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就是大法弟子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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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七月十九日】多年来我一直比较注意周围环境的开辟,因为我到处讲真相,周围的人、亲朋好友全都明白了。为了更多的救人,我租住在一个筒子楼,接触的人很多,大家全都知道我,也全都明真相,我不在家时,邻居们看到来找我的同修在等我,都知道是大法弟子,她们都会很客气的把同修接到自己屋里。

我的家门经常开着,同修们经常到我家来,即便是我不在家,她们也知道钥匙在什么地方,可以开门進屋。对于流离失所的同修,我更是把她们当作自己的亲人,以弥补她们在流离期间的困苦,我告诉她们:“你可以随时来,進屋后你想学法就学法,你累了就休息,到吃饭的时候我不回来你就自己做,我这里就是大法弟子的家。”

一九九六年,我为了陪丈夫炼功,帮他记炼功动作而走進了法轮功,当时我比较被动,对法没有太多的认识和可求的愿望。年轻时我曾得过肺结核,虽说是基本上好了,可也时不时的吃药,我一学炼功动作病全好了。当常人时,我要有什么事做的不好,就经常自责,学法后我更是注意心性的提高。

一九九九年四•二五我去了北京上访,七•二零政府打压以后,我两次去北京上访,为大法讨个公道,还师父清白,被抓后我单位的两个局长审问我,我说:“学法轮功做好人没错。”他们说:“你不学法轮功就是个好人。”我给他们讲真相,他们俩说:“瞧瞧,咱们给人家做工作,叫人家把咱们说的没啥可说的了。”从此后他们再也不找我了。

但是六一零恶警却不放过对我们夫妻的迫害,再加上丈夫当时是县里的法轮功辅导站站长,所以我们成了县公安的重点打压对象。二零零零年四•二五之前的一个夜晚,七~八名警察闯進我的家来抓我们,机智的丈夫当机立断带我离开了家。

在流离失所期间,我们吃了不少苦,在艰苦的奔波中我曾经把胳膊摔断了,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我的胳膊很快就好了。那时我们到处流浪,走到哪里就把真相讲到那里,和当地的农民溶在一起,一边帮他们干农活一边讲真相,活干完了,真相也讲完了,他们也都三退了。我们在山区帮助村民们给苹果戴套,给这家戴完了给那家戴,有个村子只有八户人家,全都三退了,有七户都走進大法中修炼了。还有一次我们走出省界,到亲戚家,亲戚又把他们的亲戚都找来了,共六十~七十人,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讲真相,饭吃完了,所有的人全都三退了。

师父告诉我们:“地上的人多数是天上来的,而且很多是天上派下来的代表,代表着那一方天体、那一方宇宙的众生,目地是在最后能得救。”[1]我们大法弟子都有救人的使命,从遥远的天国世界随师父来到人间,在这万古机缘当中兑现着自己的史前誓约。因此我放下手中的一切事情去讲真相,救度众生。除了学法之外,都是在外边救人,每天最少出去一次,有时两次,有时三次,每次都是一~二小时或更多。开始我是以第三者讲,后来我就面对面讲,发光盘、发《九评》和其它的真相资料。我的亲朋好友几十人全三退了,我们单位的老上级、老领导全都退了,很多同事也都三退了。

我在讲真相时,一般见面我都先问好:“祝你平安幸福。”再讲“善恶有报,共产党做了多少坏事,杀死多少同胞,老天一定要报它,从心里退出不受牵连。”“法轮功要不好能有这么多人炼吗?很多教授都是很有学问的人,他们能随便相信什么吗?政府这么打压法轮功,这些人为什么就是坚持?”我每天能讲退二十左右人,高考期间,有一天早晨出去讲退六十多人,先问:“你好?祝你考入理想大学!”然后转入主题,一讲就是两、三个的退。这几年我讲退的人数最少也有三~四万人。

我讲真相这么多年,也有不顺利的。有的人就是不听,遇到这种人,还真得下点功夫。有一次给一个人讲,他说:“你别跟我说,我什么都不听,我什么也不信,我就知道种地能吃饭。”我说:“你知道不知道杀人得偿命?”他说:“知道。”我说:“你知道共产党杀死了多少人,老天能不报应它吗?这个船要沉的时候,你在这个船上,你沉不沉?”他说:“你给我退了吧。”

我讲真相的资料全是自己做的,除此之外我每年还要拿出资金供给其他的同修做真相资料。我家的一切都是大法的资源。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纽约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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