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小弟子张帅与母亲的经历


【明慧网2004年5月23日】我是大法小弟子张帅,今年14岁,9岁得大法,10岁和妈妈一起到北京上访、证实大法,遭到迫害,以下是我的修炼故事。

我出生在成都市莲花村,6岁时父母分开后,我和妈妈租房住在莲花二区十三幢。我小的时候,一有空妈妈就要带着我去庙里烧香,每次烧香我都会请求老天爷保佑我,不要生病。因为我小时候几乎每个月都要生一次病,每一次生病都要两三天才好。

有一次,我发高烧39.5℃,我的小脸蛋烧得就像冬天的柿子,妈妈吓坏了,赶紧把我送进医院,找了医院最好的医生给我医治。可是药也吃了,针也打了,就是不见好转。最后母亲没有办法,只有含着泪把我带回老家彭县,去看偏方。看偏方的是一位老人,这位老人也信佛,他见我烧得很厉害,就给我念了一段佛经,然后给我开了一元钱的药,结果只吃了三次药我的病就全好了。

可是好景不长,不久后我又病了,病得比上次还要严重,妈妈又把我送去看偏方,吃了十几次药都没见效。妈妈又把我送到成都科技大学的祖祖家,祖祖说:“吃蚯蚓可以退烧。”但是吃了也不见好。又有人说:“喝尿可以退烧。”可是喝了也没好。最后妈妈把我送去医院输了三瓶药病才好,我的小手都输肿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我也一天天长大了。9岁那年,有一天早上我和妈妈去外面锻炼,偶然听见美妙的仙乐,我好奇地走了过去,一看,原来是一群人正坐在地上打坐,那么安静祥和,一下就把我吸引住了。我就对妈妈说我想炼,妈妈同意了。我便走了过去,一位热心肠的叔叔就来教我,并告诉我他们炼的是法轮功,法轮功教人重德向善做好人,同时强身健体。我修炼一个月后,我的身体比以前明显好了,人长胖了,脸色也比以前好看了。大家看见我,人人都要说几句赞扬的话。同时我也按师父要求修心性,做一个真正的小弟子。有一次早上上学,妈妈有事不能送我,就给我一元钱乘公交车上学。我想妈妈也很忙,我现在是大法小弟子了,应该走路上学,吃苦才好,我就跑步上学,中午放学后把妈妈给我的一元钱买了牛奶回家,告诉妈妈以后我跑步上学,把乘车的钱节约来买牛奶。从此,9岁的我就每天走路上学,从不乱花大人一分钱。

因为亲眼看到我身心的变化,妈妈也开始炼起了法轮功,从此我和妈妈就踏上了修炼道路。我们一起炼功,一起学法,一起洪扬大法。大法给我们带来了许多快乐。

有一天晚上,爷爷从梦中醒来,发现我身体露在外面,全身就像火炉一样烫。爷爷赶忙把妈妈叫来,对她说:“孩子病得很厉害,赶快把他送到医院去!”妈妈用温暖的双手抱起我,把我抱进了她的房间,用温和的语气给我读了一段《转法轮》。听着师父的法,我的心由忐忑不安渐渐的平静下来,不知不觉的进入了梦乡。第二天早上起床时,我发现我的烧奇迹般的退了。爷爷看见了惊讶的说了一句“法轮功真是太神奇了。”从那以后,在家人的支持下,我和妈妈更加坚定的修大法了。

可是,1999年7月20日,江罗集团开始了对法轮大法铺天盖地的无理诽谤,对大法弟子残酷镇压,我和妈妈便去省政府上访讲法轮大法好的真象。就为了向世人讲一句真话,我们被非法送到奥林匹克体育馆,关在一个笼子里面,后来又非法把我们关在伴仙街派出所。我在里面又热、又饿、蚊子又多,妈妈提出到外面去买点东西给我吃,警察都不让。一直到深夜12点过,才得以回家。从此以后,中央电视台每天用邪恶的谎言诽谤大法,私自非法给大法定罪。我心里有些害怕了,有些动摇了。就在这时我的心里分成了两派:一派是我应该不被强权所吓倒,坚定地修炼下去,不要害怕,不要动摇;另一派是让我不要修了不要炼了,并且还在脑海里出现骂老师、骂大法的幻像,就跟《转法轮》里写的思想业一样。这两种不同的思想在我的脑海里打来打去,谁也不让谁。我把这一现象告诉了妈妈,妈妈在法上和我切磋,我认识到应该在法上提高后,每天放学回家,便和妈妈一起学法炼功,我变得越来越精进了,我的思想也越来越清醒、越来越坚定了,任何外来的信息也干扰不了我了。

一天,妈妈问我:“帅儿,你是不是修炼人?”
“当然是!”我自信的回答。
“那么现在大法被迫害,被无理的打压,你愿意站出来维护大法吗?”妈妈又问。
“当然愿意!”我坚定的回答。
“那好,我们后天就去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妈妈严肃坚定的告诉我。

我已经等不急了,我的心早就飞到北京去了。下午我放学回家,妈妈对我说:“张帅,走,去北京护法!马上就走!”我们没来得及吃晚饭就往火车北站赶。天快黑时我们和另外三位功友终于赶上了开往北京的火车(上车才补的票)。火车开动了,夜幕也降临了,这时车厢里闯进来几个警察,无理地挨个盘问乘客。

“是不是炼法轮功的?”一个警察对一个法轮功学员吼道。
“是!”
“是,是就给我下车,中央有命令,凡是炼法轮功的不能上京。”

就这样火车上其他几位法轮功学员还没有出川就被警察强行抓走了。而妈妈机警地回避了警察的无理盘查。经过几天的颠簸,我和妈妈终于来到了北京。经过多次转乘公交车,我和妈妈终于在一农舍里安顿下来,让人惊喜的是:我们还遇见了来自全国各地的大法弟子,大家都感到格外的亲切。

第二天,妈妈见我有些害怕,就把我托给另外的功友,自己便与其他功友出去了。妈妈走后,我一面思念着她,担心她的安全,总想再见到她。没有妈妈在,我感到非常孤独,非常寂寞,我感到我好象是汪洋中的一叶孤舟。

妈妈不在我身边的日子里,其他两位功友一直在照顾我。一个雾蒙蒙的早晨,我们决定当天去天安门证实大法。我们几经转车,最后乘坐地铁,终于来到天安门广场的人民英雄纪念碑前。我们刚准备打坐就听见了警笛的尖叫声,我的心顿时害怕紧张起来,以为警察是来抓我们的。我转身一看,离我们不远处有几位功友正在打横幅,并用高亢的声音向世人呼喊:“法轮大法好!”他们被几个慌忙赶来的警察抓上了警车。另一个功友还在边跑边喊,被恶警抓住后打了一耳光。我见到警察如此凶狠,心里感到更加紧张,比以往任何一场考试都要紧张。为了平静一下心情,我们决定先在天安门附近走一圈。走出天安门时,我的心情非常沉重,那尖利刺耳的警笛声,警察、便衣那如狼似虎的凶狠劲,还在揪着我的心,让我紧张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可是我又想到那些仁人志士尚知“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古训,我是一个大法小弟子,为了证实大法、为了早点结束这场无端的迫害,我不能向邪恶和旧势力低头。就在这种精神的鼓舞下,我又重新抬起了头,庄严而又神圣地向前走去。

一位功友说:“我们就在这里开始吧!”说着就坐在地上,开始炼第五套功法。紧接着,我也坐了下来开始炼功。很快,警察、便衣就从四面八方赶来,将我和另两位法轮功学员拖上了一辆白色面包车,其中一位功友因抵制他们还被恶警踢了几脚。车上我们又遇见了另两位功友。警察把我们关进了前门派出所的一个笼子里,里面同时还关着几十名大法弟子,谁一说话就会招来警察的毒打。12月的北京本来就寒冷,加上被关在阴暗的笼子里,又坐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已经是浸骨的冷了。那些警察还有意把电风扇打开,更是雪上加霜。我冷得直打抖,功友就用双手抱着我,才让我感到一点温暖。后来那些警察又烧一种硬纸,并用电风扇把硬纸烧出的烟吹到笼子里。使整个笼子里充满了难闻、刺鼻的味道。许多功友被呛得难受,就用手去捂住鼻子。见此情景,笼子外面的警察便放肆的哈哈大笑。一个家伙还狂妄的叫嚷:“你们师父教你们忍,你们就忍吧。”说完又是一阵狂笑。

这样过了大约两个小时,来了三个便衣,把我和几位功友送到了四川驻京办。开始我以为他们要让我们住宾馆房间,结果是把我们关在了宾馆后面的一个破房子里,在那里三个便衣强行搜了我的身,搜去了我妈妈的身份证和几本经文,然后又把我独自关进了一个房间里,10岁的我又冷又怕。

房间很乱,桌子和椅子横七竖八的放在那里。晚上我就把椅子组合在取暖器旁,可是夜里我还是觉得非常冷。到了白天我就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望着窗户发呆,我开始想妈妈,不由得泪水涔涔的流了下来,我不知道妈妈现在情况怎样,妈妈挨饿了吗?妈妈受冻了吗?妈妈被警察骂了吗?妈妈被警察打了吗?我心里非常挂念着妈妈的安全。过了一会,我又在回味着和母亲在一起的快乐时光,脸上漾起了幸福的笑容。

在寒冷孤寂的日子里,我独自一人倾听着手表冷漠无情、连续不断的嘀嗒声,觉得阴森可怕。这种声音单调一律,象数字一样精确,一直不知疲倦的前进。滴-嗒、滴-嗒,每一声都在催促着大法弟子快快救度被谎言蒙蔽的众生,标志着神赋予人生命的又一刻已经一去不复返了。这分分秒秒是从何而来,又向何处去?谁能解开这千古之谜?我就在这忧郁、寂寞的日子里度过了一天又一天。

突然一天下午,我眼前一亮,我看见了分别很久的妈妈,她变得苍老了。在这样的地方,我高兴得又跳又笑,以为警察要把我们母子俩关在一起,结果警察却故意把妈妈关在了我的隔壁。还把门从外面反锁了,我只好用手对墙壁拍打,希望隔壁的妈妈能听出点什么。可是半天下来,还是没有反应。过了三天我就悄悄的趴在窗台上,用手将外面的锁打开,然后偷偷的跑到妈妈怀里睡着了。

不久成都的警察就把我们母子和另外几个功友强行押回成都。在火车上,我们8个人挤在6个人的座位上,它们还不给我们饭吃,不给水喝。我饿,很想吃饭,但是我们8个人都没钱(钱被驻京办警察全收走了),我只好把在驻京办没吃完的已成粉状的馒头拿出来吃一点点。一天,我见警察吃得很香,我就想吃,他们就把吃剩下的菜饭合在一起给我吃,我就给全吃完了。我把馒头渣给妈妈和功友吃,他们都说:“你吃了吧。”在火车上呆久了,我的脚肿得象馒头一样,我想把脚拿上来用手轻轻地揉一揉,可是警察连这都不允许。在火车上熬了几天几夜,刚到成都他们就非法把我们关进了青羊区戒毒所里。

在戒毒所里,警察叫我们站在操场上,面对墙壁。一个警察问我名字,我说我是大法弟子,他还让我把法轮功的五套功法炼给他看,炼得好还有奖。可是我拒绝了,因为他不想修炼,只是想戏弄我。如果他真想修炼,我一定会教他的。那些警察后来没有办法,只好转身走了。

从在天安门被抓、坐火车到成都、又被关进戒毒所,才10岁的我一共被他们非法关押了不知多少天(因为在驻京办成天开着灯见不到阳光,我分不清白天和黑夜),才将我放回婆婆家。婆婆见我这样回来,又心痛又害怕,就开始劝我别炼功了,就这样说了两三个小时,我咬紧牙关,一言不发,心想:婆婆是亲眼见到我炼功后身心变化的,现在是因为压力而害怕,才说这些违心话的。我的心越发坚定了,没有动摇一点。

第二天,我照常上学,同学们都用奇异的眼光看着我,都在议论我的事,到处都是议论声、讥笑声。我为他们的误解而难过。后来老师又把我叫到了办公室,完全按照电视上的造谣宣传想要转变我的思想。可是我修大法一年多,大法教人修心向善做好人,做一个真正身心健康、道德高尚的好人;做一个比英雄模范人物还要好的人,我自己就能证实这一切,这些谎言怎能骗得了我呢?面对同学的讥笑和讽刺,还有老师的辱骂,我没有低头,而是更加坚定的实修。

从那以后,我家就变得不得安宁。街道派出所、办事处和居委会,三天两头来我家骚扰,而妈妈被彭州西郊派出所和利安乡政府非法拘留15天。15天后妈妈回家当天晚上,街道派出所两个便衣警察晚上11点闯进家门骗走妈妈。妈妈被骗走后,我天天望着阳台看,盼星星,盼月亮,妈妈何时归来?每当我吃饭时我会想:这顿饭我妈妈吃了吗?每当我睡觉时我也会想:妈妈有地方睡吗?我们全家八方寻找妈妈的下落都了无音讯,几个月后听功友说妈妈被非法劳教一年。

爷爷一听到这事就气倒瘫痪了,至今还躺在床上。我又交不起房租,只好搬到婆婆家。婆婆家住得远,我上学要去较远的地方,每天上学得先走三四站路(大约40-50分钟)才能赶到公共汽车,下车后还得走两三站路才到校。只好每天早上5点起床,晚上7-8点才回家。我小学毕业后,只好到已和妈妈离异的父亲那里去读书,可是我父亲交学费也是时交时不交,经常欠几百元钱就不管了。

2000年10月14日,妈妈终于回家了,我非常高兴。但妈妈已被强制放弃修炼了,我心里非常难过,我决心帮她。一天我把我以一角二角存起来的零钱,共是50元零5角,一并给了妈妈。妈妈很感动地说:“帅儿,你自己用吧。”我说:“我是大法小弟子,听师父的话,要节约……”妈妈听完后,自愧不如,第二天就开始看书、炼功。我们母子俩又一起溶入师父的正法洪流之中,助师世间行。妈妈写下严正声明:以前写下的不炼功、不修炼,一切作废。派出所又三天两头到我们家问东问西,又派三个人跟踪妈妈,整天守在楼下。

一天,我们发现外面有污蔑大法的标语,我就和一个小功友买来水枪,加满墨汁,把污蔑大法的标语盖住。有一次功友送经文来我家,在路上发真象传单,被人举报,她只好把经文藏起来,警察一直没找到,就叫了一辆警车守着。下午吃完饭,我和妈妈、功友一起去那地方,见经文还在,我想去拿,可经文和警车只有二十多米的距离,我就跑过去假装做别的事,警察也没有注意我,我把经文全拿走了。

2001年7月,我12岁,妈妈又被绑架,又第二次被非法劳教。由于她坚持自己的信仰,决不背叛大法,没有向邪恶低头,劳教一年半期满后的2002年12月,又被彭州市610办公室的邪恶之徒非法关押在彭州市洗脑班和彭州市精神病院,进行无限期迫害。

2003年7月,为了抵制恶人的非法迫害,为了争得自己应该享有的人身自由的权利,我朝思暮想的妈妈在身体从受迫害前的120多斤降至80多斤的情况下,正念冒死逃离了彭州市洗脑班和彭州市精神病院的魔掌,过上了流离失所的生活。但彭州市610办公室的邪恶之徒仍不死心,它们调集大批人马,四面八方寻找妈妈的下落,婆婆家、舅舅家、叔叔家他们都去骚扰,妄图把妈妈抓回去继续迫害。目前我和千千万万的大法小弟子一样,在十分繁重的学习压力下,还要无时无刻不在担心妈妈的安全,还要忍受不明真象的人对我们的误解。我强烈呼吁社会各界正义人们,伸出您们的援助之手,声援无端受迫害的法轮功群众,制止恶人对法轮大法和法轮大法弟子的残酷迫害!我也请流离失所的妈妈放心,我一定会以法为师,做好我应该做的一切,在修炼的路上勇猛精进,决不辜负师尊的慈悲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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