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狱中写文章证实法反迫害

更新: 2019年0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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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6年1月7日】被绑架和非法关押的两年多时间里,本着师父《理性》经文中:“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的要求,我写了许多文章。其中包括家书,上访信,拒食声明,检举信,等等。有的为了揭露邪恶,有的为了抑制邪恶。每次写文章都有干扰,每次写成后都有超常。

在看守所中,在押犯和嫌疑人都认为,复议申请没用,邪党从来都不会认错,不服从处理决定是给自己找麻烦。我没有听他们的话,及时否定不公正的劳教决定。那时我认识到,中国人被恶党弄得麻木不仁了,形成了极扭曲的性格:怕流氓恨流氓,利用流氓耍流氓。大法弟子必须超越这些东西。

在第一次《行政复议申请》中,我义正词严的否定劳教委员会给我们的莫须有罪名:“扰乱社会秩序,抗拒法律实施。”我告诉他们,告诉人们“真善忍”是宪法赋予的权利,同时指出以思想定罪的法律是非法的。最后我为大法和大法弟子辩护说:“法轮大法是正法,真善忍对国家有百利无一害。把大法弟子关進监狱,其实等于把黄金碾碎往砂里扔,金子还是金子,却显示出当权者的残忍。”

一个月后,《行政复议决定》维持原决定。我仍不服,毫不犹豫依法及时進行行政诉讼,状告劳教委员会的决定“违背事实,极度不公”。不知是诉讼状狱警没给上递,还是递上去了法院没受理,我最终没能得到法律的答复。

虽然我没得到法律的答复,但过程中却充分证实了师父《用正念看问题》中说,“邪恶的政治流氓集团对大法弟子根本就没有讲过什么法律。”过程中证实着法,也维护着自己的权利,同时暴露了邪恶,让身边的人看到,邪恶迫害是非法的,即使用它们自己非法制定的法律衡量,它们都是非法的。这一点对认清邪恶很重要,因为我们要从根本上否定邪恶的旧势力。

“依法办事”的谎言被撕破,它们只好采用赤裸裸的暴力把我铐送到劳教所。在劳教所,我仍然抓住它们的非法不放,要求劳教警察帮我催要诉讼结果,同时我多次向北京市政法委和检察院写检举信。打着依法工作招牌的劳教警察被弄得很被动。我从根本上不承认有罪错,因为我没干坏事,没伤害任何人,信仰自由,修炼无罪。由于看清了它们的邪恶本质,最终它们也没能将我转化。

我们大法弟子是个整体。我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忘了整体和大局,曾写诗自勉:

“大雪纷纷压青松,
黄金碾碎沙里扔,
暖风巨浪随春至,
雪融沙去美景升。”

被劳教迫害期间,我共写了三次行政诉讼。第二次是2002年10月。团河劳教所教育科长为了完成政治任务,下到我所在的劳教队蹲点。它出了个馊主意,对我和另一同修变相体罚,每天带我们俩到操场上“锻炼”。招数一天比一天损。待它们的恶性充分暴露之后,我毫不留情的对教育科长進行起诉。状纸写好后,送给大队长上呈。它得知后恼羞成怒,对我和同修体罚变本加厉。忍无可忍,我写了《拒食声明》一式三份,一份让班长交给大队长,一份装在兜中,一份打饭时交给发饭警察。我写明拒食原因,拒食要求,最后表明“体罚迫害不停拒食不停”。

早晨绝食一顿,上午教育科长没露面,傍中午副大队长对我宣布不再锻炼。我吃午饭。

在此我想谈谈对难中绝食的看法。我认为好多同修绝食不够智慧,不是抓住恶警的直接邪恶行为绝食,让其承担责任;而是对劳教或不让炼功而绝食。其实劳教和不让炼功,从道德上讲和正法的层面讲,每个警察都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但从另一个层面(权且称职权范围吧)讲,主要责任不在劳教所警察个人而在其上级乃至制定和推动迫害政策的江罗曾一伙。所以以反对非法劳教和抗议不让炼功为由绝食对鬼迷心窍的警察个人压力不大,它们认为可以推卸责任。所以你绝食它就灌你,非常危险。

我们是宇宙中最珍贵的生命,绝不可草率绝食,轻易绝食。绝食也需要理智,要达到维护大法弟子的目地。与我一起被变相体罚的同修,邪恶警察辱骂他象猪,他抓住恶警的恶言進行绝食,要求赔礼道歉。开始恶警不以为然,到第三天,恶警害怕了,乖乖的向大法弟子承认错误。同修進食,很好的抑制了邪恶。

第三次写诉状是2003年7月份,由于不转化,邪恶以“抗拒教育改造”为罪名,给我延期十个月。延期决定下来后,把我从团河转到天堂河女子劳教所。我依法先写复议申请,三个月后维持原决定,我又写行政诉讼。在诉讼中,一方面表明我认为“法轮大法是正法”,另一方面指出延期决定是一种报复行为,属于恐怖主义。法庭一度曾收了我80元的起诉费。我以为可以与劳教委员会对质法庭了。谁知没几天,它们把钱又给我退回来,不受理了。并且管理科长耍流氓,口头威胁说,这是最终决定,再告就是缠诉。充分体现了中共系统的流氓嘴脸。

邪恶看起来很凶,只要我们做的正,它们是很脆弱的。江××迫害大法却不敢承担责任。看清这一点,我就用来讲真相,抑制邪恶。

腐败透顶的中共各级官僚,你直接写给他们的信,他不好好看,或者不看,你写给他上级的信,他不该看却偷拆看。对各级恶警的恶行我進行揭露,往往采取越一级的方法,或同时各级都写,从不同角度讲。行恶者怕担责任,往往是害怕的。

延期前最后几个月,团河恶警假意把我三个姐夫骗来做我的工作,没得逞,又把我三个姐姐和哥哥找来,又哭又闹,还扬言说母亲病危住院,不转化不去就见不到最后一面,大姐还要给我下跪,场面被邪恶警察挑唆得非常紧张,我急中生智,大声揭露在场警察对我的恶行,并让家人看我的伤痕。家人明白被利用了,不再听恶警的挑拨。家人走了,我又一遍又一遍写请假条要求回家探母。恶警们非常沮丧。

在女子劳教所恶警叫我学雷锋,给我找来雷锋系列丛书,写读后感。我借机写真相文章。我指出,共产党把雷锋和耶稣比是大错特错,雷锋只是一个邪党信徒而已。共产邪党年年讲学雷锋,可道德却每况愈下,为什么?因为共产邪党自己不学让别人学,学雷锋变成每年必喊的口号和形式主义。雷锋被共产邪党利用来欺骗老百姓,横祸暴死可能是天惩吧?

我的体会是,魔难无论多大,只要坚信大法,在法上生出正念,师父就会启发我们的智慧,增长我们的能力,从而堂堂正正闯过道道难关。当我们按照法的要求做,不怕邪恶的时候,邪恶就开始怕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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