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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省平顶山地区法轮功学员受迫害概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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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二月五日】(接上文

五、典型迫害案例

在十几年的迫害中,每一个法轮功学员都有自己的血泪史,每个人的经历都能写一本书,只是绝大部份没有曝光而已。这里搜集整理了二十多个典型迫害案例,仅仅是揭露出来的冰山一角,也足能让人看清中共迫害的疯狂和极度邪恶。

1、赵慧菊被毒打致多次昏迷 生命垂危

赵慧菊(又名赵会菊),52岁,平顶山市新华区焦点乡西高皇村民,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五日,到平顶山辖区鲁山县梁洼镇散发传单,被人举报,惊动了县公安、国安大队约百名警察前去非法抓捕,当场对赵慧菊施暴,拳打脚踢、踹出几米远,拽住头发往警车上拖。当时围观了上百群众,亲眼目睹了令人窒息的暴行。赵慧菊被打得全身乌紫又被关押继续遭受非人折磨,致使赵慧菊本已炼功痊愈的高血压心脏病突发,在县医院昏迷数小时才脱离危险。县公安怕承担罪责,做出了罚款一千元、取保候审三个月的决定,让家人于九月三十日领回。

但长期追随江泽民迫害法轮功以捞取政治资本的新华区政法委副书记、六一零办公室主任刘亚伟,听说后气急败坏,认为“便宜了”赵慧菊,拒不接受对赵慧菊的“监管”,并威逼县公安:赵慧菊是“死硬”分子,出了问题谁负责?当县公安解释说赵慧菊有严重高血压心脏病时,刘亚伟昧着良心说:“别信她的。”十月一日,也就是赵慧菊刚被释放的第二天,刘亚伟伙同上司区政法委书记王宪方设计圈套,二人亲自窜到西高皇村,威逼村支部以谈话为名,将赵慧菊骗出村后,赵慧菊即刻被鲁山警方带走,当月十五日被批捕。

期间,恶警将赵慧菊关押毒打折磨的多次犯病,至少四次昏迷不醒送医院抢救数小时才脱离危险。一看不行了就放;好一点就抓,就这样反复折腾,仅医疗费、鉴定费、路费及招待警察好处费就花去赵家万元,使本已生活困难的家庭雪上加霜。在赵慧菊生命随时有危险的情况下,鲁山公检法部门少数跟随江的马前卒,在市新华区六一零头目刘亚伟的纵容下,秘判赵慧菊五年徒刑,然后于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九日晚突然将赵慧菊从家中带回鲁关押。此时赵慧菊的外孙女才出生九天。

赵慧菊由于身体被迫害得极度虚弱,两次被新乡女子监狱拒收,但鲁山法院仍不做保外就医或监外执行,并于二零零四年二月五日县法院下达强制执行书将赵慧菊硬是送进了新乡监狱。当日赵慧菊就犯病昏迷,八日狱方通知家人称生命垂危。当女儿带着两个月的婴孩儿看到母亲被迫害的脱了相,失声痛哭,赵的80岁老母不禁凄然泪下。

2、一副对联招致全家被抓

二零零四年二月十四日,平顶山市卫东区国保大队以陈大陆为首的四五个恶警拿着摄像机来到法轮功学员赵莲英家,以赵莲英家门口贴了横批写有“法轮大法好”的春联为由,将马友良、赵莲英夫妇和女儿马淑玲、马淑君,儿子马树立全部绑架。

马友良一家因为炼法轮功,按真善忍做好人,曾经多次被绑架劳教。马淑君在孩子一岁时,和妹妹马淑芳被分别批了一年半和两年的劳教,马淑玲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赵莲英被罚款三千元。马友良后来也被非法劳教。

此次,仅仅因一副对联,恶警就将马友良、马淑君非法拘留15天,马淑玲非法拘留10天,还勒索210元钱,并将赵莲英和她不炼功的儿子马树立带到公安局威胁。

3、三个幼儿的妈妈被诬判七年重刑

大法弟子张亚丽,平顶山市下辖舞钢市人,家住开封市通许县玉皇庙乡南娄洼村。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张亚丽因坚持真善忍信仰、传播法轮功真相而被舞钢市法院非法判刑7年,被非法关押在新乡市女子监狱迫害。张亚丽有三个孩子,最大的女儿仅6岁,第二个孩子还不到3岁,最小的刚刚十个月。当时恶警残忍的从张亚丽怀中夺下孩子,把她直接投入监狱。一个普通的女性,仅仅因为坚守真善忍的信仰,想做一个有良知的真正的好人,就遭到如此残害,人性何存?谁不是人子?谁不为父母?那些迫害者你们于心何忍!

4、只为“做好人”灾祸突降临

郭永勇,三十多岁,平煤集团八矿综采四队的一名下井工人。二零零九年五月一日,郭永勇突遭绑架,被非法劫持在该市西斜看守所。同为法轮功弟子的妻子刘文霞亦被迫流离失所,家中留下九岁幼女。

修炼法轮功前,郭永勇患有顽固的胃疾,脾气暴躁。刘文霞打小就患有牛皮癣,周身上下全是象鱼鳞一样的东西。一九九七年二人得法后,顽疾痊愈,身心健康。最后喜结连理。

二零零九年三月十八日晚上七点多,天刚蒙蒙黑,矿务局八矿六一零杨洪信、朱永安、赵基炎三名不法之徒擅自闯入大法弟子郭永勇家,实施入室抢劫。他们见郭的妻子独自在家,就更加肆无忌惮。珍藏在家中的大法书籍还有电脑及价值上万元的私有财产顿时被洗劫一空。然而邪恶之徒并未善罢甘休,继而窜到郭永勇的工作单位,欲实施绑架。在正义人士的帮助下,郭永勇暂时得以脱险。就在当天夜里一点多钟,八矿综采四队的书记又对其家人(母女二人)进行持续骚扰。刚满九岁的小女儿被他们吓得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浑身上下抖个不停,幼小的心灵遭受创伤。

在有家不能归、有班不能上的迫害下,郭永勇被迫流离在外,暂时栖身在开封的舅舅家。但二零零九年五月一日被恶警发现,被绑架至平顶山市城北公安分局,后又被劫持到平顶山市西斜看守所。郭永勇在此遭到惨无人道的酷刑审讯,并被非法严管,关在铁笼子里(狱中的一种刑罚,站不起来坐不下),其间头部严重受伤,被打破了七个大口子,鲜血一个劲地往外流。即便如此,恶徒们非但不采取任何医疗措施,反而还不紧不慢地以缝针等为借口向其家人索要钱财。事态发展过程中,郭永勇的弟弟郭永刚和他的小舅子刘延召均被停止工作,并被一同劫持到看守所迫害,四个月后才得以脱离魔窟。

5、一对年轻夫妻的魔难

在平顶山叶县城关乡焦庄村有一对修炼法轮功的年轻夫妇,丈夫孙耀民,妻子赵丽亚。一九九八年二人结婚后,生活的平静和睦幸福。可是,迫害以后,一切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一九九九年七月以来,孙耀民夫妇因坚持“真、善、忍”信仰,曾多次被叶县公安和当地六一零分子绑架。妻子赵丽亚先后被绑架关押七次,丈夫孙耀民先后被绑架关押四次。二零零零年六月,夫妻二人为要求还法轮功清白,去北京上访后,叶县六一零及公安头目恼羞成怒,将孙耀民夫妇非法关进叶县看守所,进行人身迫害。孙耀民被超期关押半年后,又被送进平顶山柏楼劳教所,超期关押迫害3年零4个月。妻子赵丽亚在怀抱婴儿的情况下,也被劫持数月后,才被放回。

孙耀民在柏楼被劫持期间,多次受到非人摧残。开始是对他进行洗脑,大约一个星期之后,精神受到了极大的摧残,他的岳父母去看他,他竟然不认识了。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份,拘留所警察把孙耀民的家人接去想要以此来逼迫他放弃修炼。从上午10点多钟到晚上10点多钟,孙耀民没有妥协,他的父亲临走时打骂了他一顿。就在那天晚上警察把他给吊了起来,时间长达七天七夜!!妻子赵丽亚接待日去见他的时候,他的两个手腕、手背上都是好大的疤痕,又八根手指很长时间还伸不直,不会用筷子,不会拿笔,不会洗脸刷牙。恶警还企图逼妻子与他离婚。最令人发指的是:孙耀民在柏楼被折磨得精神失常近半年之久,这期间不准家属探望。为达到“转化”孙耀民的目的,柏楼恶警经常指挥犯人对孙耀民进行毒打,上绳,不让他吃饱饭,不让睡觉等。浑身伤痕累累至今清晰可见。

孙耀民从劳教所出来后靠卖菜维持全家生计,日子虽然清贫,毕竟全家团圆。但好景不长,二零零四年九月十二日县国保大队高福忠等恶警以家中有法轮功资料为由,先将在家的妻子绑架后,又劫持了卖菜回来的丈夫。不久,夫妻二人同时被判刑,孙耀民三年,赵丽亚一年。孙耀民在郑州监狱同样遭到长时间酷刑折磨。

6、劳动模范葛云玲屡遭迫害

葛云玲,女,六十岁,原平高集团公司员工。工作兢兢业业,曾被多次评为集团公司劳动模范。然而多年的辛劳使得她积劳成疾,病痛缠身,在医院常年就诊却未见好转。一九九七年一个很偶然的机会她开始修炼法轮功,短时间内困扰她大半辈子的疾病就不翼而飞。亲戚朋友都为她的变化称奇。

迫害开始后,葛云玲本着自己的良知,在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日去北京向有关部门说明情况。刚到就被当地蹲坑的恶警绑架到驻京办事处非法关押,随之而来的是对葛云玲非法抄家,抢劫了大法书籍,同时勒索保证押金五千元,至今尚未归还。一周后又把葛云玲转到平顶山市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了半年之久后放出。二零零二年四月一日葛云玲再次身陷牢笼,并被以莫须有罪名非法劳教一年,绑架到郑州十八里河劳教所迫害。

二零零四年四月,葛云玲又被恶警赵新潮、齐运超绑架并劫持到平顶山市第一看守所。其间戴着手铐脚镣与刑事犯,吸毒犯关押在一起,不允许任何人探视,强制罚站,背监规。此前,葛云玲还被跟踪盯梢、恐吓、监视居住,多次上门骚扰。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二日,平顶山市湛河区法院在不许旁听、不许律师出庭辩护的情况下,对葛云玲诬判六年重刑,把她劫持到新乡市第五女子监狱迫害。

葛云玲上有八十岁老母,还有两个相依为命的女儿。被劫持到监狱之前也未能见上一面,老人由于过度思念女儿整日以泪洗面。一个原本完整幸福的家庭就这样被拆散了。

7、夫妻共遭十人次绑架 最后竟双双被判重刑

刘刚,平煤集团八矿职工,在修炼法轮功前,他抽烟、喝酒、打牌,脾气暴躁,曾抓着其妻的头发打,工作消极,身体也不好。自从修炼法轮功后,孝敬老人,爱护子女,兄弟姐妹关系溶洽,在单位里对名利不争不抢,身心健康。家人、街坊邻居、同事都有目共睹,一致称赞。但这样一个修炼法轮大法变好的青年,却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受到邪党恶徒七次绑架迫害。

第一次被绑架是在九九年的十月份,刘刚去北京信访部门送上访信,说明法轮功真相,却被非法关押在天安门派出所,后被八矿六一零接回本地迫害,同时非法勒索四百元。在该市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四十天。

第二次被绑架是在二零零零年,刘刚去该市何庄同修家串门。八矿六一零恶徒声称接到举报,将他绑架到该市看守所,非法关押四十天左右。期间勒索三百元钱。

第三次的绑架发生在二零零零年,刘刚被绑架到该市的所谓洗脑班非法关押大约半年。

第四次绑架是在二零零一年该市所谓的大抓捕中。刘刚被劫持到该市柏楼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期间刘刚的父亲因唯一的儿子被迫害而带着无限的遗憾去世。刘刚戴着手铐为其父亲送行。而其年老的母亲亦因为儿子不在身边,只能无限悲伤的去千里之外投靠女儿。

第五次绑架是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刘刚被平煤集团矿区派出所恶警再一次劫持到洗脑班,非法关押十五天。连年的被迫害,非人的生活,使其前妻被迫与他离婚。

第六次的迫害发生在二零零七年三月。刘刚在工作单位的私人工具箱内因为有真相光盘而被不明真相的同事举报。期间内有一千元现金被拿走,拒不归还。

第七次迫害是在奥运前夕,以“奥运”为名,在五月十八日中午一点四十分左右,以卫东区恶警韩某(副局长)和六一零主任韩海生为首的恶警,在大营刘刚岳母处,把刘刚及新婚的妻子宗印琴野蛮绑架。有目击民众称,当时恶警把刘刚打翻在地,残忍的用脚踩刘刚的脸。刘刚的妻子宗印琴,女,三十九岁,平顶山市卫东区大营人。自小就是街坊邻居人见人夸的好人。修炼后更是在工作中兢兢业业,在家庭中尊老爱幼,邻里街坊关系溶洽。宗印琴曾经在九九年“七二零”期间去北京说明法轮功真相,从北京回来后,其前夫迫于单位压力和她离婚。二零零一年本市办洗脑班,宗印琴被邪党恶徒绑架到精神病院非法关押二十天左右,遭残酷的精神折磨。二零零三年,宗印琴在襄城县讲法轮功真相,被恶警绑架、关押在拘留所四个月。宗印琴独自带着孩子艰难生活。在二零零七年底和刘刚结婚。二零零八年五月十八日与刘刚同时被恶警绑架。

这样一对好夫妻,在这次野蛮绑架后,竟被诬判十八年(刘刚)和八年(宗印琴)重刑,共计二十六年!

8、妻子含冤离世 丈夫又陷囹圄

河南平高集团技术员、法轮功学员牛虎明二零零八年五月在去平顶山市东电厂一朋友家串门时,被事先在那里蹲坑的恶警绑架,劫持在平顶山市第一看守所。非法羁禁一年后,平顶山市卫东区法庭在不通知家人、不允许律师出庭辩护、不允许旁听的情况下,秘密开庭,非法判牛虎明四年。单位也随之对牛虎明停发薪水并开除。已一年未能与儿子谋面的母亲闻知此噩讯,老泪纵横,再也承受不住这残酷的打击,在悲痛中离开了人世。而牛虎明的妻子赵桂香早在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一日被恶警非法抄家后的第三天,含冤离世。

四十多岁的牛虎明,大学文化,是平高集团科技质量部的一名优秀的科室管理人员。他从小就体弱多病。爱人赵桂香,平顶山市第一服装厂职工,早年遭遇的车祸造成她尾椎骨严重骨折,不得不在家长期休养。由于肇事司机逃避责任,使得这个本就不富裕的小家庭更是雪上加霜,一家人几乎每天都是在忧伤中度日。直至一九九六年的一天,他们夫妻二人幸遇法轮大法。通过修炼,他们的病体都得到神奇康复。为了把大法的福音与美好带给更多的人,夫妻二人主动在离家附近的操场上组建起了一个晨炼功点。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悍然发动对法轮功迫害以后,每逢中共的所谓“敏感日”,派出所就加派人力物力对牛虎明监视;打骚扰电话;非法跟踪;甚至限制他的人身自由;不许出门,出门必须要向他们汇报。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一日上午,恶警穆和平趁牛虎明因公出差在外之时,与平高集团公司保卫处、平高集团居委会相勾结,对其非法抄家,过程中,恶警穆和平不但言语侮辱,而且动手打了牛虎明的妻子赵桂香,并强行夺取了她心爱的大法书籍。赵桂香因无法承受这巨大的心理摧残和暴力恐吓,于被抄家后的第三天含冤离开人世,离世时年仅三十六岁。

9、平顶山化纤织物厂优秀技术员魏昆峰遭受的酷刑迫害

北京奥运前,中共加剧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二零零八年五月十八日,河南平顶山市法轮功学员魏昆峰再一次身陷囹圄。事发当天的夜里十二点多,十多名恶徒押着双手已经被强行戴上手铐的魏昆峰,疯狂闯入其住宅,进行非法抄家。电脑、耗材等许多贵重财物顿时被洗劫一空。一时间,一个原本宁静的家庭就这样被打碎了。可怜家中只剩下孤苦伶仃且腿脚不方便的老母亲无人照料!二零零九年三月,平顶山市卫东区法院以所谓的“破坏法律实施罪”诬判魏昆峰有期徒刑四年。

魏昆峰是河南省平顶山市平煤物质供应公司化纤织物厂一名优秀的机修技术员工,同时又是一名法轮功修炼者。多年来,凭着大法赋予他做人的高尚品格,以及严谨的工作态度和娴熟的业务技能,多次被评为单位先进。得到了领导与同事们的一致好评。

迫害以后,魏昆峰为了替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在二零零一年毅然进京上访,后被劫持到平顶山市柏楼劳教所达三年之久。中共十六大前夕,柏楼劳教所在上边压力下,展开对魏昆峰的一系列“转化”迫害,包括:栽赃陷害、非法严管、勒索钱财、强行“转化”、强行洗脑、强制奴役劳动、关禁闭、跪地行走及各种酷刑折磨等。二零零二年四月五日,劳教所狱卒欺骗魏昆峰喝下掺有不明成份的水后,故意将禁闭号锁打开,设计闯号假相,然后命犯人对其进行殴打。并叫嚣道:“谁打的狠就给谁减刑。”造成魏昆峰身上、脸上乃至走廊上都是血迹斑斑。而后又对他连上警绳,为了掩人耳目故意把电视声音放大,以致魏昆峰被折磨得不省人事。

由于魏昆峰不畏强暴,同年十月二十日,劳教所里故伎重演:魏昆峰再一次被恶警们拖入院中,扒光衣服,寒风中恶徒向他已经瑟瑟发抖的身上猛泼凉水。接下来就是上警绳——恶警们用膝盖狠狠地把他反背的双手往上猛顶,直到双臂和手被绳勒烂,即使这样仍不罢休,回屋后又继续用刑。恶警们变本加厉,用棍子插到魏昆峰反背双手的绳子里,直至绳都勒进肉中,手背下还垫有红薯和砖头,用脚踩住他跪着的腿将棍子用力往上抬。还用电棍电臀部,魏昆峰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危在旦夕,双臂和手几近残废。

此外,天热不许喝水,不许上厕所,不许休息。有钱花不出去,连最起码的生活用品也不许购买,变相体罚更是家常便饭。大冬天让他赤着脚盘坐在潮湿冰冷的水泥地上,一坐就是十几个小时,身子稍有摇晃大棍子就抡上去。另一种刑罚是:头顶着墙,整个身体的重心都是落在头部,赤着脚距离墙根一米多,同样是不许有半点摇晃,魏昆峰就是因为没有达到他们所谓的标准,被他们装进麻袋里毒打,致使他整个头部严重肿痛,精神几度失常,快要出人命时他们才不得不住手把其送进医院。

魏昆峰再次被迫害,被非法关押在新密男子监狱。这里因迫害法轮功而臭名昭著,其邪恶程度与柏楼劳教所比起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10、大法让她破镜重圆 迫害又使夫妻离散

韩杏梅是汝州市骑岭乡卫生院职工,一九九七年五月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前,她脾气不好,在工作单位与领导、职工关系紧张,又争又斗,多种疾病缠身。修炼后,韩杏梅严格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全身的病不治而愈。从单位同事到领导,常说韩杏梅学法轮功后,象变了一个人一样。最值得一提的是,看到她的变化,离婚的丈夫又主动回来与她复婚。

十三年来,韩杏梅被多次绑架、非法劳教、强制洗脑、罚款,在派出所、看守所、劳教所遭受酷刑折磨。

二零零零年四月,她去北京上访,只想说句真心话,告诉政府法轮大法好,却被非法关进拘留所迫害两个多月,又被罚款三千元。

二零零一年六月,她去平顶山办事,被平顶山焦店乡派出所恶警绑架,在派出所逼供一夜,恶警用铁文件夹打她的头,拳打脚踢。第二天把她送进平顶山看守所迫害两个月,后来又给送进本地看守所迫害将近五个月。从二零零二年二月中旬到六月五日,当地恶警为了进一步迫害她,竟先后四次送她去劳教,均因身体原因、昏厥倒地而未得逞。复婚的丈夫在这种不停骚扰下,再次离开了她。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初,“六一零”特务和政保科恶警几个人把她从家里抬到大路警车上,强行送到洗脑班洗脑一个月。并逼着单位交三千五百元生活费。

二零零七年,在郑州市,韩杏梅去一法轮功朋友家办事。刚到几分钟,恶警就去抄家,象土匪扫荡一样,把二台电脑、打印机和家里的现金、存折全部抄走了,把她和那个法轮功学员绑架到郑州市二七区五里堡派出所。在派出所地下室里疯狂的刑讯逼供。

第一次是一个干部模样的人做笔录,四个十六、七岁的年轻人对韩杏梅拳打脚踢、拽头发、辱骂,大概有半小时。

第二次,把她绑在铁椅子上,拿一长一短两根电棍,电她的腋窝、小肚子,两个小伙子打脸。

第三次是抻床,把她绑上约十多分钟。

第四次,把她拖到一个没有一丝光的黑屋子里,把她的两只手背铐在身后的椅子上,用细绳把腿脚绑在椅子腿上,用四根二长二短的电棍电。连拉带拽的,外衣都没有啦。他们专门朝她的敏感部位电:胸部、大腿根部、小肚子等。四根电棍一齐电,她从椅子上倒在地上,带着椅子来回翻转,有时蹦得很高。嘴上被脏抹布塞着。也不知电了多长时间,因为她昏死过去了。当她醒来时,浑身上下都是血、泪、汗、水,象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地上到处都是水。将近夜里一点半,两个恶警架着她,把她弄到一辆车上,送到二七拘留所。

在二七拘留所,她在水泥地上躺了将近八天,身上的伤痛苦难忍。第九天,她刚从地上爬起来,五里堡派出所的恶警就来了。他们先是假惺惺的带着她验伤,接着就做所谓的“转化”。第十四天,三个恶警拿个照片印在书上,上边是五本小册子,逼她承认是她拿来的。一个恶警把她的手搬到后边,一个拽着她的胳膊,另一个拿着她的手,把她的手指扎流血,强行摁指印。第十五天下午六点多,把她送到郑州十八里河劳教所。开始,因为检查身体,浑身伤还未好,高血压、心脏病,拒收;恶警把她拉到郑州市第四人民医院,不叫她下车,恶警自己去搞了一套假手续(体检证明)。其中一恶警又去找了劳教所的同学,不让检查身体,硬把她收下。一直折腾到夜里将近十点。在郑州十八里河劳教所,恶警指使吸毒犯迫害韩杏梅,辱骂欺侮,有时打,坐小板凳一坐一天,面朝墙不叫动,动就打。恶警逼着“转化”。一年里,因迫害她昏死两次,两次送往郑州市黄河医院抢救。

11、原平顶山市公安局长儿子的苦难

二零零五年三月十六日早晨7点30分,市石油公司职工郑建民被新华公安分局的恶警队长张五一和六一零恶人王红杰绑架。当时郑建民只穿一双拖鞋和毛裤,张五一大吼:“没有穿,不穿!”街上很多群众围观,目睹了他们的暴行,却是敢怒而不敢言。

郑建民曾患“腰椎间盘突出”,时常卧床不起,后来有幸修炼了李洪志师父的法轮功,身心得到了升华,身体不知不觉恢复了健康。从那以后,他经常把自己身心受益的情况告诉周围的同事和朋友,让大家做一个善良的人。

郑建民被绑架到新华分局后,随即又被转到平顶山第一看守所,然后又被送到许昌劳教所,被非法劳教二年。在河南省第三劳教所,郑建民不配合邪恶,进了大门高呼“法轮大法好”。三大队恶警几乎全部倾巢出动,并喊来几个迫害大法弟子异常卖力的吸毒犯,将建民打倒在地,给他一连上了五绳。

郑建民的父亲原是平顶山市公安局局长,家人得知郑建民遭此酷刑,第二天赶到劳教所责问为何打人,还讲不讲法律,要求见郑建民。一帮恶警互相推诿,矢口否认,根本不敢让家人见人,并说郑建民态度不好,我们这里是教育人的地方,一切都是为他好。流氓嘴脸昭然若揭!一次午饭后,恶犯班长廖浩硬要给人理发,他一眼看到郑建民坐在座位上正在干活,过来一把抓住郑建民的衣服领子,嘴里喊着:“就你的头发贵,老子专剃你的头。”郑建民刚挣扎了一下,他就左右开弓,挥拳便打。三大队副大队长沈建伟当众打骂侮辱郑健民,一掌下去,郑健民被打的满嘴淌血,牙齿脱落。他们以种种借口对郑健民进行惨无人道的精神洗脑,不让睡觉,坐小号,不让大小便,长时间蹲着等等迫害。坏人项国海充当恶警帮凶,肆无忌惮的协助恶警疯狂迫害大法弟子,不允许郑健民和任何人说,稍有不从随意打骂侮辱大法弟子。公安局长的儿子尚且如此,何况一般百姓了。

六、非法判刑案例

这里提供的六十例诬判案例,远非全部。由于邪党严密封锁和信息传递缺失、不完善,尚有相当一部份诬判案例未被统计出来。虽然不是全部,也已经足够惊人。最高刑期竟然高达十八年!仅仅因为坚守真善忍的信仰,仅仅因为要做一个真正的好人,仅仅因为不愿放弃自己的良知和理性,就受到这样的迫害。中共之恶,可见一斑!

1、魏成河,男,平顶山市客运总公司二分公司工人,诬判4年半,在郑州监狱迫害;
2、路霞,女,鲁山县梁洼镇段店村人,诬判3年,在新乡女子监狱迫害;
3、赵慧菊,女,平顶山西高皇人,诬判五年,在新乡女子监狱迫害;
4、袁泽焕,女,唐河县人,因在平顶山讲真相被诬判8年,在新乡女子监狱迫害;
5、葛云玲,女,平顶山平高集团职工,诬判6年,在新乡女子监狱迫害;
6、高宇光,男,原神马集团员工,诬判三年,在郑州监狱迫害;
7、王荣香,女,汝州市人,诬判四年,在新乡女子监狱迫害;
8、常新钦,男,汝州市人,诬判五年,在郑州监狱迫害;
9、李老灰,男,汝州市寄料镇人,诬判四年,在郑州监狱迫害;
10、芦社教,男,汝州市纸坊乡人,诬判一年半,在郑州监狱迫害;
11、姚长海,男,叶县人,诬判三年,在郑州监狱迫害;
12、孙耀民,男,叶县人,诬判三年,在郑州监狱迫害;
13、韩国伟,男,舞钢市人,诬判三年,在郑州监狱迫害;
14、龚长岭,男,平顶山天使集团职工,诬判四年,在郑州监狱迫害;
15、周海强,男,平顶山西高皇人,诬判七年,在郑州监狱迫害;
16、刘刚,男,平煤集团八矿职工,诬判十八年,在郑州监狱迫害;
17、郭建军,男,平顶山商业大楼,诬判十八年,在郑州监狱迫害;
18、牛虎明,男,平高集团,诬判四年,在郑州监狱迫害;
19、魏昆峰,男,平顶山化纤厂,诬判四年,在郑州监狱迫害;
20、张亚丽,女,舞钢市人,诬判七年,在新乡市女子监狱迫害;
21、汤庭宝(汤保),鲁山县人,诬判五年,在郑州监狱迫害;
22、严秀英,女,平顶山市人,诬判八年,在新乡市女子监狱迫害;
23、韩东顺,女,平顶山市人,诬判十年,在新乡市女子监狱迫害;
24、聂圣威(聂雅),女,平顶山市人,诬判八年,在新乡市女子监狱迫害;
25、付明辉,男,平顶山十矿医院,诬判四年,在郑州监狱迫害;
26、李颜峰,平顶山市人,诬判四年,在郑州监狱迫害;
27、李秀花,叶县人,诬判三年,在新乡市女子监狱迫害;
28、黄金峰,叶县人,诬判三年,在郑州监狱迫害;
29、李雅各(音),平顶山市人,诬判三年,在郑州监狱迫害;
30、柴留昌,平煤铁运处,诬判七年,在郑州监狱迫害;
31、邱步华,平顶山市人,诬判三年,在新乡市女子监狱迫害;
32、小武(伍),叶县人,在郑州监狱迫害;
33、刘亦非,平顶山沁园小区,诬判七年,在郑州监狱迫害;
34、王三运,鲁山人,诬判七(五)年,在郑州监狱迫害;
35、宗印琴,平顶山民政局职工,诬判八年,在新乡市女子监狱迫害;
36、王玉凤,平顶山市人,被诬判四年,在新乡市女子监狱迫害;
37、小黄,平顶山市人,四年,在新乡市女子监狱迫害;
38、许世云,女,平顶山市人,在新乡市女子监狱迫害;
39、郭淑琴,女,平顶山市人,在新乡市女子监狱迫害;
40、计小领,叶县昆阳镇西菜园王庄村人,在郑州监狱迫害;
41、李要军,叶县昆阳镇西菜园王庄村人,在郑州监狱迫害;
42、史大绍,鲁山县人,诬判十年,在郑州监狱迫害;
43、田聪玲,鲁山县让河乡人,诬判六年,在新乡市女子监狱迫害;
44、李四兰,平顶山市人,诬判三年半,在新乡市女子监狱迫害;
45、黄新义,宝丰县人,在郑州监狱迫害;
46、任大妮,宝丰县人,在新乡市女子监狱迫害;
47、孙小辉,男,舞钢市人,在郑州监狱迫害;
48、刘玉霞,女,被诬判六年,在新乡市女子监狱迫害;
49、支俊霄,舞钢市人,诬判五年,在监狱迫害;
50、王春霞,女,五年,在新乡市女子监狱迫害;
51、武瑞玲,女,平顶山市人,在新乡市女子监狱迫害;
52、(诸)慧英,女,平顶山市人,在新乡市女子监狱迫害;
53、陈秀芝,女,平顶山市人,在新乡市女子监狱迫害;
54、赵丽娅,女,叶县人,一年,在新乡市女子监狱迫害;
55、高宇光,男,平顶山神马集团员工,诬判三年,在郑州监狱迫害;
56、张锐,女,舞钢市人,诬判四年,在新乡市女子监狱迫害;
57、马淑英,女,舞钢市人,诬判六年,在新乡市女子监狱迫害;
58、白娥,女,平顶山人,诬判六年,在新乡市女子监狱迫害;
59、赵文相(音)夫妇,诬判后,分别在郑州监狱和新乡女子监狱迫害;60、赵文相(音)夫妇,诬判后,分别在郑州监狱和新乡女子监狱迫害。

七、非法劳教案例

这里公布的劳教案例,缺失更多。因为对法轮功学员的大规模劳教迫害,有相当多是发生在二零零三年以前,而我们整理的资料主要是二零零二年以后的,二零零三年以前发生的迫害主要是从其他相关资料中搜集的,所以大部份都没有统计出来。

1、戴水泉,平顶山市人,退休工人,一年,柏楼劳教所;
2、柴留昌,平顶山市人,总机厂职工,三年,柏楼劳教所;
3、蒋俊峰,平顶山市人,工业学校科长,三年,柏楼劳教所;
4、蒋爱生,舞钢市人,市委司机,柏楼劳教所;
5、吴宝贵,舞钢市人,工人,柏楼劳教所;
6、张保安,濮阳市人,三年,柏楼劳教所;
7、张保安,平顶山市人,柏楼劳教所;
8、范建平,平煤集团八矿职工,柏楼劳教所;
9、王??,平煤集团八矿职工,三年,柏楼劳教所;
10、魏坤峰,天使集团技术员,三年,柏楼劳教所;
11、 张文武,平顶山市人,某校教师,二年,柏楼劳教所;
12、姚志勇,平顶山市人,柏楼劳教所;
13、汤恒敏,鲁山县人,二年,柏楼劳教所;
14、郑青山,鲁山县人,三年,柏楼劳教所;
15、王三运,鲁山县人,三年,柏楼劳教所;
16、孙耀民,叶县人,原某校教师,三年四个月,柏楼劳教所;
17、杨喜成,叶县人,某派出所所长,柏楼劳教所;第二次,又在许昌第三劳教所迫害;
18、王德有,南召县人,农民,一年,柏楼劳教所;
19、吴青选,汝州市人,一年半,柏楼劳教所;
20、常新钦,汝州市人,三年,柏楼劳教所;
21、郑健民,平顶山市人,二年,许昌劳教所,两次劳教迫害;
22、陈秀枝,襄城县人,许昌劳教所;
23、郭书琴,平顶山市人,十八里河劳教所;
24、李秀英,平顶山市人,十八里河劳教所;
25、郭卿,汝州市人,一年,十八里河劳教所;
26、何淑卿,汝州市人,一年,十八里河劳教所;
27、孟清枝,汝州市小屯乡人,一年半,十八里河劳教所;
28、魏君荣,汝州市小屯乡人,一年,十八里河劳教所;
29、韩杏梅,汝州市人,一年半,十八里河劳教所;
30、尚慧岭,平顶山市人,一年,上海某劳教所;
31、曹海成,平顶山市人,河南第三劳教所(许昌劳教所);
32、马淑君,平顶山市十矿职工,一年半,十八里河劳教所;
33、马淑芳,平顶山市十矿职工,二年,十八里河劳教所;
34、刘叙军,平顶山人,一年多,郑州白庙劳教所;
35、孟延钗,汝州市人,一年,广州东坑劳教所;
36、陈春林,平顶山人,广州少年教养院;
37、孔宇洁,平顶山市人,十八里河劳教所;
38、李冠平,平顶山人,广州天河劳教所(?);
39、张勇忠,平顶山人,河南第三劳教所(许昌);
40、李兴光,平顶山人,河南第三劳教所(许昌);
41、马金祥,平煤集团八矿职工,二年,河南第三劳教所(许昌);
42、陈鹏飞,平顶山市人,一年半,河南第三劳教所(许昌);
43、赵荣花,平顶山市人,二年,十八里河劳教所;
44、白娥,女,平顶山市人,三年,十八里河劳教所;
45、李春芝,女,平顶山市人,一年,十八里河劳教所;
46、赵贵香,平顶山天鹰集团,十八里河劳教所;
47、潭玲,平顶山天鹰集团,十八里河劳教所;
48、马淑芳,平顶山天鹰集团,十八里河劳教所;
49、葛云声(生),平顶山天鹰集团,平顶山柏楼劳教所;
50、肖芬,平顶山天鹰集团职工,十八里河劳教所;
51、陶爱欣,汝州市人,一年,因身体原因被劳教所拒收;
52、高宇光,平顶山神马集团员工,半年,平顶山柏楼劳教所;
53、张兴立,鲁山县城关镇人,二次劳教,第一次一年,平顶山柏楼劳教所;第二次二年,所外执行;
54、周耀锋,舞钢市人,一年半,许昌劳教所;
55、葛云玲,平高集团股份有限责任公司员工,一年,郑州十八里河劳教所;
56、刘刚,男,平煤集团八矿职工,一年,在柏楼劳教所迫害;
57、高宇光,男,平顶山市神马集团员工,半年,在柏楼劳教所迫害;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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