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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尔滨蔡淑霞自述遭迫害经历

更新: 2018年0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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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一月二十七日】我叫蔡淑霞,女,一九六九年正月十七出生,黑龙江省海伦市爱民乡爱富村人。

苦难人生

我从小家里兄弟姐妹多(共九个孩子),干活受累不说,还吃不好、穿不好,觉得生活很苦。十九岁那年有人给提亲,男方的母亲是村里出了名的刁婆,我不同意,可母亲劝我说他家就他一个孩子(我丈夫是他家最小的孩子,老八)没成家了,没啥负担了,我一想母亲说的也有道理,婆婆刁蛮能刁蛮到哪里去呢?只要能不再吃苦,过上好日子就行,因此我就同意嫁给我丈夫。

嫁过去之后没想到我是从一个火坑又跳到另一个火坑,丈夫脾气不好,动不动就发火。在婆婆那,我算领教了什么叫做刁蛮。做姑娘时我身体很好,很少打针吃药,是家里的主要劳动力,嫁到婆婆家也是家里家外的活都是我一个人干。可是婆婆对我的不公,丈夫又不懂得关爱我,使得我非常恨我婆婆和丈夫,想离婚又可怜我的女儿,为了女儿我才和他将就着过日子。无论他们对我怎么不好,我也没反抗过,没打骂过人,可是我内心的怨恨无法消除,因此我得了一身的病。气管不好,总咳嗽,心律过速,身上没劲,走路都困难,走个上坡路都上不去,歇好几气儿,啥活也干不了了。整天在家呆着,非常的郁闷。

修炼法轮功 身心获健康

一九九八年五月的一天,我家房东来了几个炼法轮功的,说炼功能祛病,不用打针吃药,我当时鼻子一哼,心想有的病吃药还吃不好呢,炼个功就能好病?一点没相信。然后他们就在房东家放录像,好多人围着看,进进出出的,我也偶然去看看热闹。我家孩子出于好奇跟着学功法,其中一个法轮功学员说孩子过来,上里屋来我单独教你。她教我家孩子,我也跟着学,当时心想学这个锻炼锻炼身体也挺好的,没想祛病的事。我说这功法这么麻烦能学会吗?那个法轮功学员说附近有炼功点,点上有人手把手教,他们非常有耐心,都能学会的。听她这么一说,第二天我就去了炼功点。

虽然我笨笨的学起来挺费劲,但教功的那些人确实很耐心,不厌其烦,我想这些人真的都挺好的,现在这样的好人不多了。当天炼完功往家走的时候就感觉自己身体轻飘飘的,非常轻松,我觉得这功法也太神奇了。

接着炼了几天,身体感觉一天比一天好,感觉身体有劲了,想干活了。有一天,有人说想去农村铲地赚钱,问我去不去,我就想跟着去,可是还没吃早饭,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不能行。象那样上农村铲地前面有人带头,其他人就得跟上,不能落下。我也没多想,买了两个面包就跟着去了,在路上只吃一个面包。一天干下来,不但不觉得饿,还跟上了,地铲完了,没被落下,我当时太高兴了,这功法这么好呢,才炼几天就能干活了,我得珍惜好好学,后悔他们上我家房东洪法的时候咋不跟着看录像呢。

从那以后,我就能赚钱养家了,织布、卖冰棍、卖蜂窝煤什么都干,家庭经济条件好了很多。我跟那个辅导员说以后再洪法我也跟着去,这么好的功法大家都学多好啊。那个辅导员说不能光炼功,还得看书学法修心性,这下我又犯难了,因为我只上了二年级,好多字都忘记了。辅导员说大法超常,能学会。我也下定决心要学会。从那以后我每天去学法点学法,大家念我跟着听,我回家再学的时候有不认识的字就问别人,在一个小本子上把不认识的字标上拼音,再读到这个字我就认识了。以前我记忆力可差了,要想去拿点啥掉头就忘,就得上原地想去,现在不认识的字学会后记的可扎实了。这样不到一年的时间我自己就能通读《转法轮》了,我再一次见证了大法的神奇与超常。

一次与同修们交流学功后身体出现净化身体的情况,我不懂,同修们解释说就是以前有过的病都得出现,是师父从根本上把病根摘掉了,剩点儿黑气往出冒自己承受一点难,但很快就会好。同修们问我净化身体了吗?我说没有啊。回家的路上我直嘀咕,师父可能不要我啊,我咋没净化身体呢?

大约在我学法十多天的时候,一次帮邻居家铲地,铲着铲着觉得可难受了,没有力气,动不了,咳嗽的很厉害。晚上学法不想去,但我还很高兴,我知道这是师父管我了,给我消业呢,我还是坚持着去了学法点学法。晚上回家一头栽倒在床上,当时我丈夫学会了瓦工,包了一个活,说他一个人干不了,需要我帮着干,我当时出一念:我都这样了,不但不关心我,还让我出去干活?有点怨恨丈夫。可师父的教导在我脑子里出现,修炼不就得吃苦吗?吃苦才能消业吗?这么一想我一点怨恨也没了,痛快的答应了丈夫。

第二天,我跟着丈夫去干活,是把那家的地刨掉,从新镶地砖,我丈夫刨了一会儿累的气喘吁吁,干不动了,而我虽然咳嗽的还很厉害,可我一直在干活,干那活的主人说咳嗽这样咋不买点药吃啊?我说没事儿,我是炼法轮功的,这是消业,咳嗽但不耽误干活。听我这样一说,我丈夫好像一下子被点醒了,他仔细想想发生在我身上的变化,觉得法轮功真的很神奇,不久他也开始修炼法轮功了,他修炼后一身的劳疾也不治自愈。那次消业七天七宿咳嗽的没怎么睡,可是不耽误干活,不耽误正常的生活。然后不治自愈,啥事没有。

见证大法好

就是这么一部教人做好人的高德大法,江泽民处于妒嫉一意孤行发动了这场迫害法轮功的运动,我内心非常不解,这么好的功法怎么能不让炼呢?法轮功学员们纷纷走出来用各种方式澄清事实真相,有的被抓捕、关押,我也想走出去,可是孩子还小怎么办呢?我就在同事、亲朋好友中向他们讲真相,让他们见证法轮大法的美好与神奇。

一次,我在纺纱厂上班回家坐班车时,走到半路有一个人下车,司机(是我们老板)再发动就怎么也发动不起来了,半个多小时了还没弄好呢,大家都冻的嘶嘶哈哈,那个司机上我跟前来取千斤顶,我趁机对他说潘经理咱们车人都念“法轮大法好”可能会出现奇迹,他哼了一声没说别的,这时有个同事说不就喊“法轮大法好”吗?来跟着喊“法轮大法好”,车里的人跟着我喊了两遍,司机再发动车,车真的开走了。全车人都见证了大法的神奇。我给那辆班车挂上了真相护身符,结果一次那车翻到壕沟里了,可是一车的人都安然无恙。同事和老板都很认同大法。一次一个修布车间的姐妹跟我说老板说我炼法轮真不错,上车不抢座,沙头不往家拿。同事看到我的行为都说炼法轮功的人好。

被逼放弃修炼旧病复发,从新修炼再获健康

这场迫害发生后,每个修炼者都经受着各种各样的迫害,我们夫妻也没能幸免。“天安门自焚”伪案发生后,中共邪党就更加疯狂的迫害法轮功学员。那年秋天我所居住的舍利乡到处问谁家有炼法轮功的,他们上学校挨班走问孩子谁的家长炼法轮功,我女儿的一个同学说我们夫妻炼法轮功,舍利大队的白景臣领着两个我不认识的人上我单位门卫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了?我就向他们讲法轮功的美好,他们说再好不让炼就别炼了呗,还问去不去北京,我说还没想过。就这样他们走了。晚上我下班回到家中刚做完饭,正要腌酸菜,舍利乡派出所的三、四个警察闯入我家,其中有一个我认识叫于洪伟,他们说你们夫妻到派出所去一趟,问你们点事,他们将我们夫妻绑架到舍利乡派出所开始非法询问,问我们还炼不炼法轮功了。我就说法轮功教人做好人,他们说好也不能炼了,再炼就得给你们送看守所去了。我继续给他们讲真相,那个姓于的警察说你别跟他们说了没用,今晚把你放回家,你照顾孩子,明天早上你再来。我回到家中。

第二天早上他们又抓去好几个同修,我去给大家买的早餐,警察说炼法轮功的是好啊,还想着给大家买饭吃。他们继续对我们非法询问,让我们写不炼功的保证,还吓唬我们说到看守所用小白龙(一种硬塑料管)抽你们,打几下就不炼了。在他们的威胁恐吓下,再说我家两个女儿,一个七岁,另一个才三岁,我们夫妻被绑架无人照顾孩子,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被迫写了保证书,身份证被压在那里,就回家了。

回来后,内心十分苦闷,心想法轮功教人修真,我知道法轮功真好,可是我都写了不炼功的保证,再炼的话那还是修炼的人了吗?不炼不久,以前那些疾病都出现了,再回单位上班时,一次在车间一转身时头有点晕,干不了活了,心想这不炼功病又都回来了,啥活也干不了,跟个废人似的,我还是炼功吧,结果我炼功病又都好了。从此,我下定了决心今后好好炼,好好修。一定走出来揭露谎言,讲清真相。我有了这个愿望,师父就赋予我讲真相的智慧和口才,以前笨嘴拙腮的,不会表达,当我讲真相的时候却很流利。

发送神韵光盘,我和丈夫遭非法判刑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七日,我丈夫回老家海伦带了几本神韵晚会光盘,结果被铁路分局绑架、非法抓捕,最后我丈夫被非法判刑一年。

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六日,我和三名同修上阿城区蜚克图去发神韵光盘,结果被不明真相的村民跟踪、构陷,给警察打电话,不一会来了警车,好几个警察打算绑架我上警车,我不上,一个警察“咣”的一声扇我一个耳光,强行将我推进警车。他们非法把我们几个绑架到蜚克图派出所。派出所的警察立即对我们几个一个一个的非法审问,把我找去后所长问我光盘哪里来的等问题,我一概不配合,我说我就身上这点,问哪里来的,我说捡的,他问那些呢(当时我们车上一共得有二百左右),我说不知道。我就跟他讲善恶有报,所长说你别跟我们讲这些,我们不相信,上这来多少了没有跑的,迫害这些了我们也没遭恶报。旁边有个警察看我不说,“咣”又扇我一个嘴巴。

当晚他们将我们劫持到阿城公安局,下车我就喊“法轮大法好”,一个警察用手掌在我脖子上咔咔咔砍了好几下。然后又把我们拉到胜利派出所,打算对我非法抄家。我不配合,他们就打算上孩子学校去问,我一看这样得给孩子带来多大伤害,我就带着他们到我家里。我家孩子要高考了,我打算搬家,头一天我把家里已经收拾干净了,他们去后什么都没找到。接着他们就将我劫持到哈尔滨第二看守所,送我的警察对看守所的警察说我比较顽固,对我要严管。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一到看守所,犯人就让把衣服脱光了非法搜身,当时我来月经她们也不放过,脱光以后让蹦、蹲等,我不做,那犯人就打我,我就喊“法轮大法好”。当时已经是晚上,他们怕影响别人睡觉,那个打我的人恐吓我说等明天早上再收拾你。她们将我分到严管间201,进屋以后上大铺睡觉感觉阴森恐怖,好象地狱一般。第二天早上,我上厕所那些犯人不让我上,她们给我穿看守所的马夹我也不穿,她们就用大被把我捂上揍我,把我膝盖打坏了,手腕处打个大包,这时看守所的警察来了她们才住手。警察问怎么回事?我就说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我没犯法,我也不是坏人,警察说我也没说你是坏人啊,这不正在调查吗?我说有啥调查的?警察说你来到这里就得老实点,她们为啥揍你啊?我说我不穿囚服,我没犯法不是犯人我不穿,那个警察说那不行你上这里来你就得穿,我说我不穿。她们看我很坚决就没再强迫我穿。然后看守所的李所长找我谈话,说到这里来就得老实点,他说你到这里来可别炼功,我说我炼,走到哪炼到哪,那个所长说那你打坐行,我没答应他什么。回到监舍她们别人码坐我就打坐发正念,她们也没再管我。

在看守所,我被非法关押一年多,期间来非法审问的人我一概不配合。有一次,阿城检察院来个人,我就跟他讲真相,我说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为啥将我搁这儿啊?神韵弘扬中国五千年神传文化,共产党好吗?为啥修真、善、忍不让啊?那个办案人说我反党,在非法审判我的时候就给我加这么一条,就因为我问这句话。让我签字我一个字都不签。大约过了一个多月,监舍又来一个人,精神有点失常,大喊大叫的,蹲厕所还不起来,还自称是炼法轮功的,领班和那些犯人就合伙打她,我说不能打人,领班说没你事你别管,你过来,我说过去就过去,过去后那个卫生员咔就扇我一个大嘴巴,我的脸顿时就起个大包,她们打我我就喊“法轮大法好”,然后管教来了,我就跟管教理论,管教就把我调到204房间。而那个精神失常的人调到203房间,闹一宿大家都没怎么睡好,大家都把气撒我到身上,强制我穿囚服,我不穿,他们就打我,我就喊“法轮大法好”,然后他们就把厕所抹布塞到我嘴里,把我衣服全扒光了,那我也没穿。管教来了问咋回事,我说我不是坏人不穿囚衣,是江泽民迫害我们。管教说不穿就不穿吧,我说你看看她们把我打成这样了,当时我脸上被打个大包,眼睛充血,啥都看不着。她说你到时候跟大所长反应吧,那些打我的人一听都害怕了,反过来安慰我说你想咋地就咋地吧。那天大所长没来,李所长来了我就反映情况,我说李所长我们修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她们打我我不追究了。从那以后那些犯人对我都挺友善。我去的时候有一个法轮功学员正在绝食,那个人一看我不穿马夹她也不穿了,那个法轮功学员因为不穿囚服,她们把她身上掐的青一块紫一块的。看守所怕我影响别人,她们又把我调到三楼,没办法那个学员被迫又穿上了囚服。到三楼后那些犯人和管教对我都挺好。

四个月后阿城区法院对我非法审判,冤判我三年。我不服,提起上诉,哈尔滨中级法院非法维持了原判。在哈尔滨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三个月后,我被非法劫持到黑龙江女子监狱继续迫害。

到女子监狱后,将我非法关押在九监区集训,有个叫王珊珊的警察非法审问我,问我为什么炼这个功啊,我不配合不回答,她说这么光荣的事情你为啥不说说?我一想也对,这不正好证实大法吗?我就开始讲述我修炼的过程,然后让我签字我也不签。

由于不放弃信仰,监狱采取极其邪恶的流氓手段从精神上和肉体上折磨法轮功学员,每天坐小板凳,小板凳约二十五厘米高,带楞的,坐一会儿屁股都出坑,手放在膝盖上,脚并拢,身体任何部位都不可以动,包括眼睛,如果动了,犯人就会进行侮辱、欺辱,从早上五点一直做到晚上十一点,只有吃饭和上厕所时才能起身活动活动。整天让观看诋毁大法的录像片,还要审问。从法轮功学员身体不对的状态瓦解学员信师信法的意志,在看守所我的左眼被犯人打成了残疾,左眼皮总跳,而且像斜楞眼,比右眼小一圈,管教就借此说你看你炼法轮功你师父也没管你啊,你眼睛不也没好吗?我说这都是她们迫害的,警察说打你不是给你消业吗?她们就往我脑子里灌输一些歪理邪说动摇我的正念正信。他们恐吓我说不转化最后到日子也不让回家,都得给送到洗脑班去,不转化不让家人接见等等,当时我想我被迫害给家人都带来很大伤害了,大女儿高考,我一点照顾不上,女儿心里得承受多大的压力。再加上这种身体上的折磨,我终于承受不住,于六月十三日被迫违心的转化,由一组将我调到三组,每天仍要观看诋毁大法的录像,每周要写一次悔过书,写一次周记,一月写一次思想汇报,每半个月开一次批斗会,谈对法轮功的认识,如思想稍有波动,将被带进小黑屋谈话。强迫各种劳役,制作纸兜、米袋、水果盒等等。活动时加班加宿的劳动,累的手都不敢伸直、弯曲。如果不转化的到期也不放,610将其送到转化班,继续转化,不转化不得回家。九监区有一个叫李耀光的法轮功学员,不转化到期出监时不许任何人看,而转化的人出监都可以看。李耀光被悄悄的整走,听说被610带走送入洗脑班,再次进行转化。

黑龙江女子监狱真的是人间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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