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坎坷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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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六月五日】我于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功。邪恶迫害之初,我被非法劳教了一年半。二零零三年回来后,我没有踏踏实实的学好法,认为自己也要多发真相材料,想尽快弥补前几年损失的时间,导致又一次被非法劳教。

在看守所里,我发正念、炼功、背法,找自己。时时刻刻用法去衡量自己的一切言行,该不该做、该不该说、怎样去做、怎样去说。那段时间真的是明白了在“修”字上修炼自己。我悟到我不应该承认邪恶对我的迫害,而是按照师父的法修炼、否定迫害。

从看守所到调遣处,我不顺从邪恶,不学习她们安排的邪党文化的东西,拒绝背诵监规,在被转入劳教所的那天,怕心又悄悄的冒出了头,听到警察叫我的名字,我的心就开始狂跳。但马上想到了师父《洪吟二》〈怕啥〉,心中不断地背诵着,加持着正念。警察非法吊铐时,我没有看她,她说把手伸过来戴上,我严肃的问她:“你怎么不戴?”她看着我,半天没说出话来。副大队长跑过来说:“她是执法人员。”我说:“我是守法公民。”恶警叫来五、六个人把我拖到了一个小单间,连打带骂将我铐上,带到楼下。

到了楼下,我立刻看到了手拿电棍的恶警,有个警察特意说看看有电没电,几个电棍则同时放出很大的电火花。面对这种情景,我心里没有怕,脑袋里装着的都是法。我知道我的使命就是让劳教所里的所有人知道法轮大法好、我师父是清白的。我开始喊起口号,和我铐在一起的人想堵住我的嘴,我就跳起来喊。这时一个警察站在我面前指着我说“你还喊不喊”,我说不知道,她笑了,并把手收了回去,把我带到了最后面一辆小车里。

车里有两个领导,一路上我就跟她们讲大法好,背《洪吟》,她们都默默的听着。到了劳教所,因为我任何事情都不配合她们,她们就让我白天在队长办公室坐着,吸毒人员看着我,晚上所有人都睡觉了,才让我去洗漱。早晨第一个起床,所以基本上劳教所里的其他学员我都没有机会见到。

有一天晚上,值夜班的犯人让我站到大厅里,她跟警察坐在值班室聊天。当她叫我去洗漱的时候我感觉已经很晚了,后来才知道已经深夜两点了。第二天早上四点,她又叫我起床。然后继续让我站在大厅里。我当时想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原来是因为之前她对我念污蔑大法的书,我便大声的背法,声音盖过她的声音。

明白了原因,我心想不能配合邪恶,于是我便当即坐在了地上,炼起静功。她一看这情景,便慌了,又是叫大姐、又是叫阿姨的,说快起来吧,我求你了。我不理她,继续炼我的功。这时警察全起来了,叫犯人把我拖到办公室,我就开始喊“法轮大法好”。五大队队长便骑在我身上,掐着我的脖子,嘴里恶狠狠的说着“叫你喊,掐死你。”

过一会我真的被她掐的喘不上气,她才放手,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就把看我的犯人的恶行揭露给她听。我说:“你派个犯人太坏了,她自主决定我作息时间,昨天甚至就让我睡了两个小时。是你们先执法犯法,不讲良知道义。我就要用实际行动来遏制这种不正确行为。”警察把我送到了所谓“攻坚队”。

“攻坚队”里的邪恶因素很猖狂,每个班都挂着帘子,帘子中间有个小孔,只能从外面看里面。一个房间只关一名法轮功学员和五六个包夹,只有一张床。每天就坐在地板上,不能动,眼睛只能看着前方,不让看两边,不许说话,一边一个包夹。从早上五点到夜里十二点,每顿饭只给四分之一的馒头,一点点粥。中午一口菜,晚上一口粥。就是这样,包夹还想找机会整我。每天的大小任何情况包夹都会记在本子上。一个月不让洗一回澡,不能换衣服。

当时正值炎热的八月,快到十月我才洗上第一回澡。在这段时间里我不是有意去承受,而是找出自己的不足,同时也在用正念制约着邪恶。每当邪恶想找我麻烦的时候,我就和她们讲:“你们不要这样做,这样做会给自己增加很大的业力。”每当这时她们都会停止作恶。

有一个犯人,她有很多使用各种方式迫害人的经验,她觉得她的经验在我身上也会起作用。我对她说:“你不让我活动,监视我生活,破坏我的身心健康。你迫害的是修炼人,你知道这是造多大的罪业么?法轮功修炼真善忍,做一个真正的好人,这样的人你都在迫害,你还有什么良知,有什么道德可言。一个连良知都没有的人,怎么去教育她的下一代,你又怎么去面对,怎么去教育你的孩子做人?”她说不出来什么。她的邪恶因素在我正念的空间场中不能发挥任何作用,只能去找那些恶人去发泄了。因为她和警察无理吵架,最后被送到了集训队,就连犯人都拍手叫好,把坏人清走了。几个月下来,我在师父的呵护下闯过来了,高呼着法轮大法好,正念走出攻坚队。后来直到零五年年底,在法轮功学员们的正念中,攻坚队彻底解体了。

走出攻坚队之后,来到三队,这是一个普教队,每天就是下田奴役劳动。晚上有邪恶安排的所谓“讲评”,需要每人发言,由于平时没有讲话的机会,我于是便利用这机会讲真相,天安门自焚是假的,这时班长和四个包夹很生气的站起来制止我说话。我平和的告诉她们:“你们别生气,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想让你们知道我们炼功人没有犯法。”第二天晚上讲评时,轮到我发言的时候,班长便把我跳过去了。我就问她为什么,她说:“以后不用你参加讲评了,你就自己在一边听着吧。”现场其他人都笑了。有的人说:“阿姨,你自由了!”这时意识到是我自己正念闯出了一个新天地。正念之场也同化的在场的常人,使她们也正念起来了。当警察问她们我的表现时,她们都能用正念回答说:“她可好了,能吃苦能忍让,还关心人,大家都愿意跟她在一起。”

二零零八年因北京奥运,中共又在全国范围内展开了搜捕,我又一次被非法劳教。我不参加她们的学习、训练、娱乐,她们就惩罚我站军姿,从早上起床一直站到深夜十二点,一站就是十几个小时。一个多月后,我的腿、脚都肿的好大,我就找警察说:“您看我的腿都肿成这样了,你这么迫害我,您怎么能睡好觉呢?”她说:“是因为你不参加这里的学习活动。”我说那是因为我没有犯法,不可能接受参加这里的任何活动,那些是给犯人学的东西。就是这样,她解除了我们白天罚站的惩罚。

总结十几年的风风雨雨,走到今天真的感受到离不开师父的慈悲苦度与耐心呵护;摔倒了就把弟子扶起来,会走了就鼓励弟子走好。我要快点放下更多人心,抓紧时间讲清真相,满载随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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