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迫害如何凶残 我决心重新走正修炼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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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3年7月12日】2000年我被送到江苏省大丰市四岔河上海第一劳动教养所四大队一中队一组(“新收组”),也是严管组,在失去自由的环境中进行所谓的“洗脑子”、“搞路子”,狱警所选的3个帮凶:一个是在社会上“看场子”、“收保护费”的,一个是暴力的打手,一个是在黑社会上混的,吸过毒,杀过人,无期徒刑改判的。在狱警的纵容和唆使下,他们肆无忌惮地发挥凶恶残暴的一面,强迫我坐凳子膝盖并拢,腰直,手放在膝盖上,时间一长,臀部和腿会麻木酸疼,脚和膝盖会有一种疼痛难忍的感受,而且,不许我动,否则,就给我“吃生活”。在这种恐惧的气氛中,我的人格、人身随时会受到肆意的侵犯,他们威胁我,说什么“不配合就把我的手用细绳往后绑起来再往上吊起来,再硬的汉子也难撑几分钟。”“你劳教30个月900天,我们一天换一个花样搞你,还怕你硬?”“刘少奇不是被搞死了吗?如果你被搞死了就说你是自杀死的,反正你死了就说不清了。”

在这里,警察成了邪恶的刽子手,匪徒成了政府雇用的帮凶,政匪一家,警匪一家,匪徒帮凶为了得一点点甜头,比如减期、看电视、抽烟等,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就帮助邪恶压制善良。他们稍不如意就想办法整人,坏点子多得是,例如,让我头顶高低床的铁柱子,脚尽量往后退,时间不长会感到铁柱子往头皮里凹进去;手端着一脸盆水站马步,面向小便桶闻臊味。它们还强迫我看造谣录像、小册子等,硬往我的脑子里灌输邪恶谎言,看后再强迫我写配合他们造谣的假材料,还许诺让我早回家、少吃苦、落实单位等等。在威逼、欺骗、高压下,我走向邪悟。邪悟后我的身体很不好,晚上咳嗽睡不着觉,甚至还带血丝,这在我几年修炼中都没有出现过,自己被洗脑成了假、恶、斗的一份子。我整个人一下子苍老了很多,心里充满罪恶感,表面上还要强颜欢笑……。

就在我一步步迈向深渊的时候,我得到了师父的经文,明白自己做了大错事,如果不能走正自己的路,那真是生不如死,我重新回到堂堂正正修炼上来。看到《去掉最后的执著》,明白我是被劳教所的小丑们钻了空子,“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重新走进正法中来,使我有了信心,同时也痛悔不已,我一定要堂堂正正走正自己修炼的路。以前警察队长说:如我推翻以前写的东西,让我不死也得扒层皮。但我认定的真理之路一定要走下去。2000年10月10日我在劳教院子里公开炼功,被抬进屋里来。恶徒把我调到一个新组继续迫害,关在临时换出的仓库里,很恐怖,一个帮凶把我的眉毛揪下一撮放在嘴上吹,见没反应,就掐我脖子,嘴里还说:“掐死你!”这时我倒平静下来,清醒后我的心是轻松快乐的。

12月28日,我再次公开炼功,并且开始堂堂正正修炼。可是只要我一学法,他们就谩骂、拳打脚踢,打是小事,各种形式的折磨,例如,把嘴用毛巾塞住或勒住,穿着制服的狱警恶狠狠地说:“用臭袜子把他的嘴堵起来!”当我把眼睛闭上时,他们就用火柴棍撑开,手脚绑起来,先打,打过之后再绑、吊,成大字型吊、或往上吊、或往后吊在窗户上,这一切都是在狱警的指使或教唆下进行的。坐老虎凳,手往后、往上吊,把身体往前拉,脚用板凳摞板凳往上顶。

一天天,一月月,几个月,只要炼就绑起来,换着花样折磨我,从头到脚都搞过了:头发,用大拇指捏住鬓角发根往上拽;眉毛,揪下来吹;眼皮,用衣服夹子夹;眼睛,抹辣椒;鼻子,用大牙膏空瓶装满水对着鼻子,猛地往里一捏,形成水柱往里冲;嘴皮,用竹夹子夹住一点点;耳朵,用拳头击打,即所谓的双风贯耳;脖子,挂马桶,马桶有半米高,一尺多宽,绊是细铁丝,里面是熏人的小便;肩膀用各种方法吊……;手腕,用细麻绳扎住用力勒,勒得两手发黑发凉,痛得火烧火燎;两大拇指,用细绳扎住勒得发黑,时间一长,疼得钻心;胸口,用胳膊肘捣、用脚踢,甚至用脚尖踢心窝,踢一下,我马上就疼得弯下腰去。我坐在凳子上,被他们一脚踢到地上是常有的事,脸、嘴,用巴掌、皮带抽,伴随着各种谩骂,它们还用硬毛的扫帚沾上垃圾的脏水往我嘴里乱捅乱钻,还扬言说是往嘴里抹小便。反正我是闭眼不看,它们无论如何,我也不放弃修炼了。

有一次,我被绑在床上,两脚绑住系在床的两根铁柱上,两手绑住往前拉,一人手指掐我耳朵,一人捏我鼻子,一人拉嘴往里灌水、食物,用直径一尺长的大漏斗插到嘴里往下灌食。我的尾椎被他们用膝盖顶,疼得睡觉时一挨床就疼,这样疼了一个星期左右。大腿坐在凳子上,身体往前压住大腿,时间一长,血流不通,各种难受的滋味难以形容。

有一次小组里几人让我跪下,我不听,他们中一人就从后面用膝盖顶我的腿弯,一人站在我大腿上往下压。我心生一念,就是不跪,果然纹丝不动。他们折腾了好一阵子,奇怪,我真是纹丝不动,他们只好放弃。穿着皮鞋踢我的脚后跟肌腱,使我走路一瘸一瘸的,持续近一个月。就这样天天折磨我,一天几遍,整人就象家常便饭一样,目的无非是要我按照他们说的做,想剥夺我堂堂正正炼功的权利。然而,“强制改变不了人心”。因为我要炼功,他们就绑着我,睡觉也不松开,各种绑法,难以入睡,暑天绑在严管室,窗户用铁皮封着的,衣服一天湿透好几次,有时我的手被绑在身后,趴着睡,滚过来滚过去,旁边的人看着都心酸,忍不住说出看不下去的话。

我既然决心走正修炼的路,就决不再向邪恶低头,知道那种所谓的配合、“转化”、写“三书”的做法都是违背“真善忍”的,是伤天害理的,自己曾经违心地写过这些东西,既体会过那种违心的精神折磨的苦,又体会过在这一点上违背“真善忍”之后而带来的身体病变的痛苦。当我坚定地从新走入“真善忍”正法中来,实践修炼的路,又体会到无病一身轻的状态,这都是事实,是切身经历的体验。事实胜于雄辩,任何攻击污蔑法轮大法的言行都是与事实相违背的。所以我清楚他们的目的,绝对不配合,无论他们怎么搞,我就是不让他们得逞。狱警除了利用流氓的帮凶外,有时还自己动手,用铐子、电警棍,长的短的,2根3根,一次、二次、三次,电我太阳穴、耳垂、鼻尖、嘴唇、脖子、腋窝、胸口、背、手背、脚背,闻到皮肤烧焦的味道,噼噼啪啪的声音,吱吱地响,邪恶的淫笑、叫嚣声交织着,一直电到电警棍没电了才罢手,并扬言下次充足了电,扒光了我的衣服站在水里电。整个过程我一声不吭。

魔窟里的迫害还有另外一方面,叫“挽救”,伪善的外衣更害人,通过造谣、强行灌输谎言、一遍遍看谎言录相、读报纸、读谎言小册子,往脑子里灌邪恶的东西,编造假经文,制造“名誉上搞臭”的孤立气氛,利用学员的怕心和各种执著,进行威逼、欺骗、高压,……。我所经历的不只这些,我所听到的其他法轮功学员的故事更不止这些了。例如,我亲眼看到一位同修被他们绑在床上,两脚分开绑在床框上,两手往上绑在头两侧的床框上,大小便都在床上,灌食,当我2000年9月见到他时,他已经被这样折磨了3个多月,全身肌肉已经严重萎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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