管此事。对青龙山洗脑班涉嫌“非法拘禁”一事,建三江检察院托辞渎职,律师们表示一定要追究到底。

三、去黑龙江省检察院农垦区分院控告

二零一四年一月一日,我与十多位曾遭青龙山洗脑班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及家属朋友,同四位正义律师赵永林、王全璋、梁小军、黎雄兵,从四面八方连夜奔赴省城哈尔滨,控告建三江垦区检察院涉嫌渎职的犯罪事实,递交当事人的联名控告信。

次日一大早,我与其他法轮功学员霍金平、刘让英,蒋欣波、陈冬梅、李延香、石秀英、孟繁荔、孟宪杰、潘淑荣、王平忠,石孟昌、韩淑娟夫妇的家属、于松江的母亲,及法轮功学员的亲朋好友及律师共二十几人来到黑龙江省检察院农垦区分院。 农垦检察院见来人很多,只许每次进去两人交涉。赵永林律师和王全璋律师进入检察院递交控告信,二人出来后,我与代理律师梁小军、黎雄兵进入。守门警察一看我们一同三人进入,立即出来阻止。

警察用手拦住我大喊:你是干什么的,不是只能进两个人吗?我回答说我是当事人,只有我能说清,我必须进去。两个律师也说 ,她是当事人,只有她能说清楚。我们两个是她的代理律师。那人没再说什么,我和律师一同进入大厅。那人开始对两个律师大喊大叫,让把律师证拿出来,黎律师拿出证件,那人见梁律师没拿,大叫你赶快拿出来,梁律师说你先别急,进屋再给你看,那人说着就动手拽梁律师的衣服,这时另一人说先让他们进屋吧。屋内有一名姓钱的警官接待了我们,让我们三人坐下,他让两名律师拿出证件,看完后说,他俩都是你的代理律师吗?我回答都是我的代理律师,两个律师也同时回答说我们都是她的代理律师。姓钱的警官对我说,你有什么要说的就说吧。我对他说:“我是合法公民,当地五九七农场六一零等人将我绑架到青龙山洗脑班,非法关押迫害六十天。”

我当时说话有点急,律师说别急,慢慢说。我向他控述了我在青龙山洗脑班所遭受的残酷迫害,在精神上和肉体上所遭受的重大伤害。他认真的记下了我讲的话。姓钱的警官又问梁律师有什么要说的,梁律师就开始说,钱说你说的她不都说了吗,梁律师说那是两回事。她说的只是一件事,只是讲了青龙山洗脑班对她迫害的事。我说的是要控告建三江检察院的事,这里有当事人的签名,你来问问她,让她给你说说。我赶紧说,“我已经向建三江检察院递交了控告状了,要求解决问题。他们只说给往上反映,始终是推脱不管。我们去建三江检察院两次了,都是推脱不管。现在我们到你们这里来递交控告。”两个律师说:“希望你们这里能解决问题。我们控告建三江检察院失职、渎职、不作为。”姓钱的问梁律师还有要说的吗?梁律师说你们这里的工作人员素质太差,还不是一般的差。姓钱的不认可梁律师的话,梁律师手指着宣传板上的规定,又指着刚一进来时那个大喊大叫的警察说,你看上边写的哪条哪条他都违反了。我说:“你们那个工作人员对我的律师说话态度非常不好。”钱解释说你们有点误会了,说让你们两个人进,你们一下子进来了三个人。两个律师要求姓钱把那个人叫过来谈一谈,姓钱有点害怕了说:“没必要吧,实在不行我们过后处理他。把这事办好你们看好不好?”梁律师对钱说你找张纸我写个控告他的状,钱很无奈的找纸。梁律师看看我说,你该说的都说了,没事可以走了。那个姓钱的也说你没事就走吧。我出来时已经十二点多了,两个律师在里面差不多半个小时才出来,把律师该说的话都说到了,律师应尽的职责都尽到了。

中午近十二点,检察院一戴眼镜的警察出来用摄像机对门外的人录像拍照。

下午二点,我与十余名被害当事人及家属再次来到黑龙江省检察院农垦区分院,递交个人控告青龙山洗脑班非法拘禁和建三江垦区检察院渎职的控告信。检察院依然要求来的人分批次进入,且每次不得超过两人。他们分批进入,当事人从不同角度介绍了自己的情况,有的讲述自己修炼法轮功获得新生的真实经历,有的亲自演示自己在青龙山洗脑班遭受的抻刑等酷刑折磨,希望唤醒检察官的良知,希望省农垦检察院关注青龙山洗脑班的严重违反犯罪事实。接待的检察官姓胡,将当事人的控告信全部收下,并认真做了记录,表示一定调查并向上级反映此事,至于何时给答复没有明确表示。

曾遭青龙山洗脑班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和家属,及所有明真相的人们拭目以待,并保留继续上诉的权利。

检察院负责接待的是副检察长钱玉珉(0451-55195807,13845188880)。钱玉珉表示一定予以回复,请律师相信他们。

四、依法控告遭当地社区骚扰

为了维护公民的合法权益,我曾多次控告青龙山洗脑班的罪行和黑龙江省红兴隆管局五九七农场参与绑架的不法人员,以邮寄快递的形式将控告书传递给相关部门和责任人。事后,红兴隆管局五九七农场社区书记王海燕等人,两男两女共四人,来到佳木斯市用欺骗的手段把我从住处骗出来。

那是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十二日晚上七点多,我接到佳木斯第三中学附近申通快递店服务员打来电话说:你是某某某吗?我说:是。服务员说你的文件返回来了,明天八点多你来拿回去。我说:好。

第二天早晨八点多,我信以为真的来到申通快递店,一进门柜台里站着一个女的,我一眼就认出了她是五九七农场社区书记王海燕,柜台前站着两个女的,其中的一个是同王海燕一起来的街道办的,旁边坐着一个同来的男司机。他们盘问我控告状的事,我如实的告诉她是怎么回事。王海燕说,没别人就我们俩人,我问坐的那男人是谁,她说是司机。后来从外边又进来一男人,王海燕假装不认识他,故意说:你是这里的领导吗?我们在你店里说一会话。那男人明白王海燕说的话,就出去了。

王海燕和一起来的那个女人,对我说:“你回家吧,我们是来帮你解决问题的,核实一下你说的事。”我给她俩讲真相,告诉她俩青龙山洗脑班的迫害都是真实的,告诉她俩不要干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事。王海燕说:“你回家我能保证你的人身安全,回家照顾你爸爸去吧。你家孩子那我们去了,你父亲那我们也去了。我们给你办低保,还给你办医保……”等等一些“好听话”。说完话出来时,正好看到司机和刚才那男人一起,我一眼就识破他们四人都是一起来的,哪是互相之间不认识呀。

她们走后,我给孩子打电话问是怎么回事,孩子说妈妈你别告了,她们到家里来了,孩子很担心的说:胳膊拧不过大腿,妈妈您别告了。我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们到家骚扰、恐吓去了,并利用孩子劝我回家,企图达到停止控告的目的。

五、第三次去青龙山洗脑班门前喊话再遭绑架

二零一四年三月二十一日,建三江公安绑架四位正义律师和七位合法公民的事件,使这块荒蛮之地成为了世界聚焦的地方。四位律师是唐吉田、江天勇、张俊杰和王成。七位公民是李桂芳、王燕欣、陈冬梅、孟凡荔、丁慧君、石孟文(男)和我。

二零一四年三月二十日下午四点多,我与十多位曾遭青龙山洗脑班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及家属朋友,再次来到青龙山洗脑班门前,要求见仍被关押的当事人。等了很久,但一直没有人接待我们。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我们向洗脑班里边喊话,喊的是: “私没黑监狱犯法! 房跃春你在犯罪! 赶快释放被关押的好人!”

大约喊了半个小时左右,里面出来两个女人,是女警陶华和一名被他们非法关押的人质,他们让人质来和我们对话,唐吉田律师说:“你们也太卑鄙了,不敢出来对话,却把人质推出来。”陶华狡辩,唐律师说:“你不配合我说话。”过程中出现一个人,一会说是检察院的临时工,一会说他是上厕所的,被刘让英认出说他是检察院的那个人。我们也想起在检察院见过这个人,我们跟他说: 这里洗脑班非法关押好人,你去管一管,陈冬梅并给他讲真相,他不爱听灰溜溜的走了。原来他是七星农场国保大队的于文波。

两个多小时过去了,天也黑了,我们离开青龙山时,有多辆警车在后面监控跟踪,出了青龙山他们就不再跟踪了。但他们已经和建三江七星农场公安勾结,对我们继续跟踪监控。我们有六名女士和一位女司机(七人)住在建三江一家旅店里。

二零一四年三月二十一日早晨,我们到饭店吃完饭快八点了,我们七人来到律师住的宾馆二楼,当时律师住的两间房门都没开,我们在走廊站了一会儿,王成律师和张俊杰律师把门打开,这时上来一个穿便衣的人,逐一看我们每一个人,我们谁也没多想就进屋了。约十分钟左右,十几名便衣和几名穿警服的人冲进屋内,这时王成律师和张俊杰律师在卫生间洗漱。唐吉田律师和江天勇律师还在那间屋里没过来,我们七人中只有那位女司机没进屋下楼了。这些警察就两个人拖拽一个,两个人拖拽一个,其中两人将卫生间的门踢开,将王成律师和张俊杰律师强行拖走。

我是最后一个被拖下楼的,下楼时没看到唐吉田和江天勇俩位律师。我对拖我的那两个警察说你们不要这样,这对你们不好。他们强行扭住我的左胳膊往后大背转,整个左手臂肿痛青紫,过了很多天还不敢动。当时拽我上车我不上,他们就把我按在地上,棉衣都不知怎么拽下去的,我大喊“法轮大法好!”他们俩人抬脚两人拽膀子将我大头朝下塞进车座子底下。我看见陈冬梅也和我一样被大头朝下塞进车座子下面,一个警察还坐在她身上,陈冬梅痛苦的大喊:“别坐在我身上。”在旁边一台车跟前,王燕欣被几个人按在地上往车里拖,她大喊“法轮大法好”。

整个绑架过程都是采用暴力手段。我还看到石孟文的脸被打的青肿,眼眶都是青紫的。丁惠君说她是从二楼一直被拖到一楼又拖到车上,她把手伸出来让我看,我看到她的手指都是肿的,泛着青紫色。孟凡荔说李桂芳在车上给警察讲真相,被打耳光,在提审时李桂芳不配合,不报姓名又被打耳光。

当天晚上我们被非法审讯,(提审我的警察是七星公安分局西城警区区长李旭东、另一个不知道名字,警号是151269。)公安对我们从暴力绑架到非法搜身、强行照相到非法审问,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示任何法律文件和个人证件。我们是六名女士一名男士共七人,都被关押在七星公安局的会议室里。东北的三月冰雪刚见消融,特别是夜间还很冷,我们没有任何可以御寒的物品,只能坐等黎明。

频繁恐怖的身体检查。三月二十二日上午,早晨告诉我们不许吃饭,我们已一夜没睡觉,很疲乏。将我们七人强行拉到七星农场医院,做抽血、化验、测血压、查心脏等检查。之后又到建三江管局医院,同样是抽血、化验、测血压、拍片子、做CT、查心脏等一系列检查。中午拉回七星公安局,下午送到同江拘留所,说是十五天拘留。

丁慧君低压一百五,高压二百五,我低压一百三,高压二百三,孟繁丽低压一百,高压一百八。拘留所的医生说我们血压太高,和那个副所长说不能收。七星公安局送我们来的两名警察向上级反映情况,上边说可能是紧张引起的血压高,让等一个小时以后再测。第二次测血压结果丁慧君低压一百五,高压二百六,我低压一百四,高压二百四,孟繁丽低压一百一,高压一百九,不但没降反而都更高了。他们还不甘心,觉得拘留所的医生测的不准,又拉我们到同江市中心医院再测。医生给我们测完血压后惊讶的说:“怎么都这么高的血压呢?是不是吃了什么药了?”之后又把我们拉回拘留所。这么高的血压,他们还不放人,说要请示建三江公安局局长。最后建三江公安局局长与同江拘留所所长沟通,达成协议,建三江公安局出钱给同江拘留所所长杨华,把我们三人送进同江市中医院急救科住院观察。

我们向看管我们的警察、所长、医生讲真相,有的明白了真相,退出了邪党组织。医院的医务人员对拘留所警察的行为很反感,说医院都成了拘留所了。

三月二十九日上午,我出现呕吐,血压二百三,居高不下并开始发烧。医院和拘留所怕出生命危险担责任,通知我家人接回去治疗(我于三月二十九日下午被家人接回)。丁惠君、孟繁丽在同江中医院时,家人去接不让见,第二天再去接人,他们就把俩人送回拘留所了。

四月六日,十五天的非法拘留到期了,家人都去拘留所接自己的亲人回家,可是没接到。据说丁惠君已回家,还有王燕欣、李桂芳、陈冬梅、孟凡荔四位女公民被转到佳木斯看守所继续关押迫害。

目前我虽然获得自由,办案单位还在到处找我,伺机继续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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