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残酷迫害下坚韧不拔 几度正念走出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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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3年3月25日】我自从96年8月19日得法后受益无穷,可打从99年7.20大法遭受迫害后我为大法讨公道,受到了很多不公正的待遇和非人的折磨。

99年7月20日早晨炼功,听说市里凌晨抓捕炼功人。吃完早饭后,我到省信访办要求释放无辜被抓的学员,两名公安拿着喇叭对着上访的人群说:咱们河北省解决不了,你们上北京吧。当时所有火车站、长途汽车站被查封,凡是往北走的车一律被检查。我骑自行车进京上访,半路上被定州公安局劫持,在定州非法关押一晚上,7月21日凌晨被送往市公安局,关押一上午后释放。

99年7月22日上午,坐火车到北京西客站出口处被卡住,关押三小时后遣返本地。在出站口售票员硬是要我们炼功人交双倍的车费,勒索人民币78元。99年8月19日村治保会两人到我家逼我写不炼功的保证书

99年10月大队治保人员经常到我家干扰,我再次进京上访,在北京昌平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二天一夜,花了200元(说是军事化管费)。后来被当地派出所接回,在铁笼子里呆了24小时后,又被转押拘留所,非法关押15天后又勒索225元。

2000年7月21日,派出所指使我村保安人员将我们几个炼功人叫到治保会,想关押我们。后来我们走脱了,又一次到北京上访表达心声,被天安门分局抓捕。因我们不报姓名、地址,被山东省潍坊驻京办的公安带走。在那我饱受痛苦折磨,先是一个女警把我推到卫生间脱我衣服搜身,当他们搜到钱时才停止,现款全部被他们占为己有。然后他们把我绊倒,揪住头发往地上撞,撞的我头昏眼黑。后上来一男恶警把我摁倒在地,踏上一只脚在腰上,拧着我的左胳膊,另一男恶警往起搬我的头和双腿,来回搬了三次,我差点背过气去。后他又用穿着皮鞋的脚使劲在我腿上来回踩,我的两条腿被他们踩得紫黑紫黑的。他们还用燃着的香烟插入我鼻中,堵住我的嘴,逼我用鼻子吸烟,后又用烟头烫我的嘴唇、鼻子尖、脸,还不停地踩蹉我已黑紫的腿,使我痛不欲生。

2000年10月16日我们本地派出所的恶警诬陷我,把我和我爱人叫到派出所隔离审问。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硬是把我关到铁笼子里,呆了三十个小时。

2000年10月18日派出所指导员传唤我,说市公安局要问话,我一个合法公民就这样被他们传来传去的骚扰。后来我摆脱了他们的监控,踏上进京上访的路,在天安门城楼前金水桥上被武警非法盘问。因是炼功人不报姓名地址,被恶警王波用带刺的狼牙棒使劲毒打,打得我们遍体鳞伤,两腿上的疙瘩半年后才消肿。

2000年11月10日,我带伤再次进京证实大法,在天安门金水桥前打横幅,又被关进天安门公安分局地下室,非法关押8小时,晚上把我们转到北京密云拘留所非法关押5天,经5天的绝食抗议才被释放。期间提审4次,恐吓、威逼,但动摇不了我对大法的坚信。

2001年5月1日早晨,我和另一名功友出外旅游,因赶头班车走的早,天还不亮路过某派出所管辖区,被保安人员非法盘问。因是炼法轮功的不叫我们走,非法关押两天一晚上,被恶警盘问了一整天,又是大声恐吓,又是揪头发撞墙,又是用膝盖顶我的后腰。后来把我们送往石家庄市第一看守所,因我绝食抗议,那里的犯人强行灌食、抠嘴、卡腮、打嘴巴子、用脚踹我,有一次卡住气管,我差点没背过气,真是惨无人道。经过三十四天的绝食,最后身体虚弱,警察才将我送到石市中医院,交款280元(说是输液抢救费),才叫家人把我接回家。

2001年9月时隔两个多月,我村治保主任跟我爱人说要往洗脑班送我,叫我爱人每天交30元,办一个月,不放弃修炼就劳教。因我没干坏事,不能叫他们迫害我,只好离家出走。4个月后,也就是2002年1月26日离春节近了,我回到了家,家里人不忍心看我流离失所在外受苦,叫我留在家里,说有事他们挡着。可是好景不长,2002年4月10日,派出所的五个人开着车到我家抓我,幸亏我去交电费没在家。可是他们并没有走,企图在电表滑卡处绑架我,我交完电费回到滑卡处他们将我围住,我进退两难,后来在师父的呵护下,我脱离了虎口,又一次被逼离家出走。

2002年12月1日我在功友家,恶警把我和另外三名功友从家中带走,没有任何手续凭证,强行绑架。因我不配合他们,四名恶警毒打了我一顿,给我上倒背铐(一个胳膊在上,一个胳膊在下,在后背上铐),中间放啤酒瓶,手铐都卡到肉里去了,流着鲜血。另外那三个恶警顶我腰,踹我腿,打我脸,打得我两眼冒金星,右脸肿很高很高,两眼圈青紫,身体颤抖,心慌得很,两腿站立困难。后来他们可能是怕我死了承担责任,都走开了,我趁此机会在师父的呵护下,又脱离了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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