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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三家集中营迫害杨春芳、王健华等大法弟子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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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3年4月22日】我在被非法关押在辽宁省马三家劳动教养院期间,除了自身经受的迫害,我也亲眼见到其他大法弟子所经受的迫害或听到知情人说到一些事情,再此一并记录下来。

(1) 朝阳大法弟子杨春芳受迫害的部分经过。

大法弟子杨春芳大概是2001年初被送入马三家教养院女二所二大队二分队的,到了教养院后,杨春芳坚决不配合邪恶的安排和指使,不报数,不穿号服。犹大为使她报数居然不许她上厕所,致使她裤子被尿湿,更为邪恶的犹大甚至连裤子都不许她换,逼迫她穿着尿湿的裤子。犹大多次邪恶谎言的灌输都没能使她迷惑与动摇,恶警便开始利用坏人打她。

2001年3月的一天晚上,大家就寝后,恶警帮凶们就把杨春芳弄到水房去强制洗脑转化。“四防”冯琳(吸毒犯)到水房准备打她。杨春芳看情况不好,敏捷地冲到门口,高声喊“打人啦!打人啦!”。可院子里的值班队长只是回头望了望,然后象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继续往前走。杨春芳的喊声在四合院的上空孤独地回荡着,没有得到一丝的回应。她被拖了回去……(情况可想而知)

3月上旬的一天,杨春芳被弄到没人的大食堂去“做工作”,“四防”陶淑红(犯人,凌源人)动手打她,致使她胸部严重受伤,当时她的叫声极为凄惨。

又一天,杨春芳再次被弄到没人的大食堂去“做工作”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里面具体发生了什么,当杨春芳的声声惨叫冲出门缝、划破长空的时候,食堂的门被打开了,杨春芳当时正被面孔朝下按在地上,双腿从背后窝到上面。旁边蹲着衣得琴(营口人)、刘志贤,当时在场的还有二分队的于萍、盛维玲(本溪人)。此时杨春芳已无法行走,被背到了“医务室”……

多次的谣言灌输与残酷的迫害没能使杨春芳有丝毫的改变,教养院和队里使出了更为阴损的招数,它们把杨春芳弄到浴室里间的隔断墙的后面进行残酷折磨,不许她休息,而做打手们却是半天一轮换,每班3~4人。我见到她的时候已是后半夜了,杨春芳被面孔朝下按在瓷砖地面上,那时正值隆冬季节。那一年的冬天沈阳的气温罕见的低,她的嘴被人从后面用毛巾紧紧勒着,腿从上面向上窝……,当晚进行迫害的有值班大队长邵丽、于队长,在场的还有二分队的付薇(沈阳人)、马文跃(葫芦岛人)、刘淑文(葫芦岛人),跟着的“四防”是衣德琴、刘志贤。第二天早上,杨春芳被人架出浴室,那时她的下巴已经脱臼了,大队长邵丽强迫她把牙刷过之后,才让人把她背上救护车送往医院。从此以后,杨春芳再也没有直起腰来行走过。开始的一段时间是由人背着,过一段时间慢慢由人搀扶着走。这样的身体在马三家教养院医院竟检查不出什么结果,说什么没事,有的队长竟说她装病,一直拖着不给办理保外就医的手续。杨春芳被非法劳教三年,也许现在还在遭受着非人的迫害。(我已到期放回)

责任人:
马三家教养院女二所所长:苏境
大队长:邵丽
二大队二分队队长:路跃芹

(2)大连大法弟子王健华(音)的一段经历

王健华大概是2001年年初被送到马三家劳动教养院女二所二大队三分队的。2月里的一天,三分队的几个未妥协的大法弟子在队长王晓峰的指使下,分别被3-4个犹大带到客房(供探视亲友的外来人住宿)里,做所谓的“转化工作”。王健华被值班长衣德芹(营口人)、刘志贤、修悦(大连人)带到靠近里侧的一间屋内,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走廊里的“四防”被屋内传出的动静惊动,在队长的干预下把房门打开,这时的王健华脸已开始变色、变形。过去连经常打人的“四房”(吸毒犯)看了都觉害怕。不长时间,王健华就被救护车送到了医院。几天后又被送到女二所所在的四合院的小医务室的套间里。为严密封锁消息,所里和队里派了2个人沙强(沈阳人)和朱静(盘锦人)轮班24小时看守。除了队长任何人都不能进入。王健华也不能出屋,甚至是上厕所都在屋内解决。

将近一个月后,王健华的面容和其他方面基本恢复正常之后才放她回分队。待王健华的亲属来看望她时,队长王晓峰又特意“提醒”她说:“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明不明白?!”被利用的打人凶手在所里一直被当作“做工作”的骨干,并没有得到应有的惩处。

责任人
所长:苏境
三分队队长:王晓峰

(3)有关女二所二大队四分队

2001年年底马三家劳动教养女二所更名为“辽宁省思想教育学校”,内部编制有些变动,但邪恶本质并没有改变,这里的编制都是按以前的编制写的。

队长戴玉红残酷迫害大法弟子的事实:

2000年9月,因辽阳大法弟子王金萍一直没有妥协,戴玉红把她叫到号门口的桌子前面问话,号子靠走廊的一侧安装着大玻璃窗,外面发生的事情在里面看得一清二楚,戴玉红坐在椅子上,当听到王金萍依然不想改变,仍说法轮大法好时,戴玉红顺手抓起桌子上的书就朝她脸上砸去。同年年底的时候,我发现王金萍脑后有大拇指盖大小的地方没有了头发,头皮整个裸露着。一开始我还以为她原来就那样。后来一位知情的学员告诉我,说那是叫戴玉红给揪掉的。因王金萍始终不放弃信仰,戴玉红就命令她每天打扫厕所,晚上别人都就寝了,王金萍得把整个二大队的公用水房和厕所打扫干净了才能休息,这样的日子持续了挺长时间。

锦州有位大法弟子叫王宝琴,被强制洗脑后又明白过来了,重新走入修炼与正法的行列中。一天,戴玉红把她叫到门外去谈话,谈了很长时间,过了一阵子之后,王宝琴私下里悄悄地说:“戴打人可狠了,就用拳头在我胸前锤了几下子,胸口就疼得好几天都恢复不过来,重的时候连喘气都不敢喘。”

另一位锦州大法弟子景翠玲,大概50多岁,人长得瘦小,头发已经花白了。虽然没有太多的文化,但大法弟子一身正气。每次犹大对她讲些自欺欺人的鬼话后,她都会诚恳地说:“你说的我咋听不明白呢?我不懂。”戴玉红就骂她“糊涂”“啥也不是”。2001年年末的一天,我发现她常用手捂着胸口,象是什么地方不舒服,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只是掉泪,后来她的“包夹”方明(大连人)对我说:头两天队长戴玉红找她谈话。回来后她脸色就变了,气色很不好,一看就是被队长打了。景翠玲当时的状态不禁让我想起王宝琴曾经说过的话。

2002年年初,在戴玉红的指使下,四分队几个坚定信仰的大法弟子分别被弄到了浴室、食堂、厨房、水房等背人的地方折磨。景翠珍被弄到了浴室的套间里。一“坐班”的犯人在外间站岗,一有人来就立即向里面报信,究竟持续了多长时间、具体发生了什么,只有当时在场的人才清楚。当时在场的有赵国琴(沈阳人)、张艳霞(沈阳人)、王玉华(大连市瓦房店人)。我所见到的一幕是:听说来人后,景翠珍被扶到换衣服的长椅上,无力地靠在赵国琴身上,脸色涨红,象是刚经历了一场高强度的运动,虚弱得眼睛都无力睁开,赵国琴一手扶着她,一手替她整理头发,竭力在掩饰什么。没过多长时间,景翠珍就被送进医务室打上了点滴,那时她的脸已经全部浮肿,变成青紫色,眼睛睁不开了。

2002年元旦前后,四分队分来一名叫孟凡华(到底是鞍山人还是铁岭人记不清了)的学员,她在各种辱骂与折磨下,没有写过一个邪恶想要的字。一天上午,戴玉红把她叫了出去,过了一阵子,把她领了回来,让她当着全分队近百人的面承认什么“错误”,没想到孟凡华张嘴就说:“队长把我领到食堂,把门关上,揪我头发,打我耳光,还让我……”戴玉红万万没有想到她会把这些事情全盘托出,一时间又羞又气,僵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这时,一些被邪恶利用的犹大们纷纷起来指责孟凡华,戴玉红才借机下了台阶,会议也草草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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