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给我延长寿命 是让我救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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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三年六月十八日】我今年七十四岁,没上过学,只上过几天扫盲班。修炼法轮大法前,我生活的非常艰难,丈夫已瘫痪多年,自己也一身病:肝炎、头痛、胃痛等。后来,我又得了乳腺癌,发现时已到晚期。做手术时,发现胸、腹、全身淋巴上都有了癌变,切除后,全身无力,右胳膊完全耷拉着,抬不起来。医生就说癌细胞已扩散,活不了几个月了。

我无论怎么难受,还得挣扎着侍候瘫痪的丈夫,最难受的时候,走几步路,就得躺下歇会儿,精神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几次想自杀,一了百了。

一、找到无所不能的师父

一九九六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是我永远难忘的日子,一个朋友来看我,说炼法轮功吧,只有大法师父能救你。当晚,我就跟她去看师父的讲法录像,第一眼就觉得师父面熟,想了想,是在梦中见过,我认真的听着师父的每一句讲法,大法法理打到了我的心灵深处,我顿时泪如雨下,这就是我的师父啊,这就是我生生世世要找的啊,看了多长时间,泪水流了多长时间,从那天起,我就决心一修到底。

第二天,到炼功点,辅导员同修拿着我的右胳膊往起抬、抬、抬,当抬到头顶时,“啪”的一声响,伴随着几秒钟的剧痛,突然感到胳膊有劲了,当拿着的胳膊缓缓放下后,第二下,就是我自己抬上去的,一点不痛,几分钟时间,师父就把我断了多年,还少了一截肌腱的胳膊接上了。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无法用语言感谢师父。不到一个月,所有的病都好了,全身轻松,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说,师父真的无所不能啊,我一定听师父的话,好好修炼。

我家很快变成了学法点,与同修一起学法切磋,幸福无以言表,同修们去弘法,我一次都不落下,我把老伴安顿好,给他备好食物。我走起路来快步如飞,叫人难以相信这是真的。

我还花三千多元买了放像机,我们扛着二十来斤重的放像机,徒步走遍了方圆二十里的村村落落。

我们居住的是山区,几户人家一个村落,村与村隔着山梁,户与户隔着沟坡,我们不言辛苦,将师父的讲法洪传给朴实的山里人。我也现身说法,使很多人走上了修炼道路。

师父呵护 做好救人的事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形势突变,大法遭到邪党诽谤,师父蒙冤,大法弟子被迫害。恶人抄了我的家,抢走了我的宝书、录音机、录音带,我哭了好几天。为了证实法、还师父清白,我用筷子头上裹上海绵,蘸上油漆每天出去在石头、墙壁、电线杆上写上“还我师父清白,法轮大法好”的标语,走到哪里,写到哪里。

一晃,几个月过去了。一天,我写了一条五米长的横幅,约同修一起去挂,我发现路边有约二十米高、八九米宽的巨型广告牌,很显眼的,架子是三角钢焊起来的。在师父加持下,我拎着绳子攀到约十米高的地方固定好,黄布红字格外醒目,一直挂了半个多月。后来下了大雪,这条横幅,在白雪衬托下,被风一吹,一摆一摆的 ,路过行人都看得到。当时被邪恶操控的警察发现后,气得象疯了一样,但铁架子上有冰雪,他们不敢爬上去,急得围着团团转,最后扬言:已经立案,谁干的,抓住就叫他坐大牢,败兴而归。但“法轮大法好”的横幅还在高高飘扬着!

有一次,我与另外两名同修背上六十多条横幅,沿路去挂。当挂到一半的时候,听到一片警报响,由远而近,知道警察追来了,我们刚躲進玉米地,就看到好几辆警车到了。玉米地旁是铁道,刚好有一列货车停在那里,不容分说,我们一下钻到火车那边去,恶警急得没办法,最后连影子也没抓着。我们蹭了一脸黑灰,相互看看,都开心的笑了。休息了一会儿,我们继续挂,直到挂完才返回。

那时候,我们地区材料不多,都是外地同修送来的。我们计划好,为了唤醒那些被邪党蒙骗但又善良的众生,象卷地毯式的挨村发放,由近而远,基本不落下一户。后来发到三十公里外的村庄,基本都是步行,忙了一整夜,累得腿都直了,实在挪不动了,就背师父的《洪吟二》:“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1],心里想着:师父给我一条命,是让我来救人的,顿时感到轻松愉快,哪还觉得累呢。

有一回发完材料往回走的时候,下起了雨,天空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在陌生的山间小路上走着走着,竟迷路了,脚下全是石头,走几步摔一跤,不知摔了多少跟头,突然,前上方出现几道闪电般的亮光,光线柔和,持续闪,脚下的路也感觉变得平坦了,我们本能的顺着照亮的路上走,大约过了五、六分钟,亮光把我们引到一条认识的大路上,才渐渐消失了,我们仰望夜空,异口同声的喊着:“谢谢师父!”……泪水雨水一齐从脸上流下来。

正念退恶警

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来,我家经常遭到恶人的抄家和骚扰,但在师尊呵护下,在自己正念的作用下,恶警都是空手扫兴而归。

最难忘的是二零零三年下半年的一天,我家突然闯進来几个警察,一口咬定我有制作真相资料的机器,让交出来。在师父点化下,我刚将机子放到别处了。他们翻箱倒柜,搜遍了角角落落也没找着,但是他们不甘心,一连来了九天,我一直跟他们讲真相,讲怎么受益,告诉他们不要这样做,这样做对他们不好,大法弟子讲真相、发资料完全是为了你们好。他们走了一伙又来一伙,有时一天来三趟,有时是白天,有时是半夜。但我都能抓住这个机会救他们。

到第九天时,来了九个警察,其中两个恶警,一个拿枪顶着我的后脑勺,一个拿电棍戳点着我额头,恶狠狠的说:“你今天必须跟我们走,给你摊牌吧,是×××告了你,说你又有复印机又有刻录机,你又送资料,又发光盘的,别看你这么大岁数了,就数你活跃。你已被列为市里的重点,今天不去不行。”说话间就想绑架我。

我大声说:“我该是死了多少年的人了,我的命是师父给的,师父咋说我就咋做,救人讲真相是我的使命,哪条法律规定不让人家说真话啊!善恶有报是天理,你们也不要太过分了,要给自己和子孙留条后路!”这时,那恶警放下了顶住我后脑勺的枪。

我心里很平静:有师父在,没怕的东西,一切听师父的,我师父说了算!

这时瘫痪在床上的丈夫和儿子也跟他们讲理。儿子说:“七十多岁的人了,管她干什么?她就是炼炼功,不炼法轮功,早死多少年了,现在身体好了,我们也放心,你们也应该高兴才对啊。都是一个市区,这么大的地方,谁不认识谁啊,不是亲戚就是熟人的,都别走了,我请客,咱们好好聊聊!要不要叫政法委X书记陪你们啊?”

那个拿电棍戳点我额头的恶警,还真动心了,说:“没办法,例行公事。”接着,看看他们头头的脸色,头头说:“走吧,回去看看再说,带走了她,她老伴谁管啊?”就这样,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一场魔难过去了,我可以继续做我该做的事了。

在十几年的修炼路上,我只是做了一个大法弟子该做的,慈悲的师父就给予了弟子那么多,弟子用尽人间的任何语言都无法表达内心的感恩,唯有不断的做好三件事,多救众生,早日跟师尊回归自己美丽的家园。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正念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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