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师信法跟师走 正念正行显神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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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三年四月九日】我今年六十四岁,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大法,跟随师父风风雨雨走到了现在。期间,我被非法拘留过四次、被诬判三年。被邪恶迫害的九死一生,是师父多次的呵护、点化、无数次的为我承受,才有我的今天。

一、被绑架、折磨

二零零八年六月一日,因叔父去世,我去了娘家,中途先去了妹妹家。六月四日下午两点左右,新蔡县弥陀寺林场派出所四个恶警就闯進妹妹家,恶警不由分说把我摁倒在地上,把两只胳膊扭到背后,用绳子捆绑,用脚踩着身子,把绳子勒紧,我疼得缩成一团。恶警们一边往外拉,一边照我脸上打,用脚乱跺乱踢。强行把我带到了派出所后,恶警给我换成了背铐迫害。在往新蔡县国保大队送时,一路上恶警们不停的打我的脸,打的我头昏脑胀、眼冒金花、天旋地转。

到了国保大队,林场派出所的恶警又把我反铐在椅子上,拼命的打我的脸,足足打了几十巴掌。我被打晕过去,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才醒过来。这时的我鼻青、脸肿、整个头懵多大、眼睛已看不清东西、感到眼珠往外凸,象要掉下来。过后整个脸呈紫黑色。直到夜间十二点左右,恶警才把我送進看守所。在登记处,邪恶国保大队队长等人抢走了我钱包里的二千多元钱、三个mp3、一部手机、还有许多小东西。

六月九日,我不配合邪恶,不穿犯人穿的黄马甲,包号女恶警和邪恶的副所长,给我强行戴上背铐,把两只手套在一个环内,从上午七点铐到晚上八点。只因铐的太紧了,致使我全身疼痛抽筋,疼得我死去活来。两只手肿起,呈黑紫色。二零零八年十月十五日,上级来看守所检查,恶警安排,让说干活没任务,馍随便吃。我不配合恶警说谎。结果,又被邪恶戴上背铐,我又经历一次非人的折磨,那个痛苦的情况与上次没有区别。

在非法关押我十一个半月的时间里,卷宗检察院已退回几次,证据不足,应立即放人。而邪恶的国保大队长就是不同意放人(因我跟他讲理了,他自知理亏,恼羞成怒,恶意报复)。为升官发财、邀功请赏,不计后果,把案子一拖再拖。在此期间,恶人对我進行栽赃陷害。为收取伪证,找路子、跑门子。先后去淮阳、临泉、我妹妹家等,以谎言欺骗、用蝇头小利骗取妹妹一家四口人的假口供。恶人绞尽脑汁、使用诡计,做足伪证,以达到他们迫害我的目地。

冬天到了,天气越发寒冷,邪恶之徒还指使、配合看守所迫害我,看守所发的吃的、用的都不给我。为掩人耳目仅送去了一条被子,又薄又短,被套上有很多洞,不到四斤重,夜晚在铺板上又铺又盖,冻得实在难熬;白天把此被子再披在身上,还冷得抖作一团(進看守所时是六月天,没有任何过冬的衣服),差一点冻死。当时的我困苦难当,痛不欲生。可我想到:师父正法还没结束,来时的誓约要兑现,更要对的起师父的慈悲苦度。当时我动了一念:师父!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一定会坚持到底。过了几天,奇迹出现了。号房里来了一个因炒股而被关進来的女士,是做生意的城里人。她不嫌我脏,挨着我睡,询问我的情况,明白了法轮功真相。她在这里呆了五天,临走时,把一床新被褥留给了我、棉衣也脱给了我。又给号房里的犯人说:她是我干妈,你们要善待她。三天后,她夫妇二人又开车去看我,给我存了五百元钱,又给我买了几百元钱的衣服,后来又多次买衣服给我。她等我出来后,去国外做生意了。她善待大法弟子,同时也得到了大福报。

从進看守所那天起,我被邪恶迫害成肺结核病,我呼吸困难,胸闷、憋气,吸气、呼气时两肋都疼痛难忍,口里吐带血的黄色脓痰,高烧一直不退,鼻孔、嘴上长有疙瘩,流带血的黄色脓水,臭气难闻。惨烈的酷刑使我双眼疼痛的看不清东西,几乎失明,长期流黄色的带血沾手的粘液;有几天双眼球轮换跳着疼,好像要迸出来。我忍不住的大声哭喊,几乎二十四小时不停的哭喊,一连几天吵的全号房的人都不能入睡,我嗓子都哭喊哑了。此时,我又起了一脸带白头的脓疱,眉毛里,嘴边,舌头上都有,看守所里有关狱警看见后,包括监管科的几个人都说: 国保大队和“六一零”的人也不送钱,(因钱、物都在他们那)又不放人。他们又大骂举报我的人,又说:这老婆眼要瞎了咋办?有良知的所长她们怕承担责任打了几个电话,才送来一百元钱,还不够检查费用。检查三次,第一次医生要家人签字,说我是肺癌晚期,把结果送到国保大队长那儿,都被其打回来,意思是不能影响了对我的非法判刑。狱医还恶狠狠的说:她没有病,都是装的。当时的我饥寒交迫,痛苦至极,多次想撞墙而死,但我想到:我是大法弟子,大法弟子不能自杀,自杀是有罪的,我不能给大法抹黑。

二、在监狱高喊“法轮大法好”

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三日,我在被邪恶非法送往新乡女子监狱的路上,途经所有的市区和集镇,我就高喊“法轮大法好”、揭露新蔡县邪恶的“六一零”、国保大队、法院恶警、恶人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罪行。我一直喊到新乡女子监狱。

我被邪恶强行送到新乡女子监狱九监区(邪恶特意“转化”大法弟子的监区)迫害七天,二十日又把我送到七监区(这里有七个没被“转化”的大法弟子)五十五天,后又把我送到九监区,单独腾出一间号房,又从几个分队抽出来四个被“转化”过的人,每天对着我念诽谤大法师父与大法的书,念一段,还要邪恶的大声问我的感受,并要求我集中精力看着她们的脸,如一走神,就找我的事。这样连续半个月后,我坚决不再听、不再看,她们四个就围着我转,又是推,又是拉,又是抓,又是按,我就高声喊:“法轮大法好!法正乾坤,邪恶全灭!”她们都吓的松了手,她们把我告到恶警那里,四个恶警都来找我,多次问我的感受,我识破了她们的阴谋,说:你们这是栽赃陷害我师父,这些全是假的,是欺骗。她们不再吭声,看此招不行,又变一招,她们由恶警带着五个人领我去逛两次花园,我又识破了她们伪善的阴谋。他们对我软硬兼施都达到不目地。两个月后,即二零零九年九月十六日又把我从新送到七监区。我被邪恶分到一分队,专有两个包夹迫害我,其中一个杀人犯,一个抢劫犯,该上厕所时她们不让,我被迫害的尿裤子。

此后,我就开始多次写揭露迫害和讲真相的文章。每次写七八份、每份十多张,都签上自己的名字。我想,既然来到这里,就要证实法。机不可失,在外边还够不着呢!写多了,狱警制止我,我找到他们说:这乃是我的权利,你们挂那么多意见箱不就是叫我们写东西提意见的吗?难道挂那是走形式、做样子的吗?他们都不吭声了。所以,我想咋写就咋写!一天到晚的写;我的字也练出来了,连狱警和几百个犯人都说写得好;并且我也学会画画了。这都是师父和大法给我的智慧和力量。

二零一零年二月二十日,包夹(抢劫犯),找我的事,张口就骂,抬手就打。我去问恶警,她们胡说包夹有理,因为这是恶警自己安排的。二十日下午,我的耳朵就开始疼,第二天去检查,结果耳内膜穿孔,已损伤,检查单据写的清清楚楚。三、四天后,我全身开始疼痛,脊椎骨两肋疼痛难忍,全身皮肤都是疼的,上下楼时别人挨着我的衣服我就痛的难忍。直到三月十五日,恶警大队长和队长,才把我叫到办公室处理包夹打我的事,结果是我没理,又罚了我,包夹打人却没事,医生的检查结果恶警不承认。我与恶警讲理,她们找来六个大个犯人把我抬進小号严管区,一路上我喊她们迫害大法弟子的罪行,恶警不许,叫犯人打我的嘴。两个犯人从两边一齐下手,我被打的口吐鲜血,下边的牙被打掉了两颗。到了小号,四个犯人把我摁在地上往老虎凳上抬,我严厉呵斥她们:把我放开!正念制止了邪恶。在小号里三天,邪恶洗脑头子去了两次,跟我讲条件,让我返回九监区“转化”,恶警大队长也来要我调监区,我坚决不肯。我想:我不能走,既然来到这里,我就要证实法,就要正念除恶,这里越邪恶,我一定要多发正念,解体邪恶,把这里的环境正过来。

二零一零年三月十八日,恶警把我从小号弄回到九监区一分队,给我安排了两个包夹迫害我,其中一个吸毒犯,一个杀人犯,吸毒犯天天找我的事;卖淫的犯人是号长,改善生活时不让我吃。我不执着,我的目地是正念除恶,我每天到时间往那一坐,开始背法、背《洪吟》、师父经文、《转法轮》(选段),整点发正念,后来不管是犯人、狱警,只要她邪恶,我就在心里发正念,坐在那不论时间的发,累了,就站着发,整整发正念四十八天。

是师父的威德,大法的威力,四十八天时间,环境已正过来了,监区内气氛变了,七个狱警也没原来邪了,面部表情也温和了许多,环境也宽松了,我们能炼功了,我的身体也好了,哪里也不疼了,肺结核病彻底好了,来到监狱后两个月的低烧也好了。我们六个法轮功学员一切都不配合邪恶,不开会,不跑操,不带标准牌,不干奴工,每天炼功。七监区二百多个人没有不说我身体好的,她们都非常羡慕。

二零一零年七月份,狱警大队长又突然加紧迫害大法弟子,不许大法弟子早起炼功。她说:开会监狱长点名批评她,说只有七监区大法弟子不戴标准牌。有一原来很坚定的同修,就是从那时被迫害的停止了炼功,此后身体出现了问题,被迫害致死的。同修被迫害死后,我多次把邪恶迫害同修的罪行写成文字材料揭露出来,把材料分别投给监狱长、纪检科、狱政科、省检察院等部门。结果,环境有了改善,迫害法轮功最邪恶的狱警被撤职,调到另一监区,同修们又能炼功了。通过揭露邪恶和讲大法真相,看得出来有多数狱警很喜欢看这些揭露邪恶和讲真相的材料。

二零一一年阴历,离过年还有半个月,一夜之间,我的脸突然肿起,眼肿成一条缝,耳门、太阳穴、头皮全肿起,满脸起了很多大水泡,一低头,鼻子上的大水泡就流黄水,连续三天都是那样。狱警怕我传染给她们,就要我去医院打针吃药,被我拒绝。到了第四天,两个队长骗我,说大门口有人找我,到那一看,有辆汽车,她们把我推上车,强行拉我到新乡市医院去检查。她们说:“不给你打针吃药,只是去检查,怕传染给其他人。”为了证实我没有病,我同意了,医院很大,又是星期六,人很多。我一看正是证实法的好机会,我就高声大喊:“法轮大法好!”刚喊两句,一块去的监狱医院院长不让我喊,队长不叫他管,允许我随便喊,那我就用劲喊,上哪找这好机会啊?又有人保护着,没人敢动我。我从一楼一直喊到三楼,从三楼又喊到一楼。其间三个专家给我会诊,都说我没有病。后有一人扛着录像机给我录像,我立即对着他喊:法轮大法好!临走时,我站在医院大门外,对着众生使出全身的力气喊:法轮大法好!回到监狱已经下午一点了,去的人对我说:你的眼睁开了,好了!

有一小队长叫我去监狱医院打针,我不去。此时,小号里来了三个恶人(犯人)拉我去打针。我立即坐在楼梯口,手抓栏杆说:“谁要再来拉我,我立即撞墙。”随后,她们都走了,第二天八点,恶警队长来找我说:某某,走,咱们去叫监狱医院院长看看去。我说:队长,你看我的脸好的净光,脸上的大水泡,不翼而飞,连个疤痕都没有。她说:昨天从医院回来你就好了。我讲:你咋知道?她说:法轮功我不比你知道的少,原来监狱有一个炼功点,三十九名警察都炼。我的脸好了,透红发亮,警察各个都佩服的五体投地,又一次证实了大法的超常与神奇。

第二天,星期日,九监区干事带一扛着录像机的男人来给我录像,我不叫他录,他非录不可。我站起来对着镜头大声喊:“天要灭中共,三退保平安!”“法轮大法好!”……我坐着喊,站着喊。我对着录像机喊一句,往前走一步,他就往后退一步,他一直退到门口外边才离去,干事与几个狱警都哈哈大笑而去。

有一个犯人尾椎骨已变形了,不能干活,她说:你不该喊,她们会加刑的。我说:不会的,一正压百邪!我今天喊了有五十句,昨天在新乡医院喊过回来脸就好了,你今天在我身边一定会受益的,你的病会好的。三天后,奇迹出现了,那个犯人好了,啥药都没吃,脸白里透红,看见我她笑的合不住嘴儿。她对我说:我一次喊了几百句。

临出邪恶监狱时,我就从监室开始喊“法轮大法好……”一直喊到监狱大门口。坐上女儿来接我的车,又投入到证实大法的洪流中……

写出这些,不是为了证实自己,而是为查找自己修炼中的不足。虽然,在邪恶的黑窝里,在师父的呵护下也证实了大法,但还是因为自己有漏,才被邪恶钻了空子。以后,我一定要实修自己,做好三件事,把以前的损失弥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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