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军指挥学院退休干部张惠英控告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十月二十一日】(明慧网通讯员北京报道)张惠英,空军指挥学院退休干部,现七十三岁,一九九二年六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后,她身心受益。一九九九年,江泽民发动迫害,张惠英曾向有关部门、人员说明真实情况,但却被迫害,空军给她降了两级、两职,儿女被赶出家门。今年八月三十日,张惠英向最高法院、最高检察院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

下面是张惠英在控告书中陈述的被迫害情况:

一、修炼法轮功后的变化

我因为身体不好,多方寻求健身的方法。一个偶然的机会于一九九二年六月二十五日有幸参加了法轮功学习班。每天晚上上课,历时一个半小时共十天。讲课内容极其丰富,极深奥又科学,特别是如何按照“真、善、忍”做一个好人深深地打动了我。更不可思议的是:第一天听完课回家,我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我的肩周炎好了,多年的便秘也好了,第二天我发现多年的神经衰弱也好了,不做梦啦一觉睡到大天亮,我太兴奋了!

第二天我按时去听课,我发现许多人都和我一样,他们也都出现了各种各样的奇特感觉。就这样我听完了十堂课,什么病都没有了,身体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精神从未有过的愉快。

我是一个科技工作者,也是个无神论者。十天的法轮功学习班在我身上发生的奇迹,用我所学的知识无法解释,我感受到了一种神秘的力量,从而我的世界观发生了彻底的转变。于是我以后又多次参加了李老师在北京的传功讲法学习班,从此走上了法轮大法修炼的路。

从九二年到九九年这七年的时间里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光,每天早晚炼功,精力充沛,七年来没请过一天病假。我努力按照“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放淡名、利,遇到矛盾先找自己,没有忧愁、没有烦恼,和同事关系融洽,年年受到嘉奖或领导的表扬。

我是搞计算机工作的,经常有其它单位请我帮忙,我总是尽心尽力,给他们干完活他们就给我礼品有时也给钱,过去毫不犹豫的收下了,觉得是应该的。可是学了法轮功以后我知道了这是不义之财,是违背“真、善、忍”宇宙特性的,从此我拒收一切这样的財、物。

二、迫害法轮功 江泽民蓄谋已久

一九九九年“四二五”以后,被控告人江泽民加紧布置镇压法轮功,各炼功点都有人监视、骚扰,广大的炼功百姓并不知道他的阴谋,每天正常炼功、上班,对他们的无理骚扰一忍再忍。

可能被控告人江泽民镇压法轮功的步骤已经准备就绪。七月一日,我院离休老干部于长新被抓走,并抄家。十九号部领导找我谈话开始办我的学习班。二十号全国开始抓捕法轮功研究会的工作人员。二十二号全国的广播、电视、报纸开始造谣、污蔑法轮功及创始人李洪志先生,一天二十四小时滚动式报导。很明显这件事情是被控告人江泽民蓄谋已久的。在学习班上我对广播里的谣言用我所知道的真实情况一一作了说明。

由于对法轮功的造谣、污蔑和炼功无理的干扰破坏,全国法轮功修炼者开始上访,以自己的亲身感受告诉政府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大家哪里知道被控告人江泽民不是不知道情况,乔石早就将他带领老干部到各省了解到的法轮功的情况给他打了报告说:法轮功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他说神乎乎的看不懂,而且他老婆王冶坪就练过法轮功。其实他就是妒火中烧一心想灭掉法轮功来显示他的至高无上的权威。

三、北京市女子劳教所的邪恶

大概是十月份,因母亲有病我回了山东老家。那里同样无法无天,人人过关,只要不说不炼啦就抓。当地一学员(赵金华)从地里被抓到派出所,就因为不说不炼了给活活打死,还对外还封锁消息。当时我真的是百感交集,这都是我们的百姓啊!都是好人。我带着沉重的心情回到北京,陆陆续续听到各地都有学员被打死。我意识到这将给我们的国家、民族带来灾难。我决定向人民代表大会反映情况,于是二零零零年两会期间被抓,从此我失去了自由。

我被带回单位,首先是四天四夜不让睡觉,交代问题。法轮功没有秘密,就是按“真、善、忍”修炼自己的心性,五套功法锻炼自己的身体,没有什么好交代的。五月份领导把我送到北安河农场劳动,由两个战士看管。因为我说的都是真的,是我的亲身体会,而作我工作的人说的都是听到的谣言,所以说服不了我,达不到610办公室对他们的要求。于是皇历腊月二十七就把我送到北京市女子劳教所。

到劳教所之前先到调遣处。这是一个专门为迫害法轮功而设的黑监狱,就是一个人间地狱。到了那里我首先被扒光衣服,一女警使出全身力气左右开弓打的我眼冒金星、两耳鸣叫,但我晃了一下没有倒下。当时我脑子一片空白,没有眼泪、也没有恨,心中升起了一种莫名的悲怜。

我的保暖裤及军裤被警察撕碎无法再穿,只能穿劳教所给的一条单裤,就那样冻着,那时我快六十岁了。看到眼前发生的一切,我的思维反应不过来了,突然感到我那为了这个共和国而死去的父亲在哭泣、大声的哭泣。

酷刑演示:拳打脚踢
酷刑演示:拳打脚踢

这里关押了许多法轮功学员,协助警察看管我们的是那些吸毒犯、盗窃犯还有卖淫女。真是阴阳倒悬,一帮流氓狱警一群以“真、善、忍”为准则修心向善的好人。这里的条件之恶劣不能言表。我只说一点:早上,一个班近二十个人排队上厕所、洗漱,十个水龙头,十个茅坑、洗漱只给十分钟时间,干不完就是拳打脚踢,有时大便没完也得起来走,在这里他们就是叫你生不如死。

正月初三我被送往女子劳教所。我戴着手铐穿一条劳教所发的单裤,就这样在寒风里站着、冻着。这是我生命中一段难忘的经历。它扫荡了我曾经所热爱的、所执着的一切。

劳教所不转化不许睡觉,同室的也不许睡觉,制造矛盾让大家恨你,围攻你。那里有各种各样的刑罚:几天几夜的站着,站的腿脚肿的走不了路;还有蹲着、飞着;不让小便等等。打骂更是家常便饭。对那些坚定的法轮功修炼者送集训队关单间進行更残酷的折磨。

在这里强制劳动为他们挣钱,经常每天只有四个小时的睡眠时间,熬的每个人都是红眼。法律在哪里?是谁在把宪法踩在脚下破坏法律实施?我想不用我再说了。

劳教两年我回到家中。我这才知道空军早已经给我降了两级、两职,劳教期间的工资全部扣发,我的儿女早已被赶出家门。同时江泽民还实行株连政策,我的直接领导也受到了处分,身为将军的院领导们也被罚站等人格侮辱。

回家以后我仍被限制自由,我提出质疑院保卫部门说是上级要求。直到二零零九年才有所缓解,但在他们人为的敏感日也要被限制外出。

看到这破碎的家、悲惨的一切,我没有悲伤、也没有恨。就这样大法支撑着我,我才没有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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