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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派出所、看守所、劳教所遭受的肉体和精神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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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3年2月26日】派出所

2001年9月19日,我与同修一起到我娘家去讲真相,在回家的路上,我们来到一个居民区。正当我们贴大法真相资料时,被当地一个居民发现。和我一起的同修跑掉了,我没有来得及跑,被邪恶之徒抓住,并大喊大叫,招来众人把我围得水泄不通。我一边向他们讲真相,一边寻找机会脱身。邪恶之徒把我紧紧抓住不放,并打手机到当地派出所。警车开来了,下来几个恶警不容分说,就气势汹汹连拉带拖地将我绑上警车。

我被带到派出所,几个恶警对着我连喊带骂,还骂我们师父,骂大法。我是大法弟子,绝不允许邪恶之徒骂师父、骂大法。于是,我对着邪恶之徒发正念,讲真相及善恶必报的道理。晚上,几个恶警轮流地审问我,并威逼我交出真相资料来源及同修的姓名、地址。这时候,我想到在这几年的修炼中,慈悲伟大的师父为我们承受的一切。通过学法炼功,使我明白了人生应该追求的真理。懂得了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去做一个道德高尚的人,做一个真正的修炼者。通过学法炼功,我的思想发生了深刻的变化,身体也发生了奇迹般的变化。折磨我多年的风湿性关节炎消失了,走路脚底生风,轻飘飘地……这一切都是修炼法轮大法所得到的。想到这里,我用正念抵制邪恶,始终不配合邪恶之徒的要求、命令和指使。一直到深夜。恶警对我无计可施,就将我的一只手铐在一把椅子上。不让我睡觉,上厕所。我被铐着站到天亮。

第二天早上,派出所里来了很多恶警。他们排着队一个接一个地来审问我。当时的情况真是恐怖。但我却没有丝毫的畏惧。因为我是大法弟子。面对邪恶之徒歇斯底里的叫嚣和下流无耻的辱骂,我仍然坚持对大法的坚定的信念。最后他们拿来照相机强行要给我照相。我指着这伙邪恶之徒大声地说:“你们休想得逞,我的像不是那么容易照的。”这伙邪恶之徒恼羞成怒,同时扑上来揪着我的头发,拳打脚踢。这时候,我想起师父的话,“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时刻用正念正视恶人”。我大声地喊:“警察打人啦!警察打人啦!天理何在?正义何在?”只见几个恶警顿时慌忙闪开。我看到这些败坏扭曲了的生命是那样的可笑、可怜。

中午,他们从外面端来了满桌丰盛的菜肴,大吃大喝。让我饿着肚子看他们狼吞虎咽。午饭后,他们留下一个恶警看着我。当时,我是又冷又饿。这个邪恶之徒用下流的语言辱骂我。还特意把电扇打到最高档。我要他把电扇关掉,他却恶狠狠地说“冻死你都活该!”并且变本加厉地索性把窗户推开冻我。尽管我遭到这些恶警的非法围攻和殴打,我还是用善念向他们讲法轮功是被陷害的真相,希望他们能改变观念而被救度。

下午,又来了一个警察审问我,并说给我三分钟的时间考虑,问我叫什么名字?我义正词严地对他说:“不用三分钟考虑,我告诉你,我叫大法弟子!”他拿着一本厚厚的书,照我的脸上使劲打来。我坚定地说:“我叫大法弟子!”他拿着那本书,又照我脸上重重地打来。接着他又重复一句。我毫不迟疑更加坚定地说:“我叫大法弟子!”他气极败坏地拿着那本书发疯似的朝我劈头盖脸地打。我是个五十多岁的妇女,手被铐在椅子上,被一个训练有素的“人民警察”毒打,其结果是可想而知的。我们修炼法轮功只是为了使自己有一个健康的身体,高尚的品德。当我们受到不公正的对待时,向政府反映情况就是参与政治?为什么对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大打出手,我们的民族怎么了?我们作为一个国家的公民,连说话的权利都要被剥夺,是谁在侵犯人权?是谁在践踏法律?是腐败邪恶的江氏集团。

由于我想尽快的结束这件事,我产生了一种常人的急躁情绪。因而被邪恶钻了空子。他们说“现在什么都否定了,你随便说一个名字,我们要立案,这样好向上面交代,然后把你送到医院检查身体,如果没有病,再到路上把你放了,你就可以回家了。”我不知是计,就信以为真。而事情却恰恰相反,他们用欺骗的手段以把我送到医院化验小便为幌子,未经任何法律程序,恶警非法将我送到了看守所。

看守所

2001年9月20日晚上,恶警将我绑架到看守所。走进里面的一层铁门内,恶警指使几个身材高大的女犯人,对我进行所谓的脱衣检查。对我实施非人的折磨,拳头象雨点一样落在我的脑门上、脸上、身上。几个犯人为讨好恶警在我身上发泄一通。因为我三十多个小时没有吃东西,冷风吹来,冻得我浑身直哆嗦。我们堂堂正正的大法修炼者,却被社会渣滓任意欺辱,并被非法关押在社会垃圾站,这是邪恶的江氏集团对大法弟子犯下的罪行,最终逃脱不了历史的审判。

几个女犯人打累了以后,恶警将我带到103牢房。里面除了一个供十个人挤在一起睡的板床和便池以外,什么也没有。吃饭、睡觉、活动都在这里。吃的菜叫“水上漂”,几个人洗大半盆热水,家里送进去的钱物,随时被狱霸洗劫。这就是江氏说的“中国人权状况最好的时期”。

2001年9月24日上午,和我一起被关的同修拒绝穿囚衣,背监规,恶警叫来几个身材高大的女犯人强行威逼我们穿囚衣。我们向她们讲真相。却遭到她们拳打脚踢和耳光,并大骂。随即恶警叫犯人给我们戴上手铐。将双手反铐在背后,这一铐就是四十天。我们的双手被铐麻木了,手上的筋被铐变了形。尽管我们受着非人的折磨,承受着精神迫害和肉体摧残带来的伤害,尽管环境恶劣,我们还是利用时机向犯人讲真相,揭露邪恶。在我们善念的感化下,牢房里的犯人和我们的关系日渐融洽。我们每天坚持发正念。坚持背《论语》、《洪吟》,还教犯人背《洪吟》,她们中有好几个都会背很多首《洪吟》里面的诗。还学会了盘腿炼功。在我们被迫害期间,她们有的很主动帮我们梳头、洗脚、喂饭等。在这里,我们从她们身上看到了人性善良的一面,她们也因此而有希望被救度。

由于长期受酷刑折磨,使我们的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这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几十天不能洗澡,不能换衣服。浑身皮肤痒得钻心。我实在痛苦得不能忍受,便去按监控器开关,恶警很不耐烦,不搭理我。过了一会儿,我又去按监控器,她很不耐烦,并说了一些污秽的言语来侮辱我。我又去按监控器,我要求她给我把手铐打开,我要换衣服,我要洗澡。一会儿,这个恶警带了几个身材高大的犯人来到铁门前,指着我大喊大叫,指使一个犯人给我开铐子,说是要换一种铐法。她们把我连拉带推地将我铐在了铁门上,并揪着我的头发使劲往墙上撞,边撞边骂我是精神病。

这一天,我被站着铐在铁门上十几个小时。到了下半夜,冷风吹得我浑身颤抖,心发慌,腿发软,肚子痛,上吐下泻。大小便失禁。双手被铐在铁门上怎么也不听使唤。所长从监控器上发现了这一情况后,见有机可乘,来到铁门前,提出要我向恶警认错。并且要在一个星期内背六十条监规和其它规则,才答应打开手铐。我只是为了伸张正义,为法轮大法讨公道,我没有违反国家的任何法律条文,难道法轮大法被邪恶之徒栽赃陷害、师父蒙冤,我们作为大法弟子就没有权利喊冤?不应该揭露邪恶,讲清真相吗?!我为什么要向邪恶认错?!恶警见一计不成又生一条毒计。恶警对牢房里的犯人施压,如果我们不背监规,其他犯人不准放风,不开风门,不准晒衣服、被褥,强行没收钱条子等手段。这些人间的败类必然逃脱不了宇宙大法的严惩。

劳教所

未经任何法律程序,恶警非法将我送往劳教所进行封闭式关押,强制性洗脑。逼迫我看揭批材料,写揭批体会。

凡是被非法送进劳教所的学员,由邪悟者接待,单独关在一个房间里。每天由几个邪悟者进行车轮战围攻。写决裂书的纸笔放在旁边准备着。用疲劳战不让学员休息,睡觉。在学员疲惫不堪的情况下,用极为低劣荒唐的谎言逐渐地往邪悟上诱导。

我本是抱着坐穿牢底也不屈服的决心走出来正法的。认为“转化”了的人是叛徒,自己离“转化”很遥远。在派出所、看守所遭到众多邪恶之徒的多次围攻和毒打也没有动摇。可是,一到劳教所就糊里糊涂地被“转化”了。

释放回来后,又被邪悟者拉入了佛教皈依。当我走到XX寺的门口时,通过天目看到狐狸精、黄鼠狼精往我身上爬,我慌忙念师父的正法口诀,它们都吓跑了。于是,我在网上发表了声明。后来碰到了XX,她威胁我。由于我怕心很重,就又去了XX寺。当我走到寺门口时,通过天目又看到狐黄白柳往我身上爬,我又慌忙念师父的口诀,它们都吓跑了。完全证实了师父在《转法轮》中讲过的内容,我被深深地震撼了,清醒了。

我在修炼的路上一错再错,做了一个大法弟子不应该,也绝对不能做的大坏事,醒悟过来以后,我真正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我痛心疾首,深感内疚,愧对师父。于是,我又在网上发表了严正声明。感谢慈悲伟大的师父给了我重新修炼的机会。我要彻底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在修炼的路上坚定地走下去。用揭露邪恶,讲清真相来弥补我给大法造成的损失,跟上正法进程。

我把亲身经历写出来的目的,是为了让同修引以为戒,让还在邪悟中徘徊的人醒来,一定要学好法坚定正念,珍惜这万载难遇的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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