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 2011年04月09日 星期六 全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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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人权恶棍贾庆林抵堪培拉 法轮功学员抗议(图)

  • 被注射不明针剂 四川眉山市陈仕明不能自理

  • 辽宁凤城市法官梁运成惨遭迫害(图)

  • 河北邯钢刘勇被劫持在保定精神病院近十年

  • 由明真相的家人正义反迫害想到的

  • 坐着公安局长派的警车安装新唐人

  • 患酒精肝的老伴变了一个样

  • 找出执著 正念正行

  • 哈尔滨法轮功学员张丽华被非法判刑六年

  • 贵州织金县法院非法庭审四位法轮功学员

  • 黑龙江桦南县卢美荣惨遭迫害的经历

  • 牡丹江警察彭福明教唆他人犯罪遭恶报

  • 在外贸工作中修炼

  • 他们是怎样戒烟的?

  • 语音电话稿:曝光石家庄的非法大抓捕

  • 宋保长和外孙女的故事

  • 对真相币的一点建议

  • 河北栾城县法轮功学员闫永全被非法劳教

  • 吉林省镇赉县国保大队恶警犯罪事实

  • 山东夏甸镇“六一零”恶人骚扰七旬老人

  • 原工商银行职员屡遭迫害 父母亦被骚扰

  • 武汉市武昌区法轮功学员遭迫害纪实(二)

  • 天津市法轮功学员林春芳被迫害致死情况补充

  • 佳木斯退休职工李淑华屡遭关押、酷刑迫害经历

  • 我目睹的武汉女子劳教所的罪恶

  • 自行车被定在路面上

  • 法轮大法改变了我 家人也受益

  • 修炼法轮大法 化解婆媳矛盾

  • 苦难人生得法破迷 遭受迫害志坚不移

  • 向内找 坚定正念讲真相

  • 向同修推荐写真相信的另一种方法

  • 浅谈写真相信的体会

  • 善念救人 走在神的路上

  • 听师父的话 我也建了资料点

  • 在大法修炼中证实法获新生

  • 做资料的辛苦中体味幸福和自豪

  • 善解冤怨 儿子又去上学了

  • 法轮大法教我做好人

  • 48人声明从新开始修炼

  • 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大陆综合消息

  • 明慧周报(山西、石家庄、江油、武汉、延边)

  • 真相传单(常德、鹤岗、湖北、梅河口、大庆油田、栖霞、天津、浙江、内蒙古、乐山、河北、阜平、大连、安阳、成都、牡丹江)



  • 人权恶棍贾庆林抵堪培拉 法轮功学员抗议(图)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明慧记者蕴韵澳洲堪培拉报导)二零一一年四月七日,积极参与迫害法轮功的中共高官贾庆林来到澳大利亚首都堪培拉,在他从机场去往宾馆的必经之路上,法轮功学员打出横幅抗议人权恶棍贾庆林进入澳大利亚。

    法轮功学员在首都堪培拉凯悦酒店正门对面的草坪上抗议贾庆林迫害法轮功高精度图片
    法轮功学员在首都堪培拉凯悦酒店正门对面的草坪上抗议贾庆林迫害法轮功

    法轮功学员在首都堪培拉凯悦酒店的后门抗议贾庆林迫害法轮功高精度图片
    法轮功学员在首都堪培拉凯悦酒店的后门抗议贾庆林迫害法轮功

    下午两点多钟,部份堪培拉法轮功学员在贾庆林入住的凯悦(Hyatt Hotel)酒店正门前面的草坪上和后门的路边拉起“法轮大法好”、“人权恶棍贾庆林因群体灭绝罪被起诉”、“制止中共对法轮功十一年的迫害”等横幅,抗议其多年来直接参与和推动对众多法轮功学员施以非法关押及酷刑迫害。好几辆过往的汽车司机对法轮功学员鸣笛表示声援。

    领馆威逼利诱组织“欢迎”

    贾庆林在坎培拉的第二天,法轮功学员继续抗议。

    中共驻澳领馆召集了约五、六十名中国留学生在那里“欢迎”贾庆林一行的到来。学生们手持一柄小的五星旗。有一个中年男子想拿他们的横幅挡住法轮功学员的横幅,警察走过来阻止他们并指着那个人说:“就是你,就是你,往后退,你就站在这儿”。他马上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还有的人说把车子开过来拿车子挡住法轮功的横幅,一个学生说我觉得不应该阻挡法轮功,言论自由嘛。法轮功学员友善的对他们说,你们欢迎贾庆林,你们知道贾庆林是谁吗?他是中国的一个大贪官,在国内没有几个人对他有好感的。那些学生茫然地说:“是吗?”

    有一个学生头目,打电话召集人过来,还说来了晚上有请吃饭,大概对方回答不愿意来,他就在电话中威胁说:“你别忘了你拿的是中国护照,你要知道你的后果是什么!”

    法轮功学员善意的向那些学生讲真相,明白了真相的学生中当场就有人退出中共的共青团、少先队组织。

    法轮功学员讲真相

    两个联邦警官走到法轮功学员的队伍前非常友好地询问冷不冷?大家都从哪里来?准备将活动进行到什么时候?法轮功学员告诉他们,除了部份堪培拉学员外,还有一些学员特地从悉尼赶过来参加抗议。悉尼法轮功学员岳昌智女士告诉联邦警官,在中国她曾经因为修炼法轮功被中共非法抓去坐了四年牢。恶警为了转化她,不让她睡觉,打得她牙齿松动,腰椎骨打断了两处,全身青紫,九死一生。警官认真听了之后表示同情,并说:“我们很高兴你来到澳洲获得了自由。”

    法轮功学员德明也向联邦警官介绍说,法轮功修炼“真、善、忍”,这么好的功法却在中国遭受着迫害。警官表示他们知道,他们也通过互联网和不同的渠道了解一些情况。最后他们表示:“今天的天气对你们很好,你们结束活动之后能不能在这里逗留几天?参观一下这里的国家艺术馆、战争纪念馆、澳大利亚国家植物园等。”法轮功学员向他们表示由衷的感谢,感谢他们的友好和关心。

    贾庆林是被“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追查的十一个直接参与推动对法轮功学员迫害的中共中央官员之一,也是西班牙国家法庭以“群体灭绝罪”及“酷刑罪”起诉的五名迫害法轮功的元凶之一。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4/10/124333.html>


    被注射不明针剂 四川眉山市陈仕明不能自理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明慧网通讯员四川报道)四川眉山市丹棱县法轮功学员陈仕明多次被中共警察绑架迫害。二零一零年七月陈仕明第五次被绑架,在洗脑班被注射不明针剂,造成他记忆不清,站立不稳,生活不能自理。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陈仕明是四川眉山市丹棱县城乡白塔村四组村民。二零一零年七月陈仕明在家第五次被绑架,被丹棱八名恶警拳打脚踢强行拖上车,恶警把他送到眉山五零五厂电讯通讯部招待所洗脑班進行严酷迫害,打不明药物的针剂,在吃和喝中都不知下了什么药物,因高血压生命垂危放回家。回家不到半年,记忆不清,反应迟钝,全身发抖,站立不稳,瘦的皮包骨,生活不能自理。

    成都核西物院被迫害致死的何易桂也是这种现象。

    二零一零年七月后,成都武侯区洗脑班指名成都核西物院的王明惠和张善群去办洗脑班,层层施压,致使两位法轮功学员被迫在外流离失所了一段时间。现在回家一段时间后,恶人又来逼迫她们去洗脑班。前几次院单位领导还顶着,这次院领导也要叫她们去,说是要强制执行了。六一零的人还威胁家属,如不然何易桂就是她们的下场。

    陈仕明一九九八年十月份开始修炼法轮功,炼功前有骨肢增生、风湿、关节炎、肾炎等多种疾病,修炼后不久都好了。二零零零年三月,第一次被抓到丹棱县拘留所关押十五天,十月份又被绑架到看守所四十多天。

    二零零一年九月陈仕明发真相资料时被恶警当场绑架到丹棱拘留所关押一个多月,后在无人知道的情况下被送到绵阳劳教所進行迫害。其间遭到蹲马步、拳打脚踢、关小号、做苦工等迫害,恶警四个多月不准打电话,折磨了一年零六个月才放回家。

    二零零六年五月陈仕明在家又被丹棱县恶警绑架到丹棱派出所关押一个月,后又送到绵阳劳教所進行长达一年零三个月的迫害,其间长期不让睡觉,后因高血压怕生命危险才释放回家。

    望当地同修们能形成一个整体,有条件的收集一下这些恶人的信息,寄信、打电话,讲真相等,用各种方式挽救这些还在帮着行恶的人。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4/18/124471.html>


    辽宁凤城市法官梁运成惨遭迫害(图)

    恶警叫嚣:叫你活活不起,死死不了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明慧网通讯员辽宁报道)原辽宁省凤城市法院法官、法轮功学员梁运成在过去十多年的时间里惨遭中共当局迫害。他曾于二零零六年被非法劳教,在本溪教养院和鞍山劳教所惨遭酷刑折磨,尤其是本溪教养院恶警对他进行抻床折磨 ,并叫嚣“叫你活活不起,死死不了。” 二零一零年九月五日,梁运成再次被绑架殴打,并被非法关押至今。本文记述了梁运成多年来遭受的迫害。

    阅读提示:
    1、法院公认的好人
    2、一九九九年两次进京上访被绑架殴打
    3、二零零六年在辽宁宽甸县看守所遭毒打、电击、灌食
    4、二零零六年在本溪教养院被殴打折磨
    5、抻床折磨,“叫你活活不起,死死不了”
    6、鞍山劳教所吊刑折磨
    7、父母在不到一百天的时间里相继离世
    8、眼睛被迫害致病
    9、二零零九年三月再次被绑架折磨
    10、二零一零年九月又被劫持

    1、法院公认的好人

    原辽宁省凤城市法院法官梁运成,家住凤城市东方红小学家属楼。一九六七年生人,毕业于辽宁鞍山师范学院机械系,后函授吉林大学法学,获法学本科文凭。于九五年考入凤城法院,并顺利通过全国助理审判员资格考试,九六年成为正式法官。

    梁运成一米七八的个头,慈眉善目,一身正气。工作勤勤恳恳,任劳任怨,执法如山。不但不贪、不拿、不卡、不要国家及当事人的财物,就连下乡办案,乡、镇政府的饭都从来不吃。他处处按“真、善、忍”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是全院公认的好人。

    然而,就是这样一名正直、善良的法官,只因不肯放弃对法轮大法的信仰,从九九年江氏迫害法轮功开始,遭受了非人的迫害……

    2、一九九九年两次进京上访被绑架殴打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由于江泽民的小人妒忌,他用其手中所掌握的权利,利用整部国家宣传机器,开始对全国上亿法轮功修炼者进行了铺天盖地的打压。七.二零迫害开始后,梁运成与成千上万的法轮功修炼者一样,为了向政府讲明真相,依然踏上了进京上访之路,不幸在天津宝坻被冒充堵截逃犯的部队军人绑架,梁被军人殴打后,投入宝坻看守所。在那里还遭到了许多犯人的殴打。次日被凤城法院接回。

    同年十月二十七、八日,梁运成再一次进京上访,在天安门派出所遭到恶警用橡胶棒毫无人性的毒打。后被凤城法院接回,投入凤城看守所。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二零零零年三月,梁运成以“莫须有”的名义被调出法院,调入凤城市水利水产局。

    3、二零零六年在辽宁宽甸县看守所遭毒打、电击、灌食

    二零零六年年初,梁运成在宽甸讲真相时,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后被宽甸公安局非法劳教两年。在宽甸看守所里,梁遭到了白晶为首的恶警们的野蛮灌食,并被苏姓警察用木棍毒打。在丹东劳教所,曾遭一恶警用电棍电击。

    酷刑演示:灌食
    酷刑演示:灌食

    4、二零零六年在本溪教养院被殴打折磨

    从零六年的二月到八月,梁运成被非法拘禁在本溪教养院;此后近一年半时间又被转到鞍山教养院。在这两个魔窟里,梁运成遭受了非人的迫害,因拒绝“转化”(恶警把使用强制手段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称为转化),梁运成两次被上抻床。

    零六年腊月二十八,刚到本溪教养院的直属队,梁运成即被恶警李炬指使普通劳教人员(以下简称普教)滕勇明扇两个耳光。当晚又被卢贲等普教殴打。次日,梁炼功时,被恶警张毅照额头猛击一拳。受警察的指使,梁被两、三个普教昼夜监视,其中一个叫刘晓杰的(五十三岁左右),因打爹骂娘被劳教的。一天夜里在梁炼功时,遭到刘晓杰殴打,用拳头打梁的头部,又狠命地推梁的头往墙上撞,并被多名普教辱骂。为抗议酷刑迫害,梁运成开始绝食。

    大约是正月十一下午五点左右,管教大队长米洋和管理科科长孟立新等唆使普教人员将梁绑在抻床上,孟立新当时边骂梁,边打梁耳光。在将梁绑牢后,教养院的大夫先是输液,后是灌食。轮流监视梁的还有三个普教,他们分别是谢大伟(吸毒的,其父生前是劳教所警察)、佟玉南(吸毒的,其哥是本溪司法局官员)和王向光(小偷,也是吸毒的)。

    5、抻床折磨,“叫你活活不起,死死不了”

    到正月十二早晨,孟立新看梁运成还不放弃信仰,就对三个普教递了个眼色,三个普教心领神会地把梁绑在两张床上(原来是绑在一张床上的;这两张床是拼在一起的)。他们将梁按在两床中间,把其两只手的手脖子用白布条分别绑在床头的两边,把两个脚的脚脖子也用白布条绑在床尾的两边。白布条绑的越紧,遭受的痛苦越大!一直就是这样“大”字形的绑着。美其名曰:“定位反省”。

    酷刑演示:抻床
    酷刑演示:抻床

    “定位反省”的特点是:没有定“反省”多长时间,一般是被抻的法轮功学员什么时候“转化”了,什么时候解除“定位”。据谢大伟说,抚顺的李光文就是这个姿势被抻了40多天!无论是吃饭、喝水及大、小便,都不能解开白布条。吃饭、喝水由普教喂;大、小便也由普教接(普教经常在喂饭、喂水,接屎、接尿时谩骂、侮辱和殴打法轮功学员)。小便时,普教用塑料瓶子接,大便时,普教把白布带松开点,将两张床掰开,在两床的中间放一个盆,躺着大便,目的就是让你一直保持这个姿势,让你难受!

    本溪教养院在对法轮功学员实施抻床这种酷刑时,一般有一个警察,一个医生,还有三个普教轮流值班。他们24小时昼夜不停地对法轮功学员进行监视。恶警是指使普教用刑强、弱的幕后黑手,医生主要是为了怕恶警担责任,保证别抻伤、抻残或抻死法轮功学员,同时也是向劳教所提供被抻学员的忍耐极限资料,也有直接摧残法轮功学员的(如本溪的姜虎林,因抗议恶警抻他而绝食,医生故意给其灌食、灌水分开进行,先灌完食,将管拔出,再插进去给其灌水,一天插、拔管6次,故意折磨他)。

    第一次梁运成被抻了十五天!恶警目的是强迫你“转化”,否则,就“叫你活活不起,死死不了”。

    第二次是刘绍实等恶警看用欺骗的方法转化不了梁运成,于是刘绍实等要开所谓的揭批法轮功大会,叫梁参加。被梁拒绝,他们便将孟立新找来。孟见梁看其进屋不起立,就开始打梁,足足打有3、5分钟。看梁还不屈服,便命郑涛、丁会波等人将梁非法押入小号。看小号的恶警打梁一个耳光,并将小号中的被褥拿走。小号没有被褥,只是冰冷的瓷砖地面,梁运成双盘打坐。孟立新看梁还双盘,就领着很多普教将梁再一次绑上了抻床,这一次一抻就是29天!

    酷刑演示:死人床(呈“大”字型绑在抻床上)
    酷刑演示:死人床(呈“大”字型绑在抻床上)

    在这次对梁实施抻刑的过程中,因梁大便便不出来,一直“大”字形的绑了梁19天后,恶警们怕将梁憋死,破例解开梁一只手的布条,让梁蹲在床上便。然而,由于一个姿势抻的时间太长,梁运成根本连坐都坐不起来。第29天从抻床下来,便昏倒在地!这次抻梁的普教有:王向光、张小伟(小偷、也吸毒)、佟玉南、李路(黑社会的打手)。

    6、鞍山劳教所吊刑折磨

    在本溪教养院,因梁运成炼功并拒绝干活,被三大队管教大队长赵广利殴打,左眼被打得流血,至今视物不清。零六年八月下旬,梁的眼伤未愈,又被孟立新等送到鞍山教养院。鞍山劳教黑窝为了转化和折磨梁,又对梁实施更令人发指的吊刑。

    梁运成被非法拘禁在四大队,大队长叫冯戈,教导员刘富东,管教大队长李军。刚到,李军就问梁是否穿号服,是否干活?遭到梁的拒绝后,李军将梁带到四大队最阴森、最潮湿、最恐怖的小屋里,唆使普教将梁按住,先强行剃光头,然后强行给梁套上号服,带上安全帽,并将梁双手戴上手铐铐在床上的铁管上。

    白天,除了吃饭和上厕所外,一直在这铐着;晚间,也一样被铐在床的铁管上,而且一直戴着安全帽(三伏天给梁戴安全帽的真正目的是:让梁热得受不了)。就这样折磨梁15天,在此期间,冯戈一直威胁梁就范。

    见梁没有屈服,从第16天开始,教导员刘富东不许梁白天坐在床上,而是唆使普教将梁铐在铁床(上下铺)的上铺铁管上,强迫梁站在地上,普教们干多长时间活,梁得站多长时间,那时,四大队是干糊纸盒(出口国外的丧葬用品)的活,警察为最大限度的挣钱,工作时间平均在十五、六个小时左右,有时达到十七、八个小时。这意味着梁也得在地上站这么长时间!晚间睡觉同样是铐在床上。梁运成被这样折磨8—9天后,冯戈等看梁的腿已肿了,最后他同意梁不穿号服,不干活,并除去手铐和安全帽。

    同年十月,只因梁在床上打坐,刘富东、冯戈等开始对梁进行更邪恶的迫害,由刘富东亲自到劳教所申请给梁上刑,由冯戈、张小林(警察)指挥,金小来(警察)亲自给梁戴上手铐,这回把梁铐在床的横梁最高处,梁只有脚尖点地站着才能够着,他们为了让梁转化,故意一天干十八、九个小时的活,晚上睡觉时,叫梁仰面朝天,两手向头上伸,形成环形形状,被铐在铁床床头的两个竖着的钢筋上。几天后,因梁不穿号服,又被冯戈指使普教殴打,并用床单把梁一条腿的脚脖子绑在另一条腿的膝盖处,把梁单脚点地铐在上下床铺的最高处。

    酷刑演示:吊铐
    酷刑演示:吊铐

    梁运成只因坚持自己的信仰,不接受他们所谓的“转化”,竟一直在本溪和鞍山两个黑窝中被酷刑折磨近两年之久。

    7、父母在不到一百天的时间里相继离世

    在此期间,梁运成年迈的父母思儿心切,四处打听儿子的下落和身体状况。当得知儿子被无故关在鞍山教养院时,他七十多岁的老母亲,昼夜兼程、辗转几百公里来到教养院。在亲友的陪同下,几经周折,母子才得以相见。当母亲看到原来体重一百九十六斤,现在变成一百二、三十斤;眼窝深陷、颧骨突出,面黄肌瘦的儿子。老人家忍不住老泪纵横,她隔着监狱的玻璃,拿着电话颤抖地喊道:我的儿子是好人,我的儿子没有错呀!你们干什么把他折磨成这样……?

    梁运成不仅在单位里是公认的好人,在家里也是远近闻名的孝子。他的母亲从监狱回来后,茶饭不思。整日以泪洗面;他的父亲得知儿子被折磨的现状,一股急火攻心,也得重病卧床。老俩口在不到一百天的时间里相继离世!

    在梁运成父亲病重期间,一直要求要见儿子最后一面。家属也多次向狱方提出申请,却遭到鞍山教养院的无理拒绝。并对梁隐瞒了其父母双亡的噩耗。直到梁出狱后才知道父母已经双亡!

    8、眼睛被迫害致病

    二零零七年六、七月间,梁运成的眼睛已经发展到看不到东西,狱方只叫劳教所的大夫用眼睛检查,大夫说没事。梁强烈要求到所外检查,被教养院院长陈治军和冯戈拒绝。二零零八年一月八日,梁到丹东检查,大夫说治晚了,一大夫说是黄斑变性,一个说是视神经炎。

    其实,无论本溪还是鞍山教养院,恶警们迫害大法学员,都是以所谓的“违反纪律”为由而施以酷刑,在酷刑的残酷折磨下,当大法学员违心的答应遵守“纪律”时,恶警们则得寸进尺,进一步迫害,让学员必须写不炼功等转化书。只要大法学员不放弃信仰,一定会想方设法找茬迫害你,直至被“转化”为止。在这些黑窝里,拳脚相加是最轻的,尤其是被“看管”法轮功学员的普教用拳脚踢打,根本不值一提。而且,在本溪劳教黑窝,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当你不放弃信仰而炼功时,警察们会穷凶极恶的给你上酷刑,迫使你写不炼功的转化书;而当你违心的“转化”后,警察们可以让你随便炼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9、二零零九年三月再次被绑架折磨

    二零零九年三月七日,梁运成又一次遭到绑架。因梁一直抗议非法迫害,四月十三日晚,梁从看守所被带到凤凰分局,恶警强迫梁坐了一宿铁椅子。次日,由凤城公安、政法委及水利局的领导给梁戴着背铐送到抚顺洗脑班。

    五月十四日,梁被凤城警察接回,随即又被非法劳教两年,当晚送到本溪教养院,教养院拒收,并说待梁眼睛治好后再送来。但以孔冲威为首的恶警不但不放梁,反而将梁投入凤城看守所。又非法关押了五十几天!七月七日,警察又往丹东劳教所送梁,因丹东也拒收。四天后梁被释放。

    10、二零一零年九月又被劫持

    二零一零年九月五日,梁运成再一次被白旗派出所恶警曹德君等人绑架。并遭曹德君等人毒打;曹德君当时喝得醉醺醺的,穿着制服,敞胸露怀的,一副流氓像。它一边用警棒狠命抽打着梁和与他同时被绑架的其他几名法轮功学员,一边咆叫:我就是老百姓,我今天就打你了……。次日早晨梁便被再一次投进凤城看守所至今。

    梁运成的哥哥为给弟弟申冤,请来了北京的正义律师。律师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和中国的现行法律,为梁做了无罪辩护。并要求法庭立即无罪释放梁运成。

    11、正告参与迫害者

    在此正告凤城市仍在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人、恶警们:不要继续为了那一点既得利益抛弃良心和道义,甘心做中共残害善良的帮凶,成为中共邪党的陪葬品。所有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一切恶人恶行都被记录在案。目前对中共邪党的清算已在天上人间全面拉开,全国各地参与迫害法轮功的恶人遭恶报的事例不断出现,清算的日子越来越逼近,天灾、人祸不断警示,我们不愿恶报的悲剧发生在你们身上,大法弟子一直以最大的慈悲呼唤和感召着你们,希望你们赶快清醒,你们可以选择的机会真的不多了,请在善良与邪恶之间做出正确的选择,脱离邪恶,停止迫害,释放梁运成及所有被绑架的凤城市法轮功学员,为自己和家人选择一个未来!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5/5/124937.html>


    河北邯钢刘勇被劫持在保定精神病院近十年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明慧网通讯员河北报道)河北邯钢集团法轮功学员刘勇于2001年6月被关入保定精神病院,被关押迫害已近十年。

    刘勇,男,现年40岁,河北邯钢集团邯钢有限责任公司炼铁部(原邯钢炼铁分厂)的职工,家住邯郸市罗城头1号院。刘勇曾经在劳教所遭受摧残,并被强制洗脑迫害。2001年6月2日刘勇刚从劳教所出来不久,刘勇的母亲配合邯钢集团将刘勇送进保定精神病院,将一个身心健康的青年关押迫害已经长达9年9个月。

    刘勇的母亲本应知道自己的儿子是身心健康的,但是在中共的欺骗和压力下竟然配合中共迫害自己的孩子,这是中共邪党制造的一起家庭悲剧。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刚到精神病院那段时间,医院强行给刘勇注射一些不明药物,在极痛苦中,刘勇险些丧命。精神病院鉴于刘勇是个正常人,就让他每天干固定的活。他利用到院中倒垃圾的机会曾两次试图逃出,都没成功,第二次是从长途汽车上被截了回来,从此便被彻底封闭了起来,连楼道的门都出不了,每天打扫楼内卫生,包括厕所。

    据悉,被长期关押的刘勇非常希望走出医院,但医院主管医生要求必须单位来接人,可是邯钢集团炼铁部的责任人对此事视而不见,不去接人。

    希望邯郸法轮功学员给刘勇的家人讲真相,让其家人向邯钢要人。希望邯钢炼铁部的相关责任人能够认清中共的邪恶本质,在恶党灭亡之际不要再助纣为虐,把自己的后路堵死,尽快将刘勇接回,将功补过。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4/17/124459.html>


    由明真相的家人正义反迫害想到的

    文/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最近,有位大法弟子家属正义反迫害的事给我触动很大,使我看到了自己与同修、与师父正法要求的差距。

    同修是位老年女大法弟子,二十天前外出发真相资料时被绑架。之后,“六一零”邪党人员伙同十余名恶警到这位同修家里非法抄家,先是用从同修那里抢来的钥匙开门,因门已换锁,打不开,于是就疯狂砸门。这位同修的丈夫在家里,不给恶警开门。他义正辞严的说:我太太是好人,她没做坏事,那么多黄赌毒和贪污受贿的你们不抓,抓好人干什么!我家里又没有土匪,搜什么搜!

    恶警说:你太太愿意炼,就自己在家炼呗,不要出去讲嘛。

    他说:如果你得了绝症,医生治好了你的病,你能说医生的坏话吗?我太太炼功身体好了,你让她在家里跟谁讲去?——就是要出去讲!他们(炼法轮功的)是什么人,你们最清楚!宪法上说信仰自由!

    恶警说:我们也没办法,上面压下来的。你就让我们有个交代吧!

    他给了恶警几张传单和真相小册子说:你们拿去好好看看吧,不要将来遭报应,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后来,恶警又以带他去看望太太为名,把他骗出门外。他后来对我说:我以为能见我太太,结果那个“六一零”的不知朝我喷了什么东西,就觉的一股香味儿,接着头脑就昏昏沉沉了,然后稀里糊涂的签了字,签了什么也不知道。现在想来后悔死了。你们一个同修告诉我:不怕!你就求师父帮你把你签的名字去掉吧。

    不久,恶警再次找他签字,他说:我上次签的都作废!之后在纸上写了“信仰自由”。他对我说:不能放那些恶警進来,我在真相资料上都看到了,那些警察就是土匪,跑到大法弟子家去翻的乱七八糟。不能给他们开门,一开门的话(大法)书就被抄去了。现在他们什么也没得到,(大法)书和资料都被别的大法弟子带走了。——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又没做坏事。你们有的同修啊,怕的连门都不敢出,还修炼什么呀!唉!

    另一位同修的丈夫也是常人,在这场邪恶的迫害一开始,就非常支持太太讲真相,有段时间,他常骑摩托车带着太太外出发大法真相资料,还发到自己工作的公司里。次日,他到公司里上班把自己发的资料拿出来对同事说:法轮功真相资料,都过来看看啊!

    他太太的姐姐也修炼,迫害开始后被女儿赶出家门,他把太太的姐姐接到家里来,说: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儿呢!他太太因躲避迫害离家出走,给他打电话问恶警有没有来家里非法搜查,他说:你怕什么呀,我都不怕呢。你快回来吧!

    这两位同修都是我身边的人,最近我才从根儿上明白,我跟她们最大的差距就是:这么多年来,她们做的一切是在证实法,所以能让身边的亲人比较深刻的理解法轮大法的伟大、知道珍惜大法并支持她们讲真相救世人;而我一直都在证实自己,干事心很强,所以有时家人不十分支持我出去讲真相,他们甚至经常为我担心。

    我记的,有一次因为有漏,我被“六一零”邪党人员“请”去吃饭,发正念也没能否定的了,就去了。我先生和我单位一个领导与我一起去的。期间,“六一零”邪党人员对我说:你是没转化的,我们还是不放心哪,你就写一个“保证书”,我们就可以保证你在本市内任何地方行动自由。

    我说:我不写,这跟文革没什么区别。

    他说:你就写你保证跟“境外法轮功组织”没有任何联系。

    我说:“法轮功没有组织。”(当时悟到自己那段时间明慧网上少了,跟海外同修有隔阂了,于是心里说:“你们不用担心,我们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这么一想,一下子正念就强了。)

    我先生在一旁平静的说:他们法轮功确实没有组织,这一点我可以证明,这么多年,我没看见他们有什么组织。

    对方沉默了片刻,说:你就写一个也无所谓嘛,我们也好有个交代。

    我先生说:你们还是别让她写了,我了解我太太这个人,她认准的理,谁也改变不了的。还是我回去跟她说吧。

    就这样,我们回家了,我对他说:我不会写的。

    他说:不写就不写呗。

    如今回想起来,我维护的是我自己,我先生维护的是我。他在我被非法关押期间上明慧网、大纪元查阅了大量有关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资料,因此也能理直气壮的认为信仰自由,修炼法轮大法是一件好事,但他一直为我担心。这是因为我总是不自觉的在证实自己多行,心里想的全是自己讲真相采取的办法够不够“漂亮”,总是为自己的成败得失利欲荣辱而乐而忧,虚荣心名利心很重。所以他就会在我出去讲真相、劝三退中不那么支持。

    我越是证实自己,就越为自己考虑的多、越感到那种不在法上的孤单,因此频繁出现怕心、争斗心和强烈的保护自己的私心。于是家里人都跟着怕。最近这段时间,我几乎是一天天“挺”着做三件事的,总也做不好,精神不起来,更谈不上“正念”。现在明白问题的症结了,所以我决心去掉那些证实自己的各种私心,珍惜大法、证实大法。明白这些之后,我发现自己的修炼之路好象才刚刚开始。


    坐着公安局长派的警车安装新唐人

    文/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这是发生在二零零七年的事情。这件事情之所以现在写出来,也是受了最近明慧登载的一篇文章《从公安局长劝“三退”说起》的启发。

    这位公安局长通过同修找到我,让我给他家安装新唐人,我和同修坐他的专车到了他家。他没在家,他的老伴在家。一進局长家的门,迎面看到师父的大法像在厅里挂着,很醒目,这是我没有想到的。在邪恶还在不遗余力的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年代,一个公安局长敢在家里堂堂正正挂师父的大法像,那是难能可贵的。我虽还没见过这位公安局长,已经对他肃然起敬了。他和老伴都是大法弟子,子女们不修炼,但都支持他们修炼,也支持大法。

    那天由于情况不了解,带的东西不齐备,公安局长的司机又拉着同修回来拿了一趟东西。因为我们是下午赶到他家,所以时间拖得较晚,等他儿子下白班后帮我一起安装新唐人接收器。边安装他儿子边问安装新唐人方面的技术问题,我一边讲解一边示范,安装完成后他儿子对安装新唐人有了个大概了解,临走我们把安装新唐人的一些技术资料留给了他。安装完成后公安局长的司机开着局长的专车把我们送了回来。

    过了一段时间,这位公安局长又派了一辆警车来接我,让我到他们那里去传授安装新唐人的技术。值得注意的是,上一次坐的是局长的专车,没安警灯。这次是安着警灯的专车,虽没有局长的专车高级,但心里却别有一番滋味。

    在车上司机给我讲了这样一件事,局长看了新唐人节目,觉得很好,就想在他工作的临时住处也安装新唐人。他当时联系我也不方便,就让他的儿子和司机按我给他留下的技术资料,去买了安装设备,晚上安装。因没有调试的小电视,所以就在屋里大电视上调好接收信号,局长的儿子在楼上调试,司机在屋里看着大电视屏幕,调试情况用手机联系,费劲不少,终于调试成功了。

    这次在局长家里见到了这位局长,局长很沉稳,也很精干。后来听局长老伴说,他们那里缺大法真相护身符,在和局长一起坐车回来的时候,局长到我家取走了一包护身符。

    后来还听说了这位公安局长的另一件事情。有一次,他开着他的专车晚上去一个同修家里送资料,刚到同修家门口停下车,呼啦啦上来一群便衣,将他的车围住,局长不慌不忙下了车……这里顺便说一下,这位局长原来在他们家乡当公安局长,后来调到其它的地方当公安局长。原来,局长要去给送资料的这位同修,他们家乡的公安正在同修家门口蹲坑抓捕这位同修。

    当局长车门打开的时候,自以为胜算的便衣们涌上来,当要下手的时候,他们却傻了眼,讪讪的很尴尬。他们都认识这位局长,因为局长曾经是他们的老上级。

    第二天,这位局长到他们家乡的公安局去,见到了接他班的新任公安局长,说:你的人越来越厉害了,连我的车都敢截。新任的公安局长赶紧赔笑说:误会!误会!


    患酒精肝的老伴变了一个样

    文/中国大陆法轮功学员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

  • 患酒精肝的老伴变了一个样

  • 表哥开颅手术后的奇遇

  • 八旬老太有秘诀

  • 患酒精肝的老伴变了一个样

    我老伴今年七十二岁了,一生就爱抽烟喝酒。每月开支的第一件事就是先买烟、买酒。由于他气管不好,在孩子们的劝说下,把烟戒了,可是酒说什么也不戒,每天早晚两顿六两酒,都是五十二度以上的高度酒。亲朋好友、邻居、家人、同事都劝他岁数大了,少喝点儿,喝点低度酒就行了,可他就是不听。

    终于有一天,老伴突然高烧不退,经医院化验,确诊为酒精肝,而且非常严重,所有的指标都比正常人高二、三十倍,必须马上住院。他不信,又去医大二院,二院医生也说是酒精肝,很严重,必须立即住院。(我们单位有两个四十多岁的人都得酒精肝死了)

    在女儿的劝说下,老伴同意去住院。可是普通病房没有了,只剩下两个高价病房,每天床费一百八十九元,每天必须交三千元押金,再一打听,有很多人已经花了十几万了,病也没好。我们老俩口每月退休金加起来才两千多元,儿女们又都失业,没办法,只好和医生商量 ,暂时开点儿药回家吃。五百多元的药,只能吃半个月。

    可回家吃药又出了问题。药吃不进去,吃了就吐;饭吃不进去,吃了也吐。两三天下来,老伴人瘦了一圈,体重掉了十五斤,脸黄了,眼球也黄了,人站不起来,说话也没劲,一向身体非常好的他此时傻眼了。

    我说:你就求求我师父,再诚心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不吱声。平时他这个人非常固执,虽然知道法轮功好,但老是说:你炼我不反对,我不炼。

    结果过了两天,我看他药也吃进去了,饭也吃进去了,就问他:“你念没念?”他说:“我只念了一句,师父就管我了。”孩子们也都见证了这一事实。现在老伴可好了,酒也戒了,也能接孙女了,人也胖了,看到同修也有笑脸了。我们全家真心感谢师父的救命之恩。


    表哥开颅手术后的奇遇

    我家在湖南长沙的一个小县城,我有个表哥,他很相信我告诉他的法轮功真相,并声明退出了邪党组织。表哥原是个乡镇干部,纯朴善良,却因不适应中共基层官场的人情世故,得罪了领导,被借口辞退。二零零四年的一天,表哥与他的同事发生争执,被同事打了一下头后,头部疼痛不止,到医院检查才发现脑中有一个瘤子,必须立即做手术。

    表哥到长沙的一家医院准备动手术。手术前,医生对表哥家人说,手术难度很大,还须在头部内垫放一个钢块,这样的大手术成功率小,而且,表哥脑中的肿瘤随时都可能恶化,从而出现生命危险,所以医生要表哥的家人要做好“思想准备”。看到表哥面临绝境,家人都很难过,背着他流泪叹息,可是这个手术还耽搁不得,家人只能顶着可能失去亲人的痛苦,交了手术费。

    表哥的开颅手术终于顺利完成,可是与表哥一同做了开颅手术的一位病友,在手术后就死去了。表哥和家人都为此心里紧绷着一根弦。表哥手术时失血很多,如果手术后脑内继续失血就很危险,家人二十四小时轮流看护着表哥,不敢松懈一刻。

    手术后的疼痛、忧郁、紧张,使表哥整夜无法合眼,头痛得使表哥几乎情愿早点死去,但看到身边的老父亲,表哥只能强忍疼痛,不敢大声呻吟。为了不让家人痛苦和担忧,躺在病床上的表哥总是微闭双眼,清醒却装作一副欲睡的样子。不知什么时候,表哥朦胧中突然看到一位菩萨模样的人从天而降,飘落在表哥的身边。表哥心里很清楚,他一动不动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那菩萨慈悲地对表哥说:看你这个伢子头痛得好可怜,我这里有几颗仙丹,你服下,就会好。说着,菩萨就将仙丹送入了表哥的口中。然后,菩萨又摸了一下表哥的头,才飘然而去。

    表哥当时被这神奇的一幕震住了,他清楚的知道这完全不是梦,他真真切切的看到了这一切!而且表哥感到头也不痛了,心里也不紧张了,心情也不忧郁了,他转而兴奋、高兴起来。

    这时,表哥赶紧睁大双眼,立即将刚才菩萨赐他仙丹的一切情形告诉了身边的父亲。表哥的父亲是位老干部,很顽固的“无神论者”,当时被表哥所说的奇遇所震撼,从那以后,表哥的父亲也相信了神佛的存在,还经常向人讲起表哥病危时,菩萨现世赐仙丹的奇事。

    我事后听说了表哥的奇遇,告诉表哥,现在神佛都在看护着所有顺应天象,声明退出中共的各种组织、和在中共镇压法轮功的运动中对法轮功心存善念,相信“法轮大法好”的世人。你们就是因为“三退”,并接受法轮功真相,而得到了福报,神佛都在看护着你们。表哥一想,这才恍然大悟,对法轮功师父感谢不尽。

    这个现世神话,是真实的故事,看到或看不到,神佛都在慈悲地看护着善良的人们。“无神论”怎么能禁锢了人的思想呢?


    八旬老太有秘诀

    河北沧州东光县连镇镇某村吴老太太,八十六岁。三月二十四日中午,老太太在自家屋里不慎坐在地上,致使股骨头下面的骨头骨折。女儿连忙把母亲送到东光县医院骨科。

    医生们给老太太作牵引治疗,麻醉针打上后,用电钻将一根长近三十公分、比自行车辐条还粗的钢针在小腿的迎门骨处横穿过来,在场的亲人吓得都不敢看。

    同楼的另一位八十多岁的老爷子也做的是同样的牵引手术,老人疼得喊闹声整个楼道都能听到。可吴老太太从上手术台到术后麻醉期已过,近三十小时,她一直没感觉得怎么疼,手术后检测心律、血压等都正常,伤口愈合很好,能吃能喝,三天就坐起来了。

    医生、护士都说老太太和别人不一样。老太太的儿女们说:我母亲自有秘诀,就是: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人们听了都会心的笑了。


    找出执著 正念正行

    文/山东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党开始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以来,我也遭受了邪恶的残酷迫害,在单位、在邪恶的黑窝里一次次被长期关押,其中包括拘留、劳教。遭受了各种酷刑折磨,回想起当时迫害的邪恶成度,真是不寒而栗。靠着对大法的坚定信念,在师尊的呵护下都走过来了。

    讲清真相不是导致遭受迫害的真正原因

    二零零五年,我被恶警打开吊铐抬出劳教所,有好多大法弟子、亲属及家人跑到劳教所,在邪恶手中把我抢回家来,当时我被迫害的不能走动。回家后,我就一直在家学法,除同修们和我交流及乡亲们来看我之外,其它时间几乎全都用于学法,我连续把师父的所有讲法通读了两遍。当我学到师父讲的“邪恶迫害的很严重的一批学员哪,也是因为执著心造成的。”(《各地讲法七》〈美西国际法会讲法〉)这段法时,我的思想就开始翻腾了:我是因为证实大法、讲清真相才被迫害的,我如果不是这样坚修大法,就不会遭到邪恶这么残酷的迫害,假如我在劳教所里不是一切不配合邪恶,也不会被迫害到这种程度。怎么能说是执著心造成的呢?脑子里翻江倒海,找出许许多多理由来掩盖自己的执著。

    在学法的过程中,我忽然意识到,我这不是和法扭劲了吗,和师父扭劲了吗!?师父讲的法我都不听了,我还听谁的呢,那我还修什么呢!从此,我才开始静下心来向内找,深刻反思自己,挖掘自己在被迫害过程中的一思一念,思想中各种不好的念头、执著心,一个个的摆在了面前:显示心、争斗心、欢喜心、干事心、好胜心、怕心、求心、恨人心等等,一个个都似强大的铁锁链,捆绑在自己的身上,难以挣脱。

    自从邪党开始迫害,有很多人害怕不炼了,也有一些人顺其执著心而所谓的转化,有的人走向了对立面,当时的修炼环境相当恶劣,大有天塌地陷之势。在此情况下,我们都在坚持讲真相,在极其困难的条件下,采用手写、模具喷漆的方式做资料,而后,我又购置了微机,开始打印资料、刻录光盘,夜以继日的忙碌着。有时我们在前边贴资料,而邪恶就在后边追,也丝毫干扰不了我们做证实法的事情。特别是二零零一年的新年期间,我们本地区在一夜之间,天上飘的,树上挂的,门上贴的,大街小巷到处都出现了大法真相资料,近十米高的暖气管线上都粘贴上了“法轮大法好”五个大字,被太阳一照,闪闪发光,美不胜收,因此使邪恶而震怒。

    自己的执著心也越来越强:干事心、争斗心,同时又伴生出了显示心、欢喜心,在邪恶迫害大法弟子的时候,又显示出了恨别人的心。有时在贴资料时,看到警察或警车来了,就想是不是冲我来的,这不是怕心和求心吗?等等。听到警车的叫声,总是想是不是又抓大法弟子了等不正的念头,警察是应该抓坏人的,怎么会是抓大法弟子呢,这不是邪念吗?结果,在零二年初又一次被邪恶钻了空子,在没有任何理由的情况下,把我关進了劳教所,遭受了残酷迫害。

    在这里我还想交流一个问题,有些同修在邪恶的劳教所里遭受了非人的折磨,承受了极端的痛苦,很不容易闯出了魔窟,可是时间不长又進去了。我感觉零四年以后,有相当数量的同修是二次、三次、甚至还有第四次進去的。所以,在此也提醒刚刚走出邪恶劳教所的同修,不要只是一味的用多做事来加倍弥补,而忽视了多学法,抓紧找出自己被迫害的真正原因,防止邪恶再次钻空子。

    揭露邪恶是为制止迫害

    有的同修有一种想法,就是当地的邪恶尽量不去触及,不去曝光,防止同修再次受到迫害。我觉得,这是一个误区。我们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的,而且是最神圣的事情,包括我们的资料点,都是合理合法的,只是为了防止邪恶的干扰和破坏。而邪恶所干的一切,都是见不得人的,就连在邪恶的劳教所里迫害我们,都是偷着干的,找个黑屋子,还要封严门窗,用烂布堵住嘴,再用胶带封上。为什么?它们就是怕人们知道它们所干的一切邪恶之事,因为它们干的一切都是怕曝光的,太阳一出,阴暗即可消失。

    在劳教所被迫害回家后,在同修的帮助和协作下,我们对本地区迫害大法弟子的恶人、恶事進行了曝光,经过全体大法弟子的共同努力,将这些材料整理成当地小册子大面积散发。把它们干的许许多多邪恶之事,全部曝光在了光天化日之下,这些邪恶生命开始时还气势汹汹、不可一世的状态,可是恶事一曝光,就象扎了钢针的气球,邪恶气势马上没有了踪影。原来迫害过大法弟子的邪恶之人,不敢和大法弟子照面,见了就躲,再也没有了往日那种盛气凌人的架势了。

    二零零八年奥运期间,新上任的“教导员”在上级的唆使下,再干邪恶之事,派出一帮人,配上专车,租用住宅房屋作为黑窝点,对我和家属進行跟踪监视,我们向这些跟踪人员讲真相他们不听或者不敢听。我们干脆坐车到工作单位找领导去讲真相,负责跟踪监视者,几个人开车跟在大轿车的后边,慢慢行走,并与当官的联系。单位“教导员”以为我们是求他来了,开始的时候还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势态,我们告诉他:你们干的一切都是违法的,我们修炼法轮功不违法,你们的迫害是没有任何法律依据的。他的心里顿时就失去了平衡,暴跳如雷。我和家属一起发正念,清除他背后的邪恶因素,瞬间他就疯狂不起来了,最后又派人向我们赔礼道歉。

    自从我在劳教所被迫害回来,经过学法炼功,不到两个月身体就完全恢复了。上班后,因他们迫害我这么多年自知理亏,让我去门岗上班我没同意,又给我安排了马路清洁工,(其实,这个岗原来是不存在的)我当时同意了。因为是单位中间的一段马路,在马路上讲真相比较方便,过往行人、单位人员、以及一些闲杂人员,还有一些建筑人员等等,都可以接触,又有充份的时间向他们讲真相。的确,在此过程中起到了很好的效果。

    随着时间的推移,在马路周围能讲真相的,基本上都讲过了,可是单位仍然不安排我上岗。正好去年有一批人在暗地里转换了岗位,为了给单位领导讲真相,我就找到机关单位,我告诉他们:本单位对我一次次的進行迫害,我要求转岗,按年龄我也早该转岗了。单位领导说:这次只转了一线人员,后勤人员不转。我借机向他们讲真相,讲在劳教所我被迫害的经过。大队长又说了一句:××党不让干的不干不就行了。我告诉他们:××党迫害法轮功,干的一切都是违法的,我们修“真善忍”,对别人说真话、对别人善良有错吗?说的他们哑口无言。时间不长,单位上就给我安排了一个比较合适的工作,有了一个更广泛的讲真相环境。

    正念正行破除邪恶

    在打扫卫生期间,我们单位正是房屋和各种设施改建、扩建时期,有许多建筑队、出租车司机,捡破烂的以及其他闲杂人员,再加上本单位人员,真是热闹非凡。我就借用这有利的机会,向他们讲真相、劝三退,发放真相资料。特别是建筑队,人员比较集中,讲真相比较方便,发给他们资料和护身符都很高兴,也乐意看。

    有一次,我把一张《风雨天地行》光盘送给一位建筑工人,晚上,他们找了许多地方,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影碟机,二、三十人围着看。看完后,大伙都争着要这张光盘。我都一一的满足他们。有时我把光盘、《九评》、小册子一个一个的分发给他们,有时,我就送给他们自己分发,使他们都能看上真相资料,都能戴上真相护身符。有一次,他们问我:“你在路边上这样讲,不怕他们迫害你吗?”我说:“我做的是最正的事,教人向善有什么可怕的呢!”在讲真相的过程中,也使我体会到,只要正念足,做事情都不会有干扰。由于每天都能坚持做好三件事,使自己的环境也变的越来越宽松。

    再一次,在单位机关门口附近向一位出租车司机讲真相的时候,他说他的哥哥是干公安的,在“七二零”以后,去北京抓过大法弟子。我告诉他,让他哥哥不要再干这种事,这对他不好,迫害大法弟子会有报应的。他听了就反感了,大声叫喊“我去告你去”,我心里很平静,没有一丝怕心,我说:“你真想告你就去告吧,你问问这儿有谁不知道我炼法轮功。”他一下就泄气了,不再说什么了。

    当然,正念不足就会反映出截然不同的状态。有一次,我在路边上正在向一位党员职工讲真相、劝三退,这位职工有些怕心,明白真相后,他知道邪党不好,也不敢声明退出邪党。我讲着讲着,突然“教导员”从几米外的职工公寓里走出来,此时我生出了怕心,马上改变了话题,停止了讲真相。邪恶因素没能及时得到解体。不久,单位就不让我在马路上打扫卫生了,只让在院内打扫,使讲真相的环境在一段时间内受到很大损失。

    总之,邪不压正,如果我们都能够把自己摆放在一个正确位置,摆正我们在世人面前的位置,堂堂正正的向世人讲真相,不带有任何的个人观念和怕心,就不会有邪恶钻我们的空子。


    哈尔滨法轮功学员张丽华被非法判刑六年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报道)黑龙江省哈尔滨市阿城区法轮功学员张丽华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四日被阿城区法院非法判刑六年。目前张丽华已提起上诉。

    张丽华,女,四十八岁。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六日,张丽华、崔长胜母子被哈尔滨国安、阿城国保大队、金城派出所警察联合绑架。张丽华被非法关押在哈市道里区第二看守所,崔长胜关押在阿城第一看守所。警察一直不许家人看望。

    阿城区国保大队孙凤文等对张丽华非法审讯,之后把本案移送阿城区公安分局预审科郑一明。二零一零年十月十日阿城区公安分局以所谓“破坏法律实施”的莫须有罪名对张丽华进行刑事拘留。同年十一月五日,阿城区检察院以相同的罪名批准逮捕。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二日,阿城区法院对张丽华非法审判,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四日阿城区法院对张丽华非法判刑六年。

    期间,张丽华的丈夫为了救出他们母子,把家里唯一的房子租出去,用租金请律师打官司,他自己却过着居无定所的日子。

    张丽华已对非法判刑提起上诉,表明宪法保护公民有信仰自由,自己修炼“真、善、忍”无罪,要求法院依法无条件释放她,并按照国家赔偿法对她作出相应赔偿,保护她作为公民的正当合法权益。

    张丽华在上诉书中这样说:“人们都遵循善恶有报的天理,才使人类的道德维持在一定的高度。这场打压真、善、忍的政治运动,导致的结果是纵容了假、恶、斗,使人类的道德彻底崩溃,贪腐遍地,造假横行,娼妓丛生,每个人都是受害者。由此看来,这场对法轮功的迫害是一场民族的浩劫,是人类历史上最大的冤案。”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4/18/124477.html>


    贵州织金县法院非法庭审四位法轮功学员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明慧网通讯员贵州报道)贵州毕节地区织金县中共法院于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三日下午两点半对法轮功学员范发贵、王琴、蔡发明、冯启明进行非法庭审,但所谓的“庭审”只不过是走过场,审判人员不让法轮功学员说话,并很快宣布休庭,庭审成闹剧。

    非法判刑是在贵州毕节地区织金县各级“六一零”机构(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指使下进行的。当天,织金县法院虚张声势在法院前的空地上拉起了标志线,出入口处三女法官对参加旁听的人进行身份核对,三、四十名身着“特警服”的协警,手提橡胶棍、对讲机,从一楼到三楼把守严密。而且,审判庭内旁听椅子两头都有“特警”,真是如临大敌,法院内外气氛恐怖。

    审判开始两位公诉人宣读起诉状,因宣读人,心虚胆怯而显底气不足,念的什么大家都听不清,待一切走过场后,主审法官吴训强心虚的问:法轮功学员范发贵,你有什么话说?范发贵理直气壮的辩道:审判书中诬蔑法轮功,你马上拿出法律依据来!才说了一句话,主审者连忙制止不准再说。接着问法轮功学员王琴为什么炼法轮功,王琴答:“为了有个健康身体和道德的提升,做个最好的人。而且,我告诉大家法轮大法是佛家正道大法!”话音刚落,又被主审人立即打断,不准再说。这时旁听席上一位十几岁的小姑娘站起来大声说:“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这叫什么审判,根本不让人说话。”主审人急忙叫来“特警”,把女孩野蛮拖出法庭,随即所谓法官宣布休庭。

    其实,这些所谓的“法官”也心知肚明,知道迫害法轮功学员是没有法律依据的,所以才心虚草草收场。


    黑龙江桦南县卢美荣惨遭迫害的经历

    文/卢美荣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按:黑龙江省桦南县法轮功学员卢美荣,坚持自己的信仰,被中共人员绑架,在“转化班”被毒打,在看守所被野蛮灌食,遭受了非人折磨,并在黑龙江女子监狱遭受了六年的迫害:被毒打、吊铐、罚蹲、不让睡觉;在冰天雪地里冻;被剥夺接见的权利,丈夫因承受不了压力,与其离婚。卢美荣说:“精神与肉体的巨大摧残,让我承受到了极限。我感觉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受着邪恶的刺激,喘息都很困难,分分秒秒都在巨大恐怖氛围下煎熬。”以下是卢美荣自述。

    一、修炼法轮大法后,获得了新生

    我叫卢美荣,今年四十三岁,住黑龙江省桦南县。我有两个孩子,家庭和睦,生活富裕。在别人的眼中,我活得很幸福。但我就是不知生活的目标,厌倦生活,总想自寻短见。父亲总怕我死,一直在身边劝我。后来我又患有严重的心脏病,心绞痛发作时,药在窗台上,我都自己无法去拿药吃。精神上的空虚加之身体的顽疾,我更是厌世。

    一九九八年七月,那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日子,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了!拜读了李洪志师尊的书籍后,我发生了脱胎换骨的变化,我明白了活着的意义,我开始积极的生活,在我的生活中充满了欢乐。随着我不断的炼功,我身体的疾病也都不翼而飞了。

    二、在“转化班”遭受了灭绝人性的折磨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流氓集团开始对法轮功造谣污蔑,一言堂的谎言铺天盖地而来,我是在法轮大法中修炼的受益者,我不能违背自己的良知,在红色恐怖的氛围下,我仍坚定地修炼。

    二零零二年一月十六日,我去见一名法轮功学员时,被北京市通县公安局绑架。这些流氓警察将我随身背的书包,衣兜洗劫一空,将我的衣服拉链全部拽开,内衣兜也翻了出来。当晚他们将我劫持进了“转化班”。

    在“转化班”,我见到了几位大约五十多岁的男子,一听他们说话,我就知道他们是做所谓的“转化”,企图用伪善来欺骗我,根本目的是想欺骗我放弃对法轮大法“真善忍”的。晚上,好几个人看着我,处长也来了,和我住在一个房间里。她也一夜没睡,一直在看着我。第二天早晨,突然来了好多人,男男女女的,还有好几个警察,抓我的那个警察(姓王)也来了。他们拿来了一个什么单子,让我签字,我拒绝。几个警察象凶神恶煞似的,拽着我,强迫我签字,我拼命地反抗。他们见签不了字,就又蜂拥而上拽着我的手,强行让我按手印,我仍旧拼命的反抗。这时,抓我的那个警察说:“别动她了,不签就不签吧,一会我叫她签。”几个警察这才停了手,不再拽我了。

    接着进来了五个女的,中年妇女居多,一进来就把我围住了,说是来做我工作的。她们自称是被“转化”的,她们嘴里散布着歪理邪说。我把眼睛闭上不听她们胡言乱语的。

    在被非法关押期间,每天在邪恶恐怖的笼罩下,我的心都绷得紧紧的。看到被“转化”的昔日法轮功学员变成那个样子,我很害怕,我不想活的那么可悲,我不想变成她们那样,我的心理已经承受到了极限,无奈之下,我做出来极端的行动。他们正在忙碌着吃饭时,我奔一个墙角撞去……(注:这样做不符合法轮大法修炼的法理,请法轮功学员不要采取极端的方式反迫害)等我醒来时,一个警察在给我揉头,从此她们不敢离开我半步。

    到了第三天,他们用了三辆警车将我劫持到另外一个地方,我隐约看见好象是一个老年公寓。到了那里,白天,有五个被“转化”的人和三个警察强制“转化”我。晚上,有两个警察看着我,不让睡觉。几个警察将我强行地铐到一个木椅上,双手背到后面紧紧的铐到一起。他们竟毫无人性地把我身上穿着的鞋和棉衣全部扒下来,冷冻我,不让洗漱,不让上厕所。他们无耻地将我的全身粘满了污蔑法轮功的字条,脑门和鼻子也没放过,也贴上了谩骂法轮功的字条。被他们弄“转化”的人说些邪恶的语言,谩骂法轮功和创始人,我不听,他们拽着我的耳朵让我听。他们恶毒地打我,骂我,用皮鞋狠狠地拍我的头,我感到我整个人和我的心脏都在震颤。他们不仅在肉体上摧残我,在精神上的折磨更让我觉得生不如死。

    我一直绝食反迫害,王警察伙同好几个警察迫害我,对我野蛮灌食。他们对我威胁恐吓,随即开始动手,按住我的脑袋,捏住鼻子往嘴里灌食,我吐出来了。一个警察恶狠狠地踩着我的脚,他们对我野蛮灌食好长时间,我的衣服都被弄得湿透了,我感到身心俱疲。

    随后的几天,他们用尽了各种整人的招儿,他们的打人的招数使出来,让你见不到外伤,这都是拿法轮功学员做实验积累出的经验。每个器官都有针对此器官的打法,鼻子、眼睛、嘴等,有不同的打法。有一次,他们打我打失手了,将我的鼻子打出了外伤,出了好多血。王警察来了还问:你的鼻子怎么啦?我说:“你叫她们打的。”我依旧绝食反迫害,他们邪恶的招数动摇不了我。

    为了“转化”我,他们绞尽了脑汁,使用的办法就是一天几次的暴力。见我不“转化”,那几个被“转化”的人不死心,去找警察商量。第二天,他们找来了一个又高又大的女人,声音沙哑,她是被流氓警察利用的打手,进来没说上两句话,就劈头盖脸给我一顿毒打,从前我只听说过眼冒金星,今天真正明白了眼冒金星。她们把手铐给我解下来,一拳把我从木椅上打翻在地,拳脚相加,边打边叫嚣:“‘转化’不?‘转化’不?”身体上的巨大痛苦让我已经承受到了极限。我被打得趴在了地上,她们又打又掐,有人边打我的手,边问:“写不写?写不写?”有人上到了我的后背上在乱踩,我在极度痛苦中失去了知觉,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把我弄醒,拽着我的手,企图让我写什么东西。她们把我抬到木椅上,依然拽着被她们挠出血的手, 问:“不写,签字行吧 ?”我摇摇头。那个被利用的妇女打手说:“写也得写,不写也得写,没有一个人从这里干干净净走出去的,我就不信你不写 。”她们折磨我好久。

    随后的几天,他们都用同样的方式折磨着我,我的身上,脸上,头上全部是伤。夜晚把我放在更冷的房间里,背铐在木椅上冷冻,我被冻得瑟瑟发抖。警察在床上盖着厚厚的被子看着我,不让我睡觉。

    一月二十九日下午,那几个“转化”了的人又来到我面前,一个姓周的妇女对我说:“我发现你和别人不一样,你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是白的,阿姨‘转化’不了你,阿姨向你保证以后再不打你了,也不打你的法轮功学员了。你已经在凳子上坐了七天七夜,阿姨知道这种方式不好使。”

    一月二十九日下午,我从“转化”班里逃走没成功,当晚他们将我劫持到北京市通县看守所。

    三、在北京市丰台看守所被野蛮灌食

    在北京市通县看守所期间,一天,姓王的警察他们来找我谈话,进门就问:“知道我们找你干什么吗?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你认识岳光(化名)吗?”我保持沉默。“我们知道只有你才能找到他,你有他电话吗?”我摇摇头。“有他呼机吗?”我摇摇头。“那好,你没有我这有。”

    他拿过来事先准备好的一张纸,我一看,真是岳光的呼机号。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我心一阵狂跳。“你给他打个电话吧,我们找他有事。”我尽量保持平静,但我不敢摇头,我颤栗得联想到我被殴打致昏死的经历。“你打不打?”我回忆着我被打昏的那一刻,那种痛苦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的,我必须保护法轮功学员岳光。我想你们最多也就是再打死我一次。

    “打不打?我告诉你不要自找苦吃。”他们的声音更高了。我坚定地摇摇头,我心里想我决不会让其他人进来和我遭同样的罪。他们说:“你给他打吧,抓他进来,我们就放你出去。”我拒绝。

    之后,他到我身边看着我说:“你的案子我一直没交给别人,你知道为啥吗?”我摇摇头。“就你这样的,我不想让别人打死你。”他又说:“岳光有你这样的朋友一定很自豪。我要有你这样的朋友该多好。”“你给我背个经文吧。”我给他背了《法正人间预》,《游岳飞庙》。接着几次提审,他也没有什么可问的,让我给他背经文结束我们的谈话。

    大约三月份 ,我和朱文芳等几个法轮功学员一起从通县看守所劫持到北京市丰台看守所。我们几个法轮功学员见面后,被“转化”的人知道自己做错了,马上向警察声明“转化”作废。警察见状又把我和他们分开。

    朱文芳被劫持进五号牢房,在那里受到了狱警和犯人的侮辱、打骂,身体和心灵受到极大的伤害。有的法轮功学员不配合他们非法抓捕关押,警察们就唆使犯人将法轮功学员戴上背铐和沉重的脚鐐,强迫他们在监道里行走,不停地行走。法轮功学员的脚被铁鐐磨破了也不让停下来,有的脚流出了血,狱警就叫犯人拽着在监道里继续行走。

    我被非法关押在四号牢房。主管四号的狱警叫米晶晶,三十岁左右。我绝食,她叫来了男号的犯人野蛮灌食迫害我,狱警拿来了食盐说:多放些。我一个戴着手铐,脚镣的弱女子,怎堪他们的折磨。

    那两个犯人身体高大,象个凶神恶煞,一个抓住我的头发往后拽,他的腿垫在我的脖子下面,另一只手掐着我的嘴。另一个犯人一只脚踩在我的肚子上往我嘴里塞小勺,我不张嘴,他们又打又骂 ,掐着我的脸和嘴强行把小勺塞进嘴里,我一直反抗,他们就打我的嘴巴子,嘴里被小勺硌出了大口子。鲜血流了出来,流到我的衣服上,地面上。

    酷刑演示:灌食
    酷刑演示:灌食

    一个小妹妹不忍心看着他们这么迫害我,马上过来跪在地上给我擦嘴,边擦边说:“你们放过她吧,她已经不行了。”犯人们把我抬到板床上,我已经心力交瘁,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迷迷糊糊只想睡觉。我隐约的听见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不要睡,阿姨在等你。”我睁开眼睛,看见李阿姨在叫我。(李阿姨是北京的法轮功学员,五十多岁)

    此牢房有八个法轮功学员,六个被强迫“转化”的。只有我们俩人很坚定。我看见李阿姨的眼睛已经明显被打得充血,脸呈红紫色。阿姨告诉我:“你被抬去灌食,我的心里不好受。我喊‘法轮大法好’,她们就打我,用鞋底抽我的脸,不管眼睛鼻子就是乱抽,身上被她们掐紫了。”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号,我从丰台看守所被劫持到东城区看守所六号牢房。 一天,号长刑事犯刘雪松看见我的法轮章说:“姐姐,我给你保存起来吧,别让管教看见收去了。”我将法轮章放在她那儿。大约过了一个多月,我要看看法轮章,刘雪松不让,说被管教拿走了。我被她的谎言欺骗了,我流了好多眼泪,似乎心也在滴血,我把事情告诉了号里的所有人,并且和刘发生了争执。

    我下定决心要回法轮章。我向别人要了一张纸,没有笔,别人给我找来一种药皮可以写字。我工工整整的给管教写了一封信:告诉她法轮大法在世界洪传,唯有中国在迫害;告诉她法轮功学员为了让被欺骗的世人了解真相,冒着生命危险,被打死,打伤,送入精神病院迫害。今天我们又被判了重刑,告诉她应该选择美好的未来。

    第二天,我亲手交给主管六号的管教,她接过去不到五分钟,刘雪松被她叫出去,号里的人也一直为我提着心。不到二十分钟刘某回来了,她乐呵呵的。她叫我去水房,悄悄的把法轮章还给我。我如获至宝,见到分别已久的法轮章忍不住大哭起来,号里所有的人都在为我要回法轮章高兴,我也为一个生命明白了法轮功真相而欣慰,于是我又给那位管教写了一封感谢信。

    四、在黑龙江女子监狱遭受了凶残的迫害

    大约十月份,东城区人民法院非法判我六年徒刑。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我被劫持到臭名昭著的黑龙江省女子监狱。

    在集训监区遭受体罚,不让睡觉

    刚到女子监狱,我非法关押在集训监区,我和别的法轮功学员说话,就罚我站着,而且面向墙壁。在集训监区,时常把我们弄到外面冷冻、跑步、走队列、做操、背监规。我们不是犯人,拒绝背监规,就不让睡觉,让法轮功学员在教室坐着,利用犯人监视,直到半夜十二点才让我们回监舍。

    一次夜里,不让我们睡觉,我们在一起商量不做操、不走队列、不跑步,大家达到了共识。此刻,正被吕晶华大队长撞上,她把法轮功学员徐家玉劫持到了小号迫害。

    监狱的警察是地地道道的流氓,这些披着执法外衣的狱警们,找法轮功学员谈话时,除了侮辱,就是谩骂,甚至罚站、罚蹲。

    被二监区大队长杨华毒打,罚蹲

    四月七日我被劫持到二监区(三中队),此队是“转化”基地,多数关押着是被“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大队长杨华长得很狰狞,此人毫无人性、邪恶至极,有法轮功学员“反弹”(强迫“转化”后,又从新修炼法轮功)或不屈从监狱管理的,就大打出手,罚站、罚蹲,天天走步,甚至劫持到小号迫害。

    我给杨华写了一封信,告诉她法轮功学员不是犯人,不应该参加劳动,我们要求无罪释放。她为此罚我站着,我一直站到晕倒。

    十一月三十日,二监区全体法轮功学员不再服从非法的劳役做工。杨唆使犯人曲岩峰殴打法轮功学员王树芝,王树芝被打倒在地上,从里车间被拽到外车间。此时,我在外面车间坐着,看得清楚。我喊:曲岩峰,不许打人。整个车间鸦雀无声,曲停了手。

    大队长杨华的安排没有得逞,她把心中的怒火发泄到我的身上。在她的办公室里,杨华把我戴上手铐,发泄了对我积攒已久的私愤,她边打我边说:“上次你写那封信,我就想揍你,下次看到打人还喊不喊?”我说:“法轮功学员无罪,看见打人就喊。”

    杨华失去了理智,狠毒地打我,我的脸被打成了青紫色,随即唆使犯人把我拖到车间背铐罚蹲。当晚,另三位法轮功学员都被铐上一起罚蹲到凌晨两点,里面车间有二十名法轮功学员被罚坐小凳至凌晨两点。

    酷刑演示:恶警毒打法轮功学员
    酷刑演示:恶警毒打法轮功学员

    毒打、电棍电、雪地里冷冻、不让睡觉、罚蹲

    第二天早晨,也就是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一日,正是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最邪恶的阶段。法轮功学员杨晓林被叫到办公室戴上背铐一顿毒打,随即她被犯人拽到车间,由好几个犯人按在那里罚蹲。大队长杨华、副大队赵希玲疯了似的把我和另三位法轮功学员分别戴上背铐。

    杨华坐镇,叫来了防暴大队的恶警,使防暴大队变成了“施暴大队”,狱警、犯人全部拉开打人的阵势。恶警将我们反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共计二十五人连拉带拽拖到外面,恶警拽住晓林的头发向下按去,不让她抬头,晓林不服从,恶警一直用拳头狠毒地打她。把我们象押送犯人一样押到男犯人的大门外面进行冷冻。把我们每个人之间都拉开一段距离,站那一动不动,谁敢动就拳打脚踢。不让我们戴手套和围巾,警察和犯人把我们的衣服袖子一个个卷起来,手脖子露在外面冷冻;又让犯人拿来剪子给法轮功学员们剪头,剪的短短的到耳朵上面,脖子露在外面冻着,说是“剃鬼头”。

    此时正是北方最寒冷的日子,冰天雪地。监狱的地势低,更是寒冷。监狱科长肖林拽着一位法轮功学员的头发一顿毒打。中午让我们站在原地吃一点点饭,晚上太阳落山才让我们回监舍,晚饭只给半个馒头半勺汤。晚上罚我们坐在小凳上不让睡觉。由犯人换班看着,警察也不断的在查岗,法轮功学员困了,犯人就往法轮功学员脖子里浇凉水。

    第二天,也就是十二月二日,让我们出去跑步,法轮功学员们边跑边挨打。警察们都拿着电棍,犯人也都被唆使充当打手。一个又高又胖犯人,拿着裁剪车间排布用的竹竿子站在中间,抡着竹竿疯了似的打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的身上被打青了,被打紫了,竹竿子都打飞了。

    防暴大队的恶警更是对法轮功学员拳脚相加,用电棍不断的电法轮功学员们。 一位刘姓法轮功学员已经被折磨的昏迷过去,倒在了地上。警察们仍不住手,不停的拳打脚踢。

    我们被犯人和警察拖到大雪堆上,按在上面趴着,用电棍电,法轮功学员张丽的脖子和手都被电坏了,雪被我们的体温融化了,我们的衣服也湿透了。

    法轮功学员曲杰(已迫害致死)快六十岁的老人跑不动,警察无理的要求她喊报告,老人经不起折磨喊了报告,警察还说;大声喊。老人怎能经得起如此风暴,精神的压力与肉体的摧残使她病倒了。法轮功学员于秀兰的十个手指全被冻黑。

    酷刑演示:雪地冷冻
    酷刑演示:冷冻

    迫害持续到第六天时,杨华唆使好几个犯人把我和刘洪霞,张丽,付桂春等六人的棉衣扒掉,拉到外面冷冻。王雁被道长扒的只剩下线衣,线裤。白天在外面冻着,晚上回来又把我们送进一个寒冷的方厅,由犯人按着罚蹲。犯人把门开个缝,寒风夹杂着雪花顺着门缝吹进方厅。还有的犯人把法轮功学员拉到门外,用绳子绑在门的拉手上,在外面站着受冻,这次惨绝人寰的迫害持续了十多天。

    酷刑演示:浇冷水
    酷刑演示:浇冷水

    二零零四年三月三日,杨华把我们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全部调到别的监区,我们十名法轮功学员被劫持到监狱伙房。

    二零零四年六月下旬,我们七名法轮功学员被劫持到三监区。七天后,我和一位法轮功学员从三监区劫持到七监区。

    恶警唆使犯人毒打

    该监区有法轮功学员四十人左右,白天到车间坐着。有的法轮功学员也跟着犯人出奴工干些力所能及的活。不干活的大约三十多人就围着一个大案子面对面的坐着,有四个犯人看着我们。我们在一起背法轮功经文,发正念的时候不让我们闭眼睛。为了有一个发正念的环境,我只好下定决心从我做起。到发正念的时间了,我默默闭上眼睛,渐渐地其他法轮功学员们也配合了。四个犯人开始对我们大打出手,拽着我们乱推乱撞。有的法轮功学员被拽到办公室,大队长警告:如果再闭眼睛,马上戴上手铐。

    无论他们表现得多么邪恶,我们为了维护自己的信仰,丝毫不畏惧。每到发正念的时间我都静静地闭上眼睛,还有两位法轮功学员都在默默地配合,这场正邪大战一直持续着。狱警们也在车间的角落里观察着,犯人变得更加残暴。我们纯正的心态感动着每一个法轮功学员,敢闭上眼睛发正念的法轮功学员也不断地增加着。

    我们闭上眼睛发正念,狱警就骚扰我们,有的扒我们的眼睛,一个大队长总是拽我们的头发。无论什么样的骚扰在法轮功学员面前都变得苍白无力。一天狱长来车间检查工作,大队长告诉我们:“狱长来时不许闭眼睛。”我们不被她的话动摇。狱长走后,不长时间我们被调回监舍,从此我们不再和犯人一起出工。我们七个人在一个监舍里,由三个犯人监视。

    清晨或夜里我们起来炼功,警察就唆使犯人对我们严加看管,我们继续坚持每天起来炼功,值夜岗的犯人就进来拽,推。警察还采用“株连制”,挑起犯人对法轮功学员的仇恨,只要我们炼功,她们就让组里的“五连保”(由法轮功学员和刑事犯共五个人,组成一个小组,称之为“五连保”)全体起立陪着,有时还把我们拽到外面走廊里。

    警察又把我从三楼调到了二楼。二楼没有法轮功学员炼功,我仍旧天天起来,值夜岗的犯人不让我炼功,就来拽我,天天拿着笤帚看着我。 她看着我每天要起来的时候,她就马上吃上救心丸,然后再来骚扰我。

    再说犯人薛某(打伤法轮功学员致其死亡的罪犯)极其邪恶,和我住在同一个监舍。一天早晨我正在床上打坐,她叫了几个犯人把我从二层床上拽下来,一直拽到监栏门口,正好对着监控器。我继续盘腿打坐,她又把我拽到水房门口。

    一天队长找我谈话,大队长也在。我说;薛××敢如此对待我,就是你们唆使的,她敢如此嚣张,都是你们给她做后盾。另一狱警也找我谈了话,我把事情的经过和她说了,而且还让她看了被薛××拽脏的线衣线裤。

    组长命令全组犯人看着我,不让炼功,她告诉全组犯人:谁看见她起来炼功就叫她。每天她都大喊大叫,只要二楼有大吵大叫的,就一定是她。我警告她:“你是犯人,你没权利管我。”她说;“我让大队长告诉你,我有权利管你行吗?”我正告她:“谁都不好使,因为我不是犯人。”

    因为组长一次次告状, 狱警只好找我谈话。狱警问:“××为什么总告你状?你干什么了?”我就直接说了:“我炼功了。”“她总是告你状,你生她气吗?”我摇摇头说:“我能理解她,我每天起来炼功,她怕监控室看见扣她的分,她是犯人需要分来减刑。再说,她也怕你知道了骂她。”

    被吊铐

    大约是二零零五年三月份,法轮功学员管凤兰晚上看经文时,被犯人抢走。为了我们的权利,我们六名法轮功学员脱下了本来就不应该穿在身上的囚服。同时我给大队长写了一封信:要求无罪释放监狱所有法轮功学员,还法轮功师父清白,还法轮大法清白。

    大队长(此人现已变好,我想就不提她名字了)命令监道长等七八个犯人把我强行套上囚服,用铐子吊在二层床上,双手铐在上床的栏杆上。另两位被铐在水房里,双手背在后面铐在水管子上面。还有三位分别吊在各监舍的二层床上。每个监舍吊一人,从车间调回刑事犯轮流看着我们,每天只让我们吃一顿饭,晚上给我们戴上背铐让我们在水泥地上睡觉。

    酷刑演示:吊铐
    酷刑演示:吊铐

    我们被吊到第四天中午,二楼监舍所有犯人在狱警的指挥下,上到三楼强行把我抬回监舍。

    被剥夺接见权利

    女子监狱有一个邪恶的规定:不喊报告(报告的意思就是承认自己是犯人,服从监狱管理)的法轮功学员一律不许接见家人。我拒绝喊报告,几年来都不能接见家人,家人承受的痛苦也是极大的,并且警察还在其中挑拨是非对着来接见的家人说:她不要你了,只要法轮功了。

    二零零五年七月份,我的丈夫承受不住这种离别之苦,领着法院和县政府的人来监狱和我离婚。我执意不离,法院那人问我:如果离了呢?(他在暗示我,这是可以判决离婚的)我回答:“我离婚就是共产邪党的迫害造成的。”那人说:“好吧,这句话我给你写到离婚书上。”

    二零零五年八月份,离婚书已经寄到黑龙江女子监狱,警察找我签字。我说“共产邪党的迫害我是不承认的,我不会签这个字的。”

    在十三监区被毒打、谩骂、体罚

    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八日,大队长派了六个犯人将我抬到十三监区,也就是攻坚大队。此监区是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监区,恶警和刑事犯用各种毒辣的手段强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我被抬到一个监室,此监室的组长叫徐红,她是这个屋里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主谋,她自称“转化”率最高。此监室有九人,其中一个叫花花,是被强行“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她现在充当帮凶。花花是两个孩子的妈妈,被非法判刑十一年,丈夫也进了监狱,为了早日回家照顾孩子,只好说了假话。

    她们先来软的招数,一次次找来被“转化”的学员与我谈话。她们强迫我看录像,又找来犹大做帮凶,她们那一套歪理邪说我不认可,她们嘲笑、讽刺、打击我。组长问我:“那录像演的你能看懂吗?”我说:“能,那都是中共编造出来的,假的。”徐红生气狠狠地瞪着眼睛。

    第二天,她们狠毒丑恶的嘴脸露出来了,她们侮辱,谩骂我。强迫我坐小凳,两手放在膝盖上一动不动,命令犯人按住我的手放在膝盖上。我把她按在膝盖上的手拽了出来,她按不住我,就对我动起手来,我站起来正告她:“你是犯人,你没权利管我。”她们虽然没有按住我的手,但是每天强迫我坐小凳,很晚才让睡觉。她满嘴污言秽语,还说要把我的肉割出大口子然后撒上咸盐。

    酷刑演示:码坐
    酷刑演示:码坐

    包组狱警二十多岁,表面文静内心凶狠,和犯人狼狈为奸迫害法轮功学员。采用其手段就是威胁、恐吓、谩骂再加体罚。一天她让组长强迫我坐了半宿小凳后,深夜她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装作善良的样子问:“怎么样是不是很累了,我也真的心疼你,快写了吧,就能上床休息了。”然后让犯人拿来了笔和纸,她拿着笔想要塞到我的手里,我马上把手背到后面。她立刻半跪在我的面前,装作亲近的样子,说着哄骗小孩的话语,拽我快写。我告诉她:“我决不会在这里留下违背法轮大法的只言片语。”她看我坚决果断,立刻凶相毕露,告诉组长使出最狠的招数,只要“转化”,出现的一切后果她全全负责。

    副大队贾文君(地地道道的流氓狱警,采用暴力和体罚迫害法轮功学员。)阴沉着脸不是好眼的看着我,指桑骂槐。精神与肉体的双重迫害使我身心俱疲,分分秒秒都在煎熬中。

    不久,原劳改局的副局长邹贤宝为首,带领一些各个监狱、劳教所、戒毒所等恶警,来黑龙江女子监狱宣扬他们 “转化”法轮功学员的邪恶经验与整人的手段。我们几个坚定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就成了他们“转化”的对象。几个恶警一伙围攻一个法轮功学员。开始围攻我的是黄姓为首的中年男子,这一伙三个人,坐下来围攻我一会,便离去了。又来一伙交流一会又离去。最后一个是姓龙的恶警,他带领两个恶警,其中一人是哈尔滨戒毒所的女恶警。他们几人勾结在一起,姓龙的恶警讲累了,其他恶警接着讲。他根据人的心理分步骤进行强行“转化”。第一天讲完后,让我思考问题。我的回答,没有让他满意,他便对我大喊。第二天还讲,我不听他的,他就利用犯人给我施加压力。(好多法轮功学员在压力下承受不住妥协了)第三天我还不妥协的,他再施加更大压力。精神与肉体的巨大摧残,让我承受到了极限。我感觉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受着邪恶的刺激,喘息都很困难,分分秒秒都在巨大恐怖氛围下煎熬。

    数天后,恶警们各种邪恶流氓的手段用尽了,我仍旧坚定信仰,抵制所谓的“转化”。姓龙的恶警就穷凶极恶地侮辱和谩骂法轮功和创始人,我警告他,我出去一定给他上网曝光他的恶行。

    后来我们八个坚定修炼的法轮功学员被一起转到三监区。


    牡丹江警察彭福明教唆他人犯罪遭恶报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报道)牡丹江市公安局国保支队警察彭福明,多年来一直参与对法轮功学员的监视、抄家、绑架、酷刑折磨、敲诈勒索法轮功学员,他还教唆其他警察迫害法轮功学员,最终彭福明患上癌症遭到恶报。

    国保队队长李富,其正常收入不能满足他常年包养情妇的需求,而彭福明希望早日升官发财,两人互相勾结,多次共同作案,由彭福明带人对法轮功学员进行监视、跟踪、骚扰、抄家、绑架,李富在幕后向法轮功学员家属勒索钱财。

    彭福明为了达到早日升官发财的目的,对法轮功学员不遗余力的进行酷刑折磨,还愚蠢的叫嚣:我就是彭福明,是你们明慧网说的“恶警”。

    法轮功学员多次给彭福明讲真相,劝他不要迫害法轮功学员,这样对他不好,彭福明不相信,还一再向邪党表“忠心”,不但自己作恶,还胁迫其他警察参与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一次,彭福明要给一位法轮功学员动刑,当时在场的国保警察马群,不肯参与这种犯罪行为,彭福明就欺骗马群说:你参与这事了,不管你动不动手就是“恶警”,你都是“恶警”了,就不如动手。在彭福明的胁迫、欺骗下,马群最后放弃了自己坚持的一点良知,此后多次参与对法轮功学员的绑架和刑讯逼供。而彭福明犯下更大的罪──教唆他人迫害法轮功学员。

    头上三尺有神灵。上天洞察着人的一言一行,被动还是主动参与迫害,在自己工作职权范围内是否维护了自己的良知,也就导致了自己将来的果报不同。最近,彭福明被医院检查出患上癌症,应了“恶有恶报”这句老话。他对外不敢说,掩盖这一事实,只说自己身体不好。

    彭福明应该明白,这是上天给他的严厉警示,他再不悔改,就没有出路,他唯一的出路就是立即停止迫害法轮功学员,从此远离邪党,将功赎罪。


    在外贸工作中修炼

    文/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我曾是省外贸系统的工作人员,工资收入是与工作成效挂钩的。我拓展业务的成功率高,历年来我得到的奖金与福利在当时是公司最高的。一九九三年底我由于工作成绩出色,被评为系统先進工作者。

    虽然我被评上先進工作者,由于精神上的压抑与体力上的极度透支,我病倒了,原来就不好的身体弄得雪上加霜,病痛的折磨让我生不如死。

    一九九四年十月份,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我的认识比较浮浅,停在祛病健身的认识上,我认定法轮功好,祛病健身效果好。

    修炼前我体质虚弱,心胸狭窄,是法轮大法从新塑造了我。随着心性的提高,我的健康发生了一系列的惊人变化:从外观上看,原来黄皮灰暗瘦削的面孔,变得容光焕发,白里透红焕发着一股生龙活虎的精气神。

    自从修炼了法轮大法,我心胸变的宽广坦荡,不与别人争名争利,工作中发生业务交叉或者别人要做我已成功开发的项目,我想到师尊的教诲,我做到真心实意的帮助别人,把自己的业务资料毫无保留的交给同事,自己从新另外开拓别的业务渠道,这在修炼前的我是决不可能的事。

    我在外事活动中多次拒收贿赂,我告诉他们:是法轮大法师父要求我这样做的。我还经常颂吟师尊的《洪吟》等篇章给他们听,不少人都很诧异:现在社会风气这么坏,居然还有按“真、善、忍”做事的好人?法轮大法修炼群体高风亮节一身正气,使很多了解接触法轮功修炼者的警察也不得不佩服。

    修炼了法轮大法以后,我的思想境界得到升华,身体健康,在经济上我也并没有失去什么,相反我拓展业务做什么成什么,业绩在公司还是一直遥遥领先,与领导与同事沟通也很好,人缘与口碑也很好。

    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轮功修炼者时,公司领导与同事没有一个是助纣为虐的。恶警曾二次搜查我的办公室,在同事的帮助下,恶警什么也没有得到。事后有的同事告诉我:大家都为你作证,都说你为人好,是行业先進工作者,对公司贡献大。公司领导与同事们对法轮大法好的认同态度,也是为他们自己选择了美好的未来。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5/3/124845.html>


    他们是怎样戒烟的?

    文/乡音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每每看到烟盒上“吸烟有害健康”的温馨提示,不禁哑然失笑。“吸烟有害健康”谁不知道?可是有几个因为这个原因把烟戒掉了呢?相当多的烟民可能都有过戒烟的经历,可是能戒掉的极少,绝大多数还是照吸不误。戒烟为什么这么难?就是因为戒烟的人已经有瘾了,瘾一上来不吸两口就难受,那种难受也不是打自己两下子就能解决的。有的好不容易强制自己不吸了几天,可是忍不住又抽上了。戒烟对这些人来说可真是太难了。

    可是却有这么一个群体,只要你走进它,不管你烟瘾有多大,没有不戒掉的。这个群体就是法轮功修炼团体。

    当然,有些人刚开始就是叼着烟卷进来的,可是随着听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老师讲法,那烟不知什么时候就戒掉了。云南省昆明市海埂体育训练基地的陈敬武,他曾担任训练基地膳食科科长与业务科副科长的职务,他在心得体会中谈到:

    “那么我是怎样走入大法修炼的呢?说来也挺神奇,我是被大法的神奇功效吸引的。一天我回家,看到茶几上有本书,书名是《转法轮》,是李洪志老师写的。我拿起来翻看了几页,也没看明白什么。第二天下班回家,又看见三盘录像带,当时妻子、孩子都不在家,就随手拿起一盘放进录像机内放着看。那盘录像带是《法轮佛法──广州讲法》的第七讲。我就这样一个人静静的看,当听到李老师讲到抽烟问题时,心中很受震动,觉的讲的很有道理。我抽烟二十多年了,深受其害,但又戒不掉。经常胸堵,咳出的痰都是乌黑的。接着,我看录像带,就感到一股热流从头顶往下流动,一直通透全身,我觉的很奇怪,以前从未有过这种现象。

    “看完一个半小时的录像带,我想抽根烟,点着烟,吸了一口,马上心里难过想吐,嘴里嘀咕着:‘怎么今天的烟这么难抽?’于是把它灭在烟灰缸里了。就这样,二十多年的烟瘾就戒了,至今十三年没有再抽一支烟,这过程中没有任何人为的克制,完全就象从没抽过烟似的。”

    陈敬武的戒烟看似非常的平淡,而且戒掉烟以后的感觉也非常的好:“完全就象从没抽过烟似的。”其实,几乎所有戒掉烟的法轮功学员,他们的感受也都大同小异。 法轮功明慧网上二零零四年二月三日有一篇文章,讲的是作者本人戒烟戒酒的经历,他写道:

    “我从六岁多不到七岁时就会抽烟,而且烟瘾极大,尽抽劲大的卷烟。我是在一九九九年的正月初八开始修炼法轮功的,当我在一九九九年正月十四日晚上听师父在济南传法班上的讲法录音关于戒烟这一讲时,当听师父讲到:“你再拿起烟抽就不是滋味”时,我就拿起一枝石林烟点着抽了几口,发现确实不是滋味了,是说不出来的一种怪味,绝不是烟香味。我就把这枝抽了几口的烟扔进了痰盂,这时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正好是夜里的十一点十分,从此我也就记住了我认定的这个神奇的日子和这个再也忘不了的时间。

    “在这之前我可并没有想过要戒烟,我是抽着烟听着师父的讲法,当听到戒烟这一讲时才动了这好奇的一念的。如果在得法前,一开始就有人和我说炼法轮功还得戒烟的话,当时我肯定不会走進大法的修炼的,就这样我戒了我抽了二十五年从没想戒的烟,朋友们都觉得我真的不可思议,竟然能把烟戒掉。想当初有人劝我戒烟时,我曾对他们说过:让我戒烟肯定不行,我在年幼时因为抽烟,父亲曾经多次地往死里打过我,就是那样我也没戒了。而我自己也觉得这烟戒得也太特别、太惊奇、太轻松了。”

    这位法轮功学员的戒烟感受比较普遍,许多法轮功学员戒烟时都有这个感受,就是那种说不出来的怪味。前一段看过一篇文章,一个人刚开始修炼法轮功,他也没在意吸不吸烟,可是一抽烟,却不是烟味了,很难闻。他就想可能买着假烟了,从新打开一盒还是那样,等到把家里的烟都打开品尝,结果都是那种说不出的怪味,一抽就想吐。找来朋友试一试,人家一抽:这不挺好的吗?他才意识到自己真的要戒烟了。

    一个曾参加过李洪志老师的讲法班,多少有点小功能的法轮功学员,这样介绍他的戒烟经历:

    “师父还帮助我戒掉了顽固的烟瘾。我曾先后戒烟二十几次,打火机炸碎了二十多个,都没戒的了。修炼大法后,我又开始戒烟了。开始坚持一个上午没抽烟,憋得实在难受。忍不住了就在室内找烟头,在烟灰缸里找了两个烟头,在阳台的地上拣一个,把这三个烟头扒开用纸卷上,吸一口真香啊。下午没有烟头可拣了,就想下楼买一包。正在这时,我似乎看到从厅里飘过来一团一团的烟雾,距地面有一米半高,烟的前面是细细的,越往后面积越大。眼看着飘到屋里,然后直奔我而来,钻到我的鼻子里、嘴里、一直到我的嗓子眼。那种刺人的烟味让人想吐又吐不出来,特别难受。从此以后,每逢我想到抽烟马上就飘过来一股白烟,往我嗓子里钻,不几天我就把烟戒掉了。十多年过去了,没抽过一口烟,闻到烟味都受不了。师父说:“真想修炼的从现在开始你把烟戒了,保证你能戒的了。”(《转法轮》)师父说的真灵验,没有师父的帮助我这烟真不好戒。”

    我们单从戒烟这一个角度看,就会发现法轮功是非常神奇的。它没有任何强制的办法,就在人不知觉间帮助人把烟戒掉了。关于戒烟,现在人总结了许多办法,甚至还用药物治疗,但收效都不大。可是法轮功却能让人在走入修炼的过程中,把想修炼的人的烟瘾戒掉,用现代的医学和科学都解释不了这看似简单,却又让人难以自拔的问题。那么,对法轮功感兴趣的朋友,被烟缠得没办法的朋友,特别是那些医生已经告诫,想好病必须戒烟但又戒不掉的朋友,不妨找一本《转法轮》看一看,也许您在不知不觉间,真的就把烟戒掉了。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4/24/124600.html>


    语音电话稿:曝光石家庄的非法大抓捕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

    语音电话稿:曝光石家庄的非法大抓捕


    宋保长和外孙女的故事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这是发生在中国四川农村、泸州长江南岸、泰安乡的祖孙二人的真实故事。

    第一篇

    一、骚动的刑场

    五十年代初,冬天的某日,在泰安场的河边搭起了公审台,对当地宋姓保长公审公判。茜草、张坝、沙湾等四方乡民都来了,公审团主要由当地农协会组成,表现最激進的是一个杨姓农会骨干。宋保长背上个“毒死逃兵”的罪名当然死罪,而且就地枪决。

    判决一出,会场一片骚动,人群议论纷纷:好黑哟,尽是黑材料。宋保长好冤枉哟。

    宋保长听罢对他的公诉,摇摇头,叹息道:你们整的这些材料有好黑,要你们自己才知道。既然是这样,拿酒来!

    公审前一天晚上,保长的家人被特准去见了关押在泰安乡公所的宋保长,保长对家人说:我做了啥子坏事嘛,共产党要我这条命。既然要我这条命,你们不要哭,不要气,我都六十岁了,死了也算我是老死的。

    宋保长平日滴酒不沾,宣判后,他一口饮尽中共新生红色政权“赐死”的这杯最苦、最烈的毒酒,含恨吞下这夺命的冤屈。傍晚,河边一声枪响,宋保长冤魂升空,泰安镇杨桥杨院子村这个地方,平添一座新坟。

    泰安镇场头场尾人们久久叹息,私下议论着:好黑哟,尽是假材料。宋保长冤枉啊!有人说:哪个不晓得他老人家是个公正人、是个爽快人哟?早知道有今天,就该出去躲起来,躲过这一劫多好呀。

    二、解救逃兵

    宋保长是一方善人,解救逃兵远近闻名。

    上世纪四十年代末,中国兵荒马乱,连年内战,尸横遍野,民不聊生,仗打得人精疲力竭,打死的都是中华同胞兄弟。士兵不想再为内战送命,军装一脱不就是个百姓吗?

    宋保长家母诵经信佛,宋保长笃信积德行善。凡逃到他所辖地界的逃兵,宋保长全当作落难之人,慷慨解救。

    老刘的故事。有一天有人说,在杨院子耗儿洞的地方躲着个逃兵,饿得歪歪扭扭,出来摘豌豆苗吃。宋保长吩咐:不要惊了他,把人给我带来。姓刘的逃兵吓得直哭,面见保长恐怕难免一死。旁边人说,宋保长收留逃兵,不要怕。逃兵走到坝子里宋保长连忙上前搀扶,扶在门口石级上坐下就叫家人做饭。并吩咐一天给吃五顿,每顿少吃点,说肠子饿细了,猛吃不好。

    几个月后老刘身体恢复了,宋保长就把他安排到黄皮沟一姓胡的人家做常年(长工),胡家是一个比较有实力的佃户。老刘感恩不尽,要认保长为干爹,保长说,不用,我就拿你当亲人看待。逢年过节,老刘与保长礼尚往来,保长就象对待亲人一样对待他,有什么好吃的如咸蛋、糍粑、麻糖呀都端上来招待。

    宋保长托人写信为老刘寻找亲人,两年后,老刘的父亲与叔叔,两个北方老人把老刘接回了家乡,老刘两年的工钱正好做了回家的盘缠。

    老王的故事。老王个子高大,宽额大脸,三十岁左右。宋保长把他安排到张坝他女儿家做长年。每次主人家叫他送猪草、送菜、送荔枝、桂圆等等东西到宋保长家去,他高兴的就象回娘家一样,兴奋的彻夜难眠,唱小曲几乎要唱一夜。若是送白菜他要挑满满一箩筐,箩绳多长,白菜就要装多满。到了宋家,保长家里有什么就拿什么出来热情款待。后来,宋保长给他联系上了家乡的亲人,一个胖胖的老者把老王接回了北方老家。

    老谢的故事说来话长,暂且不讲,就讲另八个哥们逃生的故事。一个深秋的夜晚,外面下着雨,屋檐水滴的响声。宋保长听见屋外有嘈杂的脚步声,就说:快开门,有逃兵。七 、八个兵哥经人指点摸黑找到宋家,宋保长让家人在堂屋中间生起火来,让哥们脱掉湿衣服,烤火取暖,又让家人先煎点黄粑让他们垫垫肚,随后连忙做饭。

    宋保长翻箱倒柜找穿的,衣服不够换,就把家人的女装找出来让他们穿在里面。保长又拿出点大洋,每人给点盘缠。又给每人找块白布包在头上,八个哥们一副四川农民打扮,趁天没亮,就走了。

    蔑匠山有村民叫逃兵脱下军装就走,不给找件衣服换换,宋保长严厉的责备道:你们做得绝。宋保长救逃兵的故事还很多,仅举几个,说明宋保长救逃兵是事实。所谓“毒死逃兵”的罪名纯属诬陷,以“毒死逃兵”之罪处死保长纯属谋杀。

    三、斗争会

    五十年代开始,中共赤色政权杀戒大开,乡间鬼哭狼嚎,一片恐怖。宋保长,这个国民政府时期的乡间小官难逃被专政的厄运。

    宋保长是当地的善人,没有鱼肉乡民,也没有欺男霸女,与乡民间没有中共宣称的那种阶级矛盾与阶级仇恨。所以当年农协会开大会斗争宋保长时,全场寂静,村民不呼口号,无人举手。农会的头目杨某某就歇斯底里叫:你们还没受够他的压迫吗?哪个不举手的拉出来!然后派农会骨干站在会场四周一个个盯着。

    斗争会达不到对阶级敌人恨之入骨与斩尽杀绝的那种气氛,农会头目杨某某进一步制造仇恨,高喊:糊稀泥巴,拿风簸来吹!继而抬来风簸(一种农具,塞米糠的鼓风器)逼迫宋保长家的一个土佃户往宋保长身上抹稀泥,再摇起风簸来对着保长吹。这个佃户比较穷,一直受着宋家的恩惠与庇护,种的地从不让交租子;逢年过节、或什么时候缺粮了就从宋家借,借了从来不让他还。而宋家缺粮时往往以高粱、胡豆充饥。眼前要逼迫这位佃户恩将仇报、残忍的折磨昔日的东家,佃户于心不忍,就用两个手指佯装着抹点泥往东家身上糊,风簸轻轻的摇。十冬腊月,宋保长赤裸着上身,下身穿一条单裤,在众目睽睽下被羞辱、折磨。

    四、帽子越扣越大 绞索越勒越紧

    重德行善,是中华民族几千年的传统美德,是中国人历朝历代所崇尚的做人准则。宋保长想到自己这一辈子积德行善没做缺德事,哪个来坐天下都不会有事的。所以,赤色强权降临,他坦坦荡荡的没个防备。其实他哪里知道,共产邪灵入侵中华,世道民风全变了,中共可以把象他这样厚道、本份的好人变成阶级敌人来消灭。有一天,他背着外孙到张坝女儿家,半路上被农协会抓回,关进杨院子一家人的谷仓里,新政府要逼迫他接受地主成份。在中共政权下摊上个地主成份,日子可够凄惨了。被管制、隔三差五挨斗争、子女受歧视、被欺辱、升不了学等等。宋保长想不通:三十六担谷子田给了佃户种,只收十八担的租,十三个人吃饭,还要接济穷人,日子并不富裕,安个地主的名儿说什么也安不上,可还是给安上了。他直遗憾自己写不起,不能申辩。其实,保长已是中共划定的阶级敌人,共产党怎么会让他申辩呢?

    第二次,宋保长在去张坝的半道上再次被抓,关进蓝田乡公所,这回政府又逼迫他承认有贪污罪。保长不服,就说,当个乡长,来了公事就看看,贪污什么公款?拿现实出来看看嘛,哪笔账是我做的嘛?后由一个在政府做事的亲戚作保,才放了出来。

    不久,宋保长第三次被抓,抓来开了斗争会。斗争会后,保长的罪名陡然变大、大的骇人:宋元成在渔子溪毒死逃兵。

    五、烂泥沟黑会

    斗争会激不起民愤,怎么才能对这个保长实行专政呢?以杨某某为首的农协会就在一处叫做“烂泥沟”的偏僻屋基开黑会,杨某某对与会者说:他政府里有人,这回弄扎实点。意思是他有亲戚在政府做事,恐怕会帮他说话,下手必须得再狠一点。于是就密谋为宋保长定下“在渔子溪毒死逃兵”的死罪,然后再威逼一些人做伪证,当地人叫作“下押”。宋保长的远房侄儿被迫盖手印作了伪证,农协会就此四处张扬:“宋元成渔子溪毒死逃兵,他侄儿都画押了”。接下来,宋保长命断河滩,终于被共产赤色政权专了政。

    有人说,只听得枪声一响,宋保长大喊:我走前面,你们后面跟着来。一些年过后,一位当年的农协会成员说:整宋保长最狠的那个农会头目杨某某,死的很惨,嚼舌根死的。血从嘴角流出,死时,舌头全没了。

    六、念谈好人

    宋保长死后很多年,一直有人在念谈:宋老太爷,好人啊!那些年过年,到宋老太爷家朝贺的、玩灯的、看灯的、穷的、乞讨的都有吃。宋保长信守“诸善奉行,诸恶莫作,”为官乡隅,无恃强凌弱的恶名,无坑蒙哄骗的劣迹,该帮的帮,该救的救,与人为善,慷慨仗义。

    据说若有叫花子来乞讨,他吩咐家人施米送衣,大碗盛饭,盛满冒尖。正月初二,乡间耍龙灯的来到宋家,锣鼓一响,乡亲们来了。耍狮子舞龙灯的、看热闹的,连乞讨的也都在宋老太爷的热情招呼之列,大家坐上酒桌,一块儿过年,没有亲疏,不分穷富,只是乡邻。保长做寿,乞讨的叫花子远远的等在大门外,等着收拾残汤剩饭,宋保长就招呼他们:等在那里做什么?过来,过来。于是邀他们入席与大家平起平坐。保长死后,姓李的乞丐在红岩口路边石头上长声哀哭:宋保长啊,你这么好,怎么遭冤枉死啊?哭得过路人无不心酸。

    保长的家人与长年一样开伙食,不作另眼看待。常年逢人便说:宋老太爷好得很哪,不欺负穷人,把常年当女婿一样对待。有个盖匠,人残废,贫穷,媳妇快坐月子了,宋保长便吩咐家人:给她蒸点醪糟,做点小孩的包裙送去。一天,保长知道一杨姓人家断了粮,就吩咐妻子:杨家放不出烟了(冒不出炊烟),快给他送点米去。保长经常关照的特别穷困的人,如摇风簸的土佃户等等,就有好几个,在农协会的高压下,他们揭发不出宋保长有什么恶行,就被农协会打成 “狗腿子”,还遭到关押。

    宋保长生前与澄溪口一家姓敖的米店老板有生意往来,长期送米到米店,从不亏欠对方,米店卖出去的米分斤不会折两。米店老板总是叨念:他老人家好可惜哟,做事好公正哟。跟我们打这样久的交道,从来不亏人,拿来的米只有多,没有少。

    过年过节,国民政府施米救济穷人。政府下发的救济票,在宋保长手中掌握着,谁家穷就给谁。过年开不起伙的,平时太穷的就多给点,自己不贪一点。所以,后来新政府要给他安个贪污的罪名,他就是不从。

    宋保长很朴素,布衣、草鞋,烟酒不沾。他有一碗饭吃,就可以分给他人半碗。不仅善良、厚道,仗义疏财,还是一个胆气豪、正气冲天的汉子,谁要欺负、凌辱他身边的百姓,他定会挺身而出,保护百姓毫不含糊。那些年,杨院子过往的军队很多。一天有军队砍倒了村里好几颗大树,村民围在那里,望着倒地的大树非常心疼。保长听说后赶去,找到那个负责的班长,狠狠的给了他两个耳光作为教训,并予以严厉谴责、追究。后来连长、排长出面赔礼道歉才作罢。有军队要来杨院子桐子山扎营,宋保长就向其交涉:扎营可以,不准胡作非为、骚扰百姓。果然,当兵的守规矩。兵荒马乱的时候,保长把乡民组织起来,不管是什么军队,若当兵的要来抢东西、欺负百姓,宋保长可不会示弱,必定率众回击。

    几十年过去了,早年的农协会没有了,而“党的领导”村村有、支部支书层层在,政府乡官依然只为“党”的意志卖力,不恤民情,不能与百姓站在一边维护百姓的权益,而是为实行“党”朝令夕改的政策,加倍伤害百姓。如,卖力的为“党”实行了人民公社、大跃进、大食堂等等,闹出浮夸风、大饥荒来,饿殍遍野,害死的无数百姓,其实都是他们的乡邻。又如实行计划生育,乡、村官员率众强闯民宅拉妻劈子、揭瓦掀屋;中共迫害法轮功,乡干部、村支书、连民兵队长也在内,气势汹汹到法轮功学员家罚款抄家、抢鸡鸭、牵生猪、伙同绑架等等,大行其迫害法轮功的“政府行为”, 大显中共暴力革命的特色,霸气、匪气不减当年的农协会。人们体会到,共产党的官说是为人民服务,其实与百姓并不贴心。难怪在宋保长死后多年时间里,历经中共镇反肃反红色恐怖袭击后的乡间,仍然有人在念谈当年的宋保长。

    第二篇

    一、又一幕人间悲剧

    龚泰琴是一个芳龄二十二岁的年轻姑娘,善良、可爱,是当年那个宋保长——宋老太爷的外孙女,与姥爷一样,死于中共恶党的迫害。琴的死是中共恶党迫害法轮功导致的又一幕人间悲剧。

    要说琴的故事,笔者感到沉重。之所以要把她讲出来,是想让这生命的代价能唤起人的良知,让中共官员们好好反思,自己这些年跟“党”走糊里糊涂的做了哪些错事、坏事、傻事;让参与迫害法轮功的人看看自己在这场迫害中都干了些什么,清醒过来。如果人能良知觉醒,以后不再跟随中共恶党作恶、干坏事,或许琴的英灵能得到慰藉,得到安息。

    二、一九九九难起中华

    琴的悲剧发生于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疯狂迫害法轮功的时期,要说琴的故事,我们得把时间往前挪一些,因为那是一段不可省略的历史背景。

    话说那日琴的姥爷——宋保长死后,家人从河滩上抬回他满身满脸沾满河沙的遗体,挨家挨户要米安葬了老人。保长的妻儿老小除出嫁的外一家七口人,最小的只有三岁,他们被赶到一间破茅屋,原有的家什、衣服、被盖被洗劫一空。保长的儿子怕被斩草除根,东躲西藏。保长妻被斗争,遭毒打,身怀大肚还被吊铐。孩子生下后,为了谋求一家人的生活,宋妻将奶水去奶别人的孩子,保长的遗腹子就饿死了。

    那些岁月里,农村是一片广阔的饥饿、贫穷的天地,农民实在苦,一年辛苦到头食不果腹,更不用说吃药看病了,有的连小学都读不起。曾有个历史时期还不准农民喂鸡鸭搞点副业挣点钱,说是走了资本主义道路。总之,“新中国”的农村人是在极端贫困中,在疾病的困扰中,在一个个运动的恐怖中动荡不安的活着。成份不好的人,活的就更为艰难。如当年保长那不满十六岁的闺女被当作地主分子,还被叫去开地主会。近年改革开放、土地交给了农民、农村又来了“三个代表”,可真正脱贫的也没有多少。

    一九九七年,法轮大法传到了琴的家乡,琴的母亲喜得大法。大伙儿修炼大法后,重德行善,身心愉悦百病消,人们真切的感受到了佛法威力无边,佛主慈悲无量。法轮大法把人带进了一个充满希望与光明的新天地。可是中共恶党不允许人们信神敬佛,更不准许人们这样开开心心、健健康康的活着,恨不得一夜之间把法轮功打下去。于是,一九九九年七月,难起中华,乡间又是一番血雨腥风。琴的母亲维护大法、坚定修炼、进京上访讲真相,两度被非法关押遭强行洗脑迫害;身患残疾的琴为寻找母亲两度流浪;住进精神病院;惨死异地,死后三天无人知晓。

    三、上访

    琴的悲惨遭遇已在明慧网上曝光,笔者查阅后,略作增补,叙述如下。

    琴的父亲九八年过世,兄长自立门户。十九岁的琴远去南方打工,由于摔了大跤,尾椎骨受伤,花光了哥哥打工挣的辛苦钱没能治好,留下双腿残疾,回乡后与母亲相依为命。那时买一对拐杖要六十元钱,因为穷,买不起,琴只好用木棍、竹棍助步。

    琴是在贫困中长大。小时候,因为贫困,常常吃了上顿母亲就得考虑一家几口的下顿。母亲整天愁眉苦脸,因为劳累过度,积劳成疾。有一次突然晕倒,手中的猪食倾盆倒下,把脸都烫伤了。晕倒了去打一支葡萄糖针都是孩子去给别人借的钱。孩子们渐渐长大,生活的担子似乎轻了一些,但琴的母亲身体却糟透了,体重只有七十来斤,看上去又瘦、又老。修炼法轮功前,她一连几天吃不下东西,人立不起来,站着都要倒下。修炼了法轮功,很快,她的身体得到了奇迹般的康复,暴躁的脾气也好了许多。

    琴的母亲在身体、精神上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有人问她:你以前背是驼的,怎么现在变直了?她孙子说:婆婆长高了。

    有人请她去帮忙收麦子,她一人一口气吃下了主人煮好的八个鸡蛋,男子才割半背篓麦子,她已经割了满满的一大背篓。主人说:呀!你以前连走路都走不动,现在你干活赛过男人。

    现在她这个七十五岁的老太太,走哪里都有人啧啧称赞:红光满面、好硬朗。
    琴的母亲感恩大法,感恩传功讲法的师尊对众生的慈悲普度,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打压法轮功,黑云压城,全国上下一片恐怖,而她毅然顶着被迫害的压力,带着闺女进京上访为法轮功说公道话。

    四、只身寻母

    二零零零年腊月,母亲上访回家后,村干部某某队长通知她说,到村办公室去,乡干部找你去谈几句话。见了乡政府官员敖本清,敖本清便对她说:去“学习两天”。琴的母亲不知是诈,便跟着去了乡政府。谁知到了乡政府就被乡政府官员、乡公安、六一零(专门迫害法轮功的违法的特务机构)强行送到张坝洗脑班非法关押起来,失去了人身自由。洗脑班是中共“六一零”设置的特殊监狱,用欺骗的方式把法轮功学员劫持来,非法关押在其中,进行谎言洗脑、逼迫放弃信仰的精神迫害。

    琴的母亲对乡官敖本清说,我女儿有残疾、还有轻度精神病,一个人在家没人管,没饭吃,水都弄不到一口喝,家住山上很不安全。敖本清却说“有人给你管,政府出十元钱一天。”

    这一天十块钱谁拿出来了?又交给了谁?据调查,没有谁代表政府出了“十元钱一天”把琴交给了某人照管。据村民说,有次见琴一个人在雨中站着,不知淋了多长时间……吃饭没吃饭、吃的什么,无人过问。

    有村民见琴晚上不敢回家,在一个棚里过夜,就向乡政府反映说:你们把她妈抓去关起,这个残废女孩儿出了事、出了人命你们可脱不了干系。后来乡政府把琴软禁在敬老院。

    琴听信政府的话,真的以为母亲 “学习两天”就回来了,可一等二等总不见母亲回家,生活艰难,精神焦虑,即使在敬老院里,也终日忧虑,而且越来越烦躁不安。

    一天琴的母亲在乡官、“六一零”、乡公安多人的押送下,到敬老院见女儿一面,为女儿换上一双新鞋。换鞋的时候,母亲见女儿破烂的鞋湿透了,双脚浮肿,手上还戴着一只手铐,另一只手铐拖着一根木柱,腿上,手臂上全是青红紫绿的淤伤,显然是遭到过毒打。见面仅十几分钟,母亲就被乡政府、“六一零”、公安人员强行带走,琴抓住母亲哭喊着不让母亲离去,她说,“妈呀,你不走,敬老院才是你呆的地方。要关就关我,我替你到那里去。”这一行人强行把她们分开,琴被推倒在地,一公安随手给了她一个耳光。琴愤怒的呼喊:天啊,打雷来劈他们!

    琴从敬老院出来,身无分文,无人照管。她把自己的发辫卖了三十元钱,四处流浪寻找母亲。一天,她到了茜草坝十字路口,身心疲惫的倒在路边,几个好心的老太太知道了她要找炼法轮功的妈妈,就凑了点钱打了个三轮车,帮助她见到了母亲。

    母亲在洗脑班意外的见到女儿,一时不敢相认,只见琴一头乱发,浑身又脏又臭,拄着拐杖,脸黑的只见两个眼球转动。母亲顿时悲愤万千,无辜的女儿为什么要遭这样的魔难?母女刚见面一会儿,“六一零”下令将琴赶走。一位法轮功学员拿出五十元钱交给琴,被公安阻拦不准给,身无分文的琴被强行赶走。这个身处困境的残废孤女被从新抛进饥寒与黑暗中继续流浪。

    五、再度流浪

    三个月后,琴的母亲回到家中,不见女儿,被抄过的家一片狼藉。第二天晚上,母亲得知琴被茜草派出所送到了村支书杨明珍家,便去接。杨明珍对着母女俩又吼又骂。那时天色很晚,天空乌云翻滚电闪雷鸣,一场大风雨将至。母亲对村支书杨明珍说,我们就在这儿坐一晚吧,明天再走。杨明珍气势汹汹的说,滚!你把我魔缠够了。母亲哀求说,那我们就在外面房檐下过一夜吧。杨明珍更不耐烦,说:不行!母女俩走进了暴风雨。

    不平静的黑夜,雷公震怒、狂风悲鸣、暴雨恸洒大地,这时琴的情绪异常激昂,她伫立雨中仰天呐喊,“天哪,为什么这么不公平?你们为什么这样魔难我?”母亲的脸上泪水雨水交织,望着女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过了好长一段时间,风与琴暂时平静,琴便毅然对母亲说,你走前面,不要回头看我。……滂沱大雨之中,只见琴无法行走,全身匍匐田埂上,泡在冰冷的泥泞里,一点一点的往家挪。一条田埂的路程,母女俩走了个通宵。

    母女刚团聚两、三天,乡政府一公安到宋家叫走琴的母亲,不告诉叫去干什么,只是说,一会儿就回来。琴见母亲又被公安叫走,心急的赶快追了去。她追到乡政府没见到母亲,以为母亲又回不来了,便又开始到处流浪,寻找母亲。

    乡公安强迫法轮功学员照相,是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迫害、侵犯法轮功学员人权的违法行为。琴的母亲被乡公安带到乡政府去照相,回家来不见女儿,于是每天都带上女儿的换洗衣物,一边出去卖菜、卖甘蔗,一边寻找女儿。一个月后,琴骨瘦如柴,面色苍白,腹泻不止,倒在离家一里地的土沟里,连爬回家的力气都没有了。此时,琴的家一贫如洗,更可怜的是一连串的不幸遭遇,使琴出现比较严重的精神病症状。靠人资助,琴住进了精神病院。

    六、命绝蓝田

    二零零一年十月十五日,为了维持生活抚养女儿,琴的母亲带着大病未愈的女儿到蓝田镇做点小生意。头天把女儿安顿好,第二天母亲就回老家拿些衣物。没想到回蓝田的途中,被村支书杨明珍拦截,杨支书欺骗她说:“到乡政府去一趟,一会送你回蓝田。”琴的母亲被绑架上了一辆早就等候在路边的警车,去了乡政府后并没有送她回蓝田,而是被劫持到了茜草“六一零”洗脑班。琴的母亲再次被乡政府欺骗,再次遭到“六一零”的非法关押、洗脑迫害。

    到洗脑班被非法拘禁起来,琴的母亲惦记着蓝田的女儿,焦急万分,泪流不止,一次又一次的告诉洗脑班负责人、乡政府官员王永珍:女儿大病未愈,从精神病院出来不久,每天要服药,她不能再受任何刺激了,否则后果可怕。况且她一人在蓝田,人地生疏,无人照应,没饭吃,会有危险。王永珍总是回答:“政府晓得跟你管”,或者说,“政府跟你管得好好的,你看她没来找你了嘛。”

    这个大病未愈的残疾女孩身处异地孤身一人谁在照管?这个精神病患者离开了监护人谁来负责?政府在管吗?哪个政府的哪个部门在管?从母亲被骗、被非法绑架,母与女分离、直到琴死亡数日后被发现,共计八、九天时间里,没有哪个政府派出了谁给了这个孤立无助的病人一口水喝,给了这个身处异地的残疾孤女一口饭吃,更没有谁代表了政府去告知琴,她日思夜盼的母亲究竟在哪里,琴的兄长们全都不知母亲的下落,更无人告知他们其妹妹身处何方,面临着什么样的危险。

    琴在蓝田等着母亲,天黑了也不见母亲回家。母亲在哪里?为什么一去无回?难道又遭遇了什么不测?焦虑、担忧、恐惧,如无边的黑暗紧紧将她围困,琴的精神处于崩溃。没有人帮助,身体已经非常疲惫、精神已经非常脆弱的她,怎么可能摆脱得了这样的困境?她脸上淌着流不完的泪,嘴里一刻不停的叨念:“我妈不要我了,我妈不要我了”。在无助与孤独、绝望与痛苦之中挣扎了大约五、六个昼夜,食水未进的琴,含恨、含冤,带着对母亲不幸遭遇的担忧,带着对母亲无尽的思念与期盼离开了人世,结束了年轻的生命。据鉴定说是吃治疗精神病的药过量而死。

    七、谁之罪

    琴死在蓝田镇牛市坎一间租来的屋子里。琴的惨死谁之罪?笔者将明慧网上此文此段转述如下(略有增补):当有人发现这个女孩情况不对,生命可能有危险时,费了很大周折打听到,在茜草“六一零”洗脑班非法关押着被劫持的法轮功学员,琴的母亲正在那里。于是立即打电话给洗脑班告急,请求琴的母亲宋德贵赶快去看女儿。王永珍与“六一零”人员孙某都接到了这人命关天的电话,可谁都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去挽救这个正面临绝境的生命,也没有派人通知她的亲属,龚泰琴便失去了宝贵的生之机会,年轻的生命被断送了,死在异地陌生的房屋里,死后三天才被人发现。

    惨案发生后,乡政府、“六一零”人员威胁、逼迫龚泰琴的其他亲人签字火化,火化时不通知宋德贵到场,还要宋的儿子、媳妇配合政府撒谎,教他们说:龚泰琴是“吃药过量、抢救无效”而死,死前曾见到过哥嫂。

    “六一零”、洗脑班一直对宋德贵封锁女儿的死讯,“六一零”头子王旭哄骗宋说,从学习班回去后政府拨钱给你们修一间房子你们娘俩住;每月拨给你女儿一百元的生活费;学习班里的床抬一张回去你们娘俩好睡……

    宋德贵被非法关押三个月后,乡政府、“六一零”、公安,还有市里、区里的一些参与迫害法轮功的各类人员近一、二十个,大队人马“护送”宋德贵回家,这么风光的“礼遇”在当地老百姓中是从未有过的,乡民十分惊诧。

    笔者叙述:琴的母亲回家途中不知道女儿已死亡三个月。当问及女儿的情况,陪同的王永珍说,你女儿在泰安敬老院,给你照顾的好好的。等会儿去接。回家后,乡政府、各级公安、各级“六一零”人员一切布置就绪,指使一个村民向琴的母亲撒谎,宣布琴的死因为“吃药过量,抢救无效而死”。琴的母亲听到这噩耗,如晴天霹雳,胸中的悲愤喷涌而出,泪如堤溃, 哭声动地,她声声高喊:人是你们整死的!人是你们给我整死的!修炼法轮功我坚决走到底!血与泪的控诉,撕肝裂肺的呐喊令群山悲鸣,全场震慑,王旭、王永珍、杨明珍等人哑然无声。

    宣布死讯的过场走完后,陪琴的母亲回乡的大小官员们就在杨院子村住了下来,吃、喝、玩乐、打麻将整整玩了四天。陪同的、劝慰的、做饭的均得到了乡政府二十元钱一天的赏赐。这场面看上去好热闹,好感动,好排场,好大的面子,政府出钱出面,当官的屈尊乡间陪着法轮功学员度过悲痛的时刻,其实这忙忙活活的折腾,不就是为了擦干血迹,把死人的事件“摆平”,掩盖其草菅人命的罪恶吗?

    八、告状

    琴死后,琴的母亲为女儿喊冤,上诉到了法院,结果如何,请看明慧下文:

    二零零四年五月十一日最高人民检察院发出“通告”,决定在全国开展严肃查办利用职权侵犯人权犯罪专项活动,为期一年。为此,宋德贵写下了这几份血泪的控诉。欠下血债、命债的乡政府官员、“六一零”等做贼心虚,串通一气找伪证,统一口径说宋德贵被关进洗脑班后,龚泰琴的处境通知过她的兄长,把丧失这条人命的罪责完全推到别人身上。

    乡政府主席敖本清对泰琴的兄、嫂说,叫宋德贵写个“不炼法轮功的保证”,什么事都好解决,说明我们整错了。如果不写,那你就是炼法轮功的,我们没整错。意思是炼法轮功的连国家公民的最基本人权都没有,没有法律可讲,怎么整都不为过。关了你怎么样,死了人又怎么样?只要是共产党叫干的,无所谓道德良心是非善恶,无所谓法不法律,只要“上面”如意就行。当然帮共产党迫害法轮功,共产党的王法难道还制裁参与迫害卖力的有功者不成?果然,泸州市法轮功学员的人权遭受严重迫害的案件如石沉大海,一个也没得到昭雪。参与迫害法轮功的侵犯人权的违法犯罪份子一个也没受到法律的制裁。二零零五年五月最高人民检察院关于“彻底清查侵犯人权案”不过是中共对外欺骗国际社会对内欺骗民众玩的又一个花招罢了。

    后记

    宋保长和外孙女的悲剧是中共迫害中国人的一个缩影。但愿,中共的暴政早日结束,琴的母亲不再被迫害,所有法轮功学员能自由修炼,祖孙二人的悲剧不再重演……


    对真相币的一点建议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对于特别恶劣的迫害案例,建议制作编辑真相币时把迫害法轮功的罪行及典型实例编辑到真相币中,把典型的遭恶报的恶警、恶人的名单及其恶行也公布出来,如被中共谎言包装成英模的河南登封市公安局长任长霞,迫害法轮功非常卖力,2004年4月13日,她乘坐的车追尾前面的车,车里其他人都安然无恙,她坐在后排安全位置却偏偏死亡……。让他们所在地和他们的家人都知道。他们的罪恶是掩盖不住的,从而震慑邪恶,制止迫害,救度众生。

    我经过一年多的实践,整理出来一套真相币,币中的内容有自己编辑的,也有从明慧网上借鉴同修的,我们这儿的几位同修经过一年的使用,反映还不错。常人看到后,因为每张的内容不同,可以了解到不同方面的真相。有的字数可能显得多一些,但是要说明一件事情已经无法再精简了。内容虽多,但是打印出来效果还是很不错的,因为字的颜色和纸币浑然天成,再加上字体比较清秀,所以效果还是很好的,并不显得乱。在使用的过程中很少有拒收的,有不少人收到后立即念出声来,有的人收到后,面有喜色的说:是法轮功的。在用打印机打印真相币之前,我一直是用手写,也是写到纸币旁边水印的空白处,少则二三十个字,多则六七十个字,用隶书写出来也很好,常人收到后并不反感,一是字迹工整,再就是说明了一件事情,所以常人还是乐意接受的。世间的一切都是为大法而来的,我悟到:人民币旁边的空白处就是给大法真相留的,所以我们要善利用。(注:真相币中的数字,如退党人数、退党电话,破网方法等需要经常核对更新。)

    另外,我们在买东西时找回来的钱中,也发现了一些其他同修打印的真相币,打印的位置非常隐蔽,打印到纸币的画面里,颜色又和钱的颜色一样,我在一张一张整理时才发现,而且有的字很难看清,我想这样的真相币就起不到它应有的作用。如果仅仅是为了好花出去,谁也看不见(很少有人把找回来的钱仔细看),起不到作用,那我们印它干什么呢?如果有十个人收到了这样的真相币,其中有九个人看不见,那真相币所起的作用就大打折扣。

    我们整理的真相币见附件。此真相币为1元52张,用佳能Ip4600打印机可连续打出52张不同内容的真相币。(也可以把以上内容的真相币打印到5元,10元,20元,只要把打印位置稍加调整即可。1元的颜色为:红42,绿52,蓝10;5元的颜色为:红110,绿10,蓝100;10元的颜色为:红0,绿50,蓝80;20元的颜色为:红75,绿40,蓝38。如果色彩不全,也可以采用灰度打印,打出的效果也可以。)

    下载一元真相币模版(48KB)


    河北栾城县法轮功学员闫永全被非法劳教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明慧网通讯员河北报道)河北省栾城县南柴村法轮功学员闫永全在被非法关押近一个月后,日前被中共警察劫持到石家庄男子劳教所非法劳教。

    二零一一年三月三日上午,闫永全在城区路经308国道讲真相救人时,被巡警伙同栾城县城关分局警察武军峰等绑架,非法关押在栾城县拘留所。当天中午,约二十余警察开三辆警车,闯到闫永全住宅抢劫私人物品,其中包括:身份证、户口簿、本人和妻子的手机二部,还有准备给儿子结婚用的现金五千元等,并绑架了闫永全的妻子(闫妻后于当天回家)。

    武军峰绑架闫永全后,对闫永全进行构陷,非法将闫永全劳教一年,秘密把闫永全劫持到石家庄男子劳教所。家人完全不知情,直到闫永全打电话让家人送物品时,家人才知道闫永全已被非法劳教。

    期间,恶警武军峰等还欺骗闫永全家人说:开完两会后就放人。结果家人苦苦等待,上当受骗。


    吉林省镇赉县国保大队恶警犯罪事实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明慧网通讯员吉林省报道)吉林省镇赉县国保大队队长沈军,派出所所长宋文清,与当地刑警大队,自一九九九年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以来,非法关押三十多名法轮功学员。

    沈军一伙在名利的驱使下,积极配合中共恶党,对法轮功学员绑架、抄家、跟踪、监视、监听,将这些好人劫持到看守所、劳教所、监狱迫害。二零零二年,他们将法轮功学员于秋实(原籍大安市,曾用名于淑芬,被迫害离世时六十四岁)绑架到看守所,并强行灌食导致死亡;后来又勒索其儿子一笔钱才罢休。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在二零零二年,因进京上访被非法劳动教养一年的曹秀英刚出狱到家还没有几天,这帮恶警又到她家抄家,搜到一本大法书,于是又把曹秀英和她丈夫劫持到公安局,非法劳教曹秀英三年,丈夫被劳教一年。夫妻二人的孩子无人照顾 。

    他们又将七十多岁的宋秀英非法劳教一年,宋刚到家没有几天,又从家中被绑架到公安局。当局又将其女儿诬判五年期刑,宋被非法劳教三年。宋秀英的丈夫难以承受这一幕,没有几天就去世了。

    就在这时,这伙恶警又将好几名法轮功学员劫持到大安县看守所迫害,结果造成一人精神失常,一人迫害出现严重的病状,一些法轮功学员的家属无法接受一次又一次的绑架、抄家迫害,被迫和法轮功学员离了婚,中共的迫害把仇恨、怨恨推在法轮功学员身上,使这些法轮功学员无家可归,流离失所。

    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八日,这帮恶警大队又闯入了法轮功学员家绑架、抄家,劫持法轮功学员沈立新、梁丹、吴美杰、于长荣。恶警将沈立新用酷刑折磨,老虎凳、灌辣椒水、用塑料袋把头套上,用尽了所有酷刑,沈立新被迫害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用中共最下流手段,使尽了花招迫害,都没有使他屈服。在没有任何证据下,诬判沈立新七年刑期,梁丹六年,吴美杰三年,其母亲于长荣三年劳教,还有几名法轮功学员拘留半个月。

    酷刑演示:用塑料袋套头
    酷刑演示:用塑料袋套头

    有些法轮功学员刑满回家,这些恶警还经常到家骚扰,监视,不让有自由活动,连外出打工这帮恶警都要干扰。恶警沈军为得到中共的好处,在迫害善良的法轮功学员时表现积极,每次都打前阵,不计后果的迫害,现在爬上了国保大队长的位置。


    山东夏甸镇“六一零”恶人骚扰七旬老人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明慧网通讯员山东报道)刘书文是山东省招远市夏甸镇一位年过七十六岁的法轮功学员,坚持按照大法要求的“真善忍”原则努力做更好的人。这样一位年过古稀、坚持真理的好人,却成了中共恶党人员欺压、迫害的对象。

    招远市夏甸镇“六一零”(中共为迫害法轮功而专门成立的凌驾于公检法之上的非法组织)头目孙华龙跟随中共邪党迫害坚持修炼“真善忍”的好人。

    孙华龙欺软怕硬,从零八年以来每年屡次来骚扰、抓捕刘书文老人。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五日,刘书文被以孙华龙为首的恶人们非法劫持到招远玲珑台“六一零”洗脑班,被铐起来关在小黑屋里关押半个多月,双手被勒的出血,至今双手仍麻木。

    今年三月三十日,孙华龙又带领夏甸分局二人到他家,图谋绑架刘书文到洗脑班,说是上面的指示,刘书文抵制不去,他的老伴因胃病手术刚回家三天才没有被再绑架。

    刘书文老人自修炼法轮功以来,被中共邪恶“六一零”恶人们非法骚扰、绑架、敲诈、关押、迫害已累计十余次。每年至少被非法关押一次。

    法轮功教人向善,让真正的法轮功修炼者获得身体的健康、道德修养的提升、精神境界的升华。对这些好人的迫害是天理不容的。

    也希望孙华龙等跟随中共作恶的人们,如果还有一丝良心在,那就停止作恶,挽回损失,以免天理报应时悔之已晚。


    原工商银行职员屡遭迫害 父母亦被骚扰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明慧网通讯员安徽报道)曹雄斌,男,今年五十一岁,大学学历,原工商银行安庆分行营业部办公室主任。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后,他曾多次被绑架、非法关押、两次被非法劳教共三年及非法判刑三年。期间,他遭到狱警毒打、折磨,导致体魄健康的他身体非常虚弱,多次面临生命危险。至今仍在恢复中,心口部位时有隐隐作痛,有时恶梦连连。

    二零零二年,曹雄斌的妻子因受不了被迫害的现状,与他离婚,房产、孩子被法院判给女方。如今,五十多岁的曹雄斌为了生存到处打工,至今无固定住所。

    二零一一年三月初,安徽省安庆市“六一零办公室”(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主任肖建斌、菱湖派出所、居委会等五、六人,到法轮功学员曹雄斌的父母家中骚扰。他们一会儿问曹雄斌的住处,一会儿问曹雄斌和什么人来往,肖某未经家人同意,擅自闯进室内窥视一圈。

    曹雄斌的父母已近八十岁,为了曹雄斌的孩子上学费用,老俩口不顾年老体弱,开了一个小小的杂货店,起早歇晚的一毛钱一毛钱的挣。最近曹雄斌的父亲已经生病卧床一个多月,中共党徒的再次骚扰,给二位老人已经饱受创伤的心灵又增添了一些阴影。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4/20/124539.html>


    武汉市武昌区法轮功学员遭迫害纪实(二)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接上文)

    全文目录:

    一、迫害之重,难以想象
    二、迫害致死及大量失踪案例
    三、绑架抄家,非法关押
    四、践踏法律,重刑迫害
    四、践踏法律,重刑迫害
    五、非法劳教,狱外设狱
    六、洗脑迫害,阴毒无比
    七、精神病院,罪恶魔窟
    八、酷刑大全,穷凶极恶
    九、煽动全民,参与犯罪
    十、神目如电,善恶有报


    二、迫害致死及大量失踪案例

    (一)已知28人被迫害致死

    11年来,武昌区(或主要经历在武昌区的)法轮功学员已被证实有28人被迫害致死,年龄最高者77岁,最低者27岁,平均死亡年龄55岁。可见中共残害生命是不分老幼的,对谁都敢迫害。

    从迫害年份分布来看:2000年:3人;2001年:3人;2002年:1人;2003年:1人;2004年:6人;2005年:5人;2006年:6人;2007年:1人;2008年:1人;2009年:1人。可见中共近年来对法轮功的迫害看似转入“地下”,实际却更加疯狂。

    从迫害致死的形式和迫害机构来看:

    1、因酷刑迫害直接导致身心严重受损而去世的有12人,他们是彭敏(青菱看守、第七医院)、李莹秀(青菱洗脑班,第七医院)、田宝珍(北京天安门分局)、田礼福(青菱看守所、青菱洗脑班)、杨清华(何湾劳教所)、代建明(青菱看守所)、岳顺姣(何湾劳教所)、李星连(青菱看守所、何湾劳教所、江汉洗脑班、水上派出所)、叶浩(何湾劳教所)、朱大凤(武警医院)、张纯(第七医院)、许家梅(杨园洗脑班)。

    2、因遭受过迫害或长期受到恐吓威胁骚扰、或因亲人受到迫害而身心受创而去世的有12人:蔡铭陶(青菱洗脑班)、柳芳(女儿被湖北省洗脑班迫害)、童慧兰(北京恶警、杨园洗脑班)、胡蜀英(杨园洗脑班)、韩全管、石传威(女儿被劳教)、陈惠源(曾被多次关押,女儿被判刑)、喻定珠(洗脑班)、宋敏(杨园洗脑班)、吴晓岚、谢守春、刘运芝。

    3、因被迫放弃修炼导致旧病复发或产生严重病态而去世的有4人:李少华(修炼前中风偏瘫)、彭顺喜、彭先萍、刘娟(修炼前有肺结核)。

    另外,粮道街派出所曾凡亮、陈庆武等恶警参与了对彭敏、李莹秀全家的迫害;中南派出所俞新州,李建桥,李征农等恶警参与了对叶浩、朱大凤、柳芳的绑架、抄家,以及恐吓威胁、扣押户口和逼迫骚扰;武昌积玉桥派出所参与了对李少华、童惠兰的绑架、恐吓威胁、逼迫骚扰。

    从以上分析可见,中共迫害法轮功,可谓无所不用其极,根本不讲什么法律,随便成立一个毫无法律依据的“洗脑班”就敢把人害死,连本应是救死扶伤的“医院”也成了中共的杀人利器。

    以下是一些典型案例。彭敏、李莹秀母子被中共虐杀惨案已见前述,还有更多惨案在中共“反邪教”的谎言下发生着:

    1、张纯,2008年3月14日在武昌中南二路贴迫害真相的粘胶时被恶警绑架。几日后武汉七医院突然通知张纯家人去医院领尸,声称死因为“脑溢血”,后不经家属同意直接火化。继彭敏、李莹秀母子之后,在第七医院,又一个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

    2、田宝珍,女,40多岁,住武昌岳家嘴湖北纺织设计院家属区。2000年11月因法轮功受迫害到北京上访,被北京天安门分局殴打、野蛮灌不明药物,药物灌到肺里,生命出现危险,田宝珍很痛苦,手脚冰凉,液体一直在肺里呼噜噜响。田宝珍辗转回汉后不久于12月11日溘然去世。


    田宝珍

    3、朱大凤,女,60岁,武昌区退休教师,其丈夫在湖北省公安厅工作,女儿、女婿为警察,还有一女儿在监狱工作。2003年3月5日,湖北省公安厅10号楼出现两条真相条幅,朱大凤当日被劫持关押到看守所、洗脑班迫害2个月。2006年3月1日,朱大凤从家中又被绑架,在路上被打昏死,直接送到武警医院“抢救”。5天后,邪恶要把一直昏迷的朱大凤强送殡仪馆。家人看到朱大凤身体正面全部青紫。家人阻止火化遭到威胁。朱大凤于2006年3月9日,即绑架8天后强行火化。朱大凤的女儿提出要讨回公道,被以下岗威胁。

    4、叶浩,男,35岁,武汉市中南建筑设计院工程师,2000年10月到北京上访,被恶警劫持,被劫1万余元,被迫流离失所。2001年3月被武昌区610非法绑架,劳教2年。在武汉市何湾劳教所,叶浩遭受各种迫害:被恶警李靖、恶犯甘声波罚坐小方凳,活动范围不超过四块小地砖,从早6点端坐到晚9点;或被迫通宵达旦劳役,制作伪劣假冒产品,日均只有2、3小时睡眠,遭受吊铐、不让大小便等折磨。2003年2月,叶浩从劳教所回家,又被单位开除公职,中南街派出所无故扣押其户口和身份证拒还,截断其经济来源,同时对叶浩进行盯梢、监控;叶浩的母亲也曾先后8次被绑架关押,更造成了叶浩巨大的精神痛苦。叶浩于2005年10月18日含冤离世。

    叶浩
    叶浩

    5、田礼福,男,生于1951年3月21日,大专文化,原武昌车辆段工人,炼法轮功前患高血压,有脑溢血病史,有车祸史,头部曾做过两次全麻开颅手术。1996年修炼法轮大法,大法拯救了他,使他健康起来。这在当地是有目共睹的,许多人都知道他修炼后由情绪低落、沉默寡言不到几个月就变成一个红光满面、开朗健康的人,为此他非常感谢大法。他被捕后曾多次向公安人员陈述这方面的事实,公安人员也承认他是受益的。2000年2月18日他被武汉市公安局武昌分局杨园派出所非法绑架,在看守所遭受了从公安到工作单位、街道政府的层层迫害,包括精神上的摧残、大冬天浇冷水、拳打脚踢,吃发霉变黄、变红的米饭。后转入武昌区“洗脑班”三个月更是地道的集中营,精神上迫害更残酷,不让睡眠、轮流轰炸。田礼福终于在洗脑班病倒了,被送到武昌铁路中心医院抢救,抢救时还戴着手铐,稍好转一点第二天就被转回洗脑班。期间他还被停发工资,强制收取两千元人民币。田礼福后被法院非法判刑四年缓刑四年,送回家监视居住(单位还继续办洗脑班迫害),但仍受到来自公安局,检察院,法院,街道单位各方面的威胁和骚扰,提审,身体也越来越坏,终于在2001年11月20日被迫害致死,年仅50岁!当时膝下还有一个未成年的孩子!(主要责任人:杨园派出所所长吴××;武昌公安分局一科曾科长(女);武昌区610主任邝培勇;检察院夏施华;法院有关人员。)

    酷刑演示:浇冷水
    酷刑演示:浇冷水

    6、杨清华,女,51岁,武汉电瓶厂职工,多次依法到北京上访,2001年1月被非法劳教,在武汉何湾劳教所遭受残酷迫害,致使双目失明、两耳失聪、身体瘫痪,身心备极摧残,外貌倏然苍老了20岁(见右图:杨清华被迫害前后照片)。2001年11月杨被抬回家,回家后瘫痪在床,2004年8月25日含冤离世。


    杨清华

    7、代建明,男,27岁,湖北洪湖市人,武汉理工大学95级本科生,1999年迫害发生后,武汉理工大学以不发放毕业证相威胁,逼迫代建明放弃修炼法轮功。2002年5月13日,代建明被武汉市610非法绑架到青菱看守所。在青菱看守所遭受长达9个月的折磨,身心受到极大摧残。2003年初出看守所后,610及警察又不断跟踪骚扰,致使代建明于2004年9月含冤离世。

    8、岳顺姣,女,64岁,住武昌区黄鹤楼街道,2000年4月至9月,被非法关押在张家湾洗脑班迫害。2000年11月,岳顺姣到北京上访,被押回后关押在宝丰路看守所迫害1个月,当时正是新年。2001年岳顺姣又两次被非法关押在武汉市第一女子看守所,次年,又被送何湾劳教所迫害1年。2002年11月2日再次被派出所、居委会等非法抄家,被送武汉市妇教所拘留,备受摧残之余,岳顺姣于2004年11月9日含冤去世。

    9、李星连,男,53岁,长航集团职工,住武昌余家湖长航宿舍。1999年7月后连续两次进京上访,被押回武汉后关押在青菱看守所,后被非法劳教。2002年元月,李星连在何湾劳教所被到期释放时已经连续九天不能进水进食,却仍被送江汉区洗脑班迫害。后来,李星连又多次被水上派出所送洗脑班迫害,致使精神失常,送精神病院被拒收,接回后次日,于2004年9月4日坠楼身亡。

    10、许家梅,女,住武昌区水果湖地区,2005年5月中旬,许家梅家中被抄,现金5千元被邪恶之徒抢走,她被绑架到武昌杨园洗脑班迫害。洗脑班恶首陈崎屹自己承认在饭里拌了药(许家梅的女儿的婆婆是陈崎屹的奶娘)。2008年8月,许家梅回家后经常摔跤、牙齿松落,大脑出现不清醒的状态,2009年4月25日,许家梅离世。

    许家梅
    许家梅

    11、蔡铭陶,男,27岁,武汉市教育学院英语教师,1999年7月20日,得知政府即将镇压法轮功,次日坐飞机赶往北京上访说明真相,10月底,蔡铭陶参加北京法轮功国际媒体新闻发布会,会后前往国家信访局上访。2000年4月底,蔡铭陶被押到武昌青菱“610”洗脑班,遭受长时间吊铐、殴打,曾多次被整夜铐在窗框上,有一次他被吊铐的时间长达27个小时。还有一次蔡铭陶因说“法轮功不是×教”,就遭到李书记(李国军,“610”办公室及“转化班”主要负责人之一)一顿惨无人道的毒打。它用拳头猛击蔡铭陶的脸部,当时蔡的鼻嘴被打破,鲜血直喷,衣衫染红。又一次因炼功,蔡被一名矮小个子的警察发现,又遭一阵恶毒的殴打,被打得鼻青脸肿。2000年10月4日,蔡铭陶准备再次进京护法,被受到中共媒体欺骗的家人阻拦,为避开家人,他从阳台爬下,坠落离世。


    蔡铭陶

    酷刑演示:吊铐
    酷刑演示:吊铐

    12、柳芳,女,59岁,家住武汉市武昌丁字桥省农业厅宿舍。修炼法轮功后,身体从多种疾病中康复。中共迫害开始后,柳芳受“610”、社区人员的逼迫、威胁,后被劫持在青菱洗脑班强制洗脑。2001年12月28日,柳芳再次遭到中南街派出所非法抄家、绑架。2006年2月23日,柳芳女儿因修炼法轮功,被绑架到汤逊湖湖北省洗脑班迫害。2006年3月17日晚,柳芳因受巨大精神压力,含冤离世。其女儿在参加完母亲葬礼后,又被湖北省洗脑班押回洗脑班继续受迫害。

    13、童慧兰,女,70岁,在修炼法轮功以前曾是癌症晚期患者,修炼后身体奇迹般康复。2000年,童慧兰赴北京上访,被北京恶警殴打造成脑震荡,右手两手指被打骨折。2002年,武昌区积玉桥街道派出所恶警将童慧兰绑架,连打带拉,拖下八楼送杨园洗脑班,又将童慧兰多年拾废品辛苦积攒的2000元存折抄去。后恶警多次上门骚扰,致使童慧兰于2005年1月20日含冤去世。

    14、石传威,男,69岁,1996年修炼法轮功后,多年的高血压、胃出血、心脏病等病症消失。1999年迫害发生后,他多次被派出所非法骚扰、恐吓,修炼的大女儿被非法刑拘,后劳教。石传威在巨大的精神压力下,于2004年10月11日含冤离世。

    15、陈惠源,女,62岁,住武汉市武昌南湖花园城,因讲法轮功真相,多次被非法关押迫害,其残疾丈夫也因修炼法轮功而被非法关押迫害,身心、精神受到摧残,车祸而亡。其女贴真相标语,在2005年农历新年前被非法判刑。在种种精神打击之下,陈惠源于2005年新年初二含冤去世。

    16、喻定珠,女,64岁,湖北大学副教授,2000年去北京上访,中途被恶警劫持,关入铁笼子迫害。2004年11月又被单位恶党人员绑架到洗脑班关押迫害,直到她丈夫病危入院,其本人也血压高达220才放回。回家后继续受到单位保卫处及老干处不法人员蹲坑监视、电话监听及上门骚扰。精神长期处于紧张状态,身心受到严重伤害,于2006年4月8日出门后由于精神恍惚摔倒,大脑严重受伤,于4月12日离开人世。

    酷刑示意图:铁笼子
    酷刑示意图:铁笼子

    17、宋敏,女,34岁,湖北省水利水电勘测设计院职工,2001年12月,单位伙同610人员在上班时将她强行绑架到杨园洗脑班,宋敏在洗脑班受到各种折磨,身体极其虚弱,2002年8月回家后,在身心极度创伤下又被调离原工作科室。在邪恶不断的恐吓和骚扰下,宋敏于2005年11月7日晚含冤离世。

    19、吴晓岚,女,40岁,住武汉市南湖宝安花园,下岗职工。修大法后,身体大部份疾病不治自愈,2002年在湖北竹溪县讲真相,被一名男青年举报,被当地公安局拘捕,后在劳教所遭迫害。吴晓岚的丈夫知情后,找到该县公安局要求放人,先后用去金额共6万元才把吴晓岚接回。吴晓岚及家人均受到精神及经济上的巨大打击,吴晓岚于2005年10月25日含冤去世。

    20、谢守春:男,50多岁,湖北省洪山宾馆职工,1999年后,被单位领导多次逼迫、威胁放弃修炼,以停发工资、开除公职、收回住房相威胁,导致其精神崩溃,脑溢血中风7年,于2007年含冤去世。

    21、夏文方,男,武昌火车站退休职工,1992年中风后半身不遂,1993年夏文方儿子抬着父亲赶往广州参加法轮功广州讲法班,在为期9天的讲法班上,夏文方身体奇迹般康复。1999年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夏文方被迫停止修炼,随后瘫痪在床,于2002年10月16日含冤去世。

    22、刘娟,女,31岁,2001年元月到北京上访,被当地派出所非法押回后,强行关押在武汉市张家湾洗脑班,被恶警勒索财物价值约1万元后释放。由于当地恶警及居委会人员多次上门骚扰,家人受恶警影响,长期不让其炼功,致使其肺结核病复发,于2006年3月9日含冤离世,死不瞑目。

    还有,武昌区中南路街张绪卿的姨夫、岳母以及弟弟遭迫害去世,因其家庭搬迁而尚未找到调查线索。

    还有,2004年前,武昌区徐家棚街一老年男性法轮功学员印刷法轮功真相资料,为保护另一学员,在后者被释放后包揽所有责任并拒绝透露任何他人信息而在一夜间被公安暴打致死。此案尚未找到调查线索。

    ……更多惨案,罄竹难书。中共就是这样,把生命的价值与尊严无情碾碎,在其肆虐中华的八十年中,害死中国人达八千万,平均每年害死100万人!平均每天害死300人!

    (二)大量失踪,疑云重重

    累受迫害、被迫流离失所的法轮功学员赵珍姣在自述迫害材料中写道:“2003年,和平乡派出所找到我的家人,说我长期不在家,要家人写寻人启事,对外说我失踪了,并要家人签字承认。我丈夫严词拒绝了。因我的丈夫心里很明白,家人一旦签了这个字,很可能从此以后我就真的会在这个世上消失了。”

    众多的绑架案致使许多法轮功学员下落不明,以下仅仅是目前能收集到的一些案例:

    1、周庆云,女,58岁,原湖北省电力中心试验所退休职工,家住武昌区梨园小区5栋402室。曾多次受过迫害,一九九九年九月在武昌火车站被抓,秘密关押在武昌红霞村洗脑班数月,一段时间后,又被转移到二道棚洗脑班洗脑数月,等放回时消瘦明显,跟原来的她形成明显的反差,一胖一瘦看了就叫人心酸。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七号中午,她正和姐姐吃饭,突然听到有按门铃声,她站到客厅窗户望去,有一身穿军绿色上衣的中年男子按门铃,她感觉此人异常,就没开门,并且决定送她姐姐回家,到她姐姐那以后,她曾下楼打过一次电话,上来以后家人发现她有点慌张,于是就留她不要回去,可她坚持要回家。吃过晚饭后就走了。当时她身穿一件刚买的白色短袖衬衫和一双白色皮鞋。这一天她姐姐还是不放心,过了一两个小时以后,估计到了家,就打电话给她,可是没有人接,后来一直再打仍然没有人接,三天以后她们的家人请来了锁匠打开她家的门,怕她在家里有什么意外,结果房屋空空,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想办法打听她的消息,包括在《楚天周末》报纸上面登寻人启事,也找过各大劳教所和洗脑班,可是都杳无音讯。几年后的一天,听周庆云楼下的婆婆说,她判了五年的刑。她家人曾经到武汉女子监狱找过,当时值班的说我们这里没有此人。如今,亲人期盼的五年已经过去了,结果还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武汉大法弟子周庆云'
    武汉大法弟子周庆云

    2、邹杨飙,又名重生,男,年龄未知,武汉法轮功学员,于2004年8~10月间,在武汉与湖北荆州沙市一位姓林的女子一起被秘密绑架,此女子于2005年6月被释放,邹杨飙则至今音信全无。

    3、杨建梓、李凡夫妇,武汉大学老师,于2005年10月被武昌国安绑架,至今下落不明。

    4、王明楠:男,年龄未知,武昌区徐家棚法轮功学员,2006年8月24日下午在家中被绑架、抄家。家中被翻得一片狼藉,现在下落不明。

    5、张玉英(Zhang,Yuying),女,年龄未知,武汉市第三十九中学退休校医,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晚,在家中被邪恶之徒带走,去向不明。

    6、杨宏斌,约30岁,武昌区中华路街警察,因修炼法轮功,工作一贯认真负责,1999年7.20之前是片警,后被迫害改为开110车,2003年7月上旬被武汉市公安局绑架,其后不知下落。

    7、黄德洋(音)、小秦夫妇,武昌区法轮功学员,2003年7月上旬在家被恶警绑架,现下落不明。

    8、李明,女,2003年7月被恶人绑架,现下落不明。
    9、陈玉珍,女,61岁,2004春节前在家中无故被抓,因是孤老,现失去联系。

    10、赵文红,武汉航空航天仪表责任有限公司(原武汉市武昌区吴家湾武汉仪表厂)职工,2004年5月14日上午,在上班时被武汉市610办公室及厂保卫处处长陈方和等六、七人劫持到洗脑班,具体去向不明。

    11、梅汉英,女,1963年11月生,原武汉钟厂下岗职工,家住武昌武重宿舍,于2000年10月6日下午外出张贴散发真相资料至今不知其下落。梅汉英曾于2000年初进京上访被非法抓捕,不报姓名、地址,被恶警用剪刀将她的衣服全部剪坏,后被押回武汉,在武汉女子监狱被非法关押一个多月,她在里面只因说一句话就被恶警吊铐一天。后失踪一直没有消息。全家人看了中共秘密集中营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暴行后,坐卧不安,特请“真相调查委员会”追踪调查。

    大量的失踪案,疑云重重,这些学员到底是被中共610毒打致死秘密火化了,还是被活摘器官毁尸灭迹了?熟知中共恶毒本性的人,对此无不胆颤心惊。


    三、绑架抄家,非法关押

    11年来,几乎所有的法轮功学员都遭受过中共非法绑架、非法抄家和非法关押的迫害,在千百起绑架案中,许多学员先后遭遇非法绑架不下5、6次,7、8次甚至更多。

    (一)野蛮绑架,甚于黑帮

    湖北省、武汉市及武昌区“610”利用国安、公安国保大队,及其基层派出所采取黑社会方式绑架法轮功学员,形同土匪。

    2000年3月1日午夜12点至次日2点,车辆厂职工徐朝晖的家被徐家棚派出所户籍警石玉莲领着六个恶警在无任何手续的情况下闯入。徐家老小连衣服都未及穿,这六人就象土匪一样掀床、翻箱倒柜,抢走了所有的大法书籍和音像磁带,并把徐朝晖绑架到青菱看守所迫害一个月。

    2002年9月,黄鹤楼派出所几十名警察拿着微型冲锋枪驱散在武昌黄鹤楼公园炼功的法轮功学员。

    2003年6月4日武汉市国安将法轮功学员熊文艺用黑布袋罩头劫持,连车(鄂ACD921,为单位用车)带人失踪长达50多天。2004年1月12日,熊文艺再遭劫持,放人后扣车不还。

    2004年5月武昌区积玉桥女法轮功学员耿顺娥被恶警用麻袋套住劫走。

    2004年3月19日,武昌公安分局、中华路派出所和武昌区工商局将武昌户部巷新唐人面馆捣毁,砸掉招牌、没收合法执照,店主朱汉英和江明被黑麻布袋套头绑架,并抢走了朱汉英做生意的4000元钱……

    十一年来,武昌区众多法轮功学员因先后多次到北京上访或散发真相材料,而遭非法绑架不下6、7次,有的达到10次以上。各级“610”在绑架劫人的同时进行敲诈,甚至抓捕家属。真是甚于黑帮。

    (二)抢劫勒索,恶如土匪

    “610”、国安、公安绑架法轮功学员的同时,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抢劫和勒索。所有到国家信访局上访而被非法绑架的法轮功学员的随身钱物,都曾遭到洗劫,没有任何收据。上访被截回后的法轮功学员,再次被街道派出所索要截访所产生的费用。为阻止法轮功学员上访,街道、派出所还要求非法的“保证金”作为经济抵押。另有修炼人被非法劫持到派出所、洗脑班等场所后有类似赎金的非法勒索。此外,被劫持于洗脑班的法轮功学员被勒索以所谓生活费,如湖北省洗脑班的标价为6000元40天(2004年后的标价)。

    “610”、国安、公安对私人财物进行抢劫和高额勒索的情况比比皆是。被迫害致死的彭敏1999年上访被劫回时被粮道街派出所劫走身上的1千多元。紫阳街吴志高夫妇2000年因被截访和被关押于洗脑班被勒索4600元。2000年10月,武昌杨园街法轮功学员朱阳春到北京上访被劫持回后,遭杨园派出所勒索8000元。原湖北省汽车工业公司南方分公司李佑云2000年12月到北京上访,中途被劫回,在武汉市第一女子看守迫害1个月,因不愿被送洗脑班继续迫害而被勒索6000元。已故武昌区法轮功学员刘娟被张家湾洗脑班劫持,被勒索价值1万元财物。已故法轮功学员叶浩2000年在北京上访期间被劫掠1万余元,已故法轮功学员彭先萍2002年到北京上访期间被劫持到黄陂八里看守所被勒索16000千元。

    方简胜,男,41岁,被非法判刑4年,关押在汉阳的琴断口监狱五队。由于被残酷迫害,方简胜不能吃,大小便也不正常,被送到武汉洪山监狱医院检查,结论是:需要保外就医。琴断口监狱将方简胜带回琴断口监狱,要方简胜家里出2万元钱才能保外,然而家属表示没有钱,琴断口监狱将钱数降到1万元、5千元。由于家属表示5千元也凑不出来,琴断口监狱至今不肯让方简胜出来医治。

    中共恶人,漠视生命,勒索钱财,真是甚于绑匪。

    (三)强制堕胎,灭绝人性

    在非法绑架过程中出现过多起非法强制堕胎的罪行。如2000年冬徐东平价职工李晶梅,在上班时被武昌公安分局、杨园派出所便衣绑架,送劳教所途中,检查出怀有身孕,按照法律规定,怀孕妇女不能执行劳教和劳改,邪恶610为达到非法劳教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目的,竟指使徐家棚合记里社区把李晶梅带到武昌区计划生育中心强制堕胎,当时婴儿已有3个多月。中共就是如此灭绝人性,连最起码的人道主义底线都没有。


    四、践踏法律,重刑迫害

    (一)掩盖真相,重刑迫害

    2000年10月,玉雕手工艺者、法轮功学员曾建新到北京上访。2002年2月1日武汉市武昌区法院第四庭指控曾建新触犯刑法第300条,其所谓“事实”就是曾建新为上访的法轮功学员代买了20张火车票,和曾建新本人参与了那一次的信访活动。

    众多法轮功学员因上访、印刷或散发一定数量的曝光法轮功被迫害的传单、资料,甚至用手机谈及法轮功问题都会被中共非法判刑。

    1、彭聪,男,1974年11月12日出生于武汉市,大专文化,原系湖北省农垦石化燃料公司会计,住武汉市武昌区水果湖街张家湾74-10号。2000年7月22日被武昌区公安分局一科科长恶警曾爱芳﹙此人现年龄大概50岁左右,十年前因迫害法轮功十分卖力升副局长,武昌很多迫害都是在她的主使和亲自参与下发生的,且非常伪善狡猾却心狠手辣﹚等一伙绑架,被非法刑事拘留,同年8月24日被非法逮捕,羁押于武昌区公安分局看守所。武昌区检察院以武昌检刑诉﹙2000﹚367号起诉书,于2000年10月16日向法院提起非法公诉,检察员夏施华出庭。彭聪没请律师,而是自己做的无罪辩护,当时现场有他们全程录像,亦有众多亲友在场,因为是本地第一次案例,检察院公诉人在法庭上被彭聪驳斥的语无伦次,但法院却在初审判决书上说彭聪供认不讳,无申辩意见。2001年元月19日武昌区法院以﹙2000﹚武区刑初字第439号判决书非法判刑彭聪三年。后来彭聪上诉到武汉市中级法院,在没有开庭调查的情况下,武汉市中级法院于2001年3月30日以﹙2001﹚武刑终字第205号裁定书非法裁定“驳回上诉,维持原判”。参与迫害的责任单位与责任人:武汉市武昌区公安分局副局长恶警曾爱芳,武汉市武昌区检察院指派检察员夏施华,武汉市武昌区法院审判长王晓明、审判员:谢红、付敏、书记员魏筱霞。武汉市中级法院,审判长徐正翔,审判员陈穗、胡炎生,书记员吴艳。武汉市武昌区公安分局拘留所,武汉市武昌区公安分局看守所。湖北省武汉女子监狱,监狱政委韩汉云、副政委蒋春。

    2、石磊,男,原武汉深深集团公司员工,1999年中共对经营法轮功书籍的深深集团迫害时,石磊被非法判刑1年,罚款5千元。2001年,石磊到北京为法轮功上访又被非法劳教1年,关押在何湾劳教所,劳教期间他不配合邪恶,被迫害致颈椎骨折,生活不能自理,到期后还被送往武昌610洗脑班继续迫害。他回家后通过学法炼功才康复。2002年10月1日,石磊做法轮功真相资料被非法抓捕,关押在武昌青菱看守所,后被非法判刑11年,石磊不服上诉。2003年8月19日上午,武汉市中级法院对上诉案开庭审理,在法庭上,石磊质问法官:“你们没收的大法真相光碟,内容你们看过没有?你们没看内容就定我的罪,判我的刑,依的什么法?我做真相碟子,就是要告诉世人,江××才真正有罪,江××才是真正的罪犯……”公诉人无言以对。法官被问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能说听候审理,草草闭庭。后石磊被非法辗转关押于武汉琴断口监狱、沙洋范家台监狱至今。石磊累计被妄判12年。

    3、许家玫,女,故国民政府湖北省秘书长许莹涟先生之女,原湖北省幼儿师范学校教师,幼教专家。曾任二届武昌区优秀政协委员。1999年中共全面迫害法轮功后,许家玫前往湖北省政府上访,进京请愿,被劫持至洗脑班。许家玫以个人财力,印制资料,讲清真相,劝善世人。2001年许家玫被诬定4年,关押于武汉女子监狱,历经折磨。2008年4月,72岁的许家玫在深圳又遭绑架,诬定六年,劫持于广东女子监狱至今。许家玫累计被妄判10年。

    4、周肖军,男,1970年生,大学文化,修炼法轮功之前,抽烟、喝酒、赌博样样来,修炼后,不好的生活习惯去的一干二净。他孝敬老人,生意红火,街坊邻里称赞有加。1999年7月20日法轮功被构陷,周肖军于7月21日到市政府上访,同年10月到北京上访,途中被绑架至武昌洗脑班迫害近4个月,2000年1月才回家。2001年周肖军因讲真相被非法判处4年徒刑,关押在武汉市琴断口监狱。家庭因此陷于困境,高息借款无法偿还,负债一百多万,年迈的父母变卖了房屋,租房生活。周肖军回家后,为了摆脱困境,顾不上被迫害摧残的身体,夜以继日的工作,艰苦创业,经营的餐饮店越来越红火,福泽四方。2009年4月10日,周肖军再次被洪山区法院秘密判刑6年。周肖军累计被妄判10年。至今非法关押在沙洋范家台监狱。

    5、陈曼,女,原是大学教师,从小体弱多病,三天两头住医院,一九九六年修炼法轮功后一身病全无。中共恶党镇压法轮功后,陈曼和她的家人多次受到江岸区“六一零”的骚扰、威胁、恐吓。因为陈曼把丈夫张伟杰(法轮功学员)的申诉信寄到省里、区人大、区委,武汉市江岸区委“六一零办公室”主任胡绍斌恼羞成怒,于二零零七年六月八日将到洗脑班看望丈夫的陈曼强行绑架到江岸区谌家矶法教班非法关押。二零零八年大年初五,陈曼在武昌柴林宾馆开了一个英语补习班,取名冬令营,在开课当天就被一群便衣抓走。二零零九年四月十六日,在武汉市公安一处、江岸区公安分局、区检察院、(检察员:秦雨)洪山区法院(审判长:徐中泉,审判员:张汉军、李要兵)合谋构陷之下非法重判陈曼七年。陈曼不服,上诉到武汉中级人民法院。面对武汉市公安一处伙同江岸区分局伪造证据、非法抓人、非法关押等不可辩驳的事实,武汉中院(中院法官:徐正武)不敢开庭,以一纸通知的形式给洪山区法院维持原判。陈曼现被非法关押在湖北武汉女子监狱。

    6、余钢海,男,1946年6月17日生,湖北省化工机械厂工人,住武昌区大堤口责任区中山路26号2楼2号。余钢海等四名法轮功学员于二零零三年三月十日,同时遭到市公安局一处国保大队的绑架,非法关押拘留所,同年4月14、15日被非法逮捕关押于市公安局东西湖区看守所。2003年11月3日,武汉市东西湖区检察院指派代理检察员徐彩华以武东检刑诉﹙2003﹚66号非法起诉法轮功学员徐建君、谢凤翼、刘水生、余钢海,2003年12月5日武汉市东西湖区法院以﹙2003﹚东刑初字第94号刑事判决书,非法判余钢海九年徒刑(审判长:童新明,审判员:黄玲艳 代理审判员:张柏莲书记员:周颖军)。先后被非法关押于湖北省汉阳琴断口监狱、湖北省沙洋范家台监狱至今。

    7、王劲松:男,1964年10月22日生,武汉同济大学本科毕业,武汉市第三医院泌尿外科医生,住武昌区南苑村33-3号。修炼法轮功后,身体改善,医德纯正。1999年11月初去北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查看地图被便衣抓捕并遭毒打,被武昌区水果湖派出所劫回。王劲松在武昌区所谓揭批大会上,因义愤,想阻止揭批会,被行政拘留,后于1999年11月28日被非法劳教1年10个月。在何湾劳教所王劲松被剥夺睡眠长达一周,由于不写“三书”被铐在窗上暴晒长达两天一夜,腿被盘起捆绑4个多小时,致不能走路。2003年3月5日,他因粘贴揭露劳教所迫害恶行传单而被送洗脑班。2003年2月4日被非法拘留,同年3月5日被非法劳教1年6个月。2004年3月4日被非法逮捕关押于汉阳区看守所。汉阳法院以两面欺骗手段阻止王劲松请辩护律师,2004年3月31日被武汉市汉阳区法院无罪判刑3年,被非法关押于湖北省汉阳琴断口监狱。妻子无法承受压力与他离异,奶奶因中共对他的迫害而去世。出狱后仍受到单位和武昌区珞珈山派出所迫害。参与迫害的责任单位和责任人:武汉市汉阳区政法委书记:张临胜、汉阳区公安分局局长、610头子:徐必康、汉阳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警察、610成员刘俊,汉阳区法院刑一庭审判长:梁宏、代理审判员:王玲、梁志顺、书记员:闻娜,汉阳区检察院公诉科科长、检察员:周文,汉阳区看守所,湖北省汉阳琴断口监狱,监狱政委邓开亮。


    武汉市汉阳区看守所

    以上案例只是一小部份而已。所有被非法判刑的法轮功学员都是类似的情况。

    中共对法轮功学员判刑的真正“理由”是什么?有些人以为法轮功学员真的做了什么损害“国家利益”的事才被判刑。其实,所有被中共非法判刑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不服从中共的迫害,讲清法轮功真相,这在中共眼里就是“犯罪”了。在中共看来,它迫害你你就要乖乖接受,如果你不接受,稍有抗议就是“犯罪”,就要刑罚加身。这就是中共的“法律”本质。

    (二)非法判刑,逐年加码

    近年来,中共因为迫害法轮功而失尽民心,在国际和全国的反对声中,它虽然越来越力不从心,却表现得更加疯狂,动辄就要“重判”和“严打”。我们看一看武昌区历年来被中共非法判刑迫害的数据:

    1999年:1人。石磊(1年)
    2000年:10人。彭冲(3年)、陈光远(4年)、田福礼(4年)、曾建新(3年)、张连杰(2年4个月)、晏成其(2年4个月)、吴志高(2年4个月)、刘定刚(2年4个月)、王正顺(2年4个月)、沈世英(1年)
    2001年:6人。彭燕(3年)、周肖军(4年)、周琼(3年)、袁庆(4年)、周京华(3年)、许家玫(4年)
    2002年:4人。周建刚(10年)、杜华初(8年)、李国华(7年)、冯震(7年)
    2003年:2人。石磊(11年)、余钢海(9年)、
    2004年:3人。陈小华(1年3个月)、王玉林(5年)、王劲松(3年)
    2005年:4人。朱汉英(4年)、江明(4年)、周新春(3年)、陈惠源女儿
    2007年:1人。沈艳桥(4年)
    2008年:3人。谌红艳(4年)、许家玫(6年)、王乐珍(3年)
    2009年:4人。梅大佐(4年)、周肖军(6年)、陈曼(7年) 、魏兴芝(4年)
    其他时间不明者4人:胡友英(余家头)、梅汉英、吴志高、吴桂春。

    据不完全统计,中共迫害法轮功的11年间,武昌区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案例高达42人次,最高刑期11年,多人被二次以上非法判刑迫害,累计刑期高达12年。

    中共一靠暴力、二靠谎言实施专制,在迫害法轮功上更是体现的淋漓尽致。
    (待续)


    天津市法轮功学员林春芳被迫害致死情况补充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明慧网通讯员天津报道)天津津南区咸水沽镇法轮功学员林春芳在散发真相资料时遭恶警绑架毒打,于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三日被迫害致死。

    林春芳于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五日下午,在津南区剧场西里六号楼内发放法轮功真相资料,被住在该楼六楼的天津防暴队恶警赵宝刚发现,赵宝刚当场叫来小区保安,对他们谎称林春芳是小偷,于是几名保安和赵宝刚把林春芳一阵暴力殴打,然后打一一零报警,把林春芳带到津南区南环路派出所。

    恶警对林春芳施行一夜酷刑迫害,导致生命垂危。第二天带着呼吸机急救,将林春芳送往咸水沽医院,在医院输液几天后死亡。据说,送到医院后林春芳伤情有所好转,身体还排了气,医院给输了什么药不清楚。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4/30/124769.html>


    佳木斯退休职工李淑华屡遭关押、酷刑迫害经历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报道)佳木斯法轮功学员李淑华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恶党开始迫害法轮功后,五次被非法关押,其中一次被非法劳教二年,遭大背铐等酷刑折磨,并遭野蛮灌食达几十次,多次出现生命危险。

    以下是李淑华的自述。

    我叫李淑华,佳木斯亚麻厂退休职工。在修炼法轮功之前,我患有十多种疾病、尤其以子宫肌瘤、子宫内膜增生、胆囊炎最为严重,每次来月经都流血不止,只能打止血针才能止住流血,身体非常虚弱,严重到已经不能工作,只能长期在家休病假,每天生活在痛苦中。九五年十二月开始修炼法轮功,随后不久,所有的疾病都不翼而飞,身体一身轻,每天生活在快乐中。

    然而这沐浴佛光中的快乐却让当时的中共恶党头目江泽民给打碎了。99年7月20日一场打压下来,我经历了许多我自己都不愿回忆的惨烈迫害。

    三次被非法关押 二次生命垂危

    2000年6月我与女儿一同进京证实法,在天安门广场被北京警察绑架到天安门派出所,后又被拉到佳木斯驻京办事处。我开始绝食反迫害。一个警察问我为什么不吃饭了?我说“不饿”。他说我和政府对抗,拽着我的头发使劲往墙上撞。第五天,佳木斯西派出所的于所长把我们带回当地,后被非法关押在佳木斯看守所。

    酷刑演示:撞墙
    酷刑演示:撞墙

    在看守所里,因为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太多,晚上睡觉只能立肩睡一个挨一个。因我一直在绝食反迫害,不断的呕吐、五脏六腑都象火烧一样难受,所以只能在厕所边潮湿的水泥地上趴着,不停的翻滚。到第七天,我出现了生命危险,同屋的人不停的喊“来人哪!快点,人不行了。”狱医来给我做了检查,才不得不将我和女儿释放。事后才知道家人被勒索2000元钱。

    2000年10月初,我再一次进京证实大法。在北京天安门我看到遍地都是便衣警察。证实法的法轮功学员有散发传单的、有打橫幅的。有的法轮功学员被警察打破了头,鲜血直流,一个个被拽上了警车。有两个警察来到我面前,不由分说,一人拽着我的一个胳膊,面朝天,被拖着跑了几十米,我使劲喊:“法轮大法好!”我的羊毛衫扣被拽开了,背包也拽丢了,我被塞进警车里。警察把我们绑架到天安门派出所,后被分流到平谷县看守所。在体检量血压时我血压高达二百三十五,当晚我被释放了。

    回家后,佳木斯亚麻厂保卫科配合永红分局郭维山,来我家骚扰、绑架了我,非法关押进佳木斯看守所。

    我开始绝食反迫害。他们强行给我灌食,我的双脚被戴上48斤重的死刑犯戴的脚镣子,锁在地环上,动弹不得。他们七、八个人按住我的头,捏住我的鼻子,胳膊、腿都有人按着,撬开我的嘴。心狠手辣的狱医把手指粗的胶皮管子插进去、再拔出来,整整折磨了我十五分钟。他们把浓盐熬的玉米面粥灌进我的胃里。玉米面粥咸的发苦,我从鼻子、嘴一齐往外喷。我每天都要遭受这样的野蛮灌食,身体非常虚弱,只能同修照顾我。一天我被野蛮灌食完,狱医又拿来手铐把我双手倒背过去铐了一天,我站不住、坐不下,只能趴在地上。同修集体绝食抗议,这才给我打开手铐。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我的身体被迫害得越来越虚弱,生命垂危。一天我昏迷过去,没有了知觉,不知道过了多久,渐渐苏醒过来,听同修说:“过来了。”一看周围围着好多人。到第二十一天,他们不得不将我释放,勒索了我家人210元伙食费。

    2001年4月份,亚麻厂保卫科和永红公司郭维山再一次来到我家骚扰我,抢走了我的大法书,录音带等物品。保卫科人员还给我丈夫施加压力,让他看着我,看不住就下岗、开除。我丈夫迫于压力只好搬了出去,两年后抑郁而死。

    在佳木斯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2001年5月22日晚,我和一老年同修在佳木斯亚麻厂院里贴真相粘贴,被亚麻厂门卫发现,报告了保卫科。保卫科潘佳力、公安处王占才勾结永红分局郭维山,把我绑架到永红分局。永红分局石秀文与市610陈万友合谋办案,将我非法关押进佳木斯看守所。

    我绝食反迫害,他们把我呈“大”字形钉在地铺上。几个人按住我的头和手要给我野蛮灌食。他们用开口器撬我的嘴,我的牙被他们撬出了血。这时听到外面有喊声,我们被带到走廊,警察骗我们说放我们回家,我们被俩人戴一付脚镣子送进了西格木劳教所。因为没有经过任何法律程序,很长时间我才知道被非法劳教2年。

    到劳教所,我们被非法搜身。然后被关押在“转化队”。因为我一直在绝食反迫害,他们又把我弄到严管队。他们几个警察按住我、强行给我灌食插鼻饲。我被灌食的奶粉里加了不明药物,一会的功夫,我的胃肠发烧难受、恶心、呕吐。严管队有监控器,我被24小时监控着,没有人身自由。

    2001年9月份我再次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警察和狱医杨大夫给我野蛮灌食。因我不配合,鼻管插到嗓子就打卷,她插不进去,就拔出来,再插、再拔;最后她换了一个看上去放了很久肮脏的粗管子,从我嘴里插,还是插不进去。一下午的功夫,我吐了一床,一地。最后我的头象爆炸似的痛,一碰就痛得更厉害,泪水直流,她们这才停止了对我的迫害。我一宿头痛,睁不开眼睛,坐到天明。

    2001年11月份,我又开始绝食反迫害。警察每天都给我野蛮灌食插鼻饲。为了掩盖他们的罪行,她们每次给我灌食时都把录音机放到最大声音。在我绝食第20天时,她们把我双手铐在床上,强行给我输液,吊瓶里加了不明药物,我的双脚浮肿了,她们才停止输液。

    在我绝食第40天在时,警察又把我的家人找来,企图用亲情打动我,让我吃饭,我不为所动。恶警于文彬边骂边把我凶狠的按在了地上,我挣扎着、不服从。队长宫春波气得拍桌子大喊:“我在劳教所呆了18年了,没人敢不听我的。不吃饭、后果自负!”任凭她们变换花样,我始终不为所动。

    2002年4月份,为了争取合法炼功环境,一天我早起打坐。值班警察王秀荣、祝铁红、李永波还有一个犯人把我双手铐在床上,7天7夜,才把我放下来。

    2002年5月份劳教所警察搜号,把我的东西翻个底朝天,被褥扔在地上,搜去了我的经文和100元钱。我绝食抗议,半个月以后她们端来饭菜,食堂的警察蒋佳南伪善的劝我吃饭,说:“看你都瘦成啥样了。”我一回头,看到一个人扛着摄像机正对着我,我一下子跳到地上,使得她们的阴谋没有得逞。

    2002年7月份因为劳教所屋里潮湿,很少洗澡,加上空气不流通,我身上长满了疥疮。她们要给我上药,我不同意,几个人强行扒光我的衣服喷药,对我进行人格侮辱。

    2002年10月份劳教所警察刁难法轮功学员,坐着不准盘腿,散盘也不行,不准闭眼睛,脸不准朝窗外;同屋的法轮功学员开始绝食反迫害。来了好几个警察把不吃饭的法轮功学员铐在床上。我在床上被铐了五天,五天后中队长洪伟把我扯到地上,把我手倒背铐在铁床上,三天三夜不能睡觉。

    法轮功学员尹玲被铐在铁床上,昏迷过去了有十多分钟。洪伟找来狱医宋大夫,宋大夫说没有事。后来尹玲肚子痛、长包,也不放,致使尹玲在出劳教所不长时间后被迫害致死。

    2002年11月份,劳教所开始用暴力洗脑,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被逼天天坐小凳,5个人坐4块地砖上(一块砖30公分)不准超出地砖格,不准说话,不准闭眼睛,两手必须放在膝盖上,看她们放的诬蔑大法的录像洗脑。从早上5点到夜里11点,看到闭眼睛的就加长时间,到1、2点钟。大部份法轮功学员被强行转化。

    2002年一整年吃的都是鸡饲料做的发糕,三顿汤,没有一点油。警察时不时的就破口大骂法轮功学员。一天午饭后我双手端着一盆剩菜汤往出走,中队长刘亚东一边骂一边走进屋来。她一脚踢翻了我端的汤盆,一盆汤一点没剩都洒我身上,顺着我头往下流。

    2003年3月份,警察强行转化迫害我们剩下的十多位法轮功学员,她们把我们带到对面远离寝室的旧楼。一人拽进一个屋子里,进屋就问“写不写(四书)、不写、铐!”我被警察孙丽敏、李秀锦拽到一个屋里,因我不写四书,她们就用暴力给我上“大背铐”。人坐在地上一手在上,一手在下,倒背铐在铁床上。我顿时痛得身子发抖、冒虚汗、心难受。只一会功夫,胳膊就出血,失去了知觉。然后她们握着我失去了知觉的手在她们写的“转化书”上签字。我挣扎着,但手已失去了知觉。回家后好长一段时间手、小臂都不好使。被强迫转化后的法轮功学员逼迫她们去车间干活,编车坐垫、挑卫生筷子,每天干十多个小时的活。2003年5月我回到家中。

    酷刑演示:“大背铐
    酷刑演示:“大背铐”

    在南岔遭构陷

    2009年12月9日我和几个人去南岔办事,在银都宾馆被南岔治安大队警察绑架。警察强行把我拖上警车,绑架到南岔治安大队,一个女警强行搜身、抢去了我的MP3、电子书和三个护身符。南岔公安局610头子王宇辉拽着我的脖领子问我到南岔干什么来了。看我不配合,就恶狠狠地踢我腿。我说“别踢了,对你不好。”他说,“是,我的腿和膝盖也疼。”我说,“你坐吧。”他说“不坐了,你说说你师父吧。”这样我开始讲我师父在国外传法,大法洪传100多个国家,受到各种褒奖等真相。

    第二天,南岔公安局局长李学民来了,看着我自语“挺面善的。”紧接着让两个警察把我的手倒背过去铐上。两个警察铐了半天没铐上,把我另一只手也铐在椅子上。第三天南岔治安大队长乔宏涛非法提审我,问我来南岔干什么来了,跟谁接触。我没配合他,只讲我修炼大法受益的情况。晚上警察把我们送进南岔看守所。

    第四天佳木斯警察张云龙开车和我的家人来南岔把我们接回佳木斯,家人被勒索了1000元钱才被释放回家。

    我被中共恶党迫害的经历只是中国大陆千千万万个法轮功学员受迫害的一个缩影,更多迫害的真相还被掩盖着。奉劝那些警察别再当中共恶党的替罪羊,当最后的大审判来临时只能跟中共恶党一同下地狱。希望我的遭遇能唤醒你们的良知善念,给自己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


    我目睹的武汉女子劳教所的罪恶

    文/大陆法轮功学员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二零零八年六月,我被当地“六一零”、派出所和司法所绑架到本县看守所九天后,被非法劳教。七月九日,和北京地区五十名法轮功学员一起,在夜间从北京团河调遣处被非法押送湖北武汉女子劳教所。

    武汉女子劳教所就是从迫害致死多名法轮功学员的臭名昭著的沙洋劳教所搬迁过来的,包括警察和几进宫的吸毒犯。他们不但承继了沙洋的衣钵,更是将那里的邪恶变本加厉,形成了一整套系统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机制。

    (一)从氛围上制造一种邪恶、恐怖的迫害形势

    我们刚到此黑窝,大队长汪芹在全大队站队时就叫嚣:吸毒的怎么了?你还是炼法轮功的哪!她的观念就是,那些在社会上无恶不作的吸毒者比处处做好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大法修炼者要好。

    在团河调遣处时,规定每天饭前要背三十条所谓的二十三号令,而在这里又增加了二十五条,其中还有专为法轮功学员定的所谓“纪律”。一个什么小科长毕辉琼写的几段污蔑诽谤法轮大法的歪诗也列入其中,谁要不背,就遭迫害。首先是罚站:除了吃饭、上厕所外,从早上一直站到第二天凌晨三点,长时间蹲军姿,不够标准的就打骂,造成很多人脚趾长期没有知觉。更恶毒的是,早年毛魔头的老三篇文章,也逼迫每个人都背会,名义上是用来约束人的行为,实际还是制造打压法轮功学员的借口。恶警们利用那些已丧失良知、毫无人性的吸毒女实施迫害,打算往死里整人的时候,就给她们带一些好吃的,买一些好烟给她们抽,呛得人咳嗽、流泪。吸毒女们为得到这点可怜的好处,死心塌地、心黑手辣的作恶。

    大队长汪芹,让两个北京籍坚定的法轮功学员站在中间,命令全大队百余号人,排成几个纵队,径直向他们冲,冲过去,再冲回来,反复多次,并威胁说,不得违抗命令,不论悬崖还是平地都要踏过去。目的是把两位法轮功学员冲倒再踏上去踩死。哪个恶警要是心情不好,就在站队吃饭的时候让全体背纪律和毕辉琼写的污蔑大法的歪诗,十遍二十遍的背,直到她的恶气消了为止。

    恶警王新静,还一个一个的观察,看谁嘴没动,就罚全班的人重背,挑起全大队的人对法轮功的仇恨。晚饭后,要播放栽赃陷害法轮功的光碟,对所有人洗脑迫害,由吸毒者监管、“包夹”法轮功学员,不合它们的愿,不给其买吃的,不听它们话的,就招致一顿恶骂和毒打。

    (二)从经济上迫害法轮功学员

    这个黑窝,它们对每个法轮功学员要“转化”迫害两次,洗脑两次。每“转化”一次、洗脑一次,它们就得到一笔钱,具体多少不清楚,不“转化”的就送法教中心(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非法机构)。

    武汉有个叫李秀莲的,在中央劳教局工作,据说我们被转送到武汉非法关押与她有关,就是说武汉女子劳教所通过她将我们买去做奴工。由于定额太高,完成任务很困难。他们就想招儿整治,最轻的是刷厕所,有的完不成,全班或全组陪着被军训,走完后,全组人再折腾这一个人。

    更惨的是法轮功学员,每天要站到夜里十二点或一点。

    黑窝生产的东西是给别人加工的,直接出口怕外国抵制。这样一来,它们就将劳教人员当成了机器人,每人、每天必须出够多少产品。当地一个法轮功学员,急需做手术,并要提前八个月回家。少了一个劳动力,他们就让学员家属交来两万四千元,还不让跟别人说,否则不放人。从中不难判断,每月从每个奴工身上,至少榨取两千元血汗。据吸毒人说,他们出去后,可直接进那个工厂,轻轻松松就能挣两千块钱。中共劳教所这个黑窝,实质就是残害百姓、迫害良善和奴役人民的土匪窝、人间地狱。

    另一方面,法轮功学员的家属,不断的寄钱,也成了黑窝的来钱道,绝大部份被克扣了。这里的饭食没法吃。米面是劣质、变质的,每天两顿菜,零八年是南瓜汤和不去皮的冬瓜汤,零九年是圆白菜汤,偶尔有几块豆腐,还被狱霸捞到自己的碗里。有一个人,家人来看她,问吃的怎么样,她悄悄的说,还没咱家猪吃的好,当时家人就流泪了。

    食堂的饭没法吃,黑窝开的小卖部更黑,300克一袋洗衣粉,外边卖一元,它卖三元五角;人们用一元钱买五根喂猫狗的火腿肠,它卖一元一根;八毛钱、一元钱的卫生纸,它要卖三元;两元钱的塑料盆,它卖了七元。每人两个盆,解教后都不带走,它又十四元卖给新来的人。更可恶的是,打扫卫生用的拖把、笤帚等,让学员自己买,而且经常换,外边卖三元,它这儿卖七元。这里的气候,只有冬季与夏季,夏季时间长,蚊子叮人厉害。它让每人从它这买蚊帐,用不了几天,就让全部换掉,改点蚊香,专让法轮功学员买,外边卖二元,它卖七元。必须用它的托盘,比外边贵九块钱。方便面、信封和辣酱等,也都是成几倍的收钱。不仅如此,一些恶警和包夹法轮功学员的吸毒女所用的一些东西,也要由法轮功学员掏钱。就连家里寄来的衣服、鞋袜,在恶警的袒护下,也由狱霸随意拿走了。这里被劳教的人,每人胸前挂一个牌,花五元钱买,解教走了,照片撕下,再卖给别人。

    这里罚款更厉害。屋里开着灯或吊扇,哪怕你只出去一两分钟,再回来,就罚款五十元,当然只罚法轮功学员了。

    (三)从肉体上折磨法轮功学员

    这武汉女子劳教所,白天干一天苦力,晚上吸毒女在恶警的指示下,把它们所包夹的法轮功学员弄到厕所里、洗澡间或某个角落,强迫蹲站军姿,蚊子叮在身上、脸上也不许动,动就打。一天夜里两点多,厕所里传来呼救声,白天一看,一个法轮功学员的耳朵被恶人给拽的与肉分离了。

    和我同屋的一个学员,被弄到“法教中心”,把该法轮功学员关在贴满血淋淋恐怖画面的屋子里,逼迫她说共产党好,她不说,就不给饭吃。如此三天,找借口说她绝食,给她灌食,拿最粗的管子,从鼻孔插进去,把胃填的不能再填了,然后拽出管子,带出的都是大血条,把她绑在沙发上,挣扎时,碰翻了暖瓶,滚烫的开水浇在腿上,半条腿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五十八岁的法轮功学员郑玉玲,大概是零九年九月初被关进这个黑窝的。恶警刘文丽、李丽,指使它们调教好的吸毒女轮流迫害老郑,连天昼夜不让她睡觉,长期蹲军姿,吃饭时都不放过。身上被打的没一处好地方,就连同屋的吸毒女都觉得太可怜了。几个恶警并不放手,把她弄到“法教中心”专门迫害。

    那里封闭很严,没人知道里边的情况,没人说出那里是如何的残忍。十一以后,毫无人性的恶警,又把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郑玉玲弄回来,和四个调教好的、被恶警洗过脑的、已被挑动的对法轮功学员充满仇恨的吸毒女们单独关在一起,就这样,将郑玉玲摧残致死,还对其家人谎称是绝食而死。

    有一次,狱医王汉胜指着武汉城建二医院的一个大夫说,郑玉玲就是他处理的。我见过一名北京籍的法轮功学员,被大队长汪芹用手铐铐在门上,脚尖着地,用拔牙的撑子将嘴撑到最大限度,有两三个小时,然后用凉水朝她脸上和嘴里泼,她差一点就死过去。不知郑玉玲是不是这样被害死的。据一个北京籍的“犹大”说,有狱医透漏,有一个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被它们注射了破坏中枢神经的毒针。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四)从精神上迫害法轮功学员

    一进那个黑窝,恶警就对法轮功学员强行“转化”迫害,播放所有污蔑、栽赃陷害法轮功和李洪志师父的光碟,每天二-三盘,放两个多月,放一碟,写一次“心得体会”,按照它们要求的写;有异议的话,就对你大打出手,再重写。三个月后,让我写上万字的揭批材料,不写就继续折磨、洗脑,这样的过程,每个人要来两次。

    当时我因为没配合,并指出他们栽赃陷害、歪曲事实,它们对我大打出手,让四个犹大,一个包夹吸毒者以及四个恶警,天天围攻我,有时专管法轮功的科长蔡玉英和一刘姓科长也参与進来。不让我和任何人接触、说话。刘文丽为了胁迫我就范,在我来例假时,将卫生纸全部拿走。大队长汪芹强迫我站在电视机前抬头对着电视。刘玲对几个犹大说,将我转化了,就给它们减期。犹大邵青峡揪我的耳朵,祖金玉拽我的衣领子将我弄到墙角最热的地方,多次晕倒。一次晕倒后,姓邵的使劲摇我的头,刘玲让人拖着我在地上走,我就觉着两条腿不听使唤了,回到宿舍,别人一看,脸已变成了黑紫色。

    第二天,在我已站不住的情况下,刘文丽让犹大们继续迫害我,除了对我破口大骂外,指使吸毒者打我,又专门找来一个精神不正常的学过武术的吸毒者包夹我,将我一拳打出去,撞在墙上弹回来。最卑鄙的是,刘文丽害我家人,五个月不让我往家里写信、打电话,三千里地,音信全无,家里人万分担心。刘文丽对我家人胡说、搞蒙骗,致使他们一封一封的写污蔑大法、歌功恶党的信,而恶警却兴高采烈的拿来给我念,让家人逼迫我放弃信仰,让他们对大法犯了罪。

    三个月的时间,我亲历了恶党整人运动中最邪恶的手段。

    湖北劳教局的田明全国各地乱窜,经常来黑窝参与迫害、洗脑,后来由它掌管法轮功学员回家的时间(请当地法轮功学员除恶)。

    黑窝的邪恶和中共六一零机构有直接关系。北京“六一零”恶人杨姓局长两次来武汉,给黑窝拨款充电,又招来一些各行各业的社会毒渣到黑窝,打着各种旗号,惑众乱法,参与迫害,为害世间。

    我所写出的这些,只是中共江氏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大法及其修炼者的冰山之一角。


    自行车被定在路面上

    文/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我是一九九九年五月份得法的大法弟子,修炼前饱受疾病的折磨,有顽固的牛皮癣,严重的腰椎间盘突出,严重的便秘(一周才能排一次便),失眠,鼻炎,肩周炎,几乎全身上下没有好地方,得法修炼一个多月后,所有疾病不翼而飞,使我真正尝到了无病一身轻的快乐。

    人都说江山易改,秉性难移。修炼前,我性格孤僻,心胸狭窄,斤斤计较,怨气冲天,心情抑郁,遇事想不开,整天闷闷不乐,不爱与人交流,总是活在自己精神与身体痛苦的世界里。得法后,师父的法理开示了我,使我知道了任何事情都有因缘关系,更使我知道了得法的不易,知道了我得到了宇宙大法,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快乐的人。修炼不到两个月,就使我变成了热情开朗,豁达大度,心胸宽广,不计不报,宽容理解,啥事都不往心里去,生活充满了快乐祥和。并且师父给我化解了和同事间的渊怨,变敌人为友人(现在已能帮我讲真相了)。得法前后,简直就是脱胎换骨,判若两人,充份展现了大法的神奇和美好,也为后来的讲真相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可是仅仅修炼两个月的时间,便开始了“七二零”铺天盖地的邪恶迫害。七月十九日下午,单位书记打电话说不许再炼了,我失声痛哭,这两个月是我人生最美好的时光,如果不是宇宙大法怎么能使我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有如此脱胎换骨的变化呢?我就是坚修大法,坚信师父,师父是最好的,大法是最正的,真善忍没有错。接下来铺天盖地的谎言诬陷根本对我不起作用,我就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该怎么修就怎么修,该怎么炼就怎么炼。

    十月下旬打压升级,在上级的压力下,单位让上交大法书,单位还有一个同修和一个同事有书但是没修炼。他们都问我该怎么办,我说要书没有,要命一条(当时的悟法,不够圆容)。可是同修却承受不了邪恶的压力,怕下岗丢了饭碗(单位动不动就下岗),把书交上去了,该同修至今也没有走回来,使人非常痛心。由于不交书,接下来就是书记找我谈话做转化。因为我心中有法,谁也转化不了我,同时我更深知恶党的邪恶。因此我就给书记讲了大法在我身上展现的美好和神奇,讲了中共的“文化大革命”及各次整人的运动,都是靠谎言欺骗,煽动仇恨,乱扣帽子,排除异己。中共本身就是邪的,却把自己说成正的,所以它肯定要把正的说成“邪”的,无非就是颠倒黑白。其实大法弟子是放淡世间名利的,根本没有人对它的政权感兴趣。这时书记说:“你走吧,再过一会让你把我转化了。”在讲的过程中,我明显感觉到师父的加持,全身多处象小风扇一样的法轮在旋转,这是大法在我身上展现的看不见,摸不着,但却感觉十分明显的神奇,当然下岗和要书也不了了之。

    九九年十月一天的下午,因为我坚信大法,单位最大的行政领导又来到我的办公室下最后通知,并威胁我:“再不转化就送你去洗脑班,多可耻啊。”我告诉他修真善忍不可耻,大法我修定了。他无奈的走了,同时也是我第一次在营业大厅里给很多的同事和顾客讲了大法的美好和神奇及中共的谎言和欺骗。晚上回家的路上感觉腰稍稍的痛,回家去卫生间,神奇的事情发生了,一个鸡蛋大小,动物肾脏颜色的肉瘤掉進了马桶,尽管师父如此的点悟,可我这个愚笨的弟子还是不悟,还误以为是节育环掉了下来。第二天到单位和一个大姐说起这件事,大姐说环上长上肉是掉不下来的,这才知道是师父给清理身体并鼓励和点悟我当天下午做对了(因为我得法晚,认识的同修很少,在邪恶的环境下基本是独修状态)。我和同事一起见证了大法的神奇。师父的慈悲、大法的神奇更增加了我坚修大法的信念。从此我的嘴再也没闭上过。在单位开创了学法,讲真相的环境。即使是来去匆匆没机会讲真相的顾客也要把真相资料邮寄给他们,为将来讲三退打下了基础,现在大部份同事和顾客已做了三退。

    有一件事是发生在二零零零年冬天的一天,下了很大的雪,马路和镜面一样的滑,可是我家太远,必须骑车去上班,当我骑到一个马路拐弯处,拐到马路中间时,迎面开来一辆轿车,因为路太滑,刹车很难,不刹车就马上撞车,如果刹车,车子滑倒就更危险。就在这危难之际,我的自行车死死的定在路面上,轿车紧贴着我开过去了。吓的我惊慌失措,可这时我推着车子向前走,车轱辘还是纹丝不动,没办法只好搬起来拐过弯,可车子又能骑了,但是我还是没有悟到,还以为是车子冻住了,到单位把这件事说给一个同事听,他说:“骑着的车不可能冻住。”也直到这时我才悟到了是师父在保护我,也和同事们一起见证了大法的神奇。

    通过上述两件事也使我知道了自己受邪党无神论的毒害太深,最难改变的是常人的观念和思维。亲眼见证的,看的见摸的着的神奇都不敢相信,总是按照常人的观念来思考。同时也知道了自己学法太少,法记的不牢,才使师父如此苦心点悟都悟不到。后来每每想起师父的巨大承受,慈悲呵护和点悟,都是泪水涟涟。一个“脑血栓”师父就得喝一碗毒药,真的不敢想象师父为我喝了多少毒药,为宇宙众生承受了多大的巨难。

    也正是师父的巨大付出、点悟和鼓励,使我坚定的走在修炼路上,可是我们地区比较偏僻,大法弟子又少,我又基本处于独修状态,一直得不到师父“七二零”以后的讲法,可是在大约二零零一年后,我每每想到大魔头时,就看到一个个光球打向它。直到二零零二年四月,才得到师父的新讲法,知道了要发正念除恶,这时我才明白了我们神的一面早就利用佛法神通除恶了,只是人的一面在障碍着。师父早已给了我们非常大的神通法力,我也坚信每一次发正念就会消灭一些邪恶,而邪恶也总有一天会被彻底除尽。所以我除了正常工作,学法,讲真相和整点发正念外,有时间就发正念,不管是做家务,走路甚至洗澡的时间都不浪费。另外,见到警察、警车都要解体其背后的邪恶,每走到邪党的机构,都要加大正念力度。有一次我骑车走在路上,正好遇到邪恶的宣传车,正在诽谤大法毒害众生,我心生一念:“诽谤大法,毒害众生的邪恶必须彻底灭尽,决不许它诽谤大法毁灭众生。”就这样我慢慢地骑车跟在邪恶宣传车的后边,不断的发出强大的正念。大约七、八分钟后,奇迹出现了,广播不出声音了,宣传车也停到路边去了,并从此以后邪恶的宣传车再也没有出现过,这又一次见证了大法的神奇和威力。

    另外,说一下二零零八年发生在我妹妹家的神奇事。由于大法在我身上所展现的神奇和美好,妹妹一家都相信大法好并做了三退。秋收时节,妹妹家在地里割了满满一车高粱头,妹妹,外甥女和妹妹的妯娌坐在装满高粱的三轮车上,由于司机技术不高,使三轮车发生了侧翻,把外甥女甩進离车二三米远五六米深的大沟里,妹妹和妯娌都被压在高粱头下面,妹妹挣扎着爬出来急忙找孩子,可是看到孩子已经在深沟里站起来了,母女俩毫发未损。妹妹赶紧扒出埋在高粱头下面的妯娌,妯娌脸上却被高粱头扎的头破血流(妹妹的妯娌不明白大法真相),赶紧送到医院缝了十多针。

    二零零八年冬天,妹妹村子里的学校锅炉发生了爆炸,爆炸声响彻整个村子,炸飞了房顶,惊动了村民。妹妹一看是学校方位,赶紧往学校赶,因为妹夫在学校当厨师,怕他发生危险。赶到学校后,发现妹夫面如死灰,惊魂未定。妹夫说他捡回了一条命,爆炸时,他刚离开锅炉房一分多钟(蒸饭箱就在锅炉房)。通过这两件事,妹妹全家深深感到了大法的神奇和师父的慈悲,从此真相护身符不离身。过后打电话告诉我,他们全家非常感谢师父的保护,此后也经常把大法的美好讲给亲戚和邻居。

    回想起修炼路上的每一步,都离不开师父的呵护、点悟和鼓励。我只有听师父的话,精進实修,做好三件事,多救人,才不负师父的慈悲苦度。

    个人层次所限,不正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4/20/124534.html>


    法轮大法改变了我 家人也受益

    文/大陆大法弟子 秋实(化名)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一九九七年七月,经单位同事介绍,我有幸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从此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一身的病好了,性格也彻底改变了,是李洪志师父救了我,是大法改变了我。

    得大法前,我个性格懦弱、胆小怕事、心胸狭窄、自私、个性极强,小气、娇气出名、爱生气、爱钻牛角尖、不合群。我从小就身体不好,由于爱生气,小小的年纪就有胃病,长大了病也多了,风湿性关节炎、神经衰弱、慢性咽炎、妇科病、腰痛、日光炎、心脏也不好,感冒发烧是常事。中药、西药、蒙药、偏方、什么方法都想过,期间也尝试过其它气功,也是丝毫不见效,整天被病痛折磨着,那时的我真可以用弱不禁风来形容,感觉活着都没意思。

    大法使我变的心胸宽广了,能为别人着想了,大法让我学会了善,学会了忍,那个心胸狭窄、自私的我真的变了,这时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尽管在修炼的路上遇到了很多的魔难,但是在师父的呵护下、在同修的无私帮助下,也都闯过来了,是大法改变了我,使我变的坚强了。

    一人炼功,全家受益

    由于我修大法后的变化,家里人看到眼里,逐渐的他们也都相信大法好,也都跟着受益。我丈夫性情暴躁,又由于工作的不如意,心里老是不平衡,逐渐的他不学好了,经常的夜不归宿,在外面吃、喝、赌。家里的钱输光了,就在外面借,弄了一身的病,一身的债。九零年丈夫得了十二指肠溃疡,二零零一年又得了甲亢,而且还影响到了心脏,严重的时候一天吃好几次救心丹,一百八十多斤的体重,一下子降了三十多斤,走路直打晃。

    自从我们有了真相资料后,我就把真相资料拿给他看,叫他也试着念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也试着念,就这样,几年下来,他的病全好了,体重也恢复到和原来一样了。这几年来他也很少吃药,以前家里大包小包的各种药都没有了,现在家里连一片感冒药都找不着,他也从心里相信大法,而且也支持我学大法,经常提醒我发正念的时间,督促我学法。

    我母亲今年七十四岁了,前几年膝关节长了骨刺,肿的蹲不下,走路都费劲,还有胃下垂的病,经常胃疼,胃胀,吃了很多的药,钱也没少花,也无济于事。后来我就跟她说我丈夫的事,她是亲眼见到的,我还经常拿真相资料给她看,她也很相信,从此她也开始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不知不觉中,母亲的关节肿消了,胃也不痛不胀了。最神奇的是今年她一连摔了好几次大跟头,七十多岁的人摔一下可真够呛啊,可她连皮都没破,她高兴的对我们家里人说:都是大法保护她才没摔坏。现在母亲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已成了自然了,走路念、干活念,躺在炕上睡觉前也念。

    看到我丈夫和我母亲的变化,现如今我的三个妹妹也都相信大法好了。她们也都开始念大法好了,外甥和三妹还把护身符整天带在身上,她们真的看到了大法的美好。

    平衡好家庭也是大法弟子的责任

    今年四月份公公生病住院期间,我丈夫在医院陪护,我在家买菜做饭、洗衣服,所有的家务事都落在我一个人身上。我和婆婆不在一起住,我每天早晨六点发完正念就去她家,晚上收拾完回家,有时还要去医院送饭,本来医院有丈夫和小姑子陪着,可婆婆也天天要去,一堆的活都推给了我。

    早晨我去的时候,没人做饭,家人都坐那唠嗑,都等着我去做饭。脏衣服都放進洗衣机里泡着,就等着我洗。小姑子每天早晨回家吃饭,也是等我把饭做好了她才去,也不帮我。我这里就不舒服了,怨心、争斗心、妒忌心、不平衡的心全上来了,心是七上八下的,这个委屈呀。当时也知道自己是修炼人,应该平衡好家庭的环境,可是这些心一个劲的往上返,就是压不住,也忘了向内找。

    这期间丈夫和公公之间经常发生矛盾,丈夫脾气不好,公公更不用说,公公时常发脾气,数落我丈夫的不是,揭他过去的短,还嫌他笨,不中用,丈夫气的不行,还不敢发脾气。

    有一天他回家取东西,刚在医院和公公生完气,回家喝点酒,就找茬和我发脾气,我跟他讲理,他就暴跳如雷的喊,简直象发疯了一样,把茶杯都摔了,把我推个大跟头坐在地上,还说要和我离婚。我当时这个气呀,当时也知道是在给我提高心性,可就是过不去,坐在地上没起来,心里还想,人家给我过关,这不是好事吗?自己不谢谢人家,怎么还和人家生气呢,我在那心里背着师父的法,可是我那个委屈的心还是压不住,眼泪止不住的流。心想:我在侍奉你的父母,你们什么活都不干,都我一个人干,搭着钱,受着累,你不谢我不说,还拿我出气,哪有这一门的理啊。当时真想一走了之,不干了。可是又觉得不行,自己是修炼人,平衡好这个家庭是我的责任,不能因为我的原因给大法抹黑。

    虽然这样想了,可心里象压块石头一样沉,心里堵的慌。我强忍着眼泪,去找A同修,当着同修的面,我这委屈的心又上来了,眼泪止不住的又流下来了。经过和同修几个小时的交流,经过同修在法理上的开导,心里亮堂了,心里压的石头没有了,我知道我应该怎么做了。

    晚上从婆婆家回到自己家,反思今天发生的事情,自己静下心来向内找。我想今天的事肯定是我的错,表面上是他跟我找茬,可我是修炼人,修炼人就应该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我做到了吗?我没做到。他是常人,对于亲人的责怪、数落,本来他就很窝火,我应该理解,首先应该站在他的角度上为他着想,可我没做到,还跟他吵起来了,这哪还像个大法弟子呀,连个有修养的常人还不如。从中我看到了自己那颗为私为我的心是那么的强,那个委屈的心,怨恨心、抱怨的心不平衡的心,还有对婆婆不满的心,看不上丈夫的心,还有对钱执着的心。对婆婆、小姑子不买菜,总要我买菜,感觉自己吃亏的心,是多脏的心那。这些心暴露出来不正是应该去掉的吗?

    我在心里跟师父说:“师父,那些不好的心都不是我,那是后天形成的人的思想观念,我必须分清它,它不是我,我不要它,去掉它。”我一定按照法的标准要求自己,真正把自己当作修炼的人,平衡好家庭这个修炼环境,从根本上把那些为私为我的心去掉,修好自己的一思一念。

    在公公出院后的三个月时间里,我安排好时间,既要照顾好公公,又要做好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三件事。每顿饭我都问公公想吃什么,他说吃什么,我就做什么。在这期间我还去掉了怕麻烦的心,经常给公公婆婆买点可口的水果。我这一变,婆婆也变了,每天早晨她会在我没去以前把饭做上,等我到时只做些菜就可以了。而且在我做菜时她自己把泡在洗衣机里的衣服也都洗了,再也不等我洗了。不管公公如何挑剔,说啥我都不动心,总是耐心的去做,对于我的付出,公婆和丈夫都很满意,公婆有什么话都愿意跟我说,我也会用法理开导他们,也使家里减少了很多矛盾。

    在修炼的路上跟头把式的走到今天,离不开师父的慈悲呵护,离不开同修的无私帮助,在修炼的路上,自己离法对修炼人的要求相差太远。向内找,学法心不静、不入心、发正念也没达到要求,不能按照法严格要求自己,不能时时刻刻把自己当作炼功人,执著一大堆,而且被求安逸的心所带动。说出来真无地自容,虽然这样,我还是有想精進的心。

    今后我要严格用法要求自己,认真学法,修好自己的一思一念,把那些不好的心去掉,时时刻刻记住师父的话“向内找”。让师尊少为弟子操心,在最后的修炼道路上,奋起直追,走好走正修炼的路,圆满随师还。


    修炼法轮大法 化解婆媳矛盾

    文/河北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我们全家是九四年开始修炼大法的,得法后我化解了对婆婆的怨。

    结婚前,看见村里谁家婆媳打仗我就想:将来我一定要对婆婆好,可不能象她们那样对老人不孝敬。结婚后我事事都按照过去做儿媳的标准要求自己,什么事都努力做好。可是我不论怎么努力,自从進门那天起,婆婆从不用好眼看我,脸总是板着。这还不说,还指鸡骂狗的敲打我。开始我还能忍,在心里憋着不言声。渐渐的我就忍不住了,和婆婆对吵。到后来干脆就和婆婆对打对骂,搅的四邻不安。最终我和婆婆之间的关系恶化到不说话,见面跟“敌人”一样。

    那时我痛苦极了,常常一个人偷偷的流泪,经常在梦里气醒,满肚子的委屈,满脑子装的都是婆婆怎么对待我这样。曾好几次想死,但没死成。天天愁的不知这日子怎么过,恨婆婆毁了我的一生,心想:死都不搭理她。

    就在我精神崩溃,身体多病时,幸遇法轮大法。我就象久旱的禾苗遇到水一样,一下子心情就变了,乐的我天天都合不上嘴。整天和丈夫谈的都是大法。我对丈夫说:这回我可好了,再也不忧愁了。哪怕让我住露天地我都是乐的,因为我遇到了从古到今都想不到的这么一件大好事——法轮功。

    走進修炼要过的第一关就是我和婆婆之间的矛盾。因当时还没有书,后来才有了《法轮功(修订本)》,只听参加师父讲法班的学员说要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当时我和婆婆已经几年不说话了,心想和婆婆不说话这算什么好人呢?可是说话呢,又太难了,说什么也张不开嘴。几次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自己急的直哭。心里想遇到这么好的法,这么好的师父,我连这点事都做不到。我恨的常常问自己:你和婆婆说句话能死吗?就这样我硬逼着自己和婆婆说了第一句话。自己一下子就感到轻松了,这第一关总算过去了。

    可是我对婆婆那种积下来的怨恨心可不是一下子就能去掉的。以后通过学法,慢慢的由恨到不恨了,但还是不能把婆婆当作自己妈一样看待。修炼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好好向内找一找根本原因,也没仔细的想过自己。最近师父一再告诉我们要向内找,这才找到自己的问题,以前老认为是婆婆不对,是自己委屈,学了大法了,修炼了不和婆婆一样的了,才化解了矛盾,从来没想想自己到底有什么错。现在向内一找,才发现都是自己的不对,是自己有变异的观念和行为。古时候的人对长辈都非常的孝顺,长辈说什么晚辈都是笑呵呵的顺从,这才是人的理。这样一找自己吓一跳,修炼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连人的标准还没达到呢?当我认识到这里后,我真的能把婆婆当作自己的妈看待了,我们全家的精神面貌也变了。


    苦难人生得法破迷 遭受迫害志坚不移

    文/大陆法轮功学员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

    苦难人生

    从我记事起,三天两头感冒发热,打针吃药住院,浑身难受,苦不堪言。那时,我朝思暮盼多么希望有个好身体啊。可是命运偏要捉弄我,降罪于我。

    冬天来了,寒风凛冽,我的手脚生满冻疮,奇痒难受,浑身不自在。厚厚的衣服也挡不住可恶的冻疮。年复一年,恶性循环。我害怕过冬天受罪。可是夏天的日子也不好过,赤日炎炎,气温上升。中耳炎发作,双耳流脓,又痒又臭,寝食难安。十年如一日,痛苦无比。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春去秋来,病魔找上门来,惹得我不是生这个毛病,就是生那个问题。隔三差五,打针吃药住院甚至开刀动手术。人在苦水中泡大,这话一点不假。如果光光是身体上遭一点罪,咬一咬牙,几十年也就挺过去了。可是命运的安排没那么简单,我不仅要在身体上吃苦,而且还要在精神上受巨大压力。双份苦头,一块叫我来尝一尝,悟一悟。精神上那一份苦啊,直叫人心酸,掉泪。

    长期病魔的折腾,全家人开始为我提心吊胆,心血和精力全花在我身上,后来家资耗尽了,也不见效。恨铁不成钢,溪落、埋怨声开始了,我也就成了家人的出气筒。遭白眼受辱骂甚至挨打,日复一日,人变得孤独,没有信心,整天低头走路,处处害怕,害怕被责骂,担心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事。我害怕進家门,進了家门浑身起鸡皮疙瘩,象掉落冰窟窿一样难受。

    冰冷的家庭没有欢声笑语,亲人不愿同我多说一句话。我吃饭端起碗来,不敢动筷子,要看家人脸色。我的心都碎了,边吃饭边掉泪,有一种寄人篱下的滋味。我在怀疑自己是不是父母亲生的,还是抱来的。精神压力太大,晚上常常做噩梦惊醒,不知流了多少泪水。我遥望天空里的星星常常问道: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我为什么会遭那么多罪?这样的苦日子,我何时才熬出头?皎洁的月光下,我曾问过月亮:谁是我的亲人,哪里才是我的家。我的人生道路在哪儿?问天问地,也没有人告诉我;翻遍所有教科书都找不到人生之路的答案。

    得法与反迫害

    九六年四月在公园里我喜得大法,手捧宝书《转法轮》一气呵成看下去,越看越爱看。我又请回其他大法书籍,如饥似渴的读下去,我明白了我为什么童年记事起要遭受那么大的痛苦。是因为我生生世世造罪业,欠家人的债。是大法化解我对亲人深深的积怨,使我明白人生的目地就是返本归真,就是要修炼。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恶中共疯狂迫害开始,面对巨难,怎么办?刚开始我也吓坏了,怕这怕那,害怕至极。单位居委会派出所三天两头都在追问:炼不炼法轮功?当时心性低,一次次的妥协了。可是老这样下去也不行。功不炼了,法不学了,书上缴了,可单位居委会派出所还是不放心,隔三差五追问炼不炼法轮功。我暗问我自己:“功不炼了,有谁再教给我比法轮功还要好的功法?”心中回答:“没有。”“法不学了,有没有比这还要高深的法理?”“没有。统统没有。”

    没有信仰的人,就是没有灵魂的人,难道还要回到过去那种没有阳光的苦日子吗?想想过去在常人中所遭受的极大痛苦,内心受了极大的伤害,有谁能够把这一切告诉我,又有谁能够改变我的命运呢。抬头眼望星空,星星在眨眼:过了寒冬,春天还会远吗?不经风雨,怎见彩虹!一个星期后,我又回到修炼的队伍,又开始在家中学法炼功。

    可是邪恶在媒体中大肆造谣,大肆污蔑。声势铺天盖地袭来,社会舆论一边倒。大法在蒙难,师父在蒙冤。作为一个法轮功学员岂能袖手旁观,在阴暗的角落里偷生。与同修们多次交流,我找出自己的执著所在,是怕心在起障碍,阻挡自己走出去证实法。

    一九九九年底,我怀揣借来的钱登上汽车,车在缓缓前進,我的心却在翻滚,怕没了工作,怕见不到家属,怕这怕那……中转站到了,是继续迈出去还是退缩回去?打道回府还来得及,转念一想:回去后,有何脸面见法轮功学员。既然走上这条路就应该走到底。那纯正的一念,促使我走上赴京证法路。

    途中我与二位同修结伴而行,夜宿车站。次日来到天安门广场,恶警问炼不炼法轮功?我们没理睬。又追问法轮功好不好?我们齐声说“好!”恶警扑过来,我们一同落入魔窟——天安门派出所。

    在魔窟中找差距 救度众生

    当局以我在本地发法轮功真相传单为借口,对我非法判刑,辗转非法关押在监狱。来到入监队,我与外地法轮功学员相遇。与同修对比,差距很大。我已经落伍了,没走正修炼路。我眼望着外地的同修,辛酸的泪水忍不住要掉落,我扪心自问:为什么同修一部大法,差距这么大?为什么同是师父的弟子,有人精進,有人落后?对比同修,我擦干了痛悔的泪水,从不能自拔的悔恨中跳出来,依法向内找,向内找,一切都要向内找。同修们的闪光点,变成我的正信点。

    同修看出我的心事,给我很大的帮助。为了让我能背经文,善良的同修不辞辛劳一句句背给我听。我记不住,同修总是耐心,一遍又一遍重复的背经文,场面非常感人。我深知记不住大法内容,另外空间邪恶因素会虎视眈眈注视法轮功学员的一举一动。念若不正,邪恶会随时乘机卷起千层恶浪吞噬不精進的修炼人。大大小小的邪恶因素布满了整个空间场,连墙壁都蠢蠢欲动,妄想压垮不精進者。

    面对障碍,我暗下决心:记不住,还得背。永远背,静心背。在同修的鼓励下,法一点一点的溶于我的头脑中,法渐渐的归正了我的思想,渐渐的赋予了我的智慧。修炼点点滴滴,渐渐的上了路,由姗姗起步到大步流星在追赶。

    由入监队下放劳改中队,修炼的环境变得更严酷。对待法轮功学员,恶警往往采取间隔方法,一前一后有包夹。法轮功学员之间没有通气的机会,交流变的很困难。邪恶采用隐形的压力和有形的伤害搅和在一块,企图冲淡法轮功学员的正念,时间越长,迫害变的肆无顾忌。面对恶警的无人性折磨,是可忍?孰不可忍?因此有力地揭露邪恶,抑制迫害,才能更好的救度众生。

    恰巧的是十一月底,围墙外的大学生们進狱進行所谓的慰问演出。刑事犯在大声通知:明天下午观看演出,各位要准备好。我一见机会到了,可是心里还是有点打退堂鼓,师父立即点化:另外空间楼宇的天窗都打开,无数的天人伸出的双手在鼓掌。我顿时明白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会场上坐满了人,铁丝网四周的武警持枪把守岗楼。驻监检察官们,各劳改中队正在值班的狱警们都来齐了。所有的在押人员都進场了,黑压压的一片。演员们都在幕后准备化妆打扮,马上就要开演,我发出一念,令主席台上播放器音乐声关掉。果然,音乐声关掉。

    我趁包夹不注意,“唰”一下子站起来,振臂高呼“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在另外空间,这正念之声久久地在宇宙空间中回荡)。包夹们听到声音,扑上来,用手强堵我的嘴,恶警们乘机一哄而上,把我双手反剪拖出会场,强送严管队严管。面对所发生的这一切,分监区区长在主席台上看得惊呆了,站在那儿动不了。

    在严管的小号子里,我坐在那儿不停发正念:停止对我的所有的迫害。所有的黑手烂鬼及操控者全灭。次日,我所在的劳改中队二位狱警闻讯赶来,气势汹汹的提审我,欲置我于死地而后快。提审室桌台上摆放一米左右长的电警棍,仿佛在威吓我。面对狱警的提审,我无所畏惧,义正辞严的回答所有问题,指出之所以发生这件事都源自于管教言行不一造成,并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说个透。其中一个恶警气急败坏,抓起桌台上的电棍欲施淫威。可是人算不如天算,这电棍没电了,审讯室里也没有其它电棍了。另一位年长的狱警见状,跑出去向监狱如实反映下面情况,争取摆脱与他的干系。

    从严管队回到劳改中队,又从中队到劳动车间,所有见到我的牢犯都面带微笑,两眼露出赞许的目光,有的警察都来拍一拍我的肩膀:好样的。外地同修见面,竖起大拇指:你真行。来到劳动车间,牢犯们一见我,发自内心齐声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

    有牢犯对我说:我出去,也要炼法轮功。法轮功太伟大了。


    向内找 坚定正念讲真相

    文/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修炼法轮大法快到十年了,在修炼过程中有悟到法理升华后的喜悦,有关难中执着难去的痛苦,自己知道没有别的同修做的那么好,但在慈悲伟大师父呵护下,一直跌跌撞撞走到今天,真的是受益太多太多,师恩难报啊,我唯有精進实修,才不愧对师父对我的慈悲苦度啊

    得法受益

    二零零二年的秋天,也许是修炼的机缘到了,我有幸得遇大法,走上了返本归真之路。其实在九九年“七二零”中共迫害以前,我手里就有一本《转法轮》,是同修给请的,那时我根本就不懂什么叫修炼,也知道好,不能按法的要求去做,觉的太难了,所以断断续续看了一遍就放下了。我这人观念强, 性格急、内向、孤僻,整天争强好胜的。

    那时我才二十多岁,就已经是一身病了,三天两头往医院里跑,药片大把大把吃,整个人说不行就不行了,惹的公婆不理解,冷言冷语说了一堆难听的话,他们背后都叫我药篓子。我心里一直难受极了,只会气恨公婆不理解人。我这人妒忌心强,对公婆的话一直耿耿于怀,三天两头找茬和他们打仗,矛盾越积越多,不能在一起生活了,分家各过各的吧。分家时我嫌老人给的东西少,和他们大吵了一顿,搬到了一个离他们很远的小镇上,那时我发誓一辈子都不回去看他们。

    来到了新的环境,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孤寂,生活中的困难也就可想而知了,我整天忧心忡忡的,随之身上的病态越来越重。没事的时候,丈夫就带我去他哥哥和妹妹家散心,丈夫说:你想开点,你看雪梅(送我书的同修)和荣姨身体多好,一天不争不斗的,看你,整天生气,尽往牛角尖里钻,要不哪天你也和她们炼法轮功吧。我回绝丈夫的话也是尖酸刻薄的。

    起初我对他们炼功十分不理解,也说过一些谤佛谤法的坏话;以后接触时间长了,发现她们并没有电视上宣传的那样,而且她们时时处处照顾我们一家三口,真的是无微不至的,而且她们的付出是不求回报的。

    她们的言行深深的感染了我,我向她们提出了很多疑问,比如中共宣传的什么“剖腹、自焚、自杀”等。她们告诉我那都是共产党一手捏造的骗局,拍一些假的东西演给民众看,来煽动民众对法轮功的仇恨。我反问她们:都说你们炼法轮功的没有亲情,不要家。她们笑了笑说:我们也为人父母,谁不愿在家相夫教子,江氏集团出于妒忌,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随便抓捕我们大法弟子,打死的、打残的数不胜数,判刑劳教更是家常便饭,还造谣说我们不要家,我们做好人有错吗?我又提出不少问题,雪梅和荣姨一一都作了解答。

    在看到她们身体的变化后,我所有的疑问都解开了,现在我才知道师父为什么让我们讲清真相,一个众生一旦被谎言毒害,他的心结是很难打开的。

    从那以后我也开始看大法书了,法自己能学,但炼功就不行了,雪梅做了几遍动作让我学,我根本就没学会,后来同修送来《大圆满法》让我照着学,可动作还是不标准,觉的很灰心。有天晚上我似睡非睡的时,清晰的看到我和师父相对而坐,一张很好看的桌子上放了两个古色古香的茶碗,里面的水很清纯,象是我们在喝茶,我们问师父:师父,您说我能行吗?师父微笑的点点头说:“你一定行。”

    从那以后只要我炼功,师父就站在我的对面教我,当我有什么事过不去的时候,师父的那句“你一定行”就萦绕在我的耳边,从那以后我不但无病一身轻了,也知道了要孝顺老人的道理。

    风云突变 坚定正念讲真相

    二零零八年奥运期间,我地同修都不同程度的受到干扰,有一位老年同修被绑架到当地看守所,家里的东西被抄,场景真是惨不忍睹。在七月二十六号那天,市国保、县六一零、及当地派出所二十几人,来到我家,在没有出示任何证件的情况下,强行抄家把我绑架到派出所。在那里给我非法用刑,让我说出资料的来源。我家里有大量资料和大法书籍,他们就想知道资料哪来的。

    我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里一年的时间,刚進去的时候我情绪波动很大,天天哭着想孩子,整天愁眉不展的。被关在一起的同修得法早,告诉我要在法上修,可我整天就是想着怎么能出去,她们背的法我是一句都听不進去。后来我一想:不对呀,我是大法弟子呀,不能这样消极承受啊。我极力调整自己向内找,发正念时加上一念:师父,不符合法的一切东西、师父不要的弟子也不要,求师父帮我。这样我的思路清晰多了,发正念场很强,我知道是师父又一次帮了我。我和同修说我也要背法,同修当然高兴了,说:那就对了,只有把法装在脑子里才最安全。

    那时里面总翻号,就怕我们手里有师父的经文,当时我们三个同修形成整体,一天到晚除了学法就是发正念。开始的时候环境很紧张,我们一边配合讲真相一边清理所有管教背后的邪恶因素。一个月后,一位同修被秘密送走了,她走后的第二天,管教在门外骂的很难听,咋回事呢?我和另一位同修说赶紧找找吧,我们把心里的想法都一一说出来,当时把我吓出了一身冷汗。

    事情是这样的,我刚進去的时候,家里托管教捎话说外面正找人办这事呢,几天就出去了。当那位同修被送走后我动心了,想万一我也被判刑可怎么办呀?搅的我整天心神不宁的,表明掩盖的很平和,但心不静导致环境紧张。当识破这些假相后,一切都恢复了平静。在过完中国新年的时候,另一位同修也被秘密送走了。这次我看住自己的心不能被带动,头天晚上我俩一夜没睡,互相交流对方的不足。她走以后,我一点都不敢放松自己的修炼。

    有一次我和一个普犯吵了两句,过后真自己后悔,修炼人怎么这样啊,最起码的忍都没做到,还修炼什么呀,向内找,自己有很强的争斗心、瞧不起比别人的心等,找到了,解体它。后来我在监室的墙上暗暗的刻上了四个大字“提高心性”。

    看守所里犯人流动性大,我抓住这个时机讲真相,让她们认清邪党本质,告诉她们电视上演的都是假的,法轮功是被中共诽谤、诬陷的,对呆不了几天的人先讲三退(退出中共党、团、队),对呆时间长一点的人再把真相讲得详细些。進去的人都很郁闷,我从生活上照顾她们,用法理来开导她们,告诉她们念“法轮大法好”可以得到福报。

    神奇的事情真的发生了很多,全看守所几百号人也有目共睹了奇迹,时不时就能听到有人在喊“法轮大法好”。他们对大法弟子的遭遇十分同情,我背法的时候屋里所有人都在学着背。为了方便他们学法,我把所有《洪吟》里的诗都刻在了墙上,我接触的所有人几乎都得法了,表示出去要参加集体学法炼功,都觉的这法太好太难得了。

    有一次女管教把我叫出去说要了解一下普犯的情况,我一一做了回答,她说她觉得我这人很好,从来不带个人观念看别人,你真善良,你们的诗也很好听。我问她什么时候听到的?她笑了笑说:你们背的时候,我和管教都站在监控前面听,都说好听。我告诉她那是法,有一定内涵的,听了能不舒服吗?她说:我说呢,别的监室秩序很乱,人病的病歪的歪,而你们的屋就没有那种现象,要都象你们屋一样该多好,我们的工作可好干多了,大法真是太神奇了!我告诉她:法轮大法是佛家上乘大法,最低层次的可以祛病健身,往深就是修炼了,按宇宙“真、善、忍”做才是一个最好的生命……

    我和她讲三退,告诉她将来有灾难时只有大法才能救你。她深信不疑,让我替她办了。我告诉她善待每一个犯人,告诉她善恶必报的天理,你一定不会白做的。她点点头,说:你说的真好,我看你象个讲师,你的学问一定很高吧?我告诉她我只念过三年书时,她不信,我告诉她:我是修真、善、忍的,不撒谎,是大法开发了我的智慧。最后她说;你觉得你在这里呆一年值得吗?我平和告诉她,这一年里我虽然失去了很多,但也得到很多。那时她眼中噙满了泪水,我知道是她明白的一面打开了。我知道我的能力有限,一切都是师父帮我做的。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4/21/124554.html>


    向同修推荐写真相信的另一种方法

    文/大陆法轮功学员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读《明慧周刊》第四百八十一期《邮寄真相信八年的经验与体会》,这里向同修推荐另一种方法。

    一、用原稿纸打印真相信。

    为什么用原稿纸打印呢?因为邮局在人工分拣时分拣人员的手能感觉出是稿纸还是打印纸,如果是稿纸就不容易引起他们的注意。

    原稿纸一头是带胶的粘在一起的,打印之前先把打印纸一张张撕开或者用切刀切掉也可,放慢打印速度,如果是特别薄的,可以一次撕三到四张,把打好的那张撕下来剩下的还可以继续打印。

    二、信封的书写

    写信封时,先准备好不同颜色的油笔、钢笔、水性笔等,可以试着把字体变换一下,写成不同字体,一个人写的给人的感觉是几个不同的人写的,同修可以试着体会一下。

    三、寄信

    寄信可以把写好的信分给学法小组的学员在不同的地方邮寄,一个地方邮三到四封不同字体的真相信。

    四、内容

    内容模版可以从明慧上下载,下载那种单片的传单,在原稿纸的背面打印,原稿纸不要两面打印。选择打印纸的型号,A4的打印尺寸改成B5的,因原稿纸比打印纸小。

    内容方面补充一种给恶警和普通警察的,对普通警察可寄三个警察的故事,对于恶警有一幅漫画是魔鬼在前面走后面跟着三个人,魔鬼举着一面旗帜,听党话跟党走,那三个人也举着三面旗,分别是党员、团员和队员,魔鬼的前面是地狱之门,这幅画不难找,就给恶警寄这幅漫画。

    以上有不妥的地方,请同修给予指正。


    浅谈写真相信的体会

    文/中国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师父《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中说:“你觉的你在哪方面有特长,或者是你喜欢做哪个,你就扎扎实实的去做好那件事情。只要它能够救度众生,能够在救度众生中起作用,你就去做,那就是了。”修炼的路千万条,证实法的方式更多种多样,结合自己的情况,找出一条适合自己走的路吧,可别大事做不成,小事又不做,踏踏实实的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坚持不懈的走,一定会走到目地地。下面我就把自己所在层次写真相信的过程和感悟写出来,如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

    二零零九年以来,我地所属上级市恶党部门绑架了几位大法弟子,二零一零年初要非法庭审,同修给了我一些需要邮寄的市公检法部门负责人的名单,我就开始给他们写劝善信,劝他们停止作恶,给自己和家人留后路。去年本地同修给我提供了一些本地机关、企事业单位的相关人员名单,看着这些名单,我就想这些都是我要救度的众生啊,可是这些人生活条件都比较好,基本上都是居住在高楼大厦,又在邪党控制很严的地方上班,并且他们受邪党毒害比较深,彼此戒备心重,怕心强,对他们来说无论送真相或看他接的真相资料都有顾虑,在这种情况下只有用邮信的方式比较好,所以我又开始邮真相信。邮的内容有同修给的现成的,有我自己动手写的。

    我写的真相信在内容上写的不高,很通俗,便于受邪党毒害重的人看,而且写的不长,内容不宜方方面面都俱到,那样写不全也太长。我一般手写,大笔记最多三页,一般两页,看也方便,邮寄也不重。早年在通讯不发达的时候,人们主要是以通信的方式沟通信息,都是什么样的人通信呢,一般是亲戚朋友,同学之间,所以我在收信人后边都写上如“某某同学收”,或“好友收”,“兄收”,“弟收”,“姐收”,“妹收”等等字样,给收信人以亲切感,因为我们和众生本来都是亲人关系。这样的称谓,属私人信件,其他人无权开启,特别是手写书信,一般能看下去,因为现在手写的信很少了。

    写真相信,也不是想写就随便写出来的。急躁和畏难时候,一天忙忙活活写不了几封信。我体会到首先要学好法,心性和境界都提高上来,还要多看《九评共产党》、《解体党文化》,还要多看一些其他真相材料,还要走出去和世人接触在面对面讲真相中了解他们被什么原因障碍了不接受真相,这样在写真相信时,有针对性的写,真正为众生着想。要有慈悲心,要用心写,写的过程中字迹要清楚工整,不写草体,不写错别字,勤查字典,别嫌麻烦,写一封信是一封信,不应付,不流于形式。

    写真相信的过程中,家人(同修)也给予了很大的配合和帮助,家务活他很少让我干,几乎全包了,在我邮寄信时帮助发正念,有时还督促我今天为什么不邮真相信了。所以做成一件事,同修之间配合很重要。

    有时看看刚写完,装袋封好,摆在桌上就要启程时,别有一番感受,它们为了完成救度众生的使命就要分别了,奔向不同的主人,这一路上经过多少人,多少工序,多少交通工具,才能送到收信人手中,不容易啊,所以我在邮真相信之前和走路过程中都不停的给真相信发正念,清除真相所到之处的一切邪恶干扰因素与生命,让真相信顺利到达收信人手中,让收信人明真相,得到救度,所以一封真相信能被收信人接到也是不简单呀!

    还有一点当然也是借鉴同修的做法,这里再重复一下,在邮信中,为了符合世间的理,自然些,我一般每投一批信,都选用不同的信封,不同的邮票,信封上用不同的字体,不同颜色的笔,粗细,每个邮筒都投放,一个邮筒一次也不宜投放太多的信。

    如果有同修感受做其他项目困难力不从心,写真相信邮寄也是一种讲真相的办法。写一封信能救度一个人也行啊,也是功德无量的事,一天如能邮一封信积少成多坚持下来也不少呀。写到这里我想起做过的一个梦,恍惚间一个人交给我一把菜刀让我磨,我一看刀刃有二寸厚,这什么时候能磨出来啊,我面有难色,这还不算,他不是给我磨刀石让我磨刀,而是给我一块约20公分厚的木板让我磨刀,这咋磨啊?给我难哭了,接着我就悟到不是磨刀,而是磨我的心啊,一下一下的磨吧。通过这个梦我悟到,只要我们把心修好了,师父什么都能帮助我们。

    自己做的微不足道,憋了几天才勉强写出这些体会,如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谢谢师尊慈悲苦度!谢谢同修无私帮助!


    善念救人 走在神的路上

    文/辽宁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我修炼大法十三年了,在正法修炼中,我做的不好,大法被迫害十一年了,而自己却被非法关押了近八年的时间。总觉的自己没有做好,但我还是想把自己回来近两年证实法、讲真相的一点体会写出来,希望对那些还没有走出来的同修有一点启发,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愿。

    我是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九九年“七二零”时,曾因去北京证实法而被非法关押、劳教并入冤狱六年。回到家后,由于长时间没有学法炼功,觉的一切都应该从零开始,不会的就问同修,上网看《明慧周刊》,就这样对照着学,又逐渐的跟上了正法進程。

    师尊说:“放下任何心,什么都不想,就做大法弟子应该做的那一切,一切就在其中了。”(《导航》〈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刚开始讲真相时,怎么讲,跟谁讲,自己是一头雾水。因还有怕心在,就先从亲人开始讲起。弟弟、弟妹、侄女等亲人几乎都是命令式的口吻让其三退的,说几句就没有了下文。觉的这样讲的很突兀,着急问同修,同修说多学法、看《九评共产党》、看明慧讲真相的汇编文章。就这样,我把一些摘录的语句背下来,记下来,再出去讲,效果就有了明显的好转。

    我身边有位同修,每天都可以讲二十人左右,总在鼓励我,逐渐胆子大了,于是我开始和陌生人讲了起来。记得有一次和一位大叔讲,帮他三退,最后告诉他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的双眼都是泪水。还有一次给一位七十一岁的老大娘讲真相,她没有上过学,我给了她一个护身符并告诉她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刚还在地上蹲着,一下就蹦起来了,说太好了!太好了!谢谢你,谢谢你!看到这一幕,真的是激励着我往后做的更好,多救人!

    讲真相时,根据不同的人采取不同的方式。遇到与自己年龄相仿,四十岁左右或往上的人,先拉家常,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这个年龄的人都知道“六四”学潮、“文化大革命”、上山下乡、下岗等,这样聊下去共同点就多起来了,可以让其对你认同,有亲近感。接下来,就可以说我是修炼法轮大法的,文化大革命、六四都死了很多人,这些冤魂要找邪党算账了。欠债还钱,杀人偿命这是天经地义的,如果你入了党、团、队就和邪党是一路的,天灭邪党的时候,就要跟着遭殃的。我们老百姓图的就是个平安,我们退出来了,就是为了躲过这场灾难。三退不涉及您自身的利益,只要您点头同意即可,不耽误您升官,也不耽误您发财,就是为了给自己上个保险。我们师父教我们做好人,我知道前面有个坑,我不告诉您,您说我算是个好人么?都是同样的道理。我们法轮功做的材料都是用我们自己省下的钱印制的,我们这么做,就是想让你们躲过这场灾难,平平安安!讲到这,再说“天安门自焚”的骗局,一般都会同意退出邪党组织的,接下来再问他们看过资料或光盘没有,如果没有及时递上一份真相资料,临走再送其一个护身符。

    与年轻人讲三退时,一般的都没有看过真相资料或光盘,要讲的浅一些,通俗易懂一些。现在的年轻人受邪党的无神论毒害很严重,很少有信神佛的。我是这样说的,我们是中华儿女,龙的传人。过年时放鞭炮就是为了接神,让神保佑这一年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历代的皇帝登基时都要祭祖祭天的,都是为了让神保佑。我们加入了党、团、队就是邪党的一员,邪党是不信神的,现在的天灾人祸这么多,让你退出来就是为了有灾难的时候神能保佑我们!不用你们交什么书面申请,也不需要你们做什么,只需要你们点头同意就可以了,不耽误你升学,也不耽误你考试,其他人是不会知道的。只有你心里不要那些东西了,神看到了才会保佑你的,你说对么?说到这一般都会同意退出邪党组织,也有比较固执的,受邪党的毒害太深。即使是这样,我也要告诉他们,灾难来时,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不管人们信与不信,我们都要把善留给世人。

    一切都是“修在自己,功在师父”(《转法轮》),你有这颗心,师父就会把有缘人领到你面前,我们只是跑跑腿,动动嘴,而师父却把威德都给了弟子,我们的付出与回报根本就是不成正比的。

    有不足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


    听师父的话 我也建了资料点

    文/辽宁大法弟子 清莲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我是二零零七年四月份从魔窟中走出来的,回家后一直怕心很重。为了调整心态,我坚持天天学法、炼功,从法中我从新认识自己、归正自己,终于和同修们一起走出去讲真相、证实法、救度众生了。

    刚开始讲真相时,不知如何开口,面对面讲真相又有怕心,只是对亲朋好友、同学、同事、周边人群讲。由于当地资料点少,收到的资料少,对这一情况,觉的应该在自己家里建立资料点。而当时家里情况是不反对我炼功,但不同意我出去讲真相,更不同意我在家里建立资料点。面对此情况,我和同修商量先买一台电脑自己看,同时再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这样一想,没有几天,师父就安排一位同修到我家来,我把自己的想法向同修说了。同修很赞成,在几天的时间里,就把电脑和打印机及所需要的东西全拿来了。

    当时我真傻眼了,我和家人还没有说通,机器往哪放啊,考虑再三,决定先放在女儿家,边学习电脑、边做家人工作。就这样,来回往返一个月时间,时间都耽误在路上了,自己学法时间少了不说,还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教我电脑同修的安全。这个念头一出,决定还是回自己家。家里的环境靠自己开创,有师在有法在,走正师父安排的路,谁也干扰不了我。

    念一正,我把东西全部拿回家。开始,自己偷着做资料,公开看电脑,家里人没什么反映。接着公开做资料,麻烦来了,我先生说:你炼功,我不干涉,你就在家里炼,你要在家印资料,我们就离婚,我可不和你再过提心吊胆的日子。看他在气头上,我没吱声。过后,我和他讲真相,他又说下次教你电脑的人再来,我就撵她出去。我想自己还有什么地方没做好,对照法找自己的不足。感到还是应该多学法、多发正念,同时在家里尽量把家务做好。慢慢的他也不说什么了,家里的环境也改变了。

    去掉依赖心自己买耗材

    我现在做资料时,家人都能帮助我做些家务,而且晚饭都由我先生来承担。这样我就有更多的时间学法和发正念。以前买耗材都是同修买,为了减少同修的负担,去掉我的依赖心和怕心,我决定这些事情自己办。开始时,买耗材不敢在哪呆时间长,象做贼似的东瞅西望,心都要跳出来了,买完了快步离去。我想,不能因为有怕心就不做了,应该在做的同时去掉怕心。因为我们做的是最正的事,只有邪恶怕我们,我们不应该怕邪恶,求师父加持我去掉怕心,就这样在做资料中去掉了怕心。

    我在电脑上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孩子们都能帮助我,特别是过中秋节,我想问师父好,我的儿女能主动帮我选画、作画。在学电脑上网和打印时,还比较顺利,从一点都不懂,到熟练的操作,这都是师父和大法给我的智慧,同修的帮助。

    在做资料中修心性

    在我心情平稳时做的资料就特别好,在我急躁时就容易出错,做资料也是随着自己的心性而来。在学刻光盘时,一开始忙不开,又得刻又得粘,又得检查质量,就不想做了,但是知道同修都需要,我就坚持下来了,去掉我的魔性,用平稳的心态,慢慢也就不忙了。

    这一年多的做资料时间里,也出了不少心性提高的问题,特别是看不上别人的心,总返出不耐烦的心,(因为这个同修聋、说几遍也听不到)并向她发态度,弄得这个同修背后哭过几次。现在我也在慢慢的去掉我这个急躁心、争斗心、干事心、埋怨心。学电脑和打印比较快一些,也产生了显示心。所以在做资料中也去了我很多的心,这些心都在慢慢的去掉。

    我最有感触的是,师父时时都在我身边看护着我,你哪有错就用各种办法点悟你。比如,我在车上看到以前的同修,就谈起另一个同修,尽说那个同修的不足,津津乐道的在讲。回家在大平道就把脚扭了。当时,我就悟到我错了,我没修口,这么一说,脚马上就好了。

    还有一次,去粘不干胶和发资料,由于当时有怕心,见人就躲,没走好,把脚扭的很厉害。我说师父我知道我有怕心,我就清除怕心。几天之后也好了,什么活也没耽误。

    还有打印机出现毛病时,马上就有会修机器的同修来,所以我从来没耽误过打印。我想这都是师父的看护。还有一次,我儿子对象下班,向我借一千八百元钱,当时我手里就有一千四百元钱,现取钱也不赶趟,她说第二天就还我,我就顺手拿了四百元资料钱。可她第二天、第三天也没来,我也没去取钱给及时补上,等到第四天,做资料头一张纸就卡住了,因为我没碰到这种情况,给我吓坏了,这怎么办?这时会修机器的同修来了,就象特意安排似的,我把情况跟同修说了,她说机器没坏,是你的心性有问题,你找吧,我一想就知道钱的事,我说我错了,我不应该挪用资料钱。我知道错了,机器也好了,这时我儿子对象也把钱还回来了。

    我写不好文章,一写什么提笔忘字,但是这次写的很顺利,没几个字不会写的,我想也是师父在帮吧。上电脑打字时,也很顺利,我想只要我们有想写的心,师父就在帮。

    通过这几件事,我总觉的师父时时都在我身边看护着我们,呵护着我们。这一年多的时间,只能说是听师父的话,自己在家开了一朵 “小花”,距离师父的要求差的还远,弟子以后要多学法,向内找勇猛精進,让师父少一份操劳,多一份欣慰。


    在大法修炼中证实法获新生

    文/北京大法弟子 新生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我是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农村大法弟子,今年六十五岁。修炼法轮大法之前,我被北京中医院确诊为危重病人,头靠右边一条大血管堵塞。大夫说:“再着一点急,血管就会破裂。”再加上我身上还起了转腰龙,从左腿开始,转到右腿,又转到腰上。据大夫说,要把腰转一圈连上,人就完了。这个东西特别厉害,因为它是从骨头里发出来的毒气。要求我马上住院。我还有偏头痛,头晕不止,再加上转腰龙揪心的痛,真是生不如死。当时家庭困难,又住不起医院,只好拿点药回家了。明知道活不了多长时间,也没办法。

    刚到家,我丈夫说对门炼法轮功呢。就这样,我抱试试看的目地,走進了大法的修炼。没想到刚炼三天,大法的神奇在我身上展现出来,偏头痛,头晕和转腰龙全好了。而且走路还一身轻,一粒药没吃,一直到现在十二年了。是大法,是师父救了我的命。从此,我坚定的走上了修炼大法之路。

    九九年七二零邪恶开始打压法轮功,栽赃陷害师父,作为大法弟子维护大法,还师父清白,这是我的责任,于是和几位同修一起去北京天安门为师父为大法讨公道,证实大法是正法,决不允许迫害。结果被拘,被罚款。

    九十岁的老母亲,光看电视的谎言,知道我炼法轮功,吓的在电话里给我跪着,哭着求我千万别炼法轮功。在电话里,我对母亲说:“您不要听电视里的那一套,那都是假的,都是栽赃陷害法轮功,您看我的命就是大法救的,我师父救的,我要不学法轮功,早就死了。”后来把我母亲接到我家来,让她看师父广州讲法的全部光盘。最后她说:“师父讲的多好哇!哪象电视里说的那样啊?挺大的国家也造谣”。

    那时亲人们一小时来一次电话,怕我被抓起来,不放心,明知道我对大法坚定,村里派人看着,派出所“六一零”查着。但是我学法、炼功一天都没有间断。

    从九九年七二零到二零零二年,是中共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最严酷的时期。我们几位同修做的更好,我到集市买红布,黄漆,大毛笔,把红布撕成条,让每个同修自己往红布条上写“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还师父清白”。然后穿上线,线上再栓上小瓦片,晚上往树上,电线杆上一投,挂的高,绕的紧,条幅飘着,人们看得到,坏人还够不着。

    我是独自修炼的,老伴什么都不信,就是玩麻将。我在家怎么学,怎么炼,他都不管,就是不让我出去讲真相,晚上出去更不让。知道就打架,汇报儿女,让儿女看着我。面对这样的修炼环境我怎么办?那时真相资料多,不干胶也多,我必须得做,所以我只有求师父帮助我。每次半夜两点至三点老伴熟睡的时候,起来发正念,求师父加持,让老伴睡的死死的,我不回来他别醒。冬天换上跟脚的单鞋,走路没响。把大门的门闩放些油,目地是开关门时减小声音。然后,就悄悄的出去了,有时在本村,有时到外村,每家每户都发,电线杆上贴不干胶。边做边发正念。等我回来,老伴还在睡,一点不误做五套功法。修炼十二年,我都这样做的。同时使我深深体悟到“修在自己,功在师父”(《转法轮》)。师父看我有救度众生的心,一切都是师父给安排的,没有师父,我一事无成。

    凡是我去的地方:商店、小卖部、菜市场、理发店,借东西的机会,大部份都讲真相,告诉他们: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在人类大劫难中能保命,而且是你的福份。

    零五的春天,我突然咳嗽起来,一咳嗽就吐出一口鲜血。我知道这是邪恶利用常人的假相干扰和迫害我,我是炼功人,根本就没病,发正念清除,向内找。早晨,在厨房做饭,突然又咳嗽起来,这次只能往下咳嗽,不能往上喘气,怎么用力也不能往上出气。一连往下咳嗽五、六声,这口气就是喘不上来,脸都憋紫了,咳嗽的都没声音了,心想再咳两声,就躺地上死了。忽然意念中喊:“师父救我,师父快救我呀!”神迹出现了,就在我要躺地,还没躺地下的时候,这口气喘上来了!我扶着门框站起来了,也不咳嗽了,一切都正常了。要不喊师父,就躺在地上死了。感激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恩师呀!您又救了弟子一次命!

    一天早晨,我在水房漱口。突然一阵剧烈的咳嗽,由于咳嗽的太用力,震的我顿时感觉没有肉身了,清清楚楚的看到前身、后身、头、胳膊、手整个身体无所不包的,都象手指头粗的,白白的管,一根一根的并排着,没有一点缝隙。是不是象师父讲的那样:百脉,上万条脉,连成一片的情景呢?我想肯定是。可是,每根脉都纠着我的心,疼的我出不来气,真好象要疼死我似的,身体卷曲着,但是思想清醒,思想中赶快喊,师父救我!立刻就不痛了。不管怎么样,只要坚定的信师信法,旧势力就迫害不了。


    做资料的辛苦中体味幸福和自豪

    文/山东大法弟子 金刚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

    一、走出低谷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十几年来,一路跌跌撞撞、跟头把式,在师尊的导航下,幸运的走过来了。二零零六年,在同修的帮助下了成立了家庭资料点,由于自己逐渐起了做事的心,被邪恶钻了空子,身陷囹圄。在残酷的迫害下,人心泛起,选择了用人的狡猾面对邪恶,耻辱的写下了罪恶的所谓“保证”。回家后,内心的痛苦让自己一蹶不振,不敢正视师尊的眼睛,夜里大脑中总是闪现那耻辱的一幕。知道这样不对,可一时难以摆脱,我就不断的学法。

    通过系统的学法,真切的感受到师父并没有因此而放弃我,而且时常感到师尊的慈悲加持。我认识到,做错了是一种耻辱,可放任自己沉溺于悔恨中而不能自拔,更对不起师尊的慈悲救度。我必须弥补自己的过失,摔倒了只有爬起来,找出原因,修去让自己摔跟头的执著,用实际行动挽回损失才是师尊所要的,我决定重新建立家庭资料点。由于被迫害时,恶警抢走了电脑和打印机等法器,家人还被勒索了近两万元,使原本就不宽裕的家庭,经济上更加捉襟见肘,一时筹措不到买机器的钱。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与我素不相识的外地同修找到了我,同修慷慨的提供了买机器的资金,一切顺利的重新恢复了资料点的运作。

    二、做资料的辛苦中体味幸福和自豪

    我做的资料除满足自己和附近同修的需要外,还每周给二十多公里外的邻县同修送。那段时间是我最幸福也最快乐的时候,每天都有让人明真相、得救度的资料从我的手中送往四面八方。记得那年的冬天,路上积雪被车辆压成了冰,我骑着摩托车往返五十公里给同修送资料,手和脚都冻得没知觉了,零下十几度的低温把橡胶鞋底冻的硬而脆。等到了目地地,双脚一落地,橡胶鞋底周围满是脆裂的细纹。可心里想我是师尊的弟子,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肩负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神圣使命,心中涌起无比的自豪和庄严,浑身感到暖洋洋的。

    三、收集迫害证据,揭露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

    有一次,从明慧网看到我们邻县一个同修被非法判刑五年,家里只剩下卧病在床的母亲,希望有条件的同修去问候一下。我看到后,感觉这就是我的事,叫我看到了我就应该去做。我深知同修被迫害,周围的亲戚朋友摄于邪党的株连淫威,都会选择退避三舍,这时同修的家人会感到孤立无助,心生凄凉,我们同是师父的弟子,上门问候一下也是人之常情(当然要注意智慧的去做)。我与另一同修商量后,带上礼品一同出发了,先到位于县城的同修的工作单位询问,得知同修已被单位非法开除后,又辗转找到同修的老家,由于同修从高中就在外面上学,直到考上大学、参加工作,很少在家里,所以進村后问了很多人都说不认识这个人,我们商量了一下,不能就这样让旧势力的干扰得逞。我们边发正念边问,甚至我们去了邪党村支部去问,因为该同修户口不在农村,所以村里的人给我们查了好久也没查到。事后想想有点后怕,村支部是邪党控制百姓的最基层组织,也是邪党迫害大法弟子的帮凶之一,多亏师尊的加持,我们在村支部查了一个多小时无果后安全离开。

    我们两个在街上边走边问,这时径直朝我们走过来一个人问:你们在找人吗?叫什么名?我们回答后那人笑了笑说:他多年前就在外上学、工作,村里没几个人认识他,跟我走吧,我和他是同学。当时我的眼泪险些控制不住,师父无处不在的看护着我们,我们只是跑跑腿而已,真正那件事是师父在做啊!事后我们根据了解到的情况整理成深度揭露迫害的文章,发往明慧,并制作成真相资料广泛散发,有力的震慑了邪恶。

    今年我们市一个同修被迫害致死,我看到后震惊不已,网上只有简单的一些情况介绍,缺乏详细报道,于是我和妻子(同修)交流了一下,由她在家发正念,我带上照相机就去调查第一手材料。几经周折到达被迫害致死同修的山村后,先在一个小超市买了点礼品,顺便打听该同修的一些情况。说也巧,我问的超市老板和该同修是本家,详细告诉我他家的所在。就在快到同修家时,两辆可疑汽车相继在我身边停下,车里的人摇下玻璃探出头惊恐的上下打量我,虽然出发前料到同修刚刚被迫害致死,邪恶会派人监视盯梢,但如此突然又如此近距离的较量还是出乎我的意料。事已至此,我也没有退路了,于是镇定的看了他们一眼就提着礼品走進同修的大门。遗憾的是,同修的家人由于邪党的威胁,拒绝介绍一切情况,只好无功而返。往回走的路上在师尊的加持下,我轻易的就摆脱了坏人的跟踪。虽然这次没有得到我想得到的材料,但是通过这次较量,我的怕心又去除了很多,也让邪恶知道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你们做的坏事不可能瞒天过海。

    四、协调整体,走资料点“遍地开花”的路

    随着正法進程的不断推進,我感觉我自己做资料已经不适应正法要求了,师父也多次要求“遍地开花”,我们附近有好几个相对年轻的同修,家庭经济条件也允许,甚至家里就有电脑,可迟迟走不出成立家庭资料点这一步。我就不失时机的与同修交流切磋,“遍地开花”即是正法的要求,也是在兑现自己的誓约,圆满自己的世界,走出自己的修炼之路。尽管我们谁都有这样或那样的困难,可我们是大法弟子,是世人得救的希望,将来圆满后都有自己的世界要主持,怎么能长期依赖别人呢?

    交流了很多次,总不见动静,这时正赶上一个和我常有来往的同修被非法抓捕,家里的机器暂时转移了,也就停止了对那几个同修资料供应,我也是想借此事推同修一把。一段时间后,平时常来我家的同修不来了,妻子(同修)却沉不住气了:是不是同修生你的气了?这样做对不对啊?我说:应该不会,咱也不是为了保护自己,是从大局着想,这样做如果能促使同修坚定的迈出这一步,就算同修暂时不理解也值得。

    时隔不久,其中一同修来说:我买电脑和打印机了,并成功打印出了真相传单,高兴的不得了。我又把自己所会的其它技术都教给了他,一个家庭资料点诞生了。没多久,另两个同修也主动让我帮他们购置了电脑和打印机、刻录机。如今我周围三朵小花相继开放,争相吐露着芳香,而我自己也每月雷打不动的从家里拿出钱来用于做资料(我暂时没有工作),并承担一部份的技术与机器维修和另一个证实法项目,我们相互配合,互相补充,共同兑现着我们的誓约。

    回想几年来自己的修炼经历,倍感师恩浩荡,没有师尊的呵护我真的是寸步难行。每当自己在魔难面前感到无助时,师尊就慈悲的点化与鼓励。近几年来,我家四次开出神圣的优昙婆罗神花,有的在窗户上,有的在玻璃上,有的在树叶上,有的在瓷砖上。每当自己做的好一点或者添置一个新法器,附近就会响起喜庆的鞭炮声或是锣鼓声,我知道那是师尊对弟子的慈悲鼓励和悉心呵护。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4/30/124770.html>


    善解冤怨 儿子又去上学了

    文/大陆法轮功学员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我是一名在一九九九年以前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老弟子,由于当时学法不深,听信了中共的造谣宣传,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对法轮功迫害开始后,放弃了修炼。慈悲的师父没有丢下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一直在点悟我,但是直到二零零七年十月,我才彻底醒悟,从新回到大法中修炼。

    人想走正路,修正法,真的是不容易,方方面面的干扰都会出现。就在我沉浸在从新得法的幸福之中时,魔难也接踵而来。二零零八年四月,我的儿子正上小学三年级,有一天他突然就不去上学了,任凭我和丈夫软硬兼施哄劝打骂,对他都无济于事。反而变本加厉,儿子常用仇视的眼神看着我。我当时不知用法来衡量,认为儿子逃学和自己没有关系,不知向内去找。发正念时常带着争斗心、怨恨心,所以虽然时常对着儿子发正念,解体他背后不让他上学的因素,也没起作用。儿子進入小学四年级后,我们给他转了一所学校,可他还是继续逃学。这让我很苦恼,不知所措。

    因为我周围环境很复杂,婆婆、小叔子、大姑姐家里都供着附体牌位,儿子的五婶就劝我带儿子去看门头(附体),我说我是修大法的,不能去那种地方。她说她带孩子去,我默许了。结果儿子回来后对我大声说:你让我上那邪地方去看,它那里的佛像都没有开光。我听了一惊:他小小的年纪,怎么懂的开光呢?我立刻明白了,是师父借他的口点悟我不能去那种地方。

    第二天晚上,丈夫一看儿子还是老样子,又让五婶带着孩子去看另一个门头(附体),我当时正念不足,没有制止。他们回来后,在婆婆家里,五婶悄悄和婆婆、丈夫说着什么,不让我听见。我進屋让他们有话直说,五婶这才吞吞吐吐的说:那个门头(附体)说你不知炼的什么功,炼了很多年了。要想让儿子去上学,你必须跪在咱婆婆供的仙位前,连上三炷香,等这三炷香燃尽才能起来。婆婆在一旁说:这不是让你嫂子上刑法吗?我当时也不知哪来的勇气说:休想。我是不会下跪的,我炼法轮功做好人,没有错。我师父都没要求弟子天天磕头。我儿子上学的事,就随其自然吧,我修大法这条路走定了。我的话一出口,就感到屋子里一下子出奇的静。后来跟同修交流此事,才悟到是自己的正念震慑了邪恶,也就是这一念,才使自己没有再走弯路。

    我带着儿子去家庭工厂上班,记得那一天,同修给我送来了最新一期的《明慧周刊》,我一页一页认真的看着,当看到一位同修用师父的法善解牙痛的体会文章时,我才恍然大悟,同时也找到自己这颗不善的人心,我也用师父这段善解的法,一遍一遍的对着在院子里玩耍的儿子念,就这样我一连对着儿子念了几遍。正好这时来电话叫我去办其它的事情,到下午快下班时,我回到厂里,就见儿子一反常态,对我不再仇视,跑过来跟我撒娇,我顺口问了一句:你去上学吗?没想到儿子坚决的说:去!我又问了一声:你说话算数吗?“当然算数”,儿子的回答非常响亮。

    第二天,儿子果真起得很早,高兴的上学去了。从那一天开始,他再没逃过学,学习成绩也很好。现在他也和我一起背《洪吟》,有时也和我出去发真相资料。我知道这是慈悲伟大的师父为弟子做的这一切,千言万语表达不了对师父的感激,唯有勇猛精進,做好三件事,以报师恩。


    法轮大法教我做好人

    文/四川广汉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记得我得法的时候是一九九九年三月,那个时候中共邪党还没有开始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我们这里有很多人都在炼法轮功,他们都说大法好,叫我也来炼,我当时还无知的嘲笑他们。可是我慢慢发现他们都变的很善良,从不与人争什么。以前在队上很恶的人都变好了 ,而且祛病健身的效果也非常的好。

    也正是在那个时候,我得了很多种病:妇科病、头痛、腰痛,反正就是没好过。我的一个邻居又跟我说:你来炼功吧,我教你,你的病一定会好的,师父会管你的。我答应了。就从那天起,我早上四点钟就到邻居家学功。我一炼功就觉的很舒服,并向邻居借了一本《转法轮》。这一看我明白了,这就是我生生世世要找的,是多少钱都换不来的珍宝。

    当我看了《转法轮》,师父就给我清理身体,特别是头痛。在一天晚上我头痛的好象就要裂开似的,痛一阵,好一阵,折腾了一晚上,第二天就好了,再也没有犯。随着我不断的炼功我身体上的所有病都好了,我知道是大法和师父救了我。

    从那时起,我就觉的我应该按照师父的教诲去做一个好人。但是修炼做好人也很难。记的刚修炼不久,我丈夫开车把一个老太太给撞了,他把这个老太太送到医院后就开车跑了。丈夫回来也很害怕,第二天才给我说,而且还洋洋得意,认为自己跑掉了是对的。

    我一想,这么做不对呀。我背着丈夫向邻居借了几百元钱就去了医院,到医院一打听才知道,那老太太因没钱医治只好回家去了。我四处打听老太太的住处,后来有一个认识她的人把我带到了她家,我说明了来意,并给了她四百元钱叫她去医治她的伤。谁知她的儿子、女儿都不依不饶。我告诉他们:医院说你妈的伤不是很严重,我的钱也是借来的。我就又给了他们二百元,他们才放我回家。

    回家后我丈夫就气不打一处来,心想:我都跑掉了,你还问到她们家去给钱,你给他们钱我就打你。就这样我天天被丈夫打得死去活来。我牢记师父的话:“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转法轮》)。丈夫打我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头上好象在冒白烟一样。后来我才悟到那是我同化了大法,提高了自己的心性。不久那老太太的家人又来找我要钱,这次我没有再给他们钱,因为我知道他们是来讹我钱的。我说:我要不是学了法轮功,我们师父教我们做好人,打死我我也不会给你们送钱去的。你们看着办吧。就这一句话,他们好象明白了什么就走了,以后再也没有来过。

    我修炼时间不长,邪党就开始了对法轮功的迫害。当时由于学法时间不长,五套功法刚刚学会,以前的很多同修甚至教我炼功的同修也由于害怕不修了,在这时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我心里知道大法好,只好在家里偷偷的炼,偷偷的学。就这样过了一年多,我感觉自己提高很慢,觉的这种状态不对,我心里就想要能遇上以前的精進的同修就好了,我就这么一想师父就给我安排了。第二天我就遇上了以前的一位熟悉的同修,他给我带来了很多的真相资料以及师父的新经文,并教我如何发正念。

    我拿着师父的新经文回家仔细拜读,泪水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我知道自己落下的太多。师父与大法蒙冤,同修遭迫害、而我只想从大法获取而不想为大法说句公道话是不对的。我也应该发正念、除邪恶、讲真相救度众生。于是我开始担负起本地几个同修的资料传送。由于平时不注意自己的修炼,做事大大咧咧,也很少对家人讲真相,我丈夫知道这件事后,非常反对我做证实大法的事,于是邪恶就利用我丈夫对我進行迫害。他天天打我骂我,不让我炼功学法,并且还撕毁了一本《转法轮》。我知道是因为我修得不好没有对家人讲清真相造成的。我首先对我的孩子讲真相,孩子明白真相后对他父亲说:你不要再干涉妈妈炼功学法了,妈妈身体好了,什么家务活都干的好好的,放着太平日子不过,干嘛天天吵吵闹闹的,妈妈要炼就让她炼吧。孩子这么一说,我丈夫也就只好不管了,就这样我终于过了家庭关。

    由于孩子上大学,需要用很多的钱,我又没有固定的工作,只能打打零工,但我有一颗坚定的救人的心。师父就帮我安排了在离家很近的一家工厂的伙食团做饭,因为工作很轻松,这样我就有了更多的时间讲真相救人。

    有一次我在一家新开的超市买鸡蛋,这个超市的老板是个外地人,我心想我一定要救了他。我首先对着他发了一会儿正念,然后问他生意好吗?听说过“三退”吗?他说没听过,我就开始跟他讲真相,告诉他法轮功是遭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按照“真善忍”做好人,而××党不要人做好人才对法轮功学员進行残酷的迫害。天要灭中共,只有顺应天意退出中共才能保平安。我的真诚打动了他,他说他是团员,很相信我对他说的话,并同意退出。

    从这一刻开始我才真正知道在我们身边有很多人在等着听真相、等着大法弟子救度。当然要讲好真相必须要学好法,修好自己,重视发正念,才能不辜负师父所望,兑现自己的誓约。


    48人声明从新开始修炼

    【明慧网2011年4月9日】编者注:“严正声明”是在压力下曾给邪恶写过“不炼功保证”的法轮功学员宣布重返修炼的声明。为保持严肃性,声明必须用真名实姓发表。如发现使用化名的“严正声明”,将予以删除。在明慧网上发表严正声明,必须写清(1)自己写给邪恶的“保证书”作废;(2)郑重宣布从新修炼、弥补损失。

    * * * * *

    声明人:杨志红 熊治英 沙灵芹 王从玉 丁秀东 余楚芳 马静爱 王淑君 梁莲妹 叶邦珠 郭守兰 王风美 安双娥 郝闰月 蒋美明 张秀丽 关玉芹 孟昭琴 于瑞森 陈立华 李萍 梁清 吕淑华 张小琴 刘淑华 张淑珍 李实均 徐息息 谭秀霞 艾敏 李建平 王奎 王守丛 杜淑贞 李聚子 韩德记 曹桂芝 段淑培 王有库 袁学彦 王秀林 刘淑兰 叶文秀 李敬改 袁誉 许丽春 官雪华 李德贵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4/10/122649.html>


    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大陆综合消息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

  • 长春法轮功学员王晓光等三人被非法关押在苇子沟拘留所

  • 吉林市安凤波、韩爽夫妇遭恶警绑架,家中物品被抢

  • 哈尔滨法轮功学员李新被绑架

  • 辽宁桓仁县古城镇派出所恶警

  •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七监区队长王某剥夺法轮功学员郭继书家属探视权

  • 上海联防、治保人员二十四小时跟踪、监视法轮功学员

  • 山东高密法轮功学员秦星发、徐秀珍夫妇被绑架

  • 山东沂南县法轮功学员王秀莲在独树集市上被绑架

  • 山东文登市埠口法轮功学员赵锦香、张秀红被绑架情况补充

  • 山东省章丘市法轮功学员赵凤英、吕有芝被绑架

  • 山东省章丘市法轮功学员王立爱被非法劳教

  • 山东省无棣县法轮大法学员蔺春哲、李玉芝夫妇再次被绑架

  • 河北安平县法院非法传唤法轮功学员王培

  • 湖南常德武陵监狱恶警恶行

  • 成都市法轮功学员刘存旭被绑架

  • 重庆永川“六一零”头目邓方奇主谋绑架代先明

  • 湖北襄樊法轮功学员曾继华被绑架

  • 甘肃庄浪县通化乡法轮功学员薛强、靳巧艳被绑架

  • 辽宁丹东振兴区永昌派出所副所长盛志强等骚扰法轮功学员丛兰芝

  • 河北衡水国保大队恶警阴谋在安平城东捻窝村办邪恶洗脑班

  • 湖北省黄冈龙感湖恶徒张洪斌指使人撕毁法轮功学员王琼家的真相对联

  • 长春法轮功学员王晓光等三人被非法关押在苇子沟拘留所

    吉林省长春法轮功学员王晓光、段玲、小左于三月三十日白菊大厦前被白菊路派出所非法抓捕,并非法送押苇子沟拘留所。


    吉林市安凤波、韩爽夫妇遭恶警绑架,家中物品被抢

    二零一一年三月十六日晚九点左右,吉林市法轮功学员安凤波、韩爽夫妇被闯入家中的船营分局河南派出所警察绑架,并非法抄家,抢走笔记本电脑三台、打印机三台、刻录机一台以及其它等私人物品。同时遭绑架的还有法轮功学员雷冰、贾秀茹。恶警随后又到贾秀茹家抢走师尊法像,抢走五百元写有真相短语的纸币,大切纸刀一把及其它私人物品。

    在遭恶警绑架过程中,安凤波、韩爽夫妇被毒打。雷冰、贾秀茹被劫持到吉林市小光村沙河子洗脑班,遭受了十五天的残酷洗脑迫害后于四月一日下午三点回到家中。安凤波、韩爽夫妇一直被非法关押在吉林市看守所,十一岁儿子无人照管。

    吉林市父老乡亲们,法轮功学员安凤波、韩爽夫妇在邪党残酷迫害法轮功这十二年里为了揭邪党的一言堂谎言,让家乡的父老乡亲明白真相,曾多次遭绑架。安凤波曾被非法劳教过三次,遭受各种酷刑迫害。

    望吉林市父老乡亲分辨是非、正邪、善恶,呵护善良,伸出正义之手营救善良的法轮功学员。你的正义之举将为自己和家人迎来美好的未来。正告吉林市恶警们立即弃恶从善,不要再做中共邪党的陪葬品。


    哈尔滨法轮功学员李新被绑架

    二零一一年四月七日中午,黑龙江哈尔滨市法轮功学员李新(音)在道外马克威商厦被动力分局国保大队恶警绑架。


    辽宁桓仁县古城镇派出所恶警

    金永南是辽宁桓仁县古城镇派出所警察,屡次迫害法轮功学员,一次遭恶报翻车了,至今还不悔改。

    金永南的电话:13500440752
    邮编:117200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七监区队长王某剥夺法轮功学员郭继书家属探视权


    上海联防、治保人员二十四小时跟踪、监视法轮功学员

    四月八日,上海联防、治保人员二十四小时跟踪、监视部份法轮功学员,出门时至少有二人近距离跟踪。


    山东高密法轮功学员秦星发、徐秀珍夫妇被绑架

    四月七日晚七点左右,山东高密巡警大队队长栾某带领一帮恶警,闯入法轮功学员秦星发、徐秀珍夫妇家,将两人绑架,并抢走师父法像、大法书籍、电脑、打印机各一台、价值两千伍百元的光盘、现金三千元左右,以及摩托车一辆,现被非法关押在高密看守所。

    附相关责任者信息:
    李月彬 六一零主任 手机:13608953738
    王传普 国保大队大队长 手机13963660738、办0536-2593670、宅0536-2331223

    孙立忠 国保大队副大队长 手机13853611038
    监管大队(看守所)电话:0536-2342409
    徐孝义 监管大队大队长 手机:13516389618 办0536-2126110 宅0536-2324657


    山东沂南县法轮功学员王秀莲在独树集市上被绑架


    山东文登市埠口法轮功学员赵锦香、张秀红被绑架情况补充

    山东文登市埠口法轮功学员赵锦香、张秀红于四月三日晚九点三十分左右在回家路上被埠口派出所绑架,四月四日送文登国保大队。家中电脑、打印机被抢走。其它物不详,当时没有通知家中人,现在非法关押在文登拘留所。

    部份电话号码 区号0631
    文登市公安局办公室电话号码:8452538
    文登市公安局局长办公室电话号码:8455752
    文登市政法委书记办公室电话号码:8451713
    文登市安全局办公室电话号码:8451665
    文登市治安大队电话号码:8982959
    文登拘留所电话号码:8454442
    文登看守所电话号码:8452976
    文登国保大队长董崇妮手机号:13906317169
    文登国保大队恶警李本海手机号:13863086876
    埠口派出所电话:8771014


    山东省章丘市法轮功学员赵凤英、吕有芝被绑架

    山东章丘市法轮功学员赵凤英,六十五岁,龙山镇丁王村人;吕有芝,四十九岁,龙山镇便家村人,俩人于四月七日下午在河南村讲真相时被人构陷,被明水二所警察绑架,吕有芝被恶警殴打致右眼充血,晚十一点俩人被送至拘留所。

    明水镇河南村委会:0531-83292060
    国保大队
    左秀云 大队长 办0531-85087055、宅0531-83326389、13361081670
    郭其勇 教导员 办0531-85087057、宅0531-83213682、13905411900
    贾建华 副大队长 13791006932
    隗红军 副大队长 13176002028

    章丘市拘留所: 0531-83268484

    明水第二派出所
    电话: 0531-83269920 0531-83269921
    马本明 所长 0531-83255698 13361081901
    张仁明 教导员 0531-83212855 13361081902
    王斌 副所长 0531-83259238 13361081903
    王军 副所长 0531-83269226 13361081905


    山东省章丘市法轮功学员王立爱被非法劳教

    山东章丘市法轮功学员王立爱于三月二十九日左右被劫持到济南浆水泉劳教所非法劳教,刑期为一年九个月。


    山东省无棣县法轮大法学员蔺春哲、李玉芝夫妇再次被绑架

    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四日,山东省无棣县车王镇蔺家邢王村法轮大法学员蔺春哲、李玉芝夫妇被无棣县公安局六一零绑架。

    蔺春哲、李玉芝夫妇曾于二零零八年四月份被无棣县公安局六一零警察非法抄家、绑架,蔺春哲被劫持到山东省男子第二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二零一零年五月才出狱。

    参与迫害的主要责任人:

    山东省无棣县政法委书记张宝悦 宅0543-6562966、13954393966

    山东省无棣县公安局:
    局长吕国廷 宅0543-2256662、13805432901
    政委蔡岗昌 宅0543-2256789、13905433166

    山东省无棣县六一零办:
    主任高明辉 宅0543-6323289、13954393618
    副主任王炳南 宅0543-6331601、小灵通0543-6281610


    河北安平县法院非法传唤法轮功学员王培

    河北省安平县法院第一刑事庭人员四月七日上午十一点电话非法传唤法轮功学员王培。

    王培的母亲王玉峦身患严重残疾,目前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已近六个月。王家被恶警孙义合绑架后抢劫财产共三万多元。

    孙义合手机13831808999
    法院电话03187562901
    法警小鹏手机18931815888


    湖南常德武陵监狱恶警恶行

    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三、十四日,武陵监狱警察刘桂生、冷佳书、熊逸燮等对法轮功学员杨斌拳打脚踢。

    狱警张新华多次殴打岳阳籍法轮功学员黄佑军,在两个月的时间内连续三次将黄佑军关入严管队,进行吊铐、电棒电压等方式虐待。二零一零年十二月某天,恶警张新华从楼梯口滚掉下来,摔断了手、腿骨。

    狱警察蒋海波指使犯人殴打岳阳籍法轮功学员刘庆良,强迫刘庆良跪在地上,蒋海波还亲自动手打刘庆良耳光。


    成都市法轮功学员刘存旭被绑架

    四川省成都市法轮大法学员刘存旭,女,六十九岁,于二零一一年四月七日下午四时,在光荣路附近被成都市金牛区公安分局及下属单位的十多个恶警绑架,现下落不明。


    重庆永川“六一零”头目邓方奇主谋绑架代先明

    邓方奇手机:1399600-251


    湖北襄樊法轮功学员曾继华被绑架

    湖北襄樊市“六零九”研究所法轮功学员曾继华,女,五十五岁,四月五日在北京被绑架,四月七日被劫回襄樊。


    甘肃庄浪县通化乡法轮功学员薛强、靳巧艳被绑架

    甘肃省庄浪县通化乡法轮功学员靳巧艳在三月二十一日在发放法轮功真相资料时被人构陷,于二十二日被恶警绑架、非法抄家。

    靳巧艳的丈夫薛强,是庄浪县万泉镇政府招聘计生专干。靳巧艳被绑架关押后,万泉镇派出所和庄浪县国保大队又绑架薛强,三月二十九日被庄浪县公安局非法刑事拘留,关押于县看守所。四月四日庄浪县国保大队和通化乡派出所在薛强父母家非法抄家。

    希望周边的法轮功学员能在每晚的九、十、十一、十二点的整点发正念清除邪恶,营救被抓的法轮功学员。

    庄浪县县委书记:陈铎
    庄浪县县委副书记:马千里
    纪委书记:白文革
    常委兼武装部长:王建军
    常委兼政法委书记:路韬
    常委兼组织部长:陈军江
    常委兼统战部长:陈?平
    常委兼宣传部长:牛维维
    县委办公室电话:0933-6621101
    政法委副书记:苏三牛 手机15193324529
    庄浪县县长:赵小林 手机13993328666
    常务副县长:王智国
    副县长:史录平(主管公安) 王合业 周吉祖 刘亚丽 陈志鹏
    县长办公室电话:0933-6820888
    办公室电话:0933-6820866

    庄浪县公安局
    局长:石静荣 手机13993368218
    副局长:董谦 罗明 杨文辉
    政委:马光明
    纪委书记:李晋才
    督学长:李伟
    国保大队长:王春辉 手机13830319189
    魏志宏 手机13529339206
    公安局局长办公室电话:0933-6621570
    总机:0933-6622836、0933-6621506、0933-6621571
    县政法委(六一零)办公室电话:0933-6621131
    国保大队电话:0933-6624468
    庄浪县看守所电话:0933-6621961
    庄浪县看守所所长: 高小强 手机13830309788
    城关派出所:09336621780
    以上单位邮政编码:744600

    万泉派出所电话:0933-6651015
    庄浪县万泉乡政府办公室电话:0933-6651010
    万泉乡政府书记:杨亚平 手机13369335555、办0933-6651018
    万泉乡政府乡长:柳小强 手机18919336669
    副书记:李某 13830319399
    通化乡政府办公室电话:0933-6833019
    通化乡派出所电话:0933-6633005
    书记办公室0933-6833018
    乡长办公室电话:09336833016


    辽宁丹东振兴区永昌派出所副所长盛志强等骚扰法轮功学员丛兰芝

    丹东振兴区永昌派出所副所长盛志强等人多次到法轮功学员丛兰芝家,逼迫其在所谓的“保外就医”签字。

    盛志强(办公室电话:0415-3123574 手机号:13941510597


    河北衡水国保大队恶警阴谋在安平城东捻窝村办邪恶洗脑班

    三月二十八日,衡水国保大队王新亮、杨树山,流窜闯到安平,企图在安平城东捻窝村办邪恶洗脑班。


    湖北省黄冈龙感湖恶徒张洪斌指使人撕毁法轮功学员王琼家的真相对联

    张洪斌:13593677829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4/18/124466.html>


    明慧周报(山西、石家庄、江油、武汉、延边)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

  • 明慧周报 山西版(第162期)

  • 明慧周报 石家庄版(第137期)

  • 明慧周报:江油版(第3期)

  • 明慧周报:武汉版(第96期)

  • 明慧周报:延边版(第43期)

  • 明慧周报 山西版(第16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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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周报 石家庄版(第13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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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周报:江油版(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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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周报:武汉版(第9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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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周报:延边版(第4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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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相传单(常德、鹤岗、湖北、梅河口、大庆油田、栖霞、天津、浙江、内蒙古、乐山、河北、阜平、大连、安阳、成都、牡丹江)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

  • 真相传单:常德晨曦(第11期)

  • 真相传单:鹤岗乡亲(第58期)

  • 真相传单:湖北真相(第11期)

  • 真相传单:梅河口真言(第12期)

  • 真相传单:浊世清莲(第123期)

  • 真相传单:栖霞百姓(第6期)

  • 真相传单:天津真相(第126期)

  • 真相传单:信仰无罪 停止迫害(营救周向阳特刊,天津)

  • 真相传单:浙江真言(第1期)

  • 真相传单:内蒙古真相(第31期)

  • 真相传单:乐山真言(第90期)

  • 真相传单:信仰无罪 停止迫害(河北特刊(第07期))

  • 真相传单:阜平真言(第13期)

  • 真相传单:信仰无罪 停止迫害(大连特刊(第88期))

  • 真相传单:安阳特刊(第1期)

  • 真相传单:蓉城真相(第146期)

  • 真相传单:牡丹江特刊(第78期)

  • 真相传单:常德晨曦(第1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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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相传单:鹤岗乡亲(第5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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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相传单:湖北真相(第1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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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相传单:梅河口真言(第1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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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相传单:浊世清莲(第12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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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相传单:栖霞百姓(第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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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相传单:天津真相(第12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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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相传单:信仰无罪 停止迫害(营救周向阳特刊,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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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相传单:浙江真言(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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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相传单:内蒙古真相(第3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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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相传单:乐山真言(第9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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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相传单:信仰无罪 停止迫害(河北特刊(第0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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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相传单:阜平真言(第1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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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相传单:信仰无罪 停止迫害(大连特刊(第8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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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相传单:安阳特刊(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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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相传单:蓉城真相(第14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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