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刺赶上(译文)

更新: 2017年05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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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五月十九日】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很荣幸在大法弘传二十五周年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分享我的修炼体会。我交流的题目是“冲刺赶上”。

师父说:“这时间又这么紧迫,没修好的人怎么办呢?有的人还有机会,有的人甚至连机会都没有了;有的人还来的及,对有些人来讲你只能跑步了”[1]。

我最初得法时,我修炼的一个主要原因是我可以走向圆满以及尽快离开人间。对于那些精進的人,他们两年内就可以达到圆满。太好了,那我需要做的就是精進。我打印了师父的经文《真修》,把其张贴在我的床上。读这篇经文是我早上起来要做的第一件事,也是我关灯之前要做的最后一件事 。我随身携带着《转法轮》。我总是选择有能装下这本书的口袋的夹克。如果我开车的话,我总是在播放师父的九天班的讲法录音。总是这样。如果我有空,我就会为别人复制师父的讲法录音。我很不喜欢游行,但是同修安排了游行,为了大法,我就去。去健康博览会洪法,我会去。开车去,坐飞机去,没关系。身体上承受的疼痛越大,消业时流出的血越多,越伤心,心理打击越大,越好。“师父,即使更坏的情况,我都能行。” “这些魔难尽管来吧。谢谢师父”。没什么了不得的,因为我将在两年里达到圆满。

那是一九九八年,就是大法开始被迫害的前一年。然而当迫害开始时,我忘记了我那两年的目标。众生要被救度,邪恶将被铲除。我记得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九号的晚上。那天师父在加拿大的渥太华讲法,教我们如何发正念。当我回到旅馆时,我倒在我的床上,哭了起来,因为我知道有许多生命将被我们消灭。我对任何可以听到的生命大声的说,不要这样做,听我师父的,如果你们不听的话,我就会消灭你们。我决定等等,直到我正式宣告所有的众生,我再继续发正念。我回到多伦多之后我就给所有的众生写了一封信,我去了一座非常高的山崖,俯瞰着北美的一个大湖。我不再哭泣,而是大声清楚的朗读我的信。纸和云闪着金色的光芒。当云层轻轻的在山峰前聚集,我相信听众也在聚集。我要求他们不要继续干扰,因为大法弟子不会浪费时间,将按照师父要求的发正念去清除另外空间需要清除的邪恶。

当我回忆那段时间,我觉得自己是不同的一个人。我是一个年轻人,不拥有一般意义上的财产,没有社会责任。我只有法,每天我都被法充实着。如果我不能读法、听法或背法,我就会像发正念之前那样清理自己。但是随着我的两年的时间的过去,正法的向前推進,我开始挣扎起来。

师父说:“保持大法的传统,维护大法的修炼原则,坚持实修是对每一位大法弟子的长期考验。”[2]

每次我读到这篇经文时,我都在内心思考。这听起来比我想象的还要严肃。我质疑“长期”是什么意思?我们都能做到吗?这种想法是可怕的,我从未向内找过这个恐惧。甚至从来没有过应该向内找的念头。这恐惧如此严重,以至于我都不敢想。

我第一次去听九天班的讲法录像,是与我的两个很熟悉的常人朋友一起去的。其中一个告诉我,我是他们认为很特殊的人中的一个他们甚至反复的说,师父警告我们不能有这种态度。虽然我知道他们是对的,但是我不会去听他们的,并保留了这个执着。现在回想起来,这种执着是与我的“两年目标”有关系的。从本质上说,我执着于时间及我有自大的观念。

师父在我修炼的一开始就试图帮助我,但我却没有听。在我修炼过程中任何或大或小的成功都滋养了这种执着。本质上这个执着在扩大,扩大到我总能把好的结果与自己联系起来,即使这种联系再遥远。如果我看到师父的微笑,我就认为这是对我的肯定而不是师父对我的鼓励。一点一点的,我失去了救度众生的动力和慈悲。我当时并不知道,我的修炼状态变得非常脆弱了。

师父要求我助师正法,而我却没有做到。师父需要一个神韵的主持人。当师父检查我的中文水平时,我的中文还不够好。在过去我有很多机会和时间去学中文,可是我没有学。相反的我让师父失望了。当我被问到我为什么没有学,我平生第一次,哑口无言,没有答案。我整个的修炼,师父都在照看着我,为我付出那么多。而这次我被特别要求去做一件事时,我却没做到。我痛不欲生,尽可能多的睡觉,因为这样我就不会觉察到心中的痛苦。最重要的是我没有去想我被问到的问题。“你为什么没有学?” 这与我的修炼相关,我不想去看。这伤害太大了,以至于我逃避这种痛苦和修炼。我慢慢的找借口减少了参与大组学法和活动。我从来都没有停止试图修炼,但我的努力太表面了,我希望好起来,但没有完全面对我的执着。想感受舒适是自私的执着。

我开始逃避,躲進我从来都不会看的电视节目中,然后我又开始用看电影的方式来逃避,有时会连续看两部。我变得越来越沉迷于网络。我变得悲伤和脾气暴躁。经过多年的修炼,我意识到的许多法理帮助了我,然而由于没有深刻的溶于法和真修,慈悲心没有增长。我由师父法船上的乘客变成了从船上跌落,手里还拽着绳子的人。随着波浪我被撞在船边上,不断的下落。

有一天,我的妻子坚持要我去大组学法。一位老同修过来看我。他微笑着说出了他的担心。“你好吗?”他通常是个很幽默的人,但是这次他的眼睛看上去很伤心。我知道为什么,他解体了我的执着。我打开了自己的心,告诉他我不好及原因。他热情真诚的提出了一些简单的建议。那是我开始慢慢回归法的开始。

那是大约六年前。那时我已经在纽约市工作了,我有了妻子和两个孩子。当问题出现时,就用一天来学法,但已经不再那么容易了。我处在十倍复杂的环境中,我的生活也变得复杂了十倍。时间不等人。

这是师父告诉我们要跑步的之前的几年。而我只是想站起来,站直了。仍然没有去看让我开始陷入这个问题的原因。一个接一个的项目,越来越大的承诺,慢慢的引导我回到正法修炼中来。但是当你没有跟上时,你不会奇迹般的达到新的标准,因为那需要你下决心更加精進。你必须赶上表面动作,而且去掉执着心。如果你做的不好,你就会阻碍项目,干扰协调人。一切都非常严肃。

有一次,我被要求在一个项目中做事。而这个项目的协调人多年前曾攻击过我。我不信任他们。他们确实是错的,而且传播了很多关于我的谎言。我完全有理由不信任他们。但是我们不是常人。我们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而且只有我们这几个人。如果我因为一个协调人,就不在那个项目中做事,就像我告诉师父他的安排不够好。就像我告诉师父,师父需要为我安排一个不同的人,以便我可以帮助师父。就像我问师父,是否能选择其他人,帮助他们消除所有的业力,安排他们的修炼等等,以便他们可以适合我,然后我才能助师父正法。当我这样说的时候,听起来很荒唐。事实上在这只有我们能互相帮助。当我悟到这一点时,我能够投身于任何项目中,不再管协调人是谁。在那点上,我变得很清楚了。不管喜欢或不喜欢,都没必要去争斗。于是我决定再也不和我的同修争斗了。

我是健康和健身专业人士,我经常教人们如何冲刺。这是作为普通人来说最难的一件事之一。你的心脏疼痛,你的肺部燃烧,你的喉咙变得干燥,你的头变轻了,你可能扭伤你的脚踝,扭转你的膝盖,跌倒甚至呕吐。在修炼过程中冲刺就更难了,特别是你试图赶上时。所有的一切都来阻止我,我承担的负荷不会突然消失。我要修炼,冲破阻碍。我相信师父,他会使我加速。然而不能保证我能做到。我一直在努力学中文,最近我才发现我的安逸心和证实自我的心阻止了我这些年的努力。我确信,对别人来说,这很明显,然而我却不能面对。我必须放弃对时间的执着,因此我可以放弃自大的执着,可以把舒适看作是假相。这些执着被用来摧毁我和依赖我救度的众生。

现在我每天学中文、经营自己的事业、从事证实大法的项目,每天似乎都不可能。我觉得太慢了,没有休息。只有现在我可以感觉到,因为我正在冲刺。我很荣幸有机会冲刺。

我最近很荣幸的加入了纽约上州的飞天艺术学院Middletown校区。我是一名体育教师。这所学校的目标是面向社会招生。我们欢迎和鼓励全美国和全世界的孩子来我们的学校。然而,第一批的学生都是大法弟子,90%都说中文。我们如何创造一个被常人接受的环境成为迫切的挑战。这需要我们能够符合常人社会,从而救了他们。这使英语在这种展现非常强大的美国文化的多元环境下,显得非常重要。作为少数几个英语为母语者之一,我觉得我有特殊的角色。鉴于我目前学中文的迫切挑战,这是难以接受的。为什么我会遇到这种情况呢?

当我向内找时,我发现我有对学习中文的执着,这滋养了我自大的观念。但是我并不是为了成为中国人而学中文。我学中文是为了能成为多语种的交流者。这迫使我更多的思考语言的本身。思考语言在正法中的作用是什么。

最近我看了一部电影。外星人访问地球,将它们的书面语言传递给人类。那是一种非线性的象形文字的书面语言。图片,就像汉字一样,除了它们的象形图是丑陋的,因为它们不是线性的。时间在我们的时空是线性的。但他们的语言不是。这种“非线性语言”将会影响人们的思想,改变他们与时间和空间的关系,改变过去、现在和将来的经历。当然这是基于有限的现代科学,对时间和空间的理解有限,但原则是明确的。语言非常重要。这不仅仅是我们怎样把我们的想法拿出来的方式,也是我们怎样把一种文化融入其中的方式。不仅是众生之间的沟通,而且是众生内部与他们的小区之间的交流。就像我们正在Middletown 建立的飞天艺术学院这个小区一样。

看完这部电影后,我问我的中文老师,她是一个大法弟子,怎样才能整体理解汉语。她解释汉字都是由小的字符组成的,就像微观粒子组成了更大的物质,这些物质构成了无数层的宇宙及无量众生。同时中文有无穷尽的汉字和意义的排列。不是有这么一种说法,一幅画就顶上千个字吗?每个汉字本身就是一幅画。人所能交际和学习的层次和意义是没有穷尽的。此外,真正的书写汉字是一种艺术,口语带有音乐的声调。现代神经科学家对于学习艺术和音乐如何比正常的知识研究更能激发思想而感到非常兴奋。然而,所有这些内在的人类福利都适用于日常中文的标准使用中。

我认为这很重要的原因是因为法是用中文传的,将会法正人间。既然我们在这个空间中不能使用超级能量,能使更多人用中文学法的唯一方式就是教他们中文。由于我们正在建立一所学校,这项工作正在進行。可悲的是,党文化起了很大的破坏作用,传授一种语言作为文化,是党文化做不到的。这就是我不仅需要学习中文,而且我必须会说多种语言,了解多元文化。这不是为了我自己的享受,而是帮助师父大范围的救度众生。但这不仅仅只限于中文。有很多事情我们都要教授,有很多事情我们都要走正,为未来人铺垫未来的路。

我最近开始针对另外空间与我的安逸心相关的物质以及限制我学中文的物质发正念。随即我的生活变得更加困难,时间变得更加紧张。我知道这是邪恶试图反击并打倒我的意志。但是最终我再次记起,我们以苦为乐。我会加倍努力。

尊敬的师父,各位同修,在过去我走过弯路,今后我再也不走弯路了。不管需要多长时间,不管怎么难,我们都必须做好。算上我一个。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五年美国西部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放下常人心坚持实修〉

(二零一七年纽约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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