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迷惘走向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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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5年8月12日】

一、迷世知返

我走入修炼,是看到丈夫修炼大法后,身心发生巨大的变化,我感到惊讶才开始了我的修炼历程。

得法前,我被多种疾病缠身,四处投医,不见好转,常常与丈夫吵架,家无宁日!当然丈夫的身体和心态也不好,在这个污浊的社会上没有人类正常的生活,只是饮酒歌舞,消磨时光。家中雇着保姆,可我们仍感到内心空虚与苦闷。丈夫开始寻求自我解脱的良药,终于寻到了法轮佛法,从此走上一条修炼的路。辞退保姆,自己承担一切家务、接送孩子,并推却了所有的应酬,戒掉烟酒,每天忙完家务后边陪孩子入睡边听法。

一天,丈夫正在炼功,幼小的孩子突然说了一句:“爸爸,不是功炼人吗?你怎么还炼功呀?”原来孩子也听到了佛法,从此每晚都和他爸爸听法。丈夫也劝我修炼,一天我在高烧不退时,忽生一念:什么也比不上有一个好身体。接着我开始听法到深夜,后半夜师父为我调整身体,早晨高烧退了,哪儿都不疼了,一夜之间我变成了健康人!孩子自从听法后,也变得非常健壮。我们的家庭从此走向温馨。

二、乌云蔽日

99年7.20,邪恶的打压开始了,各炼功点的义务辅导员一夜之间全被抓走,所有炼功点都散了,由此可见这是一场有预谋、有计划的大迫害。7.21早晨,我们一家三口就到市政府上访,市政府两侧那么多学员在炼功,整个炼功场一派祥和寂静。警察开始驱散、抓人,成车成车的把学员往城外拉。一警察一边往起拖学员,一边说:“这好人你是做不了的。”

见此情景,我们想:市政府解决不了,决定进京上访。于是,我们在7月22日踏上了北上的列车。但在天安门,到处布满了军、警、特务成批成批的抓捕好人,殴打这些按“真、善、忍”做好人的炼功人。我们找个旅店准备住下,里面遇到许多准备上访的学员。来了一批警察围困了旅店,学员们都智慧的走开了。天安门两侧有好多大法弟子都在等待时机,我们深深感触到很强的能量场。几天过去了,在上访无门、有理无处讲的情况下,学员们陆续回本地了,我们也回到家中开始静修。警察不断的上门骚扰,还抄了家。每次都给他们讲我们一家人炼功后的变化,他们听不进去。

炼功点散了,学法点没了,外地同修的消息也断了,大法网站被封锁。一时间我们感到非常的孤立,特别想问问师父,真不知该怎么修了。假经文不断的传来,受修炼境界所限,又不敢大胆辨别真假。本地同修只好互相交流、互相鼓励着静静的修自己,只是偶尔遇到熟人讲一讲法轮功好,可是几乎人人拒绝听,到处充满邪恶因素,简直象天塌了一样!听不到一点点明慧网消息,又辨别不出真假经文,渐渐的又以功能作为修炼的指导。

师父在国外的讲法逐渐能传过来,可是印经文的难度、阻力也越来越大,许多同修都用手抄写。也许是明白的那一面知道我们的修炼状态有点停滞不前。于是丈夫和我商量决定买电脑,上明慧网,看一看世界大法弟子怎么修呢?

运回电脑那天,我们不想让邻居看见,于是我们三口人发出强大的正念:不让任何人看到。不一会儿狂风大起,伴随着巨大的雨点落下,邻人们全都散去,我们感受到法的威力。丈夫鼓励孩子说:“你好好修吧,你看你都能呼风唤雨了。”电脑调试好后,找到明慧网,真是大为震惊,原来全世界的大法弟子都在轰轰烈烈的证实法呢!我们落的太远了,还在家里所谓的坚定实修呢!从此以后,我们也溶入到了证实法的洪流中。先是打印经文,制作交流材料给本地同修,接着增添设备开始制作真象资料,给部份同修出去散发。有时我帮着打印、装订,有时出去散发真象资料。四面八方的片区都散上一些,一边发正念一边散发,仿佛在身体内外有一种螺旋式的东西带着我身体上飘。

三、遭受迫害

随着做资料数量的增多,我和丈夫都很忙碌,学法、炼功少了,对法理解的也不深刻,不能彻底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被邪恶钻了空子。我和丈夫一同被绑架,设备、资料、钱财、物品被洗劫一空。我被绑架到公安局后不停的要求放我回家:“我想要做一个好人,有什么罪?”警察不但不听,还拼命的打我、踢我,象是积了几世的仇恨一样,一边打一边骂,腿被踢肿了,耳部也被打出血。当时我不知道是师父在为弟子承担,所以一点也不觉得疼痛。后来到号里才听说,有半开着修的学员看到,警察打什么地方,总有一个影挡在什么地方,她说是师父担着呢!修不好得给师父惹多大的麻烦。坐了一天一宿的铁板凳,饥饿、困乏使我有些睡意,两警察以为我睡着了,便悄声说:“这比过去那个共产党员还坚强,视死如归。”警察一会儿骂我一阵,一会儿恐吓我一阵,在什么也没问出来的情况下,把我绑架到看守所,那里人人脸色发黑,恶警象阴鬼般的嚎叫,真是人间地狱!

号里遇一同修,我给她讲了我们的情况,又给她讲了大法弟子丁延被害的事,她不停的哭,并发了一宿正念。第二天我俩对着监视器发正念“让监视器坏了”。不一会儿,警察就在走廊里说:“这屋的监视器怎么坏了呢?”

三四天过去了,也听不到丈夫的消息。后来才知道他一直在遭受酷刑折磨,直打了他三天三夜,全身肿得已看不见手腕上的铐子。第四天丈夫也被绑架到看守所。警察又提审我一次,因我更加深刻的看清它们的邪恶与阴毒,不愿与它们对话,它们问什么,我都说:“我就知道法轮大法好,别的什么也不知道。”警察气急败坏的说:“没你好过的。”几天后我又被上了一次吊刑,吊得我两手失去了知觉。

再回到号里,我就讲述我被吊刑折磨的事实真象。号里的人很同情大法弟子,她们接触了好几批大法弟子了,有着良好的印象,对我也特别尊重。为了让号里的人感受大法的美好,每次有新进号的人,我都把行李让给她们,自己的手脚冻得冰凉,家人送来吃的,也都分给她们吃,她们很感动的说:“你们这么好,怎么也进这里呢?”我说:“只因为我们好,才暴露了它们的不好,它们就栽赃陷害好人。”

在号里,我很担心孩子过不去这么大的关难,想尽办法给家邮了一封信,对孩子说:“爸爸、妈妈只是劳其筋骨,而你是苦其心志,你是最苦的,一定要坚强。”孩子听家人念信后,领会了我的意思。

后来我和同修悟到:绝食是反迫害的一种方式。于是我开始绝食,饥饿、干渴向我袭来,我全都正念抵制。由于丈夫承担了所有的一切,背后有师父的呵护,我闯出了魔窟。可是家人却被邪恶勒索去了几万块钱。

回来后,为了不给同修带来麻烦,我没与任何同修接触。设法见到丈夫,看到他被迫害的那么重,又看到婆婆因着急病卧在床,日夜哭泣,我动了人心,决定借钱营救丈夫,被邪恶再次钻了空子,又从经济上对我加重迫害,致使我负债累累,也没能救出丈夫。单位让我写“保证书”,否则不让上班,我绕着弯子写了两个思想汇报都不合格。我给他们讲真象也不听,就是训我。

我心一横:开除算不了什么,我不可能还没修成先饿死的。于是我写了我修炼大法后的身心变化,给单位节省了多少医药费,工作上兢兢业业,处处为别人着想。单位领导很生气,决定让我下岗,不给我开工资,每月只发点生活费。同事们都用奇异的眼光看着我,有的甚至躲着我。我被安排到一个新部门,开始向他们讲真象,他们不听,还反驳我,有的还骂大法,到单位领导那儿告我,最可怜的是告我的那个人遭了报,也不醒悟。这个地方是一个邪恶之场,他们多数人都在反大法的标语上签过名,有的还把家属、孩子动员一起签,自己没正念,还把自己的家人带到罪恶的一边。我每天都发正念清除这个场中的邪恶因素,并用实际行动来做给他们看。

四、迷失心智

当时邪恶的气焰还很嚣张,邪恶之徒也很猖獗,610的、办事处的、居委会的、综治办的没完没了的骚扰我、“转化”我。特别是“十六大”前夕,邪恶象疯了一样,失去了理智,开始大量的绑架大法弟子,把我也绑架到洗脑班强行洗脑,施行更加残酷的迫害。

经历过酷刑折磨的我,心中留下恐惧的烙印还没去掉,又听说有的学员被邪恶打得遍体鳞伤,然后涂抹辣椒水、有的学员被邪恶把钢针扎入骨缝里、有的学员被邪恶用开水往身上泼……残酷至极。怕心一次强过一次的冲击着我,见到邪悟的犹大们,我的心更加抖动。我便问自己:“怎么我正的压不过邪的?”把怕心当做是自己了,神志不清,邪恶看到我念不正,就乘虚而入,向我灌输邪悟的东西。在体罚、不让睡觉和怕心的作用下,我接受了邪悟,从此被邪恶牢牢操控,越来越理智不清。向邪恶交了“四书”,给自己的修炼留下了污点。

邪恶放我回家。有拒不转化的学员被送去劳教,我就悟的更偏了,从此法也不学、功也不炼、正念也发不了。自认为已出世间,不用再学、再炼了。走到了非常可怕的境地!

离开了法,一种深沉的悲痛和空虚感常常令我窒息,生不如死的煎熬着。时间不长我就病倒了, 一病就是40多天,我已熬不过去,准备吃药治疗。当我拿起药粒准备吃时,药粒突然散落在地,我一惊,心想也许是师父点我不该吃?我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错了?正邪在脑中不停的较量,邪念一次次覆盖我的正念,还是理智不起来。同修找我,我也不见。

我全身红肿得一按一个坑,象少一块肉似的。离开了法还是生命吗?我知道我错了,在最邪恶的环境下迷失了心智,背离了大法。我不知道我是否还有救?就翻开《转法轮》问师父,一下翻到324页,一眼看到最下一行写着:“这么苦他还没有灭掉他的本性,他还要修炼返回去。”刷的一下泪水夺眶而出,慈悲伟大的师父还在等待着度我。

五、学法归正

我开始学法、炼功,身上的红肿渐渐消失,身体很快又恢复正常。同修给我送来师父在《2003年元宵节讲法》,师父的那句话更加鼓励我:“跌倒不要紧,不要紧的!赶快爬起来!”我一边看一边哭,又回到法中继续我的修炼。不断的学法归正自己偏离法的思想,有时邪悟的思想还干扰我,我发正念抵制,脑中时常还是正邪较量。

由于没通过明慧网向师父、向全宇宙发表从新修炼的严正声明,所以还是未能全面彻底的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摆不正正法与修炼的关系,又陷入到一种个人修炼中。过了一关又一关,过了一难又一难,总认为自己是掉下去又修呢。关难越来越大,各种魔同时向我袭来,家人欠债差点让我替去坐牢,经济上再度遭到迫害,到了难以糊口的程度。又被情困扰的几乎修炼不了,困魔压得我很长时间也炼不了一次功。“关似山 咋出凡”(《洪吟(二)·断》)。

慈悲伟大的师父就是要度成我们。一天在回家的路上,偶遇一同修给了我明慧网材料,并说以后陆续给我送来。从那以后,我不断的学法,也看明慧网材料,终于有一天,忽然明白:正法修炼要走出个人修炼的框框,溶入到助师正法中去。

明白法理后,我又走出来面对面讲清真象、救度众生。这次出来讲真象比以前理智、清醒也成熟了许多,并体悟到从讲真象到讲清真象是修炼中的一个升华过程。后来在师父点悟、同修帮助下,我通过明慧网向师父、向全宇宙发出了严正声明: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废,彻底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只走师父安排的路。坚修大法,加倍弥补损失,洗刷污点,坦坦荡荡救众生。

六、救度众生

从不断的学法中,我明白师父为什么每次讲法都让我们救度众生,我亲身体验过当常人时的迷惘之苦,得法后光明永随,背离大法又是那样凄惨迷惘。我时时刻刻想着迷中世人之苦,看到他们又被毒害的那么深,更为他们痛心,我横下一条心,无论以后的路有多么艰难,我也要舍去自我,救度世人。

先从家人做起,因家里人是与我们缘份最大的,也间接的承受着迫害。我遭难后,来自于家庭的魔难也不小,婆婆因思念儿子而怨我,父亲因我失掉工作而骂我,哥哥又从经济上骗了我,孩子的伯伯在悲痛中恨我,姐夫见我面就骂大法。我向内找:这都是因为我们没有修好,被邪恶钻了空子带来的后果,使亲人间接受害。我想我应该首先修好自己,才能处理好这一切,让亲人自己见证大法的美好。

先处理好和婆婆家的关系,无论我有多么艰难、多大的压力,在婆婆面前始终保持微笑,轻松的讲述修炼的道理,生活多么拮据,也要月月给丈夫存钱,以减轻他对家里的惦念。我知道减轻家人痛苦的唯一办法就是努力营救丈夫,我一边与同修一起集体发正念,一边向法律界讲真象,我想如果法律界的人明白真象,既救度了他们,又能减少对大法弟子的迫害。

向法律界的人讲真象,难度很大,需要很多的经济付出。这些年来,中共邪党的因素促成的法律界人士惟利是图。自从邪恶在经济上对我加重迫害,家里能卖的东西都卖掉了,还是负债累累,在单位,别人丢掉的烟盒、扔的矿泉水瓶、废弃的稿纸,我都捡回来卖掉补充到生活中。别人请客剩下的饭菜我也拎回家能吃上几天。同修们都知道我和丈夫的遭遇,一见到我,有的就握着我的手落泪,几次凑钱托人给我送来,有的见我面就塞钱给我。我知道这是同修反迫害的一种方式。可是大法弟子的钱我是绝不会用于改善生活的。一部份用于救度众生,一部份还给常人,只要众生能得救,生活再苦也是欣慰的。

我先找那个恶警去讲,第一次带些礼物去到他家,打听丈夫情况并告诉他,这些修炼人都是好人,劝他别再打好人了。他没正念,恶气高涨。回来后我和孩子对着他家发正念,仿佛有一个狮子被打落下来,接着第二次又带些礼物再对他讲真象,他没有了先前的嚣张气焰,他说他不再折磨大法弟子了。有一天路上遇到打我的那警察,我主动与他打招呼,本着善念问他:“你说我们是好人还是坏人?你把我打伤了一个多月才好,你们又把我家洗劫一空,我们无怨无恨,你说我们是好人还是坏人?”他说:“我们从来没把你们当坏人。”我说:“我们每个人都是好人,组成整体就坏了?”他无话可说,赶紧说:“这个问题不是你我能探讨了的,赶紧走吧,赶紧走吧。”他匆匆离去。

我有时也托朋友约警察,请他们吃饭,给他们讲真象。有一个被我用慈悲善念感动了的警官,一次在众人面前对我说:“该炼还得炼,人不能没有信仰。”众人惊愕。前几日我给他送《九评》看,劝他退了党。还有一个也是警察官员,我给他讲天安门自焚伪案就两句话:“你想一下,警察怎么知道那天自焚?提前将灭火器装到警车上,凭你的才智和社会阅历还用我多说吗?”他忽然惊醒,有着一种被他们所维护的执政党欺骗了的愤慨。最近他还没看《九评》就退了党。

我给律师讲真象,是借探讨法律知识营救丈夫为由,不请律师,有的人我也要给他留下一点咨询费,以开启他的善念,他们就友好的表示同情。律师一般的都没被谎言蒙骗,只是怕那个邪灵恶党。我给一法院庭长讲真象,他没正念,我一听给他讲过真象的人多了,也就不费口舌了。

日夜奔波营救丈夫,也不断的救度着众生。虽然没能营救出丈夫,但也减轻了迫害。婆婆看到我为丈夫所做的一切很感动,对我无限感激、关怀,我就告诉她不修炼的常人是做不到这一点的。其他家中成员又看到我和丈夫在这么大的巨关巨难中身心还是那么健康,终于驱散了心中的疑团,见证了大法的神奇。一些人有了修炼之心。

在我的家中,开始时父亲骂我,我有时守不住心性就和他动气,过后向内找,修正自己,再抱着救度众生的愿望,抛开父女观念,视父亲为众生,寻找机缘讲清真象,终于使他承认了什么是正,什么是邪。近日又退了党,他这个当了三十多年党支书的人退了党,我也花了很多功夫。

哥哥骗了我许多钱,我也不跟他计较,只是平静的告诉他:“你在我遭难的时候起到雪上加霜的作用,罪过不小,我不和你计较,你总得赎罪吧,你只要把你知道的真假善恶告诉你遇到的每一个人就是在赎罪了。”于是哥哥逢人就讲我和丈夫修炼后的变化,思想境界如何高尚,一次还告诉他的一个当警察的同学:“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你可别难为好人呀!”

这几年虽然我和孩子有时好几天吃不上一盘熟菜,可是每到年、节、生日总不会忘记给老人买些东西,谁家有事,我都主动帮忙、花销。有一次家人发现我和孩子过年还喝粥、吃咸菜,惊讶不解,因我从不向家人诉说我有多难。到现在两个家庭成员都分清了正与邪、善与恶,有的已开始得法修炼,19口人退出中共邪党,还有几个人在外地,但都知道真象,有机会就能退出邪党的。

七、广传真象

这些年我逢人就讲真象,同学、朋友、邻居、民工、店员、病人、大夫、菜农、学校老师、过路的……都是我讲真象的对象,有时还借上路费到偏远山村走亲串友给农民讲。

给陌生人讲真象,得快速运用智慧,因对他们不了解,初期有怕的东西干扰我,使我讲不好,后来我分清了那个物质不是我,常常发出强大的正念:清除抑制我发正念的一切邪恶因素。去掉了怕的干扰。对不同的人用不同的话题,就象中医诊脉一样,根据患者的脉象及中毒轻重不断的调药。例如给与花钱有关的人讲真象,我就讲我因信仰“真、善、忍”,经济上承受多大的迫害,人们听后都同情好人,有的说:“少掏点吧,少掏点吧。”我说:“不用了,你们也不容易。”给书店店员们讲真象以问“有《宪法》吗”为题,讲《宪法》上怎么说的,它们怎么做的;给进城的农民讲真象以“近几年收成不好,天灾人祸频繁出现,是有冤情造成的”切入话题;给过路的人讲真象,也不难开口:“今天天气不好。”回答:“是呀!”接着说:“这几年天气越来越差,是天下有奇冤呀。”这样切入话题……最近我讲真象多数是劝人退党的内容。

这些年,我讲真象,对陌生人随缘而讲,但对熟人还是主动找他们的,比如找同学及亲朋好友,我想今生今世我们能成为同学、朋友,也是历史上安排的有缘人,到这个时候,让我们来救度他们的。一次我把同学约到一起,想一次性讲完,遭到多数人齐声攻击。我后来改为单独讲,效果很好。有一当法官的同学,我对他说:“我要状告这群土匪、流氓,我们想做好人犯了哪一条?”他说:“法律里找不到你们犯了哪条,共产党在法律之外给你们写了一个司法解释,往上套用。”我说:“它们自己践踏自己的法律。”还有一同学是某院校的教授,我一到她家,还没说上几句话,她就说:“我一看法轮功都是高科技呀!都能把信号发射到卫星上去,这哪里是什么迷信呀!”我看她没被毒害,就告诉她:“把你分析的和知道的造假谎言跟你的亲人说一说,别让他们受蒙骗。”近日在路上偶遇一多年找不到的同学,原来他在某一大型企业当分厂长,经过几句话的交谈他就同意退党,真是机缘促成的,在路边等待我帮他退党抹兽记呢。还有一同学,我去她家送《九评》,她说:“你来拯救我的灵魂来了?”我说:“你的灵魂难道还不该拯救吗?入过邪教,学了邪党文化的人,灵魂能不被扭曲吗?你只要退出邪教,看一看《九评》就会正过来了。”我又与她谈了一小时,她退出了邪党,我把《九评》留下,让她给她的丈夫、孩子等亲人都看一看,我下次再来找他们退出邪党。近日我又约了其他几个同学,准备送《九评》给他们,他们都是有思想的人一看就会明白的。

我讲真象最集中的人群,还是单位同事及其家人,起初难度也挺大的,在讲不了的情况下,我便用实际行动来证实大法。邪恶的残酷迫害既想毁掉世人,又想毁掉大法弟子。它们万万没有想到大法弟子虽被迫害得一无所有,可扎根在心中的法是永远也抹不去的,我用在法中修炼出的超常体力和良好心态,处处帮助别人,早来晚走,挑重活干,有同事生病、有事,他们的工作我都担过来,别人不愿干的活,我都干,有一段时间顶替3个人干工作。同事的亲人生病住院,我主动帮着陪床,目地是接触他们的家人讲真象。陪床也是双重的付出,买礼物也要花销的。为了让世人感受大法弟子的美好,我主动给一同事的母亲接尿。还给一同事的母亲接吐。同事的家人都非常感动。我就寻机给他们讲真象,还给同一屋的病人及陪床人员讲。有一次我拖地把水滴到走廊里,医院搞卫生的人训我。陪床的人就替我鸣不平说:“人家这是心好之人,把我们所有病人床底下都拖干净了。你们都没做到。”她们就不吱声了。

我有时也买些礼物去拜望同事的家人,深入他们的家庭去讲真象。每花销一次,我和孩子吃饭就成了问题,最艰难的时候,有两个月我和孩子到饭店捡“盘子底”。饭店的人都知道真象,有时非要给孩子做好的,我坚决推辞。舍己为人的善行打动了同事们冷漠的心,很多人有了正念,主动找领导要求让我上岗,恢复工资,有的直接就说:“这么好的人,比谁都能干,为什么不给人家开钱呢?”

我无怨无恨,就一个愿望:救度众生。同时修正自己,善化别人。同事闹矛盾时,我总是用法理帮他们化解。很多人愿与我交谈,他们说听我讲话心里豁亮。有的男同事还常常向我流露他们的感情,初期因我没修出洪大的慈悲,把他们全当作色魔,通过不断学法,又与同修反复交流,向内挖根,挖出是自己变异的观念促成的,遇有男同事同情我、赞扬我,特别是帮助我,我总是在心中动一念:他们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莫不是有什么企图?每次我这个邪念一出,就听到他们的言语变成情感了。我去掉变异观念,明白了更高一层法理:他们都是众生。作为人就有他向往美好的心愿,而大法弟子在人间的表现恰恰是那么美好、纯正、善良、言语动听。人又觉察不到自己思想观念的变异,当然最愿与大法弟子在一起了。这正是需要我们用慈悲开启他们善念的时候。我不再回避,善待一切众生。归正了自己,周围同事的语言自然就变化了。因为他们发现我具有着超越情的美好,对我更加尊重。一次有一明白真象的其他部门的人过节要给我送点钱,我的同事们就告诉他:“你只是同情,可别想入非非呀!她可是个好人。”真是“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法正乾坤》)

单位有一领导曾问我:“听说好人才能炼法轮功,坏人炼不了?”我说:“不管什么样的人,只要真心修炼都能变成好人。”还有一同事也这么问过我:“在你们眼里,我们的灵魂是不是很肮脏?”我说:“多肮脏的灵魂,只要你修炼都能洗刷干净的。”她说:“法轮功能把人变得这么好,我也炼。”她现在正在学法,并每晚给孩子也念一段法。

还有一同事的岳母有次对我说:“我女儿说,不管天气多热,一到你家就感到凉爽,心情舒畅,她还要带我到你家去呢。”还有一同事说,我若不上班她就心中恐慌,身体不舒服,我一上班她就好。真是“佛光普照,礼义圆明”(《转法轮》)

这些年我听到了很多赞扬声,同事及其家人、朋友见到我都感到亲切,有的同事说我象一块玉既纯洁又透明。我说:“大法造就出的生命能不纯洁透明吗?”表面上我们赢得了世人的赞扬,实际上是他们得到救度,对大法有了正念。随着我不断的圆容着工作环境,同事们的思想也逐渐改变,我就把单位里反大法的书及标语拿出去统统烧掉,解体了邪恶,清理了邪恶之场。

每到年节,邪恶敏感之日,单位就宣读上级文件,让人签字,有涉及法轮功的,我一概拒签,领导就替我解释说:“她不签不签吧,她一签就闹病。”因为他们亲眼看到我不学,不炼那段时间,真的是病倒了。我不断的修正自己,也在改变着世人。在师父的呵护下,单位让我上岗,恢复了工资。我仍没有用来改善自己的生活。因为众生还在等待着我们去救度,我把每月节省的钱一部份还给常人,一部份投入到资料点,还是用于救度众生。

八、慈悲再度

如今退党大潮涌起,我顺天意拒做一切与党务有关的工作,并给世人传送《九评》,真诚的劝他们退出邪教。劝人退党的过程中,也升华自己,初期也不顺利,不断学法,与同修交流,看他们有什么好的方法,我就学做。明慧网上的文章,我也摘记一部份用于解答世人的困惑。这期间还发现了自己做不好时,是因为往往把友情、感激之情混同于慈悲之中,使讲出话没有那么大的威力。真正的慈悲是超越情的,是带有法的力量的。修正自己后,效果就好了。

很多人读《九评》后退出邪教。其中包括党支书。“党支书”退党后有一天干党务工作很投入,邪灵上体,他来到我身边说:“真难受呀!”为了让他体验一下法的威力,我发正念清除他身上的邪灵附体,一会儿他就好了。我告诉他:“你投入它的工作,它能不附你体吗?以后觉得身体不舒服,立即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就化掉那些阴性物质了。”他点头称谢。再安排工作小心谨慎,惟恐邪灵上身,我便寻机告诉他:“把你看过的所有资料给你们家人都看一看,劝他们也早些退出邪党。”他微笑不语,我知道他家很多人都在当官,有的是副市级干部,就不再深说,点到为止。

有一同事,我给她《九评》光盘,几天后她告诉我,她丈夫及她丈夫同一办公室的人都自己上网退出了邪教。还有一同事退出邪教后,说他女儿在外地上大学是党员,他得赶紧去一趟劝女儿退出邪党。现在拿到《九评》的同事正在传给他们的家人看。有的托我把他的家人、亲人都帮着退了党。

这些年在我不断的讲清真象、证实大法中,单位同事真实的见证了大法造就出的生命的美好。有些同事及其家人已开始学法学功,也有的借看了大法的书,借听了大法录音带。有一同事家中婴儿咳嗽不停,她就对着婴儿的耳朵念“法轮大法好”,婴儿咳嗽就止住了。到现在单位同事及家人、亲人、大约有60人左右托我帮着退出了邪党组织,还有些人要了网址自己上网。

九、走向觉醒

回想这些年来我的修炼历程,真是从迷惘走向觉醒的过程,由于没有精进正悟,走了很多弯路,吃了很大的苦,遭了很大的罪,跌倒过,又爬了起来。如果不是师父的慈悲苦度,我生命的永远都不会再有机会修炼了。弟子用无尽的语言也表达不出师父有多么慈悲、伟大。是师父用法理不断开示弟子们出正念,才使我逐渐走向了觉醒,又在师父的佛恩浩荡下,不断的向世人讲述真象,救度了许多被谎言毒害了的众生。

世人也在大法的救度中逐渐觉醒,清醒后的世人就主动的维护大法弟子。曾有一客户听我讲真象后,又把他单位的王科长领来让我再给他说一说。王科长听我讲真象后,愤慨的大声嚷道:“早晚得把它们送入国际法庭。”我说:“已送去很多了。”还有一年轻母亲,听我讲真象后,看到我身边的孩子,同情的哭了起来,我就劝她说:“没事,没事,冰雪终有溶化的时候,乌云总会过去的。”有一同事的母亲,在农村,听说我遭难,托儿子给我捎来一袋小米,我为众生觉醒而欣慰。

世人的觉醒就是社会的觉醒,有时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就有很多人在背后默默的帮助我,这是过去社会上从没有过的现象,是众生觉悟后的举动。曾有一同事对我说:“你要说什么,由我替你去说,你可别让它们再害你了。”我说:“我只想告诉人们,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后来他告诉我说:“我常在众人面前替你说,法轮功早晚得平反,有时还到你家邻居那儿去说。”

还有一同事要离职去外地开发项目,临走时对我说:“等到我开发成功时,你丈夫也该回来了,你们都到我公司去干,我全雇炼法轮功的,这世上到哪儿去找这么好的人。”

“党支书”是真切感受到大法的威力与美好的,近日他开始劝要入党的人别入了,人们误解他,他就暗示我为他解难,我也劝要入党的人别入了,可有的人不听,“党支书”没办法,就出一些很难的题考他们,使他们答不上,因此不让他们入,人们对他有意见。我每天都发正念清除单位空间场的邪灵死党因素。有一人想争先成党员,“党支书”又为难,以为我没劝他退党,就对我说:“×××对你特别好,你可别忘了他呀!”我也为难,劝过他多次了,就是被邪党迷着心窍。在说不了的情况下,一天我把《九评》及一些材料包一包放在他家门口,但愿他能明白。

还有一同事,我给他《九评》,他还没看就说:“退。”然后问我:“我退了党帮你做点什么?”我说:“你就帮我把这些材料传给你的亲朋好友看一看,再劝他们也退出来。”他说:“我可以去复印吗?”我说:“你需要我给你提供。”

最近,我看到单位有的领导看《九评》后,开始阅读传统文化书籍,如老子、孟子、孔子的书,世人开始寻回传统文化。

让我们以师父的《洪吟·笑》来共勉:

我笑──众生觉悟
我笑──大法开传
我笑──渡船起航
我笑──众生有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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