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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岛好医生入冤狱九死一生(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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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二月八日】(明慧网通讯员山东报道)现年六十岁的中医师邵承洛出冤狱时一身伤残,体重只有四十五公斤,已不能走了。不管他怎么抗议,提出给他治好伤残再回家,二零一三年五月十一日被用三轮车弄出山东省第一监狱。

邵承洛在山东监狱遭受到150余种方式与酷刑的迫害,身体多处伤残,指骨与趾骨先后被打断,颈、腰先后被多次打重伤,两手指麻电无力不灵活,用凉水洗手僵骨痛,并引发头颈椎性24小时头痛不止,左手指因骨断至今曲屈到位;腰椎变形,被打断的脚趾关节也留下后遗症疼痛不灵活,阴天受凉加重;全身肌肉萎缩,而两小腿因长期营养不良而水肿。

青岛法轮功学员邵承洛,是一名行医二十多年的中医师,他医术高明,心地善良,深受当地村民和病人尊重。修炼法轮功之前,邵承洛身患多种现代中西医都很难治愈的疾病:心脑血管病、心脏病、严重的颈椎病和胆囊疾病等;修炼法轮功后,在很短的时间内,所有的疾病不治而愈,身心发生很大变化。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后,邵承洛坚修法轮功,多次被绑架迫害,被非法劳教三年,在青岛市劳教所受尽了酷刑迫害,有一种酷刑叫“吃鞋饼”,就是用皮鞋底抽打头,把邵承洛的头发都打光了。

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二日,邵承洛在红岛街道东大洋村菜市场,被警察绑架,七月二十日被城阳法院非法判七年,劫持至山东省监狱。在山东省监狱,邵承洛反复遭受非人的酷刑折磨:如用缝衣针扎身体的各个部位;用牙刷把或木棍刮肋骨;用带钉子的物件打;用凳子腿打;鞋底抽;扭胳膊压大腿;脚踩肚子;将牙刷插进手指间扭转,手指皮开肉绽;打断肋骨;打断手臂;将两手两脚绑在一起,身体成弓形,放在倒置的凳子的四条腿上,打手将凳子踹倒,人重重地摔到地上翻滚等等。邵承洛还被狱警指使杀人犯拔光胡子眉毛、折断指骨、绞烂指缝、捣烂两肋、打烂臀部、伤口撒盐,电烙铁在两腿的膝关节下与踝关节烙,更遭野蛮灌食,牙都被螺丝刀撬坏了。

'肋部被鞋刷子捣烂感染,全身肌肉萎缩体重不足90斤'
肋部被鞋刷子捣烂感染,全身肌肉萎缩体重不足90斤

'腰椎被打变形'
腰椎被打变形

'下肢水肿'
下肢水肿

下面是邵承洛回忆其遭受的部份迫害。

(一)塞进木凳十多昼夜

二零零六年秋,在省监十一监区非法的高压暴力强制“转化”中,我的腰腿被打伤,长期的严管肌肉也萎缩,当时江学东为了让我屈服,令众新犯把我塞进一个四腿朝上的一个木凳里,我的烂屁股下又有一个腿朝上的小木凳。那木凳窄小,坐在里面呼吸都艰难,全身的骨头如同撕裂碎了。两只脚几乎是直立的,当时我绝食五个月,皮包骨头。

十多天的昼夜熬,多数处于昏睡,我萎缩在木凳里,新犯不停的、轮流着按着我的头,往下猛力长时间的按压,甚至致死的压,把我塞进木凳里这种酷刑用了多次,使我的颈椎重伤,头长期抬不起,总耷拉着头,约半年还多。江学东用车轮术熬了我近二周,使我身上留下多处伤残,腰腿伤残的很重。暴力“转化”完,当时我都瘫了,后经新犯架着练习走路,三个月后,走路还极为艰难。

(二)野蛮灌食

有一次我家里来人看望我,我忍着剧痛才走到会见室,等了一个多小时,警察也没让见,我又忍着剧痛艰难地又走回来,第二天早晨吃不下饭,江学东邪恶地大叫,你不吃饭就是绝食了。上午十点多,江学东就去医院叫来医生给我插管灌了食,在插胃管前,江学东当众让医生给我插粗胃管,说不能让他太舒服了,用粗管插他,灌的也是早晨剩下的粥又加上一些水,其实灌的就是水。当时我并没说要绝食,只是心情不好吃不下饭,江学东就说我是在绝食。通常绝食大都是六天才能灌食。我只是早晨没吃饭,并且是前一天会见没见到家人,来回走路也很累,早晨吃不下饭,江学东就给我灌了食。当时江学东还在我上厕所时,不等解完就令新犯架走。刷牙也是不等刷完就令新犯架走,还下令叫我擦玻璃打扫卫生。我与他讲我的腰与腿痛的走路都不灵活,怎么能擦玻璃?江学东邪恶地讲,不能干也得干,这是政府定的劳动改造任务。江学东不给我吃饱,也不准我按规定的点睡觉,当我质问他违法虐待法轮功学员时,江学东就讲警察让他们管理“转化”法轮功。

到了晩上,张殿龙与我亲口讲了,你不“转化”死定了,他们要弄死你,你把家里的电话号留下吧,我以后给你家去个电话,你有什么话要留下,就说出来吧,我给你捎回家去,这是我看你象条汉子才帮你的,你不“转化”是死定了。江学东也大叫,比你咬牙的,顽固的都没过去这个关,都死了。我多次质问江学东,你这样违法打法轮功,不怕警察办你?江学东讲:你真老糊涂了,咱们都是一样的人,都穿一样的囚衣,警察不叫干,谁也不敢动你,是警察教干的,要我们“转化”你,管理你们法轮功,我就是政府了,我说出的话就是圣旨,现在我使个眼色就会使你瞬间死去。主任刘书江也极为邪恶,在我刚入省监狱医院灌食时,刘书江与死刑犯郑剑对我讲,你不怕死,我也会叫你正常死亡,还说你不“转化”也一天灌你17次,上一次一个绝食的。一天灌了17次,二天就把他灌服了。在灌食时,死刑犯郑剑用螺丝刀往我牙缝里猛插,用开口器把口开到了极限,造成两侧后面食牙破伤,长年牙痛。

酷刑演示:
酷刑演示: 野蛮灌食

(三)鞋底击打面部、鞋刷柄顶扭大腿内侧、牙刷插指缝扎紧绞转、打火机烧

因为拒绝放弃信仰,在最邪恶的二十一组严管室,组长马道格、朱庆江手持一把鞋刷子上来,令我蹲下,我不听,马道格就在我的手背、足背反复击打,后又击打身上所有的关节骨头,当即就肿起变了形,后又击头面部,刮肋骨。马道格累的喘不上气,朱庆江接着又用鞋刷子重复击打。两个人又轮流用三五二零鞋底击打头面部与全身,马道格又用鞋刷柄顶扭我的大腿内侧腹股沟,致死地顶扭,直到拧累了;再由朱床江用牙刷插在我指缝中,再用细绳扎紧我的手指,把我的手放在一个小方塑料凳上,凳中心有一个孔,那牙刷的下端插入方凳孔。朱床江转累了,新犯高帅与石银再轮番绞转我的指缝,两手指绞的皮肉烂鲜血淋漓,新犯宁亮用打火机烧,把我右手拇指烧起一个大水泡。

酷刑演示:牙刷钻指缝
酷刑演示:牙刷钻指缝

一天,韩晓磊窜到二十一组严管室,一声不响照我头面用脚猛踢,一直踢累了才停止,并破口大骂:等到我姓韩的要办你,出手治你时,邵承洛你等着死吧!各种酷刑折磨我后,朱庆江又令新犯逼着我走好、走正,稍微走不正就是拳打脚踢。朱庆江邪恶地说:邵承洛被打伤残的腰腿是装病,咱们给他治好,一连折腾了几天才罢休。

(四)十八个杀手一齐上

二零零七年秋十一监区在小岗开了大会,教导员李伟就因法轮功学员邢同福写了声明,在大会上狂叫,要帮教杀手们加大力度帮教“转化”邢同福。到十一月份韩晓磊又在大会上大叫:教导员讲了,邵承洛在十一监区传经文,要严管他,让邵承洛自己承受吧,严管邵承洛的房子早已准备好了。

两手指被绞的皮肉稀烂

到十二月十日午睡后,朱庆江领一群杀手,把我从十八组架出室外,我就大声喊“法轮大法好”。众杀手抬着我四肢抬到二十一组,扔在地上,十八个杀手一齐上拳打脚踢,要我蹲着,我不配合,坐在地上两腿向前伸直,暴徒们轮流折我的膝关节,我奋力反抗。在这同时,朱庆江下手用牙刷插入手指缝,叫一个人握紧我的手指,然后朱庆江用力绞转我的左右两手每一条指缝。绞转第一遍就皮肉稀烂,又连续绞了二遍,共绞了三遍。我的两手指缝绞的皮肉稀烂,鲜血淋漓,有的露出骨头。

屁股被毒打得鲜血淋漓

朱庆江同时又下令扒下我的裤子,杀手们轮流着用三五二零鞋底,暴雨般地击打我的屁股,第一遍就打烂了,反复打了四遍,最后一遍是用圆腊木打的,两侧屁股皮肉稀烂鲜血淋漓,两腿还时不停地折,要叫我蹲着。朱庆江见制服不了,又把我五花大绑,把我的颈与踝关节用绳捆结成弓字形,马道格找来二个坚固小木凳腿朝上,我的烂屁股坐在上面。那木凳的腿是凹字尖形的,我的颈头着地脚朝上,朱庆江令高帅用腊木照死地击两脚底。后又改用三五二零鞋底击打我的脚底,直到打累了为止。

钢针扎脚底

东北杀手赵栋强,用缝衣服钢针扎我的两脚底,先浅刺一遍,又深刺一遍,赵栋强边刺边大叫,看你真不痛,你能挺多久。直到扎累才停止。

鞋刷子抽打两耳

赵栋强又与另一个人,手各持一把鞋刷子,快速地抽打我的两耳,使耳朵紫肿变了形,至今耳朵留下后遗症,并左耳软骨増生与听力下降。

高帅边打边大叫:你这次死定了,我们也不愿打你,与你无仇无怨,是政府令我们办你的,让你家里人准备后事来收尸吧!省监狱会给你八百元火化费。

捣铲下阴部

高帅还大叫:法轮功不是讲清心寡欲吗,你那个小鸡也多余的,给你除掉得了,说完用鞋刷捣铲我的下阴部,还不时地用脚踢。高帅又两手捉住我的两踝处倒提起,头颈着地往地上反复捣,使我痛的死去活来。高帅还把我一直朝上脚按压至地,这样又头在上,那烂屁股坐在尖腿朝上小木凳上,象刀刺样的剜痛无法忍受。

以上种种酷刑反复地做,用鞋刷柄反复捣刮两肋骨,使皮肉稀烂鲜血淋漓。还用鞋刷击头、手背、足背与身上凸起显露的骨头。

烟呛、果汁滴眼、辣椒油抹脸,再用鞋刷子刷脸

后来朱庆江叫新犯,先吸一口水,然后用吸管插入鼻孔把水吹入,我被水折腾的会一阵猛咳,这时他们一阵阵哄笑。这种刑法,他们反复不停地玩,直到玩腻了才放弃。后又改成吸一口烟,再把吸管插入我鼻孔内吹入,又导致我一阵猛咳,然后他们又会阵阵哄笑,直到玩腻了,才放弃向我鼻孔吹烟。朱庆江又令新犯点燃一支烟插入我鼻孔内,捏紧另一侧鼻孔不让往里吸气,并用一块脏布捂住嘴,使我不能用口呼吸,只能靠插入烟的鼻孔呼吸,那烟深深的吸入肺后引起剧咳不止,他们又一阵阵狂笑。

酷刑演示:将两根烟同时点着插入法轮功学员的鼻孔,把嘴捂住。熏呛、窒息,极为痛苦
酷刑演示:将烟点着插入法轮功学员的鼻孔,把嘴捂住,熏呛、窒息,极为痛苦

朱庆江把我两个鼻孔都插上点燃的香烟,用脏布捂住嘴不让呼吸,朱庆江见我憋气,就又令两个人,每人各持一把鞋刷子,在我两侧都已经捣烂不知多少遍的肋骨上,又同时捣刮烂皮烂肉,极为惨烈,两侧肋骨皮肉痛的如同在活剥皮,嘴捂的很紧不能呼吸,唯一能够呼吸的只能靠已插入香烟的鼻孔,我被闷的憋气要窒息,每吸口气,那鼻中的烟全被吸入气管与肺腔,这时会引起剧咳,又引起他们的狂笑。这种刑法直到魔鬼们玩腻了,玩够了才停下。

朱庆江拿出一种桔枣的小水果,挤出果汁来往我眼里滴,眼睛被果汁刺激的灼痛难忍泪流不止;后把一种叫老干妈的辣椒油抹在我的脸上,再用鞋刷子刷我的脸,把脸刷的火辣辣地痛,如同揭去一张皮。以上两流氓手段玩腻了后,又把辣椒油滴入我的口中,用牙刷子刷我的牙,刷的牙龈红肿疼痛难忍。

抬四肢打夯撞尖腿朝上的小木凳

最后再有四个人,抬着我的四肢打夯,让烂屁股击打那个尖腿朝上的非常坚固的小木凳,直到把小木凳的两腿全打倒,又换上另一个同样的坚固的小木凳击打。经长时间反复击打,第二个小木凳的腿又被打倒了,暴徒们才停止对我用人身打夯。每一次的人体击打都是钻心剜骨的疼痛,有时木凳尖腿顶在腰椎上,腰痛如折,有时木凳尖腿顶在肛门里就会痛的心慌,恶心头昏脑胀,有时木凳腿顶在烂屁股上痛的象撕去一块皮,裂下一块肉一样的疼痛难忍。高帅又把我弄在地上屁股着地,摔转着我的用绳大绑的腿,在地上打转转摧残着我,朱庆江还令高帅等用报纸制成纸帽写上诽谤法轮功的恶语,给我戴在头上,两边又插上用报纸做的小旗,上面也写着诽谤法轮功的恶语,朱庆江还令他们用极下流的话侮辱我的女儿与法轮功大师。

在经过二昼夜极其残忍高压下,魔鬼动用上百多种方式与花样酷刑摧残折磨我。

(五)伤面撒盐

朱庆江对我讲,你哪条腿痛?我用手指着左腿说就这条。刚说完,高帅手持腊棍冲了上来,照我的髋骨关节抡起腊木毒打不止,然后高帅又猛地一脚把我蹬出几米远倒在地。又是一阵乱棍毒打。朱庆江说,还打屁股起作用,然后又令新犯扒下我的裤子,用腊木击打已打烂的屁股,打得我全身找不出一块完整的皮肤,最惨的是两侧屁股一直在流着血,两侧肋骨也是先流血后发了炎,两手指缝也是先流血后发炎化了脓。我一天到晚不敢坐,也不敢躺,只能站着,我多次要求朱庆江领我去医院包扎伤口,朱庆江都以“政府”没在,或没批准而推之。每天上厕所,脱内裤就会粘下一层皮肉。

为了置我于死地,朱庆江每天二次给我的烂屁股处理伤面撒盐。这个活很残忍,无人愿干,还是高帅能下了手,先用竹棉棒在伤面上用力乱划,划的鲜血淋漓皮肉烂,再用卫生纸垫着用手往下撕那些凸起皮肉,然后再撒上细盐。高帅边干边说,用盐消毒也不错,最后高帅还把棉棒插入我的肛门里,嘴里还说,这是政府奖给你的。朱庆江骂了高帅,说好了只准干活,不让你出声。当高帅撒上盐后我痛的想解大便,去厕所也解不出,痛的头脑发昏汗如雨下,朱庆江每天二次给我破坏性地治疗。

(六)恶徒叫嚣:再叫你死一次,“政府”最低也得给减刑一年

山东省监对我的肉体摧残胜过魔鬼。有一天朱庆江当众讲,再叫我死一次,没有一人吱声。王新军也是帮教,劝我“转化”,我多次与他说,你得保证我的生命安全。王新军也担心我被朱庆江整死,一连去警察那里汇报了三次。因为朱庆江多次当众讲,让我再死一次,这些日子朱庆江太放肆了,见了个人就显示,说“政府”教他三天办倒我,他不到三天就完成了,“政府”最低也得给减刑一年,再把我的腿治好,“政府”会给他个功,“政府”早已许下愿了,只要我把邵承洛制服,奖分减刑一切都就有了。

在放天安门假自焚光碟时,我不看,便遭到种种酷刑毒打与肉体折磨。江学东令新犯用湿毛巾抽打我的眼球,最后又把毛巾扎在我的眼睛上,或用手指弹眼球。当我讲天安门自焚是假的,是江泽民在演戏,在欺骗人民,又遭到江学东的毒打,不准我讲假自焚,并叫新犯把擦厕所的脏布,在便盆里浸透屎尿水,堵在我的嘴里。我不听诽谤大法的光碟时,江学东又令新犯把MP3耳塞插入我的两耳加大声音,强迫我听邪恶的谎言,声音大的到了极限,头脑都发胀发昏了。当我不看谤大法的光碟时,江学东令新犯乱打乱踢。

在我离开二十一组那天上午,高帅当着我的面,拿一个破旧的刮胡刀,把我的刮胡刀换了去,朱庆江也把我的指甲刀留下不给。当时因身上伤面惨烈,我晚上睡眠时,只能站着睡几分钟,我的白床单也被血染成红色的了,朱庆江叫王绍云的青年新犯洗了三遍,没能洗净,被朱庆江都骂的哭了,朱庆江对他讲了,洗不净就要严管他。王绍云洗了一天才洗净。

(七)脚趾被打断,颈椎又被打伤

二零零九年春山东监狱对法轮功学员发起最疯狂的迫害,我在二十四组最惨,室内地上放了一块上写诬蔑法轮功的牌子,他们用力把我按压坐在上面,头上前方挂着橫幅,上面写了严厉打击法轮功顽固分子。刽子手綦东兴叫我跪下,我不配合邪恶不予理睬,綦东兴下令十多个人一拥而上,一阵阵拳打脚踢,当即我的脚趾就被打折,颈椎又被打伤。第二天颈椎麻电痛至两手十指,电麻失灵不会用筷子,我先与綦东兴讲了,脚趾被打断了剧痛,都翘起来了,綦东兴邪恶地讲,我要打断你全身所有的骨头,说完綦东兴从门后拿出一根长方木,对我说,这就是政府给你早已准备好了的,你等着受吧!

当我说了不怕死早就想解脱,綦邪恶地讲,“政府”也不让你死,叫你死不了活不成,叫你生不如死。綦多次讲,我能叫你三天之内,自己骂法轮功,江学东熬你二周的夜,我不用这么多时间就能让你求着我,写揭批、骂法轮功,綦东兴用车轮术熬我用了种种酷刑,用牙刷绞手指缝连续三个轮回,三五二零鞋底快速击打屁股,击打头顶,喝水、上厕所得打报告批准后,才能喝水,才能去厕所,还不准洗刷,不准刮胡子,不给吃饱,每次吃饭只给一个小馍,几口菜一点菜汤,与綦东兴再要个馍不给,还说严管吃一个馍一块咸菜是政府定的,能再给你吃上菜就很不错了,你想多吃就骂法轮功,你吃十个馍也给你吃。

脚趾肿变了形还发高烧,多次要求去医院,綦东兴不答应还说,是政府不准你去医院,你要是对政府表个态写个揭批,我就能领你去医院,脚趾发热红肿的很大都变了形,痛的无法忍受。一天綦邪与我说,你脚趾痛我就给你治疗,不需要去医院治疗,然后綦邪用脚踩着我的断脚趾,两手扶着上床,全身重量都落在我的脚上,不停地捻、扭动着他的脚,我痛的冒了大汗,头脑发昏,綦邪大块头一点八六米,直到他踩累了才停下。

我的脚断趾发炎半月多,并一直高烧断指肿大穿不上袜子,綦东兴怕发烧引起败血症才领我去了医院,医生前后连续拍了四次X光,一个医生说断了,并上报了警察,院长下来看了断趾,叫外科医生怎么处理,我向警察讲了颈椎麻电样地痛,两手指麻电并不灵活,已经不能用筷子了,时间近一个月了。警察说先治你的脚趾后才能再治你的颈椎。

后来断指好了也不给我治颈椎,直到三个多月后,经过我向副主任姚云霞提出抗议后,又向副区长陈岩提出要十一监区给我治疗打伤的颈椎。直到六月二十日吕振被吊死后,六月二十四警察才领去了济南警官总医院,老军医讲你的颈椎要做手术治疗,找个专家做手术得五十万还不保险能做好。我也没治疗成。

(八)用镊子在伤面上乱划,揭皮

我在省狱医院治疗断足趾时,第一天外科医生给正规清洗后,也按正规给包扎,然后又输了液。第二天去医院上了三楼换药输液,死刑犯郑剑给我换药清洗发炎的断趾时,先用镊子在伤面上乱划,划的鲜血淋漓,再涂上酒精,翘起的皮肉再用剪子剪,然后再用镊子用力乱划一遍,又是鲜血淋淋,再涂上碘酒,翘起的皮肉再用剪子往下剪。这样反复多次,连新犯也看出郑剑是在利用他的医生职业之便,在残害我。郑剑医生是破坏性治疗,是在整人。

郑剑每天都是这样给我治疗,第二天揭纱布时揭下一层皮肉,第一次在一楼清洗伤面后,包扎时先涂上一种软膏,揭纱布时不粘皮肉,而郑剑给换纱布,不涂软膏,每次撕下一层皮肉。我也是医生,并多次当面质问郑剑时,郑剑吱吱喔喔回答不出,当然每次换药前綦东兴都当着我的面先与郑剑密谋耳语一会,然后郑剑治疗时对我下黑手,换完药就再输液,输液时董键把开关拧到最快。我向他提抗议,并讲快了身上有反应受不了,董讲真死了,你就解脱了。

一天二十四小时我都被虐待被殴打,就是在去狱医院的路上,也是边走边打,并在医院当着众病人的面拳打脚踢,拔胡子、眉毛往下揪头发,指弹眼球、拧耳朵、照脸打耳光胸胁拳击等我上肢胀痛要求慢滴。

(九)“共产党的三光”:拔胡子、眉毛、头发

从三月十四开始,綦东兴对我大打出手。在第三天中午,我因脚趾发烧坐不住了,綦东兴饭后,拿出那根长方木来到我面前,让新犯抱起我的右腿,綦东兴抡起长方木照我的脚底死命击打,两只脚轮流着打,直到綦东兴打累了才停止,我当时痛的休克过去,整个下午发高烧昏睡,车轮术前三天昼夜不让睡,后熬到下半夜四点才准躺在地上睡到六点,共二个小时,每当我困的闭上眼睛就会招来拳打脚踢,青年新犯董健不停地用拳击、用掌砍、用脚踢。蹬我的颈椎,每次击打都会颈椎麻电至手指,使我的指麻失灵不会用筷子吃饭了。还有个青年新犯张磊,专用牙刷柄顶我的手背骨缝,拔我的胡子、眉毛、头发一小撮、一小撮地往下揪。不少新犯参与拔胡子、眉毛与头发,犯人在拔时竟说,不止是日本鬼子有三光,共产党也有三光,让你尝尝共产党的三光是啥滋味,这是山东监狱的三光。

还有个姓张的青年专往我脸上吐痰,往身上抹鼻涕。我解手时,他们不停地踢我的腿,有的往我身上撒尿。还有个中年新犯薛爱生拿我开心出气,我不配合他时,他就照死地折腾。我一天到晩坐在地上,薛爱生气急败坏地把我的头按压到膝盖上,薛爱生长时间坐在我身上,使我的腰椎直到今天还变形,腰腿痛不止。薛爱生等一夜拔光了我的胡子。每换一批新犯綦东兴先对他们讲,你们想多睡觉不熬夜,那么就想办法叫我骂法轮功写揭批,那我们就能正常睡觉了,綦东兴还与新犯讲,想怎么玩他都行,随便玩出了什么事,政府那里有我一人顶着。

有一天晨饭前,薛爱生、董健无故拳击我面颊肿变了形,痛的不能吃饭了,我与綦东兴讲后,綦东兴讲,你就绝食吧,你绝食最低得绝十天,不要一灌食就吃饭了。不几天綦东兴与包夹于京海讲,李教导员令我们上医院灌食,说法轮功学员有嘴不吃饭,让全狱都看看法轮功是x的。我说,是薛爱生打伤我下颌关节,痛得张不开口不能吃饭,綦邪给于京海一袋咸盐并讲多灌些盐,他走路没有劲。在去医院的路上,从下楼开始綦令新犯二人架起我,拖着快速地小跑折腾我,走一路打一路。灌食时綦东兴又与郑剑密谋趁灌食加害与我,开口器拧到了极限,并顶破一个食牙,刘波把灌食的插胃管插咽喉反复插入拔出,直到玩够了,才插入食道胃底后,又反复上下捣胃底部,把我痛的冒了大汗脑发昏。刘波直到玩够了才停下。然后再往胃里灌食,开始灌食。每天每次都是这样灌食,因加了浓盐,往回走到半路,就干渴的无法忍受。这次灌食前綦东兴给我灌了一次食,用我的二袋豆奶粉,调了一大快餐杯,綦拿奶让我喝,我拒绝喝时,綦邪把奶倒在下巴上,流入衣服内,身上还穿着棉衣,去医院灌食近一月,邪恶医生郑剑与刘波,每次趁灌食照死地折磨我。

(十)折指头、长方木压腿滚动、鞋底打头、脚踩着手掌捻……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六日,我灌食回来后,綦东兴当着我的面与众犯讲,今天晚上,我要让你们开开心,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玩出什么事,也对你们没有关系,政府那里由我一人顶着,你们就放心大胆地玩吧!綦东兴又对我讲,你不怕死“政府”也不叫你死,叫你死也死不了,活也活不成,生不如死。綦邪又与众新犯说,你们有本事就使吧!然后各自分工,对我大打出手。那个东北青年张小龙很壮,专折我的手指头。另二个青年新犯,用长方木压在我的腿上,上下滚动完后,又用脚踩在方木长时踏着。綦东兴又与二进宫张涛讲,都说炼了法轮功后,有法身保护,咱们今晩上就试试看,是真有法身保护,还是假保护,然后他脱下我脚上的三五二零军便鞋,叫张涛用鞋底击打我头面部,张涛手持鞋底照我的头顶,象暴风雨般的,鞋底快速的落在我的头上,张涛中年个头一点七六米,直到张涛打累了才停下。綦东兴一直站在旁边看,张涛打累了停下后,綦东兴又接过鞋来,说道,噢看起来还真有法身保护了,綦邪又晃起膀子,手持鞋底速度极快地击打我的头面部,鞋底象暴雨般地落在头顶上,直到綦东兴打累了才停止致死的击打。

二人轮换着、不停地毒打,打得我头面部胀肿的变了人形。我是昼夜二十一个小时坐在地上,邪恶綦东兴强迫我两腿向前伸直坐在地上,不准动,一动就遭到殴打不止,有时腰痛的无法承受了,就两手掌按在地上缓解腰酸痛,这时,杀手就上前用脚踩着捻,或用脚猛跺,或踩着长时间不动,手指剧痛难忍。綦东兴令张小龙不停折我的手指,有时张小龙见我手按在地上缓解难忍的腰酸痛,张小龙就急忙用脚踩着捻,用脚跺等,从晚饭六点半开始到十一点干了五个小时,手指就被折断红肿特粗变了形,手背也肿的象个小馍。綦东兴见用鞋底制服不了,就又拿起长方木与张涛说,打他的腰,綦邪打累又叫张涛接着打,綦邪又说打屁股吧,屁股打烂了也看不见,屁股长期坐的有些破皮,经用方木毒打,全打烂了。前后整整打了六个小时,我的指头被折断了,颈椎痛的抬不起头来,头暴痛,连手背也红肿的变了形,头顶及面部紫肿变了人形。打烂的屁股和打破皮的腰,疼痛难忍。这就是山东省监狱十一监区为了治死我,綦东兴在殴打我时也说了多次,你胆敢在会见室当着政府的面说十一监区虐待你,你家里来人讲你被打的快死了。不打死你也对不起你了。

在杀人死刑犯綦东兴等的长期迫害,我的颈椎重伤残至手指麻电无力,颈椎性头痛颈痛二十四小时不止,打碎脚趾关节,至今后遗症关节活动不灵活,阴天与天冷疼痛加重。被折断手指,拔光胡子、眉毛、拔去三分之一的头发,犯人还自称共产党也有三光。这次是毁灭性的严管,绞烂手指缝三个轮回,左手指至今屈不到位,留下伤残,打的腰椎变形,一天二十四小时疼痛,山东省狱医院X光拍片证实。全身肌肉萎缩,左耳软骨增生并听力下降耳聋,这就是省监狱第三次毀灭性地置我于死地。我知道张殿龙姚云霞与我说的十一监区要干死我并非虚构。

开始昼夜熬,不让我睡觉,后熬到晨四点准我睡到六点二个小时,又熬了一个多月就叫我晨三点睡到六点三个小时。

二零零九年九月,当我向区长张磊光投诉了新犯违法打伤我颈椎,打断我手指与脚趾。张磊光先讲了伤了颈椎会瘫的,这得有证据,我与张磊光说我刚住警总医院回来,还有咱医院X光片证据,还有警总院CT证据,张磊光说我是疑心病,是思想有问题。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八日中秋节茶会,十一监区长张磊光在大会大叫,对不“转化”的法轮功,政府还要强制执行严管,这还是十一监区活活吊死法轮功学员吕振三个月后,张磊光还当众公开暴力强制“转化”法轮功。我听很多人与我讲了,又有一个因绝食反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在狱医院灌食中,被医生有意的用管反复插胃活活插死。从狱长齐晓光,区长张磊光,教导员李伟,他们直接指挥黑社会利用杀人犯打死打伤残法轮功。这三个恶人还以他们的名义,出版了二本恶毒诽谤法轮功的白皮书,强制逼迫法轮功学员看后写揭批。并强制帮教与包夹也反复看后,再发一个上岗证,就参与“转化”迫害法轮功,打死打伤打残,打死白死,打残白残。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中旬,十一监区区长李伟为了标准化管理,令王雁在晚上点名时,叫王洪章与邵承洛下床坐小凳子参加点名。当时邵承洛在床上已躺了三年多,身体多处被打残,全身肌肉已萎缩,被打伤的颈椎天天都在痛,并引发头也天天痛,腰椎也被打变了形,颈椎还压迫神经引发二手十指麻电无力不灵活,阴天受凉疼痛加重难以忍受,生不如死。)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我被调到四楼精神病区,与精神病住在一起遭受到迫害,因为大法弟子范延启因夜间炼功被二次毒打,我就给狱长,检察官信箱各写了信,后又给区长写了信,并当面交给了区长。为此,我被严管了一个月,身体遭到更大的摧残,直到二零一三年一月十七日,我经过多次绝食抗议后,才从四楼精神病区调到二楼西区,在二楼西区清查行李时,我的笔记本、信纸与经文全被警察搜了去,我家孩子的照片也被收了去,并一直不给,就是在我出狱走时,也没要回照片。

(十一)生活上的种种迫害与不公待遇

除了以上种种残酷骇人的酷刑和折磨,还不给吃饭,总是饿着或吃半饱,所有的组长、帮教全吃双份的,主任韩晓磊讲是政府特批。改善生活吃米饭时,綦东兴给我几口米饭,吃完再与綦要米饭吃时,綦令新犯用吃饭的小勺挖二小勺,就是二小口,我吃后还不饱,再与綦邪要米饭吃时,綦东兴就不给了,还邪恶地讲,严管,政府规定的就是一块咸菜,一个馍,你吃多了伤了胃我还要负责。吃烧饼时,每人二个,綦只给一个,那一个被他吃了,有时还能吃油饼,綦东兴只给我几小口油饼,余下的也被他独呑。改善吃包子时,每人三个包子,綦只给我一个包子,剩下的都被他吃掉。吃炒鸡时只给我点汤,后来因为车轮术天天熬夜到下半夜三点才准睡三个小时,有时新犯让我躺下还差三分钟都被他大骂,吓的新犯都超五分钟才敢让我躺下,每当我饿的受不了,与綦东兴要馍吃时,綦东兴就讲,你骂法轮功是邪教,就给你一次吃十个,你不骂法轮功还想吃饱,政府不会答应的。在严管中,我个人所有的食物都被他们剥夺了去。

我在警总医院也遭受到种种不公的待遇,家里来给存上了200元零花钱,购了二次物后就再不给了,连续订购三次刮胡刀、电池、记录本、信纸、笔芯都不到位。天冷了,要了很多次厚被子,其他病人都盖上厚被子了,直到中秋节前几天,才发下厚被,夜间冻的睡不着觉,后来天更冷了,别的病人都是二条被子,多次与查房医生要加条被子,医生虽然答应给加条被子,一直没到位,直到清明节前二天,一个病人出院后,留下一条旧被子,我才有二条被子,当是,刚停暖气,又来寒流天气,夜间冻的睡不着觉。

我在省监七年遭受到上百余种方弍与酷刑的迫害,指骨与趾骨先后被打断,颈、腰多次被打重伤,颈伤后两手指麻电无力不灵活,用凉水洗手僵骨痛,并引发头颈椎性24小时头痛不止,左手指因骨断至今曲屈到位。腰椎变形,被打断的脚趾关节也留下后遗症疼痛不灵活,阴天受凉加重,身体多处伤残,全身肌肉萎缩,二小腿因长期吃不到营养而水肿,体重只剩下九十多斤。躺在三轮车里不能动,接我的人见状,大骂省监狱太黑,把一个健康的好人迫害成这样。

我在山东省监狱遭受的种种酷刑,还只是冰山一角,众多的法轮功学员因为坚持自己的信仰,就因为信仰“真、善、忍”做个好人,就受到了惨绝人寰的酷刑折磨,甚至,有许多人被酷刑致死。而这些惨无人道的酷刑都是山东省监狱整体迫害的一部份。邪恶的狱警为了推卸责任,指使在押犯人实施酷刑。一个姓牛的副区长承认,监狱十年来,众多的死残伤的法轮功学员,就是警察让犯人他们干的,区长李伟在大会上公开让杀人犯黑社会人渣大胆管理,“用眼教、嘴教不行的就用手,用器具教,”李伟曾经在大会上对反迫害绝食抗议的大法弟子刘如平狂叫,“你想死还想活?”

出狱前夕

邵承洛是二零一三年五月十一日刑期满回家,省监十一监区直到他回家的前一天,下午三点后才来警总医新康监狱接他回去,出院时已不能走了,值班长徐同峰用轮椅把邵送出医院。当时邵承洛已十天没吃饭了,皮包骨头,体重只有九十多斤了,坐上汽车,回到省监已晕的不能站立,李天民等用三轮车把他拉到十一监区楼下,四个人抬着四肢抬到了四楼的监控室,放在一个大长条木椅上,由专人看管。

邵承洛的行李全被送到队部搜查,李天民对高金东等说,李区长讲,一定看好他,不能出任何差错,把他的衣袋及身上也都再清一遍,一个班不能少于二个人,不能睡觉,不准脱岗。皮包骨头的邵承洛,长夜躺在长木椅上,身上痛的睡不着。

二零一三年五月十一日当天上午九点,邵承洛对李天民、魏安成等讲:十一监区,不治好我的伤残,我就不出省监狱了,拒绝在释放证上签字。李天民令魏安成、王孝雨、滕德医等用暴力硬扭着上肢按手印,邵大呼‘法轮大法好’,一人拿来毛巾急堵邵的嘴,并打去邵前半个门牙……

邵没有衣服换,穿着囚裤,没袜子,没有鞋,李天民说政府不准他这样出狱,把他身上清干净,下令使用暴力剥下邵的囚裤,他们害怕囚裤中有他们的罪证,剥下后就反复清查囚裤,魏安成与王孝雨等又趁机,把邵的内裤及上身翻摸了三遍。邵脚没穿袜子,只穿了狱里发的一双破旧鞋,上身一破旧春秋衫,头发两个多月没理了。牛其峰副区长对李天民讲,等到十一点钟后,上大课的都结束,大厅里没有人了,就把他抬下去。

十一点一过,王孝雨对魏安成讲,大厅里已没有人了,先把邵弄到楼下,然后又找来一个三轮车,把邵推出山东监狱第三层大门……

山东省第一监狱十一监区是集中迫害山东法轮功学员的黑窝,在监区警察的直接指使和引导纵容下,利用那些急于早日减刑假释回家、心甘情愿做打手的刑事犯人,虐杀了包括吕振在内的十一名法轮功学员,对外则一概宣称系自然死亡,致伤致残了石增雷、邵承洛、刘锡铜、王洪章等几十名无辜被关押的修炼人,还有无数法轮功学员遭受着或者遭受过残酷的暴力“转化”和洗脑迫害。狱警们所采取的手段是卑鄙的,以加分做诱饵,让那些心狠手辣的黑社会罪犯和一些被洗脑的昔日邪党贪官充当打手和帮凶,“创造”了花样翻新的几百种酷刑折磨法轮功学员。这些恶徒们得到十一监区长张磊光、李伟的多次贺奖,这真是名副其实的“杀人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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