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路不长 责任重 紧随师 救众生

——修炼点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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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4年10月15日】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我刚从乡下回到家就得知:二十号全国性非法抓捕各地大法弟子。心想:大法有难,我就是大法在人间的护法神!我得去北京上访,向国家领导人反映一下法轮功的真实情况,这事不能耽搁。……

就这样在讲清真象的过程中,破除了一个个人的观念,放下了一个个人的执著。刚开始做的时候,看见有人就绕开,现在成熟多了。有一次,在城郊发资料,当我進了一个道刚走几步,门开处走出一个人,问我干啥?我想既然碰上,就是有缘人。我告诉他,我是给你们送法轮功真象资料来了。并给他讲了大法的美好以及目前的迫害性镇压是靠谎言来维持的真象。他听后连声说:“这是好事!这是好事!”我问他识不识字,他迫不及待的说:“我不识字,可我家有人识字,你给份资料,我叫他们给我念。”我当时给了他两份不同内容的资料,并告诉他,多传几个人看。他高兴的拿上资料走了。

——本文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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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向至尊的师父问好:师父,您辛苦了!
再向海内外的同修问好:

冥冥之中寻大法 误入歧途几多家
心灰意冷修净土 痛苦无奈苦挣扎
师尊慈悲频点悟 引导迷徒终得法
回归路上紧随师 浪高风险无惧怕
证实大法讲真象 救度众生责任大
斩尽妖邪除尽魔 再随师尊回老家

(一)

我今年五十八岁,是一九九七年底得的法。当时虽知大法的珍贵,但由于干扰太大,仅仅只是得了法,并未实修。直到一九九八年四月偶然去炼功点上听同修们谈起了师父生日和开法会的情况,对我的触动很大。这才开始了正式修炼。浪费了半年宝贵时间,损失太大,要精進。于是在个人修炼这段时间,我很重视学法,每天除了在炼功点上集体学法、炼功外,我独自在家有时间就抓紧学法。虽然心性考验不断,但都很快化解了。快的几十分钟,慢一点也就是几个钟头,在大法法理的指导下还从未陷入哪个矛盾中不能自拔。遇事向内找的法理已溶入了我的正常生活。修炼的美妙、殊胜使我生活的从未有过的轻松、快乐。

(二)

师父的新经文“挖根”发表后,我悟到修大法的严肃和艰辛,当晚我就给炼功点上的一个辅导员讲:“如果大法有什么事,一定告诉我,为了大法献出生命也在所不惜。”因为那段时间母亲病重,我经常往返于城乡两个家庭,总是来去匆匆,不能常去炼功点。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我刚从乡下回到家就得知:二十号全国性非法抓捕各地大法弟子。心想:大法有难,我就是大法在人间的护法神!我得去北京上访,向国家领导人反映一下法轮功的真实情况,这事不能耽搁。于是我当晚就乘车去了北京,踏上了正法修炼的神圣路程。

去前我准备了一本《转法轮》带在身上。心想:到那儿可别把书搜走了。就用一条大毛巾把书包好装進手提包里。(就这一念之差,失去了珍贵的《转法轮》)。第二天上午九点钟左右到达北京西站,在出站口我被一个四十岁左右的警察拉到了一边,并很快就搜出了《转法轮》。他把我带到候车大厅问话:“你出门带书干啥?”我回答:“这本书我每天都看。”问:“那你炼法轮功没有?”答:“炼啦。”警察说:“法轮功已被定为非法组织,不准炼!”(当时媒体还未公开播)我理直气壮的说:“我们炼功当好人,身体健康,为什么不让炼?况且法轮功根本就没有组织,又何来的非法组织?”又问:“你们那里谁是辅导员?”我说:“都是辅导员,只要有人来学,都可以教。”最后他又提出4•25大上访和其它问题,我就借此机会大声讲大法的美好和4•25大上访的内幕,让候车的乘客都能听到。最后警察急了,赶快阻止:“别讲啦,再讲我都跟你学法轮功了。”

这时又陆陆续续進来好多同修,我们趁机交流,并寻找机会走开,我还想要回《转法轮》。下午三点,大厅里电视开始播诋毁大法和师父的节目,我们向围观的乘客讲真象,被警察扯着胳膊拉回用长条椅为我们围的圈子里。并勒令不准我讲话,这其间不准我们来回走动,我几次提出要书都被拒绝,当时正念也不强,一直到下午五点多,我们看确实没办法脱身,就只好被警察押上了回家的火车,在车上我们智慧的避开了乘警的视线,散到人群中讲真象,因为车上的喇叭也在播诋毁大法和师父的内容。第二天到家乡在公交车上继续讲真象,人们听后都表示对中央这种做法想不通:整这些炼功人干啥?

作为一个大法弟子,当大法在世间遭到恶人迫害时,走出去证实大法是大法弟子的责任,不但要证实大法,而且处处要表现出大法的威德和美好,所以在证实法的过程中,每一步都要走正。可我有的时候做的不好,由于对法理悟的不透,有意无意的也配合过邪恶,比如在拘留证,释放证上签过名,甚至在拘留其间还背过监规。但我对师父,对大法的正信正念是坚不可摧的,所以才能使我在助师正法的路上走到今天没有倒下。

自99年7•20到2004年底,为证实大法我去过信访办,走上过天安门,利用各种方式证实大法,向世人讲清真象,曾先后在宣武拘留所,丰台分局,西城区拘留所,大兴县拘留所,大兴县派出所,地方驻京办,工作单位和地方派出所关押,在这次的交流会上我不能一一都写出来,就说最后这一次吧。记得是2000年12月中旬,我和几个同修去天安门广场打横幅,并喊出了法轮大法好,结果又一次被抓到了天安门分局,又一次送往大兴县,被一个偏远的派出所将我一人接去。

这里的警察大部分很邪恶,邪恶还扬言:这里就你一人,打死拉去火化也没有人知道,但我正念正行,不配合邪恶的任何要求,处处体现出大法弟子的善,除了讲真象,拒绝回答一切问话。在绝食绝水的情况下他们不让我闭眼,不准睡觉,时不时踢一脚,有时扯着衣领转圈,接我的那个警察为了让我开口讲话回答他的问话,夜深人静时露出凶相,狠抽嘴巴,打累了歇会儿再打。对于毒打我没有怕,心中背师父《洪吟》中的“无存”,把自己当成修炼人,昂首站立,毫无惧怕,更无恨意。我当时的正念正行解体了他背后的邪恶因素,警察再次打累后就不再理我,而我被打时没有任何疼痛感觉,我明白:是慈悲的师父承受了一切。

在这期间警察还问我:有些地方关的法轮功[学员]跑啦,你跑不跑?我脱口而出:在这屋里我不跑。奇怪第二天晚上邪恶就把我拉到院里,把我双手背铐在院里的铁管子上,还说:叫你师父来救你吧,那么忠心。我明白这是师父安排我走,可是看我的警察眼睛一秒也不离开我,我发念叫他别死盯着我、叫他困,并让他和我距离再拉长些。结果很快警察把椅子往后移,眼光也移开3-5秒钟。又等了大概半个钟头,他都保持间隔3-5秒钟看我一眼。我就等他看一眼后把手铐褪掉,单只褪掉一只,又等他看一眼后就飞也似的冲出大门。

因人地两生不知怎么走。大门外都是房子,我情急之中就暂时進了一个半开的门,原来是一个没启用的厕所。这时,院子里发动车的声音传了出来,马上警车、三轮摩托车呼啸而去,但有一辆摩托车上的三个人没有马上走,反而向我藏身的地方走来。我赶紧心中对师父说:“师父,别让他们过来。”念一出,那三个人立即转身上摩托车走了。

这时周围静了下来,我走出厕所向相反的方向走去,谁知高墙拦路,原来这里只一条出路。唯一的出路不能走,只好翻墙,可是墙高的踮脚伸手也摸不到墙头,马上警察就回来咋办?没有可藏身之处,紧急之中我的眼光落在了身旁空场上,空场上落了厚厚一层枯树叶。我找到比较低洼的地方,把叶子扒开,身子躺下后,又用手把两边的树叶尽可能的往身上盖。

刚处理好,警车、摩托车回来了,他们这才在附近细细的搜了起来。当然他们是空忙活。凭听觉,我知道有人来到空场用手电照来照去,没发现什么就走了。谁知一会儿又回来了,这回拿着棍子拨拉树叶,眼看就拨拉到我藏身之处。紧张中我又在心里喊:“师父,他看不见我。”就这样,那人拿棍子在我身边也拨拉两下就走了。

又停了大约一个钟头,我在似睡非睡中,左胳膊把我疼醒了。我想这是师父叫我走,不然的话睡到天明怎么办?这时周围很静,我起身准备走,谁知一看派出所的门大开着,这条路还是不能走,那只好翻墙吧,可怎么也找不到可垫脚的东西。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根枯树棒,靠在墙上用脚一踩,断了。剩下四十多公分,太短。这时正念出来了,短也要借助它上去,我不是常人是大法弟子。就这样,踩着短木棒,身子一蹿手就扒住墙头了。再一用劲,身子一纵上去了,往下一看墙外地势更低,但我想大法弟子是摔不坏的,于是心一横眼一闭滚了下去,着地软软的毫发无伤。

就这样,在师父的呵护下,我闯出了魔窟,又溶進了正法洪流中。这次的经历是我对师父“难行能行”的法理又有了更深一层的理解。

(三)

2001年,我重点在地方讲真象,多数时间都是独自一人摸索着做。由开始的生疏、胆怯,到现在的坦然自如。几年来不管是走亲串友,外出办事,不管走到哪里,都找机会做。这期间,走过了多少城市的大街小巷,又踏过山乡的无数沟沟坡坡。也曾冒雨踏雪发资料,也曾披星戴月挂条幅、粘胶贴。有时自己写着做,并且在讲真象时一直保持正念正行,时时用法理衡量自己的一言一行,否则,就起不到证实大法救渡众生的作用。

记得2001年初冬,有一次去农村发资料,刚放下红包转身走,正碰上房主夫妻二人回来问我找谁,我装成是问路的,然后就走了。但走不远,我觉得这样做不对,因为明天人家一发现红包就会想到是我发的,大法弟子还骗人?不但起不到证实大法的作用,反而给大法抹黑,又怎能起到救度众生的作用,而且师父明明在《转法轮》里讲过:“我这个人我不愿意说的话,我可以不说,但是我说出来的就得是真话。”我这不是在说假话吗?条件特殊也不能放松自己呀,修炼可是严肃的。

悟到马上就改,我又返回去。正好这二人还未進屋,在查看什么。也可能对我有怀疑,看见我就问:“你又回来干啥?”我说:“我是修法轮功的,修的是真善忍,今晚上我是发真象资料来了。由于怕心,刚才你们问我时没说实话,不符合真善忍的要求。我这是回来道歉的,请你们原谅我的过错。”接下来,又给他们讲了讲真象。他们听后友好的说:“原来是这么回事,没有啥,你继续去发吧。”

还有一次,也是去农村发资料,还下着小雨。我穿着胶鞋,我从小就怕狗,正发资料,突然一只大狗狂叫着奔我而来,我有点紧张,但马上想到,自己是大法弟子,它不敢咬我。谁知忽一下,不知从哪里又出来好几条大狗,叫着冲我而来。我一下子惊了,赶紧背师父《洪吟》中的“威德”,就见这四五个大狗气势汹汹的冲到我跟前,突然不叫了,四散而去。

就这样在讲清真象的过程中,破除了一个个人的观念,放下了一个个人的执著。刚开始做的时候,看见有人就绕开,现在成熟多了。有一次,在城郊发资料,当我進了一个道刚走几步,门开处走出一个人,问我干啥?我想既然碰上,就是有缘人。我告诉他,我是给你们送法轮功真象资料来了。并给他讲了大法的美好以及目前的迫害性镇压是靠谎言来维持的真象。他听后连声说:“这是好事!这是好事!”我问他识不识字,他迫不及待的说:“我不识字,可我家有人识字,你给份资料,我叫他们给我念。”我当时给了他两份不同内容的资料,并告诉他,多传几个人看。他高兴的拿上资料走了。

有时候白天讲真象,明白的世人有给钱的,有留吃饭的。当然,我都一一谢绝。他们好多人都依依不舍的送我而去。并一再叮嘱:再过来一定来家。每当这时我由衷的为这些得救的生命高兴。

五年来在师尊的看护,点悟和无尽承受中,我以法为师,时时不忘自己是大法弟子。在任何环境下都坚持学法,在矛盾面前向内找,用大法衡量着自己的一言一行,哪怕是一思一念也不放松,视助师正法为己任。无论发生任何事情,哪怕天塌地陷,生死攸关,我都坚信师父,坚信大法,才能在证实法的路上破迷雾,灭邪恶走到今天。目前做好三件事已溶在日常生活中,证实大法,救度众生是大法弟子的神圣使命。但我做的还远远不够,虽然正法修炼已接近尾声,通过法会交流,我一定要走好最后路程,决不辜负师父重托和众生希望。同修们,咱们共同精進吧!路不长,责任重,紧随师,救众生,了洪愿,最后進入新大穹。

(首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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