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突破人的观念 演好主角

Twitter EMail 转发 打印
【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后来临近高考,一天,丈夫从婆婆家回来,跟我又一次提起离婚的事。开始,一听到他又要逼我离婚、还要撵我走,心里很生气。但后来,我还是耐心的对他讲道理,我说:“现在关键是叫孩子安心学习,全力以赴准备高考,这个时候你把我撵走了,孩子能安心学习吗?……”其实当时我并没有担心孩子政审的事,师父在法中曾讲过“一人炼功全家受益”的法理。因为我是大法弟子,我身边的亲人,尤其是明白真相的亲人,一定会受益。再说,凭她当时的学习成绩,她一定能考上大学,在这一点上我很有信心。站在修炼人的角度讲,能不能考上大学,将来能不能幸福,那也是她命中注定的,与所谓“政审”毫无关系。九月份孩子顺利的考入了她理想的大学,并没有什么政审。现在,已经大学毕业了,找工作也非常顺利,工作条件也非常理想。

我的体会是,如果当时自己在法理上不清晰,有对亲情的执著的话,那么邪恶就可能有空子可钻了,会在其中千方百计的進行干扰。所以,在修炼中,首先必须在法理上清晰,真正信师信法,才能突破人的观念,否则会被表面空间的假相所迷惑,这个理是经过我几年的亲身实践中证悟到的。

——本文作者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老弟子了,十多年来,在大法中得到了太多太多,不是用笔墨能表述的。唯有在法上精進,稳健的走好最后这段人成神之路,演好主角,才是师父所希望的。(自己曾先后参加了二、三届法会的交流)今天有机会再次参加第五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的圣会感到万分荣幸。下面就自己的亲身经历,谈一下目前境界中的一点粗浅体会。

一、突破人的观念 整体走向成熟

九九年“七·二零”邪恶镇压开始,一夜之间,站长、辅导员被抓,那些挂名的所谓“重点人物”被监控、不断被骚扰。整体上同修们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好多同修都不敢相互见面了。很长一段时间,同修们得不到大法的资讯,都象离开娘的孩子,不知该怎么做。因当时接触不到懂电脑技术的同修,无法与明慧网站沟通。自己(不自觉的)产生一种责任感,就觉着自己应该帮助大家。其实自己当时什么都不懂,无论是文化水平、还是经济条件,几乎什么都不具备,就是凭着自己对大法的那颗心,担负起了这个责任。

一九九八年下岗后,因年龄大不容易再找到工作。为了生存,只好自谋生路。我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去电脑班学电脑,准备自己开个打字复印部。二零零零年五月份我买了一台二手复印机,求亲戚装了一台(已被淘汰的486)电脑。表面上是为了自食其力、再就业,实质上(冥冥之中好象这一切都是久远前就安排好的)是为了以后做真相资料做准备。

从二零零零年下半年起,针对造谣媒体铺天盖地的谎言,只能是揭露、揭露、再揭露。那时好象顾不上修炼,只是不分白天黑夜的印制真相传单。后来不断有同修遭受绑架、关押、劳教甚至被迫害致死,为了营救同修、揭露当地邪恶,更是忙的不亦乐乎。直到有一天在《明慧周刊》看到了资料点应该“遍地开花”的建议,才动念化整为零、分散制作资料。

根据我们地区的情况,全县有几百学员,分散居住在十几个乡、镇。所以从零三年下半年起,我们开始从周围乡镇筹建家庭资料点。首先是一位住在A镇的甲同修,自己家里有一台电脑,一直闲着没人用。就动念想作点什么,但由于家庭的阻力很大,一直没做成。后来主动跟县城的同修联系,谈出了他的想法,我们就鼓励他、帮助他,并且给他提供必要的技术帮助。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我们地区第一个家庭资料点,很自然的就建成了,而且一直运作的很平稳。

下一个目标定在B镇,因为那里学员离县城较远,同修取、送资料需要大半天的时间,而且费用也很高。取、送资料的同修也承担着一定的“风险”(当时的认识)。资料在当地解决最合适。但因当地有几位同修被抓,有的被送去劳教,原来的协调人也一度因被邪恶抓捕、遭勒索巨额罚款而长时间站不起来。因此整体的状态一直很不好,虽然个别同修面对面讲真相做的很好,但很少有同修主动找资料,多数都是县城的同修给他们送。针对这种情况,我们几经讨论,无法达成共识。多数同修认为,那里的环境不具备建资料点的条件,怕出问题。

那时的环境(让人感觉)还很邪恶,从明慧网不断传来全国各地某某资料点被破坏、同修被绑架的消息,所以在同修中形成了一种观念,就是建资料点、做资料,潜在着很大的危险,容易被邪恶迫害。先后找过B镇的两位(大家都认为修的很好)的同修商量,但都表示很为难,在当地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人选。这期间,我们这儿来了一位刚刚从劳教所正念闯出来的乙同修,她曾作过资料,只是不会上网,接触几次后,她主动要求跟我学上网,很快她学会了上网,当时她又处于流离失所的状态,是合适的人选。大家就把目光集中到了她身上。通过交流,她很快答应了,表示愿意帮助我们把B镇的资料点建起来。后来乙同修还亲自去省城帮着购進了一台电脑。可是,当她与B镇几位同修接触了一次后,双方都感觉有些不适应,B镇的同修迟迟找不到合适的房子,后来乙同修也打了退堂鼓。

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办?是继续建、还是就此罢手。多数同修表示,不行就算了,别再执著了。针对这个问题我一直在思考,这是不是执著。师父在二零零零年六月曾讲过“重大问题一定看明慧网的态度”,资料点“遍地开花”是在明慧网提出来的,当然这里就有师父的意思(个人认识),这怎么是执著呢?再有一个是,做资料就意味着被迫害吗?在这个问题上,我是从来不承认的。我记的师父在《导航》〈美国西部法会讲法〉中曾讲过:“如果一个人他要是没有那么大的业力,就绝对不会出现那么大的难。”因为刚刚学过《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三年加拿大温哥华法会讲法〉,师父说:“而旧势力看到在历史上有很多生命犯过很多罪,它们认为不能救度这些生命、不能要这些生命,它们也认定了它们在掌握我的正法,从而在我正法中安排它们要淘汰这些生命。对于世上的生命来讲,为什么叫那些恶警这么残暴?那么凶恶,叫那些低层的邪恶东西行恶?它们的目地是要淘汰一些世人与它看不上的学员,叫行恶者与被行恶者都犯那么大的罪。”自己深有体会。感到出了问题的那些同修(包括自己,三届法会已经交流过,不在此叙述)都是有深层原因的,不能看表面干了什么。我感觉到邪恶的安排都是具有立体效应的,它既抓到了学员有漏的把柄(找到了借口)迫害你,又给人造成一种假相,让人感觉是有某些外因条件的诱发、是因为他做了什么才招致的结果,以此来迷惑学员。师父早在一九九六年《病业》经文中开示我们:“但病发时往往都会有一个表面物质世界的外因条件的触发。这样它就符合了我们表面物质世界的客观规律,也就是符合了世间的理,常人也就无从知道病来源的真相了,也就迷而不悟了。”

下面讲一下自己曾亲身经历的两件小事。记的是二零零二年春季的一天下午,正读高三的女儿从学校回来,很生气的跟我说了一些对我埋怨、不理解大法、并且有对法不敬的话。本来她平时挺明白真相的,关于天安门自焚我都曾跟她讲过,知道这场镇压是邪恶的。我觉的很奇怪,心想今天她是怎么了?一定是听了谁的挑唆,当时没守住心性跟她发了火,狠狠的教训了她一顿,心想,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对大法不敬。她自知理亏,又觉的很委屈,就哭着跑了出去,嘴里嚷着:“我不活了!我不活了!”更奇怪的是,正在当班的丈夫也回来了,这一幕正巧被他碰见了。他的脸色立刻变了,问我:“咋回事?”我也没好气的说:“去问你闺女吧。”于是他凶巴巴的用手指着我的鼻子吼叫:“我告诉你,闺女要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这时我的心一点没动,我知道不会出什么意外,因为我明白师父在法中讲的“人各有命”的道理。我穿上外衣就出门了,他还以为我是去追赶孩子了。其实我是去了资料点,印了两包真相传单,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回家了。过一会儿,女儿就象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从外面回来了。

后来临近高考,一天,丈夫从婆婆家回来,跟我又一次提起离婚的事(以前曾几次提)。那天,他在外地部队工作的弟弟跟他说了一番话:“象我嫂子这样(不放弃修炼),你若在我们部队,早就把你开除了”。弟媳也说:“在我们那儿,孩子高考政审时,家里有炼法轮功的都不让上大学。”公公一听着急了,说:“赶快跟你媳妇离婚,然后让她远远走着。”婆婆也在一旁说:“这孩子从小心思就重,这要上不了大学,出个一差二错可咋办?”

开始,一听到他又要逼我离婚、还要撵我走,心里很生气。但后来,我还是耐心的对他讲道理,我说:“现在关键是叫孩子安心学习,全力以赴准备高考,这个时候你把我撵走了,孩子能安心学习吗,每天都担心妈妈,她能考出好成绩吗?……”其实当时我并没有担心孩子政审的事,师父在法中曾讲过“一人炼功全家受益”的法理。因为我是大法弟子,我身边的亲人,尤其是明白真相的亲人,一定会受益。再说,凭她当时的学习成绩,她一定能考上大学,在这一点上我很有信心,这是从人的理上讲。站在修炼人的角度讲,能不能考上大学,将来能不能幸福,那也是她命中注定的,与所谓“政审”毫无关系。后来他没再提离婚的事,硬着头皮也挺过来了。九月份孩子顺利的考入了她理想的大学,并没有什么政审。现在,已经大学毕业了,找工作也非常顺利,工作条件也非常理想。

从这两件事中,我的体会是,如果当时自己在法理上不清晰,有对亲情的执著的话,那么邪恶就可能有空子可钻了,会在其中千方百计的進行干扰。所以,在修炼中,首先必须在法理上清晰,真正信师信法,才能突破人的观念,否则会被表面空间的假相所迷惑,这个理是经过我几年的亲身实践中证悟到的。所以,尽管有那么多反对意见、压力很大、困难重重,我仍然没有放弃,我相信B镇的资料点一定能建起来,我有这个信心。

有一天,B镇一位我熟悉的丙同修,突然把一位居住在离B镇十公里外(邻县的交界、离县城最远的一个农村小镇)的、从来没见过面的一位丁同修领到我家来,这让我很意外。经过一番交流后发现,这位同修人很朴实,修的也很扎实。我谈了我的想法,我们就资料点遍地开花和当前正法形势,以及作为大法中的粒子我们应该如何做進行切磋。在回去的路上,他与丙同修说:“看看人家做的多好,这次来给我的触动太大了”。回到家跟他妻子(同修)商量,很快决定了在他们家建点。

第二次他一个人过来,说出了他们的决定,我也很高兴。他跟我说:“也确实找不到更合适的人选了,这件事我看就得我做了。”尽管他没多少文化,也从未接触过电脑,对他来讲似乎有些强为,但是他凭着对大法的那颗心,勇敢的承担起了这个重任。既然如此,那么就抓紧时间,从认识电脑开始,我简单介绍了关于电脑的一般常识,演示一下电脑的开(关)机和复制、粘贴等简单的操作。然后,让他亲自练习操作。他学的很专心,我教的也很耐心。

隔几天他又来了,一進门,我发现他的脸上有伤疤,我问他“怎么了?”他说:“别提了,前两天出去发送真相资料,不小心掉到两米深的沟里了。”他解释说:“那天没有月亮,路很黑,往回返时,在路上有辆汽车经过,车灯晃眼,路边有沟没看见,一脚踩空了,就头朝下掉下去了,当时摔懵了,半天啥也不知道。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醒来后忘了自己在哪儿,想了半天才想明白过来,费了好大劲才爬上来了。”我觉的纳闷,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这时我忽然意识到,这不就是旧势力的干扰吗?经过交流,他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表示一定要否定它,不论有多难,一定要做到底。见到他这么坚定,我从中也很受鼓舞。这次又教了他一些打印等简单的操作。我说:“路这么远,你不能这么老是跑来跑去的啊,是不是先把电脑拿回去,自己在家里练习?”他说:“那好吧,等我回去跟家里商量一下。”

他走了之后,我就想,看他有些为难的样子,一定很有压力。因为居住在农村的人,习惯上,都是家家户户整天是敞着大门。特别农闲时,邻居之间相互串门是常事。家里突然添置了一台电脑,人们会感到好奇,怎么向邻居们解释呢。过两天那位流离失所的乙同修来我家,她手上有一台(我们地区同修资助)新买的二手笔记本电脑。我与她商量,能不能先把你的笔记本电脑借给农村那位同修用一段时间,她犹豫了一下,然后答应了,但很勉强。隔几天,丁同修来了,正巧这时乙同修刚好过来送电脑。她当面交待了开机密码以及许多注意事项,然后就让丁同修练习一下操作。乙同修在一旁几次嫌他手太重什么的。弄的丁同修手忙脚乱的,也明显感觉到了,她怕把电脑弄坏。所以丁同修感觉有些不自在。最后临走时她又询问:下车后,那段干旱路(方言:指不通车的地段)怎么走?他说骑摩托车。她又不放心的叮嘱说“一定要把电脑背在身上”。丁同修这时已经走到门口,一看她这么不放心,就返回来对我说:“算了,这次先不拿了,等以后再说吧。”就这样放下电脑走了。

丁同修走后,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对乙同修有些埋怨。乙同修走后,我给我的一位外地亲属(同修)打电话,问他借笔记本电脑,他当时欣然答应了,没出几天,就把电脑送过来了。说起这台笔记本电脑,当初还是我建议他买的,并且是我托省城的同修帮忙买的呢。也是为了学上网,在家里做资料,因初期心态不稳才买的笔记本,为的是平时不用时放那隐蔽些。但现在这些都已经突破了,家里又购置了台式电脑。

过几天,丁同修花了七十多元雇了一辆车来接我(钱虽然不算多,但对农村同修来讲很不容易),说是让我过去住几天,一块把电脑和打印机都拉过去。这让我感到很意外。我看到了同修对大法的那颗心,也让我很感动。虽然这个决定很突然(因当时手上还有许多资料需要做),但我还是答应了。下午把两台电脑、一台打印机和一些耗材装上车,就出发了。

从县城到他们家,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车刚走到一半的时候,他突然接到(常人打来的)电话,说“你干啥呢?这几天你可要小心点……”,听到这些话,我的心里不免有些担心。又听电话里说:“这样吧,今天晚上有几个朋友到你们家会会。”我坐在旁边听的很清楚,当时就意识到这干扰又来了。从旁边观察他的表情,其实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事实上并不象我担心的那样。我看到他很冷静、不慌不忙的、很从容,婉转的说:“那好吧,让我媳妇准备一下,晚上炒几个菜,可我现在不在家呀,要不、咱们改天再聚怎么样?”接着又给他的妻子打了电话,叮嘱了一番,并跟她交待:“我把老姐(指我)接来了,你把小屋的炕先烧上。”等车進院时,电话里说的那些朋友根本就没来(只是个假相),他妻子正在大门口迎接我们呢。

在他们家安顿下来,吃过晚饭,他妻子跟我说:“平时这小屋的炕一烧火就冒烟,你说怪不怪,今天一点烟也没冒,这炕也有灵性哎,知道贵客来了!”大家都会心的笑了。我心里知道,这一定是师父在帮我们。

在他们家住了几天,当地同修听说县城有位同修来了,都过来看我,大家一起学法、交流。其中有两位男同修,表示也想学上网,我说:“正好这有一台笔记本电脑,就借你们先用着,等学会上网后再还给人家。”

我走后,丁同修家里老有人来串门,一坐就是半天。同修也意识到这是旧势力利用这种形式干扰,他们夫妻俩就利用这个机会给来访者讲真相、劝三退。与他们明白的那面沟通:不要干扰我们做正事。后来串门的也渐渐少了。两个月后我又抽空儿过去两次,当我问到“你妻子是否担心”时,他笑着跟我说“她这个人哪,根本不知道啥是怕……”。其实我也看到了,这位同修很单纯,没有观念,好象从来都没有过要维护自己的想法,总是为别人着想。我看到了同修的无私。经过几个月不断的努力,终于突破了许多障碍,就象那位“从锄头到鼠标”的同修一样,丁同修不但学会了打印,制作《明慧周刊》、真相传单、小册子,还自己刻光盘。后来因拨号上网速度太慢,还上了宽带。在他的带动下,很快,他身边的那两位同修,也先后买了电脑,其中一位也上了宽带,不长时间,他们从耗材的购進到资料的制作,整个都是独立运作。同修们开玩笑说:“这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啊。”

这时B镇的另一位(文化水平高的)同修看到周围同修们正念都那么强,也增强了正念,走出来了,买了电脑、打印机,上网、下载、打印,自己做资料了。改变了“等、靠、要”的状态。紧接着又把邻县离B镇几公里的C镇的同修也带动起来了。很快,C镇的家庭资料点也运作起来了。

在D镇,有这么姐妹俩都是修炼人。看到《明慧周刊》是关于资料点“遍地开花”一篇篇的交流文章后,也萌发了想做资料点念头,在协调人的鼓励下,她们姐俩轮换着到我这儿来学上网、打印技术,并购置了电脑、打印机等所需设备。很快,这朵小花也开了。

另外,我们学法小组有位同修,人很老实憨厚。因为我们俩家住的很近,她就经常抽时间过来帮我“干活”,我建议她也买台电脑,她有些为难,说:“我这么笨,能学会吗?”我就鼓励她说:“咱们是大法弟子,无所不能”。因为这位同修很单纯,没有什么观念,一旦在法理上认识到了,突破的非常快,没有障碍。所以,平时一有空儿我就有意让她亲自操作,象上网、发三退声明、下载、打印、排版、刻盘等,经过一段时间的反复练习,慢慢的也就都会作了,并不象开始时想象的那么难。一次她读高中的儿子要买电脑,她就借机购置了电脑,还上了宽带,后来还悄悄买了打印机,这朵小花就这么悄悄的开了。

一天,一位同修跟我说了这样一件事,说有两位五十多岁的女同修,她们是邻居。以前曾在她们家(帮资料点)加工资料,装订《九评》,当听到同修介绍说“打印机很小”时,她们惊讶的说:“啊?我们一直以为象复印机那么大呢。要知道机器这么小,早就自己做(资料)了,何苦给同修那么大的压力呢。”很快他们也买了打印机,自己做上了。

前不久,有母女俩(同修),在一位(亲属)同修的鼓励下,也买了一台笔记本电脑,开始学上网,准备作资料。一次在我这儿练习上网,我问她是怎么想的,她跟我说:“我寻思谁做资料都得担风险,为啥总是把风险给别人,不自己作呢?这不是自私吗?”认识的非常好。前两年,这位同修也曾被恶警绑架过,但她能跳出自我,所以突破的很快。女儿正在读高中,电脑有些基础。妈妈一遇到问题就找女儿帮忙。离开女儿就一筹莫展。其实是一种依赖心,自己没意识到。一天到县城来办事,顺便过来看我,我也顺便教了她一些打印方面的简单操作,还给她在清心论坛上注册了一个邮箱,让她自己填写的密码。从头到尾又练习了一下使用方法。她把整个操作过程的具体步骤,都详细记在一个小本子上。因赶车,走的匆忙,小本子忘了带走。怕她回家找不到着急,我给她往刚刚注册的邮箱发了一封信。隔几天再见面时,我问她:“发现小本子丢了着急没?”她说:“别提了,那个本子上有个密码,同修嘱咐我,记住后,一定要把它擦掉。我怕忘了,还没擦呢。这要落到邪恶手里可咋办?再说,平时都是照着本上记的做的,离开小本子我就傻眼了,脑袋里一片空白,啥也不会了。这回我可真着急了。”我问她:“后来呢?”她说:“晚上孩子放学回来,我又找孩子帮忙。孩子说,这回我也帮不了你了,只能帮你打字。是啊,孩子也不知道邮箱是咋回事。没办法,只好靠自己了。就硬着头皮想,幸好还没全忘光,就凭脑子里的一点记忆,后来我也不知道是咋打开的邮箱,一眼就看到了你给我发过来的信。孩子帮我打完字,我乱点的,信一下给发走了。”我问她:“这次没看本子,没有人帮忙,你自己不是也会发信了吗?”她说:“是啊!”这时突然悟到:“这是不是师父特意安排的?想让我去掉依赖心呢?”说完我们俩都笑了。

从三届法会后,在我们县城内,好多同修陆陆续续都买了电脑,当初跟我学电脑的,现在都成了电脑高手了。同修间互相传授技术,很快整体上都成熟起来了。有的同修当初连打字都不会,现在都能排版编辑当地真相小册子了,甚至同修都认为很高难的VCD我们地区自己也能做了。

随着正法的推進,环境越来越宽松,同修们也越来越成熟。我们地区的资料点真的“遍地开花”了,这“花”现在都数不清究竟开了多少朵儿了。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师父安排的。就象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你有这个愿望就可以了。而真正做这件事情,是师父给做的”。从这些家庭资料的建立到走向成熟,我从中体悟到,这不是简单的做资料的过程,而是修炼的过程、心性提高的过程、增强正念的过程、不断突破自我的过程。这都是师父的苦心安排,让弟子们都能得到锻炼,走向成熟。在此我也呼吁大陆同修,有条件的、尤其那些至今对电脑还心存恐惧的,都能突破人的观念,购置一台电脑,亲自试一试,给自己一个机会,尽快走向成熟。

二、让接收新唐人的“小耳朵”也遍地开花

救度众生除面对面讲真相、配以传单、小册子、光盘等真相资料外,利用收看新唐人电视节目,是当前最好的也是最有力的救度方法。自第一次从明慧网上看到,有同修成功安装卫星天线,在中国大陆也能接收新唐人电视节目的消息,我就一直期待着什么时候我们这儿也能收看新唐人就好了。可是当时还没发现谁懂这个技术,认为是高科技,我们这儿一时半会儿很难做到。我也一直到处打听省城、市里的同修,看看谁认识懂技术的同修,可是一直也没有找到。

直到二零零六年下半年,我们地区终于有一位农村同修研究成功了。听到这个消息让我非常兴奋,觉的这位同修太了不起了。年底,在我家的阳台上终于安上了“小耳朵”,看到了新唐人电视台节目,从中感到负责媒体的那些同修更了不起。不论是新闻节目、热线直播、评论、聊天室,还是娱乐、健康等节目,每个节目都是那么精彩,简直太完美了。从小到大从来没看过这么纯净、高雅的节目,真是让人耳目一新。对常人来讲,每个节目都是清除邪党文化、恢复传统文化、讲真相救众生的利器。就是从那时起,我决心致力于推广新唐人。

但是,这件事实际操作起来,并不那么简单。开始,懂技术的同修先在同修及亲属中悄悄安了一些,但是阻力很大。我发现,有相当一部份同修对这件事情没有正念,在同修之间传“有线电视台正在查大锅”,“某某村上、乡里查到大锅后都给砸了”等等这类消息。结果给安锅同修造成很大的压力。当我向同修介绍、推广新唐人时,有的个别同修说:“咱们修炼人有必要看(新唐人)电视吗?”还有的同修问:邪党让安吗?

自四九年邪党篡政至今五十多年来,它残酷欺压、迫害中国百姓,无恶不做,已经是血债累累、罄竹难书。然而大陆同胞,又一直被恶党文化毒害着,被谎言蒙蔽着。如果有一天,它的谎言被彻底揭穿、广大民众一旦觉醒的时候,就是邪党被历史淘汰的时候。所以,它现在这一切表现,什么封锁真实新闻、制造恐怖,阻挠、干扰收看新唐人等是必然的,只不过是末日的疯狂而已。

我们作为修炼人,是走在神路上的人。一件事该不该做、能不能做,不能总是站在人的角度思考问题。仔细想想,自修炼以来,我们做的哪件事是邪党允许的?几十年来,在邪党残暴统治下,世人都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做事都得看中共的脸色。然而我们是大法徒,能听邪党的吗?师父不是要我们“抓紧救度快讲”(《洪吟二》〈快讲〉)吗?我们的责任是让那些被谎言蒙蔽的众生识破谎言,看清邪党的本质,帮助他们摆脱恐惧,从而得到救度。

我想,不管有多少同修能理解,这件事必须得去做。每当见到同修时,我总是不厌其烦的跟同修交流推广新唐人电视意义,切磋新唐人电视在证实法、救度众生中起的作用。几个月后,经过参与的几位同修的努力,总算在同修中安上了十几个锅。但是,随着安锅数量的增多,有人又在传,说:“这些锅都是谁谁安的”。因此对参与的同修(在一段时间里)压力很大。这真可谓一波三折。

看到同修那么为难,我想,还是从自身做起吧。一次去市里亲戚家串门,我就利用这个机会,在他们家安上了“小耳朵”。我还利用信箱与几千里外(邻省)的同修沟通,向他们推广安装“小耳朵”的技术,经过他们来人学,和我亲自过去他们那儿教,很快把这项技术传授给了他们。我的愿望是,让我们大陆同修,都能行动起来,迅速推广新唐人,让“小耳朵”也遍地开花。

在安锅过程中,还遇到一些问题。一个是收费问题。关于收费,虽然师父讲法中已经明确讲过,安装“小耳朵”可以象常人工作一样正常收费。但是常人安锅只是为了赚钱,原材料是劣质、低价的。而我们是本着为用户负责的原则,为确保收看效果,购進的器材都是优质的,价格比常人要高。如果再收安装费,面对那些收入不多的农民来说,很难接受,这样就不利于推广。怎么办?只能把成本收上来,因此,出车的同修把出车加油的费用及购买器材的同修把差旅费等都做奉献了。然而这些同修都表示,甘愿为众生付出。

再一个就是周转金问题。开始时,购买天线器材占用了一部份耗材款,这样需要购买耗材用钱时就发生了冲突。我的主张是专款专用,尽量不占用同修捐上来的耗材款。可是这笔款项由谁出?参与安锅的同修,除了农村的同修、就是这几年遭受迫害严重、靠微薄工资收入的同修,对他们来说,这笔钱也是不小的数目。在这种情况下,如何做下去?我开始思考,是不是自己应该承担起这个责任?当然,若论经济条件,我现在是身无分文,虽然已经到了退休年龄,但下岗后,也没参加养老保险(不想给邪党输血)。从表面看来,我并不适合做这件事情。

就在这时,因亲戚家有事,我去了一趟省城。没想到的是,多年不见的侄子、侄女、外甥女都过来看我。当他们是看到我这些年遭受这么严重的迫害,都很同情。临别时,他们纷纷都给我钱,说是孝敬我的。我知道他们的生活也并不富裕(尽管他们每人给的几百块钱并不多),但我还是不想要他们的钱。可是不管我怎么拒绝都不行,非得要我收下,真是盛情难却啊。我转念又一想,今天他们帮助了大法弟子,将来也是他们的福份,所以就收下了。

这次在亲戚家,还意外的见到了前几年认识的(省城)几位同修。其中有两位同修(夫妇)很了解我们地区的经济状况,以前曾资助过我们。这次见面很自然的又问到资金方面的情况。在我临走之前,他们把自己省吃俭用攒下的几千块钱都给了我,非常诚恳的对我说:“这点钱你一定要拿着,好救度更多的众生。”同修的一句话让我感动了许久。

想不到资金问题就这么容易的解决了。我心里明白,这一切都是师父安排的,“修在自己,功在师父”(《转法轮》),只要我们不执著自己、不掺進人的观念、以纯净的心态去救度众生,师父什么都能为我们做,师父就看弟子的那颗心。

这次从省城回来,又顺利的购進了二十个锅。我把自家的仓房腾出来,专门用来存放装安锅的器材。在我的楼上(利用我阳台上的那个锅)培训安锅技术人员。不管男女老少,只要有这个热心都来学。经过大家的共同努力,安装了几十个锅。终于打开了一点局面。

可是,共产邪灵不甘心被解体的命运,奥运前除疯狂抓捕大法弟子外,又利用奥运威胁利诱欧卫公司,切断了W5星的电视播出信号,这样先安好的几十个(多半是偏馈锅)就前功尽弃了。这给安锅的同修们打击很大。只好停下来,等信号恢复后说了。停了下来这段时间里,我的心里始终放不下,我想不能就这么老等着,时间就是生命啊!怎么办,后来我想出了一个办法,就是利用美国之音电视频道的信号,先把锅调好立到那儿,一旦信号恢复马上就可以收看。我跟身边的同修商量后,就开始行动,所以从六月下旬利用美国之音的信号又安了两个锅。后来看到网上同修提供的用正馈大锅接收新唐人亚太台的成功经验,我们也开始调试,经反复试验,最后在我们地区也终于成功了,有两位同修还成功的调出了一锅三星。就这样,从九月份起,又从新开始安装正馈锅了。

半个月前,又去农村帮同修从新调锅,这次基本上是以前安过的(偏馈锅换了正馈)锅。先后安了五个正馈大锅,效果不错。其中有一位同修,第一次安偏馈锅时(是利用美国之音的信号只是把锅立那儿了),她丈夫原来不太支持收看新唐人,主要是害怕。锅刚安上没几天,就看到街上贴出来了布告,大概内容是:不许个人安装卫星天线(锅),查到后没收、还要罚款。这位同修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有一天她婆婆跟她说,听说有线台正查锅呢,你赶快把房子上那玩意儿(锅)拆下来吧,让他们查着、被罚款多犯不上啊?同修也没往心里去。心想别听他们瞎咋呼。虽然锅根本也收不到信号,但就是不往下拆,就让它在那儿立着。没过几天,她们那儿有位同修被绑架了,怕邪恶抄家,为了确保安全,上次安锅时存放在同修家里的几个锅需要转移。可是往那儿搬好呢。当同修找到她时,她二话没说:“搬我们家去吧。”

这次给她们家再次调锅,特别顺利。我们正在拼装锅面,她丈夫回来了,一看到我们,就笑着说,过几天抽空,我去买台新电视,这台旧电视实在太旧了,不能看了。锅调好后,我建议他,能不能到邻居家先借台(小一点儿的)电视看看效果?他去亲戚家借来一台51寸的大彩电,当我们看到新唐人电视节目出现在屏幕上的那一刻,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到很振奋,效果太好了!我告诉他:“这是目前世上唯一敢讲真话的中文媒体,看看吧,保你受益。”

看到同修有这么强的正念,自己也深受鼓舞。我在想,如果都能象这位同修这样就好了,哪怕有三分之一的同修能够这样,真正能破除人的观念、正确对待(收看新唐人)这件事情,那邪党威胁欧卫,切断信号这件事,也就干不成了。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合十)

(明慧网第五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c)2024 明慧网版权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