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风雨中救人

更新: 2019年01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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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一月二十七日】我是农村大法弟子,今年七十一岁。一九九八年得法,在大法中修了二十多年了,说不出什么法理,只知大法好、师父好。

在助师正法中,师父让讲真相救人,我就听师父的话出去讲真相救人。自从二零零五年《九评》出世,我就和同修大姐结伴,对民众讲真相、劝三退。同修大姐大我几岁,人面善,讲真相也用心。我们住在乡镇上,大集讲了小集讲,没集的日子到村里讲,无论遇到什么人都讲,包括乡镇干部、警察、老师、学生、农民、工人、司机等只要见到人就讲,从不挑人。见面先热情的打个招呼,象见到自己的亲人,他们大多都同意三退。我们是越讲越爱讲,一天也不愿在家待着,无论刮风下雨、下雪我们都往外走,下雨天就打伞,讲真相回来我们就学法、发正念,只要在家我们都是每个整点发正念。

由于法理不清不会修,我三次被邪党绑架到黑窝,这三次都是在集上讲真相被绑架的。第一次是二零零七年,第二次是二零零九年,第三次是二零一一年。第一次和第二次都是劳教一年,第三次两年半。在黑窝里无论邪恶怎么迫害,犹大怎么转化,我对师父对大法坚定的心没有变过。只是由于怕心表面妥协。虽说是表面妥协,那个背叛师父、背叛大法后的那份痛苦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身在牢狱,望着高墙,心在外。心里惦记的是众生,只想快点出去,多救人。

四年半的牢狱迫害,给家里人带来的痛苦,没经历的人是无法想象的。尤其是老伴,儿女都已成家,他一人在家。老伴大我十岁,腿又残,孤单单的一个人在家,承受着外面的压力,还惦记着自己的亲人,这几年不知怎么熬过来的。

我第一次回来后,老伴没阻挡我修炼。第二次回来老伴说什么也不让我学大法了。我躺在炕上三天三夜不吃不喝,老伴害怕了,把三个女儿叫回家,问我要什么条件?我说我什么条件都不要,就要大法。老伴说在家学。我说要和同修一起学,老伴说那一星期学一次。我高兴的跑同修家去了。同修说一星期一次不行,得天天出来。慢慢的我就天天出来,老伴看我出去晚上就关门不让我回家。一开始我爬墙回家,后来我想我学大法以后,百病没有身体跟年轻人似的,把家里家外收拾的井井有条、干干净净,还帮儿女干活。师父让我们按真善忍做事,世人的恶习我们一点不沾,绑架到黑窝是邪党的恶,我没有错。我把心一横:不回家了。老伴看我一宿不回家,心也软了不管了。可我讲真相他们还是害怕,赶集就跟着我,只许我买东西不许我讲真相,老伴腿残拄着拐走不快,我在前面见了人就打招呼讲真相,等老伴赶上来我也讲完了,他只知我跟人说话不知说了什么。我住在乡镇上杂人多,我只要出门看到人就讲。送孙女上学就跟学生家长讲,跟老师、学生讲,老伴看也看不住就不管了。

第三次我在黑窝呆了两年半,老伴在家经常看邪党的报纸,受邪党谎言毒害。我这次回家后,他说什么也不让学了,还准备了一个大棍子,说是只要看到我和同修一块就打断我的腿。

老伴是退休教师,工资高,儿子做生意也有钱。三个女儿过的也可以,孙子、外孙一大群,按理来说,我这个年纪该在家安享晚年,可我只因做好人就被邪党绑架到黑窝四年半,给我的身心留下了很深的伤痛。怎么办?不学了吗?只当个好人算了?可大法已经注入了我的生命再也放不下了,一想到人类将有大难,邪党迫害好人天要灭它,不退出它的组织将要跟着淘汰。我一想到还有很多人没有退出它的组织,就在家待不住。

我这人天生胆小,别的什么都听老伴的,可就是这个修炼他管不了我。我就偷偷往外走,老伴知道了就骂。腊月二十八那天,我坐在炕上老伴突然说:你走吧,再也别回来了。我想我也没做错什么你让我走,那我就走吧。我跳下炕穿上外衣就走了,到外村的妯娌同修家住了一宿。老伴在家害怕,第二天妯娌用车把我送回家。老伴看到我回家就说好话,说再也不管我了。

我们这个镇同修多,出来讲真相的也多,我们周围村基本讲遍了,到远处讲需要很长时间。如果我半天不回家,老伴就担心、害怕,回家了又得骂,怎么办呢?我心里很是着急。

师父看到我这个心就做了安排,孙子建猪场老伴去看门,早上吃完早饭孙子就把他拉走,到晚上才回来。这样他整天不在家我就自由了。和同修大姐半天学法半天讲真相,我用自行车带着她,有时出去十多里路。我们不怕冷不怕热,只要众生得救,我们就高兴。

夏天高温中午最热的时候人们都在家午睡,我们想到汽车司机中午都把车停在路边树下乘凉,我们在家待不住,就拿上小册子、护身符去找司机讲真相,希望他们能平安。

我们这里有个年轻同修经常骑电动车出去讲真相,我想如果能和她一起就好了,有这个愿望,师父就安排我们走到了一起,同修骑三轮电动车拉着我们。有了电动车我们如虎添翼。电动车是双排座,同修开车我坐在她旁边,看到有人就下来讲,在地里干活的,无论多远只要看到我都过去,上沟爬坡的也不觉的累,看到骑车的我就提前下来,拿着本小册子一招手,一般都下来,就赶紧过去讲。走到村里无论村里有多少人,同修怕心少都要过去讲。人多的时候先分小册子然后讲三退。由于迫害的阴影一开始人多的时候我不敢过去,就到人少的地方讲,慢慢的怕心越来越少,现在无论多少人我都能面对。

农村人很朴实,我们见到他们先亲切的打招呼,有时聊几句家常,再進入正题讲三退,大多数都接受,有的说谢谢。每天回来看到三退名单,我们有说不出来的高兴。我上午在家做家务,没事就学法发正念,基本每个整点都发。有时和同修整理资料,下午出去救人,晚上和同修学法到十点。回家睡觉十二点起来发正念,两点起来背法,三点半炼功。每天过得很充实,越活越年轻,都说我不象七十多岁的老太太。

有一次出去讲真相,看到一位六十多岁的男人,我走过去打招呼:“大兄弟,上地干活呢?”他说:“你怎么叫我大兄弟?叫我大哥还差不多。”我说你多大了?他说六十多岁,我说你才六十多岁,叫你大兄弟就对了,他不大情愿的说:“你愿意叫就叫吧。”还有一次在路上看到一个骑电动车的男人,我赶紧打招呼:“大兄弟,上哪去?”他非常不高兴的说:你这人看上去也就五十多岁,为什么叫我大兄弟?我说我七十一了,他说:你七十一我还七十二呢!说完生气的走了。

在讲真相的路上有很多感人的故事就不一一叙说了。看到众生那期盼的眼睛感激的眼神,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众生期盼得救哪,希望同修都出来救人,让师父多一份欣慰,少一份操劳。师尊的恩情用尽人间的语言都无法表达,唯有精進。

叩谢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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