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验神奇功效 不懈传播真相(图)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八日】(明慧记者章韵多伦多报道)吴艳霞原本是“天津市园林学校”的一名高级讲师,市级优秀教师。曾患严重“神经官能症”的她,因为修炼法轮功而重获健康。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发生后,吴艳霞这个具有二十八年党龄的老党员、政治上曾经绝对与共产党保持一致的“优秀党员”,心灵上受到了巨大冲击,她一贯坚持的“党性”开始动摇,人性开始复苏。

吴艳霞(右)参加二零一二年多伦多庆祝法轮大法日大游行经过唐人街
吴艳霞(右)参加二零一二年多伦多庆祝法轮大法日大游行经过唐人街

因为不肯放弃修炼,吴艳霞曾经多次被非法抓捕,为避免迫害,不得不在二零零一年九月全家移民到了多伦多。十一年来吴艳霞每周坚持到中领馆前、到唐人街去派发真相资料,她用自己的真诚和努力去破除中共灌输给海外华人同胞的谎言毒害,把大法的美好带给更多善良的人们。

受益于大法 “神经官能症”消失

吴艳霞一九九六年底开始接触大法,那时她是“天津市园林学校”的一名高级讲师,市级优秀教师。执教十八年,除了教化学课程外,先后担任过四个班级的班主任工作。由于学校是全国招生,所以她的学生也遍布全国各地。

她说:“由于对工作深深的投入,生活又不讲规律,我的身体越来越坏,严重的胃溃疡、神经衰弱、神经官能症等多种疾病使我不能正常地工作。”

最可怕的是严重的“神经官能症”,如果连续几天过于劳累的话,就出现“闹夜”,就是在夜里惊叫。当时她住在一个“伙单”里,单元里住着三户人家,每次“闹夜”都会把邻居吵醒,由于不了解情况,邻居以为她有“精神病”。闹的时候,吴艳霞自己并不知道,只是早晨起来浑身没劲,好象骨头也发软,不能工作。中医和西医都看过,中药和西药吃了不少也没有明显的好转。

吴艳霞的先生修炼法轮功后,听别人交流,有各种疾病的人,炼一段时间后都好了,就劝太太也炼,可是吴艳霞不相信。后来先生同一个炼功点儿的人也劝她炼,并且说,即使炼不好的话,至少没坏处。就这样,吴艳霞不太情愿地跟着先生炼功,两个月之后,身体感到明显的好转。

有一天,邻居悄悄地跟她先生说:“嫂子好象这段时间夜里没有叫,怎么治的?”先生回答说:“她炼法轮功了。”当天晚上吴艳霞就问先生:“邻居怎么知道我夜里叫,是不是你和她讲的?”先生才告诉她,过去她夜里闹得有多厉害,吵得邻居也不能入睡,但知道吴艳霞爱面子,怕她有压力,一直没跟她讲实情。

既然有成效,那就炼吧,从此吴艳霞每天早晨到炼功点儿去炼功。半年后,各种疾病全好了。

对学生倾注的爱心

法轮功的神奇功效改变了吴艳霞前半生的固有观念,特别是参加了几次大型的法会后,真正感到了这里是一片净土。

她说:“在这片净土里,不仅看到了人们健康的身体,同时也看到了人们道德的升华,心灵的净化,他们的真,他们的善,他们的忍,深深触动了我的心灵,也映照出了自己的许多不足:过去一直认为自己是最好的人(年年被评为优秀),很骄傲,经常看不起别人,可是在这个群体里,看哪个人都比自己好,因为他们做任何事都不求名利,首先考虑别人。”

从此,吴艳霞处处想着别人,严于律己,宽以待人,怀大志而拘小节成了吴艳霞生活的信条,每天她是第一个到学校,最后一个离开学校的人。

每年的寒暑假,不把最后一个学生送上火车,她是不回家的。她说:“每学期开学的头一天,我都要到学校去,看看有没有学生到校,学生有没有吃的,如果没有吃的,我就把他们领到家里,给他们做吃的,对待学生就象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学生们也非常喜欢我,师生之间坦诚相处,关系很融洽。”

对于从外地农村来的学生,经济上有困难,吴艳霞经常拿自己的工资接济他们,有的学生在毕业实习时,没有钱缴纳实习费,她就帮他们付上,为了不让学生有压力,她就说是从学校申请的困难补助,当这些学生毕业后参加了工作得知了真情,坐火车带着礼品来家里答谢她。

一九九七年,吴艳霞被评为教学标兵,学校奖给她一千元奖金,她把钱全部捐给了希望工程。由于她教书尽力,育人尽心,得到了老师、学生和家长们的认可,有的学生家长甚至到学校里“走后门”要把自己的孩子送到她的班里。

家长给的两千元

吴艳霞对学生倾注的爱心,感动了许多学生家长,每年年底都有许多外地的学生家长开着车拉着大米、油、肉等礼品来看她,都被她婉言谢绝了。

一九九七年下半年,吴艳霞又接了一个新班,报到那天,有两名吉林来的学生家长见到她没说两句话就走了,待她快下班的时候,两位家长又回来了,吴艳霞问他们还有什么事?

他们回答说:“我们今天一见老师的面儿,就觉得您很善良、很好,今天恰好是教师节,我们想买件礼物送给您,可是转了一下午,也不知道买什么好,不知道您喜欢什么,这样吧,我们把钱给您,您自己买件东西吧,算我们送给您的礼物。”

说话间,两位家长分别向吴艳霞的口兜儿塞進一个纸包,她执意不要,掏出来给他们,他们又塞進她的口兜儿里,这时又有新生来报到,她只好赶忙过去接待新生了。吴艳霞说:“待处理完其它事情,到学生宿舍去找这两位家长,两位家长已经走了。回到家里,打开两个纸包一看,每个纸包里有一千元钱,我当时脑子‘嗡’一下,心想,我是个炼功人,决不能收这钱!怎样圆满地处理好这两千元钱,我想了一夜。”

第二天,吴艳霞以两个学生的名字存了两张存单,并将两个学生叫到家里,把存单分别交到她们手中,然后耐心地对她们讲:“你们的父母给我这么重的礼金,完全是出于对你们的爱,你们要理解父母的一片苦心,好好学习,以优异的成绩回报父母,遵守学校的纪律,别惹是生非,让远在千里之外的父母放心。”

接着又叮嘱她们:“鉴于目前你们的父母对我还不太了解,这件事先暂时别告诉他们。”一年后,她们的父母知道了这件事,非常感动,专程赶到天津看望吴艳霞,激动地说:“您真是一个大好人,一年来您对我们孩子的付出,是不能用金钱衡量的,您的正直和善良深深地影响了我们的孩子,她们比以前懂事多了,为人处事不那么自私了,也知道想着别人了。这都是您教育的,做家长的,我们真不知怎么报答您?”

吴艳霞对他们说:“作为一名教师,传授学生知识,关心学生的健康成长,是我的天职,同时我还是一名法轮大法的修炼者,我的师父告诫我们要时时刻刻想着别人,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

这两位家长是生意人,边摇头边说:“理解不了!理解不了!现实社会还有您这样的人,我们是生意人,没时间管孩子,从孩子上小学,就给老师送礼,我们觉得理所当然,从来没人拒绝过,这是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

面对迫害

让人不可思议的是,这样一部“高德大法”、一部能使中国人道德回升的大法、一部能给中国社会带来希望的大法、于国于民百利而无一害的大法,却遭到了中共当局的疯狂迫害。

一九九九年,是吴艳霞这个具有二十八年党龄的老党员、政治上绝对与共产党保持一致的“优秀党员”的人生转折点,她一贯坚持的“党性”开始动摇,人性开始复苏。

她说:“当组织上第一次找我谈话,让我向党表态不再炼法轮功时,我含着眼泪,用颤抖的双手签了字,因为那时的我认为,在大是大非面前,作为一名党员要无条件地和党保持一致。但是当党想利用我的影响力欺骗全国人民,让我在媒体面前表态:说我上当了,受骗了,说炼法轮功给我的身心带来多大的伤害时,却触及到了我做人的底线。尽管我的前半生坚信共产党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对党的决策从未怀疑过,但这次我确信党错了!”

她选择了沉默,她说她人生第一次没有按党的要求去做,当她讲了一句真话“法轮功确实使我身心受益”时,她说:“一夜之间,我一直信任、维护的党却无情地抛弃了我。”

警察不定时地往返于她的工作单位和家里,对她進行监控,电话被监听,出门被跟踪,强行送她去“洗脑班”。

她说:“在单位,我已不能正常的工作,在家里,我已不能正常的生活,就连节假日回老家看望年迈的父母、公婆,后面都跟着警车。为了不让老人担惊受怕,不让亲朋好友受牵挂(我的弟弟和妹妹因为不放弃修炼已经被关進劳教所),在二零零一年九月,我离开了那片热爱的土地,离开了年迈的母亲和公婆,离开了我的兄弟、姐妹和朋友,也离开了毕业多年仍然每逢节日来看望我的学生们,全家移民来到了加拿大。 ”

吴艳霞说:“但心中时刻惦念着你们——我的祖国,我那魂牵梦绕的故土上的父老乡亲! ”

在异国的土地上传播真相

到了多伦多,吴艳霞没有闲下来。为了那些仍在监狱里、劳教所中无辜遭受承受酷刑的同修,那些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回的同修,还有广大被中共谎言蒙蔽的同胞,十一年来吴艳霞每周坚持到中领馆前、到唐人街去派发真相资料。

她说:“开始那几年,大多数的海外华人不了解真实情况,从身边匆匆走过的人,脸上充满仇视、冷漠、麻木、不解,也曾经一度使我感到过失落、沮丧。后来调整了自己的心态,也认识到了站在那里的责任和意义,即使人们不接真相资料,也不听我讲述真相,我也要让从这里走过的人们看到炼法轮功的到底是一群什么样的人,用祥和、慈悲的正念之场去融化一颗颗冰冷的心。”

吴艳霞和与她一同讲真相的法轮功学员们多年的努力没有白费,越来越多的人们明白了真相,钦佩这个善良的团体。

一名四十岁左右的男士,跟母亲生活在一起。第一次看见他站在法轮功真相展板前,吴艳霞给了他一份资料,他说他已经看过了,前几天是一位快八十岁的阿姨给他的。他问:这都是真的吗?

吴艳霞告诉他,自己是从国内出来的,身边的很多同修都被抓起来了,她的弟弟和妹妹也被抓了,并劳教了两年,她也曾被抓好几次,几次被单位保出来。吴艳霞和他讲了一个多小时,他站在那里静静地听,直到站累了才走。

他告诉吴艳霞他就住在附近,每周都来超市买菜。吴艳霞说:“打那以后,经常见到他,他说一般人当听说他有肝病时,都和他拉开一段距离,害怕传染,只有炼法轮功的敢于接近他,从不嫌弃他。他感觉这个场很好,每次站在这里身体都觉得很舒服。”

有一次他跟吴艳霞说:“接触了你们很多人,我觉得站在这里的每个人都是那么祥和、慈悲,中国政府愣迫害这么一批人,肯定是疯了!还有人说你们有人给钱才站在这里,打死我也不信。”

问他为什么不信,他说:“你想啊,就我这样的一个病人,没工作、吃救济,我也决不会让我的老母为了挣钱站在这里挨冻,除非为了某种诉求,或者是什么信仰追求。”

后来,《九评共产党》出来了,吴艳霞问他是否看了,他说正在看,问他在国内是否入过党,他说没有,但入过团,劝他退掉,并告诉他小名,化名都可以,他说:“好,反正听法轮功的没错。”接着拿起笔写下了自己的姓名。然后他取出钱包,边打开钱包边说:“什么小名、化名,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说着从钱包中取出枫叶卡,让吴艳霞看他的名字。

神韵艺术团来多伦多时,吴艳霞考虑到他没有收入,就想帮他买票,他激动地说:“哪能让你花钱呢?你们付出的已经够多了。我自己买!”

吴艳霞说:“就这样,这么多年来,我们经常见面,并成了好朋友,每次见到他,问他最近怎么样时。他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托大法的福,我活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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