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山涉水讲真象

——让真象资料遍布中国大陆的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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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3年9月28日】同修大姨给我讲了她们在农村发真象资料经历过的一件事,虽然她一再说自己做得不好,这些事跟网上同修轰轰烈烈的正念正行相比算不了什么,不值一提。可我在整理她们这次讲真象经历的过程中,我的心时时被感动着,我仿佛伴随着她们翻过山岭,趟过河流,冒着生命危险将真象资料送到那个从来都没有闻过真象的最偏僻的村庄里,感受到那个讲真象的夜晚……。

* * * * * *

前一段时间,真真(化名)上大学放暑假来找我,一进门就对我说:大姨,找你商量点事,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我说:你说吧,只要我能办到的就没问题。真真告诉我,前一段她到她姨家住了几天,跟她姨讲真象。她姨说:你总说大法好,可我们这个村子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炼过,也从来没有人看过你们的真象材料。真真听了很难过,她姨住的这个村子不通车,是一个很偏僻的山沟沟,没有人知道真象。我一听就明白了,真真的意思是找我和她一起到她姨的那个村子去发真象资料,好让那里的人们都有得救的希望。

我有些犹豫,前几天刚刚和同修们到农村发过真象资料,一走就是一夜,白天我还得出去打工,家里老伴还得看着两个孙子,还得保证学法、发正念,炼五套功法,时间所剩无几,我今年都五十多岁了,经常到农村去发真象资料,可那个偏僻的地方实在是太远了,我这么大岁数能吃得消吗?我正核计呢,真真看出来了,她慢慢地说:没事,大姨你要是不方便,我就一个人去。听了这句话,我顿时感到十分惭愧,真真一个小姑娘家没有想到自己,她心里想到的是那些不知道真象的人们,看到她那坚定的眼神我就知道,没有任何艰难险阻能阻止她救度众生的决心,无论我去还是不去。我想我得悟一悟了,讲真象不是完成任务,今天做了,明天还得歇歇。作为一个大法弟子真的需要有发自内心的慈悲去讲清真象,这是我们的责任。真真的慈悲让我感动,我说:我去!真真笑了,她告诉我,她从她姨家回来的时候记住了地形,我们去的时候不会迷路。

尽管我们有充分的思想准备,但困难仍远远超出了我们的想象。第二天晚上八点,我和真真会齐,我们雇了一辆小货车上了路,小货车跑了一段时间,司机就不往前走了。我们从车上卸下带来的自行车,骑上自行车继续前行。这是一个狭长的沟筒子,山路两边一边是山一边是河,九曲十折的,黑暗中崎岖难行。我们摸黑骑了很长一段时间,依稀看到人家了,我和真真把自行车放在一片苞米地里,改为步行,走了一会儿,堡子(东北话村子的意思)终于露出来了,我们经过一座小桥,来到堡子里。我问了一下真真,得知这个堡子只有一条路,走到尽头就没有路了,只能顺原路返回。多次到农村发真象资料的经历告诉我,不知道地形,一进村子就乱发资料危险性很大,何况这次我们带的资料不少,准备把这个地方全做一遍,所以必须得理智。我提议走到堡子的尽头之后再开始发资料,从里往外发,挨家挨户发完也就走到堡子外头了。

我们往堡子里走,劳作一天的人们都进入了梦乡,一切都是静悄悄的。他们不会想到,深夜里,一个老太太和一个小姑娘正在他们的门前走过,冒着生命危险来向他们讲清真象,来告诉他们“法轮大法好”,来驱散他们受邪恶谎言蒙蔽的心灵上的阴霾。静静的夜里我们的脚步声传出去很远,这种情景虽然我多次经历过,但那脚步声却象洪亮的钟声一样时时敲击我的心房,使我不由得感动,一股慈悲的暖流在我心中涌动,真的,只要世人明白了真象生出正念而得救,付出多大的代价我也绝不后悔,哪怕是付出我的生命!我们走到了堡子的尽头,开始发资料。一路往外走,挨家挨户发真象资料,遇到干净显眼的地方就把不干胶粘贴粘上,这个堡子在一个山沟里,是由每隔一定距离的三、五户,十几户为单位组成的村子,住户不算密集,但分布的路线比较长,用我们地方的方言就叫作堡子,发真象资料较一般乡镇耗时耗力,而且易进不易出,危险性大。所以我们这次发资料要争取做得细致深入些,让这些平时不易得到真象的人们能够充分了解到大法在世间洪传的盛况,揭穿邪恶赖以生存的欺世谎言。

一路走下去,一路把真象资料发下去。我们做得很顺利,一直做到小学校门口。这时从远处传来摩托车的轰鸣声,抬眼看去,大概是三辆摩托车。深夜的农村一般很少有车来,何况这么偏僻的地方。我马上把真真拉到学校后面去,不一会儿,摩托车开过去了。过了一些时候,摩托车又开回来了,车上的人说:不可能走这么快,这只有一条路。原来是派出所的恶警,估计是有不明真象的村民给举报了。几个恶警在那边猜测,我们在这边听得清清楚楚。这里只有一条路,如果恶警守着这条路,天亮之后后果不堪设想。关键时刻坚定正念还是任由怕心左右?我坚信大法,坚信师父会保护弟子,我们是救人来了,不是来受迫害来了。面对邪恶旧势力对我们讲真象的干扰和迫害,正念一定要足。我和真真往学校后面走,后面是一人多高的蒿子,我们在蒿子里坐下,外面的人看不到。我对真真说:我们发正念。真真点头说:我听你的。我仔细一看表,差五分就半夜十二点,正好是全球整点发正念时间。一立掌发正念,渐渐地说话声消失了,摩托车的声音也没有了,一切归于寂静。那些邪恶的生命在全球大法弟子整体正念的威力下消失殆尽。

我们发完正念,从学校后面走出来。派出所的恶警已不见踪影。我们继续往前发真象资料,整个堡子做完,也就到了堡子外头了。这时开始起雾,浓浓的大雾。为了防止恶警在各路口蹲坑,我们决定不走桥,从河里趟过去。好在河水在这里已经变得很浅,趟过河,穿过玉米地,找到了我们的自行车。

我们按着原路往回返,这条路属于“自古华山一条路”,路窄而难行,路的一边就是河,越往前走河水越深,一不小心便有性命之虞。这仅有的一条路通往公路,如果恶警在公路口蹲坑,我们无路可退。作为大法弟子不仅正念得足,还要有理智、智慧,不能掉以轻心。所以我们要尽快在天亮之前骑到公路边。夜里的路,竟变得出奇的漫长,一夜未眠滴水没进,当爬上前面的那道山岭时,竟然有种精疲力竭的感觉。我有些支持不住了,回头看看真真,她正跟着我呢,黑夜里戴着眼镜的小姑娘看什么都模糊,所以她只能看着我,跟着我走。我咬咬牙,心里想:大法弟子什么苦都能吃,这算什么,我能行!我对真真说:到下岭的时候了,你跟着我,我往哪骑你就往哪骑。她说:行。我捏着车闸开始骑车往岭下放,真真紧跟其后。夜里的路看什么都不清楚,山路凹凸不平,大小石块遍布,从岭上往下骑车把握不好摔下来是很危险的,但如果推着车走,天亮之前根本到不了公路口。我基本上是凭着直觉往下放,车轮碰着石块,一下子就把我甩下来了,车链子也掉了,真真问我;大姨,你没事吧?我说没事,爬起来又骑上车。同修的信任给了我极大的勇气,师父的时时看护使我有了强大的正念面对一切困难。在这个讲真象的夜晚,我和真真熔为无坚不摧的整体,下岭时我一共摔了四跤,一摔倒,我马上起来继续骑车,要换一个常人早就摔零碎了。可我是大法弟子,有师在,有法在,有同修在。夜风拂面,我冲破浓雾,内心中竟生出了“有捣毁宇宙中一切邪恶的唯我独尊的气势”(《正念》),这心中强大的正念足以捣毁黑暗中那另外空间的一切邪恶生命。

在浓雾之中,我们排除万难终于骑到了公路口。这里没有蹲坑的恶警,只有我们一老一小。在雾中迎接我们的是蒙蒙天亮。我看了一下表,早晨四点半。我真的很累了,我对真真说:你年轻,你先走吧,不用等我。真真说;我还剩些真象资料,我找个地方做完。说完她先走了。剩下我一个人慢慢骑,我渴得要命,嗓子就像冒烟一样。咬着牙坚持往前骑,看到前面有一个老头在走,手里拎着一塑料瓶子水。我骑过去跟他商量说:大爷,瓶子里的水能不能给我喝点?老头望着我,斯条慢语地说:我这不是喝的水。希望落空,我下定决心,不再被人的欲望所缠,坚持骑回家。

这一次,我终于骑到了家。进屋一照镜子,看到自己全身是泥,蓬头垢面的。再一看两条腿,肿的老粗。看了看表,早上六点钟全球大法弟子整体发正念又到了。这件事在做的过程中会觉得苦、会觉得累,压力有时会很大,可当我发自内心地做到了这件事之后,我心中是无比的轻松和心性实质上的升华。

和那些正念正行的同修相比,我自知相差甚远。我总问自己:大法弟子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大法弟子应该做的是什么?当明白了这些,我就会时刻用法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去“正念正行 精进不停”(《正神》)不辜负师尊的慈悲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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