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师恩助我在洗脑班中坚持正悟、战胜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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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1年9月9日】春节过后,单位领导多次找我谈话,让我放弃修炼法轮功。我告诉他们法轮功是清白的,报纸、电视关于法轮功的新闻全是假的,法轮功是正法修炼,我不会放弃的。单位于是就给我们几个法轮功学员办洗脑班,我没有参加,并和上级领导讲,如果我有错,我会接受领导对我的教育,但是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没有犯什么错误,我也不会接受什么教育。

三月份的一天我正在上班,单位领导带着两个公安进了我的办公室,我知道他们要对我下毒手了,心想决不能配合邪恶。他们死死的抓住了我,四个男人强行将我抬上早已准备好的汽车,并说要送我去个“好地方”学习。看着他们在无知中造业,我正告他们迫害大法弟子是有罪的和善恶有报的道理。单位领导却毫不在乎的说:“所有的罪我都能承担,我看看你能不能坚持到最后。”这让我想起师父的一句话:“一个修炼的人在你修炼过程当中一直走到最后的一步都离不开对你的根本考验。”(《李洪志师父在美国西部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上的演讲》)我暗暗告诉自己一定要走好修炼路上的每一步,就这样我被送到省戒毒所办的洗脑班。

戒毒所里遍布着邪恶的因素,警察对各单位送来的人员进行对外封闭、对内隔离的管理,每人被分别安排在不同的洗脑班。我所在的班除我一人外,其余都是被洗过脑的劳教人员。这些邪悟了的人每日围着我不停的“聊天”,要与我“在法上交流”,其目的就是用歪理邪说迷惑我。每当他们与我说话时,我就觉得头疼,发困,甚至有些神志不清。我想可能是邪魔妄图在另外空间控制我,就努力保护主意识清醒,排除这种干扰,但是在心里却默默地承受这种精神折磨,不敢与它们谈什么,担心自己学法有不圆融的地方,会被它们钻了空子,所以一直是被动防守。在那种邪恶环境里,我常常感到紧张,不知道自己能否坚持下去,这时师父点化我,在梦中梦到这些走向邪悟的人的身上冒出一团一团的黑气,并有声音告诉我:走向邪悟的人都被另外空间的生命控制。我的心态稳定下来。想到自从我修炼以来很少有师尊点悟,而现在师父就在我身边看护着我,那我害怕什么呢?

洗脑班每月一期,先后有两批人员被洗脑并由单位接出去。因为我坚持修炼大法,戒毒所把我列为重点对象,每隔一段时间给我调进不同的洗脑班,并强迫我看叛徒做报告的录像。警察几乎天天找我谈话,由于她们普遍受过高等教育,讲起人的道理似乎很中听。她们总是摆出替我着想的伪善态度,引诱我要多交流,甚至为我拒绝放弃修炼大法而“着急”得落泪,迷惑性非常大。其中有一个姓白的警察,讲话似乎很有说服力,我不由自主地听了进去。师父见我放松了主意识又在梦中点化我:姓白的警察用马桶给我灌一些脏东西。我又清醒了,想起师父在《挖根》中讲过:“修炼中加上任何人的东西都是极其危险的。”还在《警言》中说:“你们不想改变人的状态,从理性上也升华到对大法的真正认识,你们就将失去机会。你们不改变常人那千百年来骨子里形成的人的理,你们就退不掉人的表面这层壳,就无法圆满。”那些警察讲的道理似是而非,那不就是人的变异观念吗?于是我从法理上反驳他们的观点。邪恶的教导员见我仍不动心,就拽着我的小辫儿,笑里藏刀地说要给我剪头发,言外之意要判我劳教。在交谈中,他们揣摩我的性格,查找我思想上的突破口,终于他们发现我很执著于亲情,破例让我的家人同我见面。我的家人都赶来劝我,他们哭,我哭得更伤心,自己完全被人的情带动着。我的父亲见到我时,哭得说不出话来,心脏病突然发作,昏了过去。他醒来后,以死威胁我。我一时糊涂就写下了违背大法和背叛师尊的决裂书。

就在我苟且偷安的时候,一名警察在查房的时候有意无意地说道:“我就看不上那些心里想炼,嘴上却不敢说炼功的人,想等着出去写声明,那太晚了。你看人家敢作敢当,那才是真行。”听了这番话,我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师父借警察的话又一次点化我,慈悲的师父啊,您时时刻刻在看护我、点悟我,您比我都更珍惜我自己啊。此时,师父的一句句教诲不断映入我的脑海:“修炼中所要去的每一颗心都是一堵墙,横在那阻挡着你修炼的路,对法本身还不能坚定是修不了的。”(《环境》)“其实邪恶所干的一切,都是在你们还没有放下的执著与怕心中下手……”(《去掉最后的执著》)“人修起来难,可是掉下去太易了,一关过不去,或太强的常人的执著放不下就可能走向反面。”(《大法不可窃》)我反思自己为什么明知故犯,其实就是对大法的不正信,产生了不自信,用人心去对待这种魔难,对邪恶洗脑存有怕心,对亲情存有执著心,那么就对自己过关造成很大的干扰。我应该选择坚修大法的路,当自己的这一念出来时,我感到真是自己的一念便力可劈山,是应该清醒了,使自己的环境变成一个真正修炼的环境,做一个真正的神。当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有条蛇向我爬来,我用巨石狠狠地向它砸下去……

我向警察要回决裂书,并撕掉了它,表示自己仍是一名大法弟子。他们又叫来我的亲友,我平静而理智地告诉他们我为什么要坚持修炼法轮功,揭露“自焚”真相,痛斥江泽民为一己之私犯下的滔天罪行,他们都被震慑了。我感到那种为正的因素负责的正念,有力地制约了周围的一切邪恶,包裹在身上那层重重的壳被剥掉了,浑身感到无比的轻松,内心油然而生一种喜悦。警察们气急败坏,叫全屋的那些走向邪悟的人向我猛烈进攻。这些邪悟的人撕掉温和的面纱,用恶语骂师父、骂大法、骂我,妄图激怒我,想使我用人心与他们争吵,他们就可以利用邪悟进一步迷惑我。我质问他们:“你们口口声声说自己还在修,还在炼,可你们的言行是修炼人所为吗?你们不配与我谈师父、谈大法,因为你们完全走向反面。”无论他们怎样宣扬邪悟,我牢记师父的话“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始终保持理性,用很强的主意识排除这种干扰,并不断在心里背法,背法,想起多少背多少。他们见我“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又笑着凑到我身边,写了一份“决裂书”哄小孩似地让我签名,我把笔扔在地上,把纸撕碎。他们气得跳起来,叫道:“受不了吧,忍无可忍了吧,我们就在你身边不停地说,看你能把我们怎么样。告诉你,不写‘决裂书’ 不可能出去!”我说:“受不了的是你们,而我的忍无可忍是坚决不放弃修炼大法,是除恶,是不给你们市场,而不是打架骂人。”

这些叛徒还充当警察的耳目对我进行监视,让我的言行按照“所规队纪”去做,我记得师父在《道法》和《李洪志师父在北美大湖区法会上的讲法》中都讲过,不承认旧势力安排的一切,用本性的一面去正法。我决定要主动除恶,拒绝一切不合理要求。他们对我进行体罚,我不接受;不让我睡觉,我不接受;不让我盘腿、背法,我不接受,继续背。他们叫来警察,我把头一伸,说:“经文全在这里,你能拿走,我就不背了。”那段时间天天都有正和邪的较量,直到最后警察对我也无计可施,就停止对我的邪恶洗脑,放松了对我的管理。我深深体会到了大法的威力,就象师父所说的“如果你们人人都能从内心认识到法,那才是威力无边的法的体现——强大的佛法在人间的再现!”(《警言》)

面对自己身边这些邪悟的人,我为他们感到可惜,不但他们自己的生命陷入可怕的境地,那些与其有缘的众生也无机会被救度,因此造下弥天罪业。想到师父不愿落下一个弟子,我决心先正己,后正人,如果能挽救回来一个人也是好的。我用师父的法理谈我对正法修炼与个人修炼的认识,大法谁也破坏不了,根本原因是常人的执著心放不下,因而主动邪悟,掩盖自己。“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排除干扰〉)渐渐地有一些人不反驳我了,特别是两个人主动亲近我,与我交流。后被恶警发现,把我们调开,但我听说已有一人重新回到正法队伍。

我还抓住时机向个别警察洪法、讲清真相,他们由于工作的原因都看过《转法轮》,有的警察确实想诚心正意地了解法轮功,她们偷偷告诉我,邪恶的戒毒所害怕干警也炼法轮功,就要求她们都写“决裂书”。

我在戒毒所呆了四个月的时候,有恶毒的警察扬言如果我再不向他们妥协、放弃修炼大法,就要判我劳教。我就用正念抵制邪恶的恐吓与安排,我笑着告诉她:“我不会被判劳教,因为我是好人,这里不是我呆的地方。”她又说:“这里四处铁窗,日夜看着你,看你怎么逃。”我就告诉她,这一切由我师父安排,单位怎样把我送来,就怎样把我接出去。”果然没有几日,戒毒所见我还未妥协,就把我又推回了单位。为了不继续接受单位对我的迫害,我离开家乡和单位,投身到正法洪流中去。

回首这段正法的经历,我时刻沐浴在师父的博大慈悲中。师父在我正法的起起落落中不断点悟着我,在我修炼的摔摔打打中搀扶着我。尽管我的心性太低,悟性太差,尽管我曾违背大法、背叛师父,但师父从没有放弃我,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师父给予的。这段过程让我在内心真正认识到修炼是非常严肃的。在重大考验面前,只有真正严格要求自己,才能过关、提高,才能不辜负正法修炼的机缘和师父的慈悲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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