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善之心化飞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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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四日】

  • 写给中国大陆医生们的一封公开信

  • 至大连市各级领导的一封信

  • 写给中国大陆医生们的一封公开信

    ×××医生,您好!

    我今天要告诉您的都是真实发生的事情,尤其是讲给那些中共体制内的器官移植医生们……

    “这个星球上从未有过的邪恶”

    2006年,国际独立调查组公开“关于调查指控中共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报告”;加拿大前国会议员大卫•乔高、国际人权律师大卫•麦塔斯经过多年调查,中英文版的《血腥的器官摘取》、《国家器官》相继面世。

    “52种证据证明,大规模强行掠夺法轮功学员器官的行为已经发生,而且现在仍然在继续。”活摘法轮功学员的器官是这个星球上前所未有的邪恶……

    报告结论:“中国政府及其分布在全国的执行机构,尤其是医院还有拘留所和‘人民’法院,自1999年来,已把大量、但具体数字不详的法轮功良心犯处死。其身体器官,包括心脏、肾脏、肝脏和眼角膜,几乎同时都被非自愿的被摘取,然后被高价出售,有时被卖给外国人,这些外国人在他们自己的国家里通常需要等候很久才能得到自愿的器官。”

    九十年代,一件发生在中国大陆的大事

    90年代初,中国大陆兴起了气功热,其中传播最广最得民心的要属法轮功,有将近一亿人在学炼。法轮功又叫法轮大法,是佛家上乘修炼大法,修炼者用“真善忍”指导自己的言行,不仅祛病健身效果显著超常,而且修者可达到很高的思想境界,受到全世界人民欢迎,现已洪传一百多个国家,所到之处无不受到拥戴,获各国政府及组织三千多奖项,创始人李洪志先生曾获“精神领袖奖”,诺贝尔和平奖多次提名,亲善大使等等,法轮大法已给世界人民带来了无量的恩泽福祉,是人类得救的唯一希望。

    1999年7月,江泽民和中共开始大力迫害法轮功,千万法轮功学员进京上访,为法轮功讨回公道;据北京公安内部消息,到2001年4月为止,到北京上访被抓、有登记纪录的法轮功学员就达83万人次;2001年10月,北京公安局估算,当时来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至少100万;2000年左右起,很多上访的法轮功学员为了不给家人和单位添麻烦,就不报姓名,不报家庭地址。他们中的很多人失踪了……这些失踪学员的家属很多不知道自己的亲人去上访,更不知道亲人被谁抓捕,被关到了哪里?!

    一条龙杀人产业的形成

    1999年,当权者江泽民开始迫害法轮功之后,罗干、周永康、曾庆红、李岚清等凶犯紧随其后,无视国家法律,另立一套超越国家宪法、超越国家司法体系、超越国家立法程序、凌驾于整个国家政权之上的专门迫害法轮功的特殊犯罪机构:“中共中央处理法轮功问题领导小组”(成立于1999年6月10日)故也称“610办公室”。

    李岚清、罗干、周永康三人,从1999年起先后担任“中共中央处理法轮功问题领导小组”的头目,直接控制“610办公室”迫害法轮功。周永康又同时掌控公安部。他们倚仗手中权力统治了中共中央政法委、公安机构,进而操控、捆绑了整个国家的公检法系统、宣传机构、新闻媒体。

    罗干、周永康、曾庆红、李岚清在实施江泽民对法轮功的“肉体上消灭”政策上起了主导作用。在江氏授意下,薄熙来在辽宁大连当政时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邪恶“创举”,在罗干和周永康的全力组织、推动下,迅速在全国推广铺开,中共军队、武警、政法、医疗系统和器官黑中介联手,形成大规模活摘、盗卖法轮功学员器官和尸体的“一条龙”杀人产业,制造了“这个星球上从未有过的邪恶”。

    这是国家犯罪行为

    从1999年到2006年5月,中共中央军委开过六次“处理涉外宗教问题”专门性会议,主要针对法轮功。此后,以中共军队后勤部为首的军队系统层层开动,开动中共建政以来形成的活摘器官系统,开始按照军委主席江泽民的意愿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达到其“肉体上消灭”的迫害目的,而贩卖器官成了一条被江泽民默许而鼓励的军队生财之路。从1999年开始的零星个案,发展到2001年底的系统性大规模活摘器官,其中大规模活摘从2003-2006年进入高峰期。

    总后勤部利用军队系统和国家资源,将到北京上访而不报姓名的法轮功学员和各地被非法拘捕的法轮功学员验血编号,输入电脑系统,利用军车、军航、专用警备部队、各地军事设施和战备工程作为集中营,统一关押,统一管理,成为国家级的活体器官库。总后勤部统一分配集中营,分管调度、运输、交接、警卫和核算、活摘、焚尸灭迹……

    参与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到目前为止,涉及23个省市自治区,全国600多家医院、1700多名医生。利用军队、武警、政法系统、医疗系统,形成“一条龙”杀人产业,系统的制造了“群体灭绝罪”,这是典型的“国家犯罪”行为。

    医生啊,你是“敬业”还是帮凶?

    一篇摘自《解放日报》的“乾坤挪移九小时”报道:上海仁济医院肝移植中心主任夏强,亲自开车来回140公里把72岁的病人接到医院做手术,为的是冲击亚洲肝肾联合移植65岁的高龄记录。“对肝移植我是着了魔的……现在简直像上瘾一样,一天看不到病人,心里就会不踏实;每周至少做2~5个肝移植,失败了也不怕,认真总结分析,第二天就会继续做。”

    医生敬业是好事。但是,我们看到了一种移植医生的心态,他们在这种着魔上瘾的状态之中,每周要做数台手术,渴求的就是源源不断的供体保障。这样的情况下,有多少医生会去关心供体到底是什么人,是不是法轮功学员呢?

    中共让一双双本应该救死扶伤的手,沾上了邪恶的血腥,使医生们在这样的体制内渐失良知,渐失人性,甚至逐渐成为中共“反人类罪”的帮凶而不自觉,麻木不仁、毫无顾忌,心安理得……可怜的医生们啊,你们知道自己被中共利用而在杀人吗?你们知道被你们杀死的是修炼佛法的修炼人吗?你们知道将面临的后果是什么吗?

    纽伦堡的医生审判

    1946年12月9日,在德国纽伦堡,国际军事法庭对23名纳粹德国医生开庭起诉,控告他们直接参与战争犯罪,对人类犯罪等罪行。大批德国医生在纳粹当政期间竟泯灭良知,助纣为虐。不但高达49%的德国医生加入纳粹党,而且先后参与并在技术上主导了惨绝人寰的“绝育计划”、“最终灭绝”、“死亡集中营”、“人体实验”、“人种比较”、“双胞胎比较”等等令人发指的犯罪行为。

    纳粹医生们给希特勒纳粹对人类的犯罪在技术上提供了最重要的协助。在完成了对纳粹德国主要战犯起诉和审判之后,纽伦堡国际军事法庭的第一个审诉案件就是“医生审判”。审判案1947年8月20日进行了终审宣判,有的被判死刑,立即绞决,有的被判终身监禁……

    “遵从命令”的辩说是站不住脚的!

    在纽伦堡国际军事法庭上,纳粹医生们也辩解说他们只是遵从命令;这些纳粹医生们显然受过最好的教育,其中不乏一些当时最有名的医学家、科学家,但他们没有想到会被人鄙夷为“没有良知的大脑”。然而事实证明,并没有什么具体的强迫命令迫使他们去伤天害理,也没有任何一名德国医生因拒绝从恶而受到迫害。

    这些纳粹医生们显然够聪明,但他们没有想到所倚靠的纳粹强权一旦灰飞烟灭,他们“上面叫我这样做的”诡辩竟然不足苟命。

    医生们,你们会比纳粹医生更惨啊!

    在纽伦堡审判中,大部份罪犯提出了个抗辩理由:当时德国颁布了《种族法》,我只是在执行法律,不是犯罪。

    对于今天参与活摘法轮功人员器官的医务人员而言,这些理由都不存在,原因如下:

    (一)中国大陆有效法律文件的体系中,没有任何将法轮功认定为×教的有效法律依据。即便在打压法轮功的第二年,即2000年公安部颁布《关于认定和取缔邪教组织若干问题的通知》(公通字[2000]39号)文件中所列定14个邪教组织中,没有法轮功!

    (二)反而,中共的法律《公务员法》第54条、55条规定:公务员执行的上级决定和命令如果是明显错误的,公务员无论如何都要承担责任;上级命令错误并不明显的,也需要向上级提出撤销或者改变的建议,才能不承担责任;

    所有介入活摘器官的都将自己个人承担一切后果,在将来的大审判中,很显然这种行为就是“群体灭绝罪”、“反人类罪”!谁作恶、谁偿还!你们为什么看不到这一点啊?最大原因是中共的强权还存在,那么,中共强权靠得住吗?还可维持多久呢?

    中共的卸磨杀驴已经开始

    随着江泽民集团代表人物周永康正式落马,参与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行再一次在国际上成为聚焦点,在美国旧金山召开的2014年器官移植大会上:有一名中国移植医生(被证实是广州军区总医院朱云松),在周永康被公布调查前的一周前突然被逮捕,罪名是滥用器官移植。

    医生们啊,以上消息释放的信息很明确,在全球关注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和江氏集团主要成员纷纷落马形势下,中共采用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一贯伎俩——卸磨杀驴……抛出小喽罗,以掩盖其自身系统的“群体灭绝罪”!掩盖其真正实质的“国家犯罪行为”!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始作俑者,薄熙来、王立军显然成为中共坍塌的第一张多米诺骨牌;直接执行迫害政策的政法委系统,其头目周永康成为第一只被拿下的中共常委级老虎;谷俊山在任职前中共解放军总后勤部副部长期间,利用军中后勤的便利,参与镇压法轮功及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反人类罪才是最核心,最秘密的罪行,目前涉嫌贪污、受贿、挪用公款、滥用职权等“四宗罪”,被提起公诉;中共军队作为活摘器官罪恶系统之重要环节,昔日军头徐才厚在身患膀胱癌已至晚期的情况下,又入住秦城监狱,而徐才厚出道的沈阳军区更是首先参与器官活摘的军区;同时,前中央军委副主席郭伯雄也在接受调查……

    国际医学界的反应

    2006年3月,关于中共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用于移植的报道在海外被曝光。中国作为器官移植第二大国的帽子也被世人踩在了脚下。正趾高气扬夸耀自己移植医术高明的中国移植医生自然成了人们讨伐的对象。

    也就是从那时起,中国移植医生的虚伪形象才被揭穿;2010年9月,英国举行欧洲器官捐赠大会,会议拒绝邀请中国医生参加;

    2012年年底,台湾有3000名医师出面联署,反对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与良心犯器官;

    2014年5月,由9000多名专业医生、护士及医学相关专业人士组成的美国维吉尼亚州医学协会(theMedicalSocietyofVirginia,MSV)通过了谴责中共活摘器官的13-207号决议案,谴责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和其他良心犯器官的暴行;

    2014年7月,在美国旧金山召开的2014年器官移植大会,主办方以医药伦理原因拒绝了35名中国医生参会。

    天网恢恢

    2014年6月,国际肝脏移植大会在伦敦召开期间,中国参与的代表之一浙江肝移植专家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第一医院院长郑树森在会议场外,接到一份对他的由追查国际组织发出的通告后,脸色惨白,神情慌张迅速逃离现场……

    (一)追查国际就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群体灭绝谋杀犯罪的公告(部份)

    根据大量证据,结合1999年以来中国大陆器官移植的数量和供体来源的巨大差额判断,所有在中国大陆参与器官移植的医生,严重涉嫌参与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严重涉嫌触犯群体灭绝谋杀犯罪!据追查国际调查结果表明,这场大屠杀还在继续。我们严正告诫中国大陆参与器官移植的医生和相关人员:

    你们应该很清楚你们是在大量杀人!

    你们应该很清楚大量被杀害的是法轮功学员!

    你们也应该清楚自己面临的后果!

    (二)追查国际全面收集涉嫌参与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犯罪者名单和罪证的公告(部份)

    为此“追查国际”特别呼吁全社会正义人士,协助我们监视追踪中国大陆省、地、市、县参与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凶手(法院相关的警察、移植手术的医生、器官中介人等)和负有直接责任的中共各级官员;收集并及时向本组织举报这些人员出国访问的信息和他们在海外亲属及其财产逃匿的情况。

    举报内容请注明出访嫌犯的姓名、性别、年龄、职务和主要特征(有照片最好),其出访的国家、城市以及出访时间和原因,有无海外不法资产和商业活动等信息。请将这些信息直接投寄本组织的举报信箱或通过其他可靠渠道转交。

    天意不可违

    “上天”也叫“老天爷”,在人们心目中,上天不仅全知全能,而且慈悲、威严、公正俱存。在人们面临危险或者是抉择时,他会给人以各种各样的忠告。二零零二年六月,在贵州省平塘县掌布乡发现的2.7亿岁的“藏字石”,惊现六个天然形成的大字“中国共产党亡”,向人们昭示着天意。

    正所谓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正所谓福祸无门,唯人自招,道德的尺度在衡量着每一个人。对于以身试法的不德者,或者现世现报,或者时候未到,真真假假,只在察与不察,虚虚实实,看尔悟与不悟。然而,高天在上,正色苍苍,似乎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们——人心生一念,天地悉皆知,善恶若无报,乾坤必有私!

    真心的劝告

    一位德国教授对中国大陆参与活摘医学同行的真心劝告:

    “希望你们认清真相,不要只顾眼前利益,守住良知!那些介入活摘的医生,已被中共利用上了贼船,不容易下来了;还有些听信了中共的宣传,所以一定要认清中共的卑鄙面目。我们医生应该看清这一点,不能与它同流合污。”

    误入贼船的医生们,设法赶快逃离,如果你确实参与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请站出来,向追查国际提供证据,争取将功折罪,这是你唯一的出路!任何侥幸心理只能是欲盖弥彰,逃脱不了历史最后的审判!

    还满怀憧憬的往船上挤,那才是愚不可及、无可救药了,只能随中共一同埋葬了……

    (如果有需要了解有关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更详尽的信息,包括录音证据和调查报告等等,请使用翻墙软件后,进入以下链接:
    https://package.minghui.org/mh/packages/organ-harvest/)


    至大连市各级领导的一封信

    各位领导你们好:

    我们是大连人,也是曲滨的朋友,我们想向领导反映一下我们本地的情况,希望领导在百忙之中看完这封信。德国柏林墙倒塌后枪口抬高一厘米的故事人尽皆知,在执行所谓任务的时候,两名士兵两种结局:执行命令的士兵被判刑,没有执行命令的士兵被人称赞。当时法官的一句名言广为流传“当法律和良知冲突的时候,良知是最高的行为准则。”中国俗语中也说,给别人让条路也是给自己让条路。

    历经数次摧残的曲滨现在已经象秋风中的树叶,不能再经风浪了,他现在身体已经极度衰竭,血压很低,已经咳血昏迷,随时有猝死的可能。法院首先维护的是正义与良知,维护的是道德和生命,曲滨只是因为信仰被关押,没有社会危害性。可是中山法院却硬给判了六年,家属已上诉,案卷已在中级法院。

    曲滨是一九九八年修炼法轮大法的。起初是因为母亲七种疾病缠身,每天被病魔折磨的生不如死,他就想找一种气功为母亲疗病,找到多种气功最后发现法轮功是一种性命双修的功法,能真正的祛病健身,于是在九六年就让母亲修炼法轮大法,半年后母亲身体病症全无,看上去年轻了10岁。曲滨亲眼见证修炼法轮大法后出现的奇迹,于九八年走入修炼。

    好景不常,99年7月江氏集团开始了对法轮功的取缔,思想非常单纯的曲滨抱着向领导反映情况的心态去北京上访,他万万没想到面临他的是非法拘禁以至后来的劳教,判刑,酷刑折磨,有家不能回。二零零零年因上访被劳动教养两年,在大连教养院因不写三书,遭受吊铐、电棍电击等各种迫害,全身长满疥疮。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九日,在大连教养院遭狱警、犯人扒光衣服,用胶皮棍一顿乱打,用高压电棍猛电,好几个电棍同时电一人,电脚心、腿弯、腋窝、脸两颊、嘴、生殖器……

    二零零三年一月十一日,曲滨被大连中山区公安分局警察绑架,关押在大连市姚家看守所六区十一号。中山区公安分局警察对曲滨刑讯逼供。曲滨眼睛被打坏,身体极度虚弱,后非法判刑四年。在这四年里,老母亲因迫害而承受的打击和魔难太大,得了脑血栓,70多岁的老父亲带他半身不遂母亲风里雨里的每月都去看望儿子,曲滨的妻子独自一人又要上班又要照顾幼小的孩子,姐姐们在家伤心落泪,心疼家里这个最小的弟弟,也是整个家族中唯一的男孩,整个家族几十人都陷在伤心与痛苦中。

    二零一二年七月六日早八点,曲滨在单位金州东方渔港酒店旁的车站等车时,被大连青泥洼派出所警察绑架。当天有七十九名大连法轮功学员同时遭到绑架,即“7.6”绑架案。在大连看守所,曲滨以绝食抗议绑架,在灌食过程中,警察误将食管插入气管,曲滨疼的几近休克,用尽最后的力气才将灌进去的食物连血吐了出来。然而,警察发现插错了,将食管拔出后,竟毫无人性地说:就让他遭罪,不遭罪就没有意思了,然后继续对曲滨灌食。灌完后,曲滨已经虚脱,被两名在押人员背下楼。看守所二监区监区长看到曲滨被背下楼,说曲滨是装的,从背后踢他,竟然还将其关禁闭,将其双手双脚铐在地环上,在看守所里把食管插错插入气管几乎是家常便饭。

    曲滨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当晚十点左右被送210医院抢救(看守所在210医院有一个监区医院,共三个房间约有十二张床位,每天有三、五名警察看守,负责此监区医院的是一个姓王的中队长)。十天后,曲滨被带回看守所,继续遭强行灌食。第二天下午五点,曲滨出现深度昏迷,医生检查其瞳孔已经扩散,生命垂危,不得不通知家人将曲滨接回家。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十三日下午五点办取保候审回家,他们认为回家也活不了几天了,但曲滨坚持炼功身体才得以略微恢复。

    二零一三年八月二日,曲滨被大连国保大队曹迅兵等人再次绑架并非法关押在看守所,七天后由于身体问题被放回。八月三十日一大早,大连市中山区国保大队曹迅兵等人在大连泡崖村四区蹲坑,绑架了刚出家门准备上班的曲滨,并把其上中学的孩子劫持到车上,抢走身上的钥匙进行非法抄家,抢走工资卡、现金、书籍等私人物品若干。

    在大连看守所,曲滨曾出现生命危险信号:低压40高压70,剧烈呕吐,身体极度虚脱,十天昏迷两次。曾在210医院、大连中心医院进行两次检查,看守所向大连中山区法院递交此人不宜关押的申请书。可中山区法院的法官梁勇国却声称看守所出示的证明书条件不够,不能放人。家属质疑:难道人等到瞳孔放大才够条件?并表示,如果曲滨出现生命危险,家属则将追究所有相关人员的法律责任。曲滨在历经三个月的酷刑折磨,奄奄一息的他才被放回家。

    二零一四年七月二十三日,大连中山法院院长徐炳礼、梁勇国等不法人员,不顾曲滨九十多斤的虚弱的身体,再一次把他绑架。七月三十日,大连市中山法院法官梁勇国通知家属去拿非法判决通知书,曲滨被非法判刑六年。

    这一次,在对曲滨非法判刑六年的过程中,看守所、公安局、检察院和法院串通一气,公然践踏法律,不给任何理由,不许律师会见曲滨。

    几次的绑架与肉体上的迫害,使曲滨八十岁的老爸心痛如割,夜不能眠;曲滨的妻子艰难度日,望眼欲穿;儿子整日恐慌,无心学习。亲邻无不心痛,痛斥中共违法人员灭绝人性的行为。

    年仅四十岁的曲滨,在迫害法轮功十五年来,曾多次经历过绑架、劳教、判刑,遭受过种种酷刑迫害。

    曲滨是二零零零年结婚成家的,他的妻子周玉萍是外地人,不依靠父母独立生活,为了家庭自己谋生,在大连无亲人,对曲滨的依赖很强,曲滨平时沉默寡言,对家庭很负责,对她也很好。但是他们平静的生活很快被打破,只是因为曲滨的信仰,孩子刚出生,妻子还在坐月子期间,曲滨被警察抓走被劳动教养。在大连教养院受尽酷刑,最后全身伤痕累累,奄奄一息抬回家中,至今身上的多处伤痕清晰可见。这次伤害对曲滨和家人造成了很大的伤害,月子里是提心吊胆,以泪洗面度过的。而曲滨身体还没有完全养好,警察又要抓他,为了躲避再一次的抓捕,曲滨撇下妻子和幼小的孩子,离开家流离失所。曲滨妻子只好自己打工抚养孩子,这期间曲滨在外面自己只要挣点钱赶快托人送回家,经常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低工资的工作也干,有时月工资1100元钱,他会给家1000元,自己只留100元钱生活,他在外面很艰苦,为了省钱,吃的既不好也很少,身体一直很消瘦,而前期在教养院的酷刑使他身体一直没有完全复原。

    虽然这样躲避,但是警察依然没有放过他,有一次中山分局为了诱捕曲滨,竟然把他三姐与不修炼的姐夫抓走,他三姐在这次迫害中被致残,脚断了,腿断了,腰断了,骨盆碎了,股骨头完全断裂掉下来了,医生说这个人以后永远瘫痪不能走路了,后来通过修炼法轮功四个月能走路了,但是也落下残疾,年轻美丽的三姐从此走路一瘸一拐的。曲滨母亲受不了刺激,脑血栓去世了。

    家里已经是千疮百孔了。但是曲滨还是一次一次的被抓捕,一次一次的酷刑折磨,一次一次的生命垂危。一次一次的怕失去他,孩子13岁了,曲滨妻子和孩子就是在这种环境中度过的,期间的艰辛谁能理解,又有谁能知道呢?

    听说这次抓曲滨是因为二零一二年七月六日的事,曲滨七月六日被抓后在看守所绝食抗议,看守所野蛮灌食把食物灌到肺里,曲滨休克,送到医院抢救,瞳孔扩散,警察才匆匆把曲滨让家人接走,警察认为这个人即使回家,也活不了几天。回家后曲滨通过修炼法轮功使身体逐渐恢复,家里人让他象以前一样离开家躲一躲,他说他再不躲了,他觉得这些年欠妻子与孩子太多,他要补偿这些损失,他在家里帮着做饭,辅导孩子学习,尽一个丈夫与父亲的责任,他们家又渐渐的恢复了久违了的温馨,虽然经济仍然拮据,但也快乐。但是这时间也太短了。

    仅仅一年,曲滨又被抓走了,而且现在又被迫害的生命垂危。他的家人茫然了,到底该怎么办?在这个社会中他们到底应该怎样生存,又怎么和孩子解释和教育孩子?

    对于不公正的待遇,社会上的常人会用暴力的方式抗争,例如上海的杨佳杀7名警察与辽宁夏俊峰为了自卫杀两名城管,可是带来的后果更严重,更多的家庭与孩子受到伤害。作为一个女人与母亲,她不愿意看到这些。她知道曲滨也不会这样做,因为他有信仰,他是一个好人,他宁可自己受伤也不会去伤害别人,十几年来也看到和证明了这一点,他不是一个懦弱的人,他非常坚强,就从他维护自己心中神圣的信仰付出的代价就能看到他的了不起,作为妻子尊敬他。其实不只是他,和他一样的那个信仰群体十几年来证明了这一点。曲滨的妻子也从开始的不理解慢慢开始理解他们,社会上的人也开始理解他们,很多人开始伸出援助之手,特别是法律界的人。

    我们看到这段历史会很快走过去,因为谁也挡不住时间与历史的脚步,每个人在这段历史怎么写是自己做的,希望曲滨能走过这段历史并在以后看到他。他结下的都是善缘没有恶缘,他会很欣慰,能帮助他的也许只有这些了。

    曲滨父亲、亲人还有众多亲朋好友现在非常担心曲滨的身体状况,他的父亲说:“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我不想失去他,不知他这次能不能挺过来。”

    生命是可贵的,珍惜生命和尊重人权是人类最重要的。你们在法律上可能比我们还懂得法律是允许和保护信仰自由的。希望中级法院的各位领导与法官能从法律与道义上给予我们理解和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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