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心性苦也甜 不畏艰难救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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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四年十月二十七日】

苦难人生,绝望落魄混日月

我是河北某县人,出生山区农村,十五岁前,从未见过莲花,可我经常在土地上、白纸上画出非常逼真的莲花,花瓣象真的一样。每当脑子里出现美丽的莲花,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畅,那时我并不知道这种美丽的花就是莲花。

修炼法轮大法后,才明白我跟莲花有不解之缘。在修炼以前,我经常做梦找不到家,梦中经常沿着高高的台阶向遥远的庙宇艰难的攀登、攀登。因为常看《聊斋》之类讲鬼怪的书,还因有病常找巫婆看病、烧纸、画符,那些低灵的东西常在梦里纠缠我。一晚,我梦见一窝小猫钻到我的被窝里,爪子抓得我胳膊生疼,我抓起,一只一只往外扔。这时感觉头前有一尊大佛。我惊醒后,还能感觉到胳膊在疼。

我结婚以后,什么事都没有顺利过,生第一个孩子时难产,差点失去性命;第二次怀孕七个月,孩子死在肚子里,做了三次刮宫手术,身体极度虚弱;二十九岁那年,又得了子宫瘤,在做手术之前,医生说,不敢保证能保住性命,幸运的是,这一次我又没死。从此,我更浑身是病,身体没有一处没病的地方,胆囊炎、乳腺炎、胃下垂,经常性头疼,有时候,头疼得用手使劲抠,肚子胀得快要爆炸似的,并且长年感冒。每天到处求医问药,求神拜鬼,钱没少花,病没看好,倒是招来了不少低灵的东西。病魔折磨着我,我什么活都干不了,对生命失去了希望。

为了麻木自己,我每天打麻将,玩扑克,花钱大手大脚。有时看不好的录像,活一天算一天的混日子。在这个大染缸社会里,苦苦挣扎着,下滑着,有人说我不对,我不愿意听。那时候,家境较富裕,在常人中,丈夫还算能干,也很厉害。但丈夫对我很好,事事依着我,经常看孩子、洗衣服、干家务,给我一些安慰。

得大法,修炼心性,苦中有甜

一九九六年,我喜得大法。当我第一次听到“真善忍”三个字时,这三个字一下子溶入我的身心最深处。没看几页《转法轮》,我的眼泪就控制不住的往外流,我激动得直喊师父,这就是我要找的,慈悲的师父。就象见了久别重逢的亲人,我不能控制自己的眼泪。

从此,我每天看书学法到深夜,严格修心性,坚持炼功,以法为师。时时用真善忍要求自己,事事用大法法理要求自己,那时打下了比较扎实的基础。那时修炼的很顺利,我也自知自己的功力在直线上升。我的病全好了,什么活都能干了,以前不好的习惯全改掉了。在生活中,我总是把利益让给别人,不计较不争斗,难忍能忍,难行能行。

婆婆生有四儿一女。在她生命最后的几个月,全身长满疥疮,只能躺在床上,不会动,不会说话,吃在被窝里,拉在被窝里,有时一天拉屎十几次。我不计婆媳恩怨,每天喂水喂饭,端屎端尿,洗尿布。有时屎蹭到手上也不嫌脏,好象感觉不到脏和臭,只觉得婆婆可怜。我让她每天心里想着“真善忍”。她唯一的女儿只守候了三天就走了。另外三个儿子和儿媳也很少去看望。我丈夫一开始还帮一点忙,但总是扭过脸去,不想看婆婆的脏样子。后来干脆睡到外屋,怎么叫都不進来。我一直侍候婆婆离开人世。有人说我炼功炼傻了。不是我炼傻了,而是炼好了,我成了一个先人后己、先他后我的好人了。我以“真善忍”对待身边的每一个人,和败坏了的社会现象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我常想如果社会上的每一个人都学法轮大法,人不自私,社会就不会那么乱,那么坏,那么腐败了,都不用警察了。

我经常能看到另外空间许多美妙的景象:天上的云慢慢的飘啊飘,落在地上,变成非常漂亮的花。一群仙女在天上飞。我家的窗帘变成透明的,上面的花连成一串,从左边移到右边,一会儿又从右边移到左边,我一伸手,花就落在手心。还看见满天都是月亮,树是金光闪闪的,花在飞。一条白龙,一条紫龙在祥云缭绕中舞动。一次我正在床上靠着,一个大法轮在我面前呼呼的转,声音非常大。什么都不能阻挡我修炼的心。

我得法了,思想升华了,身体健康了,可是我考验我心性的魔难也来了。我变好了,丈夫的态度却反过来了。他总是无缘无故找我的碴,经常挑毛病,找麻烦。我一看书,就指使我干这干那,脾气变得粗暴,态度蛮横,简直不是从前的他了。一天晚上,我干完家务,坐在沙发上看书。丈夫不让我看,非让我陪他看电视,我迟疑了一下,丈夫马上变脸,将我推出屋去。

腊月天,外面非常冷。我就進了一间冷空房。丈夫又把我反锁在里边。我就在里面打坐,直到夜里十二点多,丈夫才让我進家。我的腿冻得起了许多小疙瘩。

又一次,我帮丈夫的哥嫂去地里干了一天活,晚上回家,牙疼得趴在床上。丈夫一進屋,不问青红皂白,打我一耳光说:“要死你远远去死!”

还有一次,我在消业,上吐下泻,全身骨头都疼,两个多月,每天咬牙干活,丈夫干脆连家都不回,躲得远远的。我帮丈夫的哥嫂干了很多活,他们从来没给过我一个好脸色,反而说我傻。

所有这些,我半点不放在心上,心里半点不觉委屈,一如既往帮助他们。心情始终都是愉快的,那时真是以苦为乐。

放下生死,坚信大法紧随师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一伙开始迫害法轮功。村里让所有炼过功的人写“保证”:放弃修炼法轮大法。我不写,丈夫就替我写了。我去了村委会,对书记说:“大叔,我丈夫写的保证能让我看看吗?”书记给了我,我撕了,对书记说:“丈夫写的不算数,我写的才算数。”

书记让我写××党如何好。我写:坚修大法,永不变心。书记大怒:“这村让你一个人搅黄了!”我丈夫和书记关系很好,正准备入党,儿子也准备当兵。书记叫来我丈夫。丈夫一進屋,给我一耳光,抓起椅子砸我,公公也骂我,说我耽误了他儿子和孙子的前程。丈夫余怒未消,拉上我,连夜走了二十多里山路,去我娘家告状。他走左边,我走右边,一路无话。

我母亲也修大法,她没说什么,父亲说如果我还不写,就不认我这个女儿。我说:“爹,如果我不炼功,才对不起您。我做好人没罪,叫我怎么悔过?”父亲见我说得在理,也没再说啥。丈夫又气呼呼把我连夜带回家。

大法受到诬陷,大法弟子受到迫害,他们不让我们炼功,让把书交出来。这么好的师父,这么好的大法,师父让我们做一个世上最好的人,犯了什么罪?有时候,丈夫冷静的时候也说:“现在是豺狼满街跑,好人做不了的世道,你做得了好人吗?做好人要吃亏的。”常人放不下名利情,认为做好人太难了,可真正的大法弟子有什么不能做到的呢?大法有无边的威力。

二零零零年正月,我打算去北京上访。到车站一问,没车了。我和另外几个同修决定沿着铁路线步行進京。师父巧安排,我们走了大约二十五里路,一辆车停在路边,问我们去不去北京?我们上了车,车上没有座位,我们站了一夜。

天亮到了天安门广场,一警察上前问我:“法轮功是×教吗?”我没理他。他又问另一同修:“法轮功是×教吗?”同修答:“不是。”他叫来一辆警车,把我们拉到市公安局。在那里,我们见到了许多外地同修。虽然互不相识,可彼此象见了久别重逢的亲人,大家紧紧抱在一起,激动的眼泪不住的往外涌。

公安搜走我们身上的钱物,又问我丈夫是干什么的。我说是做煤炭生意的。他们大笑:“又抓住一个大款,今晚又该好好吃一顿了!”我心想:北京的警察这么坏,还“人民警察”呢,跟抢劫犯有什么两样。我们被带回原住地。

镇上一帮人气势汹汹:“我一个一个把你们都切了肉片!”他们问:“是谁带头上的北京?”我说:“是我。”“还炼法轮功吗?”我回答:“炼!”我们给他们讲大法真相,那时邪恶非常猖狂,他们根本听不進去。一帮人操起木棍、火剪、皮带、没头没脑地打我们,接着用电棍电我们。大法弟子们被打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我被电得晕了过去,又用水泼醒,再电,晕过去,再泼醒,身上散发着焦糊味。我没觉得疼,只觉得象飘在空中,身边的一切,都不知道了。不知多长时间,我醒过来,他们又问我:“还炼吗?”我没有力气回答,就艰难的点了点头。

我平时不爱说话,又不会说话,我只惋惜自己不能说服他们,他们听信邪恶谎言,善恶不分,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辱骂师父,他们的罪多大呀,我觉得他们真是太可怜了。

晚上我们带着满身的伤痕睡在光板床上,上没盖下没铺,冻得浑身发抖,无法入睡。这时,我清楚的看见:师父给我们每个人盖了两层被子,杏黄色和紫青色,非常漂亮。大家顿时身上暖和了。我把这一情景告诉大家,大家都非常感动。在这寒冷的屋子,师父在我们身边,在呵护弟子。每个人都非常感动。

第二天,他们列了五条,都是诬蔑师父和大法的内容,让我们每人照抄一份,就放我们。我撕了,自己又写了五条,内容:法轮大法是正法,坚信师父,坚修到底。他们没有发现,第一个放了我。过了几天才发现,找我算账说:“你根本就没有转变。”我说:“那你为什么放我?”他们又给家人施压:“她的罪很大,要枪毙的,要株连九族!”我说:“我不怕。”婆婆吓得每天哆嗦。父母、几个哥哥、姐姐、姐夫都骂我,劝我写一份悔过书,儿子也求我,那时邪恶利用情让全家人动摇我,我心丝毫不动摇。

家人却是度日如年。他们向丈夫勒索五千元钱,外加三百元饭费。这些钱是我丈夫这次生意的本钱,被他们搜刮了去。村里又罚款一千二百元,因为没有那么多钱,丈夫又被逼迫给他们借了一个五百元的存折。我大哥在公安局上班。他们说要把我大哥撤职。我说:“我一个做事一人当,不连累别人。”他们使尽了所有的手段,没能让我屈服,就象疯了一样大喊:“你去上吊吧!你去撞南墙!电死她!枪毙了她!”邪恶之徒气急败坏,我心稳如泰山。他们派人监视我,隔三差五上门骚扰。由于害怕邪恶,丈夫对我严加看管,我挨打受骂也是家常便饭。

讲真相,不畏艰难救世人

邪恶的迫害丝毫没有阻挡我助师正法的脚步。几年来,我证实大法的脚步走遍了山南岭北,城市乡村的大街小巷。我谨遵师父教诲,要救度每一个被毒害的世人,耐心说服他们,丝毫不懈怠。我觉得世人真可怜,救度他们是我的史前大愿,也是我每天不能不做的事。

开始,我们没有真相资料,就自己用手写,每天做到深夜。后来有了印刷的资料,我们更方便了。因为我经常出去散发、张贴大法资料,他们就告了我丈夫。丈夫就把我接到他干活的地方——丈夫在某镇开了一家粮店。

在那里的大法弟子做得更好。我们一起去散发真相资料。我们经常走一个通宵,几十里山路,好几个村,几千份资料。有好多人都明白了法轮大法是正法。一次,几位同修去天安门打横幅,其中有该镇长的姐姐和政法委书记的小姨子。镇上的人说是我鼓动的。他们把我送回老家,说如果再在丈夫的粮店看见我的人影,就没收粮店。

大法弟子在任何环境都能救度世人,回家也能做。每次都有师父保护,好几次险中走脱。有一次,正念不强,不小心一大包大法资料被丈夫看到了,丈夫扔过一把铁铲子,打中了我的腰,腰疼了好几个月。又一次,丈夫抓起菜刀冲向我。我心想:千万不能让他再造业了。瞬间刀从他手中落在地上。丈夫,一个在常人中算是聪明的人,他知道大法是好的,也知道我是好人,因为对邪恶的害怕,因为钱财的损失,他迁怒于我。

正如一位作家所写,在强权高压下,在利益诱惑下,在谎言欺骗下,有多少人能够张开你的慧眼,敢于挺直你的脊梁,为正义和真理说一句公道话?所以有些人分不清好坏,有些人是权力和利益的奴隶,有些人麻木不仁,有些人装聋作哑,有些人趁火打劫,所以我们整个国家任邪恶肆虐。没有道义的民族怎么能够生存下去呢?人们身在法中,却不自觉。

二零零一年三月,我写一封信,把大法的美好和我所遭受的迫害全写了出来,并写了真实的姓名和地址。信落到他们手里。政法委书记对我说:“你记性真好,几年的事都还记得,想告我们,跟共产党斗!”第二天,他们把我送到看守所。警察对我说:“你要被判刑的。”我说:“我不怕。”

在看守所,我们给警察和犯人讲大法真相。他们许多人知道法轮大法好,有的和我们炼功,有的和我们一起背《洪吟》。有的警察很理解大法弟子。梦中梦见我们很多人在黑浪滚滚中,乘一只船飞上天。有几个学员拿不定主意,想早点出去,不知该不该给他们写悔过书。我说:“不能写。”有一个决定要写,另外两个人也就跟着写了。晚上梦见有一个人掉進了厕所,带下去两个人。不符合大法要求的哪怕是一点点,在另外空间就已经掉了层次。

半个月后,公安局无条件放了我。回到家,我每天做梦都在发正念,梦中魔一把一把被除掉,死得满地都是。白天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

随着师父正法進程的推進,随着大法弟子不断的讲大法真相,越来越多的人明白法轮大法是被陷害的,大法弟子是好人,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修炼行列,常人都在起来维护大法弟子。我的丈夫和家人也站在大法和我的立场上,我为他们明白真相感到欣慰。

二零零二年,县公安局和镇上一伙恶人开车来我家骚扰,丈夫的嫂子怒斥他们,她说:她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最善良的人,你们是不是又没钱花了?那伙人见她拿起铁铲,一窝蜂跑了。丈夫也做好打架的准备,说:如果有谁再来这院子里起哄,饶不了他。以前打过我的镇干部,现在见了大法弟子都主动打招呼了,他们说现在最值得信任的人是大法弟子。当然,他们更多的是对大法弟子的歉意和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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