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悲苦红尘泪 师尊救度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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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但修炼是十分严肃的事情。这样的考验一直有,但每次我都能用大法严格要求自己,遇事先往内找,克制自己不好的习性,修掉不好的心。这样一来,自己的心性真的得到了很大的提高,后来是凡遇到领导和其他人的批评和冤枉自己的事情,都能做到不动气,一笑了之。而且将名利看得很淡很淡,任何事都顺其自然,不争不斗不计较。真的很神奇,就在自己心性提高后,周围的人际关系自然而然都得以改善。特别是严厉批评我的那位领导,见到我巨大的变化后说:“能把你这样顽固个性改变的这个大法真是太厉害了,你也送本书给我看看。”由此,她和她的母亲都走入了大法修炼。
——本文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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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悲伟大的师尊好!
同修们好!

借这个网上交流会的机会,我想谈谈自己十八年来修炼大法的心得体会,不当之处请大家指正,合十。

回想起我修炼大法近十八年的经历,坎坷路上每一步都是师父以无限慈悲的尽心扶持,每一回惊险都是师父的无比法力予以转危为安。每当想起师父,就会感觉到天涯不远,岁月不寒,心里充满了光明和智慧。如今正法几乎接近尾声,我要加倍的做好三件事,去掉执着无一漏,真正的跟师父回家。

一、悲苦红尘泪 师尊救度恩

我的一生充满着传奇。在我母亲快生我的时候,正值春暖花开的季节。由于我父亲是个军人,当时部队制度很严格,部队大院不能住家属,我母亲只好住在我姑姑家待产。有一次,吃完晚饭,她一个人在家周围的小路上散步时,巧遇一位身着道袍、手拿拂尘的道士。那道士见到我的母亲便驻足同我母亲说道:“姑娘,我要同你看一下相。”我母亲说:“我是共产党员,不信迷信,你还是走吧!”那道士说:“大家请我看相、算卦一般我收费很高,对你,我分文不收,但一定要讲与你听,算是做件好事吧!”我母亲见那道士执意要看,就随缘了。那道士定睛看了我母亲几眼,就说道:“姑娘,你今年可是有大难哪!”我母亲十分不高兴的说道:“我还怀有孩子,你还尽说些不吉利的话来吓我,那你说说该怎么解吧!”那道士说:“你怀的这个孩子有来头,她可以帮你解危。”我母亲更糊涂了,这个未出世的孩子怎么就变成解危的恩人了。道士说:“现在搞的运动带煞气,你会遭难,只有放下这个不好的工作,在家尽心养孩子,一切难便解了。”我母亲听了更是一头雾水,自己当时是国家干部,就是现在的公务员,怎么可能为带孩子而放弃工作呢。但那道士看出了母亲的心思,语气很重的说:“要命还是要工作,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我讲的可是真言哪!”

后来,我母亲没有听那道士的建议,我还未满月,才二十八天,我母亲为了下乡去搞什么大跃进、人民公社运动,便匆匆打了断奶针,请了个奶妈将我丢给外婆,自己搞运动去了。但一切正如那道士预言的那样,母亲在运动中挨了登报批评,受了很大的精神打击,接着自己雨夜走夜路又不小心掉進坟坑里,受了惊吓,一下子就疯了,而且病的很厉害,连家人都不认识,住進了省城的精神病院。而我父亲的家人又挑唆我父亲与我母亲离婚。幸亏我的外婆抱着几个月大可爱的我,去劝说我的父亲,才保住了这个婚姻。

我的母亲病好后,又回到了工作岗位,因为她受党文化毒害很深,是个工作狂,争强好胜,几年内又当上一个单位的头头。但在一九六六年的文化大革命中,又被打成了“走资派”,戴高帽子游街,挨打挨斗。她一时想不开闹自杀,又幸亏我外婆给劝住了。但单位造反派将我们一家给赶到郊外的一个农户的放柴的茅屋里住。我不幸感染了急性传染性脑膜炎,高烧四十度,昏睡了七天七夜,医生都说没救了,但我还是奇迹般的醒了活下来,也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变傻子)。因为我母亲要照顾我,所以躲过了那场严酷的斗争,后来也恢复了正常的工作。

我从小就开了天目,能看到另外空间的很多景象,如仙人仙女,还有低灵小鬼什么的,而且还有预感功能,说的话很准。我外婆当时常去一个道观里供养一位一百多岁的老道,也常带我去请老道看相。老道认为小孩子开天目把握不住会到处乱说惹祸,就念经将我的天目给关上了,但我还是时不时的能看到一些。

由于父母都是领导干部,家里的生活比较优裕。我当兵,退伍后分配在国家机关作公务员。后与青梅竹马的同学结婚,生有一子。看似幸福美满的生活,可是,命运总是令人不那么如意。丈夫外派出国工作时遇难,死在任上,那时儿子才八岁。夫妻感情十分好的我,一度陷入极度的悲苦之中,不能自拔,精神几近崩溃,而且平时的一些养身病也随之加重。

参加师父广州第三期亲授班

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初,当时气功热已在国内风行了近二十年。气功界内部也形成了非常错综复杂的局面,一些假气功、伪气功也在惑乱人间,真气功假气功大家也分不清。

家人和朋友们为了使我尽早从丧夫的痛苦中解脱出来,介绍过不少的气功叫我去学。我也曾参加过天河体育中心举办的全国气功博览会,见过那些气功师当场为病人治病的场景。那些气功师的模样看起来比较猥琐,大多脸黑黑的,自己对他们没有好感,而且他们为病人治病时,病人满地打滚的样子我看了极不舒服,所以就一直没去学任何门派的气功,也许是没缘吧。

一九九三年四月,法轮功在我所住的城市广州传播开来,伟大慈悲的师父来到有着“五羊衔谷,萃于楚庭”的吉祥神话的美丽南国传功讲法,羊城天地顿时生辉。我丈夫生前的一位战友就参加了一九九三年十月广州第二期法轮功学习班。到了一九九四年一月,正是办第三期法轮功班的时候,那位已经得法的夫妇到我家看望我,他们介绍说,法轮功是一个高德气功,师父的功夫了不得,现在正在办班,劝我也去学功。说也奇怪,也许是缘份到了,我马上就答应了。他们当晚就带我去窗口买票听课。

初见师父

当晚赶到广州总工会礼堂,已经是师父讲法第二天了。在开课前,礼堂大门旁边,工作人员在售《法轮功》、师父法像和法轮章,我也购了一本《法轮功》。看见许多学员在排队请师父签名,我也兴致勃勃的走过去排队,一看马上快到时间上课了,一时心急,就插队赶到队伍前面对师父说:“李老师,请您帮我签个名吧!”本来师父在忙着签名,听到我说话,便抬起头,看着我一眼说:“我手上还有这么多没有签,马上就要上课了,今天不能签了。”我近距离看着师父,觉得好象很面熟一样,感到很亲切,也感到十分惊奇,师父不但容貌十分慈祥、英气十足,而且皮肤光滑细腻极了,比婴儿的皮肤还细腻,根本看不出有汗毛孔,非常红润。后来学法(《北京国际交流会讲法》)才知道,救度我们的师父与我们的生命来源、生命构成是不同的。当时师父说他有四十三岁了,但看上去才二十多的样子,长的真年轻。

课间那位战友通过大会工作人员,在师父课间休息时,还是请师父帮我的书签了名,我感到十分高兴。后来学了法才明白,凡是师父出的书,每一个字都有师父的法身,都具有同样的法力。早期师父传法是为了救众生打开局面,不辞辛劳的为学员签名、治病,真是佛恩浩荡啊!想起来现在我都要掉眼泪的。

我们的座位在楼上,看师父看不太清楚,但师父讲法的声音很有穿透力,每句话都如雷鸣般震撼着我的心灵。当时就感觉师父不完全是在讲一般气功祛病健身的东西,而是由浅入深在讲人体修炼,还有关于物质存在的各个空间、生命及宇宙等高深法理。

师父有着无量的大智慧,讲法从来不用讲稿,出口成章。师父讲法都是根据在座学员不同的接受能力去讲,尽量使学员明白,真正能够得法。师父讲法中,十分注意学员的思想活动,有时师父讲法会突然中断,去解释学员思想中解不开的问题。

师父为我净化身体

但不知怎么搞的,我听了一阵子法就昏昏欲睡呼呼的進入梦乡,任旁边的战友怎么喊也喊不醒。一连两天都这样,平时我在家睡不好,患有神经衰弱症,但在这里睡的很香。后来师父在《转法轮》书中作了解释,因为我原来还有偏头痛和神经衰弱症,所以师父要为我调整。

到了第四天,我真的很精神,头也不痛了,腰也不酸了,什么病痛都没了,浑身感到有劲了。我对战友说:“师父说了,修炼要吃苦消业,你们明天不必开车来接我了,我自己骑自行车去就行了。”因为我患有子宫内膜异位症,还有卵巢肿瘤,原来娇生惯养的,好久没有骑车了,现在都好了,可以骑车了,家离听课地点较远,我要骑上五十分钟才行,而且晚上骑车也不害怕。我们家人都感到惊奇,是什么气功这么神奇啊?!一下子就将我变的这么坚强了!

师父为学员开天目

后来,师父讲到开天目一节时,说帮大家开天目,叫我们大家伸出手,看看有没有法轮在手心转,有的人说看见了,有的人说没看见。我当时是没看见,但感到手心很烫。但到后来,我看见了师父头上有一根巨大白色透明光柱直通屋顶,刚开始还以为剧场给师父打了追光灯,我还跑到楼下舞台前去看,并没有打顶灯。问别的学员,都说我开了天目,是看到师父的功柱了,因为还有许多学员也看到了师父的功柱,只是颜色是金色透明的。

师父在最后一天讲完法后,说要帮学员清理身体。师父令全体学员起立,教大家跺脚,先跺左脚,后跺右脚,接着再两个脚连续跺。当时我好像看见,当大家跺脚时,被师父清理了不少的黑气病气,还有不好的附体等害人的灵体,就像肮脏的垃圾一样从每个人的身体上散落下来。还看见每个学员周围都有好几个师父的法身在忙碌,帮学员清理身体,下修炼的一切气机,在学员头顶,身上安装什么设备,好象是安鼎设炉、采药炼丹一般。

师父为学员付出的太多太多

在第三期学习班期间,讲完课后师父在讲台上打大手印,大家觉得很漂亮,很好看,也想学。师父便开示说,这是跟宇宙层层众生讲法,要大家不要执著!

参加师父几天学习班后,我好象脱胎换骨一样,人完全变了样,一是身体被净化了,人一身轻,没有病;主要是精神好起来,脸上的苦闷与惆怅统统一扫而光,心里充满了喜乐。虽然,当时师父讲法的许多内容一时听不明白,但感到这个师父太了不起了,讲了这么博大精深的一个理,自己原来苦苦寻求想不明白的问题:人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人来世间的真正意义是为了什么?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苦难?师父在讲法中都作了解答:人的真正生命是从宇宙高层来的,人来世间的真正目地不是为了当人,而是为了修炼,为了返本归真。我觉得自己好象被什么神奇的力量炸了一下,脑袋好象开了窍一样开始觉悟,感到整个人都空了,什么丧夫之痛,什么人生苦恼都消失了,心里暖暖的充满光明,有说不出的喜悦。因此自己暗暗发愿,一定要跟着师父好好修下去,真真脱离人间苦海,回到天上自己真正的家园。

后来听到一些老学员谈到,师父办法轮功亲授班,事先都要打出许许多多的功,还要打出大法轮布场。师父还要打出许许多多的小法轮为学员清理身体,调整身体。还有师父的法身,为学员做很多事情。当那些功回来时,都是被污染的,还要洗功。师父当时讲:那些功回到身上时,感到很累。我当时听到后心里很难过。还有师父全国到处办班,生活非常艰苦,一般都是吃方便面和快餐。在过去的修炼中,师父都是由弟子供养的,弟子要用最好的东西供养师父。而我们慈悲伟大的师尊却从不要弟子一分钱,只要人们一颗向善的心。

记得师父在法中说过:“我不只是为你们,我为所有的生命操尽了心,我为所有的生命几乎耗尽了我的一切。” [1] 现在想起来,弟子怎么做都难以报答师父的救度之恩哪!!!

参加师父广州第四期传法班

一九九四年七月十九日至二十七日,师父在广州这举办第四期法轮功学习班。这次办班的时间,正值是我八岁儿子放暑假期间,我就给他也买了票,一起来听师父的讲法。因为我早早去买票,所以座位很靠前,儿子在楼下第一排,我在楼下第二排,这样看师父看的很清楚。后来主办单位(省气功协会)要我们让座给一位省里的高干,我们就带了一张小板凳给儿子在走道上坐着听课。

师父这次讲法好象与前一次有点不同,第三期班师父以气功的形式讲法,还讲了很多佛教故事,这次就不同了,师父一开始就讲真正往高层次带人,是来度人的,是系统的讲法。师父说,前几期我们广州的学员,好象都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后来我就把他们的大脑炸了一下,现在他们都听明白我说什么了。因为刚开始时很多学员都不知道师父传的是宇宙大法,是真正的佛法,许多人都是抱着来治病,开天目,或者来听听理论等等的想法走進来的,后来大家都明白了怎么回事了,知道如何去修炼自己,如何去提高自己的心性。

当时是夏季,礼堂人多很热,有些学员上课时在扇扇子。师父叫学员不用扇扇子,说心静自然凉,会感到有一股清凉的风。还告诉大家起来时凳子不要弄得啪啪响,大家上课不要迟到,迟到会影响别人听课的。师父的谆谆教诲,如涓涓溪流,现在回忆起来还犹如在耳旁响起。

师父遥治好了母亲的心脏病

这次学习班上师父又给大家清理身体,叫每人想到一种病,然后听师父口令跺脚去掉它。师父喊口令,“啪!”大家跺的很整齐。这时师父听说台下有的人还没想好,就说咱们再来一次,“啪”的一声,大家又整齐的跺下去。师父后来说,老学员注意了,今天你们占便宜了,你的身体已经给清理了,可以想想你一位亲人的病,今天我给他们祛病。我马上想到我的母亲有严重的心脏病,师父问,想好了吗?学员答,想好了,一瞬间,师父说,好了。

后来回家,我同母亲讲这件事情,我母亲说那天晚上真的感到心脏部位有些异样,象有光闪过,感到心里很热很热。后来母亲去医院检查,心脏病真的好了。所以母亲也下决心要同我一起来学大法,后来还将大法洪传到老家,当了当地法轮大法辅导站的站长。

师父为我儿子加持功能

当上了三、四天课后,师父在课堂上还叮嘱学员写心得体会。我因为感受很深,写了长篇大论的体会文章。在师父课间休息时,我带着八岁的儿子上到舞台右侧,见师父在静静的坐着,我走过去轻轻的说:“李老师,我写了一篇心得体会,想请您看看。”儿子很积极,连忙递了过去。师父还很开心的在儿子的头顶上摸了几下说道:“这小伙子,不错不错。”

后来,才知道是师父给了我儿子很多。原来儿子读书很笨,还老生病。后来身体变的很结实,读书也很聪慧,一直是班上的尖子生,被保送到重点中学。而且,儿子平时在学法中谈体会时,对大法的感悟很深,像个小大人,而且心性守的也很好,小小年纪,能吃亏不计较,性格宽厚稳重。后来在我被迫害的入牢笼时,他一个人生活读书,无怨无悔,还考上了重点大学,后来还以第一名的成绩考上研究生。

师父,谢谢您!

后来课堂上教功时,师父还特意从台上下来,走到我的身边,帮我纠正炼功动作,当时我心里就有一种莫名的感动,好想哭的感觉,有一种师父终于在芸芸众生之中找到了有缘的弟子了一般。当晚就梦到师父的身体十分神圣高大,象高山一样,自己是师父身上的一个淘气的小小婴孩。当时看到三界的最上层,历史高层空间那些来救度人的佛道神很多,他们为了救度这件事天天开会,还争论不休,好象在争地盘,说地球那块地域是他们的人种呆的,哪些人是他们要救的。他们好象还阻拦师父下三界,说三界有他们救度就足够了,用不着师父这么高的神来救度。他们哪里知道,师父要做更大的事情,正宇宙的法这样大的事情。

因为我初学大法,懵懵懂懂的,搞不明白这个梦是什么涵义,也没怎么在意。后来深入学法修炼,才弄明白,能在这个特殊时期得法修炼之人与师父是何等大的缘份啊!在天上都是与师父签有誓约的,是助师正法来的。所以,能成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是何等的荣耀,其责任又是何等的重大啊!

这一段与师父相见得法的时光,是我人生中最最幸福的时光,也增强了我以后修炼的信念。后来哪怕是遇到巨大魔难困苦,都没有放弃修炼而坚定的走了过来。

二、实修不放松 幻灭出迷途

师父说:“学法得法 比学比修 事事对照 做到是修”[2]。

在修炼前,我总是认为自己是一个心地善良而且比较超凡脱俗的人。比如说,诚心的孝敬父母公婆。自丈夫去世以后,自己比丈夫在世的时候更加关心公婆,连自己的母亲都嫉妒的说:“你这个媳妇做的已经够好了,对公婆比对我们做父母的都要好。以后可以慢慢淡下来,交给你叔子们去管了,你也要考虑自己成家的问题了。”我对母亲说:“我公婆多么可怜哪,毕竟白发人送黑发人,我替我丈夫尽点孝心是应该的。”平时我对朋友也很热心大方,也很诚挚。单位有一位女同事怀孕后,因家住很远,中午没地方休息,我经常看到她一个人挺着大肚子趴在办公桌上午休,实在看不下去,就叫她一起去家里吃饭、午休。因我家离单位很近,约十分钟的路程。这样的故事很多,讲几天都讲不完。

但走入大法修炼以后,对照师父讲的大法对修炼人的要求,感觉自己差的太远了,发现自己对世事执迷很深,是一个执着心很多的痴愚之人。

修掉争斗心、虚荣心

由于自己长期受邪恶的党文化的洗脑,争斗心比较强。体现在单位也好、在家里也好,做什么事总想冒个尖,争个强,以显示自己,这是在修炼中要去的一颗不好的心。那么,师父就会安排在魔难和激烈的矛盾中去你这颗心。

记得一次,单位领导突然找自己谈话,莫名其妙的训了我将近一个小时。我还没有搞清楚怎么回事,领导就大帽子一顶顶的扣了下来,说我私自找媒体发稿,不经领导同意,想出名,捞稿费……还说我拆领导的台等等。当时,我就意识到考验来了,千万不要发脾气。我当时解释道,最近我确实没有给报社写文章。领导就拿出一份报纸丢在我的眼前,说道:“还狡辩,大名都登出来了。”我一看,在一篇报道的落款处,在政府通信员的名字后面,就写有我的名字。这我才想起来,那日这个通信员到我办公室了解一个活动的情况,我提供了一些资料给他,哪知他发稿时很客气的加上了我的名字。我将这个情况又给领导解释,领导就是不相信,一直在那里发脾气。

当时我也能够想起师父讲的法理,也知道自己争强好胜心比较强,是应该在魔难中去掉这颗心,但就是心里很不舒服,感到很委屈,所以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往日在单位里,我的表现向来是个女强人的样子,据理力争,从不服输,领导也了解我这一个性,一看把我给气哭了,也就收声不语了。

师父在《精進要旨》〈何为忍〉一文中讲道:“忍是提高心性的关键。气恨、委屈、含泪而忍是常人执著于顾虑心之忍,根本就不产生气恨,不觉委屈才是修炼者之忍。”但是我这一次是强忍,离修炼人的要求还有距离。但比起我过去的心性就提高了一点点。

但修炼是十分严肃的事情。这样的考验一直有,但每次我都能用大法严格要求自己,遇事先往内找,克制自己不好的习性,修掉不好的心。这样一来,自己的心性真的得到了很大的提高,后来是凡遇到领导和其他人的批评和冤枉自己的事情,都能做到不动气,一笑了之。而且将名利看得很淡很淡,任何事都顺其自然,不争不斗不计较。真的很神奇,就在自己心性提高后,周围的人际关系自然而然都得以改善。原来同事们认为我心高气傲,平时也不怎么愿意搭理我,领导也认为我难以指挥,感到烦恼。现在同事们都很愿意与我交心做朋友,特别是严厉批评我的那位领导,见到我巨大的变化后感叹的说:“想你大小姐原来也是显山露水、追名逐利之人,俗语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现在连性格都改了,是什么神奇力量所致啊?!”当她得知我在修炼法轮大法时,就很有兴致的说:“能把你这样顽固个性改变的这个大法真是太厉害了,你也送本书给我看看。”由此,她和她的母亲都走入了大法修炼。

我本不是一个追名逐利、好虚荣的人,但在邪恶的党文化洗脑下,也自觉不自觉受到了污染。中共邪恶的组织体系总是为了维系它们的专制权威和对人民的控制,制定了许多精神和物质的奖励条例,什么先進工作者、精神文明积极分子、工会积极分子等等……名目繁多,五花八门,既浪费国家的财力,又把人带坏了,诱惑人们去为了一点蝇头小利、虚名去争去斗。其实,在正常的国家里,国家公务员是受纳税人供养的,理所应当的在岗位上尽职尽责,根本没有额外的什么奖励。在这样不好的环境里,你不去争先,就表明你落后,在单位就会被人看不起,也很难提拔上去。因此,每到年终评奖,自己很在意一些评先奖励。也因为自己历来工作尽心努力,历年也获得过许多的奖励。但自从修炼后,这颗在意荣誉的虚荣心,也是要修掉的一颗不好的心。

但这个魔难来的很蹊跷,原因是自己九岁的儿子突然在四月的愚人节里,愚弄了我的一位主管领导,哄他在周日去单位加班,还说是上面领导通知的,其实根本就没有这回事。当那位主管领导发觉上当后,对我大发雷霆,硬说是我教唆的,任我怎样解释,他都不相信。这件事直到年底,当我被大家投票评为先進工作者时,他还记仇的拿出那件事出来说事,还给我扣了一顶不尊重领导的大帽子,硬是不同意我评为先進工作者。我知道这是帮我去执著心的,就心平气和的对大家说:“是我不好,没有教育好孩子,我一定吸取教训,这次先進我不符合条件,请不要提我的名了。”因为,平时我同那位主管领导关系处的还是很好的,所以这件事过了一段时间后,那位主管领导很不好意思的对我说:“我对你太过分了,请你吃饭赔礼道歉吧。”我说:“不必了,是我做的不够好,我应替儿子向你赔礼道歉才对。”其实,通过学法,我学会了跳出人来用真、善、忍的法理衡量事情。人与人之间其实就那么一点事,只要你提高心性,什么关,什么难都能过的去的,就看你想过不想过,想过就能过的去。后来,事情发展也很神奇,这位主管领导也向我要了一本《转法轮》书,拿去看了。

修去情 修出慈悲心

在修炼前,我的情很重,尤其对自己的家人。我也曾被情折磨的五劳七伤。小时候是外婆带大的,自己对外婆感情很好,而外婆在我入伍后突然离世,死前我们都没见上一面,我心里一直感到遗憾很伤感。结婚后,丈夫也对我很好,几乎是百依百顺的,但丈夫在我才三十五岁那年就英年早逝,我为此事都哭昏过去几回,病的半年都上不了班。后来又对年幼的孩子很宠爱,一直请了个保姆带他,单位有什么外出活动为了照顾孩子,每次几乎能推辞则推辞,最后,领导为了照顾我外出,破例叫我带上儿子一起去,而单位也唯一我有这样的特殊优待。但修炼后,这些由人的情所派生出来的一切为私为我的心都得去。

在修炼前,是凡别人一提到我死去丈夫的名字,心里就受不了,眼泪忍不住就要掉下来。通过学法后,我知道了人世间直至三界都是神造的很迷的一个很低的空间,是给掉下来的人来吃苦还业,修炼往回返的。世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都是生生世世业力的轮报,一切情都是魔力,都是幻象。

修炼后,自己虽然明白了法理,但要真正放下这个情,也是一个剜心剔骨的痛苦过程,有时还会反复。有一次,我与家人突然谈起丈夫生前的事情时,忍不住的又掉眼泪,我九岁的儿子(当时也学大法)却很有悟性的对我说:“妈妈,你前世是一个富商,娶了很多老婆,爸爸那一世是你最宠的老婆。你外出做生意,一去几年不回家,她得病又思念你,眼泪都流干了,最后就死了。这一世他是来讨回眼泪的,叫你象林黛玉一样,流一生的眼泪。你不要上当,不要再哭了哦。”当时我听了感到很惊诧,不相信是儿子讲的,问道:“是不是外婆教你讲的?”他却说:“是我自己想出来的。”人世间的一切都是虚妄的,不是真相。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都是业力轮报,谁欠谁的,都在偿还。所以说,人一切苦,一切难,包括疾病也都是有因缘关系的。儿子都悟出来了,我还有什么可说的,这幻情早就应该放下了。

由于自己是老学员,为了使更多的人得到大法的救度,就当起了义务辅导员。当义务辅导员是很辛苦的,是凡早、晚业余时间里,都要到公园炼功点上义务教功。尤其在周末、节假日,辅导员都要去没有建立大法辅导站的地区洪法建站,有的地方路途遥远,为了节省时间,一般有条件的学员都是自费坐飞机往返。我也经常去外地洪法建站,家里只留下儿子与保姆,一般心里总是很牵挂。其他辅导员也看出来我的心思,说道:“牵挂是常人的情,真修者是不动心的,没有烦恼,总是快乐的,看你忧郁的眼神,很挂念儿子吧?!好好修哦!”当天夜里打坐,好像感觉自己在高高的山上打坐一样。突然听到儿子的笑声,睁开眼一看,儿子在山下一个池塘边玩耍,我心里很担心。儿子一晃真的掉到水里了,我心里很急,想跳下山去救儿子,就在这当口,看到师父法身将儿子救起,一切平安无事。打坐出定后,感悟良多。

通过学法我感悟到,人各有命,每个人的命运都是神安排好的,我们不能也没有能力去左右别人的命运,包括亲人的命运。况且,儿子也是修大法的人,有师父保护,担心什么呢?!还不是自己人的情放不下嘛?!在法理上明白后,逐渐的将“情”放下了,心里也就清爽快乐了。

因为总是外出洪法,为了照顾儿子,家里请了保姆。一般人对家里保姆都会很防范,怕这怕那,主要还是私心作祟,怕保姆拿东西,欺负小孩。而我是修炼人,不怕吃亏。刚开始也发现保姆偷吃家里的营养品,带一些老乡到家里弄东西吃,自己知道后没有动气,只是心平气和的和保姆谈谈而已。因为平时对保姆象家人一样,吃穿用从不亏待,所以我的建议保姆都会采纳。一般年轻的保姆干的时间不长就想要去打工,我就去帮联系工作。因为在我家待过的保姆都跟着我学大法,一般离开时,我都会花上一千元购买一台录音机、师父的讲法录音带、炼功带还有《转法轮》等大法书籍送给保姆,嘱咐她们要好好修。家里的保姆几乎一年换一个,朋友形容我家的保姆像换走马灯一样快,而我从不介意,去留随缘,每次都是这样对保姆好。我们单位的同事都说,你对保姆太宠了,舍得这样投资。我却说,她们都是与我有缘份的人,应该慈悲对待。我不仅仅对保姆这样,对周围的人,包括院子里扫地的阿姨、大叔都这样。

心诚念正 一片净土

在我们那个地区,平常百姓家不象北方地区那样热情好客,一般不愿意让外人去家里打扰,来了亲戚朋友,一般也都是近则在酒楼请客应酬,远道来的也在酒店订房接待。我们法轮大法的修炼形式就要求学员在一起集体学法集体炼功,集体炼功可以在公园,但集体学法就得在学员家里。如果家里都是修炼人,就没有问题,但遇到家人都不修炼就很麻烦,一般不愿意同修来家里学法。因此,成立学法小组也就成了辅导员们比较头痛的事情。

我是单亲家庭,虽然父母亲后来也和我同住,但一切我可以做主。因我还有两套住房,一套是新购刚装修的住房,我都拿出来用作学法用途。每周日,还在新房处成立了大法小弟子学法炼功点,住在周围的有十几位小学员每周都会到我家学法炼功。由此,有很多外地的同修都到我这里来交流怎样办好小同修学法班的经验。

自己做义务辅导员,不但工作之余要去义务教功,还要制作一些大法的宣传资料,比如法轮大法的横额,法轮大法简介的布质广告和传单等等,都需要资金,我每次都会主动出资。每年一度的地区开展的大法学员修炼心得交流活动,租场和印发修炼心得体会资料也是需要资金,只要我知道,也会主动出资。邪党电视诬陷大法敛财,真是恶毒之极。每个真修弟子得到了师尊和大法的救度,都知道感恩的。讲高一点,我们都是为法而来的,助师正法、救度世人是我们的史前洪愿,我们都是大法一粒子,自己的一切都是大法造就的,自己今天的福份也是大法给予的,那么为洪传大法出点资金根本算不了什么,为大法付出也是应该的。但在这个拜金主义十分严重堕落的社会风气中,尤其对于邪党唯利是图的贪官们来讲,我们就是一群不图名、不图利、不可思议的“傻子”。

三、正念反迫害 淬炼见真金

由于大法具有无比的威德和无限慈悲的力量,修炼人通过学大法后,不但身体达到无病状态,主要通过修炼,心性、道德修养得到全面的提高,大家都在做好人,做更好的人,从而收到很好的社会效益。所以大法在我们地区六、七年中洪传的非常快,从刚开始的上万人发展到后来就有几十万人,几乎每个公园和公共场所都有炼功点,大的公园就有三、四个炼功点。周末的大炼功活动就有上万人集中一起炼功,场面非常洪大壮观。

师父在《洪吟》<难中不乱>中云:“正法传 难上加难 万魔拦 险中有险”。

中共邪党对大法的洪传万般阻拦,从一九九六年《光明日报》对法轮功发难起,到一九九九年的铺天盖地的迫害,一直扮演着一个十分邪恶和恐怖的丑角。

魔难下的考验

从一九九九年七月起,残暴的独裁者江泽民出于个人的妒嫉与偏执,开始了对善良法轮功民众的迫害。他利用手中窃取的权力,胁迫国家宣传机器漫天造谣诬陷法轮功,制造恐怖、隔阂与仇恨。

作为一个真修弟子怎样对待这场魔难?不就是我们对大法坚信不坚信,坚定不坚定严峻考验吗?!师父在那一段时间发了许多的经文:一九九九年五月八日,师父发表《见真性》经文;一九九九年六月二日又发表《我的一点感想》;一九九九年六月十三日发表《位置》和《安定》;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三日《再论迷信》等经文。

但还是有一些学员开始迷惑和动摇,认为我们这样做是参与了人的政治。我悟到,他们是害怕被邪党迫害,因为自从中共窃政以来,整人运动没有停止过,把人都整怕了。另一个,他们是站在人的基点上在维护人,根本就没站在大法和救度众生的高度想问题,大法和师父受诬陷,大法弟子不站出来说话,维护大法,那还是大法弟子吗?况且我们维护法的方式都是平和和理性的。

我们给中央和省市领导写的信件如石沉大海没有回音,而新闻媒体又不断发出邪恶的信息,欺骗和毒害众生。我们觉得情况非常严峻,还是抱着对政府的善意解释的态度,于七月二十一日一大早,我们地区的大法学员都自发去了省政府、市政府上访。那天,去的人很多,大概有上万人,政府非常紧张,来了很多防暴警察来抓人。很多人被抓到各派出所,由于人太多,有的被抓到工厂集中,而有的被抓到郊外遣散。我被抓到大巴士后拉到很远的郊外遣散的。

六月飞雪

大上访回单位后,单位开始对我進行严密监视和施压。听我们领导说,政府为了解决我的问题,开了十几次常委会研究对策,好象如临大敌一样,搞的气氛很紧张。第二天上午,我正给有关机干部讲课时,驻地派出所的警察搞突然袭击将我绑架到街道派出所,说我还在跟学员联系。

在派出所里,他们强行给我播放央视诬陷师父和大法的节目,我就不断的给那里的警察讲解法轮大法修炼的真实情况,这样做是在搞文革那一套,电视里讲的都是假话。我还讲,你们这样听信谎言绑架好人,是天理难容的。你们也都知道,我是一个年轻丧夫的寡母,身心苦痛不堪,要不是学了法轮大法,身心哪有今天这样健康?我们还用“真善忍”的法理去做好人,难道国家还怕好人多吗?人说窦娥冤,我比窦娥还要冤。迫害大法弟子是天下奇冤,六月也要飞雪的。

说着说着,当时派出所会议厅里的吸顶空调真的落下了白色冰晶,好象飞雪一样。我就说,你们看,真的是六月飞雪了,我是冤枉的,还不赶快放了我。他们就叫上所长来看,所长说,你们学员都说你修的好,还出了功能,看来是真的。他就打电话给我们单位的领导,我们领导就开车将我送回家了。

正念冲破八十一天监禁

第二天我在上班时,市里的公安、国安又将我绑架到一个他们的秘密地点,说我是法轮功骨干,要给我实施监视居住。那个秘密地点是闹市小巷里的一栋别墅,二层楼。我被关在二楼,有两个女警察监视,楼下还有两个男警察和一个煮饭的小保姆。他们首先让我看新闻媒体拍摄诬蔑大法和师父的片子。我说,这些都是假的。后来他们就要我所谓交代我所认识的全部大法弟子的名单和一些活动情况。我说,你们都比我还清楚大法的情况,我们大法修炼都是堂堂正正的,活动都是公开的。今年以来,你们不都在炼功点派了警力监视登记了吗?还要我说些什么呢。他们一看也问不出什么来,也就作罢了。

后来,他们就放新闻媒体采访各地辅导员的片子给我看,对我说,你看人家都识时务,不跟政府作对,干嘛你就这么硬嘛?!我说:不是我硬,是一个人做人要讲道德良心,明明是好的,硬昧着良心说谎,那不是干坏事吗?!况且,大法和师父救了我,是我的大恩人,一个人怎么能去对大恩人泼脏水呢!那还是人干的事吗?!

有一天,他们突然间叫来了一帮省市电视台的人,说是要采访我,叫我不要紧张,随便说点什么。我马上就警觉起来,中共邪党向来狡诈,专门擅长制作假新闻,说不定他们放的许多辅导员倒戈的片子也是伪造欺骗大众的,我决不能让它们的阴谋得逞。我急中生智,马上盘腿打坐,双手合十,说道:你们拍吧,这个样子,大家就可以看出我的真实态度了。那两个女警察连忙过来拉我的腿,但她们怎么也拉不动,电视台的人一看乱哄哄的场景,就发脾气说:你们都没有搞妥,就要我们来拍,无聊!说完就气冲冲的走了。

他们后来还叫了两位年轻的学哲学的硕士警察来同我谈哲学、谈人生,目地还是想“转化”我。我也同他们谈中国的传统文化,谈古今中外的修炼文化,谈老子、孔子、谈佛学、谈耶稣……他们被我广泛的知识所打动,感叹的说:你的知识面真宽,什么都说的头头是道,要不是你是法轮功,我们还要拜你为师呢。

后来,他们的所谓政委也来了,一见我就说:你看我们对你多好啊,象对待末代皇帝一样,专门请人照顾你。我说:谁会稀罕这种没有自由的照顾啊!你们会喜欢吗?!他们无语。最后,也是很大口气教训我说,你是共产党员、公务员,要同中央保持一致,为了自己的前程,为了小孩的前程,劝你还是放弃吧。我说:不管是党派还是政府,历史总是要進步的,不能总象过去文革一样搞强制、搞暴力,动不动就搞整人运动吧,没有一点道理的错事,为什么要硬逼着我去做呢?!希望你们也学会做一个明智的领导,不要人云亦云,随波逐流。中共搞了这么多运动,哪次搞对了呢?后来不都平反了吗?!整人的人后来也没见有几个善终的。他们见说不动我,也都悻悻的走了。

这样一来,他们反倒不怎么管我了,我每天可以在房间里炼功,打坐和背诵大法经文。还时不时的去厨房帮小保姆帮忙,和小保姆结成了好友,我还给了她我家的地址和电话,叫她今后去我们家里做客。

监视我的一个女警察,她的小孩有些弱智,幼儿园的小朋友都欺负她。突然领导叫她出差,正值她丈夫也出差在外,她就托付我帮她带几天孩子,我答应了。等到她出差回来后接小孩去幼儿园时,那孩子又哭又闹的不肯离开。她很感慨的对我说:我知道你们学法轮功的都是大好人,我们也是没办法不得已啊。我说:你可要善待我们的大法弟子啊,今后是有大福报的。

后来等到所谓的十月一日敏感日过了,他们才放我回家。我计算了一下,他们关了我整整八十一天。我出去后,那个小保姆真的找到我的家,我热心的接待了她,还带她去公园游玩。临走时,我叮咛她道:你一定要牢牢记住:法轮大法是度人的正法,我们学大法的修炼者都是与人为善的好人。

進京上访 平安归来

我本来在单位是一个部门的负责人,但领导在我被监视居住期间就将我的工作分给了我的上司来打理,所以回到单位后,领导也不安排原来的工作,只叫我打杂。原来单位的同事都用奇异的眼光看待我,大都不和我说话了,同文革时的“黑五类”待遇差不多。可见中共邪党的斗争哲学的精神毒素一直在毒害着民众,昨天还是亲密无间的好友同事,转眼间因“政治”风波,立马变脸就成了“阶级敌人”。因为我深知中国政治的邪恶,也没大在意他人的脸色,还正常的学法炼功,该做什么还做什么。

后来,有一些学员找我来交流,说外地有一些学员進京上访,还有些去天安门广场打“大法”的横幅,商量我们应不应该去?但有些学员却说,坚定实修不一定要去北京。但我还是悟到,虽然师父的讲法没有讲明要去哪里哪里证实法,但北京是邪恶势力的老巢,去那里证实法,反迫害是理所当然的。

当晚,我就做了一个梦,梦见许多大法弟子穿的整整齐齐,高高兴兴的去坐车,各种各样的彩车,我问:“你们要去哪里?”他们说:“去京城啊!”我又问:“去京城干什么?”他们回答:“去证实法啊!”我说:“听说去那里路很难走,有邪魔抓人。”他们却不以为然的说:“邪魔怕什么,不够师父一小指头捻的,正念可以镇邪啊,我们要高高兴兴的去,安安全全的回!”后来,我与同修一起悟这个梦,大家都说是师父点化,去北京证实法是对的。我们也要做到高高兴兴的去,安安全全的回!

二零零零年五月底,我们大约七、八个同修约好,一起去北京。我写了一份修年假十天的请假条,放在单位的办公桌上,就悄悄的走了。有两个同修先去了岳阳,在岳阳等我们。有几个同修后坐飞机去,在北京汇合。而我们一起坐火车的只有四个人。一路上大家没有怕心,还如正常旅行一样轻松快乐,所以就很顺利,没有遇到邪恶拦截。因到北京是深夜,我给认识的北京同修打电话,看她能不能来接站。恰好她没有出差,就很顺利的接到了我们。她还很开心的对我们说,今夜很奇特,天上有一道亮亮的彩虹,看来真是贵人来了。

第二天,我们本地的几个同修汇合在一起,还遇到外地几个学员,共有二十来人,每两人一组打一幅横幅,内容都是“法轮大法好”和“法轮大法是正法”等。去天安门那日正是“六一”儿童节,广场上很多人。我们二十个人围成一个圈,同时打出横幅,齐声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声音很洪亮,很震撼!等到警车赶到,我们已经喊了好一阵了,围观的人很多。我们大家手挽着手,警察拉了很久才将我们拉上警车。在车上,大家还一直在齐声喊口号,一直喊到天安门派出所。

到了天安门派出所一看,铁笼子里面挤满了全国各地来京打横幅的同修,他们一般都被恶警胁迫填写了上访登记表而被各省驻京办事处的恶人接走了。我们来之前已经商量好了,不能配合邪恶的安排。因此,我们这批同修都拒绝填写。这样,他们就开始动粗。恶警先叫了几位男同修進了他们的办公室审问,听到同修的喊声,知道恶警在动手打人。

后来他们叫我進去,首先叫我填写表格,说写了就可以通知单位的领导来接走了。我说:“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不想牵连任何人,所以我不填。我们是信任政府,来表达个人意愿,又没犯法,你们赶紧放了我们。”他们理都不理我,就用手铐将我的手反铐在背上。一个恶警拿着大棒(大约有十公分粗)对我劈头盖脸的打来。还有一个恶警用脚踢我。我被突如其来的酷刑搞懵了,双眼冒金星,头感到天旋地转。昏昏中,我忽地看见耶稣钉在十字架上的场景,马上就意识到,我不是耶稣,是大法弟子!心里喊到:师父救我。这时我马上就精神了,我急中生智的大喊:“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犯法!”恶警真的停下来了,恶狠狠的说:“你这个法轮功怎么这样,别人挨打,都说我们帮他们消业,还谢谢我们,你怎么还反抗?”我义正辞严的说:“我们消业不是以众生犯罪为代价的,你们身为警察,应该自觉维护人民的利益,怎么能随意对手无寸铁善良百姓行恶呢!”他们无语,就真的给我解下手铐,这时,我看到我的手腕处被铐的都露出了骨头,发现他们用的是扁平带尖的那种手铐,好象是用来对付恐怖分子的那种。而这时我的整个脸都肿的变了形,双腿都是瘀伤,但不怎么痛,马上悟道是师父法身替我承受了。

每天都有大批的同修進来,他们身上的钱都被恶警搜走,听有一个同修讲,她身上带来上千元都被恶警拿走了。幸好我们有所准备,没带分文,也没带身份证。每天有大批的办事处的恶人来接人、来认人,还真的没人将我们认出来。我们这批人在里面已经绝食了三天了,大家在里面炼功打坐背诵经文。六月四日这天晚上,派出所的一个头头来了,说要与代表谈话。一个恶警指着我说:“你,出来!”同修以为又要将我带去殴打,就手挽手将我围住。这时,两个恶警象抓了狂似的,恶狼一样的向我扑来,扯着我的头发就往外拖,因为绝食三天了,我身体很弱,加之又有瘀伤,好象就要昏迷了。就在这当口,我又想起师父来,就用尽气力高喊“师——父——”声音很尖很大,将整个场面都震撼了。恶警马上松手,这时,那个所谓的警察头头就走过来同我说:“你们也折腾够了,今夜停水了,我们就全部放了你们,你们就回家去吧,今夜你们就不要再去天安门了,今天是‘六四’,那里在戒严。”

就这样,我们真的闯出来了。修炼真的好神奇啊,真的象梦里的情形一般,高高兴兴的去,安安全全的回。我先去了父母亲那儿住了几天,炼功养伤,等到十天假期满,才回到单位上班。

但这次回单位后,就接二连三的挨了一系列的行政处分:撤销职务,留党察看两年,调往基层单位。

(待续)

(明慧网第九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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