剜心透骨去执着

更新: 2018年07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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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七月三日】我以前对市里的协调同修有崇拜的心,认为他们法学的好,悟的高,当看到他们的言行不在法上时,自己莫名其妙的有一种失望感,很消沉。

为什么?我悟到了,在邪恶最疯狂的年代,就是这位同修帮助我们建资料点,资金缺乏时,他给我们送钱,购买了机器,买耗材,将近一百里地,给我们传递复印底稿。当我有把握不准该怎么做时,总爱去找他交流,他总能从法上交流,帮助我提高,我对同修有感激之情,有意无意的把同修作为榜样了。多么危险呀,这个心不去害人害己呀!

二零一六年腊月二十四日,我地一位女同修离世了,在这十几年的迫害中,此同修曾多次被绑架、四次被洗脑班洗脑迫害、两次被劳教所酷刑折磨,面对惨无人道的血腥摧残,她从来都没有妥协过。在讲真相救众生方面,一直走在最前面,这时出现了病业假相。在同修出现病业假相不到十天,就离世了。

这期间,三个县的协调同修和我地协调同修,十几个同修帮助病业假相中的同修向内找、去执着、提高上来。也就是这位市里协调同修,直接了当的对出现病业假相的同修说,过不去,那就是年前年后的事。我的心里一惊,心想怎么这么说呢?我们不是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吗?当时谁也没有马上否定他说的话(过后我找他交流时,他们说想用此话激起她的正念来)。

一会儿,话题转向了我,记不住原话了,大概意思是说,我作为这一片的协调人,出现这个问题,和我的修炼有直接关系,说我修好了,病业假相中的同修就好了。我感觉这样说,对我压力太大了,我可承受不了,我自己修的都很吃力,跌跌撞撞的走到现在,你们这么说,我可不敢做这个协调人了,你们不能这么说。三天后,同修去世了。

回忆这几天的情景历历在目,对我来说苦不堪言。想到离世同修,我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想起我们两个在劳教所一起反迫害被严管,出来后在一起互相配合,助师正法救世人,配合的那么默契。内心知道同修会有很好的归宿,却被情牵动着,振作不起来,同时出现高烧、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咳嗽的都尿裤子,不能吃东西,头痛、身体像散架了一样酸疼酸痛的,头也昏沉沉的。

家中孙子、孙女三个孩子放寒假,儿子、媳妇干超市,正是黄金季节,再加上过大年,我一人忙碌,真是苦啊!思想中外来信息干扰我说:某某某走了,下一个就是你。我一个劲的排斥它、不要它、发正念清除它,求师父加持我,心里一遍遍的喊着:这是旧势力的安排,“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1]。从此,加紧学法发正念,向内找,状态逐渐好起来了,十来天的时间,体重减少了七、八斤。

有一个心结在思想中纠结来、纠结去的,就是对市里来的三个协调人,说病业假相中的同修,提高不上来,年前年后就得走,说我修好了病业假相同修就好了的话耿耿于怀,觉的同修不在法上,承认了旧势力的安排,给病业同修造成了压力。说我修好了,同修病业就过去了,触动了我爱面子的心,怕担责任的自私心,自以为是的心和爱听好听话的虚荣心,从而对同修产生了怨恨心。

在和邻县的协调同修交流时,把压在我心里的抱怨发泄出来了。我片的一位同修还说,她都心疼我们这一片的同修,跟着我可受了罪了。我表面很平和的问同修,是我哪一点领着同修不在法上了吗?请你告诉我,比如在哪一个悟法上、或哪一件做法上?我改。她说具体的我一时想不起来,反正你自己找找吧。我委屈不平衡。这么多年,为了我县这个整体能走正,我付出了很多,几乎是全身心的投入,哪样不是走在最前面?唉!我咋就做了这个协调人呢?我要不做协调人,哪有这么多事呀?想着想着,心里一惊!唉呀!我在给谁讨价还价呀!这不是师父给我安排修炼去执着心的好机会吗?

接下来强制自己向内找,无条件的向内找,找到了爱面子心,虚荣心,求名的心,爱听好听话的心等等等等,自己“扑哧”一下就笑了,发自内心的谢谢师父的巧妙安排,感谢同修给自己一个向内找的机会。在这时两个市里协调同修啃着烧饼,提着水杯,从百里外来到我家,给我地同修修机器来了,多么可贵的同修啊!这么多年他俩真是不容易。就这一个感恩的心一出,一切抱怨烟消云散了。

转眼快要到“五一三”了,和往年一样,我们做了许多大条幅,两个邻近县的同修和我说,你说今年的五一三,咱们拍个录像片,祝师父生日快乐好不好?我说好,正好我们做条幅时,做几个祝师父生日快乐的条幅,各片做各片的,自愿的做,发明慧网后,不保存底片,修好口。我片周二学法时说了这个事,周五的下午就拍了一个录像短片,就一句话:“恭祝师尊生日快乐”。

东邻县的一个同修和我从法上交流,大陆环境和国外不一样,得注意同修的安全,发到明慧网,一旦发表,都能看见,心性不在一个层次,一旦因为这个事有同修做不好掉下去,会造成损失。发贺卡在明慧网刊登出来,还能起到证实法的作用。同修心态很好,我觉的她讲的有道理。我地同修觉着她们有怕心,我们真名真姓的把江泽民都告了,手机号码、身份证都在里面了,谁不知道我们是大法弟子呢?大法弟子给师父祝寿是堂堂正正的,理所应当。我听着也有道理,就按订好的日期拍了录像,发往明慧网了。市里的那两个同修又来了,他俩和以上的那个女同修说的几乎是一样,但是很强势,那时我觉的我也没错呀?但我也没接受他们的,也没和他们争辩,心里不服气。

在一个大组学法时,学完法,A同修说我修的很表面,我说那我得找找,一个协调同修就说,她做了一个梦,说她见到了离世的那个同修了,在一个空间里,好多人在忙忙碌碌的要迎接谁似的,她说离世的同修告诉她,大家是准备迎接我回去的,她在梦里对离世的同修说:“你离世给世人造成那么大的负面影响,这回说啥都不能叫她(指我)走。”我说你那个梦不是师父的安排,我不承认。她说,你能正念否定最好。当时我心态很好,没有当回事。

过了几天想起这事,心里又不平衡了,埋怨的心又冒出来:那是将近二十人的学法小组啊!作为一个县的协调同修,怎么把这么负面的东西当众讲出来,真太差劲了。没有达到心不动。可能她真的把她的那个梦当真了,总来找我交流,她说的我也听不進去,她也确实很卖力气,我总觉的她与我之间好像有一个罩罩着,她的话打不進来。她就让市里同修去和我交流交流吧,并说我和去世的同修状态一样了。

那时我的头昏昏沉沉的,不久我的电瓷炉烧了,换了一个新的,一壶水没烧开,又坏了,电锅坏了,空调打不开了,电路打火,彻底断电了。井窖不能用了,电动车出毛病了,邻居盖房垫地基,雨水都积到我家门前,一尺深,好像是没有路了。学法困,发正念困,另外空间对我的干扰很大,一会想如果被绑架,不用迫害,到里边就死了,我立即否定它,这一念不是我,灭掉它,求师父救我。骑车在马路上走,对面过来车时,另外信息干扰说,倒在车轱辘下就轧死了,我马上发正念否定这一念,求师父加持,整点发完正念,在床上坐着,外来信息干扰说,看,就这样在床上坐着,睁着眼就死了。

这下,我从床上跳下来,大声说:“旧势力,你真卑鄙,想迫害我,休想!我灭了你。”于是我念发正念口诀。“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我就跟我师父走定了,走到正法结束,谁迫害谁有罪,我就跟我师父走到正法最后了,谁都别想动我。就这样,在伟大的师尊保护下我艰难的走过来了。弟子叩谢师恩!

二零一六年的冬天,孩子们放寒假时,我和孩子搬進了县城。家中协调的事由A同修代替。

大法弟子的一切都有师父看管,我来到县城,肯定有我要修的东西,我就在这好好的学法吧。一个月后,老家同修来我这,说了A同修协调时不在法上的一些问题,我从法上和她们交流切磋,向内找,不要就事论事,谁对谁错不关键,去掉执着心才是关键,我帮助她们向内找。最后她俩明白了,高兴的回去了。

过了几天,A同修来了,和我说了老家同修不在法上的事,我就在我这个层次上,对师父关于如何辅导的认识,和A同修交流切磋,向内找,发现她哪一点不在法上的,就善意的给她指出来,A同修表示很有收获的走了。

过了些天A同修又来了,又是说同修不在法上的事,并且说同修有崇拜心,说离世的同修就是崇拜我才走的,当地一个同修出现脑瘀血状态了,说是崇拜另一个协调同修造成的。埋怨我都是带队做事了,没注意修心。我心态比较平静,基本没被带动。我肯定是有责任的,我就抽时间回老家找同修学法交流,真心的想和同修一起提高,学法小组同修和A同修形成了一个对立了。

一天,A同修拿着师父《法轮大法义解》来找我,把师父说的一些辅导员的不良现象,什么显示心促使的名利心,拉山头、山大王啊,同修还盲目的崇拜呀,说我隔离她了,把师父说的不良现象拿着书本完完全全和我划等号了。说我现在十分危险了,我被说懵了,心性把握不稳了,带着情绪说,我有师父管,你不用拿着书来对照我,把你自己对照好就行了。说完后,发现自己不对劲了,稳了稳心说,我太激动了,你给我指出来,我什么时候隔离你了,在哪些事情或做法上隔离你了?她说,这次做条幅,你为什么不通知我?把我给问住了,这突如其来的问话,使我也想不起来为什么没通知她。她说,你做事总和某某某一块去,不叫我。我说,因为这一段和某某某配合是因为我们去讲真相的地方是往南30里路的村庄,我们每个星期去时,都是带着充电器,在同修家得充电两个小时,你得比我们多走30里路,你的电动车又旧,能行吗?说到这,我想起来了,做条幅时,没通知你,是和技术同修商量,考虑你家人不修炼,晚上不能回家,你又得做资料,又经常出去讲真相占用时间,就没通知你,不信你回家去问问技术同修。她还说同修和她抵触,都是因为我思想的场起的作用,我说我要是有那么大的本事,我叫他们都正念十足多好。

我知道我不平衡的心又上来了,这次我必须过好关,必须去掉怨恨心了。明慧网有一篇文章对我启发很大。大意是一个同修梦中是她上大学时的场景,说她的大学老师领着她的妈妈来找她,说你爸爸给你来信了,在没找到你之前,让和你一样的同修看了。她听到后,大声的指责她妈妈,凭什么?凭什么?你经过我同意了吗?我爸爸同意了吗?妈妈抱住她,她不顾一切的发泄着,这时妈妈开始亲吻她的额头,一股强大的慈悲的、不可抗距的能量包容了她,这个慈悲的场好像不被任何外在的任何东西带动似的。我的指责、埋怨和委屈也被这无量的洪大慈悲熔化掉了,顿觉轻松愉悦,就想拉过A同修的手,真诚的说一声谢谢!没有无缘无故的事,查找我自己,在将要离开老家时,有一天我没有参加集体学法,A同修说我没去学法,今天的场很好,她今天学法状态很好,以前读法不好的同修因此都读的很好。

我说我要走了,以后就看你的了,带着争斗心,和看她笑话的心说出来的。多么肮脏的心呀,带着这个心能修圆满吗?说我是山大王,我向内找,我来到县城,基本不和同修接触,只去一家三口是同修的学法点去学法,怕再做协调(前几年我曾在这里参与过协调工作),把自己和同修隔离开了,我自己占山为王了,和师父留下的修炼形式(集体学法、集体炼功和法会)背道而驰了。

感恩师尊慈悲保护,使弟子从一个满身业力的常人走在通天的大道上,更让弟子在一次次的剜心透骨的去执着心中,提高了心性。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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