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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杨丹荷自述在中共监狱的生死历程

更新: 2019年1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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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十二月十七日】我叫杨丹荷,今年六十三岁,江西省上饶市信州区人,修炼法轮功做好人,在家照顾高龄的母亲、公婆,多次遭中共人员绑架迫害,并被非法劳教二年和一年零六个月。二零一五年九月十七日在家里学法再次被绑架、拘留,后被非法判三年,在江西省女子监狱遭受长期的精神折磨与肉体折磨,至今身体的青紫块未消,双手双脚腿疼痛,头昏头疼,穿心刺背不敢贴床睡觉,右臂不能伸转后面。

(一)绑架、非法判刑

二零一五年五月中共宣称“有案必立,有诉必理”,全球法轮功学员与善良民众控告首恶江泽民,我是其中一员。信州区国保大队和水南街派出所的警察来我家要绑架我,我没开门,警察用脚踢也踢不开,他们就叫修锁的师傅来也打不开,此时警察要从厕所玻璃窗入室,邻居心急,怕警察砸坏我的窗门,叫我把门打开。警察一进门就把我的挂历、电脑、手机抢走。国保大队长杨学贵对我秘密监视、盯梢,我毫不知情,我就觉得奇怪,怎么在哪都会有他(杨学贵)出现。

水南街派出所两个警察(不知道姓名),强行把我绑架上警车,他们对我非法审讯,我一直给他们讲真相,讲大法的美好,修炼人是在做好人,我们没有做坏事,我们没有错,为什么首恶江泽民要迫害我们,扰乱老百姓的正常生活。警察杨学贵、徐仁清、胡永东、陈龙骂我,还说:政府不许你炼你就不能炼。跑步、跳广场舞,还可以去庙里拜佛呀,为啥偏要炼法轮功?我问他们:修炼真善忍有错吗?共产党说的话,做的事能信吗?同一个共产党的天下,三十年前不允许人们上庙拜佛、砸庙把和尚、尼姑赶下山,现在遍地是庙。邓小平在三十年前被批倒、批臭,几十年后又复职中央领导、军委主席。三十年前孔子、老子的作品是被天天批、时时骂的,现在又要学生们学习孔子、老子的作品。请问共产党的哪句话是真的?是对的?哪句话是假的?是错的?哪些事是真的?对的?哪件事是假的?错的?共产党把老百姓弄糊涂了。我们还敢相信共产党吗?有福气的人才能修炼法轮功,没福气的人连“真善忍”三个字都听不到。我觉得你们很可怜!很可悲!警察个个哑口无言,没有作声。

在派出所关了一天一夜,当晚一、两点左右,他们强行把我和我的女儿,还有郑德刚押到上饶市第一看守所。

我被非法关押了八个月。二零一五年十二月我被上饶市信州区法院程明非法判刑三年,我上诉了,但还是维持原判,恶警就是为捞钱,五千元一个人,交钱就放人。我在看守所里唱大法弟子的歌曲,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六号我们集体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二)在江西省女子监狱遭残忍迫害

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七日,我被送到江西省女子监狱进行迫害。那里的狱警就象魔鬼一样折磨着我们法轮功学员。我每天被恶警操控的包夹犯刘云要求填入监表、背监规、写作业,我不配合,狱警陈颖就换更邪恶的包夹犯叶春燕迫害我。叶春燕在狱警的怂恿下,肆无忌惮地迫害法轮功学员,她们强制我写四书,我就写我要与共匪邪教组织决裂,要与制造天安门自焚的假恶暴欺骗世人的共匪邪教邪灵决裂,恶警陈颖气得脸色发青,又换回包夹犯刘云迫害我,狱警陈颖说:如果不迫害法轮功的就是没有改造好,自己看着办。

恶警恶人所实施的策略是不准吃喝、不准洗漱,不准上厕所,不准休息(24小时罚站),折磨了我六个月,我已经瘦成皮包骨,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二十八日至二十九日是我最难忘的受难日。

中共体罚示意图:罚站
中共体罚示意图:罚站

十二月二十八日早上狱警陈颖命令包夹刘云把我带到女监306号让我写四书,犯人李英把我摁倒,刘云抓住我的手写,我不写,刘云用笔把我的手刺的全是洞,鲜血直流。当天晚上狱警没有得到四书接着迫害我,包夹刘云、叶春燕拳打脚踢,用抹布堵住我的嘴,把我的衣裤鞋全脱光,用拖地的脏水从头浇到脚,我全身被浇湿,冷得我发抖,我的眼睛肿得看不到路。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凉水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凉水

第二天接着迫害,恶警杜接娣、陈颖、王宁与犯人刘云、李英把我双脚一字形用帆布束缚带分别绑在通道的两边床脚下,身在中间,她们强制把我手举过头顶,把我的双手用镣铐直接穿入我的手背,鲜血直流,全身不能动,眼前一片漆黑,头用棉帽套住,嘴用抹布堵住,痛的我撕心裂肺。恶警恶人发现了我已经停止呼吸,在死亡线上,他们把我口中的抹布拿下来。我渐渐苏醒,奄奄一息的我求狱警杜接娣把我放下, 在场的三个狱警不同意,然后犯人刘云把我放下一只手,犯人李英端着棉被垫着,犯人刘云拿着四书的样板逼着,抓着我的手写。

他们把我放下时,我的全身不能动,变僵啦!我对狱警说,你们阻拦不了我修炼的路。善恶有报,这是绝对的天理。

酷刑演示:暴打
酷刑演示:暴打

一计不成又施一计,狱警犯人转化不了我,换包夹犯刘智华(吸毒贩毒),把我打的昏死过去又用水浇醒,我右胸痛了几个月,二十多天不能正常呼吸,揪着头发撞墙,经常撞的头晕脸紫黑,小腹大腿全是紫黑块,不让睡觉(24小时罚站,熬的晕过去撞在床铁架上,摔在地上,手脚头脸都摔破了,流了很多血,脸和头发黏在血泊中,用束缚带把我固定,白天吊在劳动车间的铁架上,晚上吊在床架上。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撞头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撞头

犯人刘智华把我的棉袄、棉裤丢到垃圾桶里,我高声呼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不给我吃饭,我就在五千多人的饭厅里高声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不准我上厕所,我就求师父帮我从另外空间排掉;口渴了就忍着;不准洗漱,我就承受着脏。在严寒酷暑的绝境中,热得象蒸饭,冷的象冰块,真是又饿又冷,又热又饿,这种滋味没人能想象。此时我想起《转法轮》里的一段法:“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如能横下一条心,什么困难也挡不住,我说那就没问题。”

狱警陈颖逼我写揭批书,我就写借用江西省女子监狱这块基地、这个环境、这个条件修去我自己发现不了的执着与不足。国家的法律是空的,它是根据人心的变化而不断地整改。只有佛法是永恒的,他是永远不变的,衡量着人的行为。人类变坏了就要淘汰,法轮大法是宇宙大法,是拯救人类的大法。我决心与迷魂士的法律决裂,与共匪邪教组织决裂,与天安门自焚的假恶暴自编自演的共匪邪教教灵决裂。

狱警陈颖、吴颖气的发抖,她们扬言:决不让我活着出狱,一定要整死我。狱警吴颖拿帆布束缚带逼我上吊。我告诉他们,我的命是很珍贵的,自杀是有罪的,更何况家里上有老下有小,怎么能丢上他们不管呢?狱警邹苑说:你们炼法轮功的不是没有情的吗?我说:我们修去情修出的是慈悲,对任何人都一样慈悲。孝敬父母管教孩子是我的责任。然后狱警吴颖命令包夹犯刘智华包我推倒在地上,抓住我的衣领在地上拖,上下楼也一样拖,活活的想把我勒死了。狱警和犯人围着看。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又复活了,可是双手不能动,双腿不能走,吴颖这个恶警说:我们会把你折磨的生不如死,死了就算自杀。

中共酷刑示意图:拖拽
中共酷刑示意图:拖拽

就这样惨无人道地折磨了我二年零四个月,恶警吴颖眼看转化不了我,她拿不到奖金,气急败坏地把我换最邪恶的罪犯金杰(死缓)一直迫害到最后一天。有个经济犯吴六娣(赣州人),她对我说:你死了又复活已经是神了。出狱后就是个神。我对她笑了笑,心里唱着大法弟子的歌曲。我与众多的大法弟子虽然经历了血雨腥风,依然坚定信仰,是因为真善忍在我心底深深地扎下了根。我知道能够活着出狱是师父为我承受了太多,那段时间我时常嚎啕大哭,喊着师父!弟子对不起您!没有修好的结果。

快出狱的一个月左右,我在本子上写了我在监狱的经历,写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佛光普法。包夹犯金杰把我写的两个本子的内容高声宣读给大家听,她的脸色发青说:把你写的东西交给警察,你明天别想出狱。我没出声,一直发正念。

我全身伤痕累累,至今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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