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省蠡县助纣为虐的单位和乡镇官员


【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三月三十日】(明慧网通讯员河北综合报道)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后,河北省保定市的一个小县城蠡县里,众多的乡镇、以至到村的大小官员参与了迫害法轮功学员,数以百计的法轮功学员遭受绑架、非法关押、经济勒索等迫害。下面是蠡县助纣为虐的单位、乡镇官员的部分犯罪事实:

(一)河北省保定市蠡县教育局纪检书记朱国玉是蠡县教育系统最邪恶的打手。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朱国玉紧跟江氏犯罪集团,为了在这场迫害好人的运动中捞取政治资本,充当迫害法轮功的急先锋。他曾在全县工作会议上做报告,介绍他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经验,在他的直接指挥和参与下,蠡县教育系统法轮功学员成了全县被迫害的重点。

'朱国玉'
朱国玉

二零零一年,在八里庄办起了对法轮功学员的“洗脑班”,被非法关押的七个法轮功学员中就有五个是教师,是朱国玉连夜带人抓捕的,他甚至把法轮功学员的亲戚家都搜遍了。在洗脑班他还逼着法轮功学员骂师父和大法,还坚持要当着三、四个人的面骂了师父和大法才算“转化”,给法轮功学员及亲人们的身心造成了巨大的伤害。

法轮功学员刘素花已是六十多岁的孤寡老人,她早年丧夫,中年又痛失两子。精神受到巨大伤害,大法使她重获新生。就是对这样一位死里逃生的不幸老人,朱国玉也毫不手软。把她非法关押在蠡县招待所十几天,后又把她强行绑架到八里庄洗脑班洗脑。逼她放弃修炼。刘素花被迫害得血压高达220,全身浮肿,生命垂危。几年来,每到敏感日,朱国玉就指使人骚扰她,非法抓捕她,致使她身体又出现严重病态。

法轮功学员赵丽梅也受到了朱国玉的严重迫害,他亲自(也派别人跟踪监视)跟踪多次举报诬陷赵丽梅,说赵丽梅在串联,说赵丽梅家有书有资料,唆使公安机关多次非法抄家和抓捕她。

一九九九年,赵丽梅被非法关押在蠡县看守所一个月后,610、公安局、教育局局长都同意放人时,朱国玉坚持不让赵丽梅出监狱。被勒索几万元之后,赵丽梅才被释放回家,可朱国玉却不让她上班。赵丽梅家人又给朱国玉送去一箱酒、两条烟,赵丽梅才得以上班。

朱国玉还指使蠡县电大分校的不法人员非法进驻到赵丽梅的家中十几天,使赵全家人失去人身自由。不但如此,朱国玉还不断给她丈夫施压,并极尽敲诈。

二零零一年,朱国玉把赵丽梅绑架到了八里庄洗脑班。致使赵丽梅心脏病复发,出现生命危险,朱国玉却说:“死了有人负责”。

在长达五、六年的迫害中,每到敏感日,朱国玉就指使电大的不法人员骚扰赵丽梅的丈夫,致使赵丽梅家庭破裂,最后导致离婚,使两个无辜的孩子失去温暖幸福的家。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八日下午一点,朱国玉指使电大校长李海良等人到赵丽梅家,对她家说,要开奥运了,教育局领导朱国玉要找你谈话。赵丽梅到了单位,不见朱国玉,却等来了蠡县六一零的张跃贤、田利辉还有公安局副局长刘文利、国保王军昌等人绑架了她和法轮功学员谷香瑞,还强行扣押了她们两个人的身份证三个多月。指使电大领导们对赵丽梅严密监控,一天三次向“六一零”“报平安”。恶人掌握了赵丽梅的情况,导致了赵丽梅的家里几年中都经常有人用万能钥匙进家骚扰、偷盗和抢劫。

朱国玉因宋雁霜进京上访,把其视为迫害重点,以不让出看守所,不让上班为由,和其他不法分子一起向宋雁霜的家属勒索钱财高达几万元。给宋雁霜及其家人造成了巨大的精神伤害和经济损失。为了继续勒索,他还带人坚持要把宋雁霜抓进洗脑班迫害。宋雁霜以生命抗争,跌倒在地,腿上流出鲜血,朱国玉却口出狂言:“把人带走,出了事我负责!”。

沈志清是一位七十多岁老教师,打压法轮功后,朱国玉几次叫她去教育局恐吓她。指使王玉良等人多次进家骚扰,还勒索钱财,并以“下岗,孩子不让上学”相威胁。朱国玉还叫沈志清的孩子们看着沈志清,不让她出门。还强迫他们每天给局里打一次电话。沈志清的孩子们胆小,怕朱国玉再找麻烦,不让沈志清出大门,甚至还换了大门上的锁。沈志清被迫过起了家庭牢狱生活。

赵彦梅,四十多岁。在炼功前重病缠身,炼功后绝处逢生。朱国玉也多次迫害赵彦梅,强迫她两次自费住招待所,每天五十元。朱国玉还和电视台的人一起逼迫赵彦梅上电视栽赃法轮功。

姚玉璞曾是一名省级优秀教师,一九九四年身患绝症(乳腺癌),做过四次手术,死神随时降临。炼功后绝处逢生。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后。因姚玉璞修炼法轮功癌症炼好了,人人皆知,成了恶党人员重点迫害对象。

二零零零年腊月二十四日姚玉璞独自一人去了北京,在天安门广场她打出了“真、善、忍”的横幅,喊出了‘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这压在心中很久的肺腑之言。她被绑架后押回蠡县公安局,她以亲身经历向警察讲真相四、五个小时,使在场者深受感动,把她送回家。没想到第二天朱国玉又强行把她送进看守所。从那天起她过上了牢狱生活,教委还从此停发了她的工资。

从看守所出来没几天,又被朱国玉和学校的人绑架到“洗脑班”迫害,并从她的工资中扣除五千元作生活费,可怜她家中吃饭的钱、女儿上学的钱都没有哇!在洗脑班,她被迫害的上半个身子都青紫,人快不行了,才被放回家。

姚玉璞的儿子是某大学九九届大学毕业生,别的同学都分配到财政单位上班了,拿二千元钱,而她儿子因母亲是修炼法轮功的,没有被分配工作,他自己找了一份工作。

三九天,朱国玉把姚玉璞、沈志清、赵彦梅关在教育局冰冷、阴森的屋子里。第二天,她们的身体出现不同程度的不适。朱国玉又强迫她们自己出钱,在蠡县招待所住高级房间,每天五十元。以后她们多次被强迫住招待所。

法轮功学员陈喜燕因坚持信仰遭朱国玉等人残酷迫害。朱国玉伙同县610、公安局的人多次到她家非法抄家、抓人。之后非法劳教改为非法判刑三年。其外婆知道后气疯。

法轮功学员颜志强,二零零零年七月大学毕业后分配到蠡县缪营中学任教。为学生免遭误导和毒害,便在二零零一年三月,告诉了班里的学生们法轮功遭迫害的真相。没想到一周后,朱国玉唆使陈贵星等恶警将他抓捕,被非法关押在蠡县看守所五十多天,受尽凌辱。朱国玉还把颜志强给学生讲真相的事情通报了蠡县各中小学校。之后朱国玉紧逼不舍,颜志强在二零零一年五月,被非法劳教三年,送至保定劳教所遭受迫害。

回来后,颜志强多次找到蠡县610办公室,要求恢复工作。刚刚看到了一点希望,610办公室下达了恢复他工作的文件。但没想到教育局纪检书记朱国玉强词夺理,滥用职权,拒绝执行。至今,颜志强依然没有正式工作。他已是三十多岁的人了,却还未能结婚。

在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朱国玉紧跟江氏犯罪集团,一直在毒害广大师生。让学生写诽谤大法的作文;让学校张贴诽谤大法的漫画。二零零一年的四月三十日晚上,他支持教育局下属的文化馆在蠡县小广场上演了诽谤法轮功的节目,毒害群众。

朱国玉已被追查国际立案追查,编号: 18221 序号:1777。同时也已登上《法网恢恢》恶人榜,编号为:50064

(二)陈大水,原电力局局长。忠实执行江氏流氓集团的迫害政策,密切配合610残酷迫害本单位的法轮功学员。对本单位的法轮功学员施用跟踪、监控、拘押、绑架、停发工资、降级并非法开除;尤其使人难以接受的是,对刘锡坤、王向辉宣布开除之后,还强迫到单位监督劳动,不给任何报酬;二人仅说了一个“炼”字就唆使电力派出所将刘锡坤、王向辉非法关进看守所行政拘留十五天,又将黄芳、刘锡坤、王向辉强行绑架到洗脑班进行迫害;陈大水对王向辉十年牢狱之灾及家庭破裂负有直接责任。陈大水对刘锡坤降两级工资,一年的养老保险拒绝给交。

陈大水已被追查国际立案追查,编号:23947 序号:2316

韩忠明,原电力局纪检书记。忠实执行江氏集团的迫害政策,密切配合610残酷迫害本单位的法轮功学员。对本单位的法轮功学员施用跟踪、监控、拘押、绑架;停发工资、降级并非法开除;尤其使人难以接受的是,对刘锡坤、王向辉宣布开除之后,还强迫到单位监督劳动,不给任何报酬,二人仅说了一个“炼”字就唆使电力派出所 将刘锡坤、王向辉关进看守所行政拘留十五天,又将黄芳、刘锡坤、王向辉绑架到洗脑班进行精神迫害。韩忠明对王向辉十年牢狱之灾及家庭破裂负有直接责任。

当时韩忠明还把王向辉叫到党委办公室恐吓他,并说他在县委开会时,县领导(后来知道是县委副书记陈永华)说根据上级指示,对待法轮功份子要象文革中对待“四类分子”一样,要叫其达到“家破人亡”。韩忠明认为他年轻,不懂“四类分子”是啥,还给他解释一番。

韩忠明已被追查国际立案追查,编号:23949 序号:2318

王玉卿,电力局人保科长。助纣为虐,伙同陈大水、韩忠明对本单位的法轮功学员跟踪、监控、拘押、绑架;停发工资、降级并非法开除,给法轮功学员身心造成极大伤害。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九日上午八点多,电力局人保科王玉卿伙同电力派出所所长陈兴国,强行从家把王向辉带走,并将他送到八里庄洗脑班遭受迫害。

李英杰,原劳动人事局副局长。助纣为虐,忠实执行江氏政治流氓集团的迫害政策,积极配合610对本单位法轮功学员王平均进行非法跟踪、监控,多次非法拘禁,在王平均被迫流离失所后,长时间配合邪恶到处搜捕他。在本单位举办洗脑班,妄图逼他放弃信仰。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在王平均被绑架、在看守所遭受酷刑时,落井下石,以“习炼法轮功死不改悔”为名非法开除王平均的公职。参与非法开除王平均的公职的还有楚小楷、佟玉玺。

李英杰已登上《法网恢恢》恶人榜,编号为:50801

(三)姚小松,原土地局局长。助纣为虐,忠实执行江氏政治流氓集团的迫害政策,对本单位法轮功学员张霞进行种种迫害:监视居住、非法拘禁、关进洗脑班逼其放弃信仰,非法劳教.

二零零零年邪党“两会”期间,单位将张霞看管起来,不让回家,使她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后来每到所谓的“敏感日”单位就给她施压,逼迫她写什么“保证书”。这种迫害行为给张霞本人、孩子、丈夫造成了极大的心理伤害和摧残,本来和睦的家庭陷入巨大的痛苦中。丈夫迫于压力,将她学法用的书、磁带都烧了,还用刀逼迫她放弃修炼。

在局长姚小松的授意下,单位又非法派人在她家里轮流值班進行看管,致使家人生意也无法正常经营,只好赔钱把养的羊和兔子都卖了,鸡也送了人,经济损失四、五千元。

二零零一年四月,姚小松又带人将她非法送進县招待所看管了十多天。回来后没过几天,公安局王军昌经姚小松同意伙同国土资源股周良才又将她骗到公安局,不经任何手续直接押送到保定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

张霞从小没有了妈妈,跟着姑姑长大,姑姑得知后血压升高,住進了医院。她的公爹本来就患病在床,这样一来病情更加沉重了。从劳教所回来后,她多次到单位交涉才得以重新上班,至今单位扣发的工资仍未结清。

(四)王永泽,中医院院长。翟章锁,中医院副院长。此二人助纣为虐,执行江氏流氓集团的迫害政策,密切配合610迫害本单位的法轮功学员朱丽华。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开始,中医院院长王永泽不断给朱丽华施加压力,逼迫她写“不炼功的保证”。 限制人身自由,实行五包一,不许休假,降低待遇,克扣工资,从二零零一年四月到二零零四年三月一直没让上班。并两次送洗脑班进行精神迫害。二零零一年王永泽用欺骗的手段将朱丽华关进八里庄洗脑班进行迫害,并被勒索一千元。二零零二年,朱丽华又被绑架到种子公司洗脑班进行迫害。

(五)李力,原林堡乡邪党书记。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过程中表现的最邪恶、最凶残、如魔鬼、似豺狼,也使林堡乡迫害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最惨烈。

李力亲自参与并指挥原林堡政法委书记张新跃、原林堡乡副书记李印铎、原林堡乡长刘彦茹、副乡长祁小乐、黄彦海及原林堡乡派出所所长李丽等恶徒对林堡乡法轮功学员无数次的骚扰、抄家、绑架、毒打、敲诈。逢抓必毒打,逢抓必敲诈,逢打李力先下手,众恶徒都下手。还多次举办乡、村两级洗脑班,逼写不炼功保证,不写就毒打,逼骂师父,不骂就毒打,不写不放人,不骂不放人,不交罚款不放人。如:

二零零二年皇历四月初六晚上,乡派出所所长李丽带领两个人把李彩萍强行绑架到林堡乡政府。乡书记李力、派出所所长李丽、刘彦茹三个人对李彩萍拳打脚踢,李力用木棍打,把李彩萍打的鼻青脸肿浑身没有好地方。他们还让李彩萍骂师父,李彩萍不骂,他们就又是一顿毒打。几天后才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四月下旬,派出所所长李利和乡里的几个人将法轮功学员李广义和女儿从大街上绑架到乡政府。乡书记李力对李广义毒打一顿,除打耳光、拳打脚踢还用小木棍打手背,把李广义的手背打得象蘑菇一样,吃饭都拿不住筷子。一次,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小青年,穿着皮鞋,从背后一脚将李广义踢倒,差点昏死过去,接着李力、祁小乐各打了他一记耳光,打的眼都出了血。放人回家后,李力强行扣留他的工资四千元。过一夜才让回家。强行从二零零一年工资中扣所谓的罚款四千元。

二零零零年黄历腊月二十八日傍晚,乡派出所三、四个恶警将法轮功学员朱彦龙、红霞夫妇一起绑架至乡政府,书记李力、副书记李银铎、乡长刘彦茹等人非法审问,李力、李银铎打其耳光达半小时,并强行脱掉其衣服进行殴打,直打到朱彦龙口中流血。

李力对进京上访者不仅抓进乡里打,还追进看守所里暴打:

二零零零年腊月二十五日法轮功学员杨彩萍,进京上访被绑架、乡负责人刘彦茹、李力指使几个人把李彩萍从家中强行拉到乡政府关押三天,并用木棍、拳、脚对李彩萍进行殴打。腊月二十八,陈贵星把李彩萍和另外两名法轮功学员关进看守所,半夜,原林堡乡书记李力让所长王新斋把李彩萍带到一间屋子里,政法委书记张新跃带着三个打手让李彩萍倒骑在凳子上,背后衣服推上去,三个打手用扫帚条、拳头、脚一齐殴打,当时就打折了两根肋骨。(回来后去杨马庄卫生所拍片才知道,现已长好。)当时就把杨彩萍打得浑身伤痕累累。

王杰英:林堡乡派出所所长。助纣为虐,疯狂抓捕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五年六月十二日王辛庄村法轮功学员崔小改、朱艳芳因贴标语被本村邪党支书举报,当日晚十一点左右,王杰英带人将她俩非法抓捕,朱艳芳被送往高阳看守所,崔小改正念走脱。为了躲避抓捕,不得不离开自己的家流离失所,孩子、老人没人照顾,十几亩地没人种,一家人凄苦难言。

崔小改离家后她的女儿面临结婚,作为母亲却不能为女儿准备嫁妆,操持婚礼,一家人经常是以泪洗面。就在崔小改和家人痛苦不堪时,蠡县林堡乡派出所所长王杰英还带人来家中骚扰、恐吓。他们每天晚上带领恶警到崔小改家,威逼、恐吓她的丈夫,要其找到崔小改。这些人还大吹:“不让崔小改的女儿安全结婚”。

二零零七年秋天,崔小改流离失所二年后回家收拾庄稼,又被林堡派出所王杰英等人绑架并非法抄家,几天之后,就被送到了石家庄劳教所迫害。

(六)谷庆英,原小陈乡副书记。因迫害法轮功有功被邪党提升成正职。此人自九九年七·二零以来表现的极其嚣张和灭绝人性。人们在形容最恶毒的人时经常说:其人毒如蛇蝎。可谷庆英比蝎子还毒。

自九九年七·二零以来,谷庆英勾结小陈乡派出所恶警张占根对本乡的法轮功学员非法跟踪、监控、抄家、毁书、绑架、勒索罚款,并施以各种酷刑进行迫害。

二零零一年法轮功学员崔小先遭迫害流离失所,谷庆英亲自沿路盘查,一天谷庆英见到一个孩子多,生活较困难的人就说:如果你见到崔小先行踪,马上举报,小陈乡奖给你五千元钱,你又不费吹灰之力,得的多容易呀!当场被这人斥责一顿。

一九九九年底,谷庆英、张占根带领一帮恶徒强行从家里把鲁小娣带走,没出任何证件,连推带拉把她推上车,劫持到小陈乡派出所。晚上谷庆英、张占根威胁、恐吓让她写“悔过书”,鲁小娣当时对他们说:“炼法轮大法的都是好人,我没有犯罪,你们非法抓人,非法审问,犯法的是你们。”直到大年三十晚上,乡里有人出主意,让她丈夫的工作和家产作抵押才把她放回家。

皇历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二日,高英俊擦除了本村诬陷大法的标语,被谷庆英和村干部韩建国、李小铁、高同乐等强行把她带到乡政府,关进一间小屋,不准吃饭、不许炼功,上厕所也有人跟着。一天中午,高英俊与另一同修心生一念,叫看守人员睡觉不醒,这不是好人应该呆的地方,于是正念走脱。

不久,高英俊又被三男一女四名恶人劫持到小陈乡洗脑班,几名恶人一边用棍子殴打,一边责骂道:“你这一走,可害苦了我们,我们父母花了多少钱才给找的这份工作,幸亏找到你了,否则乡政府说要开除我们,差点因为你丢了饭碗,今天非打死你不可。”高英俊向他们讲真相及善恶有报的道理,并说迫害大法是有罪的是要遭报应的。恶人们不听,继续打。直到将高英俊的胳膊都打肿了,腿也不能走路了,怕出事才住了手。

第二天,谷庆英将高英俊倒背着胳膊铐在院子小槐树上,直至昏迷才抬到屋里。恶人继续逼迫她写保证书、骂老师、骂大法,高英俊不配合。恶徒们将她铐在床头上,用凳子打她的腰部、腿部、脚后跟,打的她全身青紫。家人被谷庆英勒索两千五百元后才放人。

二零零一年五月鲁小娣、崔翠萍、王素梅去清苑县蔡营讲真相,被清苑县温仁乡的恶警抓到温仁派出所,遭到了温仁派出所恶警残酷折磨,拳打脚踢,用电棍打、扇耳光,蔡营村书记打崔翠萍耳光,眼睛当时就看不见了,脸肿得象柳斗,还往死里打。一恶警打王素梅时棍子都打折了,当时被打晕过去了。一个胖恶警连打带喊:“往死里打,打死算车祸、算自杀,没人会知道是我们干的,中央今天才下达了密令,谁不照指示办就降职。”当时崔翠萍就被打昏了过去,恶人还是不放过她,又将她拉起来继续打。醒后崔翠萍告诉他:“你别这样,会遭报应的。”恶人说:“不怕,看我会遭什么报应。”(没过二十多天,其儿子从二楼摔下,成了一个植物人。)三人当晚绝食抗议,数日后清苑恶警怕出危险才打电话让小陈乡派出所接回。

回到小陈乡三人继续绝食,因打得她们站立不住,恶徒谷庆英怕死在小陈乡,暂时放三人回家。没过三天,谷庆英、张占根等人见没人去小陈乡交罚款,就强行从家里把三人带到小陈乡派出所继续折磨她们。电扇不让用,门窗紧关,门反锁着,不让去厕所,不让吃饭,不让睡觉,打骂经常事。让家人每天三次送水送饭,逼迫骂大法、骂师父、写保证。

谷庆英喝酒后,就对她们大发雷霆,半夜把她们叫起来,想打谁就打谁。晚上谷庆英不让她们睡觉,半夜站着,不让上厕所,不让喝水,门倒锁着,天闷热憋得喘不过气来。不上厕所实在没办法,鲁小娣就把门弄开,谷庆英见门开了,就问,谁开的门?小陈村法轮功学员司丽敏说:“是我”,四个恶人就去打她。鲁小娣和王素梅不让打司丽敏,谷庆英就又去打鲁小娣和王素梅。恶人们当场就把王素梅打昏过去了。后经抢救才脱离危险。

王素梅从劳教所出来不久,因讲法轮功真相,又遭谷庆英和恶警张占根迫害。把她的手和脚铐在一起,更恶毒的是谷庆英让李小奇、少滨还抓了三个蝎子放在王素梅脸上,因她双手倒铐背后,一动也动不了。恶人还在一旁呐喊:蜇呀!蜇呀!几分钟过去了,三只蝎子一反常态,一动没动。看来蝎子都不蜇炼功人,恶人谷庆英连蝎子也不如呀!

谷庆英已登上《法网恢恢》恶人榜,编号为:46298

(七)朱锁栓,原蠡吾镇邪党书记,凶狠、贪婪、灭绝人性。

自九九年“七·二零”之后,朱锁栓忠实执行江氏犯罪集团的迫害政策,指使张新颖、王会来等恶徒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对法轮功学员实施非法骚扰、恐吓、跟踪、抄家、绑架、拘押、审讯、用尽各种流氓手段残酷折磨,手段极其残忍。

二零零零年腊月十八,蠡吾镇法轮功学员芦花萍、宋文举、齐芳伟进京上访,被抓回后关押镇上,朱锁栓等人连夜非法审问,逼她们骂街,逼写保证书,逼迫每天交五十元所谓“转化费”,不交就威胁长期关押。这样关了四十天,每人勒索一万多元。这还不够,新年将近,朱锁栓又让她们戴“反革命份子”牌子游街。邪党教育出来的官员就是这样善恶颠倒、是非混淆。按“真、善、忍”要求做好人竟成了“反革命”。

法轮功学员朱凤昭,六十一岁,为人忠厚老实,是大家公认的好人。二零零一年五月十日,朱凤昭被本村恶人诬陷遭蠡吾镇恶人非法抓捕。在蠡吾镇,朱凤昭受到惨无人道的折磨:张新颖、魏小亮先扇他耳光,打累了又用木板没头没脑的打,晚上排队用板子打;逼老人跪床栏杆,跪不住就是一顿毒打;板子上压上砖让双手托着,托不住就打;白天逼迫拔草,擦车;晚上不让睡觉又将他铐在暖气管上;十多个男女法轮功学员关在一间屋子里解手都不让出来,恶人整天污言秽语。不给水喝。不给饭吃,恶人刘小玉把朱凤昭家人送来的饭他们据为己有:好的他们享受,不好的扔掉。更令人不能容忍的是竟采用流氓手段将其和另一女学员金仁玉单独关在一起。恶人还说:“让他们俩亲嘴,朱凤昭的老婆就不要他了。”逼朱凤昭和金仁玉两人举一块板子,板上放八块砖。

在这种非人的折磨下,朱凤昭出现严重的病态反应,血压二百二,上吐下泻,吃不了东西,恶人给他输的不知是什么药,越输症状越厉害。最后一点东西也吃不了,出现脑血栓症状,在这种紧急情况下,恶人还向家人勒索二千元钱才放人回家。

值得一提的是,城关镇恶人把朱凤昭老人抓走后,还去他家抓他的老伴。说:“你是炼功人家属,就得抓。”当时朱凤昭老俩口正在侍候他八十多岁的老岳母。恶人全然不顾八十多岁老人的死活,把他老伴也抓到城关镇后,又抄了他的家。恶人翻箱倒柜的折腾了二、三个小时后,把几间屋子翻了个底朝天,连暖气炉子都翻到了,也没有找到他们想要的东西。把朱凤昭的老岳母吓得说不出话了。朱凤昭回家后恶人还多次骚扰他,老人于二零零四年含冤离世。

蠡县各乡镇对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无一不进行敲诈,唯独朱锁栓最狠,除每人必交罚款三千元外,还规定在镇上呆一天须交五十元生活费。其实他们每天三餐都逼家人送饭。其中一个大法学员仅此一项就交了三千多元,被勒索罚款一万一千元。朱锁栓几年间最少敲诈十三万四千元。

(八)张新颖,蠡吾镇副书记。此人是蠡吾镇最邪恶的打手,九九年七·二零以后,张新颖带人到处抓人、抄家。不出示任何证件,就到处乱翻。连针线盒、粮食瓮都翻。把人抓到蠡吾镇后,男女关在一起,不让上厕所。还逼迫法轮功学员骂街,唱歌。曾逼着北王村刘志山七十岁的老人唱歌,不唱就扇耳光,罚站。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日,张新颖和蠡吾镇派出所人员闯进新乡村绑架法轮功学员朱凤昭,张新颖和蠡吾镇派出所人员将老人带到大队部,问他对法轮功的认识。老人如实说,被带到派出所。朱凤昭不配合恶警,不写保证书,最后劫持到蠡吾镇,遭到张新颖、魏小亮、刘小玉等人惨无人道的迫害,出现严重的病态反应。于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四日,含冤去世。

二零零一年“四二五”前,张新颖和蠡吾镇派出所人员又绑架了北王村刘志山,宋庄村冉秀贤,新乡村革红、福永,关押在蠡吾镇进行迫害,还逼他(她)们写保证、骂大法师父。

二零零一年四月,蠡吾镇中共邪党副书记张新颖带领十几人来到法轮功学员朱军强家门口,上去就砸朱军强家防盗门,朱军强见到这些恶行,拒绝开门。张新颖就打电话找来朱军强的岳父和丈人姑父,花言巧语撒谎说找朱军强的父母,看在不在他家 ,不抓人。骗开门后,张新颖打电话叫来城关派出所恶警,非法抄家,还要绑架朱军强,情急之下,朱军强从三楼跳下,造成右臂、肘、腕、胯骨多处骨折。张新颖一行,见把人逼出事了,汇报县委副书记陈永华后便全部逃之夭夭。

家里被洗劫一空,再加上昂贵的医疗费,更是雪上加霜。朱军强家人四处借钱,凑足两万元住进保定二五二医院进行治疗。

在这种情况下,县六一零还指使水泵厂厂长司小马到保定二五二医院,预谋绑架朱军强的父亲朱小占。

朱军强二嫂韩翠红只因对蠡吾镇的人说了句:你们老找我公公婆婆干嘛?他们炼功做好人有什么错?蠡吾镇的人象土匪一般一拥而上,把她和怀里抱着的还不会走路的孩子一起绑架到蠡吾镇,非法关押十多天,还勒索一千五百元钱。

(九)李文平,南关村代理书记。自奥运以来一直参与迫害、监控法轮功学员。

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三日晚上八点左右,李文平指使村民杨兵领着公安局的韩金锁城关派出所和六一零的十几个人去绑架南关法轮功学员赵晓(小)昌,见赵晓昌不在家,就又去绑架南关村另一名流离失所的法轮功学员赵雁来,赵雁来也不在家。南关村民李小友说:“去抓大锅吧”。于是这群人就去了南关村法轮功学员吴瑞祥(小名大锅)家。

他们把吴瑞祥绑架到蠡县看守所,还搜走了他身上的八十多元钱;随后,八、九个人又非法抄了他的家。第二天,恶人给吴瑞祥戴上手铐和脚镣,把他强行带到蠡县中医院做体检,然后把他劫持到了河北邯郸劳教所。在劳教所,吴瑞祥遭受种种非人折磨,仅仅四个月零七天,就出现严重病态,接回家中不久吴瑞祥便含冤离世。吴瑞祥是南关村有了名的大好人,就这样走了。

李俊志:原兑坎庄村邪党书记。此人对法轮功极端仇视。勾结蠡吾镇政府、城关派出所疯狂绑架本村法轮功学员,并借机大肆敲诈。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兑坎庄村书记李俊志勾结蠡吾镇政府、城关派出所绑架了本村法轮功学员李建锁、赵玉梅夫妇,还有李青芳、王小兰等四人。三名女学员被关在镇政府,李建锁被关进看守所。

出来前李青芳被勒索罚款三千一百元,王小兰被勒索罚款三千一百五十元。赵玉梅被非法关押了两个月,被勒索罚款八千元,蠡吾镇没给过赵玉梅一顿饭,却强迫她交饭费三千元。兑坎庄书记李俊志伙同蠡吾镇骗赵玉梅家属说,交三千元钱就让赵玉梅的丈夫李建锁出来。家人信以为真,就给蠡吾镇交了三千元。但未见看守所放人。李俊志又欺骗说:“六一零 还要两万元,因他给说情,只让交一万元。”这次家属再也拿不出钱了。李俊志背后却说:“狠狠的罚他们,罚得他们端不起饭碗来就行了”。后来,李建锁绝食抗议十二天后,看守所怕担责任,勒索二百 元饭费才把人放了。

二零零一年五月,李俊志勾结蠡吾镇、城关派出所第二次把赵玉梅、李青芳、王小兰绑架到蠡吾镇。三人绝食抗议。李俊志说:“村子这么大,死个三个几个的,除家人伤心外,别人还照样过。”这次又被勒索罚款,被非法关押十多天后放回。

又把建锁押进蠡县看守所。第二天,让他写保证,建锁不配合。恶警让犯人用“开飞机”这种残酷的方式折磨他,让他脑袋冲下,两手臂上举,长时间呆着,呆不住就打。

建锁绝食抗议,到第七天,看守所怕出人命,让村里人去接他回家。可是村书记李俊志就不让去接人,人们惧怕他的淫威,谁也不敢去。公安局副政委张洪占亲自去了一次,让村里去人把人接回。李俊志就是不接。李俊志说,建锁炼功给他找麻烦,说他不能为了建锁炼法轮功把官给丢掉,还说兑坎庄这么多人,死一个两个的不显少。在建锁绝食十二天时,公安局和看守所怕出人命,才给家人打电话,李建锁这才回到家。

建锁回家后,李俊志一见到他还说:“你怎么出来了?”

一两天后,李俊志等不法人员逼建锁写“保证”。建锁说:“让你们去看守所接人,你们不去,我大难不死回来了,你们又来让我写‘保证’,我又不干坏事,保证什么呢?”

(十)李会生,武家营村邪党书记,所谓全国人大代表。此人仇视法轮功,依仗权势打击报复。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五左右,法轮功学员赵郭因贴“法轮大法好”的条幅曾被非法抓捕,之后关进蠡县看守所。在看守所受到恶警的残酷毒打,打得浑身疙瘩,大脑迟钝。还被非法劳教三年,送高阳劳教所,劳教所拒收,赵郭又被押回蠡县看守所。后来,在全世界法轮功学员的全力营救下,赵郭被无罪释放。

二零零五年五月十日,蠡县郭丹乡政府、郭丹乡派出所、和武家营村委会把赵郭绑架到保定洗脑班。当时赵郭被一群人拳打脚踢四个小时,口吐白沫,心脏病复发。就在他有生命危险的情况下,硬是被这群恶徒强行绑架到车上带走。当时赵郭脚上只穿着一只鞋。几天之后,赵郭才被允许给家里打来电话,要衣服。赵郭在自己家,没有妨碍任何人,也没有任何证据,邪恶之徒就把他绑架到洗脑班。赵郭每天被很多人围着转化,并遭受毒打。

李会生,依仗自己是所谓的全国人大代表,又有八个儿子,业大势大,仗势欺人。因文革期间上一辈的恩怨,欲把赵郭置于死地。在李会生的授意下,蠡县公安局的人把赵郭从保定洗脑班接出来后,没经任何手续又将他秘密转到了保定劳教所。更没给家人通知。邪恶之徒还放出风说:赵郭已回家。后来,经过多方打听,才知道赵郭已被秘密转送到保定劳教所。

蠡县610和武家营村书记李会生串通劳教所,把赵郭吊起来迫害了三个月。用锥子扎他脑袋和身上,赵郭被迫害得生命垂危。保定劳教所要放人,可李会生却不让放。

赵郭的妻子和女儿没白天没黑夜的干活,挣来的钱都用在了去看望赵郭上。保定劳教所还无缘无故的给她们打电话勒索钱财。赵郭和妻子互相鼓励:谁也不能倒下,一定要活到一家人团圆的那一天。好不容易盼来了劳教所的说法:零七年元旦释放赵郭。可是李会生知道后,又串通劳教局不让释放赵郭,减刑的报告递上去了,别人都给减了,就唯独不给赵郭减。李会生还狂妄的叫嚣:“我不让他出来,他就出不来。”

(十一)李贺芳,原辛兴镇政法委书记。自九九年七·二零以来,李贺芳紧跟江氏犯罪集团疯狂抓捕法轮功学员,对法轮功学员实施非法跟踪、监控、大办邪恶的洗脑班,逼写不炼功保证,逼迫骂师父,并借机敲诈。

一九九九年,辛兴镇副镇长李贺芳两次毒打北沙口法轮功学员李松涛。

二零零零年,辛兴镇胡村法轮功学员王大妥、贺荣苗遭李贺芳长期非法监控与骚扰。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五日至五月二日期间王大妥、贺荣苗受到李贺芳等人全天监控。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三日,李贺芳勾结辛兴镇派出所边小燕连夜翻墙入院绑架了法轮功学员石小花、解阿满、张俊英、张春艳、杨青芳、王大妥及丈夫、李大涛、贺巧金等九人。将她们非法关押在辛兴镇进行洗脑迫害。在绑架的同时非法抄家,抢走师父法像及很多大法书。

关押期间,李贺芳等恶人逼法轮功学员写保证书、骂大法、骂师父,遭到大妥等人的拒绝。关押迫害二十多天,对每个人勒索罚款二千元后才放人。李贺芳见张春艳交不出钱,居然将她丈夫抓去恐吓。家人惧怕邪党的淫威,被迫卖了口粮才交了二千元罚款。

王大妥回家后,李贺芳仍派人跟踪、监控她,在一次与同修张贴真相时,又被李贺芳等人绑架,关进看守所。期间王大妥不配合邪恶要求,曾遭到恶警张大伟用三角带毒打。

四个多月后被非法送进保定劳教所。在保定劳教所遭到酷刑折磨:不许睡觉,被迫抱蹲、罚站、面壁,昼夜劳役,直至被迫害的旧病复发,血压二百二十五,心跳二百一十四/分。经检查有高血压、心脏病、高血脂、糖尿病等多种重症。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日,劳教所怕担责任只好送她回家。

(十二)郭建:万安乡政府干部。此人心狠手辣、采用非人手段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二年十六大期间,郭建伙同万安乡派出所恶警将小李庄法轮功学员杨建明劫持到蠡县种子站洗脑班后,郭建下狠手极其残忍的折磨他。当时刚下过雪,夜间更是阴冷,郭建将他铐在一棵长满刺的灌木下,使他不敢动弹。又扒掉他的上衣,将他的棉裤扒到脚面上,光着脚站在雪堆上。同时也将辛兴镇的贺荣苗、鲍墟乡的王从敏分别铐在一棵长满刺的灌木下进行折磨,还将贺荣苗半蹲着铐在一棵低矮长满刺的灌木树下。并扬言,炼法轮功就冻死你们。这样一直冻到凌晨三点半才罢休。

进屋后他又将杨建明一只手铐在暖气片上,一只手铐在床上,使杨建明蹲不能蹲,站不能站,他还时不时的抓住床猛墩。简直要置杨建明于死地。

郭建已遭恶报,车祸死亡。

(十三)刘建柱,原蠡县鲍墟乡副乡长。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紧跟江氏集团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

在二零零零年阳历五月十日,刘建柱伙同鲍墟乡派出所刘平江将鲍墟乡野陈佐村的所有炼法轮功的人叫到乡派出所进行恐吓。强行给每个人照相,还逼写保证书。还安排人去家里乱翻。关了三天三夜,经村干部担保才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阴历十一月份,刘建柱带人把鲍墟乡野陈佐村法轮功学员齐云肖、李朝英、康冰山、张光琼、李广同绑架到鲍墟乡政府,把他们用手铐铐在大树上。刘建柱指使人用电棍电法轮功学员(此电击法轮功学员的人已遭报死亡),但电棍没电到法轮功学员,却电到了恶人身上。法轮功学员李朝英大声喊道:“全公社的大小干部们,你们心里都明白,这手铐是铐坏人的,你们为什么铐好人?”刘建柱恼羞成怒,打电话叫来很多人,开着几辆车。其中有公安局的王喜禄。刘建柱说:“他们是来镇反的,专门镇压你李朝英的。”王喜禄双手用力捏着李朝英的手铐,并威胁说:“你说,你还炼不炼?”

当时正是隆冬季节,刘建柱在院子里故意冻着法轮功学员,还强行给法轮功学员录像。非法关押一个月,每人被敲诈五千元钱后才放人。

在中共十六大前夕(十月初一),刘建柱和原鲍墟乡派出所副所长彭小五把法轮功学员王聪敏、宋小格和流离失所的法轮功学员王平均绑架到蠡县看守所。宋小格被敲诈罚两千元;王聪敏被敲诈八千元;王平均被非法劳教三年。

中共十六大前夕,刘建柱还指使人把鲍墟乡法轮功学员刘凤女绑架到洗脑班。还把鲍墟乡法轮功学员王聪敏绑架到“涿州法制教育中心”迫害。二十多天后,王聪敏又被送回县洗脑班。恶人郭建在下雪后的一天晚上,把王聪敏和辛兴镇法轮功学员贺荣苗铐到院子里的树上挨冻。并扬言,炼法轮功就冻死你们。这样一直冻到凌晨三点半才罢休。王聪敏被勒索一千多元,家人请客送礼又花去六、七百元后,才放了人。

刘建柱已登上《法网恢恢》恶人榜,编号为:55983

(十四)高标,南庄乡邪党书记,积极执行江氏流氓集团的迫害政策,除对法轮功关押、体罚外,借机大肆敲诈。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高标指挥南庄乡邪党人员通过广播让法轮功学员到村委会登记人名,然后根据人名逐一罚款,哪怕只炼过一天也在被罚之列。他们把本乡的法轮功学员(其中有道西的、东柳青的、南庄村的、两个李岗、滑岗的还有其它村的,)集中到乡政府,每人敲诈五百元。其中有的法轮功学员没炼几天。

高标等人对法轮功学员敲诈、勒索尝到了甜头,紧接着又来了第二次。又把南庄乡法轮功学员都叫去,都关进屋子里,不交罚款不放人,逼迫每人再交罚款一千元。很多人被迫交了罚款。

南庄法轮功学员杜志民和张素云等人抗议说:“刚拿了五百元,又让拿一千,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恶人们见诈不出钱,只好放他(她)们回家了。

(十五)崔永寨,紧跟江氏流氓集团,残酷迫害本乡的法轮功学员,把进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关到洗脑班;对杨建明、杨建厂弟兄俩多次绑架、关押、酷刑折磨、敲诈勒索。

迫害杨建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杨建明,杨建厂等人去北京上访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崔永寨指使万安镇派出所和本村干部将杨建明,杨建厂绑架到刘铭庄大礼堂,那里还关押着杨建厂、素芳和古灵山村的三个法轮功学员。四天后才让回家。

一九九九年九月,蠡县610和乡干部先抄了杨建明的家,问杨建明还炼不炼,杨建明说炼,他们就把杨建明抓到了蠡县看守所半个月。

二零零一年九月,村干部和万安派出所的王军、树礼等人把杨建明绑架到了万安派出所,乡里的头头问他还炼不炼?建明回答说“炼”。他就指使五六个小伙子把杨建民按倒在地一顿拳打脚踢。以后每晚上换一个人毒打杨建明,直到打累为止。杨建明的眼睛、脸、全身都被打的青紫,还有一恶人抓住杨建明的头发往墙上猛撞,还踩到地上蹬在身上打,非法抓去的前三天不让杨建明吃饭,后来恶人让杨建明吃,杨建明也不吃了。又过了几天,他们怕出事才把杨建明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十六大前,一天中午,万安乡的郭建和万安派出所七、八个人(其中有王军、树礼),从家中绑架了杨建明,把杨建明拉到蠡县种子公司后先是一阵拳打脚踢,第二天,又把杨建明拉到涿州洗脑班,下车后又是一顿毒打,之后又把杨建明铐在一棵树上(双手抱树)冻了一天,当时下着雪,之后让杨建明趴着铐在床上,一个女恶人手持带胶皮的铁棒,从头赶着往下打,以后有用带楞的凳子打腿,致使杨建明的整个身体肿成一块。杨建明绝食抗议十来天。

一个月后,邪恶之徒把杨建明送回蠡县种子公司,由万安的郭辉和小罗看着。他们先把杨建明铐在一颗带刺的树上,脱掉上衣,又把棉裤褪到脚面,把杨建明冻了一夜,之后又把杨建明一只手铐在暖气管上,另一只手铐在床头上,一高一低使杨建明蹲蹲不下、站站不起,并不时的有人抓住床往回猛顿,杨建明就象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这样两天时间,邪恶看杨建明承受不住了,才放他回家。

迫害杨建厂: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杨建厂被“六一零”、万安乡政府人员绑架,先在万安乡呆了一宿,第二天去了蠡县看守所。恶人给他兄弟俩录像,上电视播放,却不放他们证实大法好的声音,而是换成了污蔑大法的栽赃之词。

有一天,杨建厂正在家干活,蠡县“六一零”、万安乡书记刘会存到他家问他还炼不炼?杨建厂说:“炼”。刘会存说:“炼,就带走”。于是杨建厂被他们带到了蠡县看守所,这一关又是将近一个月。杨建厂又被勒索少说也得六百元。回家后,白天、黑夜都派本村民兵看着他。

二零零五年的一天凌晨四点,蠡县“六一零”和万安乡书记李会存等七、八个人,开着三、四辆车,又绑架了杨建厂,直接送到保定洗脑班。杨建厂被强迫“转化”,写“不炼功的保证”。二十多天后,他的妻子被恶人强迫去蠡县“六一零”交了一千多元钱(没给开单据)后,才去保定洗脑班把杨建厂领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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