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中医的逐步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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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提纲:1、脉诊的价值。2、经络的感知。3、得病的真正原因。4、气功治病的教训。5、大法使我明白了真相得到了真理。

一、脉诊的价值

我的中医启蒙老师是一个生性倔强的人,加上文革中所遭受的不公正待遇,使他变得更加孤僻冷漠。由于不便交流,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干勤杂和抄方。他的病人很多,可他看病从不看人,一手把脉一手夹个烟卷,把头扭向窗外。由于他从不看病人更不问病情,把完脉后就开方所以经常男病人写个女,女病人写个男,至于年龄那统统都是一个字“成”。虽然这样,病人不但不责怪他,反而当作这才真有本事而褒传。

数月后也许是因为我的勤劳和对他的尊敬,渐渐和他有了一定对话。有一天我实在憋不住了,就斗胆问了一句:“老师,中医书上说看病要通过‘望闻问切’四诊合参来定病,而你……”话没问完老师就喝斥道:“那一摸脉心里就象明镜一样,看啥看、问啥问!”我当时很惊愕,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事后我觉得老师讲的话虽然口气生硬,不可理解,但肯定是一句真话,是真传的一句话。于是这句话就成了我研习切脉诊病的座右铭,我多么希望能象老师一样,一把脉病人的病情就如明镜般呈现在自己的心中。

师尊讲:“我们再讲一讲中医。中医治病很接近于气功治病。在中国古代,中医大夫基本上都是有特异功能的,象孙思邈、华佗、李时珍、扁鹊等等这些大医学家,都是有特异功能的,在医书上都有记载。可是往往这些精华的东西现在是受到批判的,中医继承的只不过是那些药方,或者是经验的摸索吧。”[1]真相显露了,结论有了。中医大夫所具备的功能首先就表现在对疾病的观察、认知能力上,即所谓:治病难,难在识病。

中国古代没有中医学院,中医带徒是培养大夫的基本方法,而我虽然后来也上过医科大学,但启蒙教育却是中医带徒,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大量时间都是在观察、琢磨、感悟、临床模仿的状态。老师平时并不多讲话而是要求徒弟尊师怜弱、不求名利、远离是非、净心体悟,只在关键时候才用经典语句点化徒弟以便徒弟铭记。其中脉诊常常是观察徒弟悟性和能力的重要方面。因为切脉的掌握,需经老师言传身教,临床多多观察研习到一定时候都能掌握和运用的。而是要想达到指下顿悟,心中洞然境界的切脉,并非每个徒弟都能做得到的,甚至终生亦然,因每个徒弟的德性、悟性和吃苦能力不同而不同,而即便有这样的天份也必须在长期的临症体悟、反复验证中才能逐渐得到。而带功能的切诊就完全是一种超常的东西。对病机能望而知之者,那是更高层次功能的体现。

二、经络的感知

经络的研习和对脉诊的体悟是同时开始的。我觉得脉诊的对象就是经络,对脉诊的体察就是对经络的感知。左右手的寸关尺三部脉就是一个缩小了的人体,而人体中所有信息都可以从脉中反映出来,中医大夫对这些信息的感悟能力往往就是他对经络的认知程度。

那么被世界称誉为中国第五大发明的经络是如何发现的?整个中医理论最早是来源于《黄帝内经》,这本书是中医理论的鼻祖,但同时又是一部最早指导修炼的书,也是最早提出经络学说和寸口、人迎、冲阳脉诊的书。说明这部书的作者已修炼到了很高的层次,还说明要想真正读懂《黄帝内经》,必须是一个懂得修炼的人。

在气功普及的年代,我自然的成为一个气功爱好者,在练功中感悟到不少书本上没有的东西,天目的打开又使我开始看到另外空间的景象。我对疾病的诊断和治疗能力不断提高。

三、得病的真正原因

在病因学方面,无论中医还是西医都有很详尽的论述,但在临症中病人大都不能很确切讲出自己发病的原因,特别是很多顽固性的内科病,即便是在医生多方启示引导下,病人也是大概可能,难以确定,最终医生不得不在病历上写下不明原因。就是医生都认为没有原因的疾病是不合逻辑的,只是讲不清、找不到而已。

有两个病人的诊治经历使我终生难忘。一是一九八九年一个姓岩田的日本病人,他患的是肝癌后期腹水,是一个被日聘德国专家判定只能活十一天(省气协介绍之日算起)的病人。开始我无论如何都不答应接诊,可当岩田表示只是最后找气功师撞撞大运而已,即便当时就死,绝不反悔,由省气协作证,我才答应只是给他把把脉。谁知刚一见面他就急切的抓紧我的手,唯恐我跑了似的大声喊叫,经翻译说他喊的是:可找到我的大夫了!和梦中能治好我病的大夫长的一个样!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因为在此之前已有四个在省里名气很大的气功师,一见面就被他拒诊了。

我也没说什么,等他情绪稳定后开始把脉,稍一停,我脑海中现出一个右翅损伤耷拉下来的老鹰。我不经意的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曾经伤害过一个老鹰?”翻译给他后,谁想他马上显出很紧张的表情。他环视了一下整个房间和所有在场的人,才低声慢慢的说:“这是在中国,要是在日本说出来要判四年徒刑。我十多年前曾用打野猪的枪打掉过一个正在飞的鹰,确实是打断了它的右翅骨。”在场所有人在听到翻译讲出他的话时都很惊讶。

再一个得的是青光眼造成的双目失明,连光感都没有,已被医学院一附院确定为没有治疗价值的病人。脉诊中我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少女的形像。我犹豫了一下才问他,是否曾与一个姑娘有染,他表情迟滞,但却矢口否认,我叫搀他来的人把他领走,表示他的病治不了。他突然双膝跪地,求我不要放弃他,这才道出了真情。原来他曾在一个工厂当厂长,当时厂里的活大都又脏又累,很多人通过各种关系找他想调换一下工种,都被他拒绝了,有个姑娘趁他夜间值班敲开他的门说车间里有重要的事告诉他,开了门以后就纠缠他,并表示如能调换一下工作,愿以身相许……我把自己看到的姑娘的特征详细描述出来时,他非常惊奇连连说:“就是她,就是她。”

类似以上两个病人的情况前后还有几个,也有不少是病人身上有他已故亲人的形像。但临床上天目看到最多的病还是根源于在病人周围或身上有各种各样的动物、飞禽和昆虫类。动物中有可见到的和在影视画面或资料记载中有的,也有很多没有的。其中一些非常庞大凶恶。禽类也是这样。昆虫类大多极小但却密集度很大,很难看清楚。

很多时间我在想人得病的根本原因到底是什么?这些用肉眼看不到的生命都是在何处存在的?它们是病因吗?如若不是,为什么经过针对性的处置往往可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这是用医学方法所望尘莫及的。如若是,现代科学为什么不能确定它们的存在,和在病因学上确立它们的位置,反而作为迷信进行否定和打压?这些既然是病人和医生不可能确知的病因,那么目前医学上的病因学完善吗?准确吗?

还是师尊和大法拨开了蒙在我心头的迷雾。

四、用气功治病的教训

1、气功治病可激发强烈的执着心

李洪志师父在《转法轮》中讲过:“谈到治病,不是教你治病。法轮大法的真修弟子谁也不能给人治病,你只要一治病,你身上所有带的法轮大法的东西,我的法身会全部给收回。为什么把这个问题看的这么严重?因为它是一种破坏大法的现象。把你自己的身体损害了不说,有的人一旦看了病手就痒痒,看见谁就拉过来给人看病,显示自己,这不是执著心吗?严重的影响人的修炼。”

对照大法,我的亲身经历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自己本身是个中医,又有十多年的练功史,天目也开了,加之用功能治病对环境、物资要求低,疗效又好又快,在气功普及的年代,它顺理成章的就成了我治病方法的首选。

开始的时候,我在临证中,发现有很多病人身体表面和身体里常常有一些意想不到的东西,最常见的是乌龟、蛇、蝎子、苍蝇、成堆的小虫等,开始没在意,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但出现的多了,且这些东西的所在部位按经络定位,往往都是在病变根源的位置,按常规治疗都是用刺血拔罐加上外敷和内服药共同作用下来完成的。由于好奇心的促使,我试用意念将它们移开或干脆赶走,结果使病人的症状立刻减轻或消失,甚至一些很重的症状,都能在瞬间解除。意外的效果,常激起病人和家属交口称赞。不时在耳边重复“神医”、“气功师”的赞誉声,使自己的“好奇心”、“名利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和激发。

我不断将重病、大医院都不能确诊的疑难病、奇病、怪病列入我的治疗范围,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显示本事和提高知名度。我面临的对像和难度当然也越来越大,如天目看在这类病人身上往往都是一些在自然界看不到,甚至连资料记载都没有的动物、飞禽。这些生命不但面目凶恶、怪异,而且能大能小、变化多端。每逢至此,我对它们都是竭尽全力、拼命抗争。这可不是什么有职业精神,那时只有一个想法,无论如何都不能在病人面前丢人,无论用什么法都要保住自己的名气。很多时候都是起不来的病人站起来了,而我却瘫倒在床上。

2、利用附体治病使我和我的家走到了崩溃的边缘

《转法轮》中师父在讲附体的危害时有这么一段话:“如果它从你身上离开的早,你就会四肢无力。从此以后,一辈子都这样,因为人的精华被它提的太多了;它要从你身上离去的晚,你就是个植物人,下半辈子你只一口气儿躺在床上。你有钱你能花吗?有名你能享受的了吗?可不可怕?”我每每读到这一段,就不由的因曾经的往事而倍感后怕和庆幸而更加感恩师父。

当初,在用功能治病中逐渐发现了一个诀窍,那就是和在病人身上附体的这些凶恶强健的怪物们之间,非但大可不必以敌相对,而且可以很容易的召唤到自己的身上,成为自己的朋友和麾下,这样不但可以避免一场残酷的撕杀,还可以利用它们治疗另外的附体病。如一旦发现病人身上有附体出现,即可根据对方的种类和能耐大小来挑选自己身上可力克对方的麾下,前去战而胜之。正因为有了它们我才能象一个无敌于天下的大将军而傲慢自信。

正当我不断招扶新的附体,带着众多“将士”常常处于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强大声势之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就是越来越多的气功朋友一见我就说:“你的脸色怎么变成这样啦?病气这么重啊!”有的好友甚至以非常严肃的口气要求我必须停止一切治疗,赶快到医院去诊治自己的病。可我照着镜子却怎么也看不出来,就想也许是他们妒嫉我,故意说些无中生有的话。

最不可思议的是我的妻子,每逢我用功能给人治了病,她就得发病,她本来秉赋就弱,经常被附体,大都是以她病故多年的母亲口气指责我,只要我说几句自责和保证一下“她老人家”愿意听的话,大都很快烟消云散。可现在不同了,她发起病来不但捶胸顿足、抢天呼地的大哭小叫,而且用原来的那些法宝全都失灵,我只好忍气吞声,任她摆布,啥时候她累了,我不再用气功治病的保证也说的十分坚定才算了结。可正在强烈执着用气功治病的我,怎能就此罢休。近处不行,我就远处治,可就这也不行,我无论是百里或千里之外,只要我用功能一治病,她那边就有记录,事后我们不谋而合一对治病的时间,那真是几刻几分都丝毫不差。最后她忍无可忍,非常气愤的说:一边是孩子和我,一边是要用气功治的病人,你要谁?!看到自己执着追求的宏大目标即将把我推至家庭破裂,妻离子散的绝路上时,我多么想大声呼喊一声:“苍天啊!这究竟是何道理?对我如此限制、不公!”只好痛苦的做出了决定--让步。从此远离气功,憎恶气功。

而几年后想不到的事情又在我家发生了。妻子修炼了法轮大法,不但一个多月就修炼好了自己多年的颈椎病,并且以后再也没有被附体,秉赋大大增强甚至超过了我,还多次要求我也修炼大法。如今我俩每当谈到这个当年百思不解的迷,终于明白了:那时师父已经开始传法,我们虽然不知道师父,可他远在千里之外就已经开始呵护他的弟子了。

五、大法使我明白了真相得到了真理

九九年初我带着对病因学的疑问,气功中的疑惑和为了解大法为什么能迅速治好那么多的疑难病等目的,在妻子的一再邀求下,开始了法轮大法的修炼。

第一遍读完《转法轮》之后,特别是师父对附体的论述,一下就消除了我多年的困惑。让我知道让人得病的根本原因是业力,是一个存在于另外空间的黑色物质。

随后一遍遍深入的学法,更使我人生曾经怀着极大兴趣探讨而无功无果不得不放弃的问题,如:人生的真正意义是什么?人有灵魂吗?真的是人死如灯灭吗?佛、道、神是迷信,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的人信仰他们,使他们能在世界上传播存在几千年?大法不但给了令人信服的答案,还系统的回答了在修炼中遇到的各种问题,使修炼人真正有了一个登天的梯。

我把大法修炼和工作紧密联系在一起,如碰到有缘病人,我不但给他讲邪党迫害大法的真相,还结合他的病,讲得病的根本原因,为什么得按真、善、忍的标准做人做事的道理,常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及早三退。结果凡是能接受和这样做的,疗效特别好,如只用两个月的时间就使一个患双股骨头坏死,家境困难的农民完全恢复了干活能力。对疗效快,心地善良的病人,我就讲世界上再好的药都不可能消除人的业力,黑色的业才是真正的病根,当病人问道怎样才能消业时,我就因势利导的给他讲修炼的道理,特别有法缘的我就想方设法给他创造条件,使其尽早得法成为大法弟子。

在专业的研究探讨中,过去我曾想:既然切脉可使病人的病变机理成为图像反映在我的脑海中,那么手握中草药它的药理作用是否也能成为图像反映在我的脑海中呢?师父在《转法轮》中讲:“但是我们告诉大家,树也是有生命的,不但有生命,还具备着很高的思维活动。”随即师父便举了个很生动的例子,使我很受启发,于是我便开始了这方面的探讨。

第一次这样做就有图像感,但很不清楚。经过多次探究,我发现这比切脉时的状态要求更高,心清神定只是基本要求,定的越深图像越清。我随时用文字将这些图像和我所悟出的寓意记录下来。从记录下来的文字中,我惊奇的发现这些中草药好像有着天然的定位治疗作用,而且越是冷僻的药定位越单一、越具体。这些作用有的是我知道的和药书上有记载的,也有我不知道和药书上没有记载的。但是它们是否真有这样的作用呢?我一方面严格按照师父在《转法轮》中所讲的:“你用天目去看,不动念静静的看是真实的”的要求尽力做到真实。另一方面就是选择药理定位单一,在解剖学上提示较明确的药和病理定位一致,症状突出,诊断明确,(即定位一致,药病相当)愿意配合的病人,同时确定该药在有文字记载绝对安全的情况下,当场我亲自给病人用上,然后前后对比,观察疗效。结果发现疗效惊人,真象古人所描述的投簧即开,犹如滚汤泼雪。

如当时我给一个患很长期反流性胃炎,症状突出的一个新接诊的病人切脉后定位非常明确,病变的位置局限在按中医是右侧足阳明胃经的梁门穴,按解剖学这个部位应该是十二指肠的壶腹部,是胆总管、胰总管在十二指肠的共同入口处。如果该处发生病变则直接影响肝胆胰和十二指肠的功能,而这些脏腑统属消化系统。碰巧在之前我给一味叫鬼箭羽的中药定位正好专一作用在此处,如不是该药定位于此,当年上大学学的那点解剖知识也许早就把它忘了,就因中药定位的需要,我才从新从书本里把它找了出来。治疗观察的那一天,一切准备就绪,我还请了两个同道作为见证。服药前后我的手一直没离开病人的脉,在不到六分钟的时间,病人的脉象就平顺了,我面无变化,也没吱声,就在十分钟时,病人说胸肋撑胀的感觉消失了,整个上腹都轻松了,这些都是服药前最突出的症状。

我对中草药的定位研究模式在以实证科学为基础的现代药理研究人员看来也许是荒唐可笑的,但在没有任何仪器设备,不花一分钱(如今连标本都可不要只需一个准确的药名即可)情况下,仅凭自己的定力、念力就先后对一千多种中草药進行了定位。我感觉自己的这种研究方法和中国古代的中医研究方法类似,我先后写了二十多万字的中草药的定位记录。(因其中有对师父点悟的描述在零七年被邪恶迫害抄家时全部拿走)但我后来发现,这并不是什么损失,有师在有法在,最后留下的都是最好的。

随着层次的不断提高,对每一种中草药定位的认知能力也是在不断提升,对药的定位越来越具体深入,如药物所治的病理就像在透明玻璃人体上一样可立体呈现。同时我还发现药物定位可引导我对人体的病机能有不少新的认识。如慢性咽炎对颈椎的影响和侵害,腹股沟管的阻滞对膝关节炎形成有重要作用,以及对“辨位施治”理论的提出都有重要作用。在这个过程中,因其整个贯穿着修心去执著,在关键时刻都有师父法身的指点,所以这是大法修炼的过程。师尊无穷的威德是我定位研究智慧和力量的源泉。

注:

[1]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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