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建议从魔窟出来的学员揭露迫害》一文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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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6年4月16日】看了《明慧周刊》205号的文章《建议从魔窟出来的学员揭露迫害》后,深有触动,觉的文章好象是针对我而写的,我正属于文中所提的“可有的学员出来一年、两年了,可仍没对邪恶進行曝光。每次要写时,都被各种事情干扰了”的那种情况。我曾被非法劳教两次,被马三家魔窟关押了近三年,可两次都没有揭露邪恶的迫害罪行。深刻剖析一下自己,主要是觉的被迫害本身就是由于自己有强烈的执著而被邪恶钻了空子,加上在邪恶的高压迫害下又没有去掉根本执著,而向邪恶妥协,走了弯路,因而有不好意思的执著,再加上在常人的生活中养成的做事拖拉的弱点,惰性等各种因素,因此一拖再拖,结果不了了之。

回首自己在修炼的路上真是摔摔打打,是师父的佛恩浩荡,才使我又从新回到正法中来,只有努力跟上正法進程,方不负师父的慈悲苦度。那又有什么理由再被自己的人心、观念所障碍而不再向前一步呢!这次同修的文章终于促使我下了决心,提笔揭露两次被迫害中的耳闻目睹的及亲身经历,曝光邪恶的罪行,解体邪恶。

我在99年7.20邪恶开始迫害大法之后,因为掺杂着对圆满的执著之心進京证实大法而被邪恶钻了空子,在天安门广场被绑架,后又被非法劳教一年,挟持到马三家教养院。当时我们是第一批被马三家教养院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那时我们被关押在与男犯相邻的六大队女二所,一楼住的是男警。恶警为了监视我们,起初派刑事犯混入我们中间,被揭露后又公开叫刑事犯看管我们,做所谓的“四防”。刚开始我们还能在法上认识,不配合邪恶,绝食抗议,写复议书要求无条件释放,讲真相,公开学法炼功等。然而时间一长,一些学员的人心、观念就出来了,一步步的向邪恶妥协,不再绝食,不再炼功等,恶警就开始对坚定的大法弟子加重迫害。它们亲自动手并指使恶人——那些社会上的人渣、刑事犯毒打大法弟子,经常在半夜把学员拽到厕所等处進行体罚、毒打、不让睡觉等。大法弟子李平因不配合邪恶的要求,被恶警张秀蓉带领刑事犯拖到室外雪地里往身上泼凉水,当时是零下二十几度的严冬;学员王艳霞被刑事犯刘影等人把牙打掉,眼睛打青充血,一个多月都没好;学员邹桂荣被恶警用电棍电的身上都起泡了;恶警大队长王乃民公开在走廊电击学员王慧,并逼迫她骂师父、骂大法等等。

在这种高压迫害下,一些学员承受不了就开始动摇了,加之对时间的执著,在2000年元旦之后,就逐渐的所谓“转化”了,并且一些人开始散布谬论,甚至为虎作伥,参与体罚毒打坚定的大法弟子。在这种情况下,我由于没有放下对人的根本执著,怕承受不住更重的迫害,又怀着一丝侥幸心理,心想不会那么多人都是魔吧,因此虽然很不情愿还是向邪恶妥协了,做了大法弟子绝对不应该干的事,给自己的历史留下了污点。回想起来,真是痛悔不已!正是象师父法中所讲的“所有被所谓“转化”了的都是放不下对人的执著,抱着侥幸心理走出来的”(《精進要旨(二)·建议》)。

当时马三家恶警除了强化洗脑外,还强制我们做超强度的奴役劳动,从早晨五点半起床一直到晚上九点半休息,每天十几个小时的干活,伙食又极差。在2000年端午节前后,由于停水,叫学员打河里的脏水,又加上菜里有腐烂变质的肉,因此很多学员染上了霍乱、得了五号猪病、几百人拉血、泻肚、脱水、高烧、呕吐、腹泻、昏迷等,一些学员卧床不起,打上了吊瓶,而恶警们还每天强制学员加工劳动,并严密封锁消息,内外封锁,不送传染病院治疗,不让学员去外面治病,反诬陷家属接见时带的食物有问题,而一律不准家属送食物,必须在教养院内买,从中牟取暴利。而当学员提出质疑,要求让有病的学员回家诊治,竟被恶警黄海燕大声申斥、恐吓,以加期相威胁。它们还随意对坚定的大法弟子加期,把邹桂荣超期关押,又与当地的恶警配合把她绑架到其它教养院,后被迫害致死;它们还把已非法关押了近三年的大法弟子李黎明、宋彩红、李冬青非法判刑,绑架到大北监狱,至今仍在迫害之中。

我在2000年回来之后,同修给我送来了师父的新经文,很快明白过来之后,就一直想写揭露邪恶的文章,由于种种原因而被干扰了,后来看到网上其他学员的揭露文章,又觉的反正别人都写了,已经把它曝光了,自己就不用再写了,因此放松自己,没有认识揭露邪恶的重要性。揭露邪恶是为了抑制邪恶,清除邪恶,减少迫害,也是证实大法,讲清真相,救度世人,对坏人也能起到震慑的作用。其实是每个大法弟子的责任,这也是能不能对大法、对大法弟子、对自己负责的表现。而不及时揭露邪恶,就使其能苟延残喘,继续迫害大法弟子。

马三家当时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恶警:所长苏境,二大队大队长邵力因迫害法轮功学员被江氏邪恶政治流氓集团奖励二等功,并分别奖励奖金五万元、三万元;一大队大队长王乃民被升为副所长、政委;恶警王晓峰以及一分队队长王淑征,二分队队长邱萍,四分队队长张秀蓉分别被升为一大队正副大队长、三大队大队长、二大队大队长,使它们得以继续迫害大法弟子。而参与毒打大法弟子的恶人刑事犯王玉华、姚艾静、刘影、张素香、张杰、杨建红、郭金霞等人都被恶警减了刑期,至今未受到应有的法律制裁。

我在回来之后的这两年,由于没有做到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社会状态修炼,没有摆好修炼与工作的关系,又有对正法时间的执著,心想反正快结束了,找工作又这么难,不如把时间都用在学法修炼上,其实是掩盖惰性,因而再一次被邪恶钻了空子,表现上是被一个学员出卖。在2002年8月,本溪市北地派出所恶警韩钧、车世鹏闯入家中将我绑架到北地派出所。北地派出所是本溪市最邪恶的派出所之一,迫害了很多大法弟子。它们有一个专门進行刑讯逼供的铁笼子,把人吊铐在里面。大法弟子张翠珍曾被吊在那里两天两夜,不让吃饭,又被非法判刑,后被迫害致死。当时我被关在里面一天一夜,恶警所长高宝生、教导员韩钧以及车世鹏、赵大明和警号500471的恶警与其它不知名的恶警都参与了对我的非法刑讯逼供,在没有得到它们所要的情况下,又将我非法劳教二年,先挟持到本溪看守所,而后挟持到马三家教养院。

这时的马三家教养院,由于大法弟子的不断揭露,邪恶的迫害变的更加隐蔽,名称也改叫所谓的“思想教育学校”,实质是换汤不换药,可对世人或新关押的学法不深的学员却能起到一定的迷惑作用。学员刚来时,一些邪悟者就围攻上来,做出一副关心的样子,其实都是伪善的,不断的对学员進行欺骗,反复洗脑。在这种手段失败后,被恶党邪灵黑手烂鬼操纵的恶警、邪悟者就露出了它们的本来面目,在年底的所谓“攻坚战”中,加大了对学员的迫害力度,把坚定的学员带到走廊、厕所、地下室、楼梯口等处,甚至关進小号(只有一扇小窗户的黑屋子,将学员铐在冰冷的铁板凳上),進行残酷的折磨,长期不让睡觉、罚蹶、罚蹲、上刑,把学员腿盘上长时间捆绑,用手铐将学员吊起来,以及电棍电击,拳脚毒打等等,还把学员带到综合楼与外地来的所谓“帮教团”(由恶警和邪悟者组成)一起加重迫害。一些学员在高压迫害中承受不住而违心转化。恶警方叶红和邪悟者赵永华、苑淑珍反复的向学员播放诬蔑大法的电视,散布邪悟,欺骗毒害学员,一个学员因受不了这种精神迫害,动了人心,想以死解脱,用生命来抗议,用头撞墙,撞的头破血流。恶警方叶红毫无悔意却说她自伤、自残,并借故对所有学员進行非法搜查、搜身,每当过年节假日也借故搜身。我在那时写了揭露邪恶迫害的文章,希望家属接见时能带出去,却被恶警搜身搜走了。

马三家恶警还派两个邪悟者包夹一个坚定学员或违心妥协的学员,叫什么所谓的“联保小组”监视学员的一举一动。它们对年岁大的老人也不放过,六十六岁的老学员张玉霞不配合邪恶,被在地上拖来拖去;刘艳文被盘腿捆绑几个小时;张春梅因要求炼功被长期绑在床头铁栏上,两年来每天只能坐在小凳上睡觉,身上都浮肿了;王洋的手腕被恶警黄海燕用打火机烧伤;有的学员被野蛮灌食;有的学员长期不让家属接见等等。

马三家恶警除了威逼学员转化,强制洗脑外,还对学员進行肉体的摧残,它们为了教养院的赢利,让学员每天近十个小时在室内捻有毒的豆做藤子,致使很多学员出现中毒的症状,高彩虹就出现淋巴结肿大、头昏、全身疼痛。当学员要求停止干这种活时,一个姓张的恶警竟说:“过敏也得干哪”,言外之意为了给教养院创收,就可以不顾学员的身体健康。马三家教养院对大法弟子的迫害罪行太多了,不胜枚举,以上提到的只是冰山一角,还有很多严重的迫害罪行,由于不让坚定的学员或违心转化的学员互相接触,而邪悟又对此闭口不谈,因此许多迫害行为及手段还不得而知,实际它们的罪行是罄竹难书的。

近来明慧网上不断的有学员在查找自己的根本执著,我想我之所以被邪恶多次迫害,在迫害中又走了弯路,也一定是有根本执著在。那么我的根本执著是什么呢?

回想自己入门的想法,那时是抱着想得到一个好身体,然后有充沛的体力和精力在常人社会奋斗一番,以求得舒适安逸的生活。学了大法之后,知道这是一部指导修炼,返本归真的大法,就又怀着一种侥幸心理:能圆满最好,即使不能,在常人社会中修又不损失什么,还能得到健康的身体,改变人生道路。就在这种人心的驱使下,开始修炼。这些年来根本执著一直在掩盖着,自认为去掉了,可到了关键时刻,邪恶迫害加重的时候,根本执著就返出来了,因此而向邪恶妥协,还自我安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而却不能在法上认识,去掉自己的根本执著,用神的正念正行来否定邪恶的迫害,总是用人的办法来保护自己,因此被邪恶钻了空子。由于在劳教所做的超强度劳动,加上在冰冷潮湿的地下室长期受迫害,又长期不让睡觉、罚蹲导致使我学法前的腰痛病又犯了,处于长期的病业磨难当中,而心里又没有完全放下,所以至今还未能真正走过来。但是在深刻的教训中,我已经越来越成熟,坚定大法的心是绝不会动摇的。我一定会彻底去掉我的根本执著,努力做好大法弟子应该做好的三件事,跟上正法進程。

据我所知,现在还有相当一部份从魔窟出来的人,至今仍在邪悟状态,以我对他(她)们的观察和了解,有这么几种情况导致他(她)们仍然不能认识,不想承认自己的错误。一种是主动邪悟后积极配合恶警参与迫害大法弟子,到处散布邪悟,甚至上电视、报纸诬蔑大法,到劳教所、洗脑班欺骗学员,造成严重的负面影响,有的甚至参与对学员肉体上的迫害。他(她)们由于干的坏事太多了,不敢正视现实。第二种是被党文化毒害的太深了,得了严重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他(她)们认为迫害是应该的,甚至提到恶党、恶警、教养院时,还激动的痛哭流涕,为它们的罪行辩解、开脱。还有一种是亲眼目睹甚至亲身经历了邪恶的残酷迫害,造成一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恐惧心理,怕再一次被邪恶迫害。当然还有其它的原因,也有几种原因混杂在一起的。但是无论哪一种情况,都是在用人的方式想保护自己,只是这种保护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式的保护,为掩盖错误而不断的犯更大的错误,而在邪路上越走越远,难以自拔,最终只能是自己毁自己,甚至有的还抱着旧势力的观念,认为進了劳教所,就是“为法付出”了,建立了“威德”,还认为自己挺了不起的而不去反思由于自己的执著给大法带来的损失。但是伟大的师父用最大慈悲心对待众生,不想丢下一个大法弟子,也不让我们丢下一个人。师父在法中讲“你们也不能随随便便的给我抛下一个人,不管这个人有什么样的错误、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都想给他机会。”(《2004年芝加哥法会讲法》)所以我想,其实他(她)们心里也是不想真的离开大法的,而且这场邪恶的迫害是旧势力强加给我们的,师父是不承认的,我们也是要全盘否定的。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整体提高,才能更好的做好我们应该做好的事。

这是一篇迟到的文章,虽然拖了这么久,又没有写的很全面,但心里还是感到很轻松,自己终于走出了这一步,我也希望其他和我类似情况的同修也是能拿起笔来更進一步的揭露魔窟的邪恶。我体悟到这也是我们这些被迫害的学员修炼中必须走的一步,揭露邪恶不但是震慑邪恶,清除邪恶,也是真正彻底的否定邪恶的迫害。不要再被自己的观念、执著障碍,不要再被旧势力先前留下的干扰因素、邪灵烂鬼钻空子了,正法進程越来越快,所剩时间越来越少,每落一步都是一个不可弥补的损失,都会给自己将来造成永远的遗憾。

个人体悟,层次有限,如有不对,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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