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同修一起讲真相的日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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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四月十三日】我的老乡同修从二零零九年九月上旬在北京讲真相,劝三退时与我失去了联系,半年过去了,至今杳无音信,可能被警察劫持。他的老伴,一位六十一岁的老太太,牵肠挂肚,大病一场。我时常回想起老乡同修的音容笑貌。特别是前后六十多天的朝夕相处,一同住,一同面对面的讲真相、劝三退,桩桩件件都使我难以忘怀。

一、有缘相识

那是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初,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一个公交车站等同修。突然,从我的身后传来了一个非常亲切的声音:“老先生,请问您是不是老党员?”我回过头来上下打量着对方,花白头发,头顶有点秃,长方脸微胖的中等身材,脸面白白的,白里透着红润。一看就知道是位比较精進的同修。我笑着说:“过去是,现在不是了。”他一听我的口音高兴的说:“你是山东×城人,我是你的邻市,咱们是老乡。”

这时,我想起二零零六年也是十一月份,我去找流离在我市的甲同修,说起他们市的一位退休的老干部用云游的形式讲真相,劝世人退出中共的党、团、队,半年就劝退了六千多人。当时我很想见见这位老干部,可惜无缘,找了一年也没找到,最后连甲同修也失去了联系。

想到此我说:“有位在我市流离失所的甲同修你认识不?”老乡哈哈笑着说:“太巧了,我们是一个市的,我刚从他那里来。”我急忙向前抓住他的双手:“老乡啊,这一年你叫我找你找的好苦啊!这真是千思万想寻不着,缘份一到在跟前。”老乡同修也说:“看来我们的缘份还真不小呢!”我开门见山的问他:“一年过去了,你又劝退了多少?”他谦虚的说:“不多,才一万五千多人。”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又问了一遍。

我们在这里巧遇,我悟到自己退休前从事编辑工作,是不是师父叫我发挥这点特长,帮助同修总结一下他讲真相救众生的好经验好做法,启发带动更多的同修从人中走出来,完成助师正法的史前大愿。我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让他到我家详细的谈一谈。他也很爽快的答应了。我让他坐在我的电动车后面,他说:“我步行惯了,没有极特殊的情况下一律行脚,这是讲真相劝三退的特殊任务决定的,遇到有缘人就劝退,坐车不方便。”

退休前,他是个领导,虽有写作能力,也懒得自己动手。特别是还有怕人家说他有证实自己的顾虑。我说:“只要我们立足于助师正法,救度众生,别人怎么说无所谓,师父不那么认为就行。师父也说云游最苦了,你一个快七十岁的人,不但吃这么大的苦,还冒着随时被抓、被打、被非法判刑的危险,不就是为了救度众生吗?可是你一个人再能干,一年半才劝退了一万五千多名。如果把你的经验总结出来,登上明慧网让大家学一学,就变成了一千个你,一万个你,千万个你,那‘三退’的数量该多大?”。

老乡一点就透。他说:“老哥,你不用多说了,我写就是了,只要对证实法,救众生有利,我就做。我豁出一夜不睡也要写出来。”老乡说到做到,一宿没合眼,清晨六点多就写了四五千字的手稿交给我。我叫他睡一觉,他说:“老哥,我没有白天睡觉的习惯,救人要紧。”穿上衣服就出门了。

不久,他的文章于二零零七年末在明慧发表了,题目是《信师信法,云游式的抢救众生》。

我在接触老乡前,是以写真相信为主,除亲朋好友外,还不会面对面的和陌生人讲,总认为和陌生人讲,能搭上话,又劝退了,这太了不起了。自从和老乡接触后,特别是他体会中谈到的做法,技巧等学到了一些,但是还没有自己的实践。为了把老乡的经验学到手,也顺便看一下他做的和文章写的符合不?特别是对每天劝退四十人的数字,一直存有疑虑。于是我提出跟他一同讲真相五天的请求。他欣然同意了。

第一天,我们沿着江边绿茵带一边走一边讲,不知不觉走出二十多里,我的两条大腿有些酸痛。一看手表已到下午三点多了,我就坐公交车回家了。当时我俩已劝退三十多人,这些大都是老乡同修劝退的,我只是在一边观察他怎么说怎么切入话题,怎么劝退,不时也发正念加持他。第二天老乡告诉我回到他的住处,晚上六点多走了五十里,劝退了四十一人,晚饭后又出来两个小时劝退了六人,共四十七人。

一连五天,我都是早上九点和老乡汇合,下午三四点返回。每天老乡都要走四五十里,劝退人数都在四五十人左右,我见证了他文章写的和实际做的是一致的。他的经验是实实在在的。特别是我从中还发现了许多他自己不便说或忘了写的一些,行之有效的好做法,如果能写出来,也是对他那篇文章的补充,对那些不敢面对面讲真相的同修会有更多的帮助。由于都是自己经历和观察到的,所以写的也快。文章写出后,刊登在二零零八年六月的《明慧周刊》上。可以说是老乡那篇文章的姐妹篇。到此为止,老乡同修用云游形式讲真相救众生的体会比较充份的反映出来了。

二、紧密配合,共克关难

老乡同修说:他这些年云游式的讲真相,最大的难是难耐的寂寞。他还说:“你的经济条件,家庭条件不比我差,你也有条件云游,就是不知你能不能吃了这个苦?”我说:“我不就是比你大几岁吗?你能我也能!”

在二零零九年三月中旬我俩便出发了。老乡同修云游几年了,对乘车、住宿等都有经验,我俩花销全由他掌握,每天控制在五十元以内,我只管做饭,调节好生活。我们第一站到甲市共住了五天,讲的很顺利。下一站安排到甲市的近邻乙市。上午十一点安排好住宿,就到了附近的一个农贸市场,谁知刚劝退几个,就被公安的眼线盯上了,把公安巡逻车叫来,横挡在我俩面前,我们被拉到东城区派出所,我被带到三楼,老乡同修被带到二楼,分别進行审讯。我们除了讲真相外一概不配合。他们见问不出什么,就暂停了审讯,好象在等什么,后来知道是在查找我们住的旅店。

下午三点他们就找到了,叫我带他们去搜查我俩的行李包。从老乡包里搜出三十二张光碟,几十张宣传神韵的资料,还有电子书、mp3、mp4。特别是我的日记本里面有师父的新经文,有各种大法资料的摘抄,还有明慧刊登我的几篇文章。审讯我的警察如获至宝,以为能挖出个资料点,那可是大功一件,立功的机会到了。所以对我的审讯很下功夫。

我当时怕心也上来了。以为自己不被判刑也得劳教。自己想起明慧网上同修说的遇到难、矛盾,动的是人念还是神念,这很重要。是正念就走师父安排的路,师父和护法神就管你,是人念就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旧势力就操控恶人迫害你。想到此,马上否定自己的人念,心想师父看着我。

信师信法,只要我认真找出自己的执著心,堵死漏洞就会有转机,师父就会呵护我。想到此,心就平静下来了。晚饭时,就把我们俩送到城外的拘留所。所庆幸的是把我二人关在一个房间。开始,老乡同修不愿多说话,以为是我没守住心性交代了住的旅社。经过交流,解除了误会,清除了间隔。我们两个决不配合邪恶的一切指示、要求,集中精力深挖各自的执著心,是什么原因让邪恶钻了空子呢?我找到自己的“怕心”。面对面讲真相心里不稳,总怕碰到坏人举报,担心什么,什么就来,其实就是自己求来的。老乡同修也意识到自己自从明慧网发表了文章,在同修的赞扬声中不知不觉的产生了欢喜心、求名心(此心我也有),我俩把执著心找到后,浑身轻松了许多,静下心来背《论语》、发正念、炼功、讲真相、三件事一样不少。

我们住的房间有二十多个普犯,大多是打架斗殴進来的。这些年轻人野性,但很讲义气。只要善待他们,为他们好,他们都很听话。我俩利用一切机会讲真相,二十多人都说大法好,高兴了就喊“法轮大法好!”有半数人退出了党、团、队。(不少人什么也没有加入)两个管我的警察,有一个也被我劝退了。不少普犯走后门把手机带進来,主动的帮我和外面的同修取得了联系。外面的同修立即帮我们发正念加持。

晚上值班的所长副所长点完名,都在房间里呆一会。见我岁数最大,主动的问这问那,我也从修大法自身受益的实际情况向他们讲真相,他们都是无可奈何的表示同情。公开表示,我们不反对法轮功;但有的例行公务。特别是正所长,主动和我攀老乡,在这种环境中说明他明白的一面很想得救。我一定要救他,就在我离开拘留所的前一天,他路过我们房间门口时,我抓紧机会和他面谈。他把我领到他的办公室。我从为什么要炼法轮功,人为什么活着,江罗集团为什么镇压,所谓围攻中南海和天安门自焚案是怎么回事,一直讲到大法弘传,神韵在全世界的巡演盛况,足足谈了四十多分钟。他听的很认真,不时的点点头,最后,我劝他退党,他把话岔开了。我也不勉强他,但是大法真相他是明白了,为他以后得救打下了基础。最后离开拘留所那天,他派车把我送到长途汽车站,这是后话不提。

开始关押审讯时,我遇到的麻烦比老乡同修大的多,前几天,每天都提审我,目地想从我这挖出资料点。主审警察对法轮功的什么事都知道,主动的说天安门自焚案是假的。他知道大法弟子不会回答他的问题,他也不提问,漫无边际的和我说大法的事,通过闲扯使我放松警惕从中抓到他所需要的话题,我也来个针锋相对,除了介绍大法,使他明白真相外,别的什么也不说,他绕了几天圈子,一无所获。没办法,又在我日记上做文章。他拿出我的日记说:“我再把你的日记有关内容念一念,帮你回忆一下。”我很严肃的说:“你不要重复了,你这是侵犯公民的隐私权,个人日记也成了你们迫害的证据了。”表面上看对警察進行了批驳,实际上还是默认了日记是我写的。最好什么也不说,零口供。想到此,我有点后悔。警察反倒表现的很轻松,他很得意的说:“今天到这里,你休息一天,想好了后天再谈。”

这天夜里我做了一个十分清楚的梦,在我住房走廊里放了一束鲜艳的玫瑰,由五朵花组成。我老伴走过来一边递给我开门的钥匙,一边很严肃的说:“记住了要反开锁。”早上我把梦的内容对老乡说了。老乡同修高兴的说:“老哥太好了,你的关难就要过去了。师父点化你要反开锁,就是叫你翻案,要把日记写的上网文章推翻。”

隔了一天审讯我的警察又来了。抱着一摞复印资料,往我跟前一放说,“我忙了一天把你的日记里的向内找的文章全下载了,你看哪篇是你写的?我们也拜读一下。”我一边翻着一边想:要翻案就要翻的顺理合情,不叫邪恶钻空子。翻到最后我说:大法弟子做什么都不图名和利,写文章也是一样,不落自己的名,但有时落下地名,你下载的有关向内找的体会,这篇里××市,那篇是××市,没有一篇是我写的。警察后悔的说:我怎么就没看到这个地名呢?这不白忙活了吗!那你写的弄哪儿去了?原来我的那篇向内找的体会是为第五届大陆大法弟子法会写的,法会没有录用,《明慧周刊》给用了。警察只把法会的有关向内找的文章下载了,没有把登我那篇文章的《明慧周刊》下载,这也为我翻案创造了条件。实际上都是师父安排的,我的日记明明写着《明慧周刊》的序号和出刊日期。他为什么看不到?就是师父不让他看到。

想到这我对警察说:“岁数大了,记性不好,辨别能力也差,往往张冠李戴,一定是我把别人写的误认为是我写的,因为都修一个法,向内找的体会也大同小异,又不落名字,可仔细看看又不是。其实我写的那篇体会文章发没发出去,都很难说。”警察呆看了我一会,只好放弃,有气无力的说:“今天就到这里吧。”从此,再也没提审我。我无比感激师尊的慈悲呵护。

当我提审回来,老乡高兴的说:“开始我的天目不清亮,半个小时前一块黑东西消失了,现在是天清体透清亮极了。老哥,你的这一大关难被师父化解了。”我激动的泪珠在眼圈里转。不仅感激伟大慈悲的师父,也感激加持我的同修,特别是老乡同修的无私配合啊!

進拘留所的第七天,夜里又做了一个清晰的梦:梦见老乡脸蜡黄,出现了严重的病态反应。我急忙把梦告诉了老乡同修,师父在呵护你啊!老乡点了点头。九点钟他又被两个警察带走了。原来老乡同修被非法定一年劳教。因为血压高劳教所不收,又拉回看守所,在看守所关了几天,血压仍居高不降,怕他岁数大了出危险,只好无条件的放人。老乡走出看守所,没有回家,直接到×市,继续他的讲真相,劝三退,抢救众生。我也赶回了老家跟老家的亲朋好友,左邻右舍的老乡们讲真相,劝三退。四月上旬我们俩又约定在×市会面。开始在胶东半岛讲真相。

三、胶东半岛救人忙

潍坊是国际风筝节的举办地。中共为了装门面,许多广场、名胜装饰的很环保、很大气。休闲旅游的人络绎不绝。整个胶东半岛都是山东省的旅游胜地,特别是几个海滨城市。游人象流动的水一样,每天都是新面孔。有许多家庭、情侣想合影照像,找不到合适人帮忙,我们俩因为年轻时都从事过摄影工作,主动自我推荐。凡是我们给照过像的人都明白了真相,并做了“三退”。我们一天下来,老乡同修退五六十人,我也能退三、四十人。我们每天来到旅游景区,先商定返回的时间、地点,然后就分头行动,抢救众生的时间是有限的,正法的形势又越来越好,不允许两个人在一起做同一个人的工作。这样就使讲真相人数猛增一倍。

我们一天到晚,跟着旅游的人转来转去,当晚上回去时,我的两腿象两根直棍打不了弯,脚后跟酸痛难忍。但只要看到旅客明白了真相,并高兴的做了“三退”,有的还说声:“大爷谢谢您。”

从四月上旬到五月末我们共走了十四、五个城市,胶东半岛处处洒满了大法的福音。明白大法真相的众生至少有五千多人,三退的人也有三千五百多人。在这段朝夕相处的日子里,我更加深入的了解了老乡同修的修为,从他身上使我感受到了他那无私无我的崇高境界。

1、说到做到,始终如一

师父在《洪吟》〈实修〉中说:“事事对照 做到是修”。老乡同修正是这样。看过他的体会文章的都知道,云游初期,他为了改变在邪党官场养成的怕苦怕累贪图安逸的懒散习惯,在师父法像前立下了四条誓言,其中一条是每天走不少于四十里路,劝“三退”不少于四十人;第二条是讲真相的时间不少于九个小时,风雨不误,年节不停。四年过去了,他坚持的如何?在这六十天的相处中,我特意留意了他的这两条誓言。他真的坚持下来了。天天遵守自己立的誓言,天天兑现,不兑现就自己对自己过不去,实在难能可贵。

记得在蓬莱阁,有一天风大,吹的人有些站不稳。海滨各景点游人减少,一天下来退了不到三十人,晚上风停了,他连晚饭顾不得吃,发完六点正念就出去了。直到晚上十点多了才回来。从他喜悦的表情就猜到一定是超额完成了他自己所定的计划了。

老乡同修的时间观念很强,那真是惜时如金。只要订好了。什么时间该干什么,几乎分秒不差。看似有些古板,实质是一种毅力的体现,也是对“忍”的高度理解。说到底是对师对法的无比坚定的表现。

2、无私无我,先他后我,体现在点点滴滴的生活中

同修们常说修炼者无小事。修炼人的一言一行都能折射出他的心性、境界。就拿睡觉打鼾来说吧,开始他没意识到,我看他白天那么累,也不忍心叫醒他。鼾声如雷,我实在睡不着,就起来背《洪吟》。我边背边欣赏着他那酣睡的惬意。观察了几次,发现他一侧身就没了鼾声,一仰就鼾声大作。我就把这事告诉了他,他为了不影响我入睡,想了很多办法来制止自己仰面睡,最后把手电筒等硬物放在了头的一侧,刚要想仰翻一碰到硬物就不翻了。平时,做事、住宿都是先安排下我,或把条件好一点的让给我。看到我爱吃杠子头(一种很硬的大饼),只要碰到杠子头就买。后来我发现他嚼的很慢,原来他有两颗大牙松动了。他却不声不语的陪着我。后来被我制止了。

不光是对我,对陌生人,不管是讲真相,都顺着对方说话办事,劝三退成功率也高。有一次我们在青岛,住一家个人开的旅馆。店主看我们早晚做饭,表情有些异样。就是嫌我们用电多。现在旅客特别是常住的,能做点吃的很普遍,一般旅店都不干涉。可我们是炼功人,不能按常人标准要求,老乡跟我说:“一天多给二元的电费吧,咱不占人家便宜。”临走时,我们给店主和两个服务员讲真相劝三退(为了安全,一般都是退房时才公开身份),店主激动的说:你们都超出雷锋了,七十来岁的人我们也接待过几次,他们的事真多,一天三、四次用电住了半个月也不给电费,说到电费就要退房。现在像你们这样的人太少了。我们说:“我们的师父要求我们在哪里都要做一个好人。政府关于法轮功的抹黑宣传全是造谣、欺骗,你们不要上当。”他们说:“我们才不相信共产党那一套呢!他们说的好听,做的男盗女娼,好事不干一点。”最后店主退了团、两个服务员退了队。

有时走在路上,老乡同修说:我悟到信师信法是建立在无私无我基础上的。手里拿着师父的书,有老师保护,不怕汽车撞的那一个人也不能说他不信师不信法,为什么师父说不会保护这种人?因为他的信师信法,是为了显示,是为私为我的。所以我悟到:无私无我先他后我和信师信法是相辅相成的。一个满脑子旧观念,人心执着一大堆的人,根本就谈不上信师信法。越无私无我就会越坚定的信师信法。

3、主动向内找勇猛精進

老乡同修从二零零五年《九评》在大陆广传,掀起退党大潮开始,就把讲真相、劝三退、抢救众生当成自己最重要的大事,全力以赴。云游长城内外,大河上下,吃苦无数,挨骂、挨打无数。形式最恶劣时,前后被抓被拘禁十二次,每次都能主动向内找,了却人心,每次都能在师父的呵护下正念闯出来,快时一两天在几个警察眼皮底下把恶警定住,大模大样的从正门走出来。有几次说拘留半个月,结果四、五天就闯出来。最后的一次就是二零零八年北京奥运期间,他从山东到北京想闯進旧势力的黑窝救众生,结果被押回家乡,非法劳教一年。他正念正行,不配合邪恶,否定旧势力安排,四十天闯出来。每次的被抓被关押,他都不忘向内找;每次闯出来都是直接回到救度众生的第一线;讲真相,劝三退抓的更紧,救人更多。截止二零零九年五月我们分手时,他劝退的众生已超过三万人。

老乡同修向内找,找的主动、找的准确。他说人的念,旧的观念,一走一过如不赶紧抓住,放掉了就如同放虎归山,事后会铸成大祸的。二零零七年他在东北×市讲真相劝三退时被一老者抓住脖领不放,骂声不绝,还要拽他到公安局,他只好用正念定住老者得以脱身。很沮丧的一边走一边想:“这是何苦的,为了救他,他却要告我,骂人的话不堪入耳,这不是自找苦头吗?”这个念头一出现,老乡立即警觉:“这不是我的本愿,我的本愿是抢救众生,助师正法。”由于他及时分清了真、假我,沮丧的情绪立即烟消云散。可是老乡同修并没有到此为止,他深挖下去,为什么老者会这样对待我?根子在哪?他找到根子就是老者的污言秽语刺痛了他的人心,人心一动就没有法的力量。就解体不了操纵老者的邪恶因素。这样看来,什么是旧势力?它在哪里?旧宇宙为私为我的特性,致使人后天形成的旧观念,核心也是为私为我,没有人后天形成的旧观念,旧势力再凶也奈何不了我们。说白了,为私为我的旧观念,它就是旧势力,它就在我们心中。他悟到这里,浑身上下震动不停。从那时起老乡同修,真正明白了向内找向内修的甜头,更加自觉的向内找,勇猛精進。

四、尾声

和老乡同修失去联系已半年有余。老乡同修啊!你现在到底在哪里?我每天四个点发正念加持你,天天盼着你能出现在我的面前。快回来吧!我还要和你做伴,一同抢救众生,共同完成史前赋予我们的神圣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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