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救度这一方

更新: 2018年02月11日
Twitter EMail 转发 打印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一月二十日】我是一个农村老年大法弟子,今年六十九岁。师父为我们每一个大法弟子都付出无量心血,承受无数罪业,却没要弟子一分钱。这比天高比地厚的大恩大德,我用什么回报?俺只有一个心思:听师父的话,正法大道我要一修到底。

一、通读《转法轮》

一九九八年皇历十一月十九日,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得法前,我是一个不识字的普通的农村妇女。五十多岁就疾病缠身,不能下地干活,特别是我还有十多年头疼的毛病,整天头抬不起来,头晕、弱不禁风,那年,我大儿媳有了孙子,七、八斤重的小孙子,我都抱不动。三天两头看医生。

有一次,我们村的医生到我家来给我看病,见我十多年来这个头疼毛病吃药也不好、打针也不见效,就跟我说:“婶子,你快炼法轮功吧,我婆婆炼法轮功,现在身体很好,吃药很少了。”当时,我心里想,我现在站都站不稳、坐也坐不住,这怎么炼?不过以前我看到村里人有练这个功、那个功的,我都不练。心想我要找到一个好的老师、好的功法,我要找一个好功法,一修到底。

又过了一年,我们村另一个炼法轮功的看到我时常有气无力的扶墙走、扶墙站,什么农活也干不了,就对我说:“我炼了功以后,身体好了,能吃饭了。你也炼吧。”我问:“要不要钱?”她说:“不要钱。”于是,我就跟这同修去了俺村里的一个炼功点,那时俺村里有三十多人炼法轮功,每天早上炼五套功法。刚开始炼功的时候,我得休息几次,其中“法轮桩法”我都得炼一会儿,坐下歇一会。

晚上,在俺村里辅导员家里学《转法轮》。我买了《转法轮》后,用绸子布包着,恭恭敬敬的放在家里高处的箱子上。我虽然不识字,每次到学法点上,我都用包拎着《转法轮》,别人读《转法轮》,我就低着头依着墙坐着,认真的听,但坐时间长了,头还是有点难受,就这样,过了有两个多月的时间,慢慢的觉得自己学法的时候,不用依着墙坐着,头也能抬起来了,时间长了头也不难受了。每天如此,那时候自己还不知道是师父给我净化身体了。

我很珍惜这本大法书,每次学法回来后,我还是用绸子布包着恭恭敬敬的放在家里高处的箱子上。家人看我不识字,还天天用包拎着《转法轮》去学法,就对我说:“你快把书给人家送回去吧。”我也不吱声,心里说,我要学,我不但要学,我还要背下来呢。

于是,我就把《转法轮》上不认识的字,照着模样写下来,问同修和家人。有时也记不住,一个字问别人好几遍,四、五年的时间,慢慢的《转法轮》上的字认识的越来越多。到现在《转法轮》上的字只有几个不识的。我看到在炼功点上学《转法轮》时,有的人都是沾着唾液翻页,我从不沾着唾液翻页,而是每次看《转法轮》前把手洗干净,用绸子布垫着,手捧着在胸前,就怕弄脏大法书。虽然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开始失去了集体学法炼功的环境,但我从此每天坚持三点五十起床炼功,然后再看一讲师父的讲法,天天如此。

二、面对警察迫害 证实大法

我学法半年多,中共邪党对法轮功铺天盖地的造谣诽谤、打压迫害就开始了。我家被乡里的派出所非法抄家三次。

二零零零年六月,乡派出所警察第一次来我家,叫我把大法书交出来,说签字不炼了就行了,我说:“我不签,我不认字。”家里老伴就对他们说:“俺老伴炼法轮功后,身体全好了,什么农活也都能干,这个法真好!”他们见我老伴这么说,不相信大法神奇,把我家上下翻了个遍。什么也没找到,只好走了。

二零零二年初,乡派出所警察又来我家逼我签字,我说:“我炼功一身病全好了,为什么不叫炼?!”派出所长说:“你不签,就得办你的学习班(即洗脑班)。”于是,把我和本乡的几位同修非法关押在乡派出所,逼我们签字“转化”,大家都没有签字。当晚就把我们关在他们的办公室里。整个办公室里污秽不堪,办公桌上粘满灰垢,桌边地上有一片黑东西,是办公警察经常吐痰粘积的,很硬。

当时正是隆冬季节,外面滴水成冰,屋里脸盆已经冻上了一指多厚冰。我和其他同修一宿没睡觉,先把办公室打扫的明窗净几,办公桌也擦得干干净净,再拿抹布蘸着脸盆里的冰水,把他们吐的痰一点一点擦净。早晨上班的时候一个警察说:“这个办公室怎么这么漂亮?”其他警察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他们看我们的脸色没有那么凶了。

上午,他们就从城里找来八个邪悟的人来“转化”我们,要我们看“转化”材料,并让我们诋毁大法,骂师父,其中有一个邪悟的人给我一本诋毁大法的资料让我看,我就把它一撕两半,他们几个人就上来你一拳我一脚的让我签字“转化”,我还是不签。然后,两个年轻的警察就把我从床上拖下来,让我坐在冰凉的水泥地上,伸直腿,用两只手铐把我铐在两张床之间,他们用竹竿打我的脚和腿,边打边问,签不签字,不签就继续打,不一会儿,把我的脚和腿全部打成紫黑色的。

所长见我的腿被打成这样了还不签字,他就拿一个凳子坐在我旁边,对我说:“你不签字‘转化’,就劳教你,还得罚款,签了字就放你回家。”我当时怕心出来了,我违心的在一张纸上乱画了一下,当时心里难过极了。回来后,和同修切磋,签字“转化”是不对的,应该声明作废。于是我就在同修的帮助下给派出所所长写了一封信,声明签字作废,其中在信中写道:“大法是正确的!我炼大法也要堂堂正正的……”过了几天,乡派出所所长和两个警察又到我家调查是谁写的信,是不是你们村谁谁写的,我知道他们想叫我出卖同修,我说:“是我自己写的。”他们说你不识字,你怎么能写信?就让我写给他们看。他们一看还真是我写的,也就不了了之。

二零零三年三月,为了发真相资料方便,我就在我衣服里面缝上了两个大布袋,用来装救人的真相资料。有一次,我在家里把真相资料装在我衣服里的两个大布袋里,刚出家门口,迎面碰上俺乡里派出所的三个警察,气势汹汹的朝我家走来,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嗓子眼了,其中一个年轻的警察,上前一步抓住我的衣领,把我从大街上拖到屋里。为了不让警察发现我身上带的真相资料,我就趴到炕沿上,把身上鼓鼓囊囊的真相资料压实点。心想不能叫警察发现我身上的真相资料,我往外闯吧,并求师父帮忙。

我一抬头,看到院子里废弃的猪圈。这时,我见三个警察正在另外的屋里翻箱倒柜的找大法书和真相资料,于是我就站起来往院子里走,其中一个警察,问我,“你干什么去?”我说:“上厕所。”我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猪圈里,赶紧把身上的真相资料掏出来埋在墙角下,又压上一块石头,然后,我就在院子里站着。

这时候,那个年轻的警察从屋里走出来,快步走到猪圈里,我心想,不能叫他发现我藏在那里的真相资料,我得引开他们,于是,我就撒腿往大街上跑。这时候,三个警察也飞快的从我家里跑出来,抓住我,又把我绑架到派出所办洗脑班。把我关在铁笼子里,我就一直发正念,然后当天下午,又给我脖子上挂一个黑牌子照相,我就不配合他们,闭着眼,又逼我按手印,我也不按,他们就上来两个警察,掰开我的手往一张纸上按手印,我就不按手印,这两个警察就恶狠狠的把我推倒在地上,我就躺在地上发正念,他们见我躺在地上好长时间不动,害怕出事,最后,所长开车把我送回家。

到二零零八年,邪党开奥运会,派出所警察和村干部又来我家骚扰,问我在家里做什么?最近不要乱跑。我说:“谁家里无老少,一个人要积德行善,青春常在。”那个警察说我说高了,我又说:“你们迫害好人,轻者搭上自己,重则家里老少都搭上。这么好的功法,不让人炼?”那个警察说“好,你就在家里炼,不准出去。”我说:“你不让我出去,我怎么干农活?我们老百姓怎么生活?我还得修自行车,推麦子,哪样不得出门做?”他又拿起我放在箱子上的《转法轮》和炼功录音带,我说:“你放下。”警察说:“我看一看。”我说:“你得恭恭敬敬的看。”他们还不死心,又到别的屋里翻了一遍,什么也没有找到,只好回去了。

三、师父安排我救度这一方,我就救度这一方

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开始,由于邪党对法轮功的造谣诽谤和对大法弟子的残酷迫害,俺村里原来有三十多人修炼大法,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修炼,由于邪党的迫害,我在村里是“挂了号”的,当时村里还找了两个村民,每天给四十元钱监视我,怕我去北京上访。周围没有同修敢跟我接触,很长时间了,师父的新经文和真相资料我都得不到,我心里非常着急。

偶然一次机会,我听到我亲戚说,她娘家有一个同修全家修炼大法。为了让世人早日明白大法真相,我心想,我一定要找一个真修的同修来帮助我。于是,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步行到十五里外的同修家联系。开始同修家人还不太信任我,那年的四月、五月、六月我连去了三次,没联系上同修。他家人也不让我见同修,也没有给我一份真相资料。

又过了秋收后,我想,这次我去一定要见到同修,又求师父帮忙。到了同修家里以后,同修的母亲还是没有告诉同修的下落,只是闷头干活,于是我就横下一条心,今天我一定要拿到救人的真相资料,不然我就不走了。于是,我就帮着她母亲干活,一直干到中午,同修母亲看我要见同修的急切心情,就跟我说同修在果园里,我终于找到了同修。同修对我帮助很大,并答应,今后我需要真相资料就到他家取。接着同修又给了我师父的新经文和一大包各种各样的真相资料,我用一个晚上把真相资料发遍了周围三个村。

还有一次,是在一个冬天晚上七、八点钟,我就背上同修送来的一大包真相资料,足有三十多斤重,到外村里发。为了走近路,我就从一条两米多宽的大沟下面过去,却不知沟里面是结冰很薄的有半米深的河水,我的棉裤一下湿了一大半,棉鞋里面也灌满了水。当时,救人心切我也顾不上这些了,我就把棉鞋的冰水倒出后,又穿上,一路小跑,我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等真相不干胶贴在路边电线杆上或村里的墙上,又把《天赐洪福》、《真言》等真相小册子发到每家每户。那一宿,我一口气发了方圆近十里地的五个自然村,一直到凌晨五点多钟才发完,热得浑身冒汗,回到家,发现棉鞋都干了。我很吃惊,我一个近六十多岁的老太太,背着三十多斤重的真相资料,一宿能步行几十里的夜路,超出正常人的能力,太超常了。这时我悟到:是师父看到弟子急切救人的心,在修炼人身上体现出了大法的神奇与超常,不是我个人的能耐,而是大法的威力。

二零零五年,随着正法進程不断推進,师父要弟子做好三件事。我听师父的话,开始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我经常在大集上面对面的发真相资料、《九评》、神韵光盘,几年来我把大集路边上的门市部里的人基本上都做了三退,其中一个理发的人还帮我劝退了俩人,周围邻庄有些我做过三退的人,见到我都非常热情的打招呼。这是世人明白了真相,大法的美好在世人的心里扎下了根。这几年经我讲真相,三退的人数已有几千人。下面举几个例子:

我每天出去嘴里念叨着“出门带上笔和纸,见人劝三退,讲真相救世人保平安”,并发出强大纯正的一念:“清除另外空间干扰我讲真相救众生的一切邪恶生命和黑手烂鬼,百发百中!”我一般从常人家常话拉起,然后再讲真相,劝三退。一般人都能接受,觉得你是真心为他好。

有一次,我在赶完集后回家的路上,看见有一个老人在前面走,我赶紧撵上他,说:“大哥,你今年多大岁数了?”他说:“我今年七十岁了,孙子都二十多岁了。”我说:“哎呀,你这么大年纪了身板还这么硬朗,真是儿孙们的福气啊!”我又问:“大哥你上过学没有”他说:“上过两年小学。”我接着问:“那你戴过红领巾没有?”他说:“戴过。”我说:“那你知道孩子脖子上戴的红领巾系的是个什么扣?你这么大年纪,你悟悟这是个什么扣,是个撸死扣。”他说:“是。”我说:“我们庄稼人用来拴牲畜、背柴草,才用这个撸死扣,越撸越紧,你说现在孩子们每天脖子上都拴着个撸死扣,那能吉利吗?而且你看现在天灾人祸这么多,所以我要告诉你一个保平安的好事。我用善来解开你的撸死扣,抹去你额头上邪党的印记。让你平安的享清福,你说好不好。”他双手拉着我的手连声说:“好、好、好,谢谢你了,大妹子。”

还有一次,我遇到一个拉玉米秆的老汉,我跟他又拉了一会家常话,问他:“你入过党、团、队吗?”他说:“入过团”,接着我就告诉他三退保平安的事,他爽快的答应退团了。我又送他一个护身符。他问:“你给我护身符管什么用?”我说:“这护身符比金子都珍贵,你有这个护身符就是有神护着的人,遇到灾难的时候,他能保你性命。”他又问:“比钱还管用?”我又跟他说:“是比钱还管用,你一定要珍惜这护身符,你掉了金子也别掉了这护身符。你带在身上,心里常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九字,就会有神保护了。”他说:“我今天真是遇上贵人了,谢谢你!”他双手捧着真相护身符看了一会,然后高高兴兴的把护身符装在上衣口袋里了。

也有不明真相的人,说我吃饱了撑的,不在家里享清福,出来胡说八道,也有的要打电话举报。有一次,早晨我骑着三轮车准备去赶集,看见有一小青年在前面走,我就赶紧骑车撵上他,下车边走边和他搭话,问他:“你是哪个村的?我怎么看你面熟呢。”他告诉了我,原来是俺邻村的。我就跟他讲“三退”保平安的事,他抬头看了看我,没有说话,我接着说:“我给你起个化名退了吧。”他点了一下头。我就拿出一个护身符送给他。他把护身符拿到手里一看,马上翻脸说:“我是警察,走,跟我到所里去。”然后紧紧抓住我的三轮车把不放,非要我跟他到派出所。

我没有害怕,扶着三轮车不动。心想,我一大清早就遇到这事,就是这几天我白天帮儿子干农活,晚上又忙家务,没有抓紧时间学法,被邪恶钻了空子,今天才遇到这事。我发出强大一念:“大法是救人的,师父说了算,大法弟子说了算。”我就对他说:“我们乡里乡亲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我是为你好才跟你讲真相劝三退的,你警察也得保平安,也得保命吧,你说是不是?大清早的别误了你上班,我也得去赶集。”我扒开他的手,骑上三轮车继续往前走。我一边骑车一边默念发正念口诀,那警察没有追我。还有几次讲真相遇到恶人,也都是有惊无险。是师父看俺正念足,一次次给弟子化解了魔难。感谢师尊!

四、是大法救了我的命,我的钱就要用到救人上

在资料点,我看到同修为制作各种真相资料,都拿出自己的钱。我和老伴俩人单独过,没有经济来源,老伴有时出去打点零工,贴补家用。我想,就是这样,我也不能老去同修那里伸手拿真相资料啊。我得了大法,身体好了,不用花钱看病吃药了,还能帮助小儿子看孙子,帮大儿子干农活。我知道不得大法就没有我的今天,我的命是大法给的。我要想办法,为资料点付出一点。

我就在家里的房前屋后,种了各种蔬菜,挑好的拿到集市上卖,剩下的自己吃。春天出去挖野荠菜,到集市上换钱,麦收季节去捡村民散落在田里和路边的麦子,秋天到菜地里去捡废弃的地膜,去田里捡花生,然后都拿到集市上卖掉,这样一分钱、一分钱的攒到一百元时,就送到做真相资料的同修那里。到现在我资助已有七、八千元了。

五、信师信法 六天正念闯过病业关

二零一四年四月份,有一天,我帮着儿子干完地里的农活,顺便用三轮车从地里拉回一车玉米秆,我在院子里从三轮车上卸玉米秆时,突然一跟头栽倒地上了,昏迷了半个多小时。醒来后,我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右半身子不听使唤,就坐在地上,开始揉腿,然后发了一个多小时的正念,没有见效,接着又发了一个小时的正念。到了下午一点多钟,我自己才一步一步的爬到了屋内的炕上,然后在炕上看师父的讲法。这期间一连三天浑身难受、脸色苍白、四肢无力,也不能炼功。这几天可忙坏我老伴,白天除了外出干活,晚上还得回家做饭,伺候我吃喝拉撒。

就在这次摔倒之前的几天里,有一次,忽然听到有人在我耳边说:“到顶点了。”就在我摔倒的第五天,又有人在我耳边说:“没有事了。”到了第五天,我就发了一念,这屋我不能呆了,我得走出去讲真相、救众生。我把自己当成一个修炼人,不能站在地上炼,我就坐在炕上炼。果然慢慢的好起来了。

我从学法到发正念增加了时间,到了第六天我觉得好多了,我就站在炕前炼动功,刚开始的时候,感觉右腿不是自己的,好象自己的脚不是踩在地上,就象在半空中,尽管这样,我心里想着师父的话“难忍能忍,难行能行”[1]。还是咬着牙坚持炼完了五套功法。我就想我能下地了,从今以后不用丈夫伺候了、再给我倒马桶了,于是我就自己搬了个方凳,把绳子拴在马桶上,用手拉着绳子拖着马桶,往前挪一步方凳,回过头往前拖一下马桶,就这样反反复复,扶着凳子走一步,回过头来往前再拖一步马桶,就这样扶着方凳拖着马桶,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走到院子中央。感觉腿好一点了,我就没有扶凳子,自己慢慢走到厕所。

到了晚上,老伴从外面干活回来,见我正在做晚饭,一進屋就走到我跟前看了一看我的脸色,又从身上往身下打量我好几遍,带着半信半疑的眼神说:“好了?”我说:“好了,是大法师父给我治好了。”他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头说:“那好、那好,你進屋歇着,我做饭。”

到第七天早上,我就试着骑三轮车准备到同修那去拿真相资料,骑了一段路,我骑不动了,我就下来推着慢慢的走了七、八里路,到了同修家,同修见我满头大汗,就问我怎么回事,我就告诉同修过病业关的过程,同修就劝我这几天就不要去发真相资料了,我说:“师父安排我救度这一方众生,我就要救度这一方众生。”那天我发的真相资料不多,在回来的路上,还劝退了两个人,尽管那天用的时间是平常的两倍,可身体感觉还不是很累。

通过这次过病业关,我信师信法六天正念闯过病业关,虽然家人从我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神奇和超常,但是也使我认识到了我还有许多没有修去的执着心,如爱面子的心,显示心等等,才出现的病业关。我发正念从半个小时增加到两个小时。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完全闯过了病业关。我悟到一个理:“自己遇到关难时,不能只依赖同修发正念,自己得信师信法,靠自己长时间发正念,自己抓紧时间学法。更不能放松自己的修心性。”

我在此叩拜恩师,谢谢师父的慈悲苦度!同时也感谢那些曾经在难中帮助过自己的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c)2024 明慧网版权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