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出成熟、尊严和责任心


更新: 2018年08月07日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八月七日】我是一个来自德国的大法弟子。

在我小时,姐姐就和我谈过神和耶稣的事,说是救世主有一天会到地球上救人。她说当那一天到来时,我的心里就会知道。姐姐每次讲这些故事时我都很爱听,我相信她说的。

一九九七年,我十七岁时,姐姐告诉了我关于法轮功的事。她的大学有一位中国女士开了一门法轮功入门课。但当她头一次告诉我法轮大法的事时,我并不想学他,因为她以前教过我其它门类的功法,我总学不好,我不想再试什么新东西。后来她告诉我说法轮大法就是她一直在找的。那时她已经开始炼功了。出于好奇心,我参加了一次课,我从小时候就能双盘,觉的和三十人一起盘腿炼静功很有意思。

不久德语版《转法轮》出版了。当我第一次读时,我就知道这是我要找的,我开始想修炼了。我找到了生命的意义。我知道任何我们碰到的事都不是偶然的,而是一个学习和進步的机会。

在按“真善忍”做事的时候,我学会了发现自己哪怕很微小的执着心和知道去除这些执着,用善心对待别人。我发现我的世界观变的更正面。当我早上醒来时,我有时会觉的一种高兴的状态在我身体内,穿透每一个毛孔。

读《转法轮》后,我意识到修炼人不应喝酒。修炼一段时间后,我经历了第一次过关。我不想让喝酒影响我的修炼,所以戒酒对我并不难。但是我的同龄人经常聚会时喝酒,他们总问我为什么不喝了。我不知怎么回答他们才不会被嘲笑。我越怕他们问这个问题,他们就越经常提起这个话题。我毕业时,因为同学们都喝酒,我没过好这一关,也喝了一点。

之后我就后悔了,我对自己发誓,以后不管别人怎么看我,我都不会再碰酒了。我的这一念非常强,决心很坚定。结果这之后很少有人再觉的我不喝酒是怪异了,我反倒碰到更多的不喝酒的常人。当我的同事烘培蛋糕之类的食品时,他们都会尽量不放酒精在里面。

迫害开始,我想讲真相

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大法时,我一开始觉的和我没什么关系,觉的迫害只是一个暂时的事。每当星期天我和姐姐一起炼功学法时,她就告诉我越来越多的关于迫害的消息,我开始为大陆的大法弟子担忧,但不知我可以做什么。

这种状况持续了好几年。直到我读了《精進要旨二》我才意识到我的修炼是和证实法和讲真相联系在一起的。我开始明白旧势力想毁灭人,我有责任去告诉别人在中国发生的事,这样才能救他们。

和人交谈对我并不太容易,我也不知道怎样证实大法。我姐姐一步一步的教我怎么做。我们有时征签,有时帮明慧翻译文章。我变的不那么害羞和腼腆。但我觉的我做的太少,就在想还可做什么。我觉的有时也有干扰,比如我的电脑或打印机出问题了。但我保持冷静,用正念处理问题,很快就没事了。

在天国乐团中的修炼

当欧洲天国乐团二零零六年成立时,我姐姐说她和她的家人会参加。我有点犹豫。我十岁开始吹黑管,但十九岁时停下了。原因是几乎只有年纪大的人在乐队玩这种乐器。我就尽量避免吹黑管和参加乐队。

我姐姐参加第一次乐团练习后告诉我他们在找黑管老师。我的另一个执着心立刻出来了:我可不想当负责人或老师。但我也在想我的生命的目地是什么,为什么我小时候学了黑管。我意识到没有偶然的事,教同修吹黑管是我的责任。

至今我参加天国乐团十二年,其中状态有起有伏。我为乐团做的和帮同修提高演奏能力都对我自己的修炼有极大的帮助。我变的更成熟,去掉了我的自我心。

最开始时有很多让我不满意的地方。因为有很多同修缺乏音乐知识,好几次我都不想再教他们了。但我很快明白一个道理:当我看到别人的不足时,我应尽最大努力纠正它,让我看见就是我的责任,也是让我修去我的不耐烦心、指责心和愤怒心的机会。我变的越来越有耐心、坚定,处理问题就更容易。当别人和我意见不一致时或不满意我时,我也更能坚定自己的意志去处理好问题。

过情关

我母亲在二零一一年时开始咳嗽很厉害。看了几个医生,找不出问题。她的家庭医生建议她去医院做一个全面检查。我建议她和爸爸和我一起读《转法轮》。我告诉他们很多人炼功后痊愈了。他们同意了,我们一起学法炼功有近两年时间。但妈妈的咳嗽变的更厉害。我意识到她答应炼功只是为了我。

一天她出了个事故,胸骨断了,呼吸困难。我爸爸带她去急诊,在医院里她被连在呼吸器上,我的心都要碎了。我读《转法轮》给她听,也发正念。

她的表情变的平静下来,示意我继续读。我回家后很难平静下来。第二天上班时都哭了。我吃不下东西,整天想着她。我也静不下心学法炼功。几天后我又想去看妈妈,突然我听见远处有人喊救命。我不能相信我看见的:是我的妈妈,她就一个人在那里,她半裸着身体,发着抖。她看见我时,面目表情轻松了些,但还叫着:“我要死了。”我坐下安慰她。她说医生已经放弃治疗她了,把所有的胃食管都拔了,没有希望了。我很震惊。医生的确已经把所有的仪器都搬走了。我意识到她在幻觉,我想起《转法轮》里说有个人死于他的思想。过了一会我终于把她平静下来,她说我救了她。这次的事不停的在我脑中回放。每次想起,我都害怕,怕妈妈又出现幻觉的状态,我来不及去救她。我后来也知道她会坐在窗户边上等我。

几个星期后她提前出院了,我变成她唯一信任的人。这让我很有压力。但我也学会放弃执著,不再认为妈妈的命运是和我连在一起。

每次我去乐团或出去洪法,我注意不想妈妈,我知道师父会有安排。这样想时,妈妈的状况就变的好些。但也不是次次如此。

有一次我想出去推神韵。那天妈妈状况特别糟糕,我觉的她随时都可能倒下。我都快打急救电话了。我告诉爸爸我们要学法。如果再不好,我们就叫救护车。我提醒自己要放下对妈妈的情,我很冷静。第二天我去了另一个城市推票,卖了九张最贵的票。我知道这是师父对我的鼓励。

年底时妈妈去了一个肺诊所,后来去一个康复中心,她就在那里突然去世了,我没有机会和她道别。这对我是一个关,我第二天感觉身体有很强的反应。但第三天我觉的师父把我放在他的掌上,拿走了我的所有的痛苦。从那以后,我觉的我承受痛苦的能力大大增强。

修去不好的观念,修出大法弟子的尊严

回首过去几年,我救人的心变弱了。有时我会觉的我想自己呆着,干嘛要救那么多人。我被自己的想法吓着了,这个想法还是不时冒出来。我觉的很被动,只是在做事,但不入心。推广神韵时,师父给我很多提示。

有时有些人对我非常有敌意,我的自信心就一落千丈。一个同修不停告诉我和人交流时要更有热情,但我当时很忧伤,不知怎样走出这种状态。我知道是我没自信,从而让人对我不友好。后来我意识我是大法的重要一部份,我要有大法的尊严。我应敞开心扉,我纯净的心会解体邪恶。这样想后,我和一个女士交谈,她说我很有感染力。

但我不好的状态时不时会返出来。我去另一个城市推神韵时,和一个同修交流,我说我不知道我的孤独和忧伤是从哪里来的。我觉的很小,很没自信,就像有什么东西在压着我。后来我和她一起炼功。之后她说她看见我披着斗篷,戴着帽子。但她说她也看见我在披风下发光。我突然从我的状态中走出来了,不再被它控制。我再参加集体学法时,我注意到一个很重的物质从我身体上去掉了,我感觉非常轻松。

在我二十年的修炼中,我感到有些执着心容易去,有些很难。如果我们不能立刻意识到执着心,同样的状况会不停出现,让我们意识到。

我谢谢师父的无量慈悲和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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