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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昆仑:我为什么要控告江泽民及追随其参与迫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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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昆仑教授
【明慧网2004年3月16日】99年7月20日以来,江泽民操纵全部国家机器,对法轮功进行着大规模的打压,犯下了灭绝群体和反人类罪行。现就我因修炼法轮功在中国大陆多次被绑架、被毒打、被电击、被非法拘留、被洗脑、被非法劳教过程的亲身经历及所见所闻的事实控诉江泽民及其追随者。

一、江泽民亲自发动和指挥了对法轮功的镇压

我先说说我为什么修炼法轮功。95年,我太太张树梅从加拿大回国探亲,遇到了万年不遇的法轮大法,通过自己的学炼实践,她真实地体会到了法轮大法的博大精深和对身心健康的益处。

她回加拿大时,带来了两大皮箱法轮功的资料,并写了一篇在中国修炼法轮功时的所见所闻,登在当地报纸上,题目叫“回国获宝纪实”。介绍了人们学炼法轮功后,多么严重的疾病都神奇般地得到康复,并使人远离恶念、道德回升的实例。

我和两个女儿也确实非常喜欢《转法轮》里讲的如何修炼“真、善、忍”做好人的道理。于是我们全家四口人,共同走上了修炼道路,家庭环境也变得十分美好和谐。

我是搞雕塑的,那时我的艺术思想已不是唯美主义的视觉愉悦,而是对宇宙人生之真谛的认真严肃的探讨。我看到人类道德的下滑,思想的变异,感到忧心忡忡,这种对人类前途的极度忧虑,被我集中体现在1995年创作的装置艺术“二十世纪末”里。出于一个艺术家的良知,我在无法抗拒的物欲横流的社会环境中奋力抗争和求索。在这种情况下,我看到了天地万物都能说清的《转法轮》,激动的心情无法形容。

96年2月,我为了照顾80多岁的老岳母,回到了中国山东济南。

李洪志老师曾多次被邀去济南和山东各地讲法,所以山东的学法修炼形势和全国各地一样热火朝天。每天早晨,几乎每一块绿地和大的庭院广场都有炼法轮功的,晚上无数学法小组更是散布在城市和乡村。通过修炼心灵得到净化的同修们聚拢在一起,经常畅谈自己在修炼过程中身心的巨大变化。至今,我的记忆中有这样几个真切的故事:

省委退休干部马桂林,突然得了淋巴癌,中西医都治不好,只能用电疗化疗。渐渐的,皮肤都变成了紫黑色,骨瘦如柴,头发脱光。就在生命危在旦夕的时候,他开始修炼了法轮功,不到三个月,马桂林就完全恢复得像健康人一样。他深深知道大法的珍贵,在这次强加的邪恶迫害中,他十分坚定。我们曾经常在一起切磋交流修炼心得。如今,他已经被迫害致死。令人唏嘘。

德州市人民法院有一位副厅长,人很正直、善良。有一天他路过一个公园,公园里有一群人正在炼功,旁边还挂着一条横幅,上面有三个大红字:“真、善、忍”,她看过为之一震,好奇地走过去,听说这些人炼的是法轮功。她兴奋极了,在这个腐败成风的社会里还有修“真、善、忍”的,多好的功法呀!从此,她成了一名法轮功学员。修炼以后,她处处按修炼人的标准要求自己,不收礼,不受贿,公正办案,受到人民赞扬。后来,她被评为山东省三位“模范法官”之一,曾被电台宣传、报道过,单位以红头文件号召大家向她学习。

山东省煤矿总医院吴医生,在修炼前,曾受到社会上的腐败风气的影响。1995年他去广州参加了李洪志师父举办的法轮功学习班,明白了如何做好人的道理,他很后悔以前的荒唐行为。回山东的路上,他一直哭个不停。修炼后,他从一个自私颓废的青年变成了一个完全为了别人的人,病人给他送礼,他不但不收,还拿自己的钱帮助穷苦的病人,工作兢兢业业,一丝不苟。对他的巨大变化和善良举止,人们开始并不理解,但很快,人们十分敬佩他。医院领导号召职工向他学习。99年初,省工会要表彰一部分模范职工,他是其中一个。他填写的模范事迹领导看后赞叹不已,说:“你的事迹太感人了,可是你为什么老与法轮功挂钩?”要求他只写事迹,不提法轮功。吴医生说:“领导应该知道我以前是什么样,如果不是法轮功的高深道理,没有任何人能使我变好,因为现在整个社会都是这样,如果不写法轮功——这个真正使我改变思想的理论基础,人家不怀疑你报的典型是假的么?我照实说不对吗?”领导无言以对。

我一位学生的哥哥,得了传染性极强的绿菌病,全国大小医院跑了很多,钱花了不少,没有一家能治。他彻底失望了,准备回家等死。他躺在北京的一个旅馆里。突然,他发现了一本《转法轮》,他一看很好,就读起来。渐渐的,他忘记了自己有病的事,一口气把书读完了。这时,他也能下床了,觉得身上没有病了,他很震惊,决心修炼法轮功。修炼不久,他完全恢复了健康。为此,他全家开始修炼法轮功。可是,这次打压一开始,单位就把他非法扣押起来,不准他回家,怕他把实情讲出去,硬逼他说,病好不是炼法轮功炼的。对他施加很大的压力,使他的精神都几乎失常了。

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每个修炼人都有一部神奇、生动的修炼故事。也都遭受了迫害之苦。

我和我的全家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很快都完全得到净化。八年来,没有得过任何病,没吃过一粒药。在哪里工作学习都能兢兢业业,不坑国家,不害他人,遇事先考虑他人。不争不斗,泰然处之。比如:在中国大陆,我曾经给某地做了一个雕塑,为此人家要付我一大笔钱。他要给我现款,说可以免税。我说我是修炼法轮功的,决不欺骗国家,无论你给我现款还是支票,我都要如数交税。结果,他给我开了支票。

法轮大法博大精深的法理和他的神奇功效,以及让人做好人的道理,迅速地在中国大陆传开,没用任何报纸刊物,没用电台电视台,完全是人传人,心传心,在短短的七年的时间里,修炼法轮大法的人数就发展到一亿人。

法轮功人数的迅速增加,引起了官方的注意,于是由国家体委组成调查小组,深入到法轮功学员中调查实情。他们经过一番认真的调查后得出结论:法轮功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

尽管如此,鼠肚鸡肠的江泽民出于妒忌心,一定要把法轮功除掉。他说:“不信共产党战胜不了法轮功。”于是它用手中的大权,调动和指挥了对法轮功学员灭绝人性的打压运动。它亲自写公开信给全党,诬蔑法轮功。并在全国处级以上干部中传达(我太太张树梅参加了传达会,亲耳听到该文件)。之后,江泽民又签发了剿杀法轮功的一系列命令,这些由江亲笔签名的信和文件只是口头传达然后就收回去,可见江做贼心虚。于是全国范围内打压法轮功的狂风恶浪铺天盖地。法轮功的书籍、录像、录音资料被焚烧、轧毁。千千万万学员遭非法逮捕、关押。我们大慈大悲的师父李洪志先生遭诬蔑和通缉。江泽民还声称:三个月内消灭法轮功。

99年7月20日晨,同一时间,中国公安逮捕了全国各地法轮功联系人。亿万法轮功学员懵了:“这是为什么?”以为政府不了解我们法轮功。于是千千万万法轮功学员涌向了北京,涌向了各级政府,想说明真相,想说明:“我们是冤枉的”,“政府这样做是错误的。”

7月21日夜里,我和我太太张树梅向山东省委走去,准备第二天去省委说明真相,怕白天戒严进不去。谁知,我们出了家门,就看见马路上警车窜来跑去,十字路口晃动着警察的身影,一阵阵警笛声不时传来,一片恐怖气氛。我们正小心翼翼地走着,突然,一辆大客车停在身旁,车上蹿下了一群警察,不由分说,架起我来就扔到车上。车上已经挤满了人,全是法轮功学员,把我们拉到郊外一所学校里,那里已有三千多人被劫持进来了。在那里,警察对女学员又打又拉的粗暴蛮横行为我也看在眼里。

二.江泽民操控整个国家机器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法轮功学员进行“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名誉上搞臭”的灭绝人性的摧残

镇压开始后,我们的生活从此失去了宁静。警察公安三天两头窜到我家里东查西问,济南公安局的政保处副处长冯建军经常不请自来,一呆就是几个小时,试图逼我们放弃修炼。

中央下达文件禁止党员修炼法轮功,我太太张树梅被单位党组织多次找谈话,逼她放弃修炼法轮功,被树梅拒绝后,他们将她强行开除出党。

2000年6月30日晚,因为我将法轮功电台将在7月1日正式开播的消息告诉了别人。科院路派出所将我绑架,同时被抄家。

我一到派出所,就被几个警察打翻在地,所长张会生和另一警察梁健各持一根高压电棍电我。张会生一面电一面恶狠狠地说:“最高领导江泽民总书记说话了,法轮功是×教,你们就是×教徒;怎么整都没事,整死了拖出去埋了,就告诉人们你是畏罪自杀。”它们电我达20多分钟,我的皮肤被电焦,左腿被打伤,不能动,衣服被撕破,实在疼痛难忍,但又不能喊。他们把电棍抵在我的嘴边说,只要一张口就把电棍捅到嘴里去。现场的还有另一个我认识的法轮功学员,受电刑。他被电的时间更长。

因为有江泽民撑腰,这个派出所的警察很邪恶,很多法轮功学员被他它们多次电击。不管这些恶人怎样用上面的命令推托责任,也必将因其犯罪恶行最终受到法律制裁。

60多岁的王姓女学员被抓去后,警察把她按在地上说:“你不是很漂亮吗?叫你改变、改变。”说着拿起电棍,把她的脸和嘴都电焦了。另一名60多岁的女学员还遭到它们电击乳房。40多岁的唐姓女学员遭所长电击阴部,所长还说,“要玩个够。”

我和六、七名学员被非法关押在七、八平方米的小屋里两天两夜。7月2日晚,我被送到济南市刘长山拘留所和一些杀人犯,诈骗犯等刑事犯人关在一起,一个月时间,过着非人的生活,十八个人睡在不足20平方米的水泥地板上。吃喝拉尿洗澡都在这一个监号里,发霉的馒头和清水煮白菜帮都不让吃饱。

我被非法关押在拘留所期间,经常向犯人讲修炼“真、善、忍”做好人的道理。

有的犯人说,电视里天天讲法轮功如何如何不好,可和你们接触后感到法轮功那么好,法轮功的人都那么好,我们应该关在这里,只有你们不应该关在这里。有的说,如果我们早知道法轮功讲的道理,不就不犯罪了吗?也不会被关在这里。他们很愿意听我讲法轮功的事。好多人表示,一旦被放出去,也修法轮功做好人。

8月2日深夜12点,我被从拘留所释放。千佛山派出所一位副所长把我拉送回家。路上他对我说:“要知道,我们对你们家是非常敬重的。”既然敬重为什么还迫害我们呢?由此可见,真正的根子在江泽民。

我被放出以后,有三位法轮功学员要去我家看望,打电话被公安窃听,功友刚坐到我家,济南公安局的政保处副处长冯建军就带着人赶到了我家。当时三位功友从后门走脱。冯非要问我三个功友的姓名,我和太太坚持不说,他没有办法又派人把我劫持到派出所,非法关押了36个小时。

因为我不放弃真善忍信仰,2000年10月,我又被劫持进了历下区郭店洗脑班(又名转化班),并罚款一万人民币。

洗脑班调集了各派出所最坏的警察搞法西斯式的封闭管制,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完全失去自由,这里阴森可怕。抓进来的学员有两种出路:一是放弃修炼法轮功,并诋毁法轮大法的可以回家;二是不放弃修炼说真话的会被判劳教三年。

我们活着就要修炼“真、善、忍”,做好人,坚决不放弃信仰。于是我们同房的五个人一起绝食绝水,表示抗议。当它们找我谈话的时候,司里街派出所的教导员李一庆恶狠狠地说:“再不吃饭就送去精神病院,打针灌药,共产党这套你还不知道吗?”到了第九天上,它们怕我们死到里面,就暂时放我们回家了。

但是整个中国就是一个大监狱,警察特务遍布每个角落,江氏集团的打压政策让每个人都无法逃脱那阴森可怕的魔掌。

几天后不等我们身体完全恢复,警察又把我劫持。当时警察让我在它写好的文件上签字,被我拒绝,它说签与不签都不影响执行公务。于是,没有任何凭据,不经任何手续,他们非法判我劳教三年(当时,同时抓来的还有山东工业大学的研究生魏某和航运局的李某。)

当我做入劳教所体检的时候,一位老医生问我还炼不炼。我说这样好的功法当然要炼。他很同情地说:“再炼你的身子骨就搁在这里了。”

进所以后,我们才知道里面已关了28个法轮功学员,就在我们进去的前一天,一位张姓青年学员因炼法轮功被警察拖出去打得皮开肉绽,嘴唇被电击得翻到外面。其余学员看不下去集体绝食抗议,以让警察知道这样滥施酷刑是错的。结果警察不但不收敛,反倒由原来折磨普通犯人的一根电棍一下增加到十二根电棍,还叫了一些打手将27个大法弟子挨个拖出去往死里打,八根电棍同时电击一个人。很多人被打得昏死了过去。

冲冷水澡时我亲眼看到了他们满身紫黑色的伤痕。一位山东教育学院62岁的叶教授双手被吊铐在铁窗上。警察经常怂恿犯人对这位老教授施暴,侮辱他,奚落他。上两个月,他在电话里告诉我,自我被营救走之后,他一直被关在小号,倍受折磨。把十分健康的他打的两眼几乎失明,两腿几近瘫痪,连坐都不可能,只能躺在地上。血糖很高,劳教所怕他死在里面就暂放他回家,逼他天天写“汇报”。他不从,不法官员们就用各种手段转化、逼迫他的女儿,并在家里虐待他。这使我感到仿佛回到当年“文革”的疯狂年代,那时当权者发动的群众运动中,学生和恩师划清界限,用编造的理由进行人身攻击、批斗,儿子批斗老子,以表明所谓“坚持革命路线”的荒唐年代。

和我同时在洗脑班绝食被放回家的刘健,后来也被关进了刘长山劳教所,他被关小号,经常被打,被电,被侮辱,恶警用大便往他身上抹。刘健绝食180天,誓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据明慧报道,大法弟子刘健最后被劳教所恶警从三楼推出窗外,野蛮杀害。这是一位非常纯真善良爱帮助别人的,谁都喜欢的青年,每当我想起他时都会热泪盈眶。

江泽民政府灭绝人性的使用种种酷刑夺去了众多法轮功学员的宝贵生命。

三.江泽民操纵全盘国家机器,施尽了招术,企图彻底毁掉人类的善良本性和尊严,控制人的精神、扭曲人的灵魂。

法轮大法熔炼着每一个修炼者,修炼中的大法弟子越来越纯真和善良,变化天天都在发生。只要真修法轮大法,什么人都会变成一个好人,更好的人。2000年10月,在北京天安门前遇见大连来的一位法轮功学员。看见他,我想起了在录像带上看见的一位修大法的警察,他长得很象那个警察。于是我问他:“你是不是警察?”他说:“我不是警察,我是小偷。”他的回答很让我吃惊,就问他是怎么回事。他说:“修炼前我是小偷,几次进牢,谁都没办法改变我,我修了大法,才真正地改好了。”

还有一个青年是个拳击手,在拳击比赛中,有人用不良手段把他的第一名改成第二名。他一气之下离开了拳击台,改做生意,后来开始吸毒,以致把生意都吸垮了。他还打架斗殴,连警察都打,谁对他也无办法。后来,他修炼了“真、善、忍”大法,真正地认识到了以前的所作所为都是错的,改变了自己,变成了一个好人。

我被关在洗脑班期间,一位学员抄写我们师父的《洪吟》的手抄本被抄走。这里的三个头头凶神恶煞地到我们屋里责问是谁抄写的,大家都说是自己抄写的,每个人都从不同的角度伸张了正义。大家的浩然正气使这三个人像撒了气的气球,灰溜溜地走了。他们最后还说:“反正是江泽民叫我们干的,不是我们愿意干的。”第二天放风的时候,我抽机会向其中一个头头讲了拘留所犯人受法轮大法法理感召的故事。

我们绝食的第三天,这位头头走到我的床前说:“老先生,你各方面都是我的老师,看着你不吃饭我心里真难受啊!”我说:“我们修炼‘真、善、忍’做好人,政府却硬逼着我们转化。”他说:“他们转化你们,你们不会也转化他们吗?”我说:“我能看得出,你是一个心地善良而正直的人,可现在却做洗脑班的领导,干着最坏的工作。你们不修炼的人不知道它的严重性,我们修炼的人可知道善恶必有报的天理,我确实为你现在的工作而感到悲哀啊!”他被我的善心感动,我们二人哭抱在一起。

劳教所里,有些警察为了往上爬寻求资本,就迎合江氏政权的邪恶;也有的警察在公开场合气势汹汹做样子,背后个别提审时,都愿意听大法所讲的道理。刘长山劳教所有一位警察到我们屋里来说,法轮功学员都是好人,如果他说话能算数,立刻开大门放我们回家。他干了几十年的警察,看透了共产党的黑暗。骂完后,让我们一定为他保密,一旦这些话被讲出去,他也会坐在我们的位子上。所以,酷刑折磨,虐杀大法弟子,唆使警察犯罪的真正元凶是江泽民。

监狱本来是关押坏人的地方,而江氏政权都把大批犯人放掉,专门用来关押修炼真善忍做好人的大法弟子。它们留一部分犯人专门看管法轮功学员,并且用只要对法轮功弟子不好就减刑的办法激发犯人最坏最恶的一面对待法轮功学员。

我们刚被关进刘长山劳教所的时候,刑事犯人睡在床上24小时轮流看管我们。我们晚上睡在地铺上,白天端坐小板凳上不准动。我们问一个姓王的犯人一件事情,他头也不抬的恶狠狠地说:“不要和我说话,咱们是不共戴天的敌人。”其他犯人也对我们充满了敌意。教导员杜肇军一进屋更是凶神恶煞,恨不能一口把我们吃掉。可大法弟子的大善大忍精神会感化周围的人,时间一长,连这些为缩短刑期表现出铁石心肠的犯人也渐渐对我们好了。警察知道之后,就把一个姓张的犯人在走廊里电击得嗷嗷叫,我们问别的犯人为什么,他说:“因为对你们太宽容了。”以后这些犯人就改变了策略,一听到大铁门响,看管的人就厉声呵斥我们不能动,警察一离开,他就叫我们站起来自由活动、活动。连警察也对他们没有办法。后来警察又召集他们开会,训斥说:“人家法轮功学员个个都是有学问有教养的人,而你们都是些社会渣滓,你们有资格和人家嗒嗒吗!以后少和法轮功学员说话。”而对少数丧失理智,嘴里挂着脏话,时常打骂侮辱法轮功学员的坏犯人,警察却对他们倍加欣赏。

“强制改变不了人心。”事实证实了我们师父讲的这句话。任何酷刑,任何摧残都动摇不了法轮功学员对真善忍伟大佛法的信仰。

为了灭绝法轮功,江泽民指示手下人使用各种邪恶手段对付法轮功学员。硬的不行,来软的;阳的不行,来阴的,千方百计让你上钩。它们找人专门写了一本书─法轮功学员的心理分析,在公安内部传阅研究。它们看到学员对李洪志师父那么崇敬,就纠集了心理专家、文字打手、宗教痞子在一起专门研究我们师父的经文,模仿师父的口气编造假经文,企图在法轮功学员中制造混乱。不久,这个阴谋被揭穿。此招不行,又换一招。它们想: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于是,他们就收买特务派到学员中下功夫利诱、威逼、欺骗了一部分学法不深、执著心很强的人。先使他们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与修炼,再让他们在学员中游说,编造谎言,散布种种邪说谬论,动摇修炼人的心。

江氏集团并搞出了这样一套系统、完整的打压计划和措施。他们先在沈阳马三家,北京团河劳教所作试点,然后在全国劳教所推广。终于在一定程度上达到了邪恶的目的,害了一个个善良的人,夺去了他们的崇高信仰,扭曲了他们的灵魂,泯灭了他们的良心,把他们推到了极为可怕的境地。

本来这些人在“真、善、忍”大法中修炼,大法可以使他们变成身心都健康的好人,变成最好的人,然而,江泽民打压恶政却使他们变成了丧失了天良的人,变成了尊严、人性全无的人。他们都是江泽民恶政的牺牲品。恶政扭曲了他们的灵魂。世界上哪个国家哪个政权能干成这样的事呢?只有整人成性集权专制的江泽民才能干出这样的勾当!

正义善良的加拿大政府和人民,获知我在中国被害的消息后,展开了全国性的营救活动。全世界的善良人民也为此声援疾呼,这股来自全世界的正义力量迫使中国政府不得不释放我。

可是针对对我的释放,江氏集团大做文章,以便它们欺骗世人,堵住我的嘴。

它们知道我了解刘长山劳教所的邪恶面目,要想在这里玩什么花样对我搞点欺骗是不容易的,于是它们把我送去全国最邪恶的劳教所之一──王村劳教所。王村劳教所被称为“人间地狱”,在去的路上,我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宁可死,也不屈从于它们的电棍和毒刑。可是却没有想到,它们显示给我的完全是一幅伪善的面孔。

我是一个艺术教师,一生钻到专业里,只懂艺术和修炼,不懂权术和阴谋。

当我到王村劳教所的时候,它们已经把以往血腥残害大法弟子的种种刑罚全部隐藏起来。当时,我所在的三分所非法关押了400名大法弟子,4分所非法关押400名大法弟子,我所在的大队非法关押了116个大法弟子。警察以照顾我的名义,一天24小时,一分钟不离开的监视我,不让其他大法弟子单独和我接触。夜间警察坐在我床头,吃饭路上警察和我肩并肩的一起走,我去厕所都有警察扯着我的衣袖子。偶有大法弟子到我身边,警察如临大敌一般,立即将这些同修赶走,它们只许那些装成大法弟子的特务围在我身边一天到晚轮番轰炸。它们编造了种种离奇的故事和歪理邪说,天天围在我身边,喋喋不休地往我耳朵里灌邪的东西。身处魔窑中,我不能学法,又听不到一点真实情况,弄得我在高压洗脑面前辨不清方向。我很痛苦,彻夜不能眠,哭湿了棉被,使我几乎处于任人摆布的状态。他们误导我说些违心的话,然后再拿出去骗人。劳教所的一些败类,处心积虑地骗我画画,硬拉我下棋,看玩扑克,以便它们偷偷录像。制造假象欺骗世人。

我被释放以后,看到中央电视台向全国、全世界播放的这些骗取的镜头欺骗全国的百姓,我才恍然大悟,知道自己上当受骗了。这给我精神上的打击实在无法承受。我内心的痛苦无法形容,几乎痛不欲生。迫害法轮功的手段已经被他们用得登峰造极,让人吃了黄连却说不出口。

我可以面对电棍下的酷刑心不动;也可以忍受九天的绝食饥渴,智而不昏。然而,持续的洗脑、谎言和精神折磨,却给我造成了终生难愈的心灵创伤。这种精神迫害使人永生难忘,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完全失去了作为人的尊严和人格,邪恶之徒再利用被精神控制了的人去欺骗公众,去迫害法轮功学员,去诋毁崇高的法轮大法和最尊敬的师父。还要美化卑鄙无耻,惨无人道的刽子手——江氏集团和追随其参与迫害的人。我经历的心灵上的创伤远比肉体上遭到的残害深重。

每当我回忆起这段我不愿回忆的噩梦般的可怕经历时,都会使我长时间陷入不可抵挡的恐怖之中,内心的疚痛久久不能消失。

更为恶劣的是当我被营救到加拿大后,江氏仍然通过驻外使馆,国际网站和海外受控媒体等,对我继续迫害;并派遣特务对我进行跟踪。使我找不到和平的安身之处。我太太也遭到警察、公安等的连日骚扰、威胁。

2001年春节期间,恶警开着几辆警车要绑架我太太,我太太张树梅走脱。被逼无奈,她离开了八十多岁的病榻上的老母四处躲藏,最后来到加拿大。年迈多病的岳母经受不了家人遭受的持续迫害,特别是生离死别的打击,不久就离开了人世。

我要控告,我要大声疾呼!我要控告罪大恶极,血债累累的江泽民!我要大声疾呼:全世界正义的人们救救千万个现在仍身陷江氏牢狱中的法轮功修炼者!!

四、江泽民操控整部国家机器,无孔不入的迫害法轮功

江氏集团在迫害法轮功中采取了搞株连的手段。法轮功学员不放弃修炼,不仅自身遭受种种迫害──电话被监听、被监视、被跟踪盯梢、被软禁,被开除公职、党籍、学籍、军籍,被取消退休金、被罚款,被抓捕关押、被打骂刑罚、被劳教、被洗脑,等等,还要周围的人都遭到株连,例如,株连工作单位和有关部门:领导会被批评,被降级撤职,职工奖金被扣除;株连家属:家属参加工作、参军、参政、入学,都受影响,就连孩子入托的资格都被剥夺。从各个角度给法轮功学员制造巨大的社会和心理压力。

更为恶毒的是,江氏集团利用报纸、电台、电视、大大小小的媒体铺天盖地地造谣宣传。如导演“天安门自焚”骗局,在全民中煽动对法轮功的仇恨,让无辜的遭受蒙蔽的百姓对法轮功犯罪。

江泽民在这场迫害中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如果这样的人不上被审台,人间还有正义可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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