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祝513】师恩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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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五月二十日】“5·13”这个神圣的日子到了,每年的此时此刻,我都会情不自禁的回想起二十一年前的那个初春季节——春寒料峭,但是春天已经迈着缓缓的脚步一天一天的走来:教学楼前的草坪上萌出了绿意,迎春花也悄悄地吐出了它的花蕊。那时,我正在北京读研究生,但是却没有心情欣赏和感受寒冬后的春意。

我正为自己所罹患的疾病所困扰,风湿性关节炎使我痛苦不堪,只能靠吃药缓解那种犹如一根带着无数毛刺的木棒钉入关节中的那种痛,胃病引发的前腹、后背的胀痛,尤其是那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发作的心脏间歇,更让我经常陷入一种莫名的恐惧之中,因为说不定哪一天就会撒手人寰。所以,绝大多数的时间里,我会静静的呆在宿舍中,倾听窗外的喧嚣。

身处困境的我,经常陷入一种对生命本质的终极思考中:我从哪里来?为什么我只能出生在中国最偏僻的边陲地区?为什么我从小就要经受那么多的磨难?人生一世,死后的生命有意义吗?它去了哪里……?利用养病的时间,我找到所有能够找到的佛道两家的经书,希望从中找到困扰自己的答案。但是遗憾的是除了知道了一些佛道故事外,并没有帮助我解开我的那些疑惑。

有病乱投医,无奈之下,自己也按照那些乱七八糟的气功书和气功杂志的说法和示意图,练了几种气功,结果除了把自己的身心搞得更坏外,什么也没有得到。

在我几乎陷入极度的绝望之时,一九九三年二月的一天,我找到了一九九二年底参加“东方健康博览会”时收集的那些大大小小各种气功简介,希望从中寻找一种简单而又有效的功法试试看。翻来翻去,找到了印在一张薄纸上的“法轮功简介”,读完感到这功法最符合我当时的需要:一是炼功不会出现偏差,二是人不炼功法炼人。于是抱着让法轮功治疗一下的希望,按照简介提供的联系方式打了一个电话。对方告诉我说,当天(一九九三年二月二十三日)就有一个法轮功教功班在北京台基厂礼堂开班。于是约定好见面时间。

原来这位是北京法轮功辅导站的负责人。他用自己的面包车带着我到了台基厂礼堂。这让我有幸参加了终生难忘的师父在北京的亲自传法传功的法轮功的学习班。

就在那个平平常常、略显陈旧的礼堂里,我第一次聆听了法轮功师父传功讲法。舞台上放着一张学生用的旧课桌,一把极为普通、甚至有点破旧的座椅,一瓶矿泉水放在麦克风的旁边,一幅绣着“佛法无边 法轮常转”八个竖写大字和“玄法至极”四字红底金字的长方形布横幅,面向学员垂在桌子的前边。

讲法时间一到,师父就走上讲台,坐在小课桌旁边的椅子上,顺手拿出一个小小的卡片,开始给大家讲法。

和我一样,来参加学习班的,绝大多数都是一些身体患有疑难杂症的人,好多人为了治病也练过这样那样的气功。当然也有一些身体没有任何疾病的年轻人。

在礼堂的二楼和我坐在一起的是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是位正在学中医的大学生。他告诉我:“一个人的健康长寿主要取决于肾脏,在现在所有传世的功法中,只有法轮功是补肾、养肾的。”他没有什么疾病,他学习法轮功除了想要掌握一种保健方法外,还希望法轮功能对自己未来用中医治病有所帮助。

师父在讲到什么是气功时,让在场的学员感受了一下法轮的旋转:当大家按照师父的要求伸出手来的那一刻,我立即感到手掌中有一个轻微发热的物质在旋转,手掌的皮肤上有麻、胀、热等感觉;两手掌心相对的时候,掌心之间出现了一个柱状物,并交替出现两掌相斥和两掌相吸的感觉。

讲法期间,师父还帮助大家净化了身体。师父叫大家全场起立,默想自己身体有病的部位,然后让大家一起跺脚。大家跟随着师父的口令,一起跺左脚,一起跺右脚。于是,整个礼堂里响起了整齐的、沉闷的跺脚声。

在跺脚前,我的心整个悬了起来,我想起了共振的理论,这么多的人一起跺脚这礼堂会坍塌的。不过当听到师父的口令是那么的平静而有力,我也就和大家一起跺脚。事后,除了自己所站立的地方升起一点尘埃外,礼堂依然矗立。

那天讲法的最后部份是学习法轮功的第一套功法。这时的礼堂沐浴在一种温暖柔和的黄色光芒中。全场寂静无声,只有舞台上法轮功北京辅导站的男女学员演示炼功动作的口令声在礼堂中轻轻的回荡。

教功的学员演示了一遍功法后,大家按照要求全身放松,双目微闭,舌顶上腭,按照教功学员的口令声,一起学炼第一套功法——“佛展千手法”。随着肢体的抻放,我立即感到自己被一种巨大的能量场包围,浑身发热,身体的一开一合,有如被一个自动的装置在控制一样。

现场实在是太寂静了。我睁开了眼睛,看到师父正在礼堂里来回走着,纠正学员们炼功动作。

回学校的路上,我实在是太兴奋了,一种来自生命深处的快乐充满了我的全身,甚至感到每一个细胞都沉浸在快乐之中。另一种感觉是突然感到自己的身体变得十分的轻巧,走起路来好象鞋底加了一副弹簧,一跳一跳的。

二月底,空旷的街道上还略显寒冷,103路电车和332路汽车的车厢中空荡荡的,我不仅不再感到不安,反而有了一种真实的亲切感。曾经日夜笼罩在我心头的死亡恐惧,象一件旧毛衣被拆掉一样,不知不觉消失的无影无踪。

在师父讲法教功的短短的十天里,我按照师父讲的修炼心性、做好人的标准审视自己的过去,我的所思、所想、所为,发现虽然觉得自己还是一个好人,个人的道德水准也似乎比别人好一点,但是自己走的路实际上是一条危险、下滑的路。

师父的法,解开了我生命中许多无法解开的死结,明白了自己经受的一切都是自己过去生生世世的因果造成的。我开始按照师父讲的法严格要求自己,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事事处处考虑别人。我戒除了吸烟、酗酒的恶习,也摆脱了因少年时家庭受政治迫害而生出的愤世嫉俗之心。

就这样我走入了法轮功修炼中。十天的学习班结束后,我发现曾经困扰我的关节疼痛和心脏早搏、间歇等病不知不觉消失了。每天晚上十点钟,我就会离开宿舍,在教学楼前找一处寂静无人的地方,按照法轮功前四套功法的顺序炼功。

后来,我又有幸参加了师父在航天部二院礼堂举办的北京第十期法轮功学习班、中国气功科研会功理功法委员会在北京公安大学举办的北京第十一期法轮功学习班。毕业后的一九九四年,又先后参加了在广州市总工会举办的广州第三期法轮功学习班和在广州越秀区体育馆举办的广州第五期法轮功学习班,即师父在中国大陆的最后一期传功讲法班。

一九九九年五月和六月,在法轮大法受到江氏集团压制、诬蔑的时候,我先后前往中办、国办信访局、人民日报社,要求停止对法轮功的诽谤和诬蔑。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为了维护大法师父的清白、为了捍卫信仰自由的权利,我又前往北京在西单大街和众大法弟子共同维护大法。

事后,我也受到了搜查、关押等迫害,但是我没有妥协,始终维护和坚持了自己的信仰。其间,许多善良的世人为了保护我这个按照“真、善、忍”为标准修炼的人,纷纷挺身而出,抵制对我的迫害。

一转眼,二十年过去了。望着窗外染绿的树木和开满粉红色小花的山桃,我又回想起了参加师父讲法班的日日夜夜。回想起师父讲法时的音容笑貌,回想起得法时的喜悦。我这个当初的研究生,现已成为一个两鬓斑白的中年人。透过窗户,望着遥远的天际,脑中不时会出现师父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离开纽约在山中静观世人的照片,也时常会因思念师父、感谢师父的再造之恩而潸然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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