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全面无漏的考验中走过来(二)

更新: 2018年08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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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3年9月5日】郑毅坚是北方某大学的毕业生,在原工作岗位是优秀的、被誉为“很有前途”的青年工程师;戴一幅眼镜,语调柔和,常常微笑,形象既刚毅又斯文。

在他无畏无惧、不断抵制邪恶迫害的同时,他也在努力按照师父的要求去做:“具厚德而善其心,怀大志而拘小节”(《圣者》)。证实大法与生活中的细节,都被其视为修炼的不同方面,按照法的标准对自己提出细致而严格的要求。从郑毅坚心性修炼的以下方面能够看出:正法修炼决不只是修去“怕心”就完事。在邪恶的恐怖鬼蜮中,修去怕心固然是首位的、最基础的,但只去怕心是不够的。作为关系到未来宇宙安全的未来宇宙保卫者,必须全面无漏地修炼自己,这是对大法真修者的要求。

一,修大善之心

(1)对施恶者最大限度的善:郑毅坚认为即便针对迫害自己的人,也不能以恶制恶,应最大限度地讲明真相,挽救人心。有名学员在被残酷迫害中对恶警和犯人总是怒不可遏,他就好像总是“怒目金刚”的形象,提起打他的警察与犯人气恨得不行;因他也是属于被“严管”对象,郑毅坚无法接近,但还是多次请其他大法弟子转达他的提醒:注意调整心态──对具体施恶的常人,还是应能救度就救度,要最大限度地做到善,不应有愤恨之心,因为控制恶警的是背后的邪恶因素。那位学员听了也觉得有道理,但因为有太多常人心掺杂其中,难以将心态把握得很好;终于,当其愤恨的冲劲在长期的极端艰苦中被消弱时,他就在压力面前屈服了,并很快开始沦为为其他大法弟子洗脑的犹大。而郑毅坚呢,因为始终以正念面对迫害,迫害背后的邪恶因素被大量除尽,对人却尽量做到善意和宽容,不管在多严峻的形势面前脸上都挂着善意的微笑,所以迫害过他的很多警察、尤其是普通劳教却成为最佩服他的人,一些“江湖老大”、甚至包括一些警察,管郑毅坚叫“毅坚哥”。各队劳教犯都知道他的名字,并称其为“真正的大法弟子”。

(2)对常人的善:在劳教队中,郑毅坚对普通劳教也是体现大善之心的。一些经常遭殴打的普通劳教中的弱者最喜欢围绕在郑毅坚旁边,听郑毅坚讲善与恶因缘关系,讲自己从法中学到的简单法理,郑毅坚的语调极为柔和祥善。在物质生活方面,他也是严格克己,将极端匮乏的生活资料先让给常人。比如2000年初夏,有一次队里破天荒搞“改善”,清晨起来一人发了一碗豆浆。发完还有剩余,警察就宣布不够的可以自己盛;有几个大法弟子也去盛了,郑毅坚在一边摇了摇头,轻轻地说:“你多喝一口,常人就少喝一口呀”。其他大法弟子悟到了,没有一个大法弟子再去盛。普通劳教喝了个饱,同时增加了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了解和敬重。

在连年的狱中生活中,在这个物质极端匮乏的特殊环境下,没有人见过郑毅坚倒过一次菜,没有人见过郑毅坚添过一次菜,一次给他打的饭量不管是多还是少,反正吃完了事,然后到自来水边盛半碗凉水一喝,然后也没有人见过他再去找水喝。在寒冬腊月时,吃完饭肚子是热的,再喝半碗冰茬子水,很多常人问:“肚子受得了吗?”尽管他们是好意,但他们难以体会这艰苦修炼中达到的金刚不坏之体所对应的伟大境界。因为在劳教所中,想喝热水,就要算计买壶、算计在有限的规定时间里怎么抢得那一点点热水。这在郑毅坚看来,无异于出家人执著于讨饭碗。他经常说一句话:在生活上越简单越好。

而那些“人头儿”对劳教里的弱者大肆“夹把”(揩油,勒索),否则大打出手;最黑的是队长,几千、几千地勒索,连吃包方便面、洗衣服用洗衣粉都不自己掏钱,当然,洗衣服做饭更是有人侍候,吃饱了还得有人按摩。谁正谁邪,一目了然。一个曾经参与迫害过大法弟子的滋扰犯在临解教前勇敢地提出了这样的质疑:“法轮功和电视上演的不一样,法轮功怎么都是特别好的人?──我出去得找本书看看。”

(3)对走错路的同修的善:不落常人式的争斗心,善待邪悟者,晓之以法理,才可能从根本上拉回走错路的学员。一个学员写了“三书”,还主动邪悟。坚定的同修很容易对其嗤之以鼻,怒目以对,这无异于把走弯了的人更往对立面上推。比如2000年底2001年初,劳教所的“逼悔过”和“反悔过”斗争就象两股冲荡的激流一样激烈,坚定者更加坚定,但同时也出现了形形色色奇怪的歪理,引诱着人在迷迷糊糊中走向邪悟和背叛。那些背叛法的诡辩听起来确实很“可气”。

2001年1月一位坚定的大法弟子被调到“四队”(非法关押被迫违心表态的人的大队)遭受洗脑,一下子他就发现自己身陷各种可怕的邪悟思想的污水坑里。他看见昔日的同修一个个身陷泥沼中,还自以为是地欣欣然,气就不打一处来,以怒斥、指责还击……一个月下来,他确实坚定不移,但是和他接触的背离法的人一个也没有明白过来,还搞得他自己很疲惫。其实,这些在走了弯路的人当中也是构成复杂的,对不同的人要采用不同的挽救方法。郑毅坚就很好地注意了这一点:比如2001年1月一个被派去给郑毅坚洗脑的人回四队后,告诉其他人说,郑毅坚怎么给他慢慢讲道理。作为坚定大法弟子的风范感染了他。事实证明,该学员不久后又回到了正确轨道上:4、5个月后,被释放的他又开始进行证实大法活动,后来再遭迫害,又被绑架至此劳教所;但这一次,他没有向邪恶妥协。试想,假如所有的大法弟子都把他当叛徒贬斥而不是以足够的善心对待他,他能有后来的转变吗?

“作为一个大法弟子,一个最伟大的慈悲者,在人类社会任何环境当中都是最了不起、最慈悲的,对生命都是有好处的。”(《在北美大湖区法会上讲法》)而本着善念、以救度众生证实大法为目的,严格约束自己各方面言行,最终达到的效果是:“我们大法弟子本着善念所做的一切,也感动了世人、感动了各个层次的生命,而在中国大陆所表现出来的邪恶也激怒了各个层次的生命。这些邪恶和我们善的对比是鲜明的。”(《在2001年加拿大法会上讲法》)相反,那种咬牙切齿的状态似显坚定勇猛,其实是一种人心,是挺不住邪恶的进攻的,如果放纵就是魔性,更加危险:“修炼者不修去魔性──功则大乱不得,或入魔道。”(《精進要旨》“佛性与魔性”)

二,最大限度地放弃一切

2001年秋冬,劳教所一大队大法弟子的集体绝食轰轰烈烈,二、三十名大法弟子几乎全部绝食绝水抗议,拒绝劳役、穿队服、走队列、洗脑及一切其他形式的身体及思想迫害,多名大法弟子生命垂危。消息传到社会,家属各界反响极端强烈,邪恶震惊,连市里也迫于形势过问此事。当时的中队长被迫在大会上公开宣布:以后谁再打法轮功,我给谁加期!在此我们所要记述的是,在绝食活动中两位大法弟子之间的这样一段小对话:

---“正法时期不会太长,即便你不参与,到了时候它也会结束;但你的参与,你的精进与否,实际上是对自己负不负责。”(当时该弟子已绝食三十多天)
---对呀,你悟得太好了!
---怎么样?绝食几天来,身体承受大吗?
---哈,我现在已经悟到了:一个生命最大的执著,往往就是对自己身体的执著。把这个最大的执著去掉,你的心就会很轻松,身体再痛苦都不会害怕,心里默背法,反倒有一种心的解脱!

绝食中的弟子所悟到的境界,并不是一开始就达到的;此时悟到要“舍弃身体执著”的弟子,倒退两年,在狱中还是一位很执著于自己身体的弟子,因为他在修炼前患有严重的心脏病,虽然修大法很快炼好了,但对身体执著仿佛根深蒂固,时不时就冒出来。在劳教队这样恶劣恐怖的环境,各种迫害直接针对身体,这种心不去很危险。就是这位大法弟子,在执著于身体最重的时候,也是郑毅坚拉了他一把。2000年4月份的一天,该大法弟子的思想业在头脑里反映得太剧烈了,他都难以承受了,就向在身边劳动的同修郑毅坚说了出来。郑毅坚说:“自从对法的迫害开始,世界各地的大法弟子都为法做着大量的事情;你想一想法的伟大,你想一想你的使命的重大,你想一想法所产生的宇宙苍穹的博大;你会不会有一种溶于法中的感觉?这个时候你所执著的那些小小的东西都不会存在。”执著中的大法弟子冷静想了想,确实如此:什么排遣、缠斗,完全让自己溶于正法之中,这种小小的针对执著来的思想业就会顿释。当该弟子全心证实大法之时,再回想自己当时执著的状态太可笑。又在这之后7个多月,该大法弟子正念闯出了劳教队。

下面再举一个小事例:大概2000年12月左右,郑毅坚突然出现剧烈的业力反映(实际是另外空间邪恶的重点迫害):脚心溃烂,流脓和黑水,痛痒不止。大法弟子郑毅坚始终以正念面对这一现象,心中默念大法经文,不惊不慌。恶警常以此为借口进行迫害,指使一群劳教使用暴力强迫给郑毅坚打针,郑毅坚从没有配合过。巧的是,当时队里有一个五大三粗的劳教犯,症状同郑毅坚一模一样,他就积极打针吃药。一个月后,郑毅坚完全恢复,脚心肌肉完好无损;而那名修养、治疗了一个月的常人拄起了拐。这一事例证明了大法的威力,同时也说明无论邪恶因素怎么迫害,对于在相应方面没有了执著的大法弟子,它们最终是没有办法的。

三,摆脱常人思想,注重修口

邪恶也曾想利用情来软化郑毅坚的意志。2001年初,当初把大法介绍给郑毅坚的修炼者、当地辅导站负责人---郑毅坚自己的父亲,出现了邪悟,并上了电视“揭批”大法;他还连同同样邪悟的郑毅坚的哥哥、嫂嫂,一起来游说郑毅坚,急了的时候连哭带骂。恶警们一看以为“大好时机”已到,向郑毅坚发起“感情攻势”,频繁搬出郑毅坚的家人以泪洗面地给他洗脑;同时联系了从劳教所写“悔过”出来的、一位曾跟郑毅坚关系较近的青年女性前来接见、劝说。面对这一系列“感情炮弹”,郑毅坚不为所动,每次总以自己所悟到的法理示之。一段时间以后,邪恶看在这方面做不了手脚,只好作罢。情的考验就此自灭。

郑毅坚作为名牌大学毕业生,有成就的年轻技术人员,在单位里月薪数千,福利优厚,待遇诱人。他所曾享受的物质条件让警察们羡慕,他对这些东西的放弃也让它们不解。而放弃这些东西也是需要毅力的,有时郑毅坚也感到这些东西还是会在脑海里冒出来,郑毅坚便加强主意识,将自己的思想拉回到法中来。比如,在一次缝球劳动中,旁边一个普通劳教问郑毅坚:“你一个月挣多少钱?”郑毅坚告诉了他,那人惊叹到:“哇,那么多!那你的工作一定很厉害!”郑毅坚有点得意,笑着说:“这么说吧,我们做预算,一个小数点的位置可能就对应着几千万元。”当那人惊呼时,郑毅坚却突然微微摇了摇头,轻轻自语道:“不行,这是执著于工作。”从此,在以后长年的共同生活中,再也没有人听到郑毅坚跟人唠常人中的闲嗑。他在其他方面的修口把握得也是极好,比如随着劳教生活成月成年地延续,有的大法弟子逐渐在环境缓和时,稍求放松,跟常人聊起闲天来;有的甚至掺入到了常人鸡毛蒜皮的矛盾中。郑毅坚的一句话一针见血:“常人就是这样,今天坏了明天好了。千万别掺和到常人的是非中。”

四,修去对时间的执著

当初一队有一位同修,天目看得很清楚,在修炼的路上也经历了很多象神话一样的事情。他来劳教所后,吃惊地发现:1999年10月份他曾在一个状态中经历了在一个劳教所中的全过程,那个劳教所的环境、建筑、布置,包括其中的人、乃至很多事情的细节都与他在这里看见的、遇到的一般无二。他发现截止2000年4月份(他是在4月份回想起他的这段特殊状态的经历,而刚体验那段特殊经历时他还以为只是一场梦),劳教所内部发生的一切简直就是按照他当时所经历的在走。他还告诉别人:在他的预先经历中,这件事情什么什么时候结束,郑毅坚在那里怎么修得好……。又由于4月份以后,他所预言的很多细节都是准确的,导致一队的一批学员沉浸在他的讲述中,等待着那个他当时所经历的的结束日子的到来。他还说:“在经历中会有布谷鸟24小时啼叫不止,到那时就离结束不远了。”过不久果然有布谷鸟24小时啼叫,连日连夜不停。这下一些学员更信了,对那个“结束日期”更加相信,同时也对郑毅坚更加崇拜。对此,郑毅坚却十分反感,没有表现出一点欢喜心,反而很忧虑。他多次警告其他同修:“功能本小术,大法是根本”,一定要加强主意识,一定要从法理上去分析──假如那个结束日期叫你知道了而且叫你等来了,那还叫修炼还叫正法吗?而且什么“最优秀的弟子”,不在法中精进,恐怕连大法弟子的称号都保不住!即便该同修在另外空间看到了、经历了一些事情,那也是过去的安排和不全面的信息。

但是,这个担心还是应验了:7月份以后(那名学员当时梦中经历的结束时间就是2000年7月)形势的发展完全不同了,迫害不但没结束反倒不断加剧,那些沉浸在该学员的预言中等结束的人一下子陷进了迷茫的旋涡,再加上非人的迫害残酷的折磨,很多人就挺不住了,写了“悔过”。当然,也有受所谓预言影响很深的学员,重新摆放心态,放下对时间执著,静下心来背法,真正以法为基点在正法路上重新振作。但一度走了弯路,浪费了时间。而那名有功能的学员本人,用了很长很痛苦的过程才从中摆脱出来。其间一度被邪恶重点折磨、残酷殴打,在被打被折磨并被自己的一身疥疮折腾得神志不清时,还写下了“悔过”。那些恶人趁机四处宣扬侮辱大法。当然该学员一旦清醒过来,又很快重新证实大法,后来好象又遭迫害,但此时他放下了他那些关于“特殊经历”的记忆,逐渐重视学法。但过程确实很漫长痛苦,代价很大。

说到这里,有必要强调一下:在劳教所和监狱那样痛苦的环境中,在受迫害弟子中抱有对时间执著这一现象简直太普遍了。希求一种外在的力量的解脱,这实际上就是忘记了自己是维护大法的宇宙的保卫者,忘记了自己就是这种解脱的力量,忘记了自己作为大法粒子破除邪恶改变环境一切都在自己的正念之中。这样的同修假如不能在思想中来一番翻天覆地的变革,大多在监狱那样艰苦的环境中是坚持不下来的。而这种翻天覆地的思想纯净的实现,是建立在修与悟的基础上。

平时在艰苦的环境中挨天混日,那就是在熬,根本不是在修。提到“修”,还有不够精进的弟子为自己找借口:现在主要是正法,别老提个人的“修”啊“修”的。其实,没有强大坚实的“修”(还不止是指迫害开始前个人修炼阶段的修,而包括每一时每一刻在任何阶段在任何环境下在一思一念上的修炼)为基础,任何正法之举都是空谈!就拿这个时间执著来说,没有在实修中升华出来的“溶于法中”的境界,那在艰苦环境中熬日子也就是必然的了。而常人式的“熬日子”能熬长吗?而真正“溶于法中”了,反倒不觉得苦了,因为法是祥和的,是“佛光普照,礼义圆明”的,用人的一面承受常人的孤独之苦能和心态祥和的面对魔难相比吗?

我体会,其实,在监狱中使人挺不住的,殴打之苦都是一时的,更主要是这种空荡荡凄凉凉的孤独之苦。一个常人,他的个人空间不会空,他有他的七情六欲喜怒哀乐;在常人环境中,修炼者个人空间场中如果法的因素不强,人的七情六欲就会强,他的空间场就会有一个消长。而在监狱和劳教队中(劳教队尤甚),人的一切七情六欲都被隔绝都无法实现,人心凡重的人就会体会到一种蚀透心骨的孤独和凄凉。这种凄凉对人的折磨,那就象毒虫咬心一样,一点点、一滴滴腐蚀你的意志。这就是为什么有的人能挺过几次暴打却挺不住漫长时间的煎熬。相反,“溶于法中”的弟子却不会觉得那么痛苦,因为对他来说,他不是在狱中,也不是在狱外,他不是在饥寒中,也不是在饥寒外,他只在法中。曾经听到同修这样评价在狱中坚守两三年最后正念闯出来的大法弟子:“在里边坚持那么久,真了不起!”其实,他要真是一味坚持,绝对“坚持不了那么久”,更别提正念闯出来。

师父曾经说过:“大家想一想,这么快的速度,在你整个生命的历史当中,在你生命的永远中,什么也算不上。将来你回过头来看看这一段时间,就是一瞬间,什么都不是。你们当初在这场迫害中都觉得度日如年,就包括现在一段时间也有很多学员在想:什么时候结束啊?这迫害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大家想一想,这不是在用一颗常人之心对待这一切了吗?”(《北美巡回讲法》)“你们是大法弟子,历史赋予你们伟大的责任。我们应该好好利用这时间嘛,没结束这就是救度众生的机会。……大法弟子在大法遭到迫害的时候,大家首先应该想到的是救度众生,想到的是怎样能够证实大法。”(《北美巡回讲法》)当一个大法弟子真的“完全在法中”时,他还会去等、靠、熬一个外在的“结束”吗?

另一方面,旧势力的邪恶安排真是无孔不入,它除了用折磨来迫害大法弟子,有时还可能用虚假的光环来腐蚀迷惑大法弟子,它们好趁机下手。其实师父早有明示:“做为一个修炼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恼都是过关;所遇到的一切赞扬都是考验。”(《精進要旨》“修者自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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