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信师尊就在身边 闯过五年冤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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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一月九日】在过去的八年中,我经历了第二次炼狱的魔难,在监狱整整呆了五年。在这期间没少让师尊操心,深感愧对师尊,觉得自己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可是对师尊感恩的心,使我想到:我要把在监狱里、在师尊的呵护下,一次又一次否定邪恶的安排以及证悟到的法理写出来,以展现大法的超常和神奇,感恩师尊,感恩大法。

“不戴牌”

二零零七年的夏天,我又一次被邪党人员绑架了。尽管自己没有配合邪恶,整个过程零口供,没有任何证据,但还是被非法判刑五年。二零零八年七月,我和另一位同修被劫持往监狱,路上,我们一路喊着“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的口号,一直喊到了省城。一路上只要一停车,我们就打开窗户喊,有时喊晚了,司机还问:“怎么不喊了?”我们又接着喊,一直喊到监狱城。進去一检查,我们两人都被检查出心脏病、高血压,监狱拒收。于是看守所警察送礼、走后门把我们关了進去。

在监狱里,我解体了所谓的“转化”并争得了申诉的权利,就借机讲真相。我牢记师尊的教诲:“作为一名大法弟子,为什么在承受迫害时怕邪恶之徒呢?关键是有执著心,否则就不要消极承受,时刻用正念正视恶人。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这样做,环境就不是这样了。”[1]

开始的时候,我没有勇气不戴牌,可是师尊不让我戴,戴了就掉了,有时还坏掉了。有一次晚上收工,监狱的狱政科长一行三人检查收工的违纪情况,见我不面壁而且还不戴牌,就问我叫什么名字。我说:“大法弟子。”她说:“我没有问你犯什么罪,是问你叫什么名字?”我说:“我没有犯罪!”最后她说:“行,你就报一下名字吧。”我就堂堂正正告诉了她。她上楼就冲值班科长喊上了:“你们有个叫某某的不戴牌,还说叫大法弟子?”过了几天这个科长找到了我,没有对我怎么样,还告诉我治疗高血压的偏方。我由衷的感谢她。

二零零九年九月的一天,监狱管理局派人检查工作,见我不戴牌就问我:“你牌呢?”我当时很不冷静,把头一扬:“我就不戴。”她猛的一愣,没有想到我这样答复她。这时我也挺后悔,这样的态度没有把大法弟子的慈悲和祥和展现出来。正后悔着呢,大队长陪同一个头目样的人走过来。她也问我:“怎么不戴牌?”我站起身来,祥和的对她说:“我是法轮功(学员),正在申诉呢!我不戴牌。”她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这次检查评分中,我和另一位同修没有戴牌,她的回答是“牌坏了”,结果被监狱扣了200多分。而我堂堂正正的回答却一分没扣。我知道是师尊在肯定我的做法。

解体邪恶的刁难

二零零九年夏天的一天,我请假上厕所。在监狱一天只让请假上两次厕所。狱警因为我不“转化”、不配合他们的任何要求,所以请假上厕所很不容易。特别是我高血压、心脏病,根本坚持不了五、六个小时才上一次厕所。当时监区长不给我假,她说:只要你把牌戴上,就可以给假,而且你的所有要求我们都可以答应。这是个无理的要求,人的生理需求怎么跟意识形态上的事情相提并论呢?更何况我是无辜的!我不能答应她的无理要求。我给她讲真相她不听,一直跟我谈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我明白了原来她是看我是否真的要上厕所,有意不给我假、拖延我,以达到進一步迫害我的目地。我告诉她,你如果这样拖延下去,我会尿到你的办公室的。她竟然同意。我又重复说了两次,她还是不给假。我想:我只有这样一条路了,否则她会以此做文章的。于是我就在她的办公室尿了一地。我说:“实在不好意思,憋不住了,假我也不请了,我也该回去了。”就见她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最后让看大门的犯人找来拖把给她的办公室打扫了。

从此,我就不请假了,厕所门开了我就上。监区长不甘心,让小队执行员(犯人头)来整我。有一天,我从厕所出来,她告诉我:因为我不请假私自去厕所,停我的帐。我和她讲真相她不听,执意要这样干。于是,在收工前买东西时我就去买。她不卖,还骂我不要脸、抢东西。她竟然骂大法弟子不要脸,我愤怒了,围着小队的场地转了三圈,大声喊道:“现在是什么世道?一个大诈骗犯竟然骂大法弟子不要脸,你诈骗了那么多钱你不认为你不要脸,竟然骂修炼“真善忍”的人不要脸。”这样惊动了值班队长,她告诉我:执行员错了,明天处理她。我说:“不行,今天她还不让我买东西呢!”她说:“今天谁也不能买了。”第二天,大队长和小队长一起来找我谈话,大队长说:“执行员不让你买东西还骂你,你生气了。”我说:“是啊,我能不生气吗?她不配做执行员。”她们说是临时的。一个星期后这个帮助邪恶迫害大法弟子的犯人头就被撤掉了。

监区长决定要整整我,有一天她把我叫到办公室,告诉我不戴牌就关小号。就叫队长去拿手铐,找一张空白牌填上我的名字送小号。当时我就是一念:大法弟子怎么能被关小号呢?转身就随着队长冲出了门。这时监区长也冲了出来追上了我,伸手抓我,当她的手触及到我的后背时,我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喊出了:“法轮大法好!”然后就昏过去了。据他们说:我因为当时高血压、心脏病发作,倒下去时身体压倒了监区长,把她砸在身底下。当我恢复了知觉时,五、六个警察正往监区长屋里拖我,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我没有印象,只是觉得没有喊过瘾。当我再次喊出“法轮大法好”时,还没有喊完,我就被拖我的警察捂住了嘴,我又失去了知觉。他们把我拖到了办公室,密谋给我灌药,我象在冥冥之中听到了,我告诉他们:谁给我灌药,我死了谁就得负责。他们就没有敢灌。几个小时后,我的四肢才恢复了知觉。

就这样,我既喊出了我心底呼唤,又解体了关小号的迫害。而这一切都是师尊为我承受了。我真正的体会到了师父说的:“如果真的能在困难面前念头很正,在邪恶迫害面前、在干扰面前,你讲出的一句正念坚定的话就能把邪恶立即解体,(鼓掌)就能使被邪恶利用的人掉头逃走,就使邪恶对你的迫害烟消云散,就使邪恶对你的干扰消失遁形。就这么正信的一念,谁能守住这正念,谁就能走到最后,谁就能成为大法所造就的伟大的神。”[2]

不配合邪恶无理的要求

随着正法進程的推進,邪恶也越来越穷凶极恶,高强度的劳役,使很多人都完不成产值。他们就不允许没有完成产值的人吃饭。由于搞“株连”后来竟然不允许全小队的人吃饭。我想:我不能接受这种迫害!于是我就起身去吃饭。队长叫住我说不准吃,还说:你要吃完饭就到监区长那里去吧,别回来了。意思就是要收拾我。我说行!就下了楼。她吓坏了,因为监狱里的单独行动是最大的违纪,特别是法轮功。她急忙叫看大门的犯人陪我一起去吃饭。在以后的日子里,他们经常不允许服刑人员吃饭,我就以同样的方法坚持去吃饭。所以这里的犯人都说我是这里“最幸福”的人,最起码不用遭受饥肠辘辘之苦。由于我的坚持,不允许吃饭这条规定就解体了。在以后吃饭时间里,车间不允许有人,全部都去吃饭。

但是,随之而来的是不允许洗漱。大热天干十二个多小时的活,回去还不让洗漱,穿着劳改服坐在整理箱上直到就寝。我还是不配合。当执行员宣布不准洗漱时,值班警察的头头進来了。我径直朝她走去,因为我非常生气,过去时走得很急,她吓的直往后退,一边还连声喊着:“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我问她:“是谁不让我们洗漱的? ”她矢口否认,随着她出去时,听到勤杂喊我们洗漱了。从此,不允许洗漱就解体了。

有一次,外小队的同修刚入监,在遭强行“转化”迫害期间,受了酷刑折磨。恶徒们用纸糊上了门上的玻璃,掩人耳目,随意的迫害同修。我知道后,第二天就坐在车间里,准备讲真相。警察见状就派“犯人大牌”找我谈话,说什么要我好自为之,自己都保不了,还想保别人。我没有害怕,我问他们:“谁给你们这个权力?”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讲真相,我给她做了“三退”。她问我有什么要求?我说:“为什么要糊窗户,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她答应我把糊的窗户纸揭下来。那两个包夹也收敛了许多。

每天的收工,都要列队,我不想在队伍里走,经常被队伍落下很远。他们就叫我站第一排走,不管怎么走都行。结果把整个队伍领的象逛自由市场一样,别的监区的警察都问:这是哪个监区的?怎么走成这样?最后,我和所谓的“行动组”单独走。我没有配合邪恶的这一要求。我想:我都到了监狱了,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我要在这里清除邪恶,证实大法。

还有一次,我因为星期天不去加班,就被监区长趁我心脏病发作时,把我送到监狱医院,从十二月二十八日一直到第二年的二月份,也不让我回去。据说,监区要把我先关到小号,后转入严管大队迫害。这时同修想尽办法给我传来了纸条,问我是否同意给我家人打电话,让家人帮忙。当时,我的怕心出来了,也想让家人知道找找人,还找借口说通知家人共同反迫害。但是,我的内心告诉我,这是欺骗自己。我想了一个晚上,决定不用家人帮忙,我只要师尊帮我就行了。我心情轻松的告诉来给我送东西的人,让她转告同修:“我这里什么都不缺,谢谢!”(暗语:不用找人了)三天后奇迹出现了,家人来见我了,两个月没有剪刀剪的指甲,也给我剪刀让我剪掉了,马上接回去过年!师尊管的太好了!真是全方位的管哪!就这样,我就靠“师父帮我”这一念,解体了关小号的迫害、解体了送严管大队的迫害。

我深深的感到是因为我听了师尊的话,不配合邪恶无理的要求,师尊才帮了我;是因为我信师尊、信师尊的每一句法,大法才在我的身上体现出奇迹。如果不是师尊保护,我一个小小的人,怎么能和国家的公权力抗争呢?而且这里还是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窝呢!是因为我的正念符合了法,邪恶是不敢破坏法的。

“我师尊说了算!”

在这五年期间,我还因为高血压、心脏病住院二十多次期间,我出现过几次濒临死亡的感觉,但是我心中只有一念:“我是真修弟子,我没有病!”所以我从来就没有吃过一次药、没有打过一次针。我没有被医生说的随时都可能出现“脑溢血”、“心肌梗塞”的诊断吓倒,我告诉她们:我的生命我负责。她们看我不会配合她们的就医要求,就让我签字,证明是我自己不吃药,我如果死了与她们没有关系。我为了不连累那些医生,也想告诉她们,大法弟子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是为别人着想的。我每次到医院都给她们签字。已经签了两个本子,而且还是粘贴了许多附页的,厚厚的一摞。我没有经过任何医治,我没有死、我活了下来!突破了医学史上的两个“猝死”的病症,见证了大法的神奇;见证了师父说的:““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学说中最玄奥、超常的科学。”[3]

在监狱的每一天,随时都有不测之事的发生。因为我不参加每周一次的监规监纪的学习,经常睡的鼾声大作,他们就把学习的地点由寝室改在了活动室。在这时我向内找:为什么邪恶又要迫害我呢?我哪里出了问题?我把出了欢喜心、显示心,不重视发正念等心都找了出来,就躺在床上发正念。这时大队长一脚踹开了门,喊着我的名字,叫我起来学习。我告诉她:我不去,我没有犯罪,我还属于在“申诉”期间,怎么能用对待犯人的办法来对待我呢?接着我就又躺下了。她觉得很无聊,就悻悻的走了。临走时还在喊:“这个月什么也别买了。”意思就是停我的帐。当时我的脑海里打出一念:我师尊说了算!就安心的睡觉了,我知道结果肯定是好的。最后的结果正如我所料:不仅没有停我的帐,还给我增加了一百元钱消费标准。又一次见证了大法的神奇!

“邪恶把你弄到这里赔大了”

五年冤狱,真是度日如年,每天都如履薄冰,唯恐自己一时的疏忽,给大法造成负面影响,给自己的修炼造成魔难。但是我的心中坚定的正念从来都没有过减弱:师尊就在我身边!师尊伴我修炼路!所以每当我在最无助的时候我就喊:“师父,帮我!”而结果都是最好的。

我每当遇到过关时,就背诵师尊的法:“所以你碰到魔难那正好是你提高的机会,如果你能向内找,那正好是你走过难关、進入一个新的状态的机会。”[4]我一边向内找,一边发正念,我就在等待大法的神奇展现,而师尊每次给我的都是最好的。我就是靠师尊的法走到了今天!为此,我每天坚持大量的背法、大量的发正念,随时准备用正念解体一切邪恶。这里的狱警都认为我是个“刺头”;同修说:“邪恶把你弄到这里赔大了。”

四个正点发正念,开始我有三个是可以坚持,而半夜十二点的正念,很难起来。但我却经常感到有人在叫我,我也基本上都坚持起来。可是邪恶的黑窝,空间场很多的邪恶,尽管我坚持起来,可是效果很不好,往往我一溜神就过去了十五分钟。不管怎样,我都要坚持下去。

还差两个月的时间,我就要出狱了。刑事犯人们在掉泪,她们说:你走了我们可怎么办?谁会为我们说句公道话,这样的日子可怎么过!监区的警察也在频繁的活动着。他们联合省“610”密谋把我送到“省洗脑班”强行“转化”,就派来了一个洗脑班的“讲师”来见我,见到我开口就说:“对即将出监的犯人我们都要来看看。”我问他:“谁是犯人?我犯了哪一条罪?” 他说:“这个就不谈了。”他又问我:“出去以后干什么?”我说:“申诉!”他说:“你写吧,那天我会在大门口等你!”我问他:“你是干啥的?”他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知道这是邪恶不甘心我就这样出了监狱,要继续迫害我。他让监区的大队长把我带回去。我还是不能服从邪恶的安排,我要否定邪恶的一切。我对他说:“不行,我不能走,我有话要说。”他说给我五分钟让我说。我说:“不够,谁说话还有时间限制。”他无可奈何的说:“那你就说吧。”这时,我感到我的心脏病发作了,紧接着四肢抽搐,发不出声音来。“讲师”吓坏了,连忙逃走。紧张的抢救开始了,屋里乱作一团,“讲师”站在走廊听动静。半个多小时后,见屋里平息下来,才偷偷的告退。洗脑班的迫害解体了。

堂堂正正的出狱

两个月后,我出狱了。当我出狱时,当地派出所的片警、社区居委书记要把我接到派出所签字。那天早晨,我的脑袋一直受到冲击。同修在监狱的门前给我发正念,能量场把我冲击的全身的细胞都动起来了。我知道同修在加持我。我看到同修及家人来了近二十人,我想这么多的大觉者在这里,邪恶敢动吗?我听到师尊的声音:“他们不敢动!”师尊伴我回家呢!在同修的正念下,我的家人把我接到车上,一直把我拉出了监狱城。这时当地的警察和居委书记才反应过来,气急败坏的要挟我的家人把我交出来……

就这样,我堂堂正正的走过了第二次监狱的魔难,一路颠沛流离、坎坎坷坷。在这过程中,我劝退了近百人,收救了这些众生。在这过程中,有时觉得真的是太难了,经常流着眼泪求师父:“师父啊!我受不了了,我就要坚持不下去了。”可是,每当这时,我都会想起师尊为我的承受,我不能再求师父了,这已经是最小最小的难了,我要坚持下去!师父给我们安排的路是最捷径了!我收起来眼泪,继续我的正念!

我在第一次被非法判刑时,所谓同案的另一位男同修被判了十五年,被劫持到监狱才两个月,就被活活打死了;第二次進监狱时,和我同时入狱的另一位女同修,在三年后被迫害致死。得知同修的死讯,我心里难过极了,多好的同修啊!同时我也知道:在我被关押期间,我们当地的同修、国内外的同修都给予我极大的关注和正念加持,而且师父就在我身边!没有师尊的保护、没有同修的帮助,我是不能想象我现在还能向师尊汇报,还能和同修交流,我是活不到出监狱的。借此机会我向所有关心我、帮助我的同修,向海内外的同修,表示深深的谢意和敬意。

回想自己得法十四年,有七年的时间是在监狱度过的。我经历了家破人亡的切肤之痛;但七年的炼狱般的日子,我从未有过对师尊、对大法的动摇;我硬是凭着一个“信”字,我走过了这个星球前所未有的邪恶时光,凭着一个“信”字,我走过了让邪恶胆寒的正法之路。证悟了师尊的“难忍能忍,难行能行”[5]的法理。

师尊告诉我们:“大法弟子要在宇宙中救度众生,要在最后这个复杂的社会环境中救度众生,大家想想有多难?你们要看到了、要真的看到了,那太可怕了。但是哪,只要按照大法、按照师父告诉你们的,你们有你们的那条路走,谁也动不了。但是这条路很窄,窄到你走的非常正才行,才能救了人。你走的非常的正,你才不会出问题。”[6]

穷尽人类的语言,表达不了弟子对师尊浩荡佛恩的感恩,穷尽人类的语言也表达不了师尊的慈悲救度!在这里我深深的叩拜我们伟大的师尊。

现在,我在师尊的呵护下、在同修的帮助下,我来到了一个新的环境。在这里,我要一如既往的信师信法,不遗余力的救度众生,回报师尊、回报大法。我要做到:把大法放在心窝里、把众生托在手心里,助师正法、救度众生,跟师尊回家!

层次有限,谨与同修分享。合十

注:
[1]李洪志师父经文:《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2]李洪志师父经文:《各地讲法七》〈美西国际法会讲法〉
[3]李洪志师父经文:《精進要旨》〈论语〉
[4]李洪志师父经文:《各地讲法八》〈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
[5]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6]李洪志师父经文:《各地讲法十一》〈什么是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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