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师正法正气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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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日】我是一九九七年十月开始修炼的大法弟子,生活在北方一个较小的城市里,从小就爱好体育运动,喜欢激烈运动,性格急,做事主观性强且有些偏执,认准的事想方设法去完成。修炼前,虽没有太严重的疾病,但问题也不少,如散光、偏头痛、风湿性关节炎、肌劳损、前列腺炎等,得法前,我想尽办法康复,都无效。我练过十年气功,有时还帮人调病,接触过不好的灵体,弄得身体很糟,天目因此也伤的很厉害。得法后,师父给我清理身体,用了一个月的时间,身体好了,天目也修复了,我在大法中重生了。

身体虽然净化了,但还要有长期的消业,闯心性关的实修过程,十七年的实修使我肉体“转化”成了高能量的身体,几年来,已找不到经络和穴位,极少有消业的感觉了,心性也基本稳定了。二零零一年夏天,在拘留所里看见丹田里有一层白色的大莲花瓣,二零一二年十月,再次从拘留所闯出来时,丹田里已有一朵斗大的、至少有四、五层的白色大莲花。

我觉得现在的心性更上了一层,这是伟大的师尊在中国大陆恶劣的环境中一步一步呵护我走到了今天,感谢师尊!看到这些是师尊对我们的鼓励。下面我在以下几个方面和同修们交流。

上京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末,我和同修绕道来到了北京天安门广场,我们三人决定登上天安门城楼喊口号,我怕喊时把他俩也抓走,就先快步往前走,落下他俩,就在我买票通过第一道关卡时,那个武警让我把包存上,等我存完回来时,那俩个同修先我進去了。到了第二道关卡,俩个武警拦住了他俩,我趁机过去了。

我一步步登上了城楼的台阶,背着《洪吟》<登泰山>,到了城楼迎接我的是一群警察,平台下也站着两排警察,两、三米一个,有几十人,东边出口处,也有几个流动警察,哪有游客呀,我陷入了十分尴尬的境地,我来北京的目地很明确,我不找警察,与他们及常人无关,我就是要登上天安门城楼,震慑邪恶除魔。

我来到城楼的中间位置,首先问候北京人民好,所有的警察好,接着就喊在家准备好的口号:“法正乾坤朗朗明”,连喊三遍,我看见我喊出的功在天安门广场上空象波浪一样冲击着邪恶,在返回家的火车上快到家时,另外空间传来了我当时喊口号的声音十分悦耳,这是师父鼓励我。另两位同修经历魔难,十天后被当地公安劫持回来,放回家。

信师信法

我单位院外是个锅炉房,大烟囱总是吐着滚滚的黑烟,经常使人迷眼睛,用手一揉,往往就会使灰尘颗粒粘在眼角膜上,很难受。遇到这种情况,多是到医院眼科滴点药,用棉签擦出,粘的严重的,就得用针头拔出来。一次我正走在去教室上课的路上,突然迷了眼,用手怎么也没揉下来,我当时使了“小性子”,心想:师父不给我拿下去,我就去医院,就直奔医院走去,这时,就感到一股风将我眼里的异物打掉了,我知道是师父帮我的,慈悲的师父为了我不耽误上课,就给我拿掉了。我虽然没看到师父,但我感觉到师父很严肃,我很惭愧信师信法不够,如果当时不动去医院的心思,直接去教室,师父同样会帮我拿掉异物的。

第二次又迷眼了,一个小白色的炉灰碴粘在了角膜上,这回我接受了上次的教训,不去医院了,我就每天时不时的照镜子察看,看还有没有了,一连几天,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我这又是一种执着,心想只要我不去医院,师父必定帮我取出异物。

第三次迷眼,我想不能老麻烦师父了,去医院吧,刚走到门诊部台阶处,觉的不对劲,就回来了,念一正,异物自己就没了。

第四次迷眼,正赶上中午下班,我的眼睛磨的厉害,不敢睁眼,同修的诊所在我回家的路上,我第一念想起这个诊所,就强忍着去了,同修直接没擦下来,我让她点上药再处理,谁知那药象辣椒水一样,辣的我流出大量的眼泪,我知道,我又错了。一直以来,我都没有放下医学的观念。师父说:“好坏出自人的一念,这一念之差也会带来不同的后果”[1]。“每一关、每一难都存在修上去或掉下来的问题”[1]。其实我们经历了许多,都知大法好,都知师父能为我们做一切,可在关键时刻,常人的观念总会起作用,法理的掌握真是要在实修精進中,反复历炼,才能纯熟掌握的。

喷字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邪恶利用宣传机器铺天盖地的诬蔑大法和师父,一天我看见远处楼房的墙上,用黑色墨汁写着“法轮大法好”,我很振奋,但又觉得黑色不太妥,这时“法轮大法好”五个大字闪出红光,我悟到是师父点悟让我用红色。我到五金商店买了一桶红色喷漆,也不知怎么使用,第一次出去,喷了一身,当时没敢回家,到同修家,把背心洗了。那时,邪恶因素很浓,到处都是邪恶,真象师父讲的那样:“一草一木都被另外空间邪恶的生命附着体,你走路那树枝都会抽你脸,那个草都会绊倒你,空气中都充满了邪恶”[2]。因此出去喷字是很难的。

第二次我拿着喷漆,趁天黑刮着大风,穿越了很多楼区也没敢喷,到了很远的郊区才喷上,喷完后怕心没了,后来同修陆续走了出来,大量的红色标语:“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真善忍”等在我市大街小巷到处可见,邪恶涂了一批,我们再喷上一批,极大的震慑了邪恶,唤醒着世人,振奋人心。邪恶再也不敢轻易诬蔑大法了。

大约在二零零二年春天的一个充满月光的夜晚,我和一名男同修刚在一所民房的院墙上喷完字,就被骑摩托车回来的男主人发现,我俩骑上自行车就跑,他在后面追,扬言他刚从公安局开会回来,要不站住,就开枪打死我俩。我想这样跑下去都会被抓住,我拐進了民房区,打算从民房前的菜地跑出去,胡同里停了一辆吉普车,差点撞车上,刚越过吉普车,迎面是一道上锁的两扇大铁门,刹车来不及了,我两眼一闭直接撞在大铁门上,可我觉得软绵绵的,象是撞上了一个大棉花包,自行车往后弹了一下停住了,我安然无恙,自行车大梁有点弯,但无大碍。如果不是师父保护,后果不堪设想。

这时,好多人把我围了起来,各家墙头上伸出了不少脑袋观看,我想这回跑不掉了,晚上出来时,妻子还和我生气。我心里和师父说:怎么会这样呢?我当时穿了一身白色衣服,在皎洁的月光下,单手立掌走了出来,空间场突然改变了,人们的态度也发生了转变,象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墙头上很多头影不见了,那位自称公安的人说:快回家吧。我追上去告诉他记住:“法轮大法好”,不要毁掉墙上的字,他答应了。此时,他家的墙上在另外空间放出象大爆炸一样的红光,炸毁了邪恶,这是师父鼓励我,让我知道做对了。师父又一次保护了我。

发资料、贴粘帖

我们学法小组十多个同修,年龄最大的九十多岁,最小的是刚懂事的幼儿,我们每天晚上学法切磋,然后趁夜深人静出去发资料、贴粘帖救度众生,一直坚持到二零零七年前后,学法小组被破坏了,一名同修被抓,十几天后闯了出来。几年来,我们大约贴的真相粘帖、发出的真相资料有十万份,面积覆盖大部城区和邻近村庄,有时去几十里外的农村,当时我们几乎走遍了城区的每个角落,一遍又一遍的覆盖着。

面对面讲真相

面对面讲真相是我们学法小组的强项,师尊讲:“大法徒讲真相 口中利剑齐放 揭穿烂鬼谎言 抓紧救度快讲”[3]。我和同修们配合三三俩俩或一人,出去一趟就能劝退几十人,有时上百人,几年来劝退了上万人。一次,我去异地培训学生,我给他们讲“法轮大法好”,讲三退,上课不长时间,我就给两个班的全体学生做了三退,大家都十分认同,全部举手表态退出党团队,回来后,按点名册上网声明。

遗憾

二零零三年九月,市六一零绑架我進了洗脑班,在师父的加持下,我的功象潮水般清理着洗脑班的邪恶,同修们在外边发正念功也很强,五天就放我回来了,遗憾的是临出来时,一个年轻人递给我一张表,让我在上面写几个字,我看了看,觉得也没什么,就要写,师父(在另外空间)打了我一下,但在人心的作用下,我失去了正念,还是写下了不该写的字。修炼的人在闯关时,就怕正念不足,人心上来,这也是对法的不尊重,我认为出现这些也不是偶然的,看似很坚定的,可能都隐藏着很深的不坚定的漏,它就在关键时刻暴露出来,本来都无条件的放我走了,为什么还要写不该写的字呢?这个为什么,我问自己十年了。在修炼中,还有许多遗憾,主要表现对法的诚信不够,这些年,我一直针对这些提高认识,找出原因所在。虽然我们在修炼中不可能达到完美,但最终还是要达到无漏而圆满。

归正

二零一一年春,我地区陆续有大批大法弟子被非法抓捕,资料点一个个被破坏,这是中共当局预谋已久的迫害,我也被列入黑名单,在绑架的路上,我走脱,离家一年多。在这场迫害中,我感到有除不完的邪恶,灭了一批又来一批,有置人于死地的感觉,我一直认为自己什么也不怕,来多少邪恶灭多少,这次是勉强招架,每天处于发正念的状态。

从这次迫害我开始清醒了,发现了自己很多的漏:
1.学法少,虽然每天学一讲《转法轮》但追求速度,只是为了读完,其他经文刚到时,能认真学习一段时间,以后就很少看了,特别是早期经文。
2.怕心,有点外强中干,在关键时刻表现慌张,怕被迫害、怕被“转化”、怕被酷刑,对法信的不扎实,没有达到意如金刚,坚如磐石。
3.证实自己,表现在主观性强,坚持己见,不愿听别人讲话,总让同修听自己的,认为自己修的高,交流时,张口就训斥同修,指责同修,挖苦同修,强烈的表现自我,其实证实的就是自我。忍耐力极差,不祥和,蘸火就着,并有怨恨心。
4.讲真相追求数量,劝三退武断,不是发自内心的慈悲去救度世人,而是满足自己对数量的执着,善心不够。
5.还有色欲之心,人的情感等。

针对以上不足之处,我按师父的要求除了每天大量发正念,抽出一定时间救度世人外,就是大量学法,首先读十遍《精進要旨》和《导航》,又系统的学了其他经文。我以前做事多,向内实修的少,我决定处处向内找,一年多和亲属同修、学法小组的同修经常发生激烈的过心性关的矛盾,不管如何激烈,我们都能向内找,第二天照样在一起学法,并能互相道歉承认自己的不足;这两年来处处实修,一思一念都能用法来衡量,目前心性基本稳定,觉得自己心里踏实多了,在修炼的路上助师正法,救度众生,全力和同修配合,努力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事。

注:
[1]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四》〈二零零三年亚特兰大法会讲法〉
[3]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快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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