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月荣自述被上海监狱洗脑迫害经历


【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一月十八日】我叫张月荣,原籍辽宁省锦州市。二零一零年四月十五日被上海市凌云路派出所警察在家中劫持并非法抄家,在上海市徐汇看守所被非法扣押后被徐汇区法院诬判有期徒刑三年。二零一一年三月七日被劫持到上海市女子监狱。我在那里熬过了两年多生不如死的日子!

刚进女子监狱,就有一种特别压抑感觉扑面而来。在狱警的带领下,有两个犯人把我夹在队伍中间带到监室。上海女子监狱现有五个大队,其中五大队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对外宣称“政治学习大队”,法轮功学员大多被非法关押于此。也有若干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被劫持在其它大队或被非法关押在少管所单独迫害。

五大队位于女监老楼四楼,分为东部和南部两个中队,东部叫严管区,南部叫宽松区。我被带到南部监区。在监室里,我受到包夹的严密看管,每天吃饭睡觉之外,就是看诬蔑大法的碟片、出版物,抄写监规行为规范以及她们所认为的揭批稿。在看电视的过程中,包夹严密监视我的眼睛,当我闭上眼睛不想看或将视线转移开时,她们就会一起围攻上来。我在刚进监狱,每天在她们向我灌输邪恶的理论时,我就背经文,给她们讲真相。她们找来很多造假碟片如自焚伪案王进东所谓服刑纪录片、所谓一千四百个有病不医病例、国外关于X教的纪录片(中共才是真正的邪教),还有所谓劳模诽谤大法的演讲等等。上海女子监狱还专门到北京女子监狱学习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经验,并把邪悟人员的发言拍成片子《北京之行》用来给我们洗脑。当我指出这些碟片的漏洞并据理力争,告诉他们“法轮大法是正法”后,她们就会拍着桌子唾沫星四溅地高声叫喊,逼着我写诽谤大法的文章。当我把澄清法轮功事实真相的文章交给她们后;我被每天罚站罚坐(站一小时休息五分钟坐一小时)两个多月。当时我的双腿肿得连蹲下都很吃力,包夹们却说每个新来的都这样,有一个叫宗立群的直接告诉我只要你不“转化”告到队长那里也没用。在女子监狱,狱警把被关押的人分成A、B、C、D、E五个等级,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是属于最低级E级──严管级的,每天二十四小时被包夹看管,在监室里,我受到包夹的严密看管,不许靠近窗边,不许靠近房门,不许随意和犯人说话。

每天早上起床后,其他犯人都可以依次去洗漱间刷牙洗脸,可以去厕所大小便,但我只能在监室用薄薄一层覆盖水盆底的一点水洗脸刷牙;小便是每个人的基本生理要求,因为我不“转化”,就不准去厕所,每天只能在一个很小的痰盂里大小便,而这个痰盂是狱警强迫一个年轻的犯人和一个病犯帮我倒,有时候痰盂满了,想大小便就只能憋着,或者尽量少进食以减少大小便。因为每天必须在所有人面前大小便并受到辱骂,我的精神压力特别大。

监狱规定在冬天可以每周去淋浴房洗一次淋浴,两次淋浴期间可以去洗漱间洗一次头发,但我不能洗淋浴,只能在三个人的监视下每周用半铁桶热水在房间洗澡,旁边监视我的犯人还在不停催促,而且也不允许我在两次洗澡期间洗头发,我的头皮经常痒得被我抓出血。一般的犯人洗衣服是在洗漱间直接对着水龙头洗,而我只能让包夹提少量的水进监室我蹲在监室的地上洗,脏水再让包夹提出去倒掉,监室本来就小,我在监室洗衣服造成其他人的不便,这让监室的人对我非常不满。因为水量和时间的限制,衣服根本不可能洗干净,而且在房间所有人的监视下,我的心理压力也很大,所以,每次的洗浴、洗衣服对我来说都是很痛苦的事情;因为监狱的气氛紧张恐怖,我每天都是神经高度紧张,只有周日才能不被罚不被围攻。一般的犯人晚上九点半可以睡觉,但我在十二点前不准睡觉,每天早上在其他犯人起来之前包夹会把我叫醒,这样长期的缺少睡眠再加上白天黑夜的精神上的折磨,让我每天痛苦万分、度日如年,让我的神经处于崩溃的边缘,有好多次我都有将头撞向铁床、撞向墙壁自杀的念头。

刚到监狱时,我很想与她们友好相处,她们也与我笑脸相待,可当两个月过去了我并没有“转化”时,她们就变了脸色,开始对我恶言相向。她们把写好的认罪书,逼我签名。尤其那个叫宗立群的犯人威胁我说:你再不写认罪书,我们就等你晚上睡觉时偷偷给你按上手印。每天晚上睡觉我只好用保鲜袋把手套上怕她们按手印。

上海女子监狱有一套邪恶的制度:连坐。只要我不“转化”,监室所有的人都要受惩罚,不许参加娱乐项目、不许看电视、晚上休息时间要全体静坐、长时间围坐讨论等等。所以全监室的人都因为我不“转化”而对我怨声载道,她们经常指责我,怨我害得她们不能看电视,害得她们不能减刑,害得她们晚上不能在监室自由活动。在这种情况下,包夹们都非常齐心合力地配合狱警,采用各种方式对我进行折磨以逼我“转化”。她们对我进行二十四小时监控,在我睡觉时狱警安排两个包夹搬个小桌子通宵坐在我的床前监视,监室里有个小本子,记录我的一言一行,连睡觉时的姿势翻了几次身都要记录,这个本子每天要交给狱警审阅,全监室只有我不能看这个本子。包夹每天向狱警报告我的情况,狱警和包夹会针对我的弱点及每天的情况进行讨论分析,制定“转化”我的方案。如此地狱般的日子经过了两个多月,她们看“转化”不了我,就改变了方式,说我不是好人,修炼真善忍的人一点也不善良,害她们遭受如此的痛苦,本来坐牢已经很苦了。那一刻,我被监狱这个黑白颠倒的歪理弄糊涂了,真的以为她们的痛苦都是我造成的,只要我签字,她们就可以从这痛苦中解脱出来,我流着眼泪违心地在认罪书上签了字。签完后,我嚎啕大哭,感觉自己的精神世界坍塌了,我背叛了慈悲苦度我的师父!违背了做人的良知!我做了一个修炼人最不应该做的事情!我痛恨我自己!

我在所谓“认罪书”上签字前,那个宗立群说只要在认罪书上签字就万事大吉了,她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对我有任何强迫的事了。可是,当我签完字后,我发现我被她的谎言欺骗了,监狱的邪恶洗脑“转化”是系统的,接踵而来的是没完没了各种“转化”程序:写保证书、认罪书、决裂书、揭批书等“四书”后,还要写周思想汇报、月思想汇报、季度评审、年终评审等等,还要开揭批大会,在几十人的大会上读揭批书。

被“转化”以后,女监又开始对我进行所谓的“巩固”洗脑。我拒绝写揭批书,把真实情况反映给狱警。

二零一一年六月,我被换到东部严管区,遭新一轮洗脑迫害。在夏天包夹们在晚上睡觉前可以用毛巾简单的擦洗一下而我却不能,整个一夏天我身上长满了痱子,连手指上都是。在被长时间的精神上的重折磨后,我开始严重失眠。

到了九月份有一天,四犯范晓娟(南通人)搬来监室,有一个社会犯偷偷告诉我说,你要倒霉了。当时我并没往心里去,到了第二天我才明白过来,因为监室里的劳役全部取消了,开始学习讨论。我向她们讲述着大法的美好、拒绝放弃修炼时,她们一刹那就变了脸色,开始对我恶言相向。

九月二十七日下午二点多钟,因为我不配合范晓娟气急败坏地说不学了都给我静坐,并对我侮辱谩骂用脚踢我的脚踝,我大声的责问她为什么踢我,她说谁看见我踢你了别给脸不要,你最好把嘴给我闭上。我反驳她说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因为她是诈骗犯,这一下说到了她的痛处。范晓娟大叫把她的嘴给我封上,这时也不知有多少人过来捂我的嘴,我大喊法轮大法好。这时我觉得好象要憋死了,喘不上气来她们用毛巾把我的鼻子和嘴都堵上了。我用力挣扎着,当她们松开手的时候我已经站不住了,整个人开始抽搐倒在了地上,就这样范晓娟还跑过来用膝盖狠狠的顶在我的胸部和肚子上几下(事后其他犯人告诉我的)。这时狱警过来了,我强烈要求见我的家属,并让她们保证我的生命安全,狱警大致问了一下事情的经过,我说可以查监控。第二天狱警杨蕾把我叫到办公室,开始问我事情的经过,当我说到范晓娟打我时,杨蕾竟然告诉我不要乱说话,这里从来都没有打人的事。我说你可以去查监控,杨蕾大声喝斥我说:我说没有就没有,我警告你我们是文明执法。我惊呆了,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了,我不想再跟她说什么,因为我知道她们是串通好了的。接下来杨蕾换了副嘴脸,说什么她也有难处,如果我一直都不“转化”,她也不好向上面交代,你这件事范晓娟也有过错我会处理的,让你“转化”也不过是让你写一些书面上的东西,你心里怎么想的别人也不会知道。我麻木的听着她那厚颜无耻的说辞,无言以对。接下来是我不断的写检查,而范晓娟每天照样和狱警们谈笑并没有受到任何处罚,我的精神彻底崩溃了,我流着眼泪违心地写了决裂书,写完后,我并没有撕心裂肺地嚎啕大哭,她们都觉得很奇怪,因为在她们眼里每一个法轮功学员在写完决裂书都会嚎啕大哭。但是从那以后,我每天都生活在仇恨中,每天得过且过的破罐子破摔,有一点不顺心的事就大喊大叫,就这样有一个叫钱文君的医务犯却说我“转化”后性格变的开朗了。上海女子监狱里很多人被“教育”的没有了是非和善恶的标准,为了能多减刑她们竭尽所能的巴结四犯和狱警变的越来越坏。狱警强迫我去“转化”法轮功学员张晓明,因为她们认为只有帮助她们“转化”别的法轮功学员,我才会被彻底的“转化”了。我并没有按照她们的安排去做,只是一语双关的说了一些话,狱警们见达不到目的就让我回去了。狱警还强迫我到四大队参加揭批交流会,在那里我见到了和我一起被诬判的同修鲁秀英。当我读着由范晓娟和狱警修改的揭批稿时,再看看对面被迫害得没有人形的鲁秀英,我再也控制不住的痛哭失声,那是我发自内心的悔恨的泪。后来我才知道鲁秀英没有“转化”所以一直被关在禁闭室。事后恶警史蕾竟然不知羞耻地说看来我们这次成功了,你们看张月荣哭的多伤心。

就是这样,上海女子监狱通过高强度的邪恶谎言的重复洗脑灌输,并通过包夹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贴身围困,强迫我放弃对宇宙真理真、善、忍的信仰,违背了做人的良知,使我的身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转化”以后,狱警还强迫我做奴工,我每天用干活来麻痹自己的精神世界。本来做劳役是绝对的体力透支,每天晚上完成劳役后,我累得已经不能动弹了加上严重的失眠,我的身体每况愈下血压升高,双腿浮肿,脾气暴躁,体重下降瘦得皮包骨头。

二零一二年七月女子监狱的狱警把我送到上海市南汇监狱医院就诊,被确诊为甲亢和多种并发症(心脏肥大,房颤,骨关节严重劳损,胃窦炎,牙龈萎缩,高血压,偏头痛胆囊炎等)就连做心电超声的医生都说女监可真不怕出人命,人都这样了才送来。当医生说住院治疗时一顾姓狱警忙打断医生的话说回去治疗也是一样的,就这样我又被带回女子监狱。几天后我全身浮肿眼睛只剩下一条缝,她们只好又把我送到上海市南汇监狱医院住院。

在医院待了七个多月,还剩二十几天就是我离开女监的日子。女子监狱又把并没痊愈的我拉回女子监狱,目的是让我写出狱后不再修炼的保证书和认罪书。那时我连走路都很吃力,走几步就要停下来喘个不停。就这样她们也没有放过我。在我出狱前还曾经多次给我户口所在地的居委会和派出所打电话让他们来接我,当时居委会和派出所给我家里打电话问什么时间接我,我妹妹警告他们说我姐现在人已经快不行了,回来还能活几天我们都不知道,如果你们去接我们就不接,出什么事你们负责,你们看着办吧。可能居委会和派出所怕担责任,就没有去接我。

在被迫害两年一个多月后,二零一三年四月十三日,我离开了上海女子监狱这个人间地狱般的魔窟。刚出狱时,我身体状况很差,四十多岁的人,头发白了一大半,眼睛老花,记忆力高度减退。就连简单的家务都做不了。回家后我才知道,儿媳因为我被迫害,扔下两岁大的孩子,和我儿子离婚了,儿子破罐子破摔欠了几万元的外债。我丈夫因为操劳过度患有严重的高血压,有一次到监狱接见回来后精神恍惚,竟把一桶刚烧开的水倒在了双脚上,一个月不能工作。五十岁的人看上去象六十多岁了。因为害怕,整天看着我不让我学法炼功,不让我和以前的同修来往,母亲姐妹们都逼我放弃修炼。

虽然离开大法三年多了,但大法在我的心里已经深深地扎下了根。在同修们的帮助下,我在明慧网发表了严正声明,声明以前我所有对师父、对大法不敬的所言所行全部作废,我要从新修炼,返本归真,同化真、善、忍宇宙大法!师父没有嫌弃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不知不觉中,我的身体已经开始恢复了。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大法给我的,我用千言万语也表达不了对恩师的感谢!

以上只是我在女子监狱被迫害的一部份。当我写完这篇文章时心里已经没有了仇恨,我不再恨那些迫害过我的人,我只是想真心的告诉她们人做了什么都是自己承担,善待别人就是善待自己。人在做,天在看。千万不要再相信中共邪党的一切谎言蛊惑,千万不要再相信共产魔教无神论那套鬼话。珍惜自己和家人的生命,赶快停止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行。珍惜法轮功学员,就是珍惜你们自己。也希望更多有正义良知的人站出来帮助那些还在被非法关押遭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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