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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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3年12月27日】这是我在修炼中亲身经历的一件事,或许对提醒同修不执著于物而爱惜物品有所助益。

2003年7月末的一天,我和丈夫在静静地学法,突然从屋子里传出了“吱”的一声响,声音低沉微弱,但我心里感觉却很明显。举目望去没有发现什么,就又沉浸在学法中了。

快11点了,我合上书,起身去厨房做午饭,丈夫头也没抬地还在看书。

过了一会儿,“喂,这是你碰坏的吗?”我回过身来,只见丈夫手里拿着一个破裂成两半的花瓶,在向我发问。我紧忙摇了摇头。“奇怪,我也没碰它,昨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两半了呢?”丈夫边说边把花瓶递给我看。我发现破裂的纹络笔直而且十分对称,用手把它合在一起,简直看不出是个坏花瓶,噢,原来那“吱”的一声是它发出的。

这个花瓶是个陶制品,样式挺好看的,是我今年春节前买的。配了一束“向阳红”,一直摆在师父法像旁。四月初八师父生日时,我买了几束新花装饰了一个简易佛堂,这个花瓶和那束“向阳红”花才移位到电视平柜上。几个月都好好的,谁也碰不到它,怎么就两半了呢?我也很不解。

“扔了怪可惜的,我用101胶水把它粘好”,丈夫说完转身进了屋。我赞叹着丈夫这种节俭过日子的行为。

时间不长,丈夫又兴冲冲地走进厨房,“不粘了,它自己坏的,扔掉它才顺其自然啊。”从丈夫的眼神和肯定的语气中,我知道他是在法中悟到了什么,师父讲过:过去宇宙的神与表面星球对应关系的法。师父说:“神保证着石头的不坏,而石头的存在又保证着神的生命;石头一旦坏掉了,那神体就解体了,有的神就掉下来了,是这样一种关系。实质是更高神控制的。”(《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从师父法中我们知道,一个产品生产出来时,在另外空间就注入了一个生命,那么那个产品坏掉了,在另外空间的那个生命不就终结了吗?我赞许丈夫的意见。花瓶扔掉了,那束向阳红也因陈旧和无处摆放,被丈夫一起扔进了垃圾桶。

事情似乎完结了,可是,真正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饭做好了,离发正念的时间还有20分钟,我洗净手走出厨房,当经过垃圾桶时,耳旁不断传来啼哭声,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十三、四岁的漂亮女孩跪在地上,不远处躺着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孩。男孩七窍流血,已经死了。

这个男孩在我们这个空间显现的就是那个破裂的花瓶;那个女孩就是那束向阳红。

女孩跪在地上哭着说:“主人别把我扔掉,求您留下我吧!求您留下我吧!我对大法是有正念的。”言毕,高喊“法轮大法好!”

我紧忙喊来丈夫,把花拾起、洗净。丈夫找来一个玻璃瓶,洗净后把花插了上去。弄掉的花朵小心翼翼地重新安好,又放回了原处。

丈夫一边给花整形,一边安慰她:“别哭了,都是我不好,是我主张把你扔掉的,另外空间我看不见,也听不见,请你原谅。现在我知道你对大法这样有正念,我为你得救的生命而高兴,我决不扔掉你,我一定让你跟我到法正人间的那一刻。”女孩破涕为笑。

重新整形后的花,虽然插在一个玻璃瓶里,但看上去却十分顺眼,似乎为房间增添了光彩。

“向阳红”告诉我:“那个死去的花瓶少年,自打买来后就一直谤师谤法,谁劝它也不听,它这一次是遭天惩了。”

是啊,能在师父法像前摆放了三个月,有着其他众生想而不及的历史机缘,却仍然是邪恶的不可救要,怎么能不在天惩之中呢?

“你呀,真是的,开着修还买了这么个花瓶,那是摆在师父法像前的,你也不看看这个生命配不配!”丈夫在高声责备我。

想看能不能看到呢?真的能看到,而且花草、树木各类物质随时可以沟通,但我从不这样做,在天目的把握上,我从不有意的去看什么,都是随其自然的看到了就看到了。但此刻我理解丈夫的心情,我一言不语,只是默默地听着。

“喂,你看看佛堂里还有没有不好的生命,我要清理了,决不允许那些邪恶的生命摆在师父法像前。”丈夫的话音刚落,佛堂里可热闹了。“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千古奇冤!”“还法轮大法清白!”……佛堂里的莲台,莲花灯、牡丹花,百合花等等都在竞相高喊着,花瓶、花盆也在高喊着。

但一个白脸大高个的男子却一声不吱。这就是插百合花的那个高桶玻璃花瓶。“你怎么回事?”我问他。“我不反对大法”,他回答着。“你认为大法好不好”,我继续问他。“还可以吧。”身旁的丈夫听到这句话,一把就把那个花瓶抓在手里,把花拽出去,“啪”,照着花瓶就是一掌。“你干什么?”,我问道。“我让他清醒”,丈夫手握着花瓶,走到床前坐下了。

“大法弘传11年了,你在一个不迷的空间,对大法才是这样一个认识,能说你是一个理智清醒的生命吗?我师父对众生那洪大的善,大法弟子顶着邪恶至极的打压,从人中走出来,讲清真相,救度众生,你看不到吗?你在师父法像前这么多月了,对大法才是这个认识,我怎么还能留你在佛堂里呢?……”丈夫的话越讲越多。

“他现在好多了,原来他和死去的那个少年一样谤师谤法,我们几个一直在帮他。”插在高桶花瓶中的几支百合花,他们有男有女,竞相向我诉说着。

佛堂左侧的一个莲台说话了:“我刚来时对大法也有一些不好的想法,但是我很快就改变了。”接着她冲那个白脸高个男子说:“你现在还没有完全从旧势力的束缚中走出来,等你完全转变过来时,一切你都理解了。那时你会为你现在的态度和你过去所做的一切后悔莫及。”

“你是同化大法的吧?我当时选中你就是冲着你那绽开的9朵大红花”,丈夫用手指着牡丹花说着。“你说对了,没来你家之前我就对大法有正念,我们这个家族都说大法好”。“你下面那个小木桶式花盆,从外观上看也算协调,他对大法态度如何?”丈夫问道。牡丹花说:“你别看他长的黑,丑一点,不太爱说话,他的心可美了,他对大法那颗纯净的心灵,我们这些谁也比不上。”

稍停一会牡丹花接着说:“你们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我们都知道,大法太好了,师父为宇宙众生的付出太大了,无法用语言表述啊……”我看到她流下了眼泪。

丈夫慢慢地将那几枝百合花重新插到了高桶玻璃花瓶里,又把花瓶放到了原来的位置,似乎在一字一顿地说着:“再给你一次机会吧,希望你能珍惜。”此后不久,他完全转变过来了。

花瓶的故事到这里就完了,可丈夫陷入了沉思之中。

“喂,你在想什么呢?”我碰了碰他,低声地问他,他回过神来,用缓慢的语调说:“我又想起来小树林的事了”。

那是2001年的秋天,我们三位同修发真相资料,路过一风景林带,新栽种的一棵棵树干直挺的小树,纹丝不动,可当我们进入林中,那十几排小树却奇异地摇摆不停。丈夫和另外一位同修不解其意,愣住了。我告诉他俩:管这片树的队长喊了一声“欢迎你们,未来的大觉者!”小树们齐声欢呼着,喊者“欢迎,欢迎,热烈欢迎!”那个队长说:“真羡慕你们哪,正法时期大法弟子。你们在证实大法,了不起呀!”走出几百米了,回过身来,那些小树还在向我们挥手呢。可丈夫发现有那么几棵小树摇动的很轻,有两颗不摇动。我告诉另外的两个同修,那几棵小树同我们世间的人一样,有的对大法存在着这样、那样的疑虑和不解,有的干脆就是破坏大法的……

彼此不再说话,好像都在沉思。

我想了很多很多。师父说:“这个三界中的一草、一木、一土、一石,从人到物,所有的生命都是为这法而来的。”(《在2003年华盛顿DC法会上的讲法》),又说:“你们在讲真相、救度众生中所救度的生命也不是普普通通的常人,每个人的背后都有他引申的、连带得更深远的宇宙关系,所以救度的不是一个人,很可能是一个庞大生命的群体,甚至于是很高层次的庞大生命群体。”(《在2003年美中法会上的讲法》)我们扪心自问,师父的法讲得再明白不过了,自己真正理解了多少?做到了多少呢?旧势力对正法设置的这份巨难、谎言毒害了无量众生。那些无量无际的穹体众生的代表都转生到三界来了,宏观的、微观的、有机的、无机的,以各种各类物质形式存在的生命不都是正法中要救度的对象吗?我们是宇宙众生的唯一救度者,向他们洪法、劝善、讲清真相的时间已经很紧迫了,许多生命或许在我们的努力中得到救度,或许在我们的懈怠中失去救度的机会,我真正感受到了肩负使命的重要。

笛——12点整,电子表提醒该发正念了。我收回思绪,看了看丈夫。“什么都别说了,加大力度做好师父让我们做的三件事吧。”“对”。彼此望着对方,都会心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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