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泸州法轮功学员舒安清: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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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一月四日】(明慧网通讯员四川报道)四川泸州法轮功学员舒安清,九五年在读大学期间开始修炼法轮功,毕业后在泸州电业局工作。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轮功,在单位的高压下,舒安清失去了工作,失去了在单位的住房,还遭到非法抄家、骚扰、劳教等等迫害。被迫流离失所的舒安清,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日再次被绑架。非法关押在古蔺看守所一年多以后,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四川古蔺法院对舒安清等三名法轮功学员非法开庭。北京律师为舒安清作了公正的无罪辩护,舒安清本人也堂堂正正地自辩。他向法庭陈述了他得法修炼受益与遭受迫害、特别是在劳教所遭到残酷迫害的种种经历;揭露了天安门自焚伪案造假欺骗人民;讲了法轮功无组织,修炼法轮功来去自由。

舒安清告诉法官,他以维修电器养家糊口,开个小店也不得安宁,经常被监视,被摩托车跟踪,被迫抛下老母与幼子流离失所。恐惧与担忧使他的父亲含恨离世。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日他被绑架、关押已一年多时间了,母亲与儿子没有生活来源,他非常担心。他要求法庭将他当庭释放。听到舒安清的自述,台下的旁听者有的流下了眼泪。

非法庭审结束,应审判长要求,当事人交上了书面应诉材料,律师交上了书面辩护词。舒安清向法庭交了一份《我的故事》,以亲身经历讲他与修炼法轮大法有关的故事,讲真相证实大法。

我的故事

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人生经历,从而形成了不同的人生观、世界观,交流能使人们取长补短,增长见识。我的经历也许还是您没有经历过的,我不介意您持批判的态度看,也不介意您看完后是否相信,我只愿您能静心看完我的故事,希望我的经历能对您有所益处或带来一些新的思考。

下面是我经历的真实故事:

1991年9月,我步入了大学的殿堂,以前是埋头读书,接受的是理想社会式的宣传教育,在大学当我开始审视这个社会时,看到人们“利益至上”的现实击碎了我理想社会的梦。我被“教育”成一个无神论者,不相信轮回报应之说,但我也看到人们从不相信“善恶有报”那一刻起,道德的力量便已不敌现实的物质力量,我们常常受到这两股力量的作用,最终的结果可想而知。我知道我未来的人生要么随波逐流,要么“孤独”一生,我在痛苦中挣扎,但还是难以选择随波逐流。虽然在滚滚人潮之中,我的心却是那么孤单,好像不属于这个世界一般。我的心有些愤世嫉俗,怨天地无道了。

1995年5月10日,这是对我的一生有着重大影响的一天,这天傍晚,我在四川大学的体育广场走进了法轮功的修炼行列。之前一周,我天天来观察他们炼功,他(她)们中大多数是大学的老师。当时的我患有严重的鼻炎已经六年了,鼻炎引发头痛让我的记忆力变的很差,小腹还经常气鼓气胀的。年轻人都梦想着在社会上能干一番事业,需要一个健康的身体和旺盛的精力,特别是记忆力差将严重影响我的未来发展,于是想找到一门气功来锻炼。一位大学同学给我推荐了这个功法,说学功不收费,而其它很多气功都是收费的,还要分几步来学,算下来学费要上千元,家境贫寒的我根本无钱交学费。之前我也曾尝试过一些气功练习,也没有什么效果,当时从表面上看我也没看出法轮功有什么特别的,并且当时还想:哪个气功师会把自己的真本事不要钱就让人人都可以学?但碍于一时找不到别的功法,先找一个试试。法轮功动作简单,和其它气功不一样的是不讲意念呼吸,炼功时保持心静,什么也不想,静静的炼动作就可以了,也不讲炼功时间,地点,方位等。

学功的当天晚上,我到校园的露天广场去看电影,夜晚气温突降,寒气袭人,我惊讶的发现从我身体表现出一层能量物质象罩一样将夜晚的寒气隔开,还有一种不知是哪儿来的花香环绕我的四周,直到我回到宿舍香味仍未消失。心中不觉好生奇怪,也不敢相信是炼功后的结果,因为我动作都还没学会,不相信会这么快就有效果了,所以也想不透是怎么一回事。

后几天,法轮功学员把《法轮功(修订本)》和《转法轮》借给我看,我才知道可能是我有缘,师父提前给我调整身体。法轮功属佛家上乘修炼大法,在本次人类文明历史时期从来没有公开传出过。前些年出山的气功师都是在普及气功,讲的东西都是属于祛病健身那一层次上的。许多人想往高层次上修炼,但苦于得不到真正的正法,炼功的问题出现很多,求法求道的心很苦。出于慈悲,李洪志先生决定将自己多年独修的功法洪传出来。法轮功明确指出修炼的实质就是修心,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心性多高功多高。修炼者重在心性修炼,真正净化身体、通脉开穴、长功等等事情都是师父在做,自己根本就做不来的。当修炼者心性达到标准时,师父会给真修者净化身体,使之达到奶白体的无病状态,然后再下上法轮和整个一套修炼的机制。据师父讲,法轮是多少代人修炼才形成的东西,是极其珍贵的,过去千年修道的人都想得到他可他得不到。那时我深受现代科学和现代社会的教育,无法相信法轮功讲的是真的,心中想去实践中印证一下看吧。其实面对茫茫宇宙大千世界,人类的已知少的可怜,无法用有限的已知去衡量无限的未知。一周多的修炼经历使我的认识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那是一个星期日的早晨,我独自一个人在校园草坪旁的坝子里炼法轮桩法,从头前抱轮、腹前抱轮再炼到头顶抱轮时,头顶上双臂间突然出现一个圆形物体(据书上讲是法轮),在双臂间正向、反向交替转动,产生的力量带动着我的双臂微微颤动,双臂变的轻飘飘的,感觉非常美妙。我用双掌轻轻压住法轮不让他往上飘,整个状态持续到我炼完。当时我的心情是说不出的激动与震撼,难道法轮功讲的都是真的?!那么历史上的一些传说和修炼界所讲的也是真的?那么真的是天地有道、善恶有报,一时间我的心结全部打开了,再也没有厌世嫉俗的心了,心里感到说不出的轻松。虽然认识发生了这样大的变化,但是深知人在迷中的道理,也不愿和谁去说这些事,佛家讲缘,有缘自会得。

接下来在修炼中我的大周天通了,脉络中能量流转十分明显。大周天一通,走路非常轻松,那时走两三个小时就象没走过一样,一点不累。鼻炎、腹胀什么时候好的我也没注意到,只感到身体变的很舒服,一身轻松。在大学修炼一个多月,我便毕业了。

95年7月,我回到家乡,在泸州电业局工作。在老家,我的七姨父早几年和我就成了老少朋友,姨父在当地很有声望,早年经商,搞养殖业很快成了当时的万元户,谁也不知道他究竟挣了多少钱,回到家乡就靠银行利息生活,过悠闲的清静日子。由于见多识广,当地有什么事常找他出面解决或出点子,我也很佩服他,分析事物、看问题,相当全面、清晰。有一天,我们聊天,谈到了我在炼习气功,我本以为农村人听说炼气功会觉得好笑,没想到他居然要学,一炼就说很舒服,我想可能是有缘,便借了一本书给他看。后来姨父炼功的消息又通过我姨妈传入我父母的耳朵里,我周末回到家,父母问我是不是在炼什么功?我说是。父母说:怪不得你一回来神神秘秘的拿着一样东西,拿回来又拿走了,也没说是什么。我说:是师父的法像。

父母主动要学,我心里说不出的高兴,这说明父母有缘呀!母亲长年积劳成疾,身体十分瘦弱,父亲几年前腰椎得了骨结核、骨质增生,压迫腰部九十度弯曲,每天以面朝地十分痛苦,另外支气管炎、哮喘害的父亲呼吸十分困难,急促的喘息声听着令人心酸。看着父亲瘦弱而又十分痛苦的身体,我们心里很难过,我多么希望经济条件好了能让父母享几年清福,可这样的身体再有钱都不会快乐。我知道大法的威力,我知道我父母有望了。父母学动作很吃力,学了一个月,我回去看他们的动作,笑的我前俯后仰,跟做舞蹈式的,错的离谱,两个多月才完全学会。而父亲的动作根本就无法到位,腰是弯的,肩周炎使的手臂上举时只能举起一半。父亲识字,学法容易,母亲不识字,靠父亲读给她听。久了父亲就失去了耐心,母亲只好自己学,不认识的字或猜或去问父亲。半年后,母亲已能通读大法,身体变的十分轻松,满脸红光,人显得年轻了许多。

修炼一年后,父亲九十度的弯腰完全挺直了,哮喘也消失的无影无踪,还能挑一百多斤的担子,父亲又能从事农业劳动了。这一切对于我们一家人来说无异于天降大喜。左邻右舍看到我父亲的变化,许多人来跟我父母学功,听说当时有七、八十人。其中有一个妇女叫黄忠秀,是当地有名的药罐子,常见她拖着病体吃力的从娃娃亲家门前路过,修炼不久竟扔掉了药罐子,身体恢复了健康。

六姨妈、七姨妈也先后走入了修炼。六姨妈在当地是出了名的厉害人,吵架从不饶人。虽然经常吃斋拜佛,但是身体经常生病,还有一种怪病,一下水田腿就会出现浮肿。为我外婆过世的事,闹得姐妹们都想和她断绝来往。她提出要学功时,头上缠着毛巾,全身出现浮肿,脸色蜡黄,精神萎靡不振。我教她动作心里面直打鼓,心想,这样的人行吗?没想到六姨妈学后性情大变,姐妹间和好了,与外人也不争吵了,连我那懦弱的六姨父都敢反过来骑到她头上了。六姨妈修炼后病也全好了,下水也不怕了,脸色红润。

有一天我去七姨父家,那时七姨父修炼法轮功已经一个多月了。见到我,姨父非常高兴,他给我讲了戒掉烟、酒的故事。姨父可不是抽纸烟,而是叶子烟,还有一杆水烟枪,酒是天天喝,挣了钱就在家享清福,叫他戒烟、戒酒他就说等于叫他戒饭。虽然大法中要求不抽烟、不喝酒,就是忍不住。有一天,一抽烟发现味道变了,很难受;一喝酒头就痛,一痛就是三天。不抽烟、喝酒就好好的,一抽烟、喝酒就这样式的。他知道是师父在点化他,从此烟、酒真的就戒掉了,以前吃一个汤圆都会搁在胃里不消化,现在很爱吃。更神奇的是,有一天,他回家进入卧室,大白天看到一些美丽的轮子从窗外飞进屋内,旋转着放着光芒,飘来飘去(可能是法轮在清理家中的环境)。我知道姨父的天目开了。后来的修炼中,姨父还看到过书中所描述的大眼睛、双臂间转动的法轮等;在听师父讲法录音时看到师父的法身显现在一片松林的上空,还看到宿命通功能出现时在前额出现荧光屏一样的东西,与书上讲的一致。看来姨父的根基相当不错。我的母亲修炼三个月后,天目中能看到景象了,那段时间母亲整天看个不停,讲述了许多她看到的景象,都是另外空间的,我也不知是什么东西。有一回她看到我一靠近那边的物体,物体就会变得更明亮,我一离开,又恢复原状。有一天我们到七姨父家中去学法,因为当时他们学法时间不长,对法理解不深,生活中遇到心性关不知怎样做,我就找到法中相关的部份读给他们听,大家都感到了很强的能量场,十分祥和,都在静静的听。坐在我左边的母亲突然惊喜的叫出声来,左手拍了一下旁边的七姨妈,叫姨妈快看,右手伸出来在空中去托住什么东西。大家齐刷刷的将目光投向母亲,母亲意识到我们看不见不能理解她的举动,于是母亲激动的告诉我们她看到的景象:数不清的轮子形的东西在屋内旋转着飞来飞去,其中有三个特别明亮,还有许多美丽无比的花儿在空中飘舞,刚才她就是去托住一朵花,整个房间被一片红光罩住。大家听了很激动,知道这是师父在鼓励我们。后来我父亲,两个姨妈天目都开了,进入渐悟修行,也看到了许多东西。母亲学法时,常看到大法书放出金光。只有我至今仍是封闭中修炼,只有两次特殊情况看到过师父,这是后话。

大概是九八年吧,我们看了一个录像片,是武汉组织的一次大型炼功活动,由学员排成一个巨大的法轮图形,体育广场内外都站满了学员在炼功。播放片子时,我们惊奇的发现炼功场上面高空中出现了一双巨大的眼睛,反复显现了多次。母亲她们开了天目的还能看到炼功场上有无数的法轮在旋转。

师父讲:“劳身不算苦 修心最难过”(《洪吟》〈苦其心志 〉)修炼最难的就是在矛盾中提高了心性。初期修炼,大家在梦境中常遇到鬼呀、蛇虫之类的来吓唬我们,不准我们修炼,惊醒过来一身是汗。我在梦中经历了一个周这样的考验,之后就走过了这个层次,没有这方面的干扰了。现实生活中矛盾也不少,有一次抽水灌田,别人借我家农田过水,末了连我们田中的水也放干了,还象理所当然式的不理不问,母亲说要是以往非跟他大干一场不可,不过现在算了,说完还笑了。还有一次我嫂子的母亲(姻伯)在赶集时遇到我母亲,一把拽住我母亲的衣服,当街辱骂我母亲如何害她的女儿,心有多么歹毒等(其实根本没有的事),引来街上许多人围观,历时长达一个多小时。母亲没有生气,心平气和的解释,可姻伯就是不听。后来姻伯弄明白了是误会,与母亲又和好如初了。那天回到家,母亲天目中看到一块巨大的白色物质显现在眼前,那就是《转法轮》中说的“德”(书上讲德在另外空间是一种白色物质)。

我在修炼的第一年,几乎每天生活中都要遇到两三次心性关,发生矛盾时能照一个修炼人的标准正确对待,身体上便有特殊反应,强烈的出功感使身体发热,红光满面。由于我天目封闭,夜间师父经常在梦境中点悟我,显出法轮给我看;还让我看到修炼后身体内灵光闪烁;有时会坐在功柱上飞;有时在梦中演化心性关,让我在梦中修炼;还在梦中看到自己在另外空间修炼出的身体,打着坐,巨大的头部在半云半雾之间,庄严肃穆,其形象难以形容。师父对我修炼管的很严,思想中不注意产生了坏念头,立即就会头痛欲裂,如果能立即意识到并真心认错,疼痛会立即消失;如果不以为然或没认识到,疼痛就会持续不断。这种现象一直延续到现在。我在林庄变电站当站长时,不拿单位一点东西,不多报一分差旅费,有些职工总觉得在单位拿点灯泡之类的小东西很正常,不同意吧,人家难以理解,又影响站上的工作,只好用自家的灯泡贴补。师父要求我们就是事事走正。评工程师职称的前一年要报考英语,劳资科漏报了我的名字,造成我迟一年才能评工程师。当时单位生产副局长、生技科科长还有许多同事都为我愤愤不平,认为给我造成的损失太大了,单位经济上迟评一年就要损失上万元,劝我找搞劳资的赔偿损失。我也知道如果我不修炼实在是难以咽下这口气,但是修炼了就是再难也得修出宽容善良来,我想对方也不是故意的,让别人承担损失自己心里又好过吗?那么别人承担了损失心里又该多难受呢?我婉言谢绝了单位同事的好意,也没去找过劳资科的人,心中竟一点怨气都没有了。其实单位工资待遇好,对我的生活并没有影响。师父叫我们遇事首先替他人着想,这样做使我生活中少烦恼多快乐。我们站的站长办公室正规配置是三人:站长、副站长、技术员。之前最多时四人,最少也是两人,我上任就只有我一人,长期一人顶俩。在技术竞赛中我获“省级优秀技术能手”称号,泸州电业局变电技术竞赛第一名。我们站被评为省级优胜变电站。工会在颁发奖励时却没有我,工会主席亲口对我说下次给我考虑。其实我心里很清楚:现在凡事都是讲关系,照顾关系户。不过他们哪里知道:我心里根本就不介意,也不会影响我的工作态度。其实回头看我依然生活的实在快乐,那是一种来自心灵深处的欢乐。

不管别人怎么看待我们的做法,我们庆幸今生有大法作指导,不再为身体健康而忧心,不再为虚妄的追求而劳神,不再为生活中琐碎的矛盾而烦心,淡泊的人生态度带给自己宁静自然的生活,感觉是多么的幸福美好!回想修炼以前很多年来,每当我独自站在窗边遥望天空,心中就充满惆怅,我从未真正开心过,尽管脸上在笑,内心却总是沉甸甸的。

正当我内心获得真正幸福喜悦的时候,1999年7月22日爆发的一场政治迫害打破了这一切,从此幸福的笑容被封存在了历史的记忆中。1999年7月22日以后,单位领导天天找我谈话,要我放弃修炼,我不答应。局领导为了保住我,要求我不和任何人说自己在炼,要炼自己悄悄的在家炼,单位就不再追究。可我明知大法蒙冤,我不能昧着良心不说一句公道话吧!我说我做不到。那段时间只觉得天昏地暗,每天单位工作又多,辛辛苦苦忙完工作,下班书记还要找我谈话,每天回家骨头象散架了一样疲惫不堪。那时有一个奇怪的现象,就是一切修炼的状态都消失了,面对家庭的、社会的各种矛盾,身心倍感疲惫,甚至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常在心里问师父该怎么办呢?可什么感应都没有了,师父也不在梦中点化我,一切修炼的迹象都没了,心中甚至升起了对修炼的怀疑,但是经历了那么多,证实了的一切又告诉我修炼决不会是假的。法轮功带给我家的是身心健康、亲人和睦。现在让我们痛苦的不是法轮功,而是迫害好人的极少数坏人而已,因为它手中握有权力,才会干出这么大的迫害来,正是这场迫害才使我陷入绝境。如果天地果真无道,我宁愿化成一汪清泉,也不愿苟活于这无道浊世。单位书记每天轮流安排同事来劝我,要为我的事业、利益、亲人着想等等,那些天呀,就象我一天要经历人一世的一切名、利、情的诱惑一样,同事们当然都是好意,但他们怎能理解一个修炼人的心呢?单位领导、同事都视我为“异类”,无法理解我在想什么,为什么这么傻。三个多月过去了,每天都犹如度日如年。最后书记说上面因为我炼法轮功要扣全局职工的奖金,还说,你不是修“真、善、忍”的嘛,还要影响我们干嘛?你辞职吧。作为一个修炼人,伤害全局职工的利益会感到非常的痛苦,我做不到,于是递交了辞职报告。后来局长、生技科长对我说:只要放弃修炼,我们全体职工向总局去要回辞职报告。我谢绝了他们的好意。

失去工作的那天,我回家来到住家综合楼下,一名同事叫住了我,要我签字,将分到的两室一厅住宅让与她。这套住房分给我已经半年了,前几天才拿到钥匙,还没来的及搬进去住,离开单位房子也就没了。天上下起了雷雨,天空也变的灰暗下来。回到家,妻子知道了,痛哭不已,我的心情也坏极了,浑身沉重,什么话也说不出。妻子渐渐停止了哭泣,收敛住痛苦的心情,到阳台上去收衣服,当她抬头望向天空时,她惊叫了起来:快看。我一边朝阳台走去一边说:看什么?她手指向天空,激动的说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头像,她说那就是我的头像。我知道这是师父让她看到我那边修炼的身体头部(那就是修炼界讲的佛体),是在鼓励、安慰我们。妻子的心情也好了许多。这是这么久以来,师父第一次点化我们。当天晚上,我刚一躺上床,突然大脑中发出巨大的爆炸声,只见头脑中光华闪烁,令人十分震撼,据书上讲这是一个很好的现象。晚上做了一个梦,梦中师父点化我修炼突飞猛进,层次飞速提高到一定境界。

2000年末,我到北京去上访,亲眼见到了北京天安门广场上警察、便衣抓人、打人,还不让旁边的人拍照的情景,当然也有一些好警察不打人、不骂人。而在北京西门车站派出所,在那儿关押了几十名法轮功学员,我也是其中一位,警察怂恿犯人打人,还当面发放警棍给犯人用来打法轮功学员,许多大法学员绝食抵制迫害,其中有一位六十多岁左右的大娘,她说她曾经绝食一百多天,她的面容十分慈祥,心性很高,身上散发出巨大的能量,让我感到非常惊讶,感觉非常明显。大家虽然互不相识,来自天南海北,一旦有人被打,总是有人主动用自己的身体去遮挡。警察轮流提人出去折磨,大白天我看到了师父,盘坐在一人多高的空中,满面泪水,天天都能看到。

那次上访回来,我被劳教一年半。因我到北京上访,警察伪造了我在泸州散发传单的所谓证据栽赃陷害。在泸州三华山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我身上出现了一种奇特的现象:整个周天的运转形式由整个前身(阴面)循环到后身(阳面),力量十分巨大,整个表皮象被鼓起来一样向前推动。有一天晚上,我在梦中看到了一幅奇特的景象:在远处有一座山,山顶呈一条直线一样平,山顶中部有一个人坐在圈里(修炼界讲的是玄关)打坐,浑身似金一般的颜色,又宛若身体是透明的,旁边有两个浑身漆黑的人(鬼)在商量如何折磨他。梦境中一个意念打入我脑海中:这个人修行中快突破了,一旦层次突破了,那些鬼就再也迫害不了他了。奇怪的是我发现那个人就是我的形像,接着梦境就消失了。醒来后不知点化我什么,梦境中的环境我印象中没有在哪儿见过。后来转到戒毒所,有一晚又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我打开了一个大院子的大门,一眼看到远山上有一片松林,松林上空突然涌现许多各式各样古代装扮的人(神仙),排成一列飘过来来到大门外宽阔的坝子上空,队列盘旋着从空中飘落下来,一会儿坝子上就站满了人,好象是来迎接什么人。天空中显现出各种神,忽隐忽现,还有以手枕头的睡佛。一会儿梦境就消失了。醒来后百思不得其解,只知道象法正人间时的景象。后来我被送到了绵阳新华劳教所,到了新华劳教所我才知道两次梦中看到的地方都是新华劳教所,新华劳教所的大门外有非常大的一个场园,平整而又宽阔,正门前方远山上有一片松林,与梦中的场景、方位简直一模一样;我住的大楼后就是那座山,山顶成一直线与大楼平行。在新华劳教所对法轮功的迫害搞得很厉害,许多学员经受不住痛苦的折磨而逼迫写“三书”——悔过书、保证书、揭批书。写了“三书”的人内心的痛苦可想而知,修炼以来深受大法救度洪恩,现在被逼造谣中伤大法。心中备受良知谴责的煎熬,实际上他们更痛苦。在那期间,我又看到了师父,显现在一人多高的空中,盘着腿结着印,满脸流着血泪,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师父的心情,一连好多天,成天都可看到。我的心中也十分感伤,深知师父为我们承受的太多,为学员自毁前程而痛心,也为世人迷失本性在毁灭自己而难过。每个学员都有两个以上的其他劳教人员看管,称为“包夹”,有的通宵站军姿、被殴打、捆绳、电棍电击、不让上厕所等,谁也不知道迫害什么时候是个头,还有人天天来散布攻击法轮功的言论,还侮辱学员“自私”,“不顾亲人只顾自己”等等,每周还要写一篇思想汇报。我的双脚下厚厚的脚皮因长期蹲军姿而破裂脱层,看着这荒唐而又邪恶的表演无休无止,我已没有再打算活着出来的想法。有天晚上他们决定通宵折磨我,晚上约八点多钟,我看到师父在空中显现了出来,这回师父是坐在椅子上,满脸含笑的看着我。我心里想:弟子今晚将通宵受折磨,师父怎么还笑呢?不觉间又心念暗转,隐隐感到师父在点化我苦难即将结束吧?!不久有人过来在我面前弹吉他,是劳教所民管会的人。九点多钟有人来传话叫不要再整了,带过去坐着学习。此后我在新华劳教所再没受到过折磨,连包夹我的人都是很好的人,并且在里面还说的起话,民管会的人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直到期满。

写下这些,这也只是我修炼中经历的极小的一部份,都是真实的事。不管人们对我写的这些超常现象怎样理解,或相信修炼、或不相信修炼,但是你能确定的是:法轮功确实给人带来了生活中的一种理念、人类共同应遵循的传统普世价值——真、善、忍,给人带来了一种健身的有效方法,给人类带来了重建传统道德、社会和谐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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